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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被操控的援交账户

     守言气冲冲地回到陈老板的仓库,警卫在远距离都感受到守言心情非常之差。

    他恨同学们利用自己诱导依理离开盛平,逼自己做了欺骗依理的事。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喃喃自语。

    这是这天他呓语最多的说话,若然依理早点向守言承认她其实也喜欢守言,那便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了。

    「为什么现在才说?」

    守言走进了仓库,看见一个工作人员在海瞳的嘴里抽送。

    机器是冷酷的,蜡鞭床不管海瞳如何求饶、喊叫、扭动,它依然自顾自的开动着。鞭打力度是跟第一下一样大,蜡也跟第一滴的一样热。

    「啊…守言你等等…很快就干完了…啊。」工作人员忙着在海瞳的食道冲刺,都没空闲向守言报告。

    守言看着时钟,海瞳是在星期日早上七时被拘束上蜡鞭床的,现在是星期二的晚上七时,即刚好经过60小时无间断的拷问。守言手动按下了鞭子转动的按钮,把所有积蜡打飞,阴道的阴都用铁阳具全部清空。他仔细检查海瞳的身体,乳头部份有点脱皮,半透明的白色角质层剥落,露出下面粉红色的皮肤组织;下体完全是通红的,阴蒂肿大了近两倍,上面布满血丝;阴道内更是凄惨,即使是低温蜡也好,对阴壁来说显然还是过于强烈的刺激,阴壁多个地方红肿起来,即使绳子拉着阴唇环强行扩张也好,阴壁肿到近乎合起来的样子。

    「她有睡着过吗?」守言问工作人员。

    「昨晚好像有昏迷过,但铁阳具一动起来就醒了,基本上都睡不到啦。」工作人员一边抽插一边说。

    「那有喂她吃东西吗?」

    「有跟你吩咐,早上九时和下午五时各喂两罐猪精液,每两小时灌一次水,她现在基本上都是失禁的,刚刚才清洁完呢,要不是尿味可大了。」「多少人轮奸过她了?」

    「基本上没停过呀,数不了。」

    工作人员回答完不久,就加速冲刺,往海瞳喉咙来一发狠劲的喷射。

    守言记下笔记,如果喂吃和排泄都能做到自动化,那就更完美了。

    他等工作人员离开了之后,解下了拘束。

    「下来。」守言命令。

    被固定了六十小时的海瞳,根本就动不了,脊椎好像断掉了似的,全身肌肉散了架…

    「啊啊啊啊!!!!!」

    守言按下了电击开关,埋藏在阴壁内的线圈无情地对红肿的阴道施放电击。

    「在起来了,起来了…不要…啊啊…」

    海瞳觉得自己连尖叫都会让她虚脱。

    守言死按着按钮,直到她在床上走下来,站好为止。

    海瞳眼神像死鱼一样望着守言,她想不到一个看起来瘦弱苍白的男学生居然可以给予她这一生从来未有过的痛苦。她出生到现在经历的痛苦可说是非常丰富,要她随便在记忆中抽取一个片段,也会是精彩的虐待,她很意外居然还有让她感到更痛苦的东西。

    「求求守言主人…不要…海瞳撑不住了。」

    守言按下按钮,她的阴道再度抽搐。

    「啊啊啊啊!!!海瞳知错了,海瞳知错了…啊啊!!!」守言走到旁边的桌子,把两个像是大腿圈的东西扣在海瞳的大腿上,阴唇环缠上铜线、再接到大腿圈上。

    这是他的新玩具。

    「啊啊…求求…真的受不了…求求…」海瞳哭着求饶。

    「哟,守言——这个是什么?」

    始木走进守言的「实验室」,看到海瞳大腿根上绑着的两个圈子,海瞳激烈的抽搐,她拚命求守言能仁慈一点。

    「扩张内裤。」守言专心试着玩具,都没空理会始木。

    戴白色棒球帽的工作人员跟始木在房门外,透过高清的闭路电视看着守言把玩海瞳。

    始木问棒球帽工作人员:「怎样?容易下手吗?」棒球帽工作人员说:「陈老板其实不想卷入你们的纠纷,也不想惹什么额外的麻烦。只要你们继续有片子,守言继续开发玩具就可以了,我们也不想他变成残废。」

    「应该不用走到那一步的,只是依理突然离开了她叔父,比预期快了一星期左右而已。」始木说。

    「你们最好是应付得来,陈老板只关心依理,你们要是坐牢什么的,陈老板可管不了。」

    「所以说…你们做得到吗?」始木说。

    「守言一举一动我们都有人监视着,他突然遇上什么交通意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二人继续望着守言专心的调教。

    『学校打过来问你身体状况如何,我跟学校说你在发烧,看看明天退烧了没有才上学。今天怎么了没上学的?』听筒另一端传来盛平的声音。

    依理的叔父盛平,还未知道依理根本没有在守言家留宿,而是在监禁在阿棍安排的Band房,日以继夜被大家折磨着。

    『嗯嗯,谢谢叔父,没什么事,就昨晚玩夜了,依理有点透支了。』『守言这家伙也真是的,第一晚就玩到要你请假,我玩你那么久也未试过这样请假呢。』『主…叔父,请你不要这样说他了,是依理自己身体不好而已。』依理揪着闷痛的心脏答道,明明盛平的声音还是一样熟悉,隔着听筒却变得那么陌生,一切都已经不同了,依理万万想不到,她要对自己曾经立誓坦诚的主人撒谎。

    『记着不要请太多假,你离开我是一回事,但我终究还是你的监护人,你有什么事我要负责任的。』盛平这样说,让依理有点后悔了,怎么凌虐依理也好,怎么欺负依理也好,依理在离开了才发现,盛平始终是着紧她的。

    『知道了,叔父,谢谢你。』『拜拜,再说。』『拜拜叔父。』咔擦,电话中断了,阿棍按下终止通话的按钮,把智能手机从依理的眼前收起来。

    刚才的通话,是把手机放在Band房的矮桌上开着扩音器进行的,依理则跪在地上,轮奸委员会成员都在现场,要是发现对话有什么不妥,通话就会立刻终止。

    轮奸委员会的阿棍、桂枝和肥华都在音乐室,可是守言和始木却不在。

    「好好让你叔父帮你交学费、应付老师和出席家长日,直到你毕业为止,要不然,我们就打断守言双腿,知道吗?」阿棍说。

    「关守言什么事!?」依理惊慌地问。

    「他是你的小男友,不是吗?」阿棍咧起笑脸。

    「不要…」依理摇摇头,她曾经以为大家都是可爱的学生,只是喜欢一起玩弄依理而已,可是这瞬间,她眼里看到了罪犯,她班级的同学全都是罪犯。

    「盛平有片在手,我们暂时不会动他,可是守言呢,要他出了什么车祸,都不是不能发生的事。若你用任何方法让盛平或守言得知自己被要挟的话,两个人都难保平安,知道吗?」

    内心的生锈的船锚一下子沉到海底,把心脏底部撞得肿起来。

    依理知道是自己惹的话,要是她继续留在盛平家便好了,离开了盛平家,得不到守言,却害守言和盛平二人都被要挟着。此刻,她比以前更加想要离开了,可是她不行。

    「知道…」

    「还有。」

    「嗯?」

    「你忘记要笑了。」

    依理嘴角对抗着恐惧、懊悔、担心、无力,变成媚笑的表情,接受阿棍的巴掌。

    她的身体还未从壕哥五人组的虐待中恢复,当然并不是说伤口愈合,是身体的痛觉。

    十三小时的拱桥状态被灌水,再被深喉,再人用心外压方式压出体内的水,她鼻腔还留有溺水时的刺痛,喉咙像灼伤一样,内脏跟肚子都彷佛有无形的手掌时刻在抓捏它们。

    阿棍他们放学回来后,壕哥五人组才把依理解放下来,整个过程无缝交接,丁点休息时间也没有。

    (不行…)

    依理不可以继续回想,她独特的体质,光是回起今天的酷刑,身体的痛楚就唤起来,痛楚再带来更多回忆,像是咪高峰的Feedback Loop 一样,无止境地放大。

    插在她身上的针都拿下来了,桂枝拿冰冷的消毒药水仔细在每一寸肌肤涂抹。

    「似乎没有发炎,好吧,换上这套衣服。」

    冷得像冰的依理,被消毒酒精再蒸发仅余的体温后,听到有衣服穿,像是得到微少的救赎。

    她知道桂枝拿出来的衣服必然是暴露的款色,但也比全裸的好。

    那是一条浅蓝色的超短低腰牛仔热裤,配白色露腰短身针织上衣,脚上配上一双六寸高的绑带高跟鞋,让小腿与脚背成一直线。

    依理好像从没有穿过牛仔布料的东西,裤子也只限于学校的运动服而已,而这条比起裤子,更像是丁字裤,半屁股从后面露出来,前面也只是那一小块浅蓝色的布料遮住三角地带。牛仔丁字裤与六寸高跟鞋,让人联想到台湾夜店的穿得火辣的女生,夜店也可能找到像依理这种脸带无辜的稚气少女,不过夜店中的楚楚可怜的少女,是装扮经营出来的,依理的楚楚可怜是用酷刑锤炼出来的,依理的眼神还有一种看不见底的深邃,灵魂像透过眼框在求救的样子。

    针织的上衣,往辣味添加一点自然的浪漫感,可是露腰和低胸的设计,再简约主义的材质,也藏不住性感暴露的本质。桂枝再在依理颈上套一个黑色的Choker,即是作为时尚配饰用的项圈,项圈吊着一个金属刻成的「M 」字。项圈配戴在依理上,它象征的意义立刻就由时尚变成「被支配」的意思。

    桂枝让依理小解,排解膀胱过多的水份,让她用漱口水清洗口腔,然后说:

    「好了,准备一下就跟我们出去。」

    「出去?」依理缩着身子,现在是三月的夜晚,正直寒冬。

    如此打扮,先不说一点御寒能力也没有,途人看见那露出屁股的丁字牛仔裤的话,也完全无法辩解。依理在门口磨蹭着,阿棍、桂枝和肥华已经穿上羽绒大衣,挂上颈巾,推开大门了。

    冷风立刻高声袭来,吹过依理颈项,胸脯和大腿内侧,警告她外面是如何寒冷。

    依理望着夜街的两边,危险的想法在脑袋中飘过。

    「不如就这样跑去找守言?」

    依理跟同学隔了一段距离,要是此刻拔足狂奔的话,是有可能摆脱尾随的桂枝的。

    她低头看着自已的六寸高的绑带高跟鞋,这副虐至筋疲力尽的身体不可能穿着这双鞋子跑起来,绑带款式也让依理迅速解下来也很困难。然后她想到,即使就这样跑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守言,不去找守言也不知道到哪里睡,夜街很冷,要是睡在街上说不定会冷定。

    (不如…就这样冲出去让车撞死算了?)

    马路旁的车辆擦过沉重的声音,每一次引擎低音的声音都像是死神低声的呼唤。

    她不太害怕一刹那的痛楚,她害怕的是失败。

    要是现在冲出马路,落得的下场却是在医院内渡过的话,她可受不了老爸前来探望的眼神,更受不了盛平的目光…她受不了跟老爸认输…依理调整一下步姿,身边的车声似乎没有那么响亮了。她把了结生命的念头暂时压了下来,继续走上她赎罪的路。附近是工业区,让不算多途人,可是如此展露身材的轮廓,连三条街以外的视线都可以吸收。那「不算多」的人的视线都吸付在依理身上了。

    「依理,待会你要见一个未知你是奴隶的人,你的任务就是向他展示自己奴隶的身份,就像一开始你向同学展示那样。」

    「什么?谁?」依理心跳得很快,一来是为了让血液拼命地往身体灌送温度,二来街上的注目礼让她羞耻不已,三来是她对于准备要见的人,相当不安。

    「你待会就会知道了。」桂枝简短地答。

    阿棍、桂枝和肥华三人前后护送着依理,让是她的贴身保镳那样,而走路时相隔的距离,又像是让途人以为他们互不认识。倒不如说,三人的存在感巧妙地与依理隔开来了。三人也穿着学校校服,深色系的羽绒大衣把再把校服包得不留痕迹,桂枝戴了森林色系的围巾,肥华戴了防风用的口罩,颜色在夜晚的灯光下相当低调,相反的,依理一袭明调颜色的低胸一衣、夏色牛仔丁字裤露出漂亮长腿,简直是在另一个季节走过来的样子。三对皮鞋的声音相当安稳,六寸高跟鞋敲着砖头的声响却很高调。走过便利店,冷色的侧光为依理夜中更鲜明的轮廓,便利店外两三个途人直勾勾地看着依理,从正面一直望到背面,视线停留在完全露出的屁股上。

    「嗄…嗄…」

    呼吸愈来愈痛,冷空气像粗粒沙子一样洗刷着喉咙,再磨蹭肺部,肺部用温暖拥抱着这粗沙一般的冷空气,空气变得较亲和了,变湿变暖了,便一去不回头地走,换来下一口又冷又干的粗糙空气。有一条颈巾也好,依理想着,至少能暖着下巴到锁骨的位置,至少呼吸能够轻松一点。她望着走在前面的阿棍把自己的颈巾紧紧摄进衣领中,不希望有任何空气跑进隙缝中。

    「喂依理,不要表现到很冷的样子呀,途人会更加奇怪呀。」桂枝在后面提醒。

    依理方才发现自己在缩颈,寒背,夹紧腋下在颤抖,这样绝对会令途人以为她需要帮助。依理连忙挺直身体,止住震抖,抬起头大方地让出自己的颈部给冷空气,像个模特儿一样走路。

    (究竟要走到哪里?)

    他们步行的距离,已经去到会考虑是否需要乘车的地步,依理感觉自己已经走超过一个车站的距离了,腿非常酸,应该说全身都非常酸,昨晚他们才逼依理用拱桥姿势折磨到虚脱,没有休息的情况下一直虐到现在,睡意强烈得不得了。

    刚才灌水的方式喝了能量饮料,可是依理完全没感觉到补充过能量,肚子只是又涨又难受。每一步,她都想要从高跟鞋上倒下。

    走了几条街,依理开始想,他们是否纯粹想让自己露出给途人看见,才走那么长的路。每一步脚底都传来针刑留下的痛楚,事实上胸部和阴蒂也火辣辣的。

    寒风没有麻痹她的痛觉,反而是造成外冷内刺两种层次的痛。她已经分不清,那是真的痛,还是记忆引起的幻痛。

    「好了,前面的时钟酒店,304 号房。记着,你的目的是告诉他自己在班里的奴隶身份,一切也是自愿的,不能透露轮奸委员会的名单。要是有任何差错,守言会立刻出车祸,知道吗?」

    依理跺着脚:「你们又用我的账户做过什么来了!?」桂枝说:「约客呀!我们用你的援交账户做什么,你也没权拒绝吧?」「那是我的账户呀!」

    「说话小心点,你还是在赎罪的,该这样跟我说话吗?」依理闭嘴,有点愤怒,可是愤怒很快就被未知的恐惧冲淡。

    依理吸一口气踏进时钟酒店的门啊,按了升降机的门,等待期间柜台小姐一直盯着她。

    是的,进时钟酒店就必然是做爱,但很少人会直接穿着情趣服装走进来。

    依理心跳得极快,背着桂枝塞给她的书包,里面装满情趣用品,走出升降机门,穿着露出胸部和屁股的性感服装按门铃。

    叮当——

    过了一阵,门开了。

    里面的人带着略惊讶的眼神看着依理。

    依理叹道:「钟…老师。」

    是她的物理老师,同学们一定是疯了,他们用依理的账户去约物理老师上床,而依理连发生过什么对话也不知道,她连手机也没有。

    「啊…我也猜到是你了。」钟老师展现出微笑。

    「是吗?」依理尝试用暧昧的答复去判断状况,钟老师这么说,即是说直到打开门的一刻之前,他都不知道是依理本人的。

    钟老师让依理进去房内,那是布置成白色羽毛主题的房间。

    「呀…你也穿得太大胆了吧?居然这样子穿来,外面9 度耶,不怕被人看吗?」钟老师说。

    「依理…喜欢被人看…也喜欢冷冷的感觉……」她脸红起来。

    依理四处张望:「那么,主人想依理需要先洗澡吗?主人自己需要洗吗?」依理突然想到,这是她能够冲热水澡的机会,在没有同学的监管之下,说不定可以冲澡。

    「慢着,同学,其实我只是好奇来看看,究竟是哪个学生匿名引诱我罢了。」依理愣着。

    「要不是你能说出我上课说过的话,我还以为会是那些垃圾钓鱼网。今次来这时钟酒店,我是想弄清楚究竟是哪个学生罢了。听着,你这样到处跟同学做爱的行为,身为老师我是要劝阻的,要是你再不停止的话,我可要和你的家长谈。」(糟了糟了糟了糟了。)

    依理流下冷汗,原来钟老师根本不是跟她约开房的,甚至要见她家长。

    「求求,老师不要,依理可以当老师的奴隶的。」依理眼泛泪光,长期受调教的她,很自然就说出这样的说话。

    「说什么?都说我不要了。」钟老师语气坚定。

    要是在这儿说服不了老师的话,桂枝他们绝不会放过依理的。依理决心下注,她很确信,物理课上钟老师飘来的眼神是真的。同学们在老师之中选择了他作为先下手对像,也是有原因的。

    依理扑过去,挨到钟老师身上,刚好让钟老师的手卡在自己的大腿,然后在他耳边细语。

    「依理可以让老师怎么玩也可以,有妻儿也不要紧,依理不是想和老师拍拖,只是想当性奴隶而已…酒店也租了,不要浪费时间啊。」依理引着钟老师的手抚摸自己大腿,再抓着另一只手揉自己的胸部。

    下一秒钟…

    钟老师整个人把依理推开…推到床上。

    (成功了!)依理刚才紧张得想要哭了。

    钟老师双手任由本能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她那双修长软滑的大腿。本身这个老师就对依理有点色心了,加上依理火辣的打扮,时钟酒店这个环境,还有依理的献媚,一个中年男子实在难以招架。

    感觉非常害羞,自己的腿被一双中年粗糙的手掌抚摸,不止是认识的,还是班上的老师,是班上会叫她用心做功课,对她微笑的老师。如今,这位老师正在恣意玩弄自己的身体。

    「坏孩子。」

    依理被班些这位老师骂了。学校中乖巧又腼腆的班花,居然是沉迷性欲,哀求老师侵犯自己的淫乱妹。即使班上成绩不是很好,钟老师也会宠爱着她,可能觉得依理始终还是个用心学习的女孩,更因如此,印象这样地破灭,让依理更加心痛难受。

    「那惩罚依理吧…」依理轻轻拉下那丁字裤的拉链,里面当然是什么也没穿。

    钟老师吞了口口水,戴着安全套,就全力住依理身上冲刺。

    依理轻吟着浪声,轻轻带着老师的手拍打自己的脸。

    钟老师说:「真是的,我不是那么S 的人啦。」「老师…会喜欢的…惩罚依理吧,当依理是坏学生那样体罚…求求…」「你真是个坏学生呢。」

    啪!

    钟老师一边抽插,一边掴她的耳光。

    「班上还有谁跟你这样做爱了?」

    「全部人。」依理淡淡回答。

    钟老师惊讶得停止抽插,好像身体要花时间消化那一份惊讶似的,然后又继续抽插起来。

    「每个同学都知道?」

    「依理是每个同学的奴隶…」她脸红得发热,毕竟这是她日夜面对着的老师。

    「真变态。」

    往日的形象已经完全摧毁了,那是把形象撕碎在地上踩踏,再倒上墨汁那样。

    钟老师一边抽插,一边扭捏依理的乳房。

    「啊…咿…咿…唔」

    依理轻轻呻吟,她在摸索究竟老师喜欢怎样的呻吟声。男生可能很多都不知道,女生的呻吟声某程度是可以控制的,身体会情不自禁发出声音,但女生能够选择它出来的方式。

    钟老师应该不喜欢太浪叫声,她在班上也算是文静含蓄的类型,羞羞答答比较适合,事实上依理也是非常害羞和尴尬。钟老师不知道的是,那叫声不完全是因为自己雄性的冲刺,胸部、阴蒂和阴唇藏着无数个细小的伤口,依理在忍痛。

    突然,时钟酒店的门打开了。

    钟老师大惊,整个人坐起来,望着门口方向,一瞬间还以为是哪个服务员发神经冲进来说时间到了。

    是两个少年男性和一名女性,还穿着校服,他任教学校的学服。

    「钟老师很享受呢——」桂枝甜甜的说,手上拿着手机,摄录着眼前这一切。

    「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会在这儿?」

    阿棍拿着门匙,因为房间本身就是他们租的,每房配有两条门匙,一条钟老师拿了,一条钟老师以为依理拿了。

    「啊,没什么,就是拍摄一些保障而已,老师继续吧,未成年少女很爽吧?

    不用理我们。」

    手机镜头对着钟老师下体,他吓得阳具都缩起来了。

    「你们串谋的!!跟依理串谋来陷害我?很好玩吗?」桂枝连忙说:「不是啦,老师,只是想你一起保守秘密而已,关于依理在课室内四处跟人上床的事。」

    钟老师转头望着阿棍和肥华两人:试着搞搞楚状况。

    阿棍说:「对呀,老师不用担心,我们全班都跟她做过的了,钟老师你是我们一份子啦。」

    钟老师转过头望着依理,依理点点头。

    桂枝说:「她是个被虐狂啦,光是正常体位满足不了她的,老师你整个书包的道具也没用到耶。」

    「什么?」

    桂枝、阿棍和肥华,熟练地从背包拿出绳子、衣夹、皮拍,两三下子就把依理双手摊开绑在床上,依理仰躺着,手抱着大腿用力拉,让屁股以至整个下半身完全朝上,脚踝在拉到头顶位置固定的。

    「看,这样就可以尽情展示阴部了」桂枝拿着皮拍,大力拍着高高抬起的阴户。

    啊啊咿咿!!

    「她最喜欢这样,对吧?」

    「是的,依理最喜欢被打阴户。」

    依理忍着痛楚,侧着头望他说:「钟老师,不要紧的,就惩罚一下依理吧」「对,试试吧!」

    钟老师有点吓呆了,望着有点不知所措。

    依理继续说:「钟老师,依理保证,他们很守得秘密的,要是老师你不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他们绝不会把老师的事流出去的。

    桂枝说:「啊,可能老师也是第一次做爱时有观众,不习惯呢,肥华你也加入吧。」

    「喔,好呀。」肥华满心喜欢脱下裤子,走到床上,骑在依理脸上,阿棍和桂枝两人都把玩着高高抬起的脚板。

    钟老师吞吞口水,眼前毫无防备的阴户微微张开,对他招手。

    他摸摸那红得像血的阴蒂,又用手指去挖探蜜穴的深度,自己的阳具不知不觉间又胀起来了。顾不得有三名学生在场,钟老师再次把阳具插入依理深处。

    阿棍递过一枝sm用低温蜡,示意钟老师一边抽插一边往依理的胸部滴蜡。

    气氛慢慢变得融洽起来,各自拿道具去虐玩各自的部份。

    钟老师射了之后,还有20分钟时间,依理继续维持着屁股高高抬起,脚踝在拉到头顶位置的姿势,口中含着烧到一半的蜡烛,乳沟夹着两支蜡烛,菊花和蜜穴也各自插着一支蜡烛,滚烫的蜡不断流到依理身体的每个部份。

    「那么老师,我们先走啰,希望你会慢慢习惯虐待依理吧——明天学校见——」桂枝他们走了。

    酒店锁匙放在床边的小柜,确定他们不会突然又闯进来。

    钟老师搞不清楚刚才是什么状况,总之自己跟未成年少女交配了,而过程被自己的学生拍摄起来,可是自己算是被学生要挟吗?

    钟老师坐起来,拿出一根香烟,平常他不会在学生面前抽烟的,但做完爱不抽一支「事后烟」总是欠点什么。他找了找打火机,看着被蜡折磨着的依理想起了什么,有点故意的,用依理身上的烛火点着了烟。这刻依理这个少女活像一座烛台,无助的缓缓蠕动,却逃不掉溶虻,逃不掉火光。钟老师在她阴户上弹掉掉烟灰,烫的灰落到粉红色的唇肉中,依理痛得抖动。

    钟老师好像学会享受虐待的快感,好像开始喜欢看依理被虐的反应,他吸了两口烟,把阴唇撑得开开,再把烟灰弹到阴道深处,最后,他把烟头,丢到依理的阴道中。

    「好好夹着。」

    还有五分钟就交房了,钟老师解开了依理的拘束,依理坐起来之后,爽快的把蜡烛的火吹熄,把麻绳收拾好,然后跪在地上。

    「依理谢谢钟主人的教导,希望钟老师满意依理的身体吧。」「唔…」钟老师也不知应该说什么。

    穿回衣服后,钟老师就先行离开,依理负责归还房匙,阴道还夹着刚才的烟头。

    别过柜台奇异的目光,依理踏出时钟酒店时,终于流下刚才一直忍着的泪水。

    回到寒冷的夜风,桂枝一行人早就在对面街等着依理。

    「你们疯了吗!」依理生气的说:「居然让老师知道!很危险啊!」「不是很顺利嘛。」桂枝笑说。

    「居然用我的账户!」依理还是很生气。

    桂枝举起她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依理的援交网名『小伊』和钟老师的对话,仔细地给依理看,她是怎么用依理的账户,一步一步色诱老师上床。

    「至少让我知道啊…至少让我自己来啊…」依理早知道自己已经一点私隐也没有,但别人私自盗用她的身份,她还是觉得很过份。

    「你一天到晚都要给我们轮奸,有这个时间吗?」阿棍责骂道,他开始看不过眼依理那不分尊卑的语气了。

    依理闭了嘴。

    阿棍训斥。「我们要你色诱谁,你就要色诱谁。你的援交账户也是我们管理的,需要你去援交,你就必须去援交,下年公开试前的Study Leave ,大家都要专心读书,那么你专心援交替我们赚点经费就好了,虐待你也是要钱的,知道吗?」「依理不用读书吗?」听到这个安排,绝望感再次袭来。

    「吓?你需要考公开试吗?现在给时间你读书,是为了你可以升班,给我们继续奸而已吧?」

    「是的,对不起,依理失言了。」依理低下头。

    「回band房吧,轮到我们奸你了。我们搭小巴回去,你自己沿刚才走过来的路回去。」

    果然,刚才那一段长路,根本就是故意让途人视奸依理的,从工厦band房到时钟酒店,根本就是有小巴可以代步。轮奸委员会三人乘上小巴,留下依理一人在摄氐九度的大街上,穿着露出屁股的丁字牛仔裤,踏着六寸高跟鞋走回去。

    依理这次真正的孤身一人落在街上,她连怎么逃走都不用想了。

    只要离开大马路,她就自由了;只要离开大马路,她就能独自一人;只要离开大马路,她就能去找守言。

    依理停下脚步,望着不断从她身边经过的车辆,望了好一段时间。

    (哭出来吧!你能哭的就只要有这段时间了!)她紧张回望四处,没有一位同学在附近,也没有碍事的途人。

    依理走到一辆停在路边的空车旁边,用车窗的反射映照自已的样子。

    很漂亮,很可爱,很可怜。

    难怪大家都想欺负窗前这位女生了。

    她在笑着,似乎不笑的话就些不住哭了。

    再仔细看看她的眼睛,连依理也不发觉,原来眼框一直吊着泪水,像个没有扭紧的水龙头一样。那个女生依然在笑,她在努力寻找脸部用力的方式,怎么可以更自然一点。

    眼泪又不小心滴下来了。

    (终于要忍不全哭了吗?)

    踏…踏…踏…

    「喂!照镜到别处照呀!」

    依理吓一跳,她没注意到车主回来了,而依理正挡着车门。

    「对不起对不起!」依理装了个俏皮的鬼脸,往后退开让车主拉开车门。

    「招客到一边去啦!真是的!」车主骂了一句,把车子驾走了。

    俏皮的表情依理脸上,她一边低头道歉一边目送车子远离。

    这个表情是她刚才对着车窗时挤出来的,好像还挺活泼挺可爱的样子。

    她生怕自已放开表情的话,就再也无法作起笑容。

    依理没有哭出来,她挂着这表情,孤独地在寒冬的夜街上走回去,继续她的赎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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