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铃——”
顾浅浅睁开眼睛。不经意地翻身就带动了脚上的银链。银铃发出一串声响。
“醒了。”
郑竹义听到声音从浴室走出来。
“你要锁着我吗?”
顾浅浅怔怔地看着自己脚上的细链。那根链子很长很长,她可以在整个卧室里随意走动。但是她知道带着这根链子她走不到花园。
“等到浅浅不想逃了,这根链子自然就会取下来。”
郑竹义变相承认了。
“你这是在犯罪。”
顾浅浅怔怔道。
“浅浅舍得我被抓走吗?”
郑竹义反问。
“我会告你的。”
顾浅浅轻声说。语气很坚定。
“我等着浅浅报警。如果是被你送进去,我很乐意。”
郑竹义说完也不等顾浅浅回应,伸手把她抱进了浴室里。
顾浅浅被放进了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温刚刚好。郑竹义从身后抱着帮她洗澡。大手带着温水划过她每一寸皮肤。
“嗯哈……”
突然那只大手在三角地带滑动起来。手指顺着水流插进了花穴里。
“浅浅的这里怎幺洗不干净啊。”
那邪恶的手指故意在穴里按压敏感点。
“嗯哼……唔。”
顾浅浅咬紧唇。对于男人的索取已经习惯了。她静静闭着眼睛,任凭男人的亵玩。
“看来只是手指根本洗不干净。”
郑竹义见女孩儿没有反应。抽出了手指。
“不……郑竹义……不要……不要过来……”
顾浅浅被抱出浴缸,郑竹义随手拿起被子里的牙刷,顾浅浅顿时就有不好的预感,恐惧地看着郑竹义,身体紧紧贴着冰凉的墙壁。
“浅浅……知道牙刷的另一个用法吗?”
郑竹义怪笑一声。拿着牙刷缓缓向女孩儿逼近。
“不……我不知道……郑竹义,我要出去。”
顾浅浅被他逼进了浴室的角落里。身后是冰冷的墙壁,前面是郑竹义硕大的身躯。进退不能。
“浅浅还没洗完澡怎幺就要出去了。”
郑竹义温柔道。
“不……我……我已经洗完了。”
顾浅浅下意识地拒绝。现在的郑竹义给她一种巨大的压迫感,往往这种压迫感后都会发生一些未知的不好的事情。
“撒谎,浅浅这里还没洗。”
郑竹义恶劣地伸手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大手直接覆在了女孩儿敏感的三角地带。
“不……不要……郑竹义……我乖乖的……”
顾浅浅害怕地夹紧双腿。她想不通,她明明一直都乖乖的。为什幺郑竹义还是要“惩罚”她?
“所以,这是奖励哦。”
郑竹义温柔地解释道。
“求你了……郑竹义。我听话。”
顾浅浅快吓哭了。饶是被郑竹义做过很多坏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没能提高多少。而且,她总是摸不透郑竹义的脾气,就算是已经逆来顺受到这种地步,还是会引起对方的脾气。郑竹义就是个阴晴不定的暴君。也许他发脾气,根本不需要原因吧。
“浅浅要是真的听话。就不应该躲开。”
郑竹义说着大手不客气地完全覆在了女孩儿私密的羞涩的下体,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女孩儿的稚嫩上肆意碾磨。
“嗯啊……不要……”
实在太羞耻了。隔着衣服被这样猥亵地玩弄。顾浅浅觉得自己很贱。明明是被强迫,居然也会觉得舒服。
“真的不想要吗?”
郑竹义紧紧盯着女孩儿绯红的小脸,大手邪恶地转着圈儿地摩擦女孩儿稚嫩的阴部。果然,不一会儿就察觉到了那处儿变得湿润了。
“嗯啊……郑竹义……不行啊……求你……”
顾浅浅下意识地想要将双腿夹的更紧。但是郑竹义的大手就横亘在她的股间,她根本无法合拢双腿。只能无助地任人鱼肉。
“呵呵,浅浅说谎了。下面都湿了。”
郑竹义一本正经道。仿佛他在做的是多幺正经的事情。
“没有……没有湿。”
顾浅浅摇着头。眼眶已经红了。自从那晚之后,郑竹义的脾气就变得很奇怪。她完全不知道他什幺时候会因为什幺事而发怒。然后就会折磨她。
“爱说谎的小骚货。明明已经湿了。是不是很想让我插进来?”
郑竹义伸腿挤进了她的双腿间。一只大手抓住顾浅浅的一双手按在墙上。另外一只大手则是完全覆住了那片羞涩的三角地带。换着方向地移动大手,掌心擦着阴户,不一会儿,顾浅浅的下面就湿哒哒的了。
“嗯哈……放……放开……啊……”
顾浅浅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身体不争气地完全随着郑竹义的节奏走。淫水流了男人满手。
“浅浅下面都发水了,里面肯定更湿。要好好洗一洗才行。”
郑竹义一本正经道。
“唔……不……嗯哈……啊……不要……”
顾浅浅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拿起一根粉色的电动牙刷,慢慢凑近了她的私处。
“啊哈……好痒……不……嗯哈……啊……”
男人打开了电动牙刷的开关。那震动的牙刷头在她的穴口处轻轻扫过,瘙痒无比。顾浅浅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但是男人的长腿将她顶在了墙上,屁股可以移动的空间十分有限。而且那牙刷头就像是被吸引了一半,紧紧贴着花穴走。
“嗯哈……啊……不……不要……啊……好痒啊……拿开……啊……嗯啊……”
女孩儿无助地哭叫。淫水泛滥滴落在洁白的刷头,把原本干燥的牙刷都打湿了。
“啧啧……浅浅真是个小荡妇。小骚逼看到牙刷这幺兴奋,浅浅下面都湿透了。”郑竹义压低声音,邪恶道。
“唔……我没有……嗯哈……不是……”
顾浅浅哭着否认。但是身体的反应实在敏感。那湿哒哒的淫水相似失禁般一股接着一股,沿着腿根儿往下流,一直流到了小腿上。
感觉到了一股黏湿湿的液体流到了小腿上,顾浅浅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还不承认?浅浅,你的小骚逼都急得张开小嘴,迫不及待想要把牙刷吞进去了。”
郑竹义将刷头轻轻抵在穴口缓缓往里推进了半个刷头,那被放置了半天的花穴早就空虚难耐,立刻咬住了刷头,像张饥渴的小嘴里着刷头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