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时分,夜黑风轻,虫鸣啾啾,在守备府一隅一处房间内传来一阵“嘤嘤”饮泣之声,房间内一名绝色少妇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正低头抽泣,身上仅披一件薄衫,根本不足以遮盖住她玉滑的香躯,圆润香肩、光滑玉背以及修长粉嫩的玉腿由薄衫边沿露出,更显香艳诱人。
绝色少妇哭得如此悲切,直哭得星月无光、天地黯淡,明眼之人一眼便可猜出这名绝色少妇刚刚遭人侵犯,正在为自己逝去的清白哭泣。
值此深夜,堂堂守备府如何会出现这样一位被人淫辱了的绝色少妇在悲泣?
事情还要回溯到二个时辰之前,十夫人那布置华丽的房间内,十夫人的房间十分宽敞,被数道珠帘分隔成了里间外间,一名婢女正站在珠帘之外惴惴不安,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向里间倾听着什么,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之后满脸通红地赶紧立直身体低下头,一幅害羞的样子,耳力好的人分明可以听见从里间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娇柔的呼唤声,还伴随着“噼啪噼啪”的清脆声响,里面分明有一对男女有干着那好事!
那名婢女正是七夫人刚买来便被十夫人强要过来的玉娘,这已经是连续第七个晚上了,她被十夫人安排值夜,而这七天来男主人吕文德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临幸十夫人,刚才的响声正是吕文德临幸十夫人时发出来的。
“啊……哦……啊啊啊……哦哦……”十夫人柔媚的叫床从里屋传来,钻入玉娘耳膜,声声恼人至极,玉娘直觉胯下蜜穴空虚麻痒,禁不住夹紧两条大腿交互磨蹭着,以慰藉骚动的花瓣,连续七天承受这样淫糜的剌激,任哪个女人也受不了,小穴一天痒似一天。
“哦……啊……老爷,你好棒,嫣儿的穴……哼嗯……被你的大肉棒填得好紧好充实,酥酥地象似要化了……啊……”十夫人在里面开始淫声浪语起来,淫浪的描述着自己小穴的感受,刚好与玉娘蜜穴中的空虚骚痒形成反差,一字一句化作铁锤,敲击着玉娘的心灵,令玉娘两腿发软,几欲站立不稳,一只玉手虚掩着樱唇,娇喘咻咻,一只手紧拽着上衣的下摆按住小腹,似是要阻止小腹一阵紧似一阵的悸动,只因小腹的每一次悸动都向蜜穴输送出一股酥麻的电流,不断加强小穴的骚痒感,花瓣已然湿润了。
“啊哦……哦哦……啊哦……哦呜……”十夫人的浪叫越叫越响,肆无忌惮地渲泄自己的淫乐,全然不顾外面玉娘的感受。
二人在屋内越干越欢,“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撩动着外屋玉娘的情绪,这是玉娘有生以来头一次连续这么多天旁听他人夫妻之间的房事,亦是生平第一次见证如此完整的男欢女爱过程,从二人窃窃私语到嘻嘻哈哈的调笑,从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到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从十夫人一开始的轻声呢喃到最后欢快地浪吟淫唤,玉娘始知道男人女人干起那事来竟然可以如此地投入、如此地无所顾忌、如此地激情四射!这些都是她所不曾经历过的。这些淫糜的声响如此打动人心,如此具有画面感,竟令她仿佛望见了里面二个人的肉体纠结缠绕的景象一般。
“噼啪~噼啪~”肉体交击声越来越频密,即便是没有十夫人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人们也很容易分辨出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哦喔……我不行了……,老爷你饶了嫣儿吧,让嫣儿休……休息一下,请容嫣儿找个人来代替我服侍老爷,嗯……老爷你太厉害了!……”
“嘿嘿,有谁能代替我的好嫣儿呢?”吕文德笑道。
“玉娘,让玉娘来……来替我,哦……可……可好?”十夫人断断续续的请求传到玉娘耳中,顿时就象是被人推了一巴,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满脸红得象火烧一般,心中暗自埋怨:“这个十夫人好生荒唐,这事也能……也能替的么!”
“别着急,老爷马上就完事了,等老爷好好消遣完我的小宝贝,再让她来服侍也不迟!”话音刚落,“啪啪”声陡急,里面更传来十夫人抢天呼地的淫叫,没过许久忽然“啊!……”一声长吟,里面安静了下来,只余二人的喘息声。
二人喘了一会,便听里面窸窸窣窣传来下床穿衣服的声音,紧接着珠帘被撩起,狗官吕文德从里面走了出来,伸腰打个哈欠,斜眼望了玉娘一眼,道:“玉娘,扶老爷回自己的房间。”
“是……是……”玉娘紧张道,弯腰低头来扶吕文德的左前臂,吕文德却手臂一抬,揽住了她肩膀,将大部份身体的重量压到她肩上,道:“快走,老爷累了,想要休息!”搀着狗官出了房门,扶着他沿着长廊一路走向东厢,晚风袭来,刚刚在十夫人身上征战征战鞑伐后的男人身上传来一股浓浓的雄性气息,令玉娘芳心似小鹿乱撞,身体在轻微的发抖。
“嗯,玉娘,你的身体如何在颤抖?”吕文德斜过眼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玉娘道。
“没……我没有……”玉娘用颤抖的声音分辩道。
“嘿嘿,明明就在抖,是不是刚刚听了老爷的墙根,心里头很是兴奋哪?”吕文德抬起右手,晃动着食指指着玉娘揶揄道。
“啊!”玉娘羞红了脸道:“才没……才没有,老爷休……休要瞎说!”吕文德“嘿嘿”干笑两声,不再说话,只是一路上身体有意无意地往玉娘身上蹭,惹得玉娘脸热心跳,又“不敢”开罪自家老爷,只得默默承受他的猥亵。
好不容易将狗官扶回房间,在床边坐定,向他道个万福,正要退下,忽然身体向前一倾,竟被狗官拉到了怀里抱得死死地,耳边传来狗官淫邪的声音道:“玉娘如何脸蛋这么红?是不是在想男人了?让老爷来帮帮你呀!”玉娘受惊,“呀”的大叫一声,正要运功挣脱狗官怀抱,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原本绷紧想要发力地身体软了下来,扭动道:“玉娘……没……没想男人,请老爷放……放开!”
“撒谎,玉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体都变得这么烫了,嘴上却不承认!”吕文德放肆地揉搓玉娘胸脯道。
“我没有……”玉娘拼命地护卫自己宝贵的酥胸,吕文德的淫手却总能从她看似防守严密的防护中寻找到空隙,突破她双手的防卫,成功地捕捉到她两颗硕大的嫩乳。
“不要啊老爷,求你放开我。”玉娘一边挣扎一边求饶。
“老爷这是在帮你啊!玉娘想男人,老爷我想女人,我们两个正好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岂不妙哉。”吕文德气喘息息地,搓动玉娘两颗乳球的淫手更加放肆无礼,只觉玉娘两颗乳球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与他朝思暮想的某位人妻竟无二致,只揉得更加欢畅,却不料过于激动,手上不小心松了点劲,竟被玉娘趁隙挣脱身子逃了开来。
“玉娘,别跑啊,我们来乐一乐!”吕文德淫笑着朝玉娘扑了过来。
“不要,老爷你放过我吧!”玉娘花容失色,绕着房子中央一张八仙桌躲避狗官的追捕。
二人围着桌子你追我躲地玩起了捉迷藏,玉娘身法竟十分灵巧,吕文德追了许久,竟连她衣角的边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吕文德追了数十圈追她不上,只得停下来,扶着桌子望着对面的玉娘“呼呼”地喘气,玉娘也停下逃跑的脚步,警惕地看着吕文德,也轻微的喘息着,胸前那对乳丘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甚是诱人,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几缕青丝沾在其上,使她原本并不十分出众的脸庞凭添了几分秀色。
吕文德小眼珠子“咕碌碌”转动了几下,忽然道:“玉娘,你看我!”迅速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脚踝,那颗参天巨棒立刻弹了出来,因为惯性的作用在灯光下上下摇颤,显示出它铁铸一般的硬底。
“啊!”玉娘两腮飞红,连忙扭头将视线躲开,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吕文德却趁这时猛扑了过来,将她抱住向后推,直将她压在墙上。
“放手,放开奴家!”玉娘惊叫道。
“老爷今晚要玉娘来服侍,玉娘不许推辞”吕文德一边气喘息息道一边在玉娘脸上乱吻。
玉娘一边躲避一边道:“玉娘乃庸脂俗粉,不敢败了老爷雅兴,请老爷另觅她人服侍吧!”
“玉娘此言差矣,玉娘容貌虽欠佳,身段神情却似足了一个人……”
“似谁?”玉娘惊问道。
“便是这襄阳城里最美艳动人的女子——丐帮帮主郭夫人是也,乃本老爷日夜思慕之人!”
“你……你很仰慕她?”玉娘颤声问道。
“岂止仰慕,简直当她是天上的仙女,要是她肯跟随了老爷,她要星星老爷我给她摘星星,要月亮给她摘月亮,断不让她在我这受半点委屈。”
“郭夫人命真好,有老爷你这般爱她!”玉娘若有所思喃喃道。
“可惜她并不这么看,总是防着老爷!老爷我实在是被对她的相思之情煎熬很苦,今日就劳烦玉娘权且代替一下她,好好慰藉慰藉老爷吧。”
“玉娘……玉娘姿貌平庸,如何能代替郭女侠,老爷找错人了!”玉娘连忙道。
吕文德笑道:“没找错,玉娘容貌虽与郭夫人相差甚远,身段神情却极为相似,腰跟她一般纤细,乳房跟她一般坚挺,臀部跟她一般挺翘,便是身上那股香气也有几分相似,喜笑怒骂间的神情更是似足了她。”
“他竟能闻出我身上的味道!”玉娘暗暗诧异,听着他对自己身体的部位评头论足,想起方才其与十夫人的调笑之语,心中竟然一荡,神魂便有些飘移不定。
看着玉娘脸上蔓延开来的春意,吕文德心中暗暗得意,看来当初种下的情苗果然还在发挥作用!趁玉娘神情恍惚,突然低下头,噙住了她檀口。
玉娘先是有些受惊地睁大凤眼,随即轻轻闭上秀目,两只藕臂抬起轻轻揽住了吕文德脖子,竟对狗官婉转相从!同时从玉娘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你不懂怜我爱我,自有别的男人爱我!你是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杰,我偏偏找个你平常最最看不起的男人,将身子交与他,看你如何后悔!”正这么想着,突然觉得左边胸脯一紧,左边玉乳已陷入狗官的禄山魔爪之内,被他挤按揉捏,女人的这件物事好生奇怪,明明被压迫蹂躏,却体会到不可言喻的舒畅甜美。
“吕……吕大人!”在狗官亲吻上她的蝤颈时,玉娘发出了梦呓一般的娇唤。
此刻她的胸口被揉搓的一片凌乱,使得丰满的胸脯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
狗官两只淫手放肆地在玉娘身上大摸特摸,直把玉娘摸得娇躯滚烫,气喘咻咻,只觉腹如火烧,口干舌燥,恍似离开水里的鱼,直快要窒息过去,“别……别再摸了,我……我好热!”玉娘恍惚道。
“嘿嘿,女人身体发热便是在想男人了,玉娘乖,再让老爷摸一会,再摸一会便给你宽衣,等老爷我的大宝贝插进玉娘的玉道之内,便不觉得热了!”吕文德说着故意将挺涨滚烫的下体插入玉娘两股之间,玉娘敏感的私处被他粗硬的鸡巴一触,一股奇热无比的温度透过布料渗了进来,娇嫩的花瓣被男人似烧红的铁棒一般巨烫无比的肉棍熏熨,身体越发地滚烫了!
吕文德右手轻轻松松地从玉娘被他揉得蓬松的胸襟插入,盖住了她椒乳,与那团倾世嫩肉仅隔一层轻薄的胸衣,掌心之中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它美妙非凡的弹性与绵软,吕文德更加用力地揉搓着这团美肉。
“嗯……”玉娘仰起圆润的下巴,发同一声声似有似无如梦如幻的呻吟,露出线条优美的雪白蝤颈,任狗官在上面种下一朵朵娇艳的“红梅”,男人的掌心灸热而柔软,就象是刚在热水里泡过的毛巾一样包里着她的左边乳房,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肚兜蒸熨着她敏感的乳头,传递着男人对她这团坟起的热情渴望,感受到男人热情的乳房变得更加坚挺膨胀,鼓涨涨的,便似涨奶一般,却没有涨奶时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
恍惚迷离之际,玉娘只能胸腹肌肤传来一阵柔软的摩擦感,犹以挺涨饱满的胸部感觉最为强烈,似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抽出一般,睁开媚眼看时,脸立刻红了一大片,原来狗官不知何时将她的肚兜解开,从半敞的胸襟领口抽出,自己的两只乳房便透过松垮的衣襟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连忙伸手想要捂住胸口,却不料狗官的淫手刚好在这一瞬间又插入她衣襟之内,按住了她乳房,而她想要保护乳房的小手正好隔着一层衣服按在了他手背上,变得好似她不想让男人的手从自己乳房上离开似的,这种尴尬的巧合带来一种奇妙的暗示,惹得玉娘俏脸绯红,娇唤一声:“大人!”一声如黄莺啼谷般的娇唤令吕文德骨酥筋软,兴奋地拔开玉娘护在胸前的小手,左手紧紧环住玉娘细腰,低头将脑袋伸入她衣襟之内,用大嘴噙住她右乳,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呜呜……”玉娘伸手搂住了之颗肥大的头颅,张口仰颈,发出一串淫呻,好似在水里缺氧将头探出水面的鱼儿。
吕文德尽情地吮吸着美人的玉乳,直将它吸得泡汁汁沾满他的唾液方才作罢,换过另一边继续尽情的吸吮,左手轻巧地插入玉娘胯间,按抚她业已潮热的花瓣。
“哦!不……”玉娘合胯扭腿,将左边玉腿交错于右腿之上,紧紧夹住吕文德侵入私密部位的淫手,以图阻碍男人的进攻,却哪里能影响已经登堂入室的侵入者分毫,直任由他把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抠摸得火热滚烫,潮湿泥泞。
“终于要任老子鱼肉了么?”一直偷偷观察玉娘反应的吕文德心中暗想,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谓得意忘形,狗官一时兴奋之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咬住在玉娘银耳轻声笑道:“美么,郭夫人?”玉娘闻言一惊,双手推开他少许,恐慌地望着他道:“什么郭夫人?我……我不是……”。
吕文德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对方聪慧绝伦,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识破她身份,只得“哈哈”笑道:“美人在侧,吕某便是闭着眼睛用鼻子闻也能闻得出来,再怎么乔装打扮也休想瞒过我,更何况是郭夫人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儿!”,吕文德说着突然将手伸到玉娘左边颌骨下轻轻一撕,竟然撕下一张薄薄的脸皮,露出一张清丽秀雅的面孔,不是黄蓉又是哪个?
黄蓉“呀”地惊呼,双手掩面扭向一旁,半晌道:“你……你是何时认出我来的?”吕文德笑道:“前些日子只是有些怀疑,今日方有十分把握,夫人可知为何?”
“为……为何?”
“一切只因夫人右乳之下那颗淡淡的红痣,夫人胴体别人不认得,吕某可认得清清的!”吕文德欺身上前,搂住黄蓉,左手中指绕着黄蓉右乳之下一颗若有若无的红痣划圈道。
“你……你别碰我!”黄蓉羞愤地推开狗官,转身背对他系扣整理衣服。此番因与靖哥哥起了争执,乔装易容住进吕府,却被迫旁听他夫妻二人布雨合欢长达六七日之久,一颗寂寞春心不免蠢蠢欲动,又起了心要报复丈夫的无情,便仗着有一层玉娘的身份作掩护,半推半就地与狗官作那肌肤之亲,本欲浅尝辄止却差点一发不可收拾,若非吕文德揭穿她身份,此刻她只怕已与狗官苟且在了一起,犯下不可搀回的大错!自作聪明地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就是黄蓉而作出那样不知羞耻迎合男人的行径,却原来身份早已被人识破,对方早就知道眼前这个背着丈夫任别的男人宽衣解带上下其手的不洁之妇是她黄蓉,这下这个脸可丢大发了,教她如何能不羞惭愤恨万分!?黄蓉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一张小脸红得象火烧一般。
“郭夫人,我的美人!”吕文德猛扑过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道:“美人儿休要再矝持,你方才明明很兴奋……”话音未落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发出森然的光芒。
“你再向前一步我便杀了你!”黄蓉右肘撑床半支起身子,左手握一柄匕首指着吕文德胸口诧道。
吕文德没料到黄蓉竟然身藏利器,一下子吓呆住了,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只洁润如玉的皓腕,这只看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只要轻轻向前一送,自己立刻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不由得汗如雨下,抖若筛糠。此景此情一如十几年前,自己也是被这个美丽动人的小美人儿以一柄匕首指住胸口,把自己吓了个半死,所不同的是当年那个清丽单纯的小丫头此刻已出落成楚楚动人、风姿绰约的成熟少妇。
场面一时僵住了,二人都一动不动,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二人的心跳声。
豆大的汗珠从吕文德额头滴落,溅在黄蓉衣襟微分的胸口,将狗官的目光引向那开叉处雪茫茫一片冰肌玉肤,泛着明艳却不夺目的光辉,眼珠子立时瞪了出来,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黄蓉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感觉有些酸麻,便挪动身子调整了一下位置,抬头再看吕文德,忽见对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只眼珠子布满血丝突起,直要瞪出眼眶似的,黄蓉心觉奇怪,低下头一看,顿时“啊呀”一声,羞得玉脸俏红,原来她刚才调整身体的时候,衣襟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下来,两只嫩白如玉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黄蓉连忙用左手将两边衣襟往中间拉遮住自己从不示人的乳房,再将匕首抵住狗官胸膛,却发现手臂已经伸不直了,却是狗官趁她整理衣物的时候又将身体靠近了几分。
“你再靠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黄蓉叫道,匕首轻轻一送,匕尖剌破吕文德衣服,抵住他胸口肌肤。一股冰冷的寒气直透过肌肤钻了进来,吕文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一低头望见黄蓉胸襟开叉处一片洁白玉嫩的雪肤,饱满坚挺的胸脯所前美人儿紧张地呼吸上下起伏,如此美妙的胴体错过了今晚只怕再无机会染指,此番为得此妇可谓机关算耗尽心力,还差点搭上一条性命,若是就此功亏一篑实在是不甘心,忽然恶向胆边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丧于此,老子也要做个风流鬼!”咬着牙胸脯向前一挺,锋兑的匕尖立时划破衣服剌入皮肉,殷红的血迹以匕首为圆心向四周晕开,染红了整个胸口。
“你!……”黄蓉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胆小如鼠的男人为了占有自己竟然连性命也不顾了,心中无比震惊,竟然呆住了。
吕文德却不理会她的震惊,怒吼一声,两只淫手大胆地从她衣襟两边插入,恣无忌惮地在她冰清玉洁的胴体上上下抚摸。
武艺高强的黄蓉用来指着他的匕首无比锋利,对他没有丝毫的威慑作用,狗官竟然无视她江湖第一女侠的身份,仿佛自己比那最软弱的小媳妇还不如,在这种情况下竟敢强行猥亵自己的身体,两只插入上衣内的肥手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各敏感部位掐摸揉捏,这一切令到黄蓉不敢想信是真的,恍惹在梦中。
狗官嘴里忽然发出“嚯嚯”的似野兽受伤时发出的声音,开始撕扯黄蓉身上的衣物,黄蓉尖叫一声,抬头望见男人的一双眸子,闪动着野兽的光芒,恰似一头饥饿的狼突然看见了一头肥美的羔羊,不知为何黄蓉看见男人这样的眼神,芳心竟一阵悸颤,身体也开始颤抖,四肢软软地对男人撕扯自己衣服的行为竟作不出任何反应!
这真是一幕古怪奇异到极点的场景!一代女侠,大侠郭靖之妻,武功智谋独步天下的丐帮帮主,竟然在手执一把利刃的情况下,被一个手无寸铁丝毫不会武功的无能男人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落,直至被剥成一只白花花的“小肥羊”,转眼已身无片缕。
不知是因为被狗官肥重的身躯压在身上导致呼吸不畅还是因为心情极度紧张,黄蓉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不均匀,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房间内回响。
从刚才黄蓉手执利刃对狗官以命相胁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缴械压倒在床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短短数分钟之内,她便完成了一次从一名高高在上的江湖女侠到男人床上猎物的转换。此时男人死死地盯着身下她这个猎物眼露青光,恰似夜里虎豹豺狼眸子里发出的光芒,正是这种野兽般的光芒令到黄蓉激动不已,从小到大,还从没有男人敢这样粗野的对待自己,在她一生中所遇的男人要不对自己呵护疼爱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敌人表面上也是对她恭敬有加彬彬有礼,自从跟着靖哥哥功成名就之后更是被捧为天仙,男人在她面前莫不乖得象一只温顺的小猫,这也养成了她面对世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可是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面对男人的粗暴竟然会如此地兴奋,难道说她内心深处竟然渴望被一个男人强势地征服?被这或许人的猎奇心理在作崇吧!
“郭夫人,吕某今天要定你了!”吕文德低下头,狠狠吻着了黄蓉红嘟嘟的小嘴。
“不行,我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我要推开他!”黄蓉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气,现在的她是真真正正以黄蓉的身份被男人猥狎,再不反抗是无任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渐渐地黄蓉只觉得更加透不过气来,有种窒息的感觉,意识也开始恍惚起来,觉得身体向上飘,飘在了半空中,四下里空无一物,有种失重之感,又似躺在了棉花堆里,软绵绵地好不舒泰!与此同时胯下花瓣一阵阵瘙痒,阴道壁肉在紧张着悸动着,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渴望被充实被填满。
“呜喔,呜呜……”反抗的意识以惊人的速度在迷失着,身体就象中了“十香软筋散”一般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有小嘴徒劳地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却是在向男人输送着自己满腔的芝兰幽香,这是人妻少妇体内特有的芬芳,是用来剌激男人情欲的特殊体香,只能更加激发男人的欲望,缺乏性经验的女侠根本不知道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抗议呻吟声中,狗官吕文德的征服欲望被她一次次催动得更加强烈,直把她压得越来越紧,越发地喘不过气来。
朦胧间黄蓉觉得一根软绵绵的湿滑物事撬开了自己的牙关钻入口中,抵碰自己柔嫩的丁香美舌,忽然意识到那是狗官的舌头,丁香美舌惊慌失措辞地后缩躲避。侵入者并不罢休,执着地追捕她的美舌,四下里翻飞搅动,巡遍她檀口内每一个角落,那三寸灵巧的丁香终于避无可避,被对方逮个正着,死死地缠住向外拉扯,终于被带出檀口外,吸入男人口中,被男人两片温热的嘴唇紧紧含住,一同被吸入的还有她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
男人无礼的侵犯让惯常被众星拱月的黄蓉激动莫名,以致于当吕文德松开她两只小手的时候,黄蓉吃惊地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臂竟然老老实实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与他一边在床上翻滚着一边似亲密的恋人一般亲吻起来。
吕文德空闲出来的两只手当然也不会老实,两臂紧紧环住黄蓉的柔躯,两只手在黄蓉背部、腰部、臀部恣意地抚摸,在洁白的玉肤上留下一片片桃红。
男人的吻狂热而迷乱,黄蓉只觉得胸腔内的空气好象都要被男人吸尽,为了不至于窒息黄蓉紧紧搂住狗官,激烈地回吻,象是要与对方融为一体。
吕文德忽然放开黄蓉,立起上半身,气喘息息地分开黄蓉两条修长的玉腿,手扶肉棒对准黄蓉业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便要插入。
吕文德“哎哟”一声大叫,仆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并无甚大碍,爬起身来只见黄蓉赤裸裸站在床边左顾右盼,象似在找自己的衣服,当机立断,“扑通”一声跪倒在黄蓉跟前,道:“郭夫人,你就从了吕某吧,吕某真的很想要你!”
“你……你……你快起来,这成何体统!”黄蓉吃吃道,她这一辈子曾经有许多男人跪在面前过,或是仰慕她武功才学要拜她为师,或是为非作歹被她擒住求她饶了他狗命,或是丐帮弟子在她面前禀报帮务,似今日这般被一个男人跪着死皮赖脸地索要身体却是第一次,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身体却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以前在街上她曾经数次教训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当时就很好奇那些女子被男人调戏时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可惜以她丐帮帮主的身份,有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来调戏她?这份好奇也就只能埋在心里,原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答案了,今日却先是差点被狗官强暴,现在又被他耍光棍纠缠,普通女子最常被男人调戏污辱的两种方式她竟然都体会到了,她心中居然不怒反喜,究竟是什么心理在作怪,她也说不清楚。
吕文德跪在地上道:“男女交欢本是天地阴阳和合之道,乃人之天赋禀性,夫人长期孤阴不生阴阳失调,至心情郁结脏腑不安,便是为世俗礼法所害,有违天道禀性所致,夫人又何苦再为此世俗之法所缚,压抑本性,虚耗韶华,白白浪费这副夺天地造化之美妙躯体,不如放开怀抱,与吕某行云布雨一番,个中滋味夫人方才亦初有体味,当知此人间极乐,无有其它乐事所可比拟!”黄蓉默默听着狗官为说服自己与之行房,一本正经地讲述着这一大段道理,心中暗暗好笑,却又觉得其中某些言语不无道理。
“要说遵循礼法,夫人方才对吕某呈陈相向投怀送抱,唇为吕某所吮,乳为吕某所触,如此肌肤相亲,实已大大有违妇德,再以此为托词,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吕文德继续道。
“不要再说了,我……我是不会答允你的。”黄蓉打断他的话道。
吕文德听她语气坚决,心中一凉,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如果不能用言语说动她,他万万不敢再象方才那样用强,只待放弃,抬眼瞥见少妇胯间那道迷人缝中似有几丝亮线(他跪在地上时视线刚好与黄蓉私处平齐),心中暗道:“你个臭婊子,明明那里已经骚得流出这许多花蜜了,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老子今日放过你,从今往后封屌以谢天下!”忽然磕头道:“郭夫人,吕某真的很想与你交媾,你就答允了吧!”一边磕一边向前挪动身体,挪动黄蓉跟前时,忽然直起向子,扶住她两边髋部,将脸埋入她三角花园左右磨蹭着,同时喃喃自语:“夫人我要你!要你!真的想要你……”
“你……放开……”刚才已被淫官抠摸得敏感异常的花瓣突遭此剌激,黄蓉玉体一颤,差点没软倒在地:“放开我,你太放肆了!”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兴奋地抖动起来,她与狗官同守襄阳十年,时常因各种公务之事不得不与其打交道(更多的是吕文德找的借口),所以也算交往频密,虽道不同不想为谋,却从未想过自己与对方可能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今日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可以无耻到如斯地步,与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在她的江湖世界里,即便是对她心存非份之想之徒,譬如欧阳克之流在想要得到她的过程中亦是有底限的,亦会按捺色心假装温柔,妄想施展个人魅力来引诱她,而绝不会无耻到跪在地上索要她身体的地步,而狗官身处那个世界做人却毫无底限,可以如此毫不知羞耻地痴缠她一个有夫之妇,毫不遮掩地袒露自己对别人妻子的色欲,对她百般引诱,偷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赖的,其所用手段之粗鄙完全超乎她想像,令她感到有些恶心,却又有别有洞天的新奇、兴奋之感,更不可思议的是不管她心里怎样不愿意,她的身体竟真的被对方撩动了,对方的粗鄙手段竟能对自己发生作用,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浸淫床事多年的狗官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发现自己用的方法越是直接,对方的反应就越是强烈,心中暗暗窃喜又有些许悲哀,喜的是终于摸准了美人儿的脉门,哀的是自己以往处心积累使用了那么多看似高明的手段,却不如今天这种死缠烂打的下三滥手段有效,搞了这么久,才发现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侠竟然是个有受虐倾向的女人!
吕文德把以前施展的那些花招的功劳一概摸去其实也很不公平,正是以前所用那些手段的引导,一点一滴地开启了女侠人妻的欲望之门,不知不觉间将深藏在其内心深处的种种欲望诱发了出来,才有今日无招胜有招之功。
“哦,夫人,今日你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了,我要把你按倒在床上,促使你发骚发浪,把你的人妻美穴搞得湿淋淋的,把整张床单都浸湿浸透!”吕文德一边用脸磨蹭花瓣一边喃喃道。
狗官肥胖沉重的身躯便重重地压了过来,仿佛是一对恩爱的夫妻,黄蓉自动自觉地分开两条美腿,用自己柔滑熟艳的身体接纳了狗官肥丑不堪的肥躯,承受着它山一般的重量,白嫩的娇体完全陷入狗官的肥肉之中,任谁见了都不免对这样一对美丑高下立判的身体叠成的肉上肉待交合姿态大跌眼镜!
吕文德用自己肥重的身躯将美妙人妻控制住,将整个脸埋入她深幽的乳沟之内,磨蹭她胸乳,喷吐热气道:“这么好的一副身体不用来交欢实在太可惜了,吕某爱死夫人的身体了,真棒!”。
“哦……不……不要……”娇喘咻咻的武林少妇不安地扭动着白晳的肉体,原本贞洁淑婉的人妻被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成功地勾起了繁殖的本能,交配的欲望在身体的各个角落蔓延,燃烧起来的少妇身体有一股强烈地献身冲动,这种身体失控的陌生感觉令黄蓉感到极度不安,有夫之妇后天培养出来的为丈夫守贞的意识在作着最后的困兽之斗。
忽然黄蓉只觉下身一紧,一根火热粗硬的柱状物突入体内,推开在自己阴道内前进路上的层层嫩肉直抵花房,阴道内的空虚瘙痒立时消失,取而代这是一种被充盈的快感,十分强烈舒爽!与身体的激动不同,黄蓉的一颗芳心猛地一沉,仿佛置身于冰窖中,凉了一大半,她知道那是狗官吕文德的大肉屌插入了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无可挽回地被狗官给玷污了,自己再想回头已经迟了,从此她的身体不再是干净的,不再属于靖哥哥一人,她也不再是那个冰清玉洁、人人敬仰的武林侠女,而是变成了一个出墙偷汉的淫贱女人!……原来吕文德担心黄蓉太过矝持,分分秒秒可能后悔,是以决定速占速决,先把美人的身体占有了再说,将生米煮成熟饭之后,黄蓉再来后悔也是没有用了!
“狗官,你……拔出来!”强烈的剌激使得黄蓉灵台忽明,悲愤地喊道。
“拔出来又如何?拔出来就能改变夫人您那里已经被吕某插入过的事实吗?
你已不再是良家少妇了!”狗官残忍地点明黄蓉的处境。
一句话让黄蓉立时崩溃,反抗的意志被瓦解得干干净净,是啊,拔出来又能怎样?从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的人生便已宛若隔世,从一名万人敬仰的女侠变成人人可唾弃之的出墙淫妇,而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此刻的她已经向良家少妇、贞洁人妻的身份作了彻底的告别,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她的贞洁被这个肥得象猪一样的男人毁了!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扑簌而下。
吕文德伏下身子,爱怜地用双唇吮吸她脸上的珠泪,柔声道:“夫人莫哭,不做良家少妇又如何?从今天起全身心做我吕文德的女人,吕某会让你知道做我的女人会有多么地快活!”说完吕文德开始提枪耸插,粗壮的棒身磨擦美人玉道每一寸敏感的粘膜,这个女侠实在太过矜持,随时可能后悔,他要用他天赋异禀的御女利器以及高超的性爱技巧抑制黄蓉可能的反抗,是以一开始插肏的幅度与频率便比较大,分寸却又掌握得恰到好处,既保证黄蓉能迅速地体验到交合的快感,又不至于给她初纳巨物的娇嫩小穴造成不适应,真不愧是在女人身上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淫场战将!
初时黄蓉只是木然地摊在床上任他胡作非为,可是胯下被男人强烈撑开填满的花瓣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欢欣鼓舞”地向女主人释放出要她接受这个男人的指令,不顾女主人是被污辱了的事实,用强烈的酥麻电流剌激、吞噬女主人贞洁的芳心。
被自己最爱护的部位“背叛”的黄蓉终于承受不住这有淫威,坚守的意志开始松动,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扭动起来。
人妻开始情动的信号立刻被有数十年淫人妻女经验的淫棍察觉,兴奋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曾经无数次把别人家妻子弄到自家床上的老淫虫有着丰富的对付人妻少妇的技巧,他看以简单的抽插动作其实并非单纯的直线型活塞运动,而是每一次都会把力道或向左或向右、或向上或向下偏,对人妻不同方向的阴道肉壁进行磨擦试探,发现黄蓉阴道内最敏感部位,便对其发动侧重式的进攻,这种几乎从外型动作上看不出任何区别的微妙变化,却可以带给少妇丰富的、多层次、全方位的性交体感,迅速挑动其情欲,若非侵淫此道多年的花丛老手绝对无法掌握如此精细的技巧,当然若非他的肉棒足够坚硬,这种技巧的效果不可能发挥得出来,所以相对于粗和长,女人最喜欢的还是男人的硬度,而狗官的那家伙不仅粗长,其硬挺程度也是当世无匹的,被这样征服女人的利器插入再配合狗官无以伦比的床上技巧,黄蓉最终缴械投降只是时间问题!可怜那一个一个被狗官弄上床的女子,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成了男人的磨刀石,磨砺出了吕文德这样一杆征服天下女子的霸王枪,最终被他用来征服天下第一人妻——黄蓉!
黄蓉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不稳,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此时如果有一面镜子能够让黄蓉看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她一定会羞愧到无地自容,作为桃花岛岛主之女、大侠郭靖之妻、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之主,有着如此众多尊贵身份的她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其丑无比毫无武功的男人给强行按倒在床上实行奸淫,而自己竟然被他干出了感觉,开始配合男人,这是一种真正的被征服的状态!曾经骄傲无比的她竟然会被这样平庸的男人征服,不甘与羞愧交织心头,她想反抗,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继续扭动着,半推半就地扭动着迎合男人。
“嗯……”黄蓉终于忍不住仰起下巴从牙缝间泄出一声呻吟,纤纤十指紧紧拽住床单反复拉起放下,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两条玉脂般的大腿也在不知不觉中分开到极大,心里明明还在拒绝,身体却摆开了接受男人的架式。
“是时候了!”吕文德将侠妇人妻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心中想道,突然将肉棒拔起直退到半个龟头露出美人穴外,停顿了一下,屁股猛地发力,鹅蛋大的龟头一路推开黄蓉柔嫩阴道肉壁,突入人妻花房——子宫,发出“嗞”的一声脆响,龟头所到之处,穴肉纷纷四处避让,又纷纷地围了上来,紧紧咬住棒身,此时如果有一把利刀将二人从纵立面一剖为二,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人妻少妇的整个生殖系统从阴道到子宫都被挤压成跟狗官肉棒轮廓一模一样的形状,完全严丝合缝,一丝缝隙也无。
“啊!”黄蓉一声娇吟,紧拽住床单的小手突然松开上扬,紧紧捂住了狗官的后背,两条长腿也向上抬起夹住了男人肥臀,在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的抗拒之后,绝美人妻终于紧紧抱住了身上这个刚刚改变了她命运的男人!
吕文德趁势低头吻住了少妇因娇呼而张口的小嘴,黄蓉抬起来娇唤的螓首还没来得及放回到软枕上便被吕文德在半空中吸住了,只能轻轻地摆动着与他嘴对嘴地亲吻着。
别人妻子的美穴对他这根丈夫之外的肉棒毫无保留的服务并未令他满足,蛮横地将他粗糙腥臭的肥舌突入美人檀口,纠缠她的柔嫩丁香,吸食上面的琼浆玉液,很显然,他要让他人之妻上下两张嘴同时为他服务才满足!
小穴被狗官深深地插入,原本紧窄的阴道被他夸张的尺寸撑开扩大到极限,第一次生殖器与男人的阳物如此紧密的接合,让她生出强烈的从未有过的被占据感,即使就这样被插着不动,其中的快感便比以前与靖哥哥交合时强烈百倍千倍,狗官如山一样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让她感到窒息,这更强化了她被占有的感觉,而狗官浓厚的深吻也在无情地掠夺着她肺中的空气,大脑的缺氧让交合的快感更加的强烈!
“哦……呜……呜呜呜……呜嗯……”一声声夺人心魄的呻吟声从两人接合的嘴角泄出,吕文德索性将手臂伸到黄蓉颈后将她上半身抱起少许,更加浓烈地亲吻她小嘴,而黄蓉也将小手从他腋下穿过倒卷过来捂住他肩膀,螓首摇摆,玉颊深陷,鼻哼连连,看得出来这位艳美的江湖人妻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这种与男人无比亲密的活动当中,这是一位刚刚剥夺了她贞洁的男人!
“哦呜……”黄蓉禁不住浪吟,整个身体的正面都被压迫摩擦着,麻痒的小穴被狗官的肉棒插剌、敏感的乳房被狗官肥厚的胸膛压磨、温润的双唇被狗官的大嘴覆盖吮吸,黄蓉哪经受过如此全方位的剌激,不禁淫呻连连,两条玉腿张开到最大,被男人紧紧压住的翘臀,在男人的冲击下一沉一耸一觉一耸,好似富有弹性的沙发床一般,承接着男人还算温和的撞击。
“啊,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真的太舒服了!为什么不是靖哥哥,偏偏是这个男人能让我这么舒爽!”黄蓉半眯着星眼,用诱人骨酥的眼神望着身上的狗官,后都不断地耸动身躯,恰似一名骑士,驾驭着身下美艳的母马,驰骋在肉欲的草原上。
从床尾望过去,黄蓉因双腿向胸部弯曲而显得更加浑圆的臀部,被吕文德臃肥的小腹及臀部盖住,在它光洁的肌肤上投上暗幽的光影,使得中间那道幽谷显得更加神秘,那张迷倒万千男人的人妻穴口被狗官粗黑的肉棍狠狠抽插,插入时一插到底,整根肉棒都被吞噬在少妇的无底穴中,只余一坨黑红色的卵蛋挂在菊花花蕾之上,整个臀部随之向下一沉,被狗官沉重的体重碾压变形,丰满的臀肉向两边挤出变宽,原本浑圆的屁被压扁,变成被破坏了的椭圆形形状,抽时肉棒沾满白色泡沫“缓缓”拔出,棒身与紧紧包里住它的穴口摩擦,使得少妇整个花穴仿佛都在震动,被压变形的玉臀迅速恢复到原来的饱满形状,显示出它惊人的弹性,这种淫糜的景象便在狗官一抽一插之间反复上演,给人予强烈的视觉冲击,可惜这样一场淫美香艳的大戏躲在众人背后偷偷摸摸地上演,缺少了一位见证者,当时又未有先进的留存影象的技术手段,不然绝对是轰动一时的佳作!
狗官高超的插屄技巧使得任何女子都要为之沉沦,就连黄蓉这种初次出墙的人妻也不能幸免,小穴涌上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得贞洁的女侠很快便将失身的悲恸抛在了脑后,沉浸在与男人肉体缠绵的快欲之中,压抑不住的呻吟从贝齿玉缝中泄出,荡人心魂,鼓励着男人更加卖力地肏穴。
淫邪的狗官又一次成功地将别人的妻子变为床上供自己淫乐的玩物,而这一次被他搞上床的,是曾经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的高贵女侠,天下男人都梦想得到的中原第一人妻,曾经以为他这辈子都别指望染指绝世美人,现在却真真切切躺在他的身下,供他赏玩淫乐,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充斥心间,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里着,越发地冲动起来。
男人硬得象铁一般的肉棍象打木头桩子一样打进自己体内,每一下都触及身体最深处的花房,小穴从未象今天这般冲动过,释放出一道道酥麻电流,沿着脊背而上,直冲泥丸,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渐渐模糊,所有的理智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只知道挺直腰背,让那道电流更顺畅地从脊背通过。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棍时,黄蓉只觉五脏六腑都好象要随着被抽出体外一般,整个腹腔空落落地好不难受,花芯也跟着臊痒不安,难奈的空虚感使得少妇不自觉地抬起胯部,追逐远离的阳物,从来不知道在床上主动的女侠第一次主动地配合男人对她身体的奸淫,除了那颗还算骄傲不曾屈服的芳心,身体已经彻底被眼前这个男人操控了!
人妻少妇的变化一五一十地都被狗官吕文德看在眼里,心里兴奋万分,终于可以不用专注于技巧沉下心来尽情地享受人妻身体的美妙了么?这株被他生拉硬拽拽出墙的红杏终于接受了被他占有的事实,准备向他热情绽放了么?想到这里,吕文德兴奋地两眼放光,将身体从美人身上拉起,以跪坐的姿势坐在黄蓉胯间,开始以这种更适合腰部发力地姿势奸淫人妻。
“啊,不愧是练武的婊子,把老子的话儿钳得真紧!”将专注于床上技巧的心思拉了出来,马上便体会上中原第一美人小穴非同凡响的紧凑感,人妻阴道内层层匝匝地壁肉就象婴儿的小手一般箍住他的肉棒,又柔软又温热,强大的紧迫感竟差点使他淫根脉动射出精来!
“果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美穴,老子真是捡到宝了,老天爷待老子还真不薄啊!”吕文德激动地挺动屁股,粗黑的肉棒在人妻粉嫩的娇蛤间旋进旋出,耕耘出少妇无数宝贵的爱液,一种作为人妻本该只对心爱的男人释放出来的液体!
狗官尽情地享用着代表他数十年淫人妻生涯最高成就的中原第一美女的美艳身体,这可是大侠郭靖娇妻的身体,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却可慕不可求的身体,到头来却是自己十年夙愿一朝梦圆,教他如何不兴奋到热泪盈眶?吕文德的思绪渐渐回到了一年多以前,那一次与郭靖偶然的“坦呈”相见……欲知狗官吕文德与大侠郭靖有着怎样一场遭遇?黄蓉又是为何与郭靖翻脸化身玉娘藏身于吕府,被吕文德识破身份,变成送肉上门,最终被他坏了贞洁的?
请听下回分解……
十四章 贺军功北侠露私隐,贪美色淫官险丧命
那是一年前的一天,郭黄二人得到情报:有一队蒙古精骑要来夜袭军营,于是黄蓉在半路设下伏兵全歼了这股蒙古骑兵,宋军第一次主动出击,大获全胜,众人俱皆欢喜,在军营中杀羊宰猪大肆庆祝,他作为襄阳首席军事指挥官自然也被邀请与众兵士同乐,酒至半席,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便出了军营,到不远处一小片林子里解手。
刚转到一颗树后,宽衣解带正要小解,忽然瞥见前方一大树下蹲着一个人,嘘嘘地也正在小解,转头望去,竟是郭靖!
见此情景,吕文德不禁哑然失笑: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要蹲着撒尿?目光朝郭靖胯下望去,不禁愕然,只见昂仰八尺壮汉,胯下那话儿竟然只有七、八岁孩童大小,无怪乎他要蹲着撒尿!惊异之下竟完全忘了礼数,指着郭靖下体脱口问道:“郭兄,你……这是何故?”
郭靖脸一红,这酒真是喝高了,竟未察觉到有人来,将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于人前,红着脸提着裤带起身,系好裤子,许是隐私被人发觉想要掩饰尴尬,又或许是打了胜仗心中痛快,借着酒意,竟将自己的隐私以及跟黄蓉的一些闺闱之事和盘托出!
原来这些年郭靖勤练《九阴真经》上的道家武功,功力日深,已臻道家所谓“马阴藏相”之境,阳具逐渐萎缩如孩童,到最高境界,阳具将缩小至三岁幼儿大小,届时将彻底失去敦伦的能力,为此夫妻二人商量着要为郭家留个血脉,所以趁着郭靖还有一点人伦之力,想让黄蓉再怀上一胎男婴,所以有了黄蓉生下郭芙十数年之后的第二次身孕。
吕文德静静地听着郭靖的讲述,一颗心早已神摇天外,从郭靖的讲述中隐隐透露出他与黄蓉只有在想要生小孩的时候才会行房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与黄蓉结婚十数载,行房次数只要一双手就可以数得出来!难怪他二人生下郭芙之后,十多年再没有动静,原因都在这里了。那个高高在上高贵冷艳,似乎永远也不能亲近的冰美人儿竟然是一名守了十年活寡的闺中怨妇,这叫他如何不激动万分?
压抑多年的淫心蠢蠢欲动……!
回到现实中的吕文德细细地体会着女侠的紧窄玉道内柔滑爽腻的肉壁对他阴茎温和有力地包里,其紧凑程度就连刚开苞的处子也要望尘莫及,这其中当然有一部份黄蓉从小练武,把全身各部份肌肉都锻炼得紧致有弹性的原因,亦有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郭靖疏于房事兼阳具幼小,对爱妻的花穴开发程度有限的原因,郭靖对床上云雨之事的不够热衷,间接地让爱妻为狗官吕文德保留了一付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美屄,郭靖若是知晓此事,势必要大吐三升鲜血,活活气死,对于这样一份恩典,无耻到极点的狗官自然不忘在心底默默地“感恩戴德”一番:“郭靖啊郭靖,老子真要好好感谢你,老子虽然没得到你老婆的初夜,却享受到了初夜给她开苞一样的乐趣,这真得要好好感谢你那三寸丁的小兄弟,为老子保留了这么美的一口少妇蜜穴,作为报答,老子这就搞大你老婆肚子,让你作个便宜老爸,哈哈哈!”
为了在床上彻底征服中原第一女侠,让她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擎天伟柱对比郭靖三寸丁小萝卜头的最大不同,吕文德决定要给黄蓉一场终身难忘的激烈性爱,让她体会到什么叫酣畅淋漓欲仙欲死,遂加大马力猛捣,粗茁的鸡巴在黄蓉娇嫩的秘穴间横冲直撞,粗硬的龟头刮擦着少妇阴道肉每一寸敏感的阴道粘膜,直把黄蓉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一颗心似乎想要从喉咙间迸出来,不自禁地向空中抬起藕臂,吕文德很识趣地俯下身子让她抱住,黄蓉两只小手一触及他身子便立刻缠了上来,紧紧拥住他后背,两条粉腿也趁势上抬夹住他肥臀,好似八爪章鱼一般紧紧缠住这具肥丑不堪的躯体,就象生怕自己会飞走似的,又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
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的屄,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要得到的武林第一美屄!它竟然归了我了么?吕文德兴奋得恍若在梦中,“嗯……嗯嗯……嗯嗯嗯嗯……”黄蓉不自觉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在这幽静的室内,即便是轻微的轻声呻吟也让人听得格外清楚,听到自己不顾羞耻的呻吟声,让贞洁女侠极度羞愧与不安,一张小脸热似火烧,紧闭双眸不敢看到自己被干的情形。剧烈的交合使得二人的身上都蒙上了一层细汗,在肉与肉的摩擦间发出“嗞嗞”的声响,二具赤条条的肉体迅速达到了一种水乳交融的状态,纠缠得无比紧密。
黄蓉几曾经历这样酣畅狂野的性爱,身体被男人凶狠地击,圆肥的肚皮拍打着她身圆臀,发出密集的令人耳热心跳的“啪啪”脆响,身体恰似置于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汹涌的波浪狂乱地翻腾反转,蓦地被抛向半空,倏忽又被拍落谷底,身体在一起一伏之间产生强烈的失重感、失控感,与以前跟靖哥哥欢好时的波澜不兴死气沉沉完全不同,这个男人在床上带给她的是狂乱与热切,让她好想放纵一下自己,投身到这可以令人不顾一切的迷乱当中,贞洁的中原第一女侠少妇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诚实的胴体扭转着迎合狗官吕文德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红扑扑的俏脸上满布辗转承欢的迷醉表情。
“哦…”黄蓉不自觉地从喉间泄出一声娇吟,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硬生生止住,小脸烫似火烧,难道自己也会象其他女人一样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淫荡地呻吟尖叫么?不,决不允许,她是个有尊严的女侠,怎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举动!
黄蓉紧攥粉拳,强迫自己不要发出那样的浪吟声。
身体却并不理会女主人的坚持,激动地一阵阵颤抖,令人兴奋的电流一遍遍涌向全身,身体的每一颗神经细胞都活跃起来,接受这种电流的剌激,愉悦“烟花”相继在身体的各个角落炸开,被迫与这种快感抗衡的理智变得越来越模煳,身体的轮廓仿佛消失,融合在了天地宇宙之间,胯间男人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在体内出出入入的感觉却格外的清晰,身体好象故意在跟自己的女主人作对,将自己被男人占有的情形清楚地传递给大脑,让女主人羞愧不禁!
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男人操控过,身体失控的感觉让黄蓉感到新奇又害怕,真搞不明白,这个平时庸庸弱弱的肥胖男人哪来的这么强的力量,竟可以长时间地持续这样猛烈的动作,其抽插的频度、耐久度以及勇猛程度便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也望尘莫及,疑惑与不解在心间盘旋,暗暗滋生着人妻少妇对狗官的崇拜之情。
“娘的,江湖上的婊子干起来就是带劲,以后老子要多搞些这样的江湖婊子来搞,一定非常过瘾!”吕文德心中暗道。
不堪翻耕的美艳少妇被抽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就快背过气地直翻白眼,并不通畅的呼吸却依然为她娇柔妩媚的吟唱提供着重要的气息支撑,她两腿之间属于丈夫所有的三角花园被一根外来的淫根蛮横的开垦挖掘,被迫吐露出一波波淫白的爱液,那是她为丈夫珍藏了多年的少妇私密,此刻却被另一个男人劫掠一空。
被狗官挖掘出来还不曾被丈夫品尝过滋味的少妇花蜜“不愿”从女主人的身上离开,堆积在阴道口四周,形成白色的泡沫,将从女主人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黑色肉棒染上一层了白色,黑白相间的大肉屌看上去更是狰狞恐怖!在肉棒的不懈努力下,阴道四周狭窄的空间内聚集了大量的白沫,一些白色泡沫的栖身之地被不断地从女主人体内挤出来新的泡沫占领,被迫向外迁移,在地心引力的大牵引下,化作数道溪流沿着光滑的屁股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单上,女侠的屁股下面已是一片汪洋!
“哎唷,好美!原来男人之间竟有那么大的不同,有的男人会让人觉房事不过是让我们女人怀孕生子的一种手段,是个索然无味可有可无的东西,而有的男人却可以让女人快活胜似神仙,难怪十夫人、李莫愁以前跟这人在床上会表现得那般疯狂,难怪那么多结了婚的女子甘愿冒着被浸猪笼的风险也要出墙偷男人,这般美妙的滋味真是让人什么也顾不上了…”黄蓉心底想着。
“醒醒,蓉儿,你怎么可以在被一个男人奸淫的时候表现得这般享受,你如何对得起你的靖哥哥?”在她的心底一个声音提醒道。
“别逗了,你的身体都已经被男人那根东西插进来了,还有什么必要纠结对得起对不起的,抓紧时间好好享受这美妙的千金一刻才是最重要的,这种滋味你几曾体会过?”另一个声音反驳道。
“万万不可,今天这件事并非你所愿,你只是一不小心着了这个男人的道,被他奸,这是情有可原的,你若是表现得那般享受则就不一样了,是真真正正地背叛了丈夫,变成一个可耻的淫娃荡妇”前面那个声音又道。
“奸?太可笑了!他是打得赢你还是智谋高过你?分明就是你自己愿意!
哪个女人可以独守空房十余年?哪个女人嫁为人妇那许久与丈夫欢好的次数寥寥可数?又是谁让你从未真正体会过做女人的快乐?别傻了,你已经很对得起你丈夫了,现在正是你彻底解脱的机会,放开怀抱接受这个男人吧,他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另一个声音道。
固守道德与寻求解放的两种声音在脑海里吵闹不休,让本就丧失了大部份思考能力的女侠心乱如麻,头脑一片混乱,或许只有彻底投身于这绵绵不断的情欲大潮里,才能让她从这天人交战的状态里走出来,守备大人你可要加油哦,能让能让身下这个天仙一般美丽的人妻从此以后彻底地委身于你,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郭夫人,你真是吕某这辈子见过的最精彩的女子,吕某老早就想得到您,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拿着一把匕首指着我,吕某虽然吓了个半死,却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得到你这个娇滴滴的美人,今天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上了吕某的床,吕某真的太开心了!”吕文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插操着黄蓉的玉穴道,由于淫液的润滑,他巨伟的阳具出入黄蓉紧窄的阴道越来越顺滑,枪枪到底,直叩花心,也幸得黄蓉在十夫人那里得到过根据他阳具尺寸凋刻的假阳具的锻炼,不然一时半会还真吃不消他这样夸张的尺度。
“我明明是被你强迫的,怎么变成心甘情愿了?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么?”黄蓉心中暗想。
“你还为吕某流了那么多的水出来,女人那里流的水越多,说明她对这个男人就越倾心,我真的很开心!我就知道只要吕某真心对待夫人,努力照顾体惜夫人,夫人总有一天会被吕某所感动,开始接受吕某,这些爱液便是夫人对吕某情意有证明!”吕文德继续道。
“对你顷心?开什么玩笑,我何曾对你有情?”黄蓉心中叫道,“可是,我……那里真的流了好多水出来,羞死人了!”
吕文德当然不会平白无故讲这些废话,是在利用那天在黄蓉心底种下的情苗对她进行事实引导催眠,将黄蓉失身于他的事实曲解为是因为对他有情的结果,日后黄蓉越是不能正视自己失身的事实,就越是要为自己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这个催眠的效果就会自然而然被诱发出来,可怜黄蓉还在为狗官的胡言乱语感到可笑,浑不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坠入狗官圈套。
黄蓉一身从小练武而锻炼得紧绷而结实的皮肉此刻完全被改变了用途,它的柔韧性与伸展性不再用来支撑女主人完成一个个高难度的武功招式,而是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提供着柔滑有弹性的美妙触感,难道她数十年的武功修为最终只是为了让这个猪一样的男人在她身上获得最大的快感么?造物主您为何对自己辛苦制造出来的旷世杰作这样的不公平?任她被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男人摧残、蹂躏!
“哦…哦…!”黄蓉敏感异常的子宫穴口一次次被滚烫龟头叩击,终于颤栗着如花般绽放,与此同时,美艳少妇颀长成熟的胴体向上扭挺提臀开胯,整个身体弯曲成优美拱桥的形状,将狗官硕大的龟头迎进了她温暖子宫腔内,娇躯不住地颤抖。
“啊,好舒服!”黄蓉心里叫道,上身抬起紧贴狗官胸膛,两只小手紧紧按住狗官后背,十根葱杆玉指深深陷入狗官的肥肉当中,划出十条殷红的指痕。
此时狗官吕文德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搂住人妻胴体一动也不敢动,女侠体内层层匝匝的阴道嫩肉牢牢地箍住他的肉棒,不约而同地涌动着,用力地将他的肉棒向里拽,就象是饥饿的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头,紧凑有力,透着强烈的渴望。干涸了十年之久的旷妇,一旦淫欲被唤醒,竟是如此得饥渴,把他的肉棒夹得如此之紧,好象生生要被她夹断一般,这样的小穴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要是身边多几个象郭靖之样的丈夫,多培养几口这样的少妇淫穴,这襄樊之地便是他吕文德的极道乐土,人间天堂,就是京城里的皇帝要跟他换个侠置他也是绝对不干的!
“这娘们以后要善加利用,让她多召集一些江湖美娇娘过来,这其中说不定便有一些似她这般的,那可要美死老子了!”吕文德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幻想着群美环侍,一个个江湖美妇在他胯下辗转销魂的情景,美得腰眼一哆嗦,差点没射出精来,连忙凝神敛息,专注地操弄黄蓉美穴。
阴道内每一寸敏感的阴道粘膜被狗官青筋爆绽的粗壮阴茎搜刮,释放出强烈地快感,整个身体好象要飘起来的感觉,黄蓉舒畅地有想要呐喊的冲动,却被人妻的矝持堵在咽喉之间,宛如鱼鲠在喉,只是这股能量是如此地强烈,根本就不可能压抑得住,纷纷都转化为肢体上的力道,四肢像八爪章鱼一般紧紧地缠住狗官的肥胖身躯,尚有一些多余的能量从喉咙间泄出,化作一声声呜咽,恍似在低声饮泣。
要为丈夫守贞的想法为贞洁的人妻自我限定了一道高压禁忌,背上一副沉重的道德枷锁,使她不能在床第间彻底地放纵,全身心地领略性爱的美妙,但另一方面人又有挑战尺度打破禁忌,争取自由尝试新鲜事物的天性,特别是对黄蓉这种生性酷爱自由,好奇心重的女子而言,越是受到束缚,越是给她划上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她就越是对这道防线之外的世界感到好奇,越是有越过雷池一探究竟的冲动,两种矛盾的想法相互碰撞,一个是防洪之坝,将心中欲念堵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不让它泛滥成灾一泄千里,一个却是决堤之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欲望的洪流越堵水位越高,对理性的堤坝形成高压之势,女侠已处在理性决堤的边缘。
身体在这种矛盾冲突中越发地兴奋起来,江湖少妇玉体泛红身如蛇扭,红似珊瑚的俏脸上媚眼如丝秀眉紧蹙,娇润欲滴地红唇张开着,呼呼喘着芝兰热气,心理的防线还在死守,身体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在狗官高明的采摘技巧下,娇艳的人妻花瓣热切地绽放着,吐露少妇特有的芬芳。刚出墙的红杏,便遇上吕文德这只贪得无厌的公蜂,被他凶残的采蜜之管贪婪地汲取宝贵的花蜜,珍藏了数十年的少妇花蜜竟被他一夕之间采食一空!
“吱呀…吱呀…吱呀…”,在黑暗的院落一角,富有节律的摇床声奏响娴雅少妇身体失陷的节奏,从越来越频密的声响中可以判断,狗官对黄蓉肉体的进攻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剌阶段,就等着他用浓稠的精液在女侠的身体深处喷涂上属于他的印记,最终完成对她的占有!
忽然狗官立直上身,屁股迅猛地前后摆动,肉棒在黄蓉阴穴内抽插了数下,整根拔了出来,黄蓉随之“呀”地欢呼一声,玉足弓着踮起脚尖紧抓床板,两条嫩葱一样的雪白大腿奋力向两边撕开,一片狼藉的少妇阴户高高挺起,整个白玉般的屁股悬在空中,从臀大肌向内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此刻美人的屁股绷得有多紧!女侠少妇悬在空中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的,每抖一下便从少妇花穴中喷出一股水花四溅的“喷泉”,足足喷了四下!第一下喷出足有一米多高,随之递减,最后一股便宛如小石入水,只激起数点水滴,都溅在了花瓣四周。
贞洁、美艳、娴雅的武林第一美少妇经历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吹!黄蓉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间快感如潮,一泄千里的奔腾之势,将累积心底的种种计较、担忧、烦闷与不快都被一下子冲刷得一干净二净,带给她彻底的解放!自从嫁给郭靖以后,女侠的包袱便犹如千钧巨石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她与以前那个自由自在、任性妄为的无忧少女渐行渐远,变成一位被礼法道德捆缚,时时为丈夫为家庭忧心怔忡的闺中怨妇,曾经以为以前的那个自己已经彻底地离她而去,此刻却忽然发现她并未走远,只是被隔绝在厚厚的由虚名、家庭、世俗礼法编织而成的帘幕后边,等待着重新被发现、被唤起!
吕文德猩红的大龟头就等在黄蓉的花穴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窄小粉嫩的阴道口钻了进去,一阵猛捣之后再拔将出来,又是一股喷泉从少妇私处激射去!
如此反复,竟让黄蓉连续潮吹了十几遍,直把中原第一美人泄身泄得骨酥筋软,两眼翻白,气若游丝,身下一张床单湿漉漉的,就象是刚刚过了水一样。
从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女侠人妻还以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颗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一双妙目闭得更紧了,红扑扑的小脸似醉酒,明艳不可方物。
根据有限的性经验黄蓉意识到狗官就快要射精了,惊恐地推搡他身躯,叫唤道:“快……快将你那东西拔出来,你……你不能射……射在我……我……我里面!”十几次的泄身早让她浑身酸软,如何能推得动狗官肥重的身躯,在惊恐不安中感觉到男人杵在体内的肉棒迅速膨胀变大,原来就硕大无朋的龟头更是将她的花心穴口撑开到极限,随即开始剧烈地缩放脉动起来,一股强劲有力的热浆击打到她柔嫩的子宫壁上。
“啊……”黄蓉发出凄厉的惨叫,她彻底地被狗官吕文德给玷污了,变成了一株残花败柳,她的身体被深深地被烙上了丈夫以外男人的印记,变得不再那么干净,强烈的悲痛让黄蓉晕厥了过去。
不一会儿黄蓉一惊而醒,赤裸的身体、肿痛的下体让她迅速记忆起自己失身的现实,猛地从床上坐起,双臂抱膝,小脸埋入双膝之间。
吕文德知道黄蓉正处在失身之后的懊恼中轻摩她玉背以安抚美人的情绪,柔声道:“郭夫人,请原谅吕某的孟浪,夫人实在是太迷人了,令吕某神魂颠倒,才铸下今日之错,一切罪责都由吕某一人承担,任何人都怪不得夫人!”他不安慰还好,他一安慰黄蓉便玉背颤动,嘤嘤啜泣起来。
竟然被这样一个男人占了身子,变成了背叛丈夫的不洁之妇,再也变不回靖哥哥的贞洁贤妻,黄蓉越想越悔,痛不欲生!
黄蓉抬起头来,只见狗官拎着一块红色的绸布在她面前晃,正是刚诞下郭襄时被他强行索去的肚兜!黄蓉连忙扯过肚兜,展开一看,当初自己亲手书写上去的那一行小字历历在目,不禁百感交集,眼眶又是一红,低下头两手扰住肚兜贴在脑门上,两行珠泪扑簌滴落,又啜泣起来。围绕着这块肚兜的争夺战她彻彻底底地输了,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为了夺回这块肚兜她可谓处心积虑、煞费苦心,现在它终于被握在了她手上,她却感受不到半点失而复得的喜悦,就在这块肚兜的一去一回之间,上面那一行小字所透露出来的意思已然变成了事实,夺回这块肚兜的意义十去八九,黄蓉越哭越是伤心,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
“你走,不然我杀了你!”黄蓉一边抽泣一边冷冷地道。
声音虽低却极为冷峻,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吕文德心中一凛,哪敢有半分违逆,连忙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
“等等!”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黄蓉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猛地抬起头叫道,身形倏地闪到吕文德跟前。
美人的眸子里射出一股寒意,吕文德心中一惊,屁股跌坐于地,左手撑地,右臂抬起隔断黄蓉如刀般锐利的目光,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黄蓉并不答话,一步一步向着狗官靠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这件事决不能被泄露出去,这个男人必须死!
“不要杀我!”吕文德惊恐地道,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被他享受完的人妻转眼变成了要人命的女煞星走到他跟前慢慢蹲了下来,五根纤纤玉指曲成爪状缓缓伸向他喉咙,仿似五柄匕首,散发着寒意。
“不……不要……”吕文德抖如筛糠,颤声道。
五根玉指渐渐接触到了他的喉咙,一点一点地收紧,吕文德喘不过气来,肥肉横生的肥肉涨成紫红色,仿佛憋得更加肥大了。
三神六魄逐渐脱离身体向空中漂浮,意识渐渐模煳,“这就要死了么!”吕文德心想,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这娘们的动作为何这般迟疑?”神明立刻归位:要不要杀自己,显然对方还在犹豫,这是他吕文德最后一线的生机!想到这里狗官奋力向前一扑,紧紧抱住了眼前的女阎王,大嘴紧紧含住她的樱桃小嘴,猛力地吻吮。
“唔……”没料到这个一只脚已踏入鬼门关的垂死之徒竟会作困兽犹斗,黄蓉猝不及防,被他抱个正着,连忙推拒,掐住狗官喉咙的玉手本能地松开,推按他胸膛。
生死犹关时刻狗官哪敢松手,用尽平生吃奶的力气紧紧箍住黄蓉,将她摁倒在地,大嘴狠命地覆盖住黄蓉的小嘴,是生是死就赌这一把了!
黄蓉被他又搂又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如蛇的胴体不断扭动,精凋细琢般的玉足在地上蹭蹬,意图摆脱狗官的纠缠,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渐渐地挣扎的力道减弱,身体摆动着幅度开始变小,变成轻微的蠕动,终于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原先在地上蹭蹬的两条长腿也变成交叠在一起轻微摩蹭着,并且从瑶鼻中发出“嗯…嗯…”的哼鸣,葱白的藕臂不知不觉搂住男人的脖子,仰颌摆首地主动与狗官热吻起来,长长的睫毛垂下微微扇动,一幅娇婉柔顺的可人模样。
狗官的强吻本该让自己更加愤怒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因为失身而倍感羞愤的芳心在狗官浓厚窒息式的亲吻下迅速得到抚慰,满腔的愤恨竟化作了丝丝幽怨,让她停上了挣扎,任由狗官抱紧在怀里,只觉狗官的怀抱宽厚温暖,让她觉得无比安全舒适。
“嗯…”从人妻瑶鼻泄出来低沉的轻哼,说明女阎罗的杀意已被自己冒险的行动成功化解了,吕文德暗自庆幸,心中骂道:“妈的,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老子一不操你就想要老子的命!”,当下不再客气,右手从黄蓉后背向下摩挲,盖住了她小巧挺翘的丰臀,转圈抚摸着。
“呜…嗯…”黄蓉的鼻息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刚刚承接过男人精液的部位被男人温柔的抚慰着,敏感幼滑的肌肤感受着男人掌心里的温度,传导过来一阵阵的甜蜜,黄蓉分明感觉自己心里对男人的夺身之恨在一点一滴地消退,要命的是对于这样的趋势她根本不想做任何挽回的努力,一味贪婪享受着男人的温柔。
“郭夫人,不要杀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会用我全部的余生宠爱夫人,让夫人开心、快乐,让夫人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吕文德一边用舌头舔弄着黄蓉的耳朵,一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无比动听地甜言蜜语足于打动世间任何女子的芳心,本来要想打动黄蓉从小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历经风雨锻炼得无比坚强的一颗冰心,可谓是难上加难,但此刻黄蓉刚刚痛失贞洁,一颗心懊恨羞悔本就变得十分脆弱,再被刚刚得到自己身体此刻又跟自己作着最亲密肌肤之亲的男人一番花言巧语撩拔,芳心立刻碎成千片万片,化作片片花瓣漫天飞舞,陶醉在和煦的春风里,女侠本就朦胧迷离的一双星眸此刻被眯成了一条弯弯的细缝,一双小手在不知不觉间将狗官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四片滚烫的嘴唇再度紧紧交接、纠缠,相呴以湿相濡以沫,透过唇与唇的缝隙,可以望见两条柔软红艳的舌头一进一出,来来往往交流得不亦乐乎。
心底最后一丝怨怪也被狗官的甜言蜜语化解于无形,此刻的黄蓉表现得就象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花前月下与情郎初约一般,缠绵缱绻柔情似水,只是有哪一个少女会在初次约会的晚上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让男人上下其手地揩油得不亦乐乎?此番情形比之少女初约显然少了几分纯情,多了些许淫艳!
成熟的女体哪禁得住男人这样抠摸!不一会黄蓉已是娇喘吁吁玉体生火,雪白莹润的胴体开始泛红,像水蛇一般扭动起来,情欲在四肢百骸中开始蔓延。
“这么快就又开始发情了么?”脱离了险境的吕文德开始冷静地观察着女侠的反应,心中冷笑道:“连你这位大名鼎鼎的丐帮帮主也不外如是啊,天下又有哪个女子能受得了本大人这手“催情十八摸“?哈哈哈哈!”
“夫人,请给吕某一些时间,吕某会用行动来证明吕某对夫人的感情是到底有多深!”
吕文德对着黄蓉的耳朵哈着热气道:“我知道夫人一时难以接受失身给吕某的事实,吕某下次再也不会强迫夫人上床,必要等到夫人心甘情愿之时再与夫人同登阳台再续前缘,也请夫人多多想想我们方才那般缱绻恩爱的情形,是何等的舒爽美妙,若非与吕某两情相悦,断不能达此境界,请夫人好好想想,想通了再来找我!”说完抛下黄蓉快步出房离去。
死里逃生一路奔回房间,摸了脑门一把汗,长吐一口气,走到铜镜将,抻长颈脖,脖子上印着五道清晰的指痕,心中不寒而栗,暗骂道:“臭婊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被老子操得欲仙欲死,转眼一条老命又差点报销在你手里,老子哪天不把你的贱屄操熟操烂,操得你心服口服,再把你买到窑子里换成银子,让千人骑万人骑,老子誓不为人!”想起方才床上美人妻娇柔白晰的胴体、高耸饱挺的乳房、结实富有弹性的翘臀,以及因克忍快感而显得格外娇媚动人的表情因压抑而愈觉销魂的低声呻吟,胯下淫根又可耻地硬挺起来。
“这个小骚娘们干起来真他娘的过瘾,不知下次何时再有机会搞上她?”吕文德细细地回味着,感觉脖子隐隐作痛,下意识摸摸喉结,又是一阵寒意袭来,这个要命的尤物,要再把她弄上床谈何容易!一个晚上在回味与惊悚中纠结,明明已经得手,却比得手之前还更让人挠心挠肺,这对于他这个花丛老手来讲,是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