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见倩辉。
打开门,大丑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只见倩辉雪白的娇躯上,仅着内衣,内衣很小,只是布片,属于半透明的。奶头的红,阴毛的黑,隐隐可见。内衣上大概喷了香水,混着倩辉的肉香,对大丑的嗅觉造成毁灭性的诱惑。加上倩辉微荡的眼神,春意浓浓的俏脸,翘起的嘴角,大丑的家伙立刻举枪致敬。
倩辉关上门,见他失魂落魄,抛给他一个媚眼,笑骂道:“大淫贼,看什么看,不认识吗?”
说着,在他不安分的东西上抓了一把。
大丑夸张地叫道:“你轻点。抓坏了,你赔得起吗?抓坏了,得有多少女人找你拼命!”
倩辉扑哧一笑道:“什么时候学会吹牛了?抓坏了不更好。那些女人都得感谢我。省得你老是用这坏东西欺侮人。”
嘴里这么说,动作很温柔,她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在给亲爱的丈夫脱衣。
大丑不老实,两手乖机揩油。倩辉再三警告无效,给他闹得不是“啊”的一声,就是“嗯”的哼着。因此,耽误脱衣进度,好半天,才把一分钟便能完成的工作做完。
大丑穿条宽松的内裤,坐在沙发上。倩辉从冰箱中端出了解暑之物,让他品尝。大丑一概不动,向倩辉招招手,说道:“吃什么都不解渴,不如吃你。”
倩辉浅浅笑道:“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不能听你的。”
大丑霍地站起来,做个金刚嗔目的表情,笑道:“我数一二三,你要不主动投降,抓住你,要严厉惩罚。”
倩辉眨眨眼,缩着膀子,嗲声道:“小女子愿意投降,请大人开恩,惩罚得轻一点才好。”
她这个姿势,使双乳靠紧并突出,大有破衣而出之势,大部分肉球暴露在外。
大丑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向倩辉再次招手,倩辉不再逗他,像条鲤鱼般滑入他的怀中。两人窝在沙发里,缠在一块儿。一会儿大丑把她压底下,一会儿她又骑上大丑。四只手都很活跃,在对方身上抓着,蹭着;两张嘴最是缠绵,吻成个吕字。两条舌头蛇似的粘在一块。“唧唧”声不绝于耳,显得香艳而淫靡。
还有喘息声,娇哼声,欢呼声……后来沙发太小,两人便在地毯上滚动如球。
倩辉把肉棒搓得硬如钢铁,大丑也不错,抠得倩辉春水外流。大丑本想立刻开火,在地上给她插进去。但倩辉在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她忽地推开大丑,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歪着头,不理大丑,脸上带着怒气。
大丑不明白。爬起来,弯腰上前,想知道原因。大丑凑上去,扳过她的脸,见美人泪光闪烁,心中一疼,无限爱怜地搂入怀中。柔声问:“宝贝儿,你怎么了,谁欺侮你了?有什么话快点说出来,免得我着急。”
倩辉一听,眼泪掉下来。好一会儿才哽咽道:“你不要我了。我知道,你不用再瞒我了。”
大丑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问:“我怎么会不要你了?你听谁说的?”
倩辉道:“我听你的同事说,你要到服装城当保安。那不是要抛弃我吗?”
大丑心说,真他妈的纠缠不清。我原想睡人家老婆实在不道德,自己心里不好过。给别的男的戴绿帽子,岂是大丈夫所为?既然错了,应及时回头。不能一错再错。本打算,借出厂之际脱身,此后与她断了,再不见面。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再不偷鸡摸狗。哪知道,自己才有这个念头,便被她给揭破了。看来,要当好人真难呢!
倩辉见他不语,推开他的胳膊,哼了一声,道:“被我说中了吧!你们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枉我对你一片真心。我图你什么?相貌,金钱,权势,学问,才气,我能图上哪一样?我李倩辉是贱,喜欢被你骑。可我最在乎的,是你的人好。善良,厚道,有正义感。体贴人。现在找你这样的人不容易呀!是不是你玩够我了,想找个年轻的小姑娘?我李倩辉本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牛大爷!”
说着又哭起来。
大丑再次抱住她,安慰道:“别哭,别哭,我的小宝贝儿。你全误会了。我根本没想过要抛弃你。我离厂另找工作,在和你好之前就决定了。不是为了躲你才想走的。
当保安的事,也没什么戏,人家要求长相端正,我恐怕是不行的。即使我离厂,即使我当了保安,或在别的地方工作,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在省城里,我都会想你,惦记你,天天都要和你见面的。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在这个世界上,对我好的女人没几个。
要说配不配的问题,也只有我配不上你。单就你本人来说,只要你一句话,想和你好的男人有成千上万。得把你家的楼梯都踩塌。可惜,你都看不上人家。
虽然表面看来,你很风流,其实正经得很。
要不是那天,我用半强迫的手段对你,你也不会跟我好的。你实在是一个好女人。我不但喜欢你的肉体,也喜欢你的为人。
我来省城这些天,省城好东西多了,可没有什么吸引我的。高楼也好,轿车也好,别墅也好,我都不多看。最令我快乐的事是和你在一块儿。和你说话,和你抱在一起,觉得活着可真好。“这一番话说得倩辉转怒为喜,破啼而笑。她抬起头,挥舞粉拳,在大丑胸上敲鼓,骂道:“大坏蛋,你要是骗我,瞧我不找人阉了你;你要是敢踹了我,瞧我不杀了你。你还要记住,这么好听的话,不准对别的女人说。”
大丑见她开心,陪笑道:“俺不怕杀头,俺怕当太监。”
倩辉抓住他的棒子,笑道:“要割掉这么个大家伙,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东西,跟楚留香那样的人物一样,百年才能出一个吧。”
大丑打趣道:“既然李小姐喜欢,尽管拿去用好了。”
倩辉突地打一下他的棒子,怒道:“不准叫小姐,我又不是卖的。”
大丑心说,跟女人说话,真是麻烦。表面上还得陪笑道:“好好好,不是小姐,是小妹妹。”
倩辉说:“这还差不多。”
大丑轻声道:“我的小心肝,你快安慰安慰它吧。它想你的红嘴唇了。”
倩辉横他一眼,撅嘴道:“你这个坏蛋,每次都让人家舔,你当你那东西是香蕉吗?味道很好吗?”
说归说,她还是温驯地脱他的内裤。大肉棒解放出来,兴奋地一翘一翘的。
上边青筋突起,大龟头红红的,胀得老大,马眼已“流泪”了。倩辉用手握住,欢呼道:“它好大好硬好热呀。好像才从炉子里出来。”
大丑道:“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倩辉瞪了他一眼,伸舌头在自己的唇外先舔了几圈,这才低下头,将龟头含在嘴里,一套一套的,扑扑有声。偶尔用宜喜宜嗔的目光望望大丑。大丑舒服极了,龟头上的酥痒像波浪一样,一阵阵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倩辉灵巧的舌头也来助阵,舔得大丑喘着粗气,两手摸着她的秀发,像插穴般的,抽动肉棒;肉棒在美人的嘴里进出,比插穴另有一番味道。相同的是,都叫人销魂。
倩辉跪在地上,两手握着肉棒,乖巧地服务着。她把全部的爱心与激情通通地献给这东西,片刻间肉棒硬得无以复加。阵阵的骚痒,使大丑快忍不住了。他涨红了脸,像要断气似地说:“宝贝,快起来,让我操你吧!”
倩辉听话的放下肉棒,自己脱掉内裤,用水汪汪的小穴,向他的肉棒套去。
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腻声道:“亲爱的,还是我操你。”
大丑握住肉棒,眼见自己的家伙消失在两片红唇之中。龟头顶在一个湿滑滑暖洋洋的肉窝里,一种压迫的快感登时传来。他本能的挺动,双手搂住美人的肥屁股。
倩辉忘情地叫道:“亲爱的…好舒服……你操得我…好爽……使劲操……”
大丑问道:“宝贝,操屄好不好?”
倩辉答:“好……好极了。”
大丑又问:“几个男人操过你,谁操得最好?”
倩辉一听,在他的肩头咬一口,才答道:“三个男人…操过我。你操得……
最好。我最爱……被你操。“大丑在她耳边问:“那你是不是骚屄?”
倩辉说:“我……我……是骚屄,是你一个人……的骚屄。你快点使劲操,骚屄好痒。”
大丑听得热情如火,又无比骄傲,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腿,令倩辉玉腿盘腰,自己双腿打弯,下身用力,犹如打桩机,一下一下强悍而有力捣着她的肉洞,插得倩辉长发乱摆,浪叫不断,淫水长流。整个客厅里充满那液体的腥味。
倩辉的小穴会动,一夹一夹的,夹得大丑忍无可忍,不到一百下,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倩辉有点失望,自己还没有高潮呢?奇怪的是,大丑虽射了,肉棒的硬度只是稍弱而已,仍能在肉洞里挺动着,仍能给倩辉带去无限的美感。
他的一只手抱她的腰,另只手在她的腚沟里划动着,淫水已濡湿了它;它渐渐挪到小屁眼上,在紧紧的皱肉上转着,痒得倩辉直笑,在不经意中食指塞入。
倩辉“啊”的一声,不知是乐是苦。
两眼同时被插,同时受着男人的欺侮,双管齐下,令倩辉一边大叫着,一边扭动着,很快登上性的顶峰。她在大丑脸上乱亲着,一股温热的春水浇在大丑的龟头上,好不爽快。大丑笑道:“宝贝,我真想操死你!”
休息一阵,两人开始穿衣。刚刚穿好,只听门铃响了。倩辉望了大丑一眼,大丑心怦怦直跳,心说,坏了,她老公回来了。这下惨了,终于让人给捉奸成双了。我睡人家老婆,他还能轻饶我吗?
倩辉拧一下他的耳朵,笑道:“看你那小样,这么点胆子,以后还怎么玩女人呀?干都干了,你怕什么?”
门铃还在响着,倩辉坐在沙发上,咬着一块雪糕,高声问:“谁呀?”
门外传来了女子的笑声,还说:“辉姐姐,这么久不开门,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说罢,又放浪地笑起来。
倩辉笑道:“原来是你这个骚狐狸。上哪跑骚去了?”
“骂我是骚狐狸,一会儿不撕烂你的嘴。叫你没法伺候男人。”
倩辉说:“等一下,等我穿上衣服的。”
门外那人嘻嘻笑道:“没穿衣服好呀,一会儿我要你的好看。”
大丑慌张地说:“这人是谁?”
倩辉把大丑推入卧室对面的房间,说道:“就是我打麻将那家,有来头的那个。快进去,我不叫你,你别出来。”
然后自己到卧室披上睡衣,弄乱头发,对镜子照了照,见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装作睡眼惺松的样子,前去开门。
大丑在那屋里惊魂未定,别看来人不是她老公,他还是惴惴不安。好像是个小偷,自己的犯罪的手即将被抓。当他听到门响时,他的心格登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