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机车渐渐在安逢先视线中消失,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回到丽品酒店1212房。
贝尔拉图红酒的醒酒时间已过,脸色苍白的安逢先还是给自己斟满一大杯,他不是品酒,而是想麻醉伤口的疼痛。
“给我也来一杯。”略显疲惫的向景凡带着丧气的声音,从睡房里溜出来,他头发凌乱,显然刚才小睡了一会儿。
“你自己倒。”安逢先没好气地应道,他不但肩膀疼,小腿还瘀黑发肿,被铁棒扫了一下,没有骨折已算是幸运。
向景凡不客气,给自己也斟满一大杯贝尔拉图:“伤不严重吧?”
安逢先灌了一大口红酒,怒道:“死不了。”
向景凡叹了口气:“安哥,你别这样,我也没想到文阳会冒出来。”
安逢先冷哼一声:“意外发生了,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向景凡小声争辩:“也是你说的,今天晚上你要全力对付喻美人,没特别的事情不要打扰你,本来只是小口角,我也没想到文阳受伤后事情会急转直下。那时候,我还以为是小事自己能摆平,没想到文阳越来越嚣张。”
安逢先怒道:“事实上你就是摆不平,如果不是贝蕊蕊发讯息给我,那贝蕊蕊和夏沫沫就真的危险了,她们要是有危险,我们的弄钱计画就全泡汤。幸好警队刑事科的杨洪礼督察是我的同学,他们早盯上了前科累累的文阳,我从他那里得到关于文阳的资料,这才敢前去冒险。你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带领你的车队离开,那种情况下如果你在场,文阳也许连你们都做了。”
向景凡脸色惨白,在文阳面前托大,让他到现在还有些害怕:“既然有信心唬住文阳,你何必等文阳动手呢?早说出来你也不至于受伤,你以为你很能打吗?”
安逢先同样心有余悸:“当时情况危急,贝蕊蕊突然提出用二十万解决问题,我担心文阳同意,那势必引起贝蕊蕊父母的警觉,我们的弄钱计画也同样会泡汤,所以我立即阻止,引文阳先动手,没想到文阳的手下很厉害,我几乎没有说话的时间,现在想想,真是可怕。”
向景凡暗自庆幸:“车队离开后,我就报警了。”
安逢先怒气梢退:“哼,我就猜是你报警,照理说你还是做错了,但我与文阳圆满解决事情后,你报警反匝让他认为是别人干的,所以算你做对了。”
向景凡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安逢先沉思片刻:“夏沫沫和贝蕊蕊经这事后,大概会老实点了,你暂时不用监视她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喻美人身上,绝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她。至于我这边倒因祸得福,贝蕊蕊我应该很容易拿下,关键就是夏沫沫,她不容易对付,但我不急,我要一个一个击破,只要不再出现纰漏,这个弄钱计画一定成功。”
“你放心,没有男人敢打喻美人的主意。”向景凡拍完胸脯后又有些疑惑:“安哥,我一直很不理解,你为什么选夏沫沫、贝蕊蕊、喻美人三个实施弄钱计画呢?难道北湾一中就她们三人有钱有势?”
安逢先大笑:“呵呵,怪不得你就只会骑机车,我真希望夏沫沫也像你一样蠢。你也不想想,我的目的是为了钱,我向有权势的人下手不是自找麻烦吗?为什么选她们三个呢?原因有三个:第一,他们都是高一2班的学生,我即将做高一2班的班导师,所以方便掌控这三名女孩;第二,因为她们三个是好朋友,我可以全力以赴同时对付她们三个,如果换单一目标,万一失败,我又得重新物色目标,重新开始,这样既花费时间,又容易引起学生的注目,和她们三人在一起,反而不会引起其他老师的怀疑;第三,我了解到这三名女孩都是独生女,独生女一般朋友较少,与父母的沟通不多,这样的女孩更容易上手。”
向景凡又问:“既然喻美人根本就没有当财政局副局长的父亲,家里又不是很有钱,你为什么选她第一个下手?难道是因为她漂亮?”
安逢先有些得意,事情进展顺利,似乎连老天也帮忙:“漂亮当然是重要原因之一,不过,说来好笑,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喻美人特别想做学校的形象代表,加上我的鼓动,说上电视就等于当明星之类的话,她就信了。容易骗是我选她先下手的原因,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母亲有深厚的人脉关系,那财政局的副局长说不定就与她母亲有瓜葛,如果是出于长远打算的话,喻美人确实有当大明星的潜质,能把她培养起来,那我就等于有了摇钱树。”
向景凡惊叹不已,双眼露出钦佩的目光:“安哥,我真的服你了。”
安逢先突然眼神凌厉,他警告说:“你别扯我的后腿,以前欣丽娜、周蔷,你都偷偷摸摸地弄到床上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兄弟一场,我本不该跟你计较,但这次喻美人、夏沫沫、贝蕊蕊三人,我绝对不允许你碰她们一根手指头,否则,我们没兄弟做。”
向景凡暗叫惭愧,谁叫安逢先干过的女人个个都漂亮呢?向景凡一直以为自己做得隐蔽,但还是被安逢先知道了,想到兄弟情,向景凡低下了头:“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请安哥放心。”
安逢先又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叹了一声,眼神充满了感情:“过去就算了,没有你,我早死了,几个女人算什么?但我就他妈的觉得奇怪了,你那支ABC车队那么拉风,应该很容易把妹,怎么老看上我的女人?”
向景凡满脸愧色:“我身边那些女人一个个风尘味,哪像安哥周围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三朵校花不说,光说那王雪绒老师,就让我想入非非,如果能一亲她的芳泽,就算让我去死也甘心。”
安逢先笑骂:“瞧你那出息,王雪绒漂亮吗?喻美人的妈妈比王雪绒还要漂亮。”
向景凡似乎有点难以置信:“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
安逢先仰起脖子,喝下一大口红酒:“确实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不过,既然王雪绒是你向景凡的梦中情人,那我就先下手为强,把王雪绒干了,也算是一雪前耻……”
向景凡哭丧着脸:“安哥,不要啊……”
安逢先哈哈大笑:“你小子也知道吃醋?你弄我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替我想想?再说,王雪绒有老公、孩子,我就是干了她,也不算给你戴绿帽。”
向景凡还不死心:“既然喻美人的妈妈比王雪绒还要漂亮,你就干她妈妈,把王雪绒老师留给我如何?”
安逢先干咳一声:“这个……这个我也想过,但同时拥有喻美人和她妈妈有点不切实际。”
向景凡略感惋惜:“难说。”
安逢先用力握了握拳头:“不要只想着女人了,我们必须竭尽全力,时间再拖长一点,席郦就永远没了。”
向景凡叹了一口气:“医生说她这几天的状况不错。”
安逢先颓然点头:“我真不明白席郦为什么会摔到乳泉山下,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去跳崖的,但又找不到害她的人,唉!想到席郦,我都快要发疯了,你和小妮密切关注席郦的伤势,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
向景凡的表情有些古怪:“你真的爱上了席郦?”
安逢先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回忆:“那天,我故意罚她站在教室最后排,同学们都在朗读,我悄悄贴在她身后插入,才只干了三分钟,她就得到高潮。”
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
夜色中,红色YAMAHA骑得很慢,速度慢点风就小点,身体就不觉得冷。夏沫沫与贝蕊蕊也没回家,她们要找喻美人算帐,今天喻美人无缘无故缺席,险酿成大祸,罪魁祸首当然是她。
不过,夏沫沫心软了:“蕊蕊,别怪美人了,今天的事情错在我,等会看看美人在不在,问问她是不是生病就行了,可别骂她。”
“嗯。”贝蕊蕊眼里一片温柔,现在她只想着安老师,至于喻美人,贝蕊蕊的心里早就没有恼恨。唉!不知道安老师在干什么?他的伤痛不痛?贝蕊蕊有点喜欢上勇敢的安老师了,她小声问:“沫沫,我发觉安老师喜欢看美人。”
夏沫沫撇撇嘴:“真是废话,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美人?”
贝蕊蕊懒懒地叹了口气:“我是说死鱼,喻美人。”
夏沫沫一愣:“不会吧?你太敏感了,安老师喜欢的是像邢爱敏这类型的女人。”
贝蕊蕊满腹酸溜溜:“安老师真没眼光,邢爱敏那么骚。”
夏沫沫想笑:“安老师就喜欢骚骚的女人,包括席郦,也包括我们的贝大美女。”
贝蕊蕊嗲嗲地反驳:“你才骚,我妈说我是淑女。”
夏沫沫满口讥笑:“淑女?熟女就差不多,哼,你的心思我夏沫沫还不清楚?你放心,死鱼眼光那么高,天天说要嫁豪门,就算安老师喜欢她,死鱼也不会给安老师机会的。嗯,我们的安老师还是孤家寡人,贝大美女要加油噢。”
贝蕊蕊服了,她一直很钦佩夏沫沫:“唉!沫沫真是我肚子里的韭菜。”
夏沫沫没反应过来,问:“什么意思?”
贝蕊蕊咯咯笑道:“听说蛔虫最喜欢吃韭菜。”
夏沫沫愤怒地想拉开柳腰上的双臂:“蕊蕊,我认真地告诉你,等会到了美人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贝蕊蕊慌忙道歉:“哎呀,蕊蕊姐知错啦!请沫妹妹原谅,咯咯……”
夏沫沫噗嗤一笑:“别恶心,找你的安老师撒娇去,咯咯……”
“哼!”贝蕊蕊似怒还笑:“不知死鱼睡了没?”
喻美人没有睡,她怎么能睡呢?电话一直开着,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贝蕊蕊的消息,这是她最牵挂的事情,她忽然觉得很对不起这两个结拜妹妹。和贝蕊蕊一样,喻美人的泪腺也很发达,想着想着,就湿了枕头,不过,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贝蕊蕊,她的眼前还晃过一个人的影子,这个人很坏,几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还揉了奶子,喻美人感到很奇怪,被这个人揉奶子的时候,下面竟有湿湿的东西流出来,想忍都忍不住。
“小鱼,怎么房间还开着灯呀?你还没睡吗?”
一个很软、很柔的声音传来,这睡声音可以令男人疯狂。
喻美人既无气又无力:“妈,你先睡,我等沫沫和蕊蕊的电话。”
软软的声音又问:“你们是不是吵架啦?”
喻美人好不烦躁:“不是。”
“不是就好,妈热了燕窝糖水,你快出来吃点。”
“嗯。”喻美人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母亲煮的燕窝糖水很香,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喻美人感觉有点饿了,她光着迷人的脚丫,走出粉红色的香闺,走进饭厅。饭桌上,已经摆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窝糖水,看得出喻妈妈很疼爱喻美人。
“叮哆……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一名秀发半挽,瓜子脸,月眉凤眼,朱唇贝齿的美艳少妇好奇地嘟哝:“都那么晚了,谁啊?”这名美艳的少妇就是喻美人的妈妈,她已三十八岁,但看起来比女儿大不了多少,因为是单亲,喻美人从了母姓,她母亲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喻蔓婷。
“喻妈妈好。”夏沫沫一见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饭桌边,喻美人瞪大了眼睛,两个好朋友没出什么意外,她松了一大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燕窝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喻妈妈好性感耶。”贝蕊蕊故作吃惊状,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后看不停。
“两个鬼丫头,深更半夜专门跑来取笑喻妈妈?”喻蔓婷将要睡觉休息,自然穿着最舒服的睡衣,只是睡衣薄如蝉翼,太过性感。
连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红耳赤,她指着喻蔓婷的睡衣娇笑:“哪敢笑喻妈妈?只是……只是喻妈妈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肉肉噢,嘻嘻,毛毛也露出来了耶。”
房间顿时一片笑声,喻蔓婷的瓜子脸立刻红了起来,原来薄如蝉翼的柔纱罩在饱满的胸脯上,高耸丰满的奶子和两粒花生米般的乳头撑起的凸点都清晰可见,柔纱很贴身也不长,只罩到肥挺的肉臀,双腿间也是一小片柔纱,里面什么都看得见,萋萋芳草悠然自得,爱往哪边伸展就往哪边伸展,爱卷曲就卷曲,真是美不胜收,两名少女不解风情,竟说是毛毛,简直大煞风景。
喻蔓婷拧了拧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们别喝燕窝糖水啦!”
贝蕊蕊不依:“呜,我们就是闻到燕窝糖水香才来的。”
夏沫沫见到喻美人在饭桌前拿着勺子边喝糖水边娇笑,心里不免有些气:“喻妈妈,今天鱼鱼突然失踪一晚上,电话也不开机,令人好担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窝糖水。”
喻蔓婷一愣,马上替喻美人说好话:“别乱说,鱼鱼很早就回家了,你们应该相信喻妈妈的话。”
贝蕊蕊嘴馋,喻蔓婷的手艺一向精湛,相信燕窝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赶紧点头:“当然相信喻妈妈啦!为了能吃到喻妈妈煮的燕窝糖水,我们决定撒谎噢。”
喻蔓婷娇嗔:“想气喻妈妈是不是?好,今天你们都别想回家,都在这里陪喻妈妈。”
贝蕊蕊与夏沫沫互相挤挤眼,皆露欣喜之色:“嘻嘻,正有此意。”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喻蔓婷眼尖,发现夏沫沫的骑士服上有血迹。
“哦,今天赛车,有人摔伤,蹭了我一下。”夏沫沫反应奇快,撒了个小谎。
喻蔓婷关切问:“你没事吧?”
夏沫沫猛摇头:“没事啦!”
喻蔓婷皱了皱眉头:“快脱下来,我帮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恶心。”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脱下骑士服,露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丝胸罩里的乳房酥挺圆大,颇有豪乳风范,喻蔓婷不禁多瞧了两眼,夏沫沫脸一红,调皮地往喻蔓婷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喻妈妈,以后就叫喻姐姐好不好?”
喻蔓婷喜悦不已:“还没吃糖水,嘴就那么甜,哼……”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家里的神台上悄悄地点上三炷香,嘴上念念有词,意外见到血,她心里总不舒服,烧一点香,也是求个心里平安。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闺里依然无比热闹,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话题无数,她不想管女儿管太严,小孩想聊就聊个够吧!
但喻蔓婷没人聊,寂寞成了习惯,连失眠也成了习惯,实在睡不着了也有土办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质小梳子呈墨绿色,圆柄、两指长,梳齿粗不易折,这种粗齿梳子只有两个用途。
一个是扎辫子,喻蔓婷有一头细柔的长发,不需要这种粗齿梳子,她也从来不梳辫子,所以这把角质小梳子还有妙用,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喻蔓婷偶尔需要梳理一下,那地方不但柔软,还神秘、敏感,平时温润潮湿,稍微触摸就会溪流潺潺。为防感冒,喻蔓婷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内裤以备更换,她是爱美之人,贴身的小内裤都色彩斑斓,美不胜收。
“嗯……”莺鸾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回荡,睡房不大,但软床宽敞,躺卧其中更突显身材娇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怜,没有多少个女人愿意把一柄角质的圆柄梳子放进自己柔软的阴穴,虽然来回摩擦也能挑起欲望,泛起快感,但与男人的那东西想比,真的相差太远,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
“嗯……”梳子深入,粗齿轻刮,肉蕊翻卷,淫液已泛滥,黏糊了萋萋芳草。无须脱去衣裳,纤薄的睡衣本来就似有似无,沾一点口水涂抹在乳头的位置上,就能轻易捏紧翘立的乳头,如果用手指搓上几下,感觉就来了,喻蔓婷搓了十几下,又揉了几圈,早已神智迷离,圆柄梳子急促抽拉了两下,她轻哼一声,顿时绵软无力。
夜更深了,隔壁欢快的说话声隐约传来,她们又哪里知晓这边的苦闷?
三名美少女此时只有一个共同的话题,那就是安逢先。
“鱼鱼你不知道安老师有多厉害,他左一拳右一拳,把那些乌龟王八蛋打得落花流水……”贝蕊蕊再现了安逢先与文阳手下交手的情景,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手足舞蹈比划起来,好像她就是安逢先似的,这过程中免不了添油加醋,总之口沫横飞,兴奋至极。夏沫沫亲眼所见还听得惊心动魄,喻美人就更不用说,她的手心全是汗。
喻美人不无担心:“那……那安老师的伤严重吗?”
贝蕊蕊噘噘小嘴:“应该不算很严重,明天我回家拿老爸的什么人参啦、鹿茸啦、威而刚啦、大补丸啦给安老师,让他补补身体,刚才在医院的时候,安老师的脸好苍白,唉!我现在真想天快亮。”
夏沫沫若有所思:“蕊蕊,我……我听说威而刚好像不是用来补身体的。”
贝蕊蕊露出鄙夷的眼神:“你懂什么?我妈就经常叫我爸吃威而刚,我问过我妈,她说是给我爸补身体的。”
夏沫沫的鹅蛋脸微红,她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玩车,自然比贝蕊蕊这些深闺小姐成熟多也懂得多:“是补身体,但不是补这个身体,而是补那个身体。”
贝蕊蕊摇头叹息:“沫沫,你一定被吓傻了,语无伦次的。”
夏沫沫忍不住发笑:“咯咯……”
贝蕊蕊大怒:“臭沫沫你怪笑什么?”
夏沫沫越笑越想笑,禁不住在床上捧腹打滚:“我很想知道安老师吃了威而刚的样子,嘻嘻……”
贝蕊蕊一头雾水:“反正我不管,安老师想吃什么,我就买什么给他吃。”
贝蕊蕊哪里知道,她这一番激情描述,给喻美人的心里留下阵阵涟漪,她一直没有笑,因为她心事重重,对于摸过自己、吻过自己的安老师,她产生了一丝莫名的依赖。喻美人从小没父亲,所以她总希望能得到成熟男人的关心和保护,安逢先就很成熟。喻美人暗思:安老师如此神勇,他一定能保护可怜的妈妈。
夏沫沫看了看喻美人,突然表情古怪地说:“唉,只怕你买什么给安老师吃,安老师也不一定会吃。”说完,夏沫沫又笑了,她仰躺在床上喘气,起伏的胸脯高耸挺拔,由于没有带睡衣,她和贝蕊蕊一样,只能穿喻美人的小背心,但她们都比喻美人丰满,所以显得小背心很紧,其实三人的乳房大小看起来都差不多,只是贝蕊蕊平时穿着性感,大家都误以为她的乳房是三朵校花中最大的。
贝蕊蕊脸色很难看:“沫沫的狗嘴永远吐不出象牙,我只是崇拜安老师,至于安老师吃不吃……关你什么事?”
夏沫沫忍俊不禁:“嗯,崇拜变恋爱,看来我们的贝大美人是想先下手为强的意思噢。”
贝蕊蕊恼羞成怒:“就是先下手为强,哼!从今往后,安老师就是我的。”这句话很明显是向喻美人发出含蓄的警告,意思是说,安老师已是她贝蕊蕊的囊中之物,别人千万别想染指,果然狡猾。
喻美人当然清楚贝蕊蕊的意思,她没有任何表情,但心里却在冷笑。
夏沫沫撇撇嘴:“那万一安老师把你当狗屎呢?”
贝蕊蕊这次足真的生气了:“夏沫沫……那条裙子你别想要了。”
夏沫沫向贝蕊蕊抛了一个难看的媚眼:“那我就找安老师告状,说贝蕊蕊是一个波大无脑、不讲信用的臭狗屎。”
“啊……”贝蕊蕊一声尖叫,恶狠狠地扑向夏沫沫。
喻美人香闺的房门被推开了,喻蔓婷笑咪咪地走了进来,她不但没有困意,美丽的瓜子脸上还有一抹红晕,她身上加披一件丝袍,但也无法遮住性感的身材:“说什么这么开心,让喻妈妈也听听好不好?”
夏沫沫吐吐舌头:“哟,蕊蕊,你叫那么大声,把喻姐姐吵醒了,你完蛋啦!”
贝蕊蕊也满脸不好意思:“对不起,喻妈妈,不不不,还是叫喻姐姐好了,对不起喻姐姐。”
喻蔓婷居然一脸调皮,也许就是因为她保持童心,才会青春常驻:“没事,喻妈妈,哦,不不不,喻姐姐睡不着,想来凑热闹,你们欢迎不欢迎呀?”
贝蕊蕊大为兴奋:“欢迎,不过,我先问喻姐姐,威而刚是什么东东,可以给我们的老师吃吗?”
喻蔓婷一愣,顿时笑靥如花:“什么?咯咯……为什么要给你老师吃?”
贝蕊蕊很认真地告诉喻蔓婷:“因为今天晚上,我们的历史老师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沫沫身上的血就是我们安老师身上的血。”
喻蔓婷大吃一惊:“什么?快告诉喻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
贝蕊蕊兴致正浓,她不知道口渴,也不觉得疲倦,对喻蔓婷鼓起小脸,滔滔不绝地复述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了前一次对喻美人的预演,这一次说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流利顺畅,不知不觉又添增不少枝叶进去,把喻蔓婷听得神情异样:心潮起伏,对安逢先已极具好感。
直到半小时过去,贝蕊蕊才讲完,喻蔓婷这才回过神来:“上一次,我就听说过这位安老师,在白水河的渡船上临危不乱,救了你们班的十几位同学?”
“那是上学期的事情了,后来安老师因为这件事情,被评选为全国『优秀教师』,我们全班同学都很喜欢和信任他。我们曾经私底下决定,有什么事就找安老师。”
喻蔓婷眼睛放亮:“怪不得你们先找安老师,而不是找爸爸妈妈和员警。唉,你们的安老师真是好人,小鱼在这所学校读书我就放心了。”
夏沫沫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阿姨,你若要帮鱼鱼找爸爸的话,就找安老师这样的男人,啊!干脆就找安老师算了。”
“哎哟,沫沫你真是的,话怎能乱讲?”喻蔓婷顿时哭笑不得,而贝蕊蕊就火大了,她咬牙切齿向喻蔓婷提了一个建议:“喻姐姐,沫沫最怕痒,我们一起搔她的痒好不好?”
喻蔓婷心领神会:“嗯,喻妈妈也正有此意。”
夏沫沫脸色大变:“呜哇,沫沫错了,沫沫向姐姐、妹妹说对不起。”
贝蕊蕊冷笑一声:“后悔来不及了,我先上。”
“啊……哈哈……啊……哈哈……救命……我错啦……喻妈妈……救命……哈哈……”
天边已露白,喻美人的家里还飘荡着欢声笑语,她们居然彻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