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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经过我课堂上的瞎搅和,相信何心瑜不敢把她阴道被灌满精液的那段录音拿给周老师听了,我稍稍感到安心,然而我还是紧紧盯住何心瑜的一举一动,不让她有机会把录音笔拿给周老师,就这样过了几堂课,转眼已经是白天最后一节课——第八堂课结束。

    就在性感的熟女、犯罪学老师程凤凌低头收拾上课用具的时候,我一个不留神,何心瑜竟然已经用飞快的速度跑了出去,该死,难道我恶搞成这样,她还敢把录音拿给周老师听吗?我急忙跑到周老师的研究室外,由于已是第八堂课下课,加上今天本来就是选修课比较多,只有刑总是必修,老师们的研究室附近已经空无一人。

    我一样把眼睛凑上研究室门板上的小窗,希望周老师持续精虫上脑不要发现我才好。

    “你自己选一段最过分的让我听听,节省我自己过滤的时间。”周老师拿著录音笔,连搜寻都懒,要何心瑜自己播放最夸张的一段。

    嘿嘿,看来整堂课最过分的一段大概就是我AV男优上身的那段,不过我相信她没胆播的,因为她自己是女主角。

    而扣掉那段,陈老师这节课还不算太夸张,毕竟其他的部分都只能录下片段的声音,而无法窥知当时的景象。

    “喔,我射了,何心瑜,我射了好多精液在你体内喔!”

    没想到何心瑜播的正是这一段。

    干、你、娘,原来我蓄意要胡搞的那一段,正是陈湘宜老师不当上课的最佳证据,吼,我是在干嘛啦。

    “哇,这么夸张,那这家伙真的射精在你体内喔!”周老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笑了出来。

    “没有,他还没进来就早泄了,陈老师要他示范不能未遂。他连怎么进入里面都不知道。”何心瑜低着头害羞地小声说。

    周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如获至宝似地收下了录音笔,便示意何心瑜可以走了。

    我像做贼似地躲到楼梯间,观察何心瑜和周老师下一步的动作。

    “对了,你课外的兼差继续做吧,我会叫李组长不要再骚扰你。”

    课外的兼差?难道何心瑜被要挟的理由是她有在援交!不可能啊,我亲自试过她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惨了,一边是不知道往哪里走、要做什么的何心瑜,一边则是随时可能对陈老师出手的周子敬老师,我该盯紧哪一边的举动呢?我想,现在已经傍晚了,周老师即使想对陈老师有所作为,也应该听完录音笔的内容,确定怎么运用这个证据要挟陈老师。

    所以,短期内陈老师是安全的,我至少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于是我决定先看何心瑜还有没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小手段。

    何心瑜走进系上的计算机室,此时因为正值傍晚,人数寥寥可数,她坐在角落的计算机前;再过几分钟,她眼光已经专心在显示器上时,我混在三三两两的学长间,也大胆地闪进了计算机教室,大概窥探得知她正在上UX聊天室,而每逢男性网友一进入聊天室,她就丢过去一串“安安,几岁?住哪?妹妹筹不出学费在援交,哥哥可以进有名大站账号girl978看妹妹的照片喔。”

    干,这不是援交诈骗吗?不过账号取得很贴切,girl978=“女孩就鸡掰”,刚好就是我对何心瑜的看法。

    那我大概明了真相了,原来她是因为援交诈骗,刚好被曾经是周老师学生的李组长抓到,李组长眉头一皱之下决定不先移送检察官,而先跟周老师讨论怎么给这个学妹一个自新的机会,没想到李组长原本好心提供的的犯罪证据却被周老师用来别做他用,这老师人面兽心,真他妈机车。

    我心中闪过了一些想法,走出计算机室,改到计算器中心找了一台计算机上网,随便创了一个UX聊天室的男性账号便进了聊天室。

    果不其然,刚进聊天室何心瑜便来问安了,我也从善如流回答:“安安,我住嘉义,18岁。你呢?”

    “好巧喔,妹妹也在嘉义呢,妹妹也是18岁。”

    这种诈骗,你回答你住哪,对方就会“好巧!”她也住哪。

    “葛格要约吗?”

    “好啊,约哪?”

    明知是何心瑜假冒的假援交妹,我竟然还有一丝期待,就像明明被诈骗还拿出身家转账的可怜民众一样。

    “仁爱路的富邦银行前面可以吗?”

    援交诈骗的约会地点一定会找提款机的附近,方便让你输入密码“验证身份”以证明你不是警察,其实是骗你转账到她的户头。

    “好啊。就富邦银行前面。”

    “那2H2S2K喔。”

    蛤,这三小?“抱歉,什么是2H2S2K?”

    “就是两个小时(hour),两炮(sex),2000元啦。”

    喔,原来还有这样的专业术语。

    “那可以不戴套、射在里面吗?”

    明明知道是心瑜假装的援交妹,我还是想再确认一下,如果是假援交妹,你提出再荒诞的意见她都会接受。

    “可以喔。肛交也OK喔。”

    “那怎么连络你呢?”

    “葛格你留下电话我再拨给你。”

    于是我留下我的电话后,便以跑百米的速度赶回系上的计算机室前,我猜想,何心瑜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系上的计算机室内讲诈骗援交的电话,一定会挑一间空教室的角落。

    果不其然,我刚赶到计算机室附近的楼梯间,便看到何心瑜也急忙地穿着鞋子,然后边拨着我留给她的电话,便往法学院角落的一间空教室走去。

    我的手机常年都是不开响铃、只有震动的状态;所以,即使我的手机正嗡嗡地震动着,何心瑜并不知道她拨电话的对象就离她几步之遥。

    看到何心瑜走进傍晚未开灯的教室,加上周围罕见人烟,我大胆地直接开门走进教室,何心瑜原本正专心地听着手机里一阵阵未有响应的嘟嘟声,被我突然开门的举动吓了一跳,惊讶地微张着嘴,利用微微的光线瞪大眼睛注视着我。

    “妹妹你好啊,葛格我不去富邦银行啰,我直接来找你啰。”

    虽然平常很宅,讲话一点气势都没有,这时候为了给她一点教训,我鼓起勇气用带着江湖味的方式讲话,希望先声夺人,利用她犯法在先的理亏,在气势上要先震慑住何心瑜。

    其实我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声音也因紧张而略显不安,希望何心瑜察觉不出来。

    没想到何心瑜在短暂的惊讶过后,板起了脸孔,一脸不屑地收起手机,把我当空气似地就要转身离开教室。

    这时的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面对着何心瑜,用我的左手一把抓住何心瑜的左手手腕,低声说:“刚刚不是约好让我打两炮,还要不戴套体内射精、接着玩肛交的吗?”

    何心瑜眼中射出杀气,用我从还没听过的机车声音冷冷道:“早泄的死阿宅,你再不放手,我要大叫了。”

    干你妈咧,早泄是因为我纯情啊!要是我淫乱地年纪轻轻就百人斩,我一定不会在课堂上只有磨蹭几下就出来!何心瑜真的是机车女王,一句话就戳中我的痛点,也让我接下来的思绪和行为都激动地脱轨演出。

    于是我不甘示弱,从她对周子敬得知她援交诈骗后,她毕恭毕敬的表现,我知道这是她的弱点,于是我威胁道:“你刚刚网络上援交诈骗的对话,我已经存档下来了,你是要叫人来看你怎么被移送法办吗?”)她原本紧抿的嘴唇听到我这段话后,不由自主地微微张了开,我知道她的想法动摇了,于是我恶向胆边生,我抓着她左手手腕的左手不但没放手,我更直接一个转身,把何心瑜从背后搂在怀里,我的右手更大胆地直接由后往前,往何心瑜的右边胸部袭了上去。

    她绝对没想到平常貌不出众、语不惊人的我会在教室中这么大胆地侵犯她,除了低声哼了几声,竟也真的不敢大叫。

    趁着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的当下,我完全不当她是个女孩子地需要人疼惜,直接双手用力地扳开她的手,然后趁机把双手往她的胸部袭上,接着无论她双手怎么反抗,都拨不开我的手,胸部只能乖乖地被我隔着胸罩蹂躏着。

    她虽然轻声叫着“不要、我要叫了”,我却深知她没这个胆量。

    为了给她一个警惕,我双手弃守胸部,反而由腰部撩起她的上衣,双手就从胸罩的后头把背扣解开,此时何心瑜稍稍提高音量叫了声“喂!”

    我却完全无视,接着双手再往前由胸罩下缘伸了进去,先用掌心感受她温软的白皙胸部,接着就两边夹攻以食指与中指间的指缝用力地夹着她的乳头不住搓揉。

    何心瑜一方面生气,一方面又异常羞耻,竟然被一个没什么用处又早泄的死阿宅(我干嘛这样形容我自己啊?)要挟着,少女的粉嫩乳头也被用力搓揉着,除了身体扭动着左右摆动外,一时竟也想不到反制我的方法。

    其实作出这些行为时我的心里是非常忐忑的,只要她稍微提高音量抗拒,我想我一定会吓地夺门就跑,没想到她的姑息养奸竟成就了我的大逞兽欲。

    坦白说,何心瑜的胸部比陈老师的大,也较柔软,但是我更喜欢陈老师坚挺不失轻盈的椒乳,而非徒具白嫩却过度丰盈的丰满胸部。

    眼见机不可失,我右手往下用力一扯,想拉下她的卡其色七分裤,虽然因为松紧带的缘故只让裤头略为褪下,而稍稍露出她的白底粉红色碎花内裤,不过这一下已经吓得何心瑜抵抗的力道大大增强,甚至双手也不保护胸部了,而是用狂乱地捶打着我,幸亏我是从后抱着她,她的拳头完全不对我造成伤害。

    接着她双手紧紧拉住裤头,不让我再把七分裤褪下。我的左手也决定弃守何心瑜的胸部,而将双手同时拉住何心瑜紧紧护住裤头的双手,接着一边扳开她的手腕、手指,一边让她的外裤连同内裤缓缓脱下,也露出了何心瑜白皙的大腿。

    “李逸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正在着手进行强制性交!这是犯法的!”何心瑜稍稍提高了音量,不过可以看出她还是对自己的犯罪证据被人掌握而有所顾忌。

    “是吗?要是我在法庭上亮出刚刚UX聊天室的对话内容,明明你都答应被我体内射精了,这个同意已经让强制性交中‘违反意愿’的要素被阻却了,还算是强制性交吗?”

    何心瑜顿了一下,才发现刚刚在聊天室中,她与我的对话变得对自己极端不利。

    是啊,法谚有云:“举证之所在,败诉之所在。”

    提出证据是最困难的,即使我现在的的确确是对何心瑜做出强制性交的举动,然而,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即使采集我留在她阴道内的体液和精液,也只能证明刚刚我跟她性交易的约定实行了而已,并不能就此断言我强制性交了何心瑜。

    何心瑜大概也想到这点,呆了半响,就在此时,她的内外裤已经被我褪到膝下,露出乌亮却不多的整齐阴毛,以及躲在阴毛后那纯洁的下体,一点都不像是属于这个机车女孩的。

    我用力把何心瑜转了过来、往课桌上一推,她被膝盖间的内裤、外裤绊住,只能无奈地往后仰躺在桌上,双腿由于内外裤的束缚而微微曲起,整个阴部就暴露在微弱的光线下,虽然一开始教室内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随着时间经过,我的瞳孔已经渐渐适应仅有的光线,此刻竟已能看清楚何心瑜的性器。

    我趁着她往后倒下时这个一秒左右的空档,发挥刑法课锻炼出来的脱裤神功,快速地脱下我自己的裤子,兴奋已久的阴茎倏地弹了出来,然后我便将身体压上了何心瑜,而右手则握着龟头,轻轻以龟头撩弄着何心瑜双腿间完全暴露出来的小阴唇。

    何心瑜在这个姿势下承受我的体重,除了嘴巴还骂个不停外,全身上下几乎都只能安分地逆来顺受了。

    “变态,你快放开我!”

    “去你妈的死阿宅!”

    何心瑜不住地发着抖咒骂着,却又不敢提高音量,而原本只有愤怒的语调,也随着我抚弄阴唇和阴核的动作而逐渐带着娇喘和闷哼。

    “好了,接着就依照约定,我要不戴套进入你的体内,然后射精在里面啰。”

    说着,我把龟头调整在最舒适的位置,让马眼对准何心瑜的两瓣阴唇中间,然后微微突进,直到感觉龟头前缘稍稍陷入何心瑜的阴道口。

    “不要,拜托不要。”

    原本发抖咒骂着的何心瑜,竟然再也承受不住恐惧的心理,歇斯底里地呜咽啜泣了起来。

    “呜呜,不要啊。”

    她没有再乱骂,只是无力地以双手槌着我的胸口,低声哭着。

    “你好好感受这个被夺走处女的瞬间喔,我的大龟头会插穿你的处女膜,你会痛到在地上滚来滚去,然后我会很爽;又因为我是早泄男,所以插进去两三下就会射精喔,会把男生最肮脏的部份射进你最宝贵纯洁的子宫颈内,而这是你自己同意的。你爸妈一定想不到女儿养这么大,只是为了成为阿宅的泄欲工具吧!”

    我把想象得到对女生来说最屈辱的言语,都凭着兴奋的感觉一口气说了出来。

    而此时何心瑜已经无暇顾及自己下半身几乎全裸,暴露着生殖器,又还在校园内,哭声竟愈来愈大,几乎崩溃。

    看到这骄傲的美女心防已经崩溃,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我停止一切违反刑法的举动,缓缓地从何心瑜身上爬了起来,说道:“别哭了,我本来就没有想强奸你。我只是想吓吓你而已,我想让你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你处心积虑做了那么多算计,你就没算到今天你差点被一个你很讨厌的宅男夺走你的第一次。”

    她边吸着鼻子的鼻涕,边起身拉起裤子,惊魂未定地瞪大眼睛看着我。

    “希望你不要再被周老师利用,我想快乐地上刑法课,不想再对你提心吊胆,深怕你做出任何不利陈湘宜老师的事。”

    我又恢复之前那个连话都讲得不太好的阿宅身分,紧张地稍微口吃了起来。

    “你今天做出游走在法律边缘(其实已经违反刑法,只是举证容不容易的问题)的事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对啊,我不像你那么会算计,我只知道要全力阻止你对陈老师的暗算。”

    “哼!你好伟大喔!我不希罕啦!”原本逐渐平静的何心瑜,竟然不知发了什么疯,竟将刚刚穿上的内外裤又一把脱下,然后像被解剖的青蛙般,双脚大开地躺在课桌上。

    “我不想对一个早泄的死宅男有所亏欠!你要上就上啊,要内射就射啊!我这辈子都不会欠你什么,你不要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说着她边哭着边用双手将发抖着的大腿环抱着,让下体露出的幅度张到最大。

    看着何心瑜粉红的阴部,龟头还隐约感受着何心瑜阴道口的余温,我真的好想就像她说的直接上了她算了,而且这次真的是获得她的同意了,没有强制性交的问题。

    不过看到她哭得稀哩哗啦的,大概只是理智断线的气话,我就不放在心上了。

    “其实你那么漂亮,根本不用机关算尽也能够人见人爱,生命也一定不输现在的精采,为什么常常要做出伤害别人的事?”

    这小妮子刚刚明明吓得都哭了出来,现在却又嘴硬逞强,硬是要在嘴巴上占我的便宜,看得我其实有点心疼。

    想到她虽然个性机车,嘴巴又坏,甚至用援交诈骗伤透了不知多少阿宅的心;然而,她毕竟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处女,刚刚被用这么恐怖的手段威吓,也太难为她了。

    想到这里,我对何心瑜的亏欠不知如何解释,帮她穿上裤子后,我竟就靠着课桌跪了下来,诚心地向她道歉。

    “你没有欠我什么,是我对不起你,刚刚对你这么粗暴。对不起,我太笨了,只想得到这个方法惩罚你,同时也保护陈老师,请你原谅我。”

    何心瑜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侧着头穿回胸罩啜泣着,没想到我会这么诚心地向她道歉,竟也吓了一跳。

    “你起来啦。”

    何心瑜红着眼睛拉着我的手臂,示意要我起来。

    “你这算是告白吗?”

    何心瑜小声地问着。

    “不是啦,不过你长得那么可爱,本性又不坏。一定真的找得到不贪图你外表,而是诚心诚意对你好的人。”

    何心瑜听着我的话,轻咬着下唇点点头,模样非常可爱,再也不像之前给我的坏印象。

    “何况你有巨乳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胸部怎样才算大,只知道何心瑜的胸部摸起来非常柔软粉嫩,让我很有感觉。

    现在看她样子平静多了,竟然白目地开了她一下玩笑。

    “欠扁啊。”

    何心瑜破涕为笑,轻轻打了我一拳。

    “哪有巨乳,才D罩杯啦。”

    “感觉已经很大了,加上你那么漂亮,真羡慕汤智伟。”

    虽然我已经有喜欢的女性了,我还是是由衷地称赞何心瑜。

    “不要乱讲啦,我只是让他当我的驼兽而已,我们根本就没什么,都是他自己乱宣传的。”

    “我以后不再做这个了。”

    其实我没想到她会放弃援交诈骗的外快,我只希望她不要在课堂上乱搞就好,会有这样的反应大概是刚刚的打击真的很大,而她的本性也不差吧。

    “我虽然没有认真上刑总,也知道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真的上了我,上到法院,我告赢的机会非常低;甚至后来我生气叫你上我,又再度以同意阻却了构成要件要素中的‘违反意愿’,其实你大可以不停手的,你为什么没有继续?难道是我不够魅力吗?男生不是有得上就会上吗?”

    何心瑜低着头把全身仪容整理好,害羞地问。

    “我说过了,我只是做我认为对的事,我没有想太多啦。何况,即使强奸你会很爽,也只是一时的,却会对你和我自己带来伤害。不过,你很有魅力这点是无疑的。”

    “没事的话我要走了。”

    我穿上内裤,命根子却还是极力胀大着,毕竟刚刚接触何心瑜阴部还差点插入的感觉太刺激了,有点意犹未尽,而何心瑜性感的性器外观也未曾从我脑中抹去。

    看到我鼓鼓的内裤,何心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忍俊不住地道:“你就打算这样硬着通过法学院啊?”

    “还好啦,晚上没什么人了。”

    一番折腾过后,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也许再过几秒钟我的小弟弟就会消肿了吧。

    “我帮你把它弄软吧。”

    何心瑜诚挚地拉着我的手腕,我却不敢相信这是半小时前与我势同水火的同班女同学提出的建议。

    “你不用这样啊!对你又没好处!”

    她作势来脱我的裤子,我则紧拉着裤头反抗,没想到刚刚我强奸未遂(是未遂类型中的‘中止未遂’),现在报应马上就来了。

    “是你教我的,做事不用去问有没有好处,不用多花心机算计,认为对的就去做啊。”

    呃,我似乎是有讲过类似的话。

    犹豫中,我手一松,她竟然真的把我内裤一脱,蹲在我的胯间,左手轻握我的阴茎根部,右手把我的包皮褪到后面,“用手可以吗?”

    可以可以,只要你服务,我怎么都可以。

    说着,何心瑜便眼睛直怔怔地盯着我的老二,双手轻轻地来回搓弄。

    等等,我看她并不是真心想帮我消肿,只是想趁机会学习男性的生殖构造吧!基本上,我这种九世宅男何德何能能让这个正妹帮我服务;不过坦白讲,她弄得我真的很不舒服,大概是因为她真的没有性经验,所以技巧很生疏,加上男性还是偏好视觉的刺激,我只能闭着眼睛尽量回想她小妹妹的美丽形貌,希望能因此早点射精,让她的服务早日大功告成。不然在教室弄那么久,虽然是晚上,也难免出事。

    她搓弄了一阵子,发现我的阴茎有变软的趋势,有点失望地问:“为什么你变软了,不舒服吗?”

    我不忍心挑剔她的服务,连忙说:“不是,是我不好意思让你帮我弄啦。”

    她大概知道我只是在安慰她,也没戳破我,改口道:“那你怎么样会比较舒服啊?”

    “我自己来就好了,不过要麻烦你的身体借我一下。”

    靠杯啊,我怎么好意思得寸进尺到这个地步!不过她也不以为忤,我都还没说要怎么借她身体,她竟然微笑着上衣就往上一撩,露出浑圆饱满的胸部。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胆,竟然凑了过去,老实不客气地双手又把她刚穿上的胸罩背扣解开,咖擦一声,随着她托着胸罩的双手往下,一双巨乳便再度呈现在我的眼前。

    有别于刚刚的忐忑,虽然还是在教室中胡搞,现在我的兴奋大过于紧张了,何心瑜这对丰满的胸部竟然就任我上揉下搓。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的老二又恢复了原来的最大硬度——等等,我们在干嘛啊,本来不是老二软了就没事了吗?干吗又把它变硬?不过有花堪折直须折,我乐不思蜀地一手玩弄着她的胸部,一手搓弄着自己的老二,她柔软的胸部几乎要让我整个手掌难以掌握,搞不清楚是我的手深陷在她的奶子里还是她的奶子盈满我整只手掌了。

    说穿了,男性毕竟还是视觉的动物,光这样我还是很难就把精液打出来,何况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尝试打手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自己最舒服。

    于是我又示意何心瑜把裤子再度脱下,“抱歉,妹妹借我看一下,男生对视觉的刺激比较敏感。”

    她二话不说又把裤子脱了,我便紧捱着她软玉温香的胴体,一方面左手捏着她的乳头不断逗弄,一方面右手把阴茎靠在她的白皙大腿边轻轻抚弄着。

    这段期间内最忙的要算是我的左手了,不时要照顾何心瑜的胸部,不时也大胆地伸到何心瑜的胯下,不过我不敢伸进她的阴道,毕竟人家是处女,我只是轻抚着她的外阴,感受少女的温暖和湿润,加上她稀疏秀丽的阴毛轻轻的撩弄我的手背,这感觉真的有若天堂。

    然而,樱木说左手只是辅助,我的重点还是右手,我除了搓着自己老二,还偶尔把龟头从何心瑜大腿边挪动到她两腿间,仿佛日文中的“素股”,我用龟头磨蹭着她的外阴和肛门附近。光看到她的阴毛下方就是我在她大腿间进进出出的阴茎,粉红温柔天使的下方就是青筋爆涨的红脸恶魔;随着她分泌出的淫液沾染着我的龟头,那种互相占有的感觉真的妙不可言。

    何心瑜虽然逆来顺受忍受着我的狎弄,似乎也感觉到这样下去有点不妙,总不能真的让我不小心阴茎滑进阴道干了她吧,何况我又早泄出名,免不了又要体内射精。

    于是她不让我的龟头磨蹭她的胯下太久,她温软的小手轻轻抓着我的老二,双腿M字张开蹲了下来,把纯洁又淫靡的生殖器对着我,双唇便轻啜起我的龟头。

    何心瑜把我的龟头整颗含入嘴里,让它进入口腔后又往外拖出直到露出冠状沟;让我讶异的是,A片或情色小说描写的口交情节明明是很令人神往的,为什么我会觉得敏感过头、不舒服?仔细品味一下,我才发现何心瑜在我阴茎每次往外抽出直到冠状沟时,她的牙齿都是摩擦到我龟头的,让我感到刺痛。

    难怪小说里都强调女方不准用牙齿,用了牙齿就不舒服了。不过,虽然不甚舒服,我的龟头却因何心瑜的牙齿刺激而胀红地像颗鸡蛋大,直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的龟头可以是那么巨硕。

    何心瑜也察觉这一点,中断了为我的服务,惊呼:“好大喔!”

    不过我想起乡民的30cm,我只当何心瑜是在安慰我,我这种尺寸怎么算大呢。

    “你帮别人含过吗?”

    “没有,我看A片学的,你是第一个。”

    难怪啊,她的口交技术应该算是很烂的。

    说完我是她的第一个口交对象,何心瑜又埋首到我的胯下,使劲地让我的龟头在她嘴里一吞一吐,不时还用舌头舔舐我的冠状沟,终于从原本的不适感而逐渐感到舒服。

    为了让我感到自在,何心瑜让我躺在课桌上,她则由上而下继续帮我口交,时而吞吐我的阴茎,时而轻啜我的阴囊,让我子孙袋有股爽快的酸麻感。

    她的技巧虽然笨拙,却因为这也是我的第一次真正的口交(上次课堂上只被蓓君舔龟头),舒服的程度不在话下。

    “我、我快射了,我拿卫生纸一下。”

    我知道精液的味道腥臭难闻,不想把精液射在何心瑜嘴里,便要拿卫生纸来接。

    “不用啦,你直接射在我嘴里就好了。男生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何心瑜果然是个本性不坏的女孩,称得上是善解人意了!于是在爆发的瞬间,我叫着“我要射了!”

    而何心瑜不愧是看A片学的口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住男生的精液,其实,只要含住整颗龟头就好了,她竟然傻傻地闭着眼睛,张着嘴巴、伸着舌头要等精液喷在她嘴里。

    由于我是躺着的,阴茎在勃起时的角度是朝向我的胸部的,原本以为口交已经够刺激了,却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颜射!傻傻地闭着眼睛的何心瑜,就放任我的阴茎恣意地朝着它的主人喷着精液,干!射了我自己一脸精水!“你当我的精虫有装卫星导航吗?”

    我原本紧闭着嘴巴,深怕精液喷入我嘴里,此时也只好皱着眉头幽自己一默。

    不过这一开口就让我不幸浅尝到了精液的味道。

    何心瑜也吓了一跳,连忙尴尬笑着道歉,接着竟然趴在我身上把我胸前和脸上的精液一一舔干净,然后吞下。

    却在吞下的瞬间皱起了眉头,然后便咳嗽了起来。

    “怎么了,味道很不好吧?”

    我心疼地轻拍了何心瑜的背,希望减缓她被精液呛到的感觉。

    “现在好多了,只有‘回甘’到喉咙上。”

    天啊,真是傻得可爱,竟然把精液的余味用“回甘”来形容,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何心瑜。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陈老师。你教我的,想做就去做,今天这些都是我自愿做的,不过,过了今天,你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不要再对我有什么遐想喔。”

    激情过后,何心瑜整理了仪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道。

    “嗯。”

    这样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完美的结局了,谁不想多一个正妹朋友呢。

    虽然我曾让精液充满何心瑜的阴道,甚至龟头也进入了何心瑜喉咙的深处,也曾让精液黏上何心瑜的味蕾,不过我知道我们是不会有进一步的感情的,就这样吧。

    “对了,你刚刚侵犯我的时候提到我父母。我跟你说,我妈在我3岁的时候,呜呜。”

    说到一半,何心瑜竟然把头低下去,声音含糊不清,仿佛在低声啜泣。

    难道是遭逢意外?也难为她了,从小丧母、难怪需要从别的地方获得关心与成就感,她才会这么喜欢利用人,也误入歧途,从事援交诈骗的工作。

    我刚想表达我的关心,头一低,何心瑜便道:“我妈在我3岁的时候,呜呜,正好30岁。”

    然后对我吐了吐舌头,露出迷人的微笑。

    靠,我忍不住轻敲了一下她的头,竟然这样捉弄我,刚刚甚至害我被自己颜射。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陈老师?”

    “女人的直觉啦。”

    哇,惨了,那意思是说全班女生都知道我喜欢陈老师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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