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五这天从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方仁凯告诉我他前往麻州剑桥参加为期两天的“哈佛图像”设计研讨会,并在会上示范演讲;而周末两夜,他将住在当地的一家“床与早餐”客栈旅馆。所以晚上他可以从房间直接打电话给我、跟我畅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为晚上要和方仁凯通电话,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后,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开始不安宁,做任何么事都无法专注;在家里东摸模、西弄弄的,盼着黄昏日落快点来临;使自己心理气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绪跟他谈情说爱、讲心里的秘密、和┅┅。
其实,几个月来,我跟方仁凯的通信和电话连系,已频繁到无日不有、无话不谈的地步。谈的内容呢?当然早就超过工作和生活、对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观之类的大道理;进到对方的心灵世界,深入地环绕着个人最隐密、最不足为外人道的私生活经验--婚姻、爱情、和性关系打转。这,也是我最热衷和方仁凯聊天的内容。
经由彼此沟通和讨论,我们不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了解、关心,同享喜悦、分担忧烦、精神支持、共同砥砺;也始终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对方更好、更幸福。(以上是我引方仁凯信中的话。)然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从恋爱的亲密中,体会、承接他无比的热情;灌溉乾 已久的心田、填补感情空白、和肉体的空虚。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有点自闭的个性。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中,感受那种近乎于“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
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信中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着情焰燃烧而荡漾起舞、陷溺于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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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着讲我计算得真精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老婆都清楚。所以他为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着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听见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呼吸声。彷佛耳边被人吹着热息,我知道他又象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于是,娇滴滴的叹着问∶
“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没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了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约定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温存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里满轻松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为少、而且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点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干燥些;但只要性生活一正常,就没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么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丈夫性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么会传泄的性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正,性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性关系也已结束,现在正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性生活了吗?┅┅至于内分泌和皮肤干燥,到时再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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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的夜,终于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周刊上床,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侯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线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开始;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含情脉脉瞟着大男孩┅┅
由于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想到∶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发、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就没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没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身都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象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脱光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曲”,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剧情”、着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同、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里的这段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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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人对着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朝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着什么主意。而迪克先是腼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描在贵妇人低胸晚礼服掩不住的趐胸乳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着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
“迪克,我们就别尽讲客套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么┅别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了解不少,我丈夫喜新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对他根本没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后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的。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奇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分辨不出真假、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后,他就┅┅”
“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象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无法跟貌美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产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应酬,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次,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象话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离到现在,还不就为了两个孩子!┅我每天除了找人打牌、消磨时间外,就是呆在家里,不知要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别人还以为我既然有钱,当然幸福┅┅而事实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么尽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张太太,承蒙你看得起我,就请把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吧!”
“可你难道不觉得∶陪一个小老太婆吃饭、喝酒,是件厌烦的事吗?”
“怎会呢?┅请别自称小老太婆好吗?其实你看来┅顶多只像卅岁左右的少妇、那么娇艳、美丽啊!┅┅和你共聚,我的确非常快乐的;尤其,你┅还给我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啊~?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张太太粉脸娇红,急忙问迪克。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娜獍簦彼拖峦肥保盖兹獍羯系木汉?她自己的淫水味道冲鼻而来,让她感受到淫荡的气息。
“秀婷,先用舌头舔!”
秀婷照着程仪的话做,伸出舌头舔程仪的肉棒。肉棒轻抖几下,让秀婷兴奋的继续舔着,她的手也慢慢的套弄肉棒,舌头也不停的舔着龟头。
“哦┅真舒服┅哦┅┅秀婷┅┅用嘴巴吸爸爸的肉棒┅┅喔┅对┅就这样┅┅用力吸┅”
秀婷听话的将整只肉棒含在嘴里,她似懂非懂的吸吮马眼和整根肉棒,她的舌头像只小蛇般的在龟头上游移。程仪感受到肉棒在温热而舒适的小嘴,还有秀婷的小舌不停的舔,舔了他的肉棒渐渐的充血硬起来。
“喔┅┅好舒服┅哦┅秀婷┅你的嘴巴真好┅弄得鸡巴好爽┅┅
“你的那个什么?┅怎不继续说下去呢?┅我的美娇娘!┅”
“别羞人家嘛!┅这儿┅人这么多,人家┅怪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时,再讲给我听,好吗?┅”
张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娇羞地轻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迪克附到她耳边问∶“我们去┅旅馆开房间,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馆开房间,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 见,就糟了!还是上你那儿去吧,比较安全些。┅┅”张太太低头轻声细语应着时,脸颊竟泛红了。
二人坐上计程车,直驶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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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电影嘛?┅┅怎么连名字都姓张哪!?┅简直就是┅我的写照、讲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张的那么多;而且这男孩叫迪克,又不是坎┅┅再说,我那先生只晓得做生意、赚钱,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行,那还会在外冶游、流连歌舞酒榭、找别的女人夜夜狂欢呢?!┅┅)
怎么说,我都真是吓坏了,但却又难以置信地两眼盯着萤幕、看他们这一对就要在公寓里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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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公寓,迪克锁好门、才一转身,张太太就急忙伸出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将他紧紧搂住、火辣辣地吻着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阵后,又张开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头;同时还把玲珑的胴体、低胸礼服下挺立的一双乳房,紧贴在迪克健壮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体也不断一挺一挺的,凑在他身上磨辗;喉中还“嗯、嗯~!┅”地呻吟┅┅。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点也不错;但看张太太这时表现的情欲冲动,热烈狂野得就象一只饥不择食、要噬人的野兽一样。直到一阵历时数分钟之久火辣辣的热吻后,他俩才把嘴唇分开。
“呼~!”迪克喘了口大气说∶“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我的┅ ┅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么爱你,也无济于事┅┅”
“哎呀~快别这么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着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着说∶“张太太!你猜猜看我为什么起先在餐厅里,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么?┅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乳房┅┅还有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爱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做爱呀!┅┅宝贝~!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只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着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奶子的滋味吧!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着。
于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着┅┅
仅管电视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性器官;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了!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净、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后、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说∶
“哇~喔!┅迪克,你┅你鸡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寸长、两寸粗耶!┅还有这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家伙的那幅模样,就象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也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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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 my 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么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干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象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占据心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么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表,才晚上十点半。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么似的,我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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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摒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么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冲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么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么?┅”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么?┅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么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了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么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么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么?┅”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占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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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象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象“性交、作爱”。但由于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么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泄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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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占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占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么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须求,一定会很惨罗?!┅”
“才不惨才呢!象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么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么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须求!那么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么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
“试一试呀。┅怎么个试法?听你讲得那么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了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么?┅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么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 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么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巴往洞里一插、就那么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 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么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么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彷佛有种大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引诱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
“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抬起腿、把它脱了下来;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象生怕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恩,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开、还是闭着的?┅┅不管什么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点莫明其妙。
“┅没你想得┅那么性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着┅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恩!┅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 !┅”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点!”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象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抽一插、一抽一插;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彷佛看见自己已经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么?┅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 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么事?┅快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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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寸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象┅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象,终究缺乏真实感;也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下的叠起来;然后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龟头顶就刚好会露出来。至于多粗?他叫我并拢四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没想到,我照着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道∶
“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家伙,该有六寸来长、一寸多粗吧?┅嗯~,好象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别这么快下断语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寸多少,或许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
“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着∶“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尽情享受的呼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一听你浪叫,鸡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着说∶“┅现在知道了,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唷!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么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着分开来!”方仁凯令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启、喘着气息;期待着。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龟头磨你的 !”他的声音令我疯狂,产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豆豆┅┅
“Mmmm~~mmnn!┅┅Nnngg~~mmm!!┅┅”同时好急切地哼着。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罗!┅”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
“天哪!┅┅终于┅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声,赶忙把手指插到嘴里、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着∶“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里,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己在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进他肌肉里的景像。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
“啊~!┅Oooohhh~~wooo!┅My God!┅You“re so goo~d!┅┅”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鸡巴?”
“喔~啊!┅爱┅爱死了!”
我娇声叹着、呓着,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为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里抽搐似的呜咽着。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上拱、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
“扭吧,我的小骚 !┅为我扭屁股吧!┅”
“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 你了!”
“啊,啊~!┅用┅力┅ ┅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来。
终于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随着汹涌而来的洪流,一泄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象凶猛冲过来无法抵挡的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着,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象突然进入真空,什么都虚掉了!
...................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冲刷、冲击之后,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我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跟他“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系在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么,我都只喃喃应道∶
“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么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恩!┅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溶化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彷佛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