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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 > 花期之恋

2024-07-10 22:15:05
  天空明晃晃的,犹如刚点燃的煤气灶,驱散了这个时节应有的寒气。我坐在床头,努力回忆昨晚的梦境,十分钟依旧无果后,我伸手恰停了刚没响俩声的闹钟。  
  从昏迷状态苏醒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生物钟变得规律起来,甚至已经不需要定闹钟了,不知这算不算是值得欣慰的一件事?  
  我叫陈悬,从病床上睁开眼睛的那一天,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躺了半年之久,身体的麻痹和长时间的昏迷让我失神了好一会儿,想要开口说话却什么音节也吐不出,僵硬的躯干仿佛从冰箱里取出一般。  
  幸好一直守在病床上的母亲,见到我苏醒,忙喜极而泣地按下叫铃呼叫医生。  
  我自嘲地笑了笑,努力朝手掌心哈了几口气,空气与被窝的温差还是让我情不自禁地发抖。  
  当母亲走进来时,已经看到我自己换上了衣服。看着我凌乱的衣角,母亲嗔了嗔,却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耐心地蹲下来一边问我今天的情况,一边温柔娴熟地给我整理起了衣领。  
  「今天好点了吗?」母亲低头看着我的脖子,手上动作不停,问道。  
  我怕痒似地撇了撇头,母亲的手指依次穿过我的外衣里衣,直触最原始的肌肤,犹如春风拂过冻雪,而她的声音依旧如往常那般温柔低沉,犹如冬日里的暖阳。  
  见我没说话,母亲的手顿了顿,却还是继续不停地在我身上摸了摸,似乎在防止哪里可能出现的漏风。  
  「还行」终于,我慢吞吞地回了一句。  
  母亲反常地没和以往那般唠叨几句,而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略带笑意地开口道「悬悬,最近巷子口新开的一家包子铺,要不要去尝尝?」  
  今天的她,话稍微多了一些,语气也活跃了点,成熟精致的面容也让人眼前一亮。  
  看着站立起来的她,一身教师独有的精神面貌,又看了看她身上整齐的套装,应该是特意打扮过的,清晨的女人仿佛一矗美丽的雪松,让人看上一眼便觉得赏心悦目。  
  「我……」  
  刚想答应,之后却又像想到了什么,我摇了摇头,笑了笑。  
  我扭过头,眼睛依旧盯着窗外,那里的地方之前摆着一盆紫罗兰,现在不见了,换上了一盆更加清香富有生命力的幽叶兰。  
  下一秒,一双温暖的手掌放在了我的双肩,  
  「你在怪妈妈吗?」耳边传来一道风箱般沉闷的女声。  
  我终于移开目光,看向她,无奈道,「这种事怎么可能怪到你」  
  「可我很自责」女人一边缓缓地推动轮椅,一边轻声说道。  
  「尤其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  
  轮子踩在瓷面上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跃过透明的落地窗,来到了阳台上。  
  「还行吧,我这个样子」我低垂下眼帘,伸手接住外面倾洒下来的光辉。  
  「病人就应该有病人该有的样子」母亲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手却还是摸向了我的领口,一番整理过后,再退后俩步眼神上下打量一番。  
  仿佛再包装一个珍重的宝贝。  
  我从小便是母亲的骄傲,出去晒娃,谁不得称道俩句,现在……她依然视我为骄傲。  
  「看这个样子……还有几个月就能站起来了」母亲微咬着下唇,眼角嘴边都有明显的笑意,涂抹过护手霜的雪白皓皖轻轻放在身后。  
  我试着伸展一下小腿,虽然还是有些麻痹无力,可比前几个月毫无知觉已经好了太多。  
  母亲只是弯腰打量了我几秒,随后确保没有遗漏后,才心满意足地让开了身位,陪我一起晒着冬日的暖阳。  
  期间我和妈妈聊了一会天,女人已经订了早餐过来,虽然她刚刚嘴上说新开的包子铺很火爆,可是今早点的餐却丝毫不是包子。我们的话题更多的是外界的变化。  
  我们住的这个小区是整个盐海市地段最安静优雅的地方,对面是一片西湖,远远地能够看到一些一中七中的学生骑着自行车赶着去上学。  
  「真是让人怀念的日子啊」我心里这样想着,伸手朝前拨弄着那一片片翠嫩的紫罗兰,紫色的花瓣在风中微微摇曳,簇拥着,仿佛在对你露出梦中的微笑。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伸回手,扭头看向妈妈,轻声道「妈,陈雪,她……还好吗?」  
  妈妈本来带有慈蔼笑意的脸,突然僵住了,一丝不自然的神情从她眼中略过,她泯了泯唇,然后微笑道,「她上次想来看你一眼的,被我拒绝了,后面……就再也没来了」  
  妈妈语气柔和,可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放在身后的小手紧握着。  
  「是这样啊」我有些疲惫地往后靠了靠。  
  「听妈的话,你和陈雪不合适……」  
  「她的性格,……她的家庭,都不能和你相匹配」  
  妈妈一边说话的同时,一边伸手按着我的肩膀,柔软的小手带起一股香风,我微微偏头间,便是整个冬天。  
  母亲略带埋怨的不满在耳边响起,我没有反驳,只是轻轻闭上眼,抓住了妈妈略带冷意的手。  
  「妈,我知道……」我轻轻捏了捏妈妈的手腕安抚道。  
  母亲的话絮絮叨叨的,但我没有制止,因为我理解她,身为母亲,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喜欢一个差点害死她儿子的女人。  
  我伸直了腿,慢慢地扶起栏杆想要站起来,母亲急忙止住了话头,上前扶着我。  
  看着我略有些打抖的双腿,母亲急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悬悬……」  
  我一米八的大块头,上半身本来就略有些不稳,如果不是母亲扶着,我可能立马就要栽倒下去。  
  我死死抓着栏杆,终于在老妈的帮助下,站了起来,远眺着那碧蓝的天空,我突然相信没有什么困难是人不能战胜的。  
  母亲在一旁仰头看着我,那生动鲜活的面容在日光的照射下有种迷人的魅力,看着她一边流泪一边笑的样子。  
  一股怜惜的情绪涌上心头,喉咙有些干涩,我突然发觉,母亲的脸蛋是那样妩媚好看。  
  「怎么啦」母亲眨了眨梨花带雨的眼眸道,那眸中的神采犹如雨后的彩虹,有说不出的盎然生气。  
  「妈,我想亲你」说完我便在母亲诧异,妩媚,水润的明眸中吻了下去。  
  「唔……等等……这里有人看着」母亲一时有些惊慌,既为我这直白的话语心神震荡莫名,又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异样情愫在心底滋生。  
  但我不管这些,只是紧紧搂着母亲的腰,转过身让她依靠在我怀里,遮挡住背面的日光,一米八的高大身材,犹如一颗大树,散下的枝叶能够遮蔽散落的光晕。  
  我吮着母亲的唇掰,能感受端庄高挑的丽人在我怀中不安的颤抖,母亲的手紧紧地撑在我的胸膛,却没有推拒。接近一米七的熟美女人,并不会很吃力地接受我的吻,但也没有主动迎合。  
  我的吻热烈而深沉,但并没有做出很出格的事,母亲拍打我的小手被我一只手抓住,我并没有伸舌头,只是含住妈妈的唇掰狠狠地吸着,吻热的舌头舔过妈妈的红唇,有一种纯粹的东西在心里涌动着。  
  母亲羞涩地闭着眼皮,被我抓着的那只手还抓饶着我的肩膀,最终才没办法搂住我的腰,和我紧紧融为了一体。  
  那场大火是我心中永远的阴影,可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依旧会选择那样做,即便那团择人而噬的火焰燃烧至脚边,我也不会退后半步。  
  母亲的唇甜甜的,好像涂了唇膏的样子,像水蜜桃一样的粉色,我不知不觉有些地吮上瘾了,正当我想环住母亲的腰时,突然感觉唇边一痛被人咬了一口,我睁开眼睛。  
  母亲已经推开我,背过身去,用手做着擦拭的动作。  
  「太胡闹了……」耳边犹能听到女人的抱怨。  
  我在身后轻轻拥护老妈,头抵在她的后颈,「爱你,老妈!明天见!」  
  母亲听到这句话,没有动,只是眼眶里的晶莹泪珠更多了,像是怎么也止不住。我只能在她的身后不断的哄,不断地给她擦眼泪。  
  母亲抽了抽鼻子,抽噎道「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我只能靠着栏杆搂住老妈在怀里,这个女人为了我流了太多的泪,平时的她都是成熟端庄的,根本不可能为了什么而哭鼻子,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能让她心神动荡了。  
  「那你现在就打电话给陈雪,和她说分手」  
  母亲抬起头看我,眼角的泪珠犹在,但在说到陈雪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已经是不容商量了。  
  我: 「………」  
  「好嘛,你还是对那死丫头念念不忘」母亲擦着眼角已经抹干的泪珠,嘴一瘪就又要哭了起来,我连忙道,「别哭……行,我马上打」  
  那场大火,那次消防事故,如果不是她的儿子,那个家伙和她都得死。而事情最后的牺牲确实自己那原本健康阳光的宝贝儿子,这怎么不让素来端庄矜持的她不恨得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那个贱女人非要……,又怎么会整这般事故?如果当时自己……  
  缱绻心念徘徊心头,熟美的丽人只是片刻便有了决断,她从我身上熟练地摸出手机,递到我身前。  
  「…………」  
  虽然事出有因,不过母亲显然对陈雪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厌恶透顶了,在她眼中这个就是差点害死她们娘俩的凶手,即便儿子是为了奋力急扑她们两个,才被断截的梁柱砸到的。  
  我接过手机,一时只感觉接过了一块板砖,手里的物品重俞千斤。  
  「妈……我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她毕竟是我的初恋,而且相处了……唉别别我马上打」  
  瞧见母亲往日端庄大方的脸蛋上已经满是煞气,可能情绪失控将手机从十多层的高楼丢下去的时候,我立马翻找通讯录。  
  母亲不满地伸手打开我放在她腰间的手,给了我一记漂亮的白眼,「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自己选」  
  往日知书达理的人民教师此刻却像一个棒打鸳鸯的恶毒女人,但看着母亲那气度雍容的姣好脸蛋气成这样,我也只能照做。  
  情况出奇的顺利,电话的那头,陈雪的声音不咸不淡,像这刮来的冬风,好似早已经知道了答案。  
  「嗯,好的,你也好好保重身体」我失神地放下了手机,电话没有开免提,母亲也不有凑过来听的意思,甚至期间平淡地去了客厅,然后一会儿就拿着一袋包子豆浆过来。  
  「结束了?」母亲一边在小案上摆放餐具一边开口问道。  
  「结束了……」我有些累地再次坐进轮椅里。  
  母亲递过来一碗温热的豆浆,柔声道。 「好好养好身体,不要太劳神了」  
  「嗯!」我喝着母亲碗里的豆浆,一时只感觉有股暖流涌入四肢百骸,驱散了心头的寒冷,不由地再次大口吃着新鲜热乎乎的肉包了。  
  母亲的神色淡淡,似乎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平静地吃着包子,见我在看她,母亲挑了挑眉,「怎么了?」  
  「啊,没什么,你怎么不好奇陈雪和我说了什么?」  
  母亲吃包子的动作顿了顿,圆鼓鼓的脸颊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她翻了个白眼「没兴趣」  
  「咳咳……嗯」  
  我差一点噎到,心中仿佛有十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但却不知怎么吐槽,怪异的感觉更加深了,我慢慢喝着豆浆。  
  看着母亲优雅的食相,我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母亲的食量并不多,大部分都是留给我的,吃到一半我突然伸手过去履了履母亲垂落在耳边的秀发,「小心,别吃到头发了」  
  母亲「嗯了嗯」,视线微微有些躲闪,她没吃几口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伸手拿过纸巾,分到一半放在了我的这边。  
  「我上班了,悬悬好好照顾自己?」母亲擦了擦嘴角的油渍,轻声开口  
  我微笑点头。  
  毕竟康复没多久,我努力地做出一些行走的动作就累的满头大汗,幸好以前是体育生,这点意志力还是有的。  
  我自己扶着来到了洗手台,随意地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和往常没有什么变化,下晗也没有胡子邋遢的,这都亏了妈妈。  
  这段养病的时间,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给了我很大的勇气和信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和母亲极其相似的眉宇,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一些旖旎的画面。  
  那个清冷素雅的女人,冷冽时冰冷刺骨,温柔时又让人昏昏沉沉地沉溺在她的温柔之中。  
  我卧病在床的时候,时常能够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在抚摸我的额头,她仔细擦去我脸上的汗水,就像在描摹出我的脸一般,那温热的手掌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在耳边轻声诉道妈妈就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也是在那段时间,我的梦就在也没有陈雪的声音,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期,那个跑丢了就会蹲在原地大哭的我,摔倒了只会泯着嘴低头抹眼泪的我,她一直在我身边,从未离开。  
  「悬悬,换药了……」耳边仿佛有女人低声的呢喃,一双纤巧白皙的素手,没有任何的细茧,轻柔地换下了我胸口的绷带,眼睛上的绷带没有解开,只有一只眼睛虚弱地望着对面模糊的女人。  
  她的手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轻柔地划过胸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胸口上惨不忍睹的血痂,「疼吗?」  
  我抓住母亲的手,缓缓地摇了摇头。  
  「悬悬一定会好起来的!妈妈一直相信这一点。」女人反握住我的手,没有用力但却语气坚定。  
  下午的时光静谧柔和,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我拿着浇洒的器物,努力地在阳台的花盆之间翻涌着,看着那紫色的花瓣在水珠的滋润下愈发生机盎然,仿佛有层薄薄的光附着在这上面。  
  习惯了站起自然不会再想坐下,不然那会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所以我努力地让自己多做一些事。微风拂过,我擦去脸上的汗,倚靠着栏杆,望向日光下自己的影子。  
  不由地想要去抓,可是越去抓越弯腰,腿部的承压就越打,直到我的影子扭曲,我也不由地哂笑地瘫坐在地上。  
  「雪儿……」  
  「妈妈……」我喃喃地念叨出了两个人的称谓,可脑海里却只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妈妈……」我最后念出这个称谓时,脑海里那美丽温柔的身影愈加模糊清晰,她仿佛站在远处朝我抄手,而有一个小男孩在记忆的暗影里踉踉跄跄地向她跑去,摔倒了却依旧立刻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跑着,最后终于在那个女人的弯身下,投入她的怀抱。  
  女人的面容温柔,嘴角挂着甜美的笑意,男孩吧唧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怎么不和那个小姑娘玩啦」女人捏了捏男孩的鼻子,逗趣道。  
  「我说了长大要娶妈妈做老婆,才不和别的女孩子玩呢」男孩亲昵地蹭了蹭女人的手腕,奶声奶气道。  
  「可妈妈不信呢」  
  「那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呵呵……那,不许变……」女人伸出手指,和男孩那稚嫩的手指勾在了一起。  
  仿佛一颗子弹射向我的眉心,我立刻变得痛苦而清醒了起来。  
  闻着这好闻的花香,很难不做噩梦啊……  
  我睁开了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头大汗了,我仰头喘息着,喉咙里像发出些许杂音。  
  不知什么时候,紫罗兰的花瓣已经从花盆里飘落了出来,花已经到了枯萎的时段了吗?  
  一缕缕好闻的清淡香气,飘入鼻间。  
  我伸手拾取落在鼻子上的一枚,触指柔软好似女人的肌肤,我低头闻了闻。  
  不知为什么,有一种这是记忆里母亲的香气的想法,花瓣的触感就好似女人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母亲的体香就像花瓣的香气。  
  而此时紫罗兰正盛开着,却也不断在凋零着……  
  「一百年,不许变…………」我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念叨出这一句,只觉得鼻孔发酸。  
  「你那天想杀的人是我吧」  
  女人拿起长弓,雪白的手指拿着箭羽,随着弓拉成满月,箭的另一头直直地指向远处的靶心。  
  这是一处空旷的体育场馆,而此时静谧的场馆内立着一成熟一年轻的两个女人。  
  少女听到她的话,愣了一瞬,片刻后才晒然一笑,道「钟老师您不也希望我死在那吗?」  
  刹那间的妒意,足以改变许多事情,甚至差一点让她们两个后悔终生。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不然我们母子俩个差一点就要葬身火海了」女人虽然嘴上说着感谢的话,可目光却丝毫没有看向她。  
  「钟老师您也很勇敢呢,如果不是您冷静应对我都差点来不及找人救小悬,难怪那位叔叔总是劝我不要招惹您」  
  「嘣——」  
  随着一道急促而尖锐的声响,弦发出清脆的震响,随后释放而出的强烈动能,推动着箭矢牢牢地正中靶心,金属光泽的箭头散发出深寒的光芒,清丽的女人没有回过头,但声音有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你们俩个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不要再自作聪明地去招惹他」  
  钟意单手持弓,扭过头冷冷地盯着少女,眼中除了刺痛骨髓的清冽还有一抹森寒。  
  而那脸蛋白皙地有些苍白的女孩,她拉着长弓的手在微微颤抖,但眼神却格外专注地盯着远方的目标,少女的手指骨节泛白,伴随着嘶哑的颤抖,一道箭矢破空而出。  
  「嗖——」  
  「我的母亲输给了你,我却不一定会!」  
  一道沉闷而厚重的回响,声音的尽头,她并没有射中靶心,女孩拉弓的右手微微颤抖着,她低着头看向远处的目标。  
  箭矢射在了靶子下面,  
  「力量还是不够?」少女似问似答地说道。  
  看着闭上眼睛喘气的少女,钟意没有说话,  
  感受到女人冰冷的目光,少女毫不客气地针锋相对,「目标错了?」  
  「她是你弟弟!」  
  「……」少女罕见地没有再还嘴,再那次时机没有把握住弄死这个女人时,她就知道自己暂时不会有机会了。  
  不过她有的是耐心,等你年老色衰,她必会抢回她的弟弟!  
  她其实并不爱陈悬,但却是真的疼爱陈悬这么一个弟弟,为了他她愿意把复仇的时间推后十几年。  
  「好好照顾他,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这不需要你来说!」  
  「你……哼~不过……你儿子确实挺有本钱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他喜欢脚……」  
  「嘣」钟意张弓搭箭,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在一秒之内就立刻完成,以至于弓弦的颤抖声还在场馆内回响。  
  「冷静…冷静…钟意阿姨我走呵…我走哈哈」  
  陈雪在钟意杀人的目光中就丢下弓箭跑了出去,临出口还不望回头道,「我会将那个女人带出国,她不会有机会伤害到小悬的」  
  「我想陈叔叔也很乐意看到这一幕……」  
  钟意没有回话,上一辈的恩怨,没有理由牵涉到小辈身上,她初次见到这个少女时就有一些感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子!  
  这些年就暂且让这个女人得意一下吧……  
  晚餐是我来做的,而且花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来做,挺像一个布满玫瑰的烛光晚餐的,母亲晚上下班的时候身上穿着的青白相间的长服,她看到我做的这一幕目光有些惊讶,小手捂着口,一幅被亮到的姿态。我努力的朝她弯下腰想要做出一幅绅士的姿态,结果差点没一个踉跄向前跌倒。还是妈妈及时伸手扶住了我。  
  「妈妈是不是进错门了?这是我的家?我的儿子吗?」母亲放下包,有些揶揄地看着我。  
  「妈,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我尴尬一笑,有些心虚地避开母亲打量的目光,因为以前这套都是用在陈雪身上的,而后者总是一幅漫不经心的模样,而母亲显然很高兴。  
  母亲身上这身打扮不是出去穿的那套制服,但身姿更加笔挺诱惑,细嫩的小腿拉的直直的仿佛有一股力量,我帮你拿过一双棉拖,看着她脱掉白色的运动鞋,便打算接过一拐一拐地拿去放阳台上。  
  「等下」母亲叫住了我,目光有些怪异地看着我拿在手里的运动鞋,「不用洗了,你先放着」其实那双运动鞋看起来还是很干净洁白的,但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想接近,然后拿去洗。  
  「那浴室放好水了,你洗完就过来吃饭哈」  
  我一蹦一跳地将鞋放在鞋架上。  
  「好了,妈妈知道了」母亲轻笑着走进卧室,没多久就拿着一身换洗的衣物出来。  
  我只是随意地一瞟,本来以为只是什么平常的装束,谁知道居然是旗袍?!一身青色的莲花图案刺绣在上面,栩栩如生仿佛活了过来,明明妈妈还没穿,我就已经脑补出妈妈穿上之后的样子了。  
  有些鼻血喷张……  
  由于某些原因,妈妈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么性感的衣服了,尤其她的气质……根本…穿啥都好看。  
  「到冰箱里拿一些冰啤酒来」随着花洒哗啦哗啦的声响,里面传来了妈妈模糊不清的声音。  
  我在客厅里等了很久,母亲洗澡的时间本来就很长,而这次显得格外的长,当真是度日如年。  
  正当我有些不知所措时,母亲当当地款款走了过来,而我瞬间就被她吸引住了目光,清淡素雅的面容似乎画了一些淡妆,头发也整齐地盘在脑后,一双素手拿着酒杯,旗袍包裹住的婀娜娇躯款款地挪在椅子后面,叉开处露出洁白如玉的小腿,一双银色的高跟鞋就这样翘立在桌子边。  
  我看呆了,不由喃喃道,「妈,你怎么打扮的这么漂亮?」  
  母亲似乎被我说的也有些脸红,放下酒杯后,还是不好意思地对我一笑,「我们家的小帅哥都精心准备了这么久的烛光晚餐,妈妈又怎么能不打扮的正式点?」  
  我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确实装扮的有点过头了,不仅在餐桌上摆上了青提,紫罗兰,玫瑰花,蜡烛,精美的小吃,就连窗帘上也绑着各种各样的花束。而靠近阳台的地方,则用红色的蜡烛摆着一个红色的爱心,中间放置着一捧玫瑰。  
  「妈,我是不是设置的太过了…要不我撤回一些」我有些心虚地想要收走那个红色的爱心,妈妈则伸手拉住了我。  
  「不用…我很喜欢,谢谢悬悬」妈妈明眸看向我,精致的容颜上有些坨红,却还是认真的看向我道。女人说话的时候还拉着我和她坐在了一起。  
  没法,我只能和妈妈背对着烛光,坐在了一起,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东西,还是照着小红书上学的,妈妈明显也是第一次这样被人对待,这满满的仪式感让丽人从出来到现在嘴角都挂着浅浅的微笑。  
  我看着母亲上扬的唇角,那里涂着瑰红色的唇膏,在青衣旗袍的映衬下显得红润诱人,让人想上前咬上一口。  
  「好啦……看着妈妈就能当饭吃」母亲终于抵不过我那灼烈的目光,伸手锤了我一下。  
  我咳嗽了一声,不是我故意把气氛弄的这么暧昧,而是我确实有将妈妈拥入怀里的冲动,自从意识到了母亲的诱人和爱意,我的目光就再也难从她的身上移到其他女人那了,当美丽与爱成为毒药时,谈恋爱也只不过是饮鸩止渴,自欺欺人罢了。  
  我难得调戏了妈妈一句,「不能当饭吃,可确实秀色可餐啊」  
  母亲剜了我一眼,「那我要吃,你就是做给我看的呐」  
  我被妈妈这记白眼电的浑身酥麻,尤其那盘起秀发的端庄脸蛋却做出这么小女人的表情,直把我的魂都勾丢了,差点流口水出洋相。我连忙开始了我在网上看到的流程,先给眼前的丽人缓缓倒上红酒,拿过餐盘刀具,最后要给自己倒红酒时,妈妈却阻止了。  
  「不准喝酒,你的伤才刚好」  
  没办法,我只能给自己倒上橙汁,心里微微有些郁闷,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母亲瞧我热情受到打击的样子,有些想笑,但却没有说什么。  
  无奈我只能在分配好水果糕点之后,再拿过一簇花放在两人的位置中间,拿出自拍杆调整好角度后,准备给两人之间的第一次烛光晚餐来一个纪念照。  
  「1,2,3,耶!」  
  「啵」  
  在我按下快门的时候,母亲并没有听话的和我同样出声,而是直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一脸惊诧地看着突然调皮起来的母亲,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只见相片里的我一脸懵逼,而母亲则侧头亲在了我的右脸颊上。母亲虽然只照到侧颜,可这张照片怎么看怎么唯美,尤其身后是一圈的心形蜡烛。  
  我侧头看了看母亲,只见她好似花光了所有勇气的娇羞少女,微微泯唇,随后才开口娇声道,「怎么样?好看吗?」  
  「完美!就是我左脸也缺一个」我故意搞怪偏过脸要母亲去亲另一边。  
  「德行~」母亲好笑地看着我脸上的唇印,也没故意去提醒。  
  陈雪经常跟我吐糟母亲的冷冰冰和不近人情,我则跟她说,一开始是这样的,熟悉后会改变的,而她则是说钟老师的温柔只对你一个人。  
  我拿起干净的西窗刀叉,给母亲一块一块地切好牛排,母亲虽然受过西式教育,但仿佛并不怎么看重这一套,反而拿起高脚杯泯着红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母亲的旗袍非常修身,尤其现在这样端端正正的坐姿,反而显得她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由于相向而坐,母亲翘起来的高跟鞋正好卡在我小腿处。  
  一杯干完,母亲的脸蛋差不多快跟红酒一样的颜色了,我连忙把餐盘端给她,让她开始动筷。  
  母亲嘴角还溢出一丝酒液,她放下酒杯,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愣了一瞬,一时不知道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喂我……这难道……不应该是烛光晚餐该有的礼仪吗?」母亲支着首,娇声道。  
  卡在我小腿上的高跟鞋随意踢了踢,恍的我小腿乱颤,我连忙反应了过来,用刀叉要递牛肉过去喂给母亲吃。  
  「嗯~不要…」女人再次拒绝。  
  「要筷子……」  
  我哭笑不得,妈妈任性起来,不比陈雪这个少女好上多少。他不知道烛光晚餐是不是这样的规则,但妈妈说是那就是咯。  
  「怎么……厌烦了?」母亲伸出一根手指拨了拨我的手背。  
  「没有,您之前可是天天这样照顾卧病在床的我的」我真心实意地看着母亲道。  
  母亲咬着唇,再度给自己添了一杯酒,「哼…臭小子你还知道啊~」  
  「我以为你就惦记着那个陈雪」  
  母亲眼眸半闭半睁,似乎比以往都更容易醉,女人似乎有些醋意,穿着高跟鞋的那只脚顶了顶我的腿。  
  我忙伸手抓着母亲那乱动的脚,同时另一只手拿过花篮子,「妈,吃点葡萄」  
  幸好,妈妈只是偶尔发泄一下小性子,情绪发泄出去之后就又恢复了原来的性子。她放下喝到一半的红酒,开始把一些吃食撒好调料或者蘸酱的弄好,划到我餐盘里,她的胃口并不大,吃了没多少,就开始禁食了。  
  我一边吃着牛肉,鸡块,一边听妈妈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期间我的父亲过来看望了我一下,他依旧是孤单一个人,不过母亲似乎并不关心她的前夫的事,仅三言两语就说过去了。  
  还有陈雪,她曾经偷偷地钻进病房来看我,妈妈虽然嘴上说着不让她来,可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关心。  
  母亲聊的更多的还是我的身体状况,她一边拨着葡萄皮一边递到大快朵颐的我面前,有时候我甚至不小心含住了母亲的手指,她也只是挑了挑眉看我,示意我别胡闹。  
  「总的来说,你的身体还需要好好调养,不能因为能行动了就开始像正常人那样跑,需知伤筋动骨一百天」母亲给我倒过一杯橙汁,温声道。  
  母亲的脚早就放下来了,可不知为什么,没有那高跟鞋的触感我的腿反而不太舒服,仿佛不适应一样。  
  看着和刚才略有些不同的妈妈,我的弦不知那根搭错了,突然就伸手放在了妈妈的腿上,看母亲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我也假装没事一样,继续吃着意大利面。  
  「妈,你真不要吃点东西吗?刚刚吃的太少了」我伸手摸了摸妈妈那覆在旗袍上的大腿,轻声道。  
  我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耍流氓!但我肯定妈妈是回过味了。  
  红霞布上双颊,女人的眼神带着羞恼,惊诧,还有丝莫名的情愫,她伸腿蹬了我的小腿一下,「饱了!」  
  但奇怪的是母亲并没有拍开我的手,而是再度拿起酒杯饮了起来。  
  「妈,不要喝太多了,这样容易醉」我一边吃牛肉,另一只手却捞起了母亲乱蹬的脚。  
  「你管我?我是你妈!」女人傲娇地瞪了我一眼,可那旗袍下的美脚却不安地抗拒着把控。  
  这话仿佛是提示又仿佛是警告,我看着母亲,钟意,我敬爱的母亲大人。  
  母亲也看着我,那冰山般的眼神仿佛有万千心事藏在冰面底下,冰凉的透明瞳膜封印了许多不应该被提及的事。我的视线低垂了一瞬,避开了母亲的眼神,但下一刻却又坚定地看向母亲。  
  「妈,你记得我小时候曾和你拉过勾吧」我一边说一边轻轻揉捏妈妈的小脚。  
  母亲一时有些失神,成熟稳重的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小动作还是羞的。  
  「不记得了!况且小时候的事怎么能当真?」母亲立马矢口否认。  
  我抓着母亲的脚,双手慢慢穿过丽人的身体,「您说过长大后要当我的老婆的!?」  
  等女人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一只高跟鞋还被丢在怀里。女人急声说道「唉?!放下!陈悬你要做什么?一顿饭就想把老娘泡……呸,陈悬你松手!我是你妈!你疯啦!」  
  「我当然没疯」我坚定地说道,稳了稳身子后,硬扛著有些发抖的小腿道,「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诺言!」  
  「不要!我不需要你履行诺言!」怀中的女人使劲蹬着双脚,但另外一支高跟鞋却怎么也蹬不开仿佛锁住了一样。  
  「钟意小姐,我是认真的,请接受我的爱意」我抱着母亲转身看着身后的心形蜡烛。  
  母亲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羞恼,合著吃了这顿饭就想要把她骗上床,她钟意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女人本来以为我会立马抱着她直接像以前那样踉踉跄跄地跑进卧室,然后滚上床。谁知我只是抱着母亲蹲在了那心形蜡烛面前,然后扶着她慢慢给她套上那遗落的银色高跟鞋。  
  「陈悬……你这是要闹那样?你当你妈是小姑娘?还是你是小孩子?」丽人有些崩溃地大喊道。  
  「以为做了顿烛光晚餐就能打动我?你以前就是这样打动陈雪的?」不知为什么,丽人到了这个节骨眼也要讽刺一下陈雪。  
  我抽了抽鼻子,蹲着的腿有些打抖,看着坐在板凳上有些烦躁,崩溃的女人。她歇斯底里的话语中隐隐有一丝哭音。  
  我认真说道,「我没想逼你……」  
  「那你放开我……」  
  「不放……既然你不承认以前的承诺,那么这次我们在这圈心形蜡烛面前重新订下承诺」少年稚嫩的脸庞在烛光中若隐若现,嘶哑的嗓音却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明明还是十八岁的少年的……钟意此时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样一种奇怪的想法。  
  她很不想承认,刚刚那一刻她居然有一瞬间的心动……  
  红色的烛光映照着整个客厅温馨的氛围,如果不是此刻少年正握着熟美丽人的脚,这个动作换做除陈悬任何以外的男性,钟意此刻都直接踢了过去。  
  「订什么?」钟意此刻心头乱糟糟的,也不知是酒意还是其他什么,她居然答应了下来,反正她先混过了这一关,以后提到什么承诺都别想作数,她是他妈,他还能反了天不成?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即吐了出来,看着母亲一字一顿道「我爱你,老妈,生生世世的那种!」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朝母亲缓缓地伸出了手。  
  钟意看着这一幕场景,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些发酸,脑海里竟然浮现了年轻时候的胡言乱语,她抱着年幼的儿子,看着还是小帅哥的他在自己怀里胡闹,明明还是小孩子却已经开始会欺负其他小姑娘了,可她没有忘记,那个冬天,那个小男孩扑进自己怀里,抱着自己妈妈说,以后要娶她当老婆的……  
  明明只是童言无忌,为什么却给人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  
  母亲缓缓朝我伸出手,带着一丝害怕道,「这次不会再变了……呜呜」  
  母亲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一把抱住了她,热烈地亲吻了上去,母亲呜呜叫了俩声,见伸手推搡不开,便任由我吻着了。  
  这次的吻和白天的吻不同,我搂着母亲的腰,含住她的唇瓣热烈地吮吸着,火热的舌头紧扣她的贝齿,妈妈只能被动承受着,我的手慢慢地抚上母亲的胸口,旗袍处的柔软给人一种奢靡享受的感觉。  
  胸口被袭,妈妈不自觉地哼了一声,我趁此机会,捉拿了躲在后面的小香舌,妈妈冷冷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放尊重点,我眨了眨眼,表示不会乱来,见此妈妈也就放开了,主动搂着我的脖颈和我深吻着。  
  妈妈的香舌柔软滑腻,时而被动地承受,时而又不甘示弱地主动出击,香涎可口,让人回味无穷,或许是妈妈刚刚喝了两杯葡萄酒,鼻间的香气和酒精让人意乱情迷。  
  突然吧嗒了一声,吓了我们两个一大跳,妈妈推开了我,原来是杯子里的果汁洒到地上了。  
  「快收拾,别胡闹了,你难道又要第二次救妈妈?」妈妈羞恼地瞪了我一眼,指着地上快要倒到一边的蜡烛。  
  我懊恼地赶紧蹲下来收拾,不知道为什么,我抬头间仿佛看到了妈妈幸灾乐祸的笑容。明明刚刚差一点就水到渠成的……  
  「赶紧收拾哦……老娘我要去敷面膜了」  
  妈妈穿着高跟鞋就这样得意地噔噔地溜进卧室去了,与以前的慈母,会照顾娃的母亲判若两人。  
  我楞楞地看着她的倩影,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女人恋爱了都会变吗?我苦笑着这样想。  
  简单收拾了一下地上快要熄灭的蜡烛,接着我又收拾好了餐桌,期间妈妈出来了一次,脸上敷着奇奇怪怪的面膜,见我盯着她一愣一愣的,母亲还朝我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我苦笑着擦了擦汗,脸上的红印也一起抹去,擦了一下桌子,顺便拖了下地,正当我准备回厨房洗碗的时候,母亲出来了,她怀里抱着我的睡衣,见我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她蹙了蹙眉,在我经过时她拦住了我,  
  「好啦,去洗澡去,身上臭烘烘的…」她把怀里的睡衣丢给了我,转身就走进了厨房。  
  看着母亲那成熟俏丽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下面就起了反应,感觉喉咙干干的,有些口干舌燥。  
  「看什么呢?还不快去」  
  或是有些预感,妈妈很快便注意到了我火热的目光,既有些无语又有些嗔恼道。男孩子都是这样的吗?才刚刚对妈妈表白成功,就想着做那事。我可是当了你十八年的妈呀!钟意有些羞恼地想着,并且考虑等下他进来时要不要好好教育一下他,什么叫母慈子孝。  
  嗯,这肯定是陈雪教坏的,她的宝宝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那么听她的话,纯净无暇,他的本钱挺大,喜欢脚?!端庄的熟美丽人脑海里乱糟糟的,只觉得对陈雪愈加怨恼了。  
  等我洗完时,母亲已经不在厨房了,我看了看客厅的挂钟,晚上9点,还好还好,不算太晚。  
  我伸展了下手脚,睡衣上有好闻的洗衣液气味,可以想见是妈妈每次洗衣服时都有特意浸泡的,我眨了眨眼,得意地摸了摸怀里的钥匙,哼哼,哪怕妈妈锁上了门,我也有办法开门。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只是轻轻转了一下门把手,房门就打开了。母亲的卧室简约大方,里面有着独属于她的味道,清新淡雅,卧室的摆设不多,但还是有书桌,沙发,梳妆台的。母亲此刻就静静地窝在沙发里,手里捧着一卷书,听见开门声,母亲翻书的手顿了顿,就又继续若无其事的低头看书了。  
  我尴尬地哈哈一笑,摸了摸鼻子,随手拿过一个板凳,慢慢地来到了母亲身旁坐下,由于是单人沙发的缘故,母亲此时斜着双腿窝在沙发里,身上还穿着晚上那修身素雅的旗袍,一双露在外面的光洁美腿被一层薄薄的肉丝覆盖。母亲的腿不瘦不肥,小腿颇有张力应该是经常健身导致的,大腿则显得圆润有一种让人想掐一下的肉感。尤其在灯光的照射下,肉丝美腿显得莹润光滑,显得颇具美感。母亲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坐的稍微端庄了些。  
  「你来干什么?」母亲单刀直入。  
  顶着母亲清冽的目光,我现在多少有些体会到陈雪当时的心境了,咽了口唾沫,只能硬着头皮道,「当然……是陪妈妈睡觉了,嗯顺便说说话」  
  母亲瞥了我一眼,多少有些嘲讽的意味,一幅你继续编我一个字都不信的样子。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心急,谈过恋爱的都明白,这会得趁热打铁,万一一觉醒来,酒意散去了,反悔了怎么办?尤其是两个人特殊的关系。  
  「我累了,不需要你陪」母亲放下了手中的书,轻合眼帘,大有一副放茶送客的意味。  
  我一听到这话立马急了,要是现在就跑出去,以后还怎么爬上妈妈的床,更不要说挑战母子的禁忌了。  
  我咬了咬牙说,「您刚刚还答应我的,做我老婆的」  
  此时的我浑像一个处在恋爱期的无赖。  
  母亲挑了挑眉,「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老婆?」  
  「我只是接受你的表白而已」似乎有些忍不住,母亲捂着嘴轻轻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蜷缩的双腿都不自觉地伸了笔直。  
  「哼,反正你迟早都会是我的人,现在喊一声老婆又不会怎么样,难道你又要像小时候那样反悔?」我将母亲的腿调整到自己的腿上,甘心当一个腿垫。  
  「又不是我先反悔的,从小到大你招惹了多少小姑娘,妈妈又没拦着」丽人轻哼道,随即抬起了腿,并拢在一起,阻碍了我偷窥的视线,无奈我只能将计就计,轻轻揉起了妈妈的小腿肚子。  
  其实毕竟是母子,相处了十多年,彼此间早就相处融洽,连用的沐浴露,洗衣液都是同一款的,对于彼此的味道气味再熟悉不过了。  
  妈妈再次拿起书来看,对于我的服侍,她享受的心安理得,毕竟是宝贝儿子兼情人。  
  听到母亲的话,我一愣,思考了片刻没毛病啊,自从母亲离婚之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一个人身上,就盼望着把我养大成人,一个人不知吃了多少的苦。  
  我抽了抽鼻子,感觉有些愧对母亲,同时我对母亲的爱也更加深了,揉捏的手加了几分力度,也是真的在用心给妈妈揉腿,之前躺病床上时,这一块可没少向护士姐姐请教。  
  「妈,舒服吗?」  
  母亲鼻子里发出一些轻微的闷音,那水光潋滟的眸子略有些讶异地看向我,「你怎么会这手艺的」  
  「在医院病床旁看多了」我柔声道。  
  提到医院,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随后妈妈略有些沙哑,带着些闷哼的声音传来,「你终于好起来了,这真是太好了」  
  我的手松开妈妈的小腿肉,开始顺着旗袍,往上去抓母亲的大腿。  
  「别闹~……我是你妈!」母亲嗔恼地踢了我一下,但语气略有些羞意,仿佛在死死地掩藏着快要被剥去的外壳。  
  我开始欺身而上,抓住了母亲略显慌乱的手,在女人仰起的脖颈中含住了她的唇瓣。  
  这种不利的阵地,使得母亲无处躲闪,只能被动地承接我的吻,所幸母子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亲吻,妈妈只是抗拒了一下下就勾住我的脖颈热烈的回应起来。  
  我伸手摸向母亲盘在脑后的秀发,一只手则想伸进旗袍内,但奈何不了解这衣服的构造再加上不在视角内,摸在母亲锁骨处的手压根不得其门。  
  我急得满头大汗,想要低头去解,母亲仿佛要捉弄我似的,反而主动地迎头索吻,一只手压着我的肩膀,不让我有机会干坏事。  
  哼!察觉到女人的小心思,我反而不急着解开妈妈的旗袍,就这样隔着旗袍袭击妈妈的胸。  
  柔软颇具规模的乳房被袭,我和母亲都惊叫了一声,也是在此刻我才明白了母亲的罩杯大小。虽然没有真真切切的触感,但听到母亲的轻吟软语,反而更添加了一层禁忌感。  
  母亲在我口手并用的袭击下,终于自乱了阵脚,几分钟后,红着脸推开了我。  
  「陈悬!」母亲嘟着嘴,瞪道。  
  我嘿嘿笑了一声,上去抱着母亲,就这样埋在她的怀里,脸蹭了蹭柔弱无力的妇人胸口,轻声道,「妈,我爱你,非常非常爱的那种!」  
  母亲捏了捏我的脸蛋,嫌弃道,「都是口水,不要蹭在我身上」  
  我不以为意,「刚刚是谁搂着我的头不松手的?」  
  母亲见推搡不过,便任由我腻在怀里,我们两个拥在一起互相喘息了一分钟,沙发本来就不大,容不下两个人。  
  母亲睁开了眼,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了……起来回……嗯,睡觉吧」母亲说到这,特意地顿了一下,脸颊也倏地通红起来。  
  因为我埋在母亲的胸口,嘴巴隔着旗袍胸罩咬住了那软弹的乳肉,鸡巴硬的笔挺直直地戮在母亲的腿心处。  
  「妈……帮帮我」我含着母亲的乳房,开口央求道。  
  母亲沉默了一瞬,清冽的眼眸闪过一抹羞意,轻声骂道,「小兔崽子」  
  随后便伸手抓住了我的裤腰带,我立马明白,母亲愿意帮我解决,便高兴地站直了身体。  
  母亲低头擦了擦自己旗袍胸口处的口水,又看了一眼我顶起的小山包,有些没好气道「就会欺负你妈」  
  我泯嘴笑了笑,特意站地靠近了点,母亲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看我这架势瞬间明白了些什么,有些妩媚地白了我一眼,却还是主动地伸手过来,熟美的妇人先是伸手摸了摸我凸起的小山包,见我立马露出舒服的神色,女人眼睛闪了闪。  
  「妈,快一点」我顶了顶小兄弟,肉棒在母亲的手心里跳动着。  
  母亲泯着红唇白了我一眼,似乎再说我不要催。过了好片刻,母亲才眨了眨眼,伸手过来,慢慢解开我的皮带,随着卡锁的打开的声音,母亲慢慢把我的皮带抽走了,放到了一旁的茶几上,随后一只手,轻轻地解开我的拉链,随着母亲动作的开始,我的呼吸声也越发粗重,这好似感染了母亲,我见她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按在内裤处的小手轻轻颤抖着,仿佛在触碰什么滚烫的巨龙。  
  我没有催母亲,好在她也是片刻便调整好了呼吸,坐在沙发上的娇躯微微靠前,一手伸进内裤抓着我的肉棒,一只手缓缓地褪下内裤。  
  「哦……」我舒服地叹息一声,目光灼灼地盯向母亲。  
  母亲的脸蛋更红了,她履了履耳边的头发,一只手抓着我的肉棒轻轻拉了拉,「往旁边站一点」  
  也是在此刻,我才发现母亲的手艺似乎比较生蔬,肌肤娇嫩的手心只是单纯地抓着龟头,手心里的潮湿让龟头的舒服感更上了一个档次。  
  「我没给人打过……你,嗯,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说出来」母亲支支吾吾地说了好半天才一口气说完这种话。  
  我心里已经震惊地无以复加,吃惊地看向母亲,母亲却轻哼了一声,「知道了没有?」  
  「啊……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我点头如捣蒜。  
  母亲闭上眼,努力不去看那仿佛要直插天际的狰狞,心里暗想,这就是陈雪说的本钱大吗?明明小时候还是毛毛虫一样。  
  心里这样想着,丽人玉手还是动了动,确实一只手握不住,钟意圈住了棒身,缓缓地撸动包皮让透明的液体均匀地覆盖住棒身。  
  我就这样叉腰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羞红着脸的母亲逐渐熟练地套弄着肉棒。  
  母亲弄了片刻,似乎也适应了这羞意,头不在别扭地看向一边,而是看向我,见我满是愉悦的神色这才看向我的肉棒。  
  红润的龟头硕大的像蘑菇头,顶端的马眼处似乎还冒出些粘液,钟意看的居然感觉有些可爱,比那位大多了,漂亮多了,钟意此刻不知道突然冒出这种奇怪的想法,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妈,哦,有点干,吐点口水」我挺了挺棒身,命令道。  
  母亲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指捏了捏我的龟头,「臭小子,要求这么多」但还是扭头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泯上一些唾液,伸过来帮我撸动着。  
  母亲这些操作给我看傻眼了,怎么感觉比陈雪还小白?但随着唾液的润滑,我的肉棒一下子变得晶莹发亮,母亲打飞机的手也变的丝滑无比。  
  我爽的不断嗯嗯啊啊,不由地伸手抓住母亲的胸还是抓揉,这次母亲没有再矫揉造作,反而腾出一只手替我解开旗袍的衣领,这样我终于顺利地通过母亲柔软的棉质胸罩抓住了她的丰满。  
  「轻点」母亲蹙眉说道,但小脸面对着那油光红润的龟头却有些羞涩不已。  
  母亲虽然是第一次帮男人撸肉棒,但显然天赋很好,一双巧妙的玉手变着花样来挤压我的龟头,时而掌心相抵包裹住龟头缓慢撸动,时而又拉扯着包皮快速套弄。  
  女人的性经验很少,但天赋确实很强,只要用心地服侍某个人,定能让他爽上天。  
  我的手缓缓地揉捏母亲的乳房,有时候太过分了,还会换来后者的冷瞪,似乎再说你还想不想老娘帮你弄了?  
  太爽了,玉手套弄肉棒包皮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动着,母亲已经能够正视我的肉棒,有时候我想让母亲两只手一起快点,结果却换来女人的轻声呵斥,说弄的太激烈了容易损伤包皮,伤到龟头什么的。  
  无奈我只能叉着腰,看着母亲左手换右手地打着飞机。或许是母亲的脸越来越近,看着那白里透红的粉润脸蛋,晶莹剔透的红唇,我的肉棒越来越硬,终于我忍不住说道,「要……要来了!」  
  母亲没想到这么突然,连忙松手想要拿纸,我却无语地卡在这个节骨眼上,大急的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抓住妈妈的一双肉丝玉足就抽插着,母亲愣愣地停住上半身,拿纸的手还停在那,便见到自己的儿子拿起自己的一双小脚奋力抽插。  
  「要来了!」我抓着母亲的一双肉丝美足,像电影片段里描写的那一样,狠狠地顶着双足之间的那点肉缝,射了出去,混黄白浊的精液打在妈妈的脚上,腿上,射了一滩。  
  「陈悬!」妈妈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她怒气冲冲地将抽纸盒丢了过来。  
  打在我反应不及的脑袋瓜上,但我还是死死地抓着母亲的一双美足,做着抽插的姿势,没办法,这太爽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颤颤巍巍地来到母亲的房间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响,但过去了一分钟后,才传来母亲冷淡的声音,「进来!」  
  母亲头发湿漉漉的,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坐在床上,她再拿着一个干毛巾擦头发,身上传来熟悉的沐浴露香气,很明显妈妈已经洗过了澡。  
  「妈,我对不起!」我来到床边,很干脆地弯腰给妈妈道歉。  
  女人眸子瞥了我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问道「你哪做错了?」  
  我想了想,认真说道,「不应该强迫妈妈的……毕竟连老爸也没……碰!」  
  我的头被一个抱枕砸中,母亲气呼呼道,「陈悬,我说的是这个吗?!」  
  「是尊重!不管以后我们的关系变成怎样,我始终是你妈!」  
  「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母亲气的胸脯起伏,粉色的睡衣即便再保守也遮掩不住母亲火辣的身段。  
  我沉默了片刻,坐到了床边,轻轻地搂住母亲的腰,头埋在她的肩膀,「妈……对不起,我知道错啦」  
  「可我是真的爱你,也始终把你当做我的妈妈呀」  
  母亲任我拥着,沉默了片刻,冷声道,「你就是这样对你的妈妈吗?」  
  「我说过要生生世世爱你啊,老妈」我趴在女人的耳边继续轻声道。  
  「而且……你刚刚也说了我没有强迫你啊」  
  我眨了眨眼,开玩笑说道。  
  「你!……哼……反正老娘我不高兴」母亲咬了咬牙,扭过头道。  
  别说母亲此刻的样子还颇有一种教师的威严,只是那姣好的身材让女人曲线毕露,充满诱惑的同时又像一瓶毒药。  
  我舔着脸问母亲刚刚看的什么书,妈妈没好气回答道「现在才想着问吗?」  
  我看着母亲虽然依旧清冷,可耳边却挂着淡淡的粉色,「是胎教?」我神色有些古怪。  
  母亲的清冷装不下去了,推着我的肩膀,「走走,关你屁事啊」  
  「老娘以前就买了,现在拿出来……嗯!陈悬你……别」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的身边一直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藏。  
  我吻向母亲的脖颈,从刚刚的交流中我发现母亲这一块很敏感,甚至比脚还怕……  
  「妈……我们在一起吧……」我吮着母亲的脖颈,轻声说道,同时伸手摸向母亲的睡裤  
  「等下……别……嗯……」母亲歪着个头,想要避让,最终被我压在了床上,我没有直接去扯母亲的睡衣,而是抬头看着母亲红润的脸蛋道。  
  「妈,我真的非常喜欢你啊」言罢我就又去亲母亲的脸蛋。  
  母亲的腿修长苗条,此刻正不安地乱动着,双手撑着床想要起身,我也没压制仅是死死地抱着女人的腰。  
  「说好了要做我老婆的」我蹭了蹭妈妈的脸蛋,一路慢慢吻着。  
  妈妈的秀发低垂着披散在胸口,还没干透就又微微有些湿意,她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推搡着我,「谁答应…嗯嗯……别咬那……」  
  我一只手按着母亲的背,慢慢吻在女人的脖颈,在她的锁骨处流连,看着女人白皙的肌肤慢慢染上红晕。  
  「那你答应吗」我温柔而热烈地朝下吻去,抓住那一大片雪一样的乳房,舌头垂涎欲滴地含弄着那点红樱。  
  「嗯嗯……你属狗的吗……」  
  母亲不再推搡,娇柔无力的玉手打了我的头一下,纤细葱白的手指插入我的头发里。  
  我仿佛回到婴儿一般,痴缠而沉溺地吮吸妈妈的乳房,甚至将母亲搂到了怀里,脑袋就整个埋入到了女人的胸口中。  
  「我就是妈妈养的小奶狗呀」  
  母亲被迫挺直着腰,长长的湿发垂落在我的脸颊旁,看着我像小孩一样的痴缠举动,一双手按在我的脑袋上似在推却又似在按着,跪曲的双腿向两边撒开着,母亲一边娇媚地轻哼着,一边扭着我耳朵。  
  「白养这么大了……就知道欺负妈妈」  
  我轻柔地含着母亲的乳头,手缓缓扯开粉色的睡衣,母亲雪白而丰满的乳房就这样完完全全地展露出来,软弹雪腻的两个大白兔仿佛害羞地晃动着。  
  母亲清冷的眼眸满是羞燥,她别扭地扭过头去,一言不发,仿佛受到欺负的熟美女人。  
  我心急地含住了另外一个未经品尝的雪白奶子,同时不忘伸手揉捏刚刚抚慰的那一团。母亲断断续续的哼着,手插入我的头发里啊揉啊揉,似乎在报复我一般。  
  「嗯……哼嗯……」  
  披散的头发落在我的脸蛋,我一边嗅着母亲的发香,一边含弄她的奈子,母亲再没有了言语,只是红着脸紧紧咬着下唇,整个脑袋歪在了一旁,脸都埋在秀发里。偶尔能从那乌黑的瀑发中传来熟媚的低哼呻吟。  
  「妈……好好吃啊」我舔弄着乳头,抬眸看向母亲,同时嘴巴轻轻咬了一口乳晕的周围,委屈巴巴地道「长大后您就再没给过我吃了」  
  「嗯哼……哈…闭嘴!」  
  藏在秀发中的母亲闻言,打了我一下,我的脸蛋被女人的玉手随意地按在了乳房之中。  
  仿佛是在感受年轻时的哺乳时光!又仿佛在命令我专心吃奶。  
  我流连在一片柔软之中,过了几分钟后才发现母亲的乳房上全是我的口水和浅浅的红印,我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母亲,而她此时已经完全闭上眼扭过头任我施为了。  
  我看着母亲此刻低眉垂首的柔顺姿态,试探着伸手抓住母亲的手,让她覆在我那火热的凸起处,  
  「妈,要不再帮我弄弄?」我嘶哑着嗓音道。  
  母亲的手颤了颤,抓着我的肉棒的手想要挣扎,却被我死死按着,气的她伸手狠狠握了握我的龟头一下。  
  「噢」我爽的哼了一声,「对……就是这样」  
  「对你个大头鬼」母亲咬牙切齿,却只能被我握住手缓缓地捋动着肉棒。  
  我伸腿蹬开睡裤,让母亲的手伸进内裤内抓着我那团火热,母亲气的没办法,只能也学着我的模样低头咬向我的脖颈处,就这样我抓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着,然后承受着母亲那略带灼热的吻。  
  片刻后,我低头亲了亲母亲的耳朵,「好啦,妈……不要生气啦」  
  母亲那略显清冽的美眸中转着一抹温柔,手也已经是自主地帮我捋动着肉棒。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坏东西」母亲低头用手指戮了戮我的胸口,转而又伸手抚摸起来,住院的那段时间她早已对爱子身体了如指掌,只是母亲的矜持让她的心态一时无法转变过来。  
  被儿子艹了之后,该怎么和他相处?还是他的母亲吗?难道真的要喊他老公?  
  「妈~」少年低低地在女人耳边喊了一声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女人抱胸。  
  钟意啊钟意,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儿子哄上床?当年那个男人追求你的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我看着母亲微光轻颤的明眸,伸手抱住了她,随后将母亲按在了床上,火热的大手直接扯下了母亲粉色的睡裤,脸埋在了上面。  
  「你!」母亲红着脸,伸手向后捂着自己的屁股。  
  我只是低头吻着,隔着母亲的白色的蝴蝶蕾丝内裤吻着,雪白的臀肉被那薄薄的蕾丝花边包裹着,淡淡的红印在那上面。  
  现在我开始知道,对于母子俩人的这段关系,还得他强势地一锤定音,并且必须表现出强烈的信念,这样母亲才能全身心地归属于他,换言之,在母子这段关系中,他必须占据主动权,这样才能一直走下去!  
  「啊!……」  
  我按着母亲的腰,迫使女人的屁股抬的更加挺翘,睡裤才刚褪下到小腿处,白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女人的半边臀掰,灯光照耀下更显得雪肤晶莹。我一边揉捏母亲的臀掰一边亲吻着,鉴于臀部的耐疼度,我咬的也更重些。  
  「陈悬!」母亲低低叫着。  
  我抬眸看向脸蛋红扑扑的母亲,认真道,「妈……叫老公」  
  「老……不是,陈悬,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呢……嗯!」  
  我用力拍了母亲的屁股一下,母亲立刻羞的脸蛋如血。  
  「陈悬……你混蛋!」  
  我充耳不闻,只是低头轻吻在了那刚刚被打的红扑扑的臀掰上,别说母亲的臀肉粉粉嫩嫩的,仿佛一个硕大的水蜜桃。  
  母亲轻轻吸了一口气,只感觉屁股上传来奇特的感觉,她的芳心有些微颤,扭头看去,却见我已经抱着她的粉臀轻吻了起来。她的手不由地蜷缩成团,腰也微微颤抖起来。  
  我扶着母亲的臀,认真轻吻着,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雪白的半片,蝴蝶的蕾丝图案仿佛闪耀着圣洁的光,我低头看了看,发现母亲那私密处已经有一摊水渍了,妈妈果然动情了  
  我沿着蕾丝内裤慢慢轻吻着,最终来到了母亲的阴埠处,那里鼓起浑圆的弧度,仿佛一个凸起的雪馒头。  
  我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里面的水渍更多了,仿佛潺潺的溪流,我吮含着,一边伸手揉捏母亲的臀肉。  
  「啊……」母亲的腿微微打着摆子,屁股也朝我摇晃着,那雪白的足弓绷紧。  
  我用嘴使劲吸着,舌头不断地隔着内裤侵犯着妈妈的私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  
  母亲的这具身体保守的紧,同样的也敏感的紧,我只是将脸埋在女人的阴埠处,随意拨弄了几下,便感觉一摊水渍朝我激射而来,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尖叫声。  
  我摸了摸母亲已经快要湿透的内裤,抬头看却见母亲已经瘫软在枕头上,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要脱掉,母亲便乖巧地张开腿由着我褪去。  
  我去拿纸巾,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母亲的私处和我的脸,也是在这时,我才伸手触碰到了母亲那漆黑的森林。我们两人之间安静了一会儿,  
  看着已经被剥的像个羔羊的母亲,我二话不说也褪去了自己全身的衣物,靠在母亲身旁。看着我胯下那高耸的肉棒,母亲抽了抽鼻子,拿过枕头丢了过去,伸腿勾了勾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娇躯。  
  我看着眼眶有些发红的母亲,心里不由地有些怜惜,但她此刻娇躯半掩,一只长腿半露不露地裸在外面反而更是吸引我的眼睛。  
  「妈,怎么样?」我朝着母亲眨了眨眼,有些调笑道。  
  「哼……不怎么样」母亲轻哼一声,扭过了头去。  
  看着母亲这幅嘴硬的表情,我反而笑了,摸着肚子哈哈大笑的那种,看着我躺在床上摸着肚子笑个不停。  
  母亲羞愤欲死,也不管自己此刻是不是赤裸着娇躯,就扑倒我身上欲打我。只是此刻玉人的粉拳实在难以说有什么样的力道,锤在胸口更像是饶痒痒。  
  看着母亲此刻瞪着清冷的美眸,眼角的泪滴尤未干涸的娇俏模样,我不由地更加喜欢了。  
  「妈,你真可爱」我趁机抓住了母亲那抓鸭的手,然后就将脸贴在母亲的肩头说道。  
  母亲动不了手,这个时候才发现已经和赤裸地交缠在了一起。  
  「你松手!」母亲清冷道。  
  知道母亲害羞至极的我,怎么可能再放跑她,我抱着母亲缓缓地转身将原本坐在我身上的她,放至身下。一米八几的我,在母亲面前还是很有压迫力的。  
  母亲的头枕在枕头上,看着我灼灼的目光,或许是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母亲将手臂挡在脸上,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脚弓绷的笔直。  
  妈妈的娇躯修长,一米七的身高,玉腿圆润丝滑,白白的一片仿佛雪花一般,小腹那一抹漆黑的森林下是一片猩红的肉缝,这具身体就仿佛涵养了几十年的原始森林,静待人来开发。我的眼神有些炙热,喉咙吞咽了一口又一口的唾液,母亲显然知道我在打量她,身体躁得仿佛给这层雪铺上了粉色。这样一具羊脂白玉的雪腻娇躯就这样地展现在眼前除非我是圣人或者是太监,不然怎么可能抵挡的住她的魅力?母亲有些不自然地用一只手挡在了下半身,一只小脚丫不安地踩在我大腿处。  
  我笑了笑,身体直接压向了母亲,俩具白花花的身体就这样交缠在了一起,感受到脖颈边火热而粗重的喘息声,母亲放下手臂看向我,「你……轻点……」  
  我抓着母亲的双手,撑在床头,低头和她亲吻起来,同时感受着彼此肌肤间接触,融为一体的那种魔力,母亲的娇躯滚烫,仿佛每一处都很敏感,一双丰腴圆润的大长腿不安地踢蹬着被单。  
  我将被子全部甩到一边。  
  母亲:「……」  
  半晌后女人气鼓鼓地闭上眼睛,任由我轻薄她,我将母亲的身子抱了起来,将一个枕头塞在她下面,这样就使得她圆圆的屁股翘了起来,母亲感觉有些羞耻,伸腿踢我的腰。  
  我立刻将她的腿也把住,另外一只脚也不落下,女人此刻就摆成了L形的受精姿态。  
  「等…等一下」正在我捏着肉棒挤弄母亲的阴埠时,母亲突然开口紧张的说道。  
  「套子……套子」  
  我皱了皱眉,手里的动作不缓,捏着肉棒在母亲的阴埠处磨了磨,惹的母亲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你真想让老娘怀上你的孩子」母亲此刻咬着手指,绷紧的小腿互相摩挲着,说出来的话却非常勾人,仿佛女妖精一样。  
  「那就怀上」我坚定不移道,接着屁股一耸,将肉棒狠狠地撞进妈妈的小穴里。  
  一进去我就感觉妈妈的蜜道重峦叠嶂,十分地紧,不由压低了妈妈的腿,狠狠地抵住。  
  母亲那雪白红润的屁股蛋高高扬着,丽人的手伸的笔直,抓着我的腿,「床头柜……上,那里……嗯有」  
  我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摸着妈妈的腿,「你去拿……我够不到」  
  母亲由于刚刚发泄了一次,此刻娇躯也有些酸软无力,闻言白了我一眼,知道正在兴头的男人是听不进这种话。刚想伸手去摸床头的抽屉,我就狠狠地一撞妈妈的屁股。  
  操的正伸着手的妇人娇躯一颤一颤的,妈妈的娇躯确实润的很,虽然蜜道非常紧致,可由于刚刚潮喷了一波,此刻正是操的好时机。  
  母亲咬着自己的一只手,压制着不吭声,另一只手克服着春情带来的颤抖想要够到抽屉,我却开始减慢速度用上俩浅一深的战略,把着妈妈的双腿往两边压,像一个翻仰的青蛙,此刻感觉肉棒仿佛顶在了紧致的瓶口处,我使不上力顶进去,只能采用俩浅一深的战略。  
  谁知妈妈突然握紧了拳,挂着的双腿死死缠着我的腰。  
  「悬悬」妈妈轻声喊道,语气里有些难捱的味道,一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我屁股缓慢地进行俩浅一深,却低头吻住了母亲,母亲莹润微微的眸子带着些许楚楚动人,在我吻住她时,也主动勾住了我的脖子,香舌主动俸上。  
  我的肉棒感觉到那温热而紧致的瓶口,时不时地撞击总能让身下的女人娇媚低吟,妈妈的一双玉腿开始紧紧地勾住我的腰,连抽插的节奏也被她打乱,只感觉那一只瓶口越来越松动,每次抽插到那里时,都会被母亲的一双玉腿勾着推搡。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一边迎合著母亲的吻,一边伸手揉捏妈妈那雪腻无双的奈子,妈妈的腿微微有些绷紧让我不好施展,无可奈何我只能加大研磨的力度,我额头渗着汗,感受到母亲的热情,我不由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妈,松手,你快勒死我了……」  
  母亲春意妩媚的眸子看向我,勾住脖子的双手稍微松了松,眸光瞥见臀下的枕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反而羞的看向旁边。  
  我见母亲不说话,屁股便向前狠狠地顶了顶,顶的母亲眉角眼梢都微微颤抖,「妈,叫我老公」  
  此时此种行为不可谓不恶劣,母亲紧紧泯着唇,朱唇显得红润如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便伸手一探,我霎时感觉自己腰间的软肉一紧,然后一拧。  
  「哎呦呦……额滴亲娘嘞,…松…松手,老婆大人,我知道错了,饶命!」  
  我连忙伸手抓住妈妈探在腰间的手,乞求道。  
  「还要老娘喊你老公吗?」母亲似笑非笑。  
  「不敢不敢」我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得嘞,毕竟是亲娘,给操就已经很可以了,不要太过分。  
  「哼!」母亲撇了撇嘴,松开了我腰间的软肉,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用脚踢了踢我的屁股,「还不快拿套子」  
  在母亲清冽的目光中,我终于败下了阵,缓缓地拔出水淋淋的肉棒,母亲瞟了一眼,就移开目光道「左边第二层」  
  我伸手够到床头的柜子里后,从中拿出了一个碧绿色的盒子,还是杜蕾斯牌子的,包装袋都没撕开。  
  注意到我疑惑的目光,母亲只是轻轻哼了哼,「工会里领的,又不是留给你用的」  
  女人虽然傲娇,可不知为什么我是真的喜爱的紧啊,明显在冥冥之中,妈妈就已经察觉到我对她的爱慕之情,甚至下意识里做好了准备。  
  「妈!」我感动地喊了一声,扑到女人面前,搂住她雪白的纤腰就要亲吻求爱。  
  「松手…嗯呜呜…等下……套子!套子」  
  窗外的紫罗兰正盛开着,即便花瓣不断凋零,可她依旧是这夜晚的永恒不变的花园。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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