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我在月台上等车的时候,我才发觉我站错了月台。而远处,从我目的地方向开来的反向列车正疾驰而来。我看到人群中有熟悉的脸孔,是我同班的几个女同学。她们极力约我去南昌去学电脑。错过了该乘的列车,我心烦得很,鬼使神差地跟著他们来到南昌。
天下的电脑培训学校都是一个样,如同天下乌鸦一般黑。到南昌,我们根本学不到什么东西,同来的几个姐妹被一些有钱人家的子弟泡了,一回来就跟我说她们床上的事情。
而这时候,一个浙江的帅哥向我拋来了橄欖枝。失望加上寂寞,我开始和他约会,我们进展很快。
孙雁南千方百计地给我打电话,写信给我,我心已乱。为了他我坚守了三年清白之身,可是命中註定,他无法享用我的肉体吧。我开始逃避他,并很快和浙江的王霸诞上床了。
那天,王霸诞约我去他屋里看录像。说起来好笑,我们学电脑的,快半年了,都还不会上网,打字用拼音一分钟才十三、四个字,所以平时的日子很无聊。王霸诞的屋我们以前经常去,但都是几个人一起。那天我进去后才发觉,只有我们两个。
他放的是《玉女心经》,到性交镜头的时候,看得我脸红耳热,而他已经搂住了我,手从我衣下摆伸了进来。一年多了,突然重温被男人摸的感觉,我浑身如同触电一样,兴奋莫名。我主动地和他接吻,他没来得及摸我下体就开始脱我衣服了。
我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他的下体,他兴奋地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好,让你看,对了,你用自己的手把它拿出来”说罢便以眼神催促著,这时的我已失去了理智,我将手伸向王霸诞的裤裆间,一抓,是那么硬,那么大……我慢慢的拉下了拉链,由内裤内将他的阳具掏了出来,看到那黑黝黝的那么粗大,还不停地点头,不禁吓了一跳。
他不给我继续欣赏的机会,突然把我的脚用力张开,并开始舐我的阴部,因这姿势好像要尿尿的样子,我的脸红到了耳根,但是,好舒服喔……“你的乳头是粉红色的,是处女么?”王霸诞一口气把衬衫、裤子、内裤脱掉,一丝不挂的,骑到了我身上。
继续抚摩了几下,他说道:“我受不了了,我要进去了”他粗硬的东西碰触著我花瓣的入口,终于来了,但,那瞬间,一阵激烈的疼痛。
“痛,好痛!”“啊?你真的是第一次么?”我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有说话。他缓缓的塞进来,粗大火热的东西完全的被包了进去。不知是痛还是热,我死命的抱紧王霸诞。
他边吻著我边说道:“晓平,放松一点,我动不了了。”他看我很紧张,用手指在我的小小乳房上画著圈,我感到一阵阵酥麻,不由得松开了手。我感觉到他的那根东西正慢慢的抽离我的下体,突然重重地插了进去,我“啊”地大叫一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我的心好象要从胸膛了飞了出来。
紧接著,他像小鸡啄米一样,用很快的节奏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我呼吸开始不畅起来,只好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呼出来,阴道里磨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要大喊,但是我害怕别人听见,拼命咬住嘴唇。随著他越来越快的节奏袭来,我感到无处发洩,张开嘴巴,朝著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啊”地叫了一声,频率却更加快了起来,我感觉到自己正被带到高高的天空上去了。
突然,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感觉自己猛然降到穀底,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道:“恩,你怎么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快要崩溃了,歇歇先。”我可不依,用力地抖动著下身,并疯狂地把他压到身下,自己抽动著。
过了一会,他仿佛不甘被压迫似的,捲土重来,下面的那根东西更粗更热了,我快活地“哼”了几声,被他嘴唇堵住了,只得用手在他被上乱抓。
忽然,我感觉到他的东西在里面激烈地跳动起来,一种暖暖的东西开始大朵大朵地喷射,他低低地吼叫,我们用力相拥,想让这一刻停留更久。大约过了7、8秒钟,跳动停止了,但是他的东西还是硬硬地,好象伸长了许多,抵在我的身体内的某个地方,让我动都不想动。
他的那根东西终于慢慢软化了,被我的下体挤了出来,他把脸埋在我的两个不甚丰满的乳房间,嘟囔著什么,我暂时不想说话,也没理他。
过了好一会,他从我身上爬起来,看了我下体一眼,然后吻了我一下:“谢谢r你!”我知道他在谢我把第一次给了他,但我觉得他的表现不够热烈,问他:“会珍惜我吗?”他有些疲倦地点点头,说道:“好多血,我来给你擦干净吧。”我一翻身,有些害羞地说:“恩∼∼你转过去,我自己来。”他有些粗暴地略带戏謔地扳开我的双腿:“含羞什么,我刚才什么都看到了。”我捶了他一下,随他去了。
他用手指拨开我阴唇,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立即流了出来,立即捂著脸,说道:“别这样……快擦掉啊。”他动作很温柔地擦了起来,一种痒痒的感觉传遍全身。我起身看被单,好大一滩血啊,不由得惊呼出来。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的需求十分强烈。如果说看到被单上自己的血的时候,觉得对孙雁南还有一丝歉意,后来我就彻底在性天欲海享受了,差不多把孙雁南都忘记了。他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忘记我的,接二连三写信给我,我回信告诉他,我们并不适合,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可以做他的好妹妹。这封信彻底刺痛他了,他的回信十分愤怒,我正好就此不理他了。
和王霸诞几度消魂,但是他一直不肯把他房间的钥匙给我,反而只准我每个星期一、四去他那里,平时很难找到他。
快要放暑假时,我怕回家后与他很长时间做不了那个事情,就想天天呆在他一起。一个周末,百无聊赖地来到他房间时,看到门锁著的,正想往回走,忽然听到几声女人的呻吟。这种呻吟我再也熟悉不过了,就是在性交很快乐时发出的,我不以为然的笑笑,却发觉好象声音是从王霸诞房间传出来的。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果然有人在做那种事情,更要命的是,间或传出几声含混的说话声竟然就是王霸诞的。
我拼命地擂著门,心里的火苗一蹿三丈。里面有人问:“谁呀?主人不在里面。”竟然是那个女的在说话!我更加火了:“你这个王八蛋,我听见你的声音了,给我开门!”王霸诞开门了,冷冷地看著我。我没有哭,只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恨不得穿透他的骨头。
那个女的衣服还没穿好,一对丰满的白花花的乳房颤动著,很妖嬈地走过来,说道:“怎么了?没看到过人家干事啊?来,王哥哥,我们表演给他看。”我愤怒地骂了一声:“贱货!”她扬起手掌,狠狠地打了我一下,然而王霸诞却事不关己地,走回房间坐下。我本想也给她一巴掌的,但是突然洩气了,捂著脸跑回寝室,把自己摔在床上。
第二天,我收拾好东西,谁都没有告诉就回了家。我是再也不会回到南昌那个伤心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