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男人为什么非要抽烟、酗酒，明明知道对身体不好还要这样做，这样的人才叫傻瓜。」艾娜继续抱打不平。

    房老师赞许地望着艾娜，点头说：「对，艾老师说的有道理，太好了。」

    他见艾娜看向自己，连忙低下头。

    艾娜看着他好笑，就又靠近他问：「你们接触最长的有多久？」

    「和谁？」房老师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艾娜奇怪地看着他，「你和你的前女友呗！」

    「这个……」房老师为难地又去挠头，他低声说：「大概三个月吧！」

    「你们做过那个吗？」

    艾娜说话的时候挑了一下眉毛。

    「哪个？」房老师的思维方式跟不上艾娜的节奏。

    艾娜的眉毛拧在一起，皱着眉头说：「就是男人和女人睡在一张床上，脱光了衣服做的那件事情，搞不好女人就会怀孕，生出小宝宝。」

    房老师的脸立马通红，他没有料到艾娜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嗫嚅地摇头说：「没有。」

    「太可惜了，怎么会没有呢？」

    房老师疑惑地望着艾娜，搞不懂她的意图。

    调皮的小孩子趴在窗户外向里张望，被大人赶走。

    「你想和我谈恋爱吗？」艾娜认真地问。

    房老师迟疑了一下，终于勇敢的点头。

    「你现在想和我做那个吗？」

    艾娜撅起樱红的小嘴，朝炕上努了一下。

    房老师吃惊地看着艾娜，喉咙伸缩，明显咽下口水。他不知道该是点头还是摇头。

    「怕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艾娜开导他。

    艾娜凑近房老师，低声说：「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有好几个男朋友，而且肚子里已经怀了一个。」

    她用手指着小腹。

    房老师惊恐地望着她，说不出话。

    艾娜竖起手指放到唇边，示意他不要出声，「小点声，我爸妈还不知道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他们知道了，非打断我的一条腿，你懂吗？」

    「我知道。」房老师紧张地点头。

    艾娜撩了一下额头上的秀发，「你看我漂亮吗？」

    房老师使劲点头。

    「可是你说我该怎么办，肚子里的孩子该不该打掉。」

    艾娜假装征求房老师的意见。

    房老师红着脸，不敢做声。

    「要不这样，你要是真心娶我的话，我就把孩子打掉。假如你喜欢小孩子，我就生下来。」艾娜故意说。

    房老师更是六神无主，急得就差像孙猴子那样抓耳挠腮了。

    「你不是要娶我吗？」

    艾娜温柔地挽住房老师的胳膊，靠在他的肩头。

    房老师像躲避瘟神一样躲开，他摇着头，像小孩子手中的拨浪鼓。

    艾娜看他害怕的样子，差点笑出声。她急忙转过身，好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严肃。她告诫自己：不要慌，一定要严肃。

    她沉思了一会儿，仿佛有许多的心事，问：「你回去怎么跟家里的人说！」

    房老师使劲挠头，一副为难的样子。

    艾娜把手放到他的腿上，他全身抽搐了一下，好像被电流击中。

    「求你了，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我怀孕的事情，我爸妈可凶了，好吗？」艾娜故意娇柔地说。

    「我知道，我保证不说。」

    房老师的声音在颤抖。

    艾娜不放心地说：「拜托，随便你找个理由，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连你的爸妈都不能知道。」

    「哦。」房老师答应，他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好吧，再见！」

    艾娜向他摆了摆手，让自己的动作显得妩媚。

    艾娜回到家，母亲着急，第一句话就问：「怎么样，看上了没有？」

    「还行吧，看他那边吧！」

    母亲高兴地合不拢嘴，「这就对了，生人难见面，见多了也就觉得顺眼了。」

    吃过晚饭，父亲不放心，去打探消息。艾娜也担心，怕房老师一时冲动，把实话全说出去，那就糟了。虽然不至于打断腿，挨父亲一顿胖揍那是肯定地。

    过了好大一会儿，父亲才回来，母亲忙问男方的意见。

    父亲奇怪地摇头，「不知道，那小子回到家什么都不说，就是不找咱们家艾娜，也不知道怎么考虑的。」

    艾娜心里清楚，暗骂房老师：「真是笨到家了，随便找个理由也比不说强。硬抗着早晚要露馅。」

    她不敢留在家里，怕再生出其他变故，借口学校忙就买了火车票，匆匆逃离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