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下的美人被自己干的神志不清,丰腴的大腿和颤动着的豪乳令得扶柳欲望大起,用力按着她丰腴滑柔的玉腿身体重重地向下压去,只感到一阵一阵极度的愉快之感冲击着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
而美人闭着眼半张口,不断发出各种淫靡不堪入耳的淫呻浪词,那种骚媚入骨的神情证明她是飘飘欲仙,享受着男人的肉棒给她的极度愉快。
不到数百下,随着扶柳闷吼一声,下人的腥臭精液就已经灌入了高贵妇人的花道当中,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扶柳就已经拔出了肉棍躺在床上休息了。
玉潇十分不悦,皱着眉头骑上了男人的腰上,嘴里诱惑着冷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硬不起来了吗?」
扶柳大受羞辱气得又抱住了美人,好在他年轻血气方刚,美人又实在妩媚可人,身下的肉棒虽然刚刚射精但死而不僵,顺着美人的腰腹之下顶着美肉又是瞬间没入。
玉潇欣喜道:「小坏蛋,射得快也硬的快,什么女人都要给你玩死了。」
扶柳哼声冷笑一声,双臂穿过美人肋下将她身子紧紧抱住,腰下不断的顶送,玉潇快乐得像是在仙境中一样,娇躯用力地向下做去配合男人的冲击。
在这种身子紧紧贴合的情况下,扶柳可以感到在她柔滑的肌肤每一下的抖动,将充满弹性的豪乳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肉棒不断挺进体内,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但对进出在蜜穴的肉棒所带来的欢愉却照单全收。
「啊……舒服……快……再快一点……」
扶柳望着她美若仙河的面孔一时呆住了,红艳艳的香唇刚才还含着自己的肉棒,现在却亮闪闪惹人喜爱,如果她是良家妇女那该有多好,虽然被自己操得梨花带雨却终究只是一个淫妇,不守妇道的贱人。
不知为何,虽然心里充满着对这个贱人的恨意,但扶柳还是鬼使神差的想要亲她,这种倾慕和爱意刚刚要触碰上她的红唇却被她一把按住,不肯任自己的侵犯。
只见玉潇轻笑了一声道:「我可没允许你亲我的嘴。」
她的眼中全是玩弄之意,就算是自己被他操得欲仙欲死,就算是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臣服在他胯下给他吹箫含棒,那也不意味着自己喜欢他,而这更像是作为一种戏谑。
也许在她看来,对扶柳的种种行为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就好像是男人对女人的侵犯一样,只是为了生理需要,尽管在这事上都是女人吃亏,而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她在床上这么强势了。
想到这里的扶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这么卖力就好像一条公狗一样只能抽送腰部,但是那又怎么样?他更加卖力的顶送了进去,把自己短短几寸的鸡巴和这美妇人的花穴亲密的吻在一起。
外面多少男人觊觎你的美貌都得不到,我这一个小书童却把你操得欲仙欲死,给我舔鸡巴,被我亲奶子摸屄!
扶柳一边操着身上的美人一边骂道:「你这个骚寡妇,想男人想到这个地步,脑子里就只有鸡巴了是不是?是不是想要更多的男人来操你?」
玉潇听到嘻嘻而笑,一边享受一边回答:「是啊!人家脑子里只有鸡巴,只有男人,改天人家去找几个男人回刘府操我,让你在一边看,你这根小萝卜头。」
扶柳简直气的七窍生烟,他最恨玉潇叫他小萝卜头,他那根粗短的鸡巴黑溜溜不知道撸了多少遍,从小到大就是不长,虽然上了这个美人却还是只能望屄兴叹,什么时候能顶到美人的花心,那简直是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长度了。
「我操你妈!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操死你!」
扶柳把美人按在身下,把她的双足高举过头,做更深入地插入,身下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肉茎不停地与蜜壶肉壁上作粗劣的摩擦,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蚀骨销魂的快感使得他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玉潇也舒服的畅快淋漓,但还是一张毒舌不饶人的嗔骂道:「萝卜头,萝卜头……区区几寸的萝卜头,唔……好酸……」
她脸颊越来越红,一对娇瞳更媚,头发散乱地披在在她美丽的脸庞上,
这么柔软优美的娇躯只配得这么一根粗短的肉棒,虽然她也心有不甘,但更多的是身份僭越带来的背德快感。
「不行……快尿了,被你干尿了……」
玉潇突然娇喘着一连串的淫媚,脸上潮红不断,扶柳欣喜过望的同时一股电流麻痹了整个裆部,也不消忍耐就把子孙全部射入了美人的娇穴当中。
还未射完一半美人就主动推开了扶柳,任由他的鸡巴一抽一抽地全部射在了床单上,玉潇望着他嘻嘻而笑,似乎全然冷意了下来。
「你……你不是尿了吗?」
玉潇冷眼看着他轻视地笑着说:「就你这两三寸也能操得我到失禁?呵呵,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你……」扶柳神情一怔,随即怒火难平:「你这贱货,烂货,母狗!」
玉潇不屑一笑,窗外忽然传来轿夫和丫鬟等下人的声音,她冷冷道:「看来老太太和紫萱她们已经回来了,你还不滚?」
扶柳怒眉看了美人一两眼,只觉心意难平,默默穿好裤子,默然说了一声:「你比紫萱小姐差了一千倍。」
「是么?所以你才常常给她献殷勤吧?」
扶柳冷笑着对玉潇说:「那又怎么样,你只是一个烂货,天生被男人插的贱种。而紫萱小姐是仙子般的人物,你还妄想和她相比么?我告诉你吧,就是你全身加起来的美貌也比不过她的一根手指头。」
玉潇圆瞳大睁,甩手一巴掌啪地一声抽了扶柳一耳光,骂道:「你这个狗奴才,本主要你小命易如反掌,哪日将你阉了把那两寸烂肉拿去喂狗,看你还敢不敢狂言!」
那扶柳虽然吃了一掌,心里怒气难平却也没有还手,冷笑着哼了一声默默离去了。
玉潇冷眼看着男人走出自己的闺房,心里怒气冲天,转头望着窗外,心里映出了刘紫萱窈窕挺拔的身子,竟然起了一丝嫉妒。
不过身下还是痒得发疼,她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夜又只能用角先生了,只见那根黑溜溜硬邦邦的玩物上面还有自己的淫迹,玉潇又想起刚才扶柳骂自己的话,不禁悲从心生。
自己难道真是天生的淫妇吗?那自己为何却又这么命苦?
窗外的雍州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屋内,黑灯瞎火空寒冷寂。
美娇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握角先生,玉手抠弄娇蒂慢慢插入,微微呻吟幻想男子,不知场面称作淫荡好,还是称作孤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