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江映雪、杨淑芳以及赵英华在爱的小屋体验过生平首次的4P群交性爱,李建德自认为在性爱这方面他该体验过的都已经体验过,天底下再也没有新鲜事了,而且他在嚐过几位不同类型、不同年龄的美女的滋味后,更觉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对于普通女人就很难再动心,他原本就是一个对于名利物欲都很淡薄的人,随著年纪渐长现在对于各种感官的刺激也都是只要尝过之后很快就腻了,不会沈迷于其中不可自拔。
虽然由于因缘巧合先后结识了江映雪、杨淑芳与赵英华,并且和她们有了情欲的纠葛羈绊,但他还是像一般已婚的中年男人一样把绝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与家庭,尤其是随著他两个儿子越来越大,更需要父亲的耐心引导才不会误入歧途,这使得他必须为家庭与工作尽心奉献,自己的个人需求则摆在最后面,因此他几乎都是在值夜班补休时才得以抽出空来与江映雪、杨淑芳以及赵英华在爱的小屋幽会,而她们三个女人平常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业与学业,极少能够再像上一次那样鬼使神差的共聚一堂搞4P群交性爱。
即令如此,他的妻子王秀云基于女人敏锐的第六感还是察觉到丈夫似乎举止有异:她发现丈夫现在值夜班后似乎都没有回家补休,因为她有几次白天打电话回家找李建德电话都没有人接,只得改打他的手机才能找得到他,每次问他是不是不在家,他若不是回答说他还没回到家所以没接到电话,不然就是说他睡著了所以没有听到客厅里的电话响。另外,她还发现丈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支手机,每一次那支手机响了,李建德就鬼鬼祟祟的拿著手机到阳台压低声音讲电话,或者是神神秘秘的回复LINE讯息,有一次她忍不住向问起,李建德却说那是公务手机,谈的都是公司的商业机密,所以不能透露给其他人知道,因此手机还上了密码锁。
虽然李建德所说的乍听之下都很合理,而且平常他在没有值夜班时几乎都是准时回家,还数年如一日的一肩挑起煮饭洗衣等绝大部分的家事,让她得以不必担心因为自己较晚下班家里的两个儿子没人照顾,加上该对她交的“家庭作业”从来都没少过,有时候她还抱怨李建德怎么那么好色,经常没事就在她身上毛手毛脚,每一次做爱都把她幹得趴在床上爬不起来,无论她怎么看李建德都不像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但是王秀云心理面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相信他。
然而,王秀云自己却也不是完全问心无愧,因为在和李建德结婚后,虽然她生了两个儿子当了人母,但是平时下班后回到家李建德几乎都已经把一切打点好,几乎没有让她做到多少家事,即使她不时在下班后就直接去逛街shopping或者与姊妹淘或同事们去聚餐,搞到七晚八晚才回家,李建德虽然不太高兴,但顶多只是唸了她几句说她:“出去就像丢掉了,回来就像捡到了!”,但事后仍没有限制她的活动,让她身边许多亲朋好友与同事们都说很羡慕她嫁了个好老公,即使结了婚她也跟单身时一样自由,一些仍然单身的姊妹淘还说,如果能像她一样遇到这么好的男人,一定立刻就嫁,让她听在耳里甜在心里,又对老公感到很过意不去。
也因为这样,即使王秀云心里面仍然有些疙瘩,但她还是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与李建德交往了好几年后才结婚,在那几年,不时就会有年轻漂亮的小女生对李建德送秋波,甚至于他的一位前女友在与他分手后还曾经数度回过头来找他想与他复合,但他都不为所动,最后仍然选择了她共组家庭。虽然李建德从事营造业平常难免会有些应酬出入风月场所逢场作戏,然而,从当年李建德被他的同事半哄半骗带去摸摸茶店后,不但回来向她全盘诚实以告,而且从他当时在述说这些事情时一脸嫌恶的表情来看,李建德显然不是禁不起诱惑而随便乱摘野花的人。
事实上,她和李健德的异性缘都不错,即使到了现在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是经常会有一些年轻的男人对她狂献殷勤,让她颇为得意,回到家后就向老公炫耀,李建德却总是喜欢损她说那些年轻的男人是:“缺乏母爱!”、“想奶奶了!”,把她弄得又好气又好笑,相对的,有时李建德在与她斗嘴时也会故意说他要出去外面找别的女人,一向不服输的她则都嘴硬的回呛说:“去…去…你尽管去,只要不把病带回来传染给我就好!”,李建德每一次则都只是笑了笑后没有再说别的话就离开了,与当年他们刚交往时,他几乎每天都紧迫盯人,只要一有机会就一定要把她带在身边的情况截然不同。
王秀云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在和李建德交往后半年她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李建德已经事先跟她约好要帮她庆生,原本他们两人都怀著雀跃的心情准备赴约,不过在见面时李建德却发现她脸上的神色有异,就立即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王秀云原本不想回答,但在李建德再三的追问下才回答说:“没什么啦,只不过刚才我和我朋友吵架了。”
李建德听了脸色一变又继续追问说:“吵架?为什么会吵架?哪个朋友啊?”
王秀云抿嘴停顿了几秒后才回答说:“我以前的男朋友啦,他说要帮我庆生,但是我拒绝了。”
李建德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以后不要再理他了。”,王秀云也点了点头说:“嗯…”,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了,两人高高兴兴的一齐去看电影,那天晚上李建德更在一家知名的川菜馆订了个包厢,邀请了一群好友一同前来为王秀云庆生,当时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在散席后李建德就直接带她回家,一进到房间李建德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并含住她丰润的嘴唇,她十分激动的紧抱著李建德与他热吻,但他口腔浓浓的酒味却让王秀云忍不住皱起眉头而拍了他的手臂一下说:“都是酒味,臭死了…”,但还没等她说完,李建德已经将她压在床上,两只手更对著她的胸部与阴部上下其手的乱摸了起来,如此笨拙又粗鲁的举动,王秀云却还是被挑逗得春情荡漾,不断地娇喘呻吟著:“嗯…嗯…嗯…”。
或许是受到了她前男友出现的刺激,原本一直说要将她“吃”掉,却一直停留在对她重度爱抚与口交的李健德这一次总算採取了更进一步的行动,很快地就将她与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脱光,然后以有如狂风暴雨之势吻遍了她全身每一个地方,最后他的嘴巴当然是停留在她即将被开苞的阴部上舔吸著,在他舌头灵活的逗弄下,王秀云的淫水不断的汨汨流出,一股莫名的搔痒感像是蚯蚓一般在她的体内四处乱窜,搞得她不知所措只能喘著气紧紧抱著李建德说:“呼…呼…好难过喔…”
李建德温柔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就扶著早已硬到不行并不住随著脉搏上下跳动的肉棒对准了她的阴唇轻轻磨蹭著,虽然他们交往这几个月以来进展神速,很快地就从接吻、揉奶、互相爱抚彼此的性器官进行到舔她的屄的程度,但是他们两人却都没有过真枪实刀性交的经验,因此李建德只能从他平常自报章杂誌小说与A片所学得的知识,将他那如高尔夫球一般大的龟头採取稳扎稳打的戰术缓缓地推进王秀云湿淋淋的阴道口,这让她那生平首次遭到男根入侵的阴道肌肉反射性地要将外来的异物挤出去,但他却是牢牢地往里面插,紧迫的感觉让他们两人都激动万分,呼吸也更为急促,彷彿双双都罹患了气喘症。
虽然李建德一心急著要将她完全占领,但是王秀云的阴道实在太紧了,让他很难再往里面深入,而他也很清楚“食紧撞破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于是他按捺住内心的冲动缓缓地摆动著腰在王秀云阴道口轻轻地抽插起来,期望藉著她丰沛的淫水润滑让他粗大的龟头能够慢慢地朝里面深入。
然而,王秀云的阴道却依然严严实实地将他的肉棒拒之门外,但又湿又热的阴唇却将他的龟头紧紧包覆著,强烈的刺激让李建德很快就忍受不住,当他感觉到整个肉棒忽然像气球一般快速膨胀起来让他暗叫了一声:“不妙!”,赶紧退后要将肉棒抽出来之际,滚烫的浓浊精液立即狂喷而出,将王秀云的阴唇弄得粘糊糊。
李建德浑身热汗的直喘著气,内心懊恼到了极点,毕竟,他和王秀云期待了这么久的第一次,他竟然只撑不到五分钟就射了出来,而且还没有真正将王秀云开苞,这实在让他非常没面子,王秀云则是温柔地抱著他,并贴心地将他额头上的汗轻轻拭去。
但懊恼归懊恼,现实的问题还是必须解决,因此他赶紧从床头上的面纸盒抽了几张卫生纸,小心的将黏在王秀云阴部上的精液全都擦拭干净,两人在床上拥吻温存了一会儿,李建德就起身对王秀云说:“时候不早了,我送妳回家吧,趁著药房还没有打烊,我去买一些避孕药给妳。”,王秀云这才如大梦初醒般赶紧将衣服穿上,然后跟著他出门坐上摩托车回家。
虽然没能如愿在生日的当天告别处女之身,但在过了一个星期后,李建德在送她回家时,就在她家附近的一座小公园内将她开苞了!那一座小公园是他们经常在一起亲热地方,每一次李建德在送她回家时两人都会在小公园内先坐下来聊一下,若是见到四下无人时,正在热恋中的两人就会搂搂抱抱亲亲嘴,李建德甚至于还会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搓揉她那一对傲视群芳的36D大奶,每一次都把她摸得春心荡漾,淫水湿透了内裤渗到外裤来。
这一次也不例外,在经过一番又亲又摸的前戏热身后,王秀云已经浑身火辣辣,下体更是有如沼泽一般湿成一片,于是李建德从裙内扒下了她的裤子再将她推进矮灌木丛内让她仰卧在草皮上,就扶著他那已经硬如铁棒的阴茎,将龟头对准了她早已准备就绪的小穴旋转著磨了一会儿,待更多的爱液涌出将两人的交合部位都沾湿后才缓缓地插入。
在粗大的阴茎不断步步进逼将她紧迫的阴道硬开闢出一条通路下,王秀云觉得肚子彷彿被人撕开了一般剧痛忍不住轻声哀鸣:“啊…好痛…”,双手紧紧的抓住李建德的手臂掐得他微微感到有些疼,而这反倒让李建德激动的情绪稍稍缓和些,避免再度发生像上一次那般“一触即发”的窘境,于是,他将肉棒稍稍从她紧迫逼人的阴道中抽出一小截,然后再缓缓地插入,王秀云又感到一阵刺痛而忍不住再次哀鸣:“啊…好痛…你别再插,我不要了…”,说著就以手肘撑起上半身想要挣脱他的奸淫,但却被李建德给压住,同时他那坚硬得有如攻城锤一般的阳具还趁机往王秀云的阴道深处钻了进去,将她幹得张大嘴巴却痛苦得发不出声来,只是眉头紧蹙,手指紧紧掐住了李建德的手臂。
李建德按捺住激盪的情绪暂时停止抽插,肉棒停留在她紧窄的阴道中享受著被她湿暖黏膜紧紧包覆的触感,细细品味著生平首次的性交滋味,同时也让彼此能够慢慢适应与对方的身体合而为一,减轻王秀云破处后的不适感,两人紧紧相拥吻了半晌,王秀云的疼痛感逐渐减轻,李建德感觉她的淫水又缓缓流了出来,于是就再度轻轻抽插起来,虽然王秀云眉头依然深锁,但却已经没有再喊痛了,还不时轻轻挺起小腹来迎合著他的抽插,在肏幹了十几分钟后,李建德感到一股热流从睪丸奔腾而出,便赶紧将肉棒抽出来,灼热的精液立即狂喷在草地上。
李建德微喘著气从口袋中拿出了几张面纸将肉棒上的黏液擦拭干净后忽然开口问道:“没有流血…妳是第一次吗?”
王秀云望了满头大汗的他一眼回答说:“我当然是第一次啊,刚才你让痛得我半死!”
原本还对她用怀疑眼光在审视著她的李建德,听她这么说后脸色才缓和了下来爱怜的说:“真的很抱歉,我不该怀疑妳,很多女人第一次都不见得会流血,妳还好吗?”,两人间一场酝酿中的风暴就这样消失于无影无踪,在相互拥抱亲热了一会儿后才各自返家。
虽然王秀云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李建德,但在她心里面一直没有说的秘密是:当年她与前男友刚交往一个月后,她的前男友在夺了她的初吻后,就得寸进尺的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内想顺势拿走她的处子之身,却还没有等他进入状况就将手指头猴急地插入她的阴道内,引发她本能的反抗,当她怒气沖沖地将她前男友的手拉出来时,竟发现他的手指头沾满了鲜血,让她大吃一惊赶紧拉起内裤查看,却看到鲜红的血从阴道内不断的流出来,原来她的月经刚好选在这个时候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开红盘”让他的前男友彷彿挨了一记闷棍般,原本熊熊燃烧的欲火顿时被浇熄,两人就在这样既尴尬又不愉快的气氛下草草结束了那一次的约会,才刚起步的恋情也出现了裂痕,几个月后,她的前男友在父母亲的安排下要出国留学,邀她一同随行却被她拒绝了:“我家裏面没有钱供我出国念书,我还是留在台湾一边工作一边上大学吧。”
但她的前男友却还是不死心地对她说:“要不然,我们结婚吧,这样子我们就可以一同出国了!”
但她还是摇摇头拒绝说:“我才十九岁,现在结婚还太早,我们还是就这样分手吧,你的条件这么好,一定可以找到比我条件更好、更适合你的女孩子。”
她的前男友还是不死心的苦苦哀求她,但她却依然不为所动,之后又经过几次的纠缠后,两个人最后还是分道扬鑣了。几个月后,她认识了李建德,在他那温柔体贴充满情欲的手抚触与火烫的唇舌热吻下,两个人的感情很快的升温打得火热,而今终于顺利的为彼此献出了第一次,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水到渠成,若和她与前男友那一段短暂的不愉快恋情相较之下,或许就如台湾老一辈人所说的,人与人之间一切都是前世註定好的,她今生与李建德就是註定要在一起,只不过当年她的前男友将手指头插进她的阴道后她的月经刚好来,所以她就没有太在意当时他手指上的血跡,如今回想起来,李建德将她开苞时她之所以没有落红,很显然就是因为她的前男友已经抠破了她的处女膜所致!
所幸李建德不是个思想古板的人,并没有对她未落红耿耿于怀,在发生性关系后他们俩就跟其他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无时无刻都想要在一起,在一起无论何时何地都想要做爱,两人当时都正是年轻精力旺盛又大胆的年纪,虽然因为刚踏入社会工作不久收入有限,没办法经常花钱去开房间,但是只要逮到机会,无论是在深夜无人的公园或是空屋,他们都可以藉由夜色的掩护就地解决,并为了寻求刺激而乐于尝试各种新花样。
李建德虽然很早就为她口交,但无论李建德怎么对她软磨应泡,她却一直不肯为李建德口交,即令李建德如何说好说歹、软硬兼施,她还是说:“含著你那一根感觉好髒、好变态,我不要!”,让李建德既失望又无可奈何。
不过这样的情况到了李建德满二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有了转变,那一天,李建德的一堆朋友与她一同为李建德办了个热热闹闹的庆生宴后,两人都喝了不少酒,由于夜已深了,基于安全起见,李建德就带她回家过夜,在进到房间后两人立即脱光身上的衣服激动的拥吻,李建德狂野的舔遍了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将她弄得全身火辣辣,紧接著李建德就挺著硬绷绷不住随脉搏跳动的肉棒到她面前,要求她也投桃报李。
她紧紧握著肉棒犹豫了一下望了他充满渴望的脸一眼后害羞的说:“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我就成全你的心愿吧…”,说著就张开嘴巴将他那充满活力的肉棒含入口中,虽然这是她生平首次为男人口交,几乎毫无技巧可言,但是当李建德看著自己的肉棒被她那丰润微微向上翘的厚唇含住并不断的吸吮著,仍然令他内心激动万分,忍不住挺起腰来将她的嘴巴当成阴道抽插了起来,结果才插了几十下就感到一股热流从睪丸奔腾而出,在她的口腔内射了出来…
从此以后,李建德每一次和她做爱时都一定要她帮他口交,虽然她并不喜欢含著李建德那带著微微尿骚味的肉棒,然而李建德却很懂得只要先帮她舔屄,让她被舔得淫水横溢,让她先尝到甜头后再把龟头送到她的面前,她就会乖乖的一口含进去,如此一来,原本不热衷于吹喇叭的她就慢慢地对此习以为常不再排斥了,而李建德的肉棒也在她那性感诱人的丰唇调教下,逐渐的越来越能够抵抗她那致命的“吸”引力,即使被她吸吮个半小时、一个小时也依然金枪不倒,最后更反守为攻将又硬又粗的肉棒插进她的阴道内,将她幹得惊声尖叫、一再求饶,直到他总算在她身上射出了一股股热腾腾的精液时,她早已浑身瘫软无力的趴在床上。
就像自然界掠食者与猎物总是共同进化一般,她吸吮肉棒的功力也随著李建德的耐力与日俱增而跟著变强,每当她月经来潮无法做爱但李建德却依然性致高昂时,她就会使出浑身解数口手并用的猛吸肉棒,直到李建德丢盔弃甲一洩如注为止。有一次李建德送她回家时,又临时起意想幹她,但不巧她那天月事来潮,于是他就趁著夜色的掩护在一间无人住的空屋的屋簷下拉下裤头的拉鍊掏出肉棒,她二话不说立即蹲下来将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肉棒一口含住猛吸,在她灵活的舌头不时翻捲逗弄敏感的龟头下,李建德爽得忍不住低声呻吟,才大约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就让他觉得脊椎发麻冷汗直流,肛门不由自主的急速缩放著。
紧接著他彷彿是灵魂都被吸出来一般瞬间脑袋一片空白,一股股的热精疾射而出,全都喷进了王秀云的口腔中,王秀云含著他不停颤动的肉棒直到逐渐软化、萎缩变小后,才用舌头将他龟头上的残精全都扫干净后才将满口的白浆吐掉,对著他娇媚的一笑悄声问道:“舒服吗?”,李建德只觉得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是完全被掏空了一般,疲倦的喘著气对她微笑点了点头…
她和李建德在感情上一直都非常稳固,在性爱上更是搭配得天衣无缝如胶似漆,在稳定的交往了数年,最后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如今她为李建德生了两个儿子,即使夫妻俩每日为生活奔波劳碌,但是结婚这么多年下来却还是“性”福美满,不像一些男女在结婚后就相敬如“冰”,变成了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的室友,由于她在生理与心理上都获得充分满足,因此她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还要年轻很多,而得天独厚的体质更使得她的身材没有因为生育而发福变形,反而还更增添了不少熟女的性感风韵,每每在出门时引起男人的侧目,经常在公车、捷运等人多的地方遭到咸猪手偷摸,有时甚至于还有男人乘乱将硬绷绷的肉棒顶在她的臀部磨蹭,将她气个半死。
不过相对的,美豔性感的外貌却也使得她在职场上十分吃香,除了在公司内她比其他姿色平平的女同事们更容易得到男同事们的主动帮助,让工作得以顺利完成外,公司更常要她暂时放下原本的内勤工作,帮忙同事去搞定一些很难伺候的客户,而她也总是不负所託的圆满达成任务,使得她的薪资也跟著节节调升。也因为她每次几乎都能够解决这些别人无法处理的客户,所以前几天公司又要她陪同业务部那一位年约五十出头身材已略为发福的陈经理前去拜访一个客户洽谈合作投资事宜,让她今天就起了个大清早悉心好好的打扮一番。
李建德见状还笑著问她说:“穿的这么漂亮又梳妆打扮,妳今天又要去跟哪个男人约会了?”
王秀云假装生气地骂道:“闭嘴,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他们夫妻俩经常互相开这种謔而不虐的玩笑,斗斗嘴以增添生活情趣,早已习以为常,所以李建德虽然被呛但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多说话就出门上班了,而她也赶紧收拾好一切后就匆匆赶往捷运上搭乘捷运到公司,先俐落地将每天例行工作,一直忙到大约到了下午三点左右才处理完毕,她便与业务部的陈经理搭乘公司的公务车前往位于台北市信义区的客户公司所在地。
她和陈经理一同走进一幢崭新气派的商业大楼在柜檯向保全人员登记后,就搭乘电梯直上八楼,陈经理走在前面领著她走到了一间门牌标示著“8F-1室”的房间门口前按了电铃,没多久就有一位身穿灰色套装年约三十岁戴著黑框眼镜的长发女子前来开门,陈经理向她说明了来意后,那名女子笑著说:“快请进来,我们林董事长已经在里面等你们很久了。”,说著就领著他们一路直接走进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那名女子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说:“董事长,陈经理已经来了。”
一名穿著蓝色衬衫打著领带梳了个大油头戴著一副金边眼镜年约四十出头长相俊俏的男子,原本正全神贯注坐在电脑桌前正聚精会神盯著萤幕上的报表仔细研读,闻声立即将旋转椅转过来抬起头来望了他们一眼,陈经理立即向他鞠了个躬并挤出了职业性的灿烂笑容正想开口问候,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与王秀云竟然在同一时间异口同声的说:“啊…怎么是你…?”
陈经理一头雾水的连忙向她问道:“怎么了,妳认识林董?”
王秀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嗯…以前认识,已经十几年没见了。”
陈经理哈哈笑道:“原来如此,那这么一来事情就好办了,你说是吧,林董?”
林董起身对他们摆出请坐的手势请他们两人到沙发一同坐下后笑著回答说:“是啊,其实你们的投资企划书我都已经详细看过了,本来就已经打算要投资这个案子,没想到今天竟然还遇到了秀云这一位老朋友,真是让人高兴啊。”
王秀云又再度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微微的点点头,脑子里却一片混乱,因为眼前的这个林董正是她的前男友林志坚!虽然当年她被林志坚抠破处女膜并不是她的错,而且她和林志坚交往在先,与李建德认识在后,李建德也没有再对她没有落红的原因穷追猛打,但是她没有对李建德完全坦承一切还是让她多年来每次在对自己的丈夫时心里面依然存有一丝丝的歉疚。
在前尘往事縈绕心头下,她平常八面玲珑的手腕与便捷的口才现在全都施展不出来,只是默默的听著陈经理与林志坚兴高采烈的谈笑著,还好林志坚已经表明他会参与这一个投资案,即使她并没有帮上什么忙,但公司这一次指派给她的任务也算是圆满达成了。
在闲聊了二个小时后,林志坚公司内的员工都已纷纷下班了,整间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林志坚看了一下手表后说:“快六点了,聊得太高兴,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今天真是愉快,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两位一起吃个饭,预先庆祝一下这个投资案合作成功?”
王秀云正想要婉拒,没想到陈经理却抢先开口说:“真的是太感谢您了,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下一次您蒞临我们公司时,再由我作东,到时候请您务必赏光!”
林志坚哈哈大笑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走吧。”,说罢他就起身取下衣帽架上的西装外套穿上,再回过头来对他们两人比出了个请的手势送他们出门,他才跟在后面将办公室内的灯逐一关掉、将大门上锁,三个人才一同搭电梯到一楼走出户外,步行了五分钟到附近一家装潢豪华的高档法式餐厅。从他们刚走进店内餐厅堆满笑容的服务生就迎上来招呼林志坚,并立即为他们安排靠窗景观最佳的位子、与他互动熟络等情况看来,林志坚显然是经常光顾的熟客,这一幕对王秀云而言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
当年她跟林志坚交往时,虽然当时林志坚还是个大学生,但却经常带她到一些所费不貲的高档餐厅与游乐场所,而且每一次都同样会受到店家的热情招呼,一开始她还觉得有些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林志坚是出身富裕家庭的独生子,每天身上至少都会带著一万元的零用钱,无怪乎他总是出手阔绰,同时他也很享受在女友面前受人巴结的虚荣感,如今类似的场景再度重现眼前,王秀云心里头忍不住叹了口气暗忖道:“唉…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变!”
林志坚确实一点都没变,不但点的菜都是最高档的,红酒也是最贵的,甚至于还特别打手机找来了一个由三人组成的大中小提琴乐队在一旁演奏,让整个餐厅的客人都为之侧目,在席间,林志坚在谈话时更刻意卖弄他在国外留学的点点滴滴以凸显自己的见多识广,王秀云只是默默地吃著菜静静地听他说话没有答腔,陈经理倒是听得兴味盎然,不时发出极为夸张的赞叹声与笑声,这样的反应让林志坚感到非常满意而更欲罢不能的越说越多,不知不觉的一顿饭吃下来竟然已经过了晚间九点了。
林志坚对他们说:“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没想到一不小心就聊的这么晚,你们公司的司机应该都下班了不会来接你们了吧?反正我有车,就赏个光让我顺道送你们回家吧。”
陈经理赶忙推辞说:“这怎么好意思呢?这边搭公车或捷运都很方便,不敢再麻烦您了。”
王秀云也说:“是啊,真的不需要再麻烦了,我自己搭捷运回去就可以了。”
林志坚爽朗的笑道:“俗话说,送佛就要送上西天,既然你们来作客,我当然要尽地主之谊囉,更何况,我们相隔十多年没见面,如今因缘巧合再度见了面,让我开车送妳回家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王秀云还想说些什么,陈经理却抢先开口说:“对,我都忘了你们已经十几年没见面一定很想多聊聊,哈哈…那我就厚著脸皮沾秀云的光搭个顺风车回家了,麻烦您了,林董。”
林志坚笑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一定平安送你们回到家。”,说著就迈开大步领著他们往公司的方向走去,陈经理笑嘻嘻地赶紧跟了上去,还回过头对王秀云眨眨眼说:“秀云,快跟上来,可别自己偷偷地溜走了喔。”
王秀云气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心里面暗骂道:“这个老狐狸,就是特别会利用别人来做自己的人情!”,但她也不想撕破脸把场面弄僵,只好无奈地跟了上去。
在抵达公司的门口后林志坚要他们两人先在外面等,然后他就走进大楼内从地下停车将车开出来,不出王秀云所料,生性喜欢炫耀的他果然开了一部黑色的BENZ S-Class Sedan豪华大轿车,陈经理满脸堆满笑容赞美说:“林董不愧是青年才俊成功人士,这么好的车果真是车如其主,我今天能够坐这么好的车回家真的是太幸运了,秀云妳就体谅我年纪大了腰酸背痛,把舒适的后座让给我吧,麻烦妳坐前座,这样也好跟林董叙叙旧。”,说著也不等她回答就自己先拉开后车厢的门钻进去一屁股坐上后座。
林志坚将副驾驶座的门打开,从车里探出头来露出了一口整齐的洁白牙齿对她笑道:“请进来坐吧。”
一再被陈经理夺得先机,王秀云尽管心里面十分不甘愿,但也只好硬著头皮坐上了副驾驶座。
一路上,陈经理仍然滔滔不绝地在后面与林志坚扯东拉西的闲聊著,王秀云依然保持著沈默望著车窗外的街景,回想著她年轻时与林志坚短暂在一起的时光,不知不觉间就抵达陈经理位于木栅的家,陈经理愉快的下车先向林志坚再次道谢,然后对王秀云笑道:“秀云,林董就麻烦妳多多关照了,这么久没见面,你们一定有聊不完的话题,我就先回家不打扰你们了,哈哈…”
他这乍听之下似乎没啥特别,但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是意有所指的一番话,林志坚听了只是轻轻笑了一笑没说些什么,对他挥了挥手道别后就按下按钮将车窗玻璃关上,王秀云听了先是脸颊一红,继而又气得发白的咬牙切齿隔著车窗恶狠狠地盯著他那微胖的背影一眼。
林志坚转动方向盘将车开上道路,一路上王秀云依然保持沈默,这样的尴尬气氛让林志坚不得不先开口问道:“已经十几年没见,妳应该已经结婚了吧?有几个小孩了?”
王秀云淡淡地回答说:“嗯,我结婚快八年了,有两个儿子,你应该也结婚了吧?”
林志坚握著方向盘看著前方的道路说:“我还未婚。”
王秀云惊讶的望了他一眼问道:“你还未婚?怎么会呢?那应有有要好的女友了吧?”
林志坚摇摇头微笑道:“没有,自从跟妳分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交往,就只是专心的读书、工作然后创业开公司一直到现在都是一个人过生活。”
王秀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再望了他一眼:“怎么会这样呢?你的条件这么好,应该很容易交到你想要的女孩子啊。”
林志坚无奈的一笑道:“大概是我一直忘不了妳的关系吧?和妳分手之后,其他的女人我就再也看不上眼,即使是商场上应酬有时必须陪客户出入一些风月场所,我也都是离那些小姐们远远的,连她们一根手指头都不碰一下,还经常因此被人误以为是同性恋呢。”
王秀云听了他这一番话后不由得双颊泛红,随即正色淡淡地回答说:“过去的事情既然都过去了,还老回想著自寻烦恼幹嘛?我有我的生活要过,你有你的人生路要走,放下以前的事,把握机会追寻自己的幸福比较重要。”
林志坚神色凝重摇摇头的吶吶道:“没有那么容易,因为…因为…我…因为我自从那一次被妳拒绝,又看到手指头沾满了妳的血之后,就对女人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了,无论对方长的再漂亮、再怎么诱惑都一样!”
王秀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曾在报章杂誌上读过一些医学报导知道有些男性会因为在情感上遭遇挫折而导致心因性的阳痿,林志坚很显然就是这样的状况,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一次她拒绝了他的求欢后竟然会伤他那么深,心理面不禁同情起他来,但随即又想到自己早已为人妻、为人母,绝对不能再跟前男友纠缠不清,因此还是不得不勉强自己硬起心肠来淡淡地说:“这样啊?那你应该赶快去看医生好好检查一下,不能一直这样拖下去…”
这一番话林志坚忽然激动地吼道:“早就看过!我不知道看过多少医生,从泌尿科、神经科、精神科…全都看过了,但还是找不出原因来!”
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激动的王秀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反应吓了一跳,她只好闭上嘴巴保持沈默不说话,以免一个不小心说错话刺激到他而引发无谓的麻烦。
林志坚则是望著远方的道路握著方向盘,情绪越来越激动,以至于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握著方向盘的手也在不住的颤抖著,于是他将车子转进一旁的小路树荫下停了下来,拉上手剎车后将引擎熄火关闭,望著坐在一旁的王秀云沈默了几秒钟,接著就彷彿要把这十几年来积压在心中的话全都倾洩而出一般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说:“这十几年来,我每天的日子过得就像是个苦行僧一般,除了学习、工作之外,什么都没有,身为家中的独子,我的父母亲一直不断的催促我赶快结婚,但是我却无法跟他们说真话,只能一再的以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以及工作繁忙为由推託,直到他们先后过世了,仍然带著未能够亲眼看到自己唯一的儿子成家立业的遗憾而终,这么多年来,每天我回到家后,一个人面对著空荡荡的房子,妳知道我有多恨吗?妳能体会我心裏面有多苦吗?”
王秀云的手腕被他握的隐隐作痛,但个性倔强的她却只是皱著眉头咬牙强忍著不发一语,林志坚则是激动得继续说:“我今天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全部都是因为妳的缘故,都是妳把我害得这么惨!”
王秀云望著他怒目圆睁的扭曲面容,心里头不由得一把火起,加以她的手腕被他像钳子一般的紧紧握住真的很痛,忍不住用力的将手抽回来冷冷的说:“你的情况我感到很遗憾,但是…那天…我的处女膜也被你的手指头给戳破了…,这样,我们应该算是已经扯平了吧?”
这一番话让林志坚顿时愣住了,过了半晌才喃喃道:“怎么可能会那么刚好?那明明就是妳的经血,妳一定在骗我…”
王秀云揉了揉手腕淡淡的说:“我没有骗你,原本我也以为那是经血,但直到我和我老公第一次做爱后发现没有落红时,我才猛然想起当时我被你抠的那么痛,原来是你早已夺走了我的处女膜了。”
说著,她将自己被他握到瘀青的手腕展示在他面前又继续说:“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是你想要的,就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完全不管身边的人是不是会被你弄伤,在求学与闯荡事业上这是你的优点,但若是在爱情上也是这样做,那只是在满足你自己的永远也填不满的虚荣心与征服欲,就算你的条件再好、再吸引人,但是你不懂得尊重体贴,你爱的只是你自己,而不是对方,这才是我当年坚持跟你分手的主因!”
虽然王秀云的口气平和,但林志坚却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是的,他这一个从小在富裕家庭备受宠爱长大的独生子,从来都是要什么有什么,早已习惯身边的人都必须顺著他的意,让他甚少将心比心设身处地的为他人著想,总以为凭他那俊俏的容貌,加上高挑英挺的身材、以及永远不愁没钱花的良好家世,只要他想要,任何女人都必定会拜倒在他的脚下,哪里知道王秀云竟然这么不识抬举先是拒绝了他的求欢,然后又狠心的与他分手,让他承受了从小以来未曾有过的打擊,另一向高傲的他因而完全丧失了自信,但这一切到头来还是要怪他凡事以自我为中心自私自利的性格使然,完全怪不得别人!
王秀云又再度望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还是那一句话,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去回想著自寻烦恼,这么多年没见了,谢谢你还记得我,也谢谢你请我吃饭并特地送我回家,我看我还是在这边下车自己回家吧…”
说著就解开安全带想开门下车,但却打不开车门,她转过头来正想开口要求林志坚按下中控锁的开关将门打开让她下车时,不料林志坚却像饿虎扑羊般的将她压在椅背上,她两片丰润的性感厚唇也被林志坚一口含住,同时林志坚还顺手将她的座椅的椅背放倒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她伸手想将林志坚推开,但却被他将她的两只手揪住往上提压制住而无法动弹,接著林志坚就用另外一只手解开她衬衫的釦子,将手探进去粗鲁地将她的胸罩翻开,大力地搓揉她那一对傲人的硕大双峰。
她被林志坚这突如其来的偷袭给彻底吓呆了,卯足全力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的狼吻喊道:“不…不要…唔…”,但立即就又再度被林志坚的嘴堵住让她差一点喘不过气来而窒息,于是抬起右脚想踢开他,却没想到竟然在他的胯下碰到了一根硬绷绷的棒状物,整个人顿时呆住而停止挣扎。
林志坚发觉她已经停止挣扎了,便撑起上半身来对著她吃吃笑道:“我真的没想到,我会因为当年看到妳的血而当了十几年的和尚,更没有想到,在十几年后得知那是你的处女血后,竟然就让我不药而愈恢复生机了!”,说著他就解开腰带拉下裤头的拉鍊将他那已经休眠了十几年,而现在却像一条毒蛇般抬起头来,随著脉搏缓缓跳动而显得杀气腾腾的肉棒掏了出来,对准了王秀云微微分开的两腿之间的禁地准备进攻。
林志坚狞笑道:“十几年前我没有幹到妳,如今既然因为妳说出了真相而让它活了过来,很显然的天意就是要让我今天一定要幹妳一次,还给我一个公道!”
说著他整个人又再度压上了王秀云充满成熟女人诱人气息的诱人娇躯,继续强吻著她湿润的性感厚唇,一只手揉捏著她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裙内将她的黑色丝袜的裆部撕破后再更进一步深入想要将她的内裤给扯下来,王秀云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不愿意让他得逞,被他的嘴牢牢封住的口中发出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让林志坚那原本被她紧紧咬住的牙关阻挡的舌头逮到机会趁虚而入,蛮横的在她的口腔内翻搅吸吮她略带酸甜气息的唾液,让林志坚有如吃了大补丸一般淫欲更炽,早已为侵略做好准备的肉棒益发坚挺,当他的龟头触及王秀云那被黑丝袜紧紧包里的大腿时,丝袜轻柔的触感让他敏感的龟头受到刺激而兴奋地从尿道口渗出了黏稠的邪恶淫汁,在她的丝袜上粘了一整片。
林志坚的手趁著她不注意从她的内裤缝钻了进去,在摸到她细柔的阴毛后,更得寸进尺朝她柔软的阴唇摸去,当他摸到了一股湿滑的液体时,忍不住得意的嘿嘿淫笑道:“妳就别再装了,你们女人都一样,嘴巴说不要,心理面其实却想得要命,我现在就让看看你湿成甚么模样……”,说著就将手从王秀云的裙内抽出来展示在她的面前,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立即在整个密闭的车厢内弥漫开来,在黑暗中,藉由远处的路灯从车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灯光,隐约可以看到他的手沾满了鲜血!
林志坚顿时像被电到了一般弹了起来将她放开大叫道:“靠!这是什么啊?”,说著,赶紧从一旁的面纸盒中抽出了几张面纸将手上的鲜血擦拭干净,而原本正野心勃勃想要一偿强奸滋味的肉棒,此时早已像一条洩了气的气球一般软趴趴无精打采的垂在裤头外。
王秀云趁著他手忙脚乱之际,赶忙将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的衣裙拉好后说:“我正想要告诉你,我今天月经刚来,但你却一直没让我有机会说话。”
这真的是扫兴到了极点,十几年前他想要将王秀云开苞时,刚好遇到她月经来潮,好不容易在十几年后眼看就要得逞大欲时,没想到又再一次遇到她月经来潮,上一次的打擊已经让他阳痿了整整十几年,这一次难道要让他阳痿一辈子,永“垂”不朽吗?不,这真的太可怕、也太可恨了!
莫名的恐惧与愤怒让林志坚彻底丧失了理智,他粗暴的一把揪著王秀云的头发将她的头强按到他的大腿上怒吼道:“我不管,我今天就是一定要幹到妳!无法幹妳前面的洞,那我就幹妳后面的洞!妳乖乖地给我吹喇叭,将它弄硬!”,说著他便以另一只手扶著他那软弱无力的阴茎将它塞到王秀云的口中,充满尿骚味与男性费洛蒙的腥臭味让王秀云忍不住干呕了几声,但林志坚却完全不管这些,一边用手压著她的头以防止她逃脱,另一边则粗暴的挺著腰将软趴趴像死蛇一般的阴茎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中乱捅。
生平从未遭受此等屈辱的王秀云委屈的掉下了不甘心的眼泪,但是在这四下无人的偏僻小路,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注意到停在树荫下的这一部车内正有一个无助的女人被她的前男友粗鲁的施暴凌虐著,她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自求多福了!
但是在认清自己当下的处境后,王秀云反而很快的冷静下来,一边被动的让林志坚继续幹著她的嘴,一边暗忖道:“既然已经逃不了,那就让他得偿所望吧!”,于是,她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反而还主动的将林志坚软趴趴的阴茎从口中吐出后温柔的握住,再口手并用的吹起喇叭来。
林志坚见状忍不住得意的笑道:“这样才对嘛,妳终于也受不了想要吃男人的大香肠了对不对?”,然后就靠在椅背上,一边伸手抚摸著她的硕乳,一边看著王秀云在底下吞吐吸吮著他的肉棒,如此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果然让他的肉棒逐渐恢复元气再度硬了起来。
他正想要将王秀云一把推到副驾驶座上翘起屁股趴著让他幹屁眼,不料王秀云却紧紧握住他的肉棒缓缓地上下擼动著,不断地刺激著他敏感的兴神经,同时还用她那性感湿润的厚唇用力的吸吮著他已经渗出微咸黏液的龟头,不时还发出夸张的“滋…滋…滋…”吸吮声,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的林志坚爽得彷彿整个人有如漫步在云端一般既梦幻又畅快,王秀云更再接再励的使出浑身解数用灵活的舌尖不断撩拨著他敏感的尿道口,每一次的舔舐都让他背脊发麻额头也冒出了一颗颗的冷汗来,他闭著眼睛享受著王秀云的口交,口中还不断发出阵阵舒爽的呻吟声,早已忘了他想要幹王秀云屁眼的正事了。
突然,他觉得好像有人从他背后用十万伏特的高压电电了他一下,整个脑海顿时一片空白,一股热流从睪丸深处朝尿道口疾射而出,不停地喷进王秀云的口中,王秀云则是用嘴巴将他不断急速收缩的炽热肉棒死死的含住,并配合他每一次的射精用力吸吮,像是遇到宇宙黑洞般强大的吸力,让他觉得整个魂好像都被人吸走一般爽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而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抬离座位挺起腰来将肉棒往王秀云的嘴巴内插得更深,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被吸出来后才乏力的跌回到座位上,整个人竟然就这样晕厥了过去。
王秀云将他那已经再度萎缩沾满了自己口水的腥臭阴茎吐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按了中控锁解除副驾驶座的车门锁,再悄悄地打开车门,生怕林志坚会忽然醒过来将她抓住,因此她特别轻手轻脚的缓缓离开这一部让她充满了恶梦与屈辱的豪华轿车,一直走到离车大约二十公尺后才朝大马路的方向迈开大步狂奔,在见到来往高速疾驶而过的车流后才放慢脚步,快速的将凌乱的头发与衣裙整理好,正巧一部计程车朝她驶来,她便赶紧挥了挥手将计程车拦下,迅速地跳进后座关上车门对前方的司机说:“麻烦您送我到罗斯福路跟和平东路口,谢谢。”
司机点了点头,油门一踩车子立即朝前方直驶而去,王秀云回头望了一眼,并没有看林志坚的车尾随在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忽然她感到鼻头一酸,刚才强忍住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她不愿让司机发现她在哭,赶忙将头转向车窗外一只手撑著下巴望著黑夜中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想著:“还要多久才会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