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天,大丑终于见到春涵,欣喜若狂。那股激动劲儿,比让他就任美国总统都要兴奋。再加上倩辉,水华,班花三位美女的光临,使他情绪空前的好。大家在小店寒喧一阵儿,便去酒楼会餐,以庆贺春涵的归来,及新年的来临。
那是家新开的酒楼,厨师是高价的,装璜是高档的,一坐下,便觉得舒适极了。等吃东西时,更叫人赞不绝口。大丑与众女谈笑风生,表达新年的喜悦。大丑从各张脸上一一看过,想到与她们各自的好事及缘分,只觉得人生可以无憾了。
一个蹬倒骑驴的车夫,一个下层的劳动者,不到一年,便经历了从奴隶到将军的巨大变化,其中的百般滋味儿,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那是人生最真的况味儿。
当佳肴上全时,大丑端起酒杯,向众女致词致意,然后自己一杯干掉。众女娇笑着,不甘落后,除了三位孕妇,也都学大丑的样子,一杯喝尽。当然,不同的是,大丑喝的是白酒,她们喝的是啤酒。大丑自然不跟众美女较榛。
席间,大丑笑眯眯地给各位夹菜,为了面子上好看,他先夹给倩辉三女,表面上不说什么,所有的情意全在一个眼神中。他不敢表达得那么明显,不能让自己的妻子们知道自己与她们的关系。
倩辉问他:“你今年有什么打算?”
大丑沉吟道:“今年得想法多赚点钱,家里的人口增加了,不能让老婆们喝西北风。”
此言一出,几位姑娘都向他不满的注视。别人没说话,浅浅说了:“牛大丑,谁是你的老婆?你跟谁登过记,办过婚礼呀?”
大丑瞪她一眼,对众女笑道:“只要咱们高兴,哪天办事都行,让你们一块当新娘。”
浅浅一笑,说道:“国家可有规定,一个男人只能一个老婆,你娶我们五个,不怕坐牢吗?”
大丑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无论娶谁,剩下的四个都会不高兴。人家说,二女之间难为夫,何况自己夹在五女之间呢。
春涵见大丑发窘,便为他解围,说道:“婚事以后再谈,吃东西要紧,一会儿东西凉了,你们不吃,我可都吃了。”
说着,伸出筷子,摆出大吃特吃的模样。大家一见,张嘴吃东西,席上又热闹起来。
吃完东西,喝酒的姑娘们都飞霞扑面,两眼要滴出水来。大丑一算帐,听服务员报价,七百块钱,还有真有点心疼。这倒不是他舍不得为众女花钱,而是因为有过蹬车的经历,知道挣钱之艰难。
如果说为众女花费,就是倾家荡产,他也当所不惜。她们对自己的情意,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人们常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嘛。
大丑找两台车,将众女拉到自己楼下。一行人嘻嘻哈哈的进了屋,有的坐在沙发上,有的站着,大家闲谈一阵儿。
一会儿,倩辉三女告辞回家。大丑下楼送她们,水华与班花跟大丑挥手告别,大丑给他们找了车。水华对大丑悄声说:“好好待春涵,别让她再跑了,如果她再跑了,我可帮不了你。”
大丑说:“你放心吧,我有那么傻吗?”
水华又说:“有空来看我,我肚里有了孩子,你可不能不管。不然的话,等孩子长大,我让他不理你。”
大丑点头说:“不如你搬到我这里吧,我天天陪你。”
水华妩媚地一笑,说道:“我可抢不过你家里这些小丫头。”
大丑瞅瞅班花,问道:“颖丽,你什么时候也为我生一个。”
班花低声骂道:“要死了你,牛大丑,有两个孩子还不够吗?你那么丑,我才不和你生呢。”
说着象生气似的先上车了,水华冲大丑一笑,也上车了。
大丑回头走到倩辉面前,说道:“辉辉,你对我是最好的,我好爱你。”
倩辉笑了笑,说道:“你小子,本事真不小,摆平这么多女人,厉害呀。”
大丑挠着头说:“你别笑我了,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倩辉撅一下嘴说:“当心呀,这么多女人,把你给榨干了。”
大丑说:“我会注意的,我还要活到一百岁呢。”
说着望着倩辉的红唇出神。
倩辉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有什么不对吗?我的脸脏了吗?”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我的宝贝儿,我的嘴儿真好看,那么红,又很肉感,我想亲亲。”
倩辉瞅瞅院里,说道:“人来人往的,也不怕别人看见。你没事,我可有事。”
大丑软语相求:“一下就好,来吧。”
说着,迈步返回门洞,倩辉警觉地瞅瞅,见没人便跟上他。两人站在门里,大丑凑上嘴,亲住倩辉的唇,几秒钟没动。倩辉怕人撞见,连忙推开他,说道:“说了,日子长着呢,没人再亲。”
大丑轻笑道:“没人的时候,就不只亲这个嘴儿了。”
说着,瞅瞅倩辉的下身。倩辉哼了哼,举起胳膊,故意怒道:“我要是春涵,早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了。”
两人相视,笑了起来。
两人走出楼门,大丑问倩辉:“孩子什么时候能生?”
倩辉说:“预产期为五月份。到时候你可得照顾我。不能没有良心。”
大丑担心地说:“我怕给你带来麻烦。”
倩辉说:“你只要老老实实的,管住嘴巴,在人前尊重我,就什么事都没有。”
大丑微笑道:“我会的,我不尊重你,还能尊重谁呀。”
倩辉笑道:“得了吧,你哪回尊重我?一见我,就象狼一样扑上来。你那东西顶得我快疯了。”
她笑得那么性感,令大丑感到很享受,心道,她跟春涵真是有的一比,都叫人赏心悦目。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呢。
大丑回屋,春涵已经进自己房间了。其余的四女坐在沙发上吃糖,嗑瓜子呢。大丑一进来,小雅便说:“送个人,怎么这么久?老实交待,干什么坏事了。”
大丑双手一摊,做出很清白的样子,说道:“你是知道的,你老公这人,从小到大,是最老实不过了。”
小雅眯眼笑道:“你小时候是很老实,现在可难说了。”
余下三女一听,都笑了。浅浅笑得声最大,也最美丽。小聪则捂着嘴,很腼腆的样子。锦绣则歪着头看他。
大丑坐了一会儿,说道:“老婆们,过年了,咱把对联贴上。”
四女答应一声,锦绣去找春联,小聪去拿浆糊,小雅去取剪子,只有浅浅在那儿发呆,站起来左顾右盼,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大丑见了直笑。
浅浅瞪了瞪眼睛,说道:“笑什么笑,我把你嘴堵上。”
说着,冲过来,勾住大丑的脖子,将红唇贴上来,努力地亲吻着。她的唇好热,好软,还发着香味儿,令大丑暗暗欢喜。
几秒钟后,大丑拍拍浅浅的肥屁股,想说:“够了,够了。”
哪知浅浅缠住他不放,还把香舌伸进大丑嘴里,让他啯着,那种美感,使大丑有点找不着北。
小聪是最先出来的,一见之下,脸都红了,想回屋又迈不动步。小雅跟锦绣是一块出来的,一见之下,小雅哼一声,在大丑的后脑勺来个暴粟,笑骂道:“大色狼,那么偏心。”
锦绣则使劲儿地捏一把浅浅的屁股肉,骂道:“这么骚的,大白天的。”
浅浅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大丑,摸着被捏疼的地方,对锦绣说:“我骚,你不骚吗?你晚上还不是照样让他操。”
锦绣一听,伸胳膊去抓浅浅的大奶子,浅浅笑着躲开。大丑解劝道:“二老婆,三老婆,你们别闹了,到底谁骚,等晚上让老公试试就知道了。”
二女大羞,一人给大丑一巴掌。
五人动手,很快把对联贴好,又把大大小小的福字贴到门上或墙上。大丑再看看这些东西,点头道:“这才象个过年的样子,再放挂炮就好了。”
小雅说:“上边有规定,为了防止火灾,不让放炮,想放炮,得到指定地点去。”
大丑皱眉道:“这么麻烦呀,有那走路时间,还不如跟你们打打炮呢。”
说着,向众女抓去。众女笑着直躲。小雅跑回自己房间,浅浅跟锦绣跑到大丑房里,小聪跑得慢些,被大丑逮个正着,大丑说道:“来,亲一个,四老婆。”
说着翘起嘴来。
小聪转头瞅瞅两个房门,对大丑说:“她们都瞅着呢。”
三女站到门口,都笑道:“我们不瞅就是了。”
说着,各把门一关,看不见她们的脸了。
小聪这才犹豫着献上香吻,大丑怎么轻易放过她,搂进怀里,按倒在沙发上,大嘴在小聪的小嘴上啃着,两手在小聪的敏感之处点击着,弄得小聪不禁哼出来。等那三个姑娘跑出来大笑时,大丑只好放开她,他怕小聪下不来台。这样一来,小聪也跟她们回房了,偌大的客厅只剩大丑一人干坐着了。
大丑望望着春涵的房门,心说,这个仙女好久没亲到了,得去安慰安慰她才行,要不,她会觉得受冷落了。于是,站起身,走过去推春涵的房门。门一开,便见春涵坐到床头,正拿着两人的合影发呆呢。
见大丑进来,春涵把合影放到梳妆台上,微笑道:“亲完别人,才想起我吗?”
大丑说道:“我哪有亲过她们,她们要我亲,我惦记你,就没亲。”
说着凑过去抱她的腰。
两人并坐床上,大丑望着春涵的俏脸,酸溜溜地说:“分开这么久,也没个信,你都急死我了。”
春涵说:“我是给自己一点时间,让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咱们是不是合适。如果不合适,还是分开的好。就算你破过我的处女身子,如果你不适合我,我照样会离开你的。我想走,谁也拦不住的。”
大丑紧抱着春涵,说道:“以后,你别再离开我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说什么我听着,我一辈子让你说了算还不行嘛。只求你别走。”
春涵瞅瞅大丑憨厚的脸,微笑道:“这次我原谅你了,不过,我不想看到下回,要有下回,我想,你也不用再找我了。咱们来世再见。”
这话听得大丑后背发凉,知道自己引进新老婆的道路已被堵塞,有什么法子呢?自己遇上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姑娘。以后,就得老老实实干活,正正经经做人,牛大丑的风流故事算结束了。
且顾眼前吧,大丑轻轻地推倒春涵,春涵提醒他:“大老公,天还早呢,你可别有什么想法呀。”
大丑厚着脸皮说:“这是俺的家,俺说了算。”
说着,把嘴凑过去。春涵摇头道:“不行,大白天的,不准做坏事。”
大丑笑道:“我亲亲你的嘴,摸摸你的奶还不行吗?”
听了这话,春涵的脸红起来,好久没听这肉麻话了,有点不习惯。
大丑见春涵不反抗了,得意的在春涵的嘴上连亲几下,亲得唧唧直响,亲一下夸一句:“大老婆真香。”
那手也不老实,实实在在的握住春涵的乳房,温柔的揉弄着,欢喜的赞叹着:好挺,好软,好有弹性呀,好过瘾。”
春涵瞪他一眼,柔声说:“大老公,你小点声,别叫那些丫头们听到。”
说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大丑带给她的快感。她这方面荒疏多日,身体非常敏感。当大丑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搅动,指头拨弄她的奶头时,春涵娇喘起来。两条玉臂缠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暗暗高兴,心道,这大白天的,我就和你干一次,相好以来,还没有在大白天做过呢。正当他加紧工作,要一展雄风时,外门响了起来。大丑以为听错了,春涵在他胯下捏一把,令大丑清醒多了。
“大老公,有人来了,快去开门。”
春涵催促着。
“谁这么不懂事,早不来,晚不来的。偏赶这时候。”
他嘴里嘟囔着,无可奈何地从春涵身上下来,走出屋开门。
在开门之前,大丑习惯地在猫眼望望,他看见一男一女,男的在后,看不大清。一看这女的,大丑本能地一哆嗦,原来这是位女警。戴着黑色的警帽,身着黑呢子大衣,非常威风。
见人家一脸的严肃,大丑直犯嘀咕,怎么了,我家里有人犯事了吗?不然,警察来干什么呢?我最近很老实,绝对正经。莫非浅浅惹祸了不成。
在他胡思乱想的同时,那敲门声还在持续。大丑再三犹豫,还是打开了门,门一开,大丑便看清两人的模样。看男的,不到五十岁,这么冷的天,象过秋天一样,没戴帽子,没戴手套。长张方脸,双目炯炯,不怒而威,脸上透着股傲气。
再看女的,大约二十出头,庄重的警帽下,是一双亮如明星的眸子,那种犀利劲儿,似乎一下能看透人的心底。鼻子直而翘,小嘴红得象草莓。白嫩的脸蛋,透着淡红,也许是天冷给冻的。
这么美的姑娘,大丑竟没有对她想入非非,原因是这姑娘正用一种审视嫌疑犯的目光对着大丑,令大丑心惊肉跳,感到大难临头。
女警冷冷地问:“这是牛大丑家吗?”
大丑小心地回答:“是的,是的,请问警官,有何贵干?”
女警扬扬好看的下巴,又问:“你就是牛大丑吗?”
大丑说:“我就是,我就是,警官有何贵干?”
女警回头冲男的一笑,转过头,又对大丑严肃起来,问道:“铁春涵是不是住在这里?我们在找她。”
大丑问道:“有什么事吗?”
心说,难道春涵出事了吗?不会吧,得问个清楚,才让他们进来。如果真是春涵有事,得想法让她脱险。
女警严厉地说:“我只问你,铁春涵住不住在这里,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成了。”
大丑踌躇道:“这个嘛,她是住在这里,她出了什么事吗?”
女警脸色缓和多了,说道:“我们是公安局的,有宗案件要找她回去协助调查,请你叫她出来吧。”
大丑一下给造蒙了,难道春涵真的出事了吗?她是那么稳重,那么有头脑的姑娘,绝不会干什么违法的事的。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这时锦绣四人出屋来。
见此情景,锦绣微笑道:“原来是公安局的同志,大冷天的出来工作,实在辛苦,连过年都不歇着,真让我们佩服。快请进来,小聪你去倒茶。”
一听这话,女警脸色温和多了,夸道:“还是你这位姑娘会说话。”
大丑见此,只好请二人进屋,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着怎么通知春涵,如果事不好,让她避避才行。不过打死他,他都不信,春涵这样的美人会犯法。如果不犯法,警察找她干什么?
大丑瞅一眼坐在沙发上品茶的女警,那女警正瞅着他微笑,这微笑让大丑心里没底,越发肯定是大难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