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的铃声响了,校门口的灯也随着铃声亮了起来。一分钟后便有学生出来,有的直奔校门,有的去取自行车。补课的学生不少,校园里一时间人头攒动。
周玫安静地站在校门的西侧,她不担心错过方舟,即使涌出的人再多些,她也能一眼认出儿子。但是一个小时过后,方舟仍旧没出来。周玫再也站不住了。
校园里人差不多走净了,收发室的老头熄灭了大门口的灯,校园顿时暗了下来,周玫的心仿佛也立刻罩上了一层阴云。周玫心存一丝希望,也许方舟还在篮球馆,可能玩得忘乎所以了。她艰难地走近篮球馆,有教师汗流浃背的从里面走出来?
周玫问里面还有人吗?教师告诉她,大部分走了,也许还有几个没出来。
球场上亮着灯,还有几个身影还在投篮,她的目光像一只蜻蜓从一张脸飞到另一张脸,努力分辨着它们。她似乎并不十分信任自己视力,不时地喊两声方舟的名字。总是随着她的喊声有人扭头张望,但都不是儿子。周玫像没头的苍蝇急得团团乱转,这时,她见走廊有一房间亮着灯,她狂奔而去,猛地推门喊道:“大刚,方舟不见了!”跟郑大刚有了第一次,周玫就如同上瘾了一般,她的欲望变得愈来愈强烈,有时即便他并没约她,她也会出现在他跟前。大刚从末让她失望,当他那从牛仔裤中掏出胀大坚硬的肉棒,随即便进入兴奋的状态。
有时他们为了节省时间,大刚会脱去她的三角内裤,将他靠在门上,一边将肉棒向上斜刺入她的阴道,同时托住她、深深沉入她展开、雪白的双股。大刚是体院毕业的,除了拥有一副健美的体魄,他没有放弃任何一项运动锻炼身体。他常常选择不同的姿势。周玫都很喜欢并一一地尝试,对于那些标新立异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很快就着迷了。她清楚只有跟大刚这样年轻健壮的情人才能这样做,把它看成是一个真正的朋友赠予的神奇礼物。而且他的肉棒就像他结实黝黑的身上其它每一块肌肉一样,又粗又大富有弹力,从未让她失望过。
大刚身上除了一条蓝底白点的短内裤外,全身一丝未挂。他的肌肉相当棒,一头原本飘逸的长发乱七八糟地堆在头和肩上。“方舟丢了。”
“丢了?”大刚又强调一遍。
“对,丢了,不见了。”周玫已乎带着哭腔。
“这么大的孩子,怎么会丢了呢?”大刚穿上衣服,看着周玫可怜兮兮完全没了主张的样。
“不要急,你慢慢地把事情说清楚。”大刚看着她,又把目光移开。
“我跟方舟是死约定的,我们一定要等到对方才能离开学校,可我等到现在也等不到他,不知他去那了?”周玫说话的口气突然像个孩子。
“方舟身上没手机吗?”大刚问。
周玫说:“没有,我反对给他买手机,班上好多优秀的学生就是玩手机成绩一落千丈。”
“以前出现过这种状况吗?”大刚光顾着追问,所以也没看见她无声流到嘴边的泪水,直到周玫发出一声失控的抽泣。他过去搂住她的肩膀。
她伏在他的胸膛:“就是上一次,那一次他自己回家的。”
“那一次?”大刚问,周玫也没抬头,把手往健身房方向一指。
几天前,周玫刚下课就收到大刚的短信,体育馆封闲了,就我一人。周玫看看时间尚早,情不自禁地就往体育馆。因为隔天在馆内有一活动,体育馆已清洁整治一新,此时空荡荡的了无一人。经过健身房时她看到大刚平躺在举重器的躺椅上,双脚撑在身体两侧,脊背平直。毫不费力地将一根举重杆不停地上下举过头顶。也是这蓝底白点的短裤被丢弃在地板上,黝黑的肉棒正指向天花板,以一种友善的姿势晃动着。
“你真不知羞耻,要是有个人冒然进来你就完了。”周玫开着玩笑,她那带着挑逗性的微笑是一个明显、有目的的信号,大刚知道她已让他挑逗起了性趣。
他说:“有人也是你。”
周玫的裙子既短又紧。当她朝他走过来时手慢慢向上蠕动着,从上到下解开了那件宽松的短衫前面的四粒钮扣。大刚的脸流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笑,这个风韵女人已变得越来越淫荡了。他兴奋地托举了几个杠铃,然后重重地将它卸落到托架上,双手依然挽住杠铃的横把。周玫的手在裙子里蠕动了几下,猛地将它拉得高高的,脱去了三角裤。就见她修长白皙的两条长腿,间那一丛乌黑的阴毛蓬蓬成放射状态。
她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他的身体,眼前的这个男人肌肉发达的四肢、健美的胸膛,让她有些迷惑,毕竟从来没看过这样全身裸露的男人,他的皮肤油光闪亮的,她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手中的三角内裤在他面前摇晃着,伸出另一只柔软的手在大刚的胸膛上乱摸,她捏捏他的胸肌,揪出他的乳头。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会儿就成了红棕色。大刚在已现出局促不安的样子,他粗重地喘息,而她把她的内裤覆盖在他的脸上,空出来的手滑到他腹肌隆突的下面,在脐眼周围反复搓揉。她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那根坚挺的肉棒。
大刚闭住了眼睛,肉棒直挺挺地让她紧握着,周玫将一条腿横跨到他上面,并用高耸着的阴阜擦过他的耻骨,同时将他那长长的肉棒,放到她那热辣辣、隐隐抽搐着的地方。她沉下身体以便能碰到它,当他的肉棒像长了眼睛的蛇似进入她阴道并坚硬地抵住在她的里面,周玫发出了一阵“噢、噢”的如痴如狂的欢叫声。她紧紧夹住它,身体不停地上下扭摆着。
大刚咧嘴粗俗地大笑着,有棱有条的脖颈,紧收的肌腱,举重器被信心十足地向上推动着。
“合上节拍,”他抱怨道。周玫像个听话的女孩般努力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然后再向上滑到顶端,一只手摸索着,罩住了他的睾丸;戏弄着,把玩着。
他的肉棒犹如铁棒一样在她体内上下抽动着,周玫则像骑士一样骑坐在一匹桀赘不驯的烈马上。她的两颗乳房尽管还紧缚在乳罩里,但还是欢快地在他脸上跳动着,大刚哈哈大笑,他伸手握住了它们,用手掌伴随着它们上下欢跳,乳房让他不断地触到、分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他棱角分明的脸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他的指尖碰到她的嘴巴。她饥渴地张开口,他的拇指立刻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她觉得他的皮肤咸咸的,拇指移动着,她深深地一吸,舌头更紧地缠上了它。
忽然间她的身体涌起了某种高潮,让她浑身虚弱无力地停顿下来了。大刚这时双手插到她的腋下,像刚才挺举一样上下托动,嘴里念念有词地数着。“四九、五十,”他满意地吐了口气,将周玫的身子放落。周玫伏在他的胸前,觉得他的胸膛起伏着,两个棕色的乳头直直地挺着。他喘着粗气,肋骨张开,小腹凹下。
他的大腿颤抖起来,一滴滴的汗珠顺着它滑下去。歇了一会,周玫又蠢蠢欲动,他漂亮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魔鬼般诡异的笑容。他搬动了周玫的身子,按照他的意图周玫趴到了健身器上,她的手分放在头的两边攀着杠铃的横杆,重心全移到上身,双腿分开。她的发髻已散开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整个身子像把弓而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大刚闻到她下体传来一阵气味,那是一种类似花香的甜香,混杂着一种使人迷醉的麝香。
他站在她的身后俯下了脑袋,他的嘴巴凑近她的花瓣,伸出舌头舔着,她有花瓣收缩了一下,一股温暖的汁液从舌尖传过来,让他莫名地兴奋起来。
周玫想大声叫喊让他停止,可同时又希望他继续。两种念头在她心里激烈地争执,从没有人为她做过这样,在充满刺激的同时更多的是愉悦,感觉既新奇又兴奋。
她的脸上火辣辣的,阴道也不自觉的蠕动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她说着,可声音却是娇柔无力特别暧昧,听上去不像是在求饶,而像在引诱。
大刚伸直舌尖在她的花瓣舔了舔,舌头有种湿润的感觉。这柔软的皮肤,细腻的肌体,美妙的香味混合起来,如同甘甜的琼浆玉液。
他不再犹豫了,张大嘴巴吻住周玫的花瓣,轻柔地吮吸着,又热又滑的汁液滑到他的嘴里。他的舌头深深进入到周玫的体内,她呻吟一声。他继续往里面挑刺,周玫的屁股抵住了他的脸颊,他的嘴唇和下巴都笼罩在那股浓烈的香味之中。
灵巧的舌尖挑逗着她花瓣上端的小肉蒂,它抵在那里慢慢地反覆摩挲起来。
周玫的呼吸加快了。郑大刚看来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她简直爱上那条舌头。它在她的花瓣四周来回不停地舔弄吮吸着,让她全身都兴奋了起来。然后,那舌头卷成笔直的一条进入了她的阴道里面,她的淫液渗濡出来,流渗到她的大腿内侧,暖暖的。
周玫说不准是害羞或是难耐的兴奋,她的脸转到一边去了,侧面勾勒出她直而挺的鼻子轮廓。嘴巴丰满,嘴唇微启,说不出来的千种风情。嘴角有一条红色的线划过她白晰的皮肤,那是口红留下的痕迹。她咬住了下唇,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身体颤栗了,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如此情不自禁,也从未感受到过这样的乐趣。她的花瓣已经发胀,饱满了起来。身子扭动着,抽搐着,有点畏缩。她的头扭来扭去,头发被甩得乱糟糟的。同时她呻吟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种温软的声音。可爱的脸上闪耀着一种不安份的光芒。她咬着嘴唇,尽量掩饰住自己的兴奋,她已经不知不觉默许了这种方式。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周玫晃动着屁股表现出她的局促不安,大刚觉得是时候了,他挺动着挺拔的肉棒拨开她温漉漉的阴毛,轻柔地蹭着。才抵到那儿,她的花瓣就一张一缩,似乎很饥渴地等着他的插入。大刚猛地一挺,肉棒整根就沉陷进了她的里面。他的双手紧抱着她的双股,连续上下的推送着,又猛又狠地,不一会就深入到里面去了,温柔地撩拨着。周玫似乎已失去控制了,她开始呻吟,双手紧紧抓住横杆,身体扭动得不成样子,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脸上,多少捂住了些她呻吟的声音。大刚挺动腰腹抽插得更猛,那根肉棒拨出插入,充满了活力,纵送间又滑又细腻。这感觉太美妙了,周玫凑动屁股迎合着,她的身子抖得厉害,摇摇欲坠。
她也顾不了这许多了,毕竟快活是最重要的。她的子宫开始收缩,一道道热浪从小腹上滚过,以至于她觉得如火灼般的滚烫,浑身酸软无力。周玫清楚她的性高潮就要来临了,全身震颤不已,他也感觉到,猛地停住抽动,紧紧在坚抵在里面。周玫一阵颤栗。心神随之也迷乱了,呻吟着。她扭动着身躯,发出像猫叫春一般的愉悦声。大刚全身都在扭动,用尽了力量挤压。他的肉棒直立起来,阴囊紧缩,随即暴发射出一股精液,一股又一股。她用自己骚动的阴道肌肉紧紧夹住他粗壮的、正在抽搐、把她里面挤压得满满的肉棒。
当周玫清洁了自己急着跑出校门时,已没了方舟的身影。这时候整个校园沉浸在静谧之中,偶尔才内宿的学生往教室或图书馆用功走过。她的第一个反应就往家里打了电话,还好,家中的电话是方舟接的,周玫气急败坏地质问他为什么不等妈妈?他说:“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周玫顿时语塞,但萦绕在她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
街上已是华灯初上,公车也少了拥挤,下了车,她不紧不慢地走着,丝毫没感到疲倦。路上能够碰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她这会儿又想起郑大刚,她跟他做了那件事,她的身体里还留存着那样的感觉。她烦躁地摇摇头,仿佛要甩掉这段记忆,与其说她后悔为了发生了这件事而放弃了跟儿子回家,不如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她走到楼前时,仰头看见窗口的灯光,心里顿时感到温暖,这窗口的灯光是她的。接着她流泪了,她已经在这片光明中种下了黑暗的种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