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秀兰怂恿丈夫对采儿动手,哪知丈夫却惴惴地说道:「别开玩笑啦!娘子,俺虽比不得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着你的面却也干不出这等事情来!」「哎哟!黑娃,你是什么样的我还不清楚?」秀兰啐了一口,「从采儿进村那天起,你那双眼左右不离人的身上,你以为我是吓了的盲人看不见?现却在跟俺这般较起真来,你倒会做好人呀你!」她把指头在黑娃的脑门上狠狠地戳了一下。
一席话说得黑娃心里惶惶地不安起来,这两日也没见她说过啥呀,全憋在心头,怪不得采儿今儿一进门来她就横眉毛努眼睛的的,「就算俺是色狼,不过人家是吃这口饭的,没有银子可享受不起!」黑娃假惺惺地说道。
「你那木疙瘩脑袋!也不想想,她一个人半夜三更地跑俺家来,俺还没和她计较呢?睡俺的床,吃俺的面,这些都算不得银子?」秀兰气哼哼地说道。
「哪有这般算账的?俗话说' 路见不平' ,还要' 拔刀相助' 的,锱铢必较的事只有你们妇道人家这些小心小眼才做得出来!」黑娃这话可谓绵里藏针,扎得女人话都接不上一句,悻悻地只是不作声。
「好罢!好罢!你不干就算了,免得我做了恶人!」秀兰怯怯地说道,也知道刚才自己那番怂恿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真是'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俺睡了,天已经亮起来了,赶紧睡一会儿!」她低声嘀咕道,扭过身子自己去睡了。
黑娃看了看窗外,天色越发朦朦胧胧地亮开了,房间里的物事也隐隐约约地显出轮廓来。他见女人生了气,心里未免慌起来,用手肘轻轻地碰了碰女人的背说:「娘子!俺不是说你们妇道人家小气……俺只是觉得……觉得趁着人家熟睡的时候……就干……思来想去,那是不厚道!好歹也得等人家醒来后,问问!」秀兰听了这话,气更不打一处来,霍地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狠声质问道:「当初你咋不问问俺愿不愿意呢?俺说' 不要''不要' ,你还不是像头发疯的狗一样,犟着把俺按在土坎儿上给摆平了?这会儿你又成了好人了?」黑娃见她放出声来了,担心把采儿给吵醒了,慌忙伸手去捂她的嘴巴,讪讪地说:「唉!都这么些年了,老夫老妻的,你还提这茬干嘛啊?也不怕别人听见笑话?」秀兰摇摆着头躲开了男人手,张着嘴又要说出什么话来,恰巧这时旁边一声「嘤咛」,吓得两人一齐噤了声,把眼来瞧采儿的时候,原来是她翻了个身,背着两人把身子朝里面睡着了,被子被卷过去了些,两条莲藕般的白生生的长腿在黑翘翘的屁股露在了外面,两个精致玲珑的小脚掌盈盈地让人馋涎。
「看啥呢看?」秀兰把手掌在男人的直愣愣的眼睛前晃了晃,「你看,这才露了屁股哩!眼珠儿都掉上面了,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她信口打趣道。
「俺没胆?你说的俺没胆?」黑娃被女人这么一激,心中已有了十分恼怒,「要是她是醒着的,你看我敢也不敢!」「那你去呀!」秀兰说道,把男人朝采儿的方向搡了一把,「俺可是感觉她没睡着,不信的话,你尽管试试就知道了!」「真的是醒着的?」黑娃狐疑地看了看了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采儿——她却是躺着纹丝不动,呼吸声依旧一往如常的均匀。
「去罢!去罢!放心好啦,我不会看的。」秀兰把男人朝采儿那边推过去,一翻身把背部向着男人。
黑娃看了看熟睡的姑娘那优美的背部曲线,心中还是有些胆怯,「扑通」「扑通」地直跳个不住,手脚木木地便有些不听使唤,思量许久,遂将心一横,抖抖索索地伸过手肘去碰了碰她的的肩胛骨,就如碰着了火焰一般很快地弹了回来,再看采儿时,依旧是石头一般一动也不动。这下可把他给难住了:若是姑娘动一动,或者是哼一声,这事就好办了——可是她却像个木头人一样不动,黑娃一时倒没了主意,只好蹭过去贴着姑娘暖呼呼的身子躺了下来。
黑娃朝秀兰这边看了看,女人倒是守信,老老实实地不回过脸来看,他装着假寐了一会儿,猴着胆子决定再次试探一下。还没动手,姑娘的身子却突然活动起来,囫囵囵地翻了个身,手脚四下伸展开,一只手臂搭在黑娃的脖颈上,一只脚搭在他的大腿上,就这样四仰八叉地躺着继续酣睡不醒。
或许采儿真的是睡着的,只是把觉得秀兰还在身边,才敢这般放肆的吧?黑娃思忖着,俗话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要是她果真嗔怪起来,他即刻认错,是自己无意唐突她,再说在客栈你两人已经有过云雨之欢,应该无有大碍的吧?主意打定之后,黑娃便接着把她的手顺开的时候,猴着胆子将手搭在她圆润的肩膀上,轻轻柔柔地捏弄了几下,见她没作何反应,便画过肩膀向着细小的锁骨移动,小心翼翼,一寸一寸地伸向那令人魂飞魄荡的乳沟里,目标锁定在那小乳鸽般柔嫩的奶子上。
就在黑娃的魔掌刚刚摸进衣襟,贴着姑娘润软滑滑的皮肉的时候,采儿的手却如长了眼睛一般,突地一下伸手捉住了黑娃的手掌,黑娃猛地吃了一惊,本能地把手往回一缩,岂料她却紧紧地攥住不放,这下可将黑娃吓了个透心凉。定下神来之后,黑娃仔细地想了一下,要是她不乐意,早就大喊大叫起来了!而她却握着不放手,说明她没有在抗拒男人无理的试探。采儿的手掌温温软软的,似乎在微微地颤抖,显然她也有些紧张。
确定这事有戏之后,黑娃就如吃了一个定心丸,他是风月场中的老油条,当然这事急不来,只能按部就班地进行,方能一亲美人的芳泽!他看了看天色,天已经大亮,不过看天色离路上有行人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有的是时间做完这场爱,于是就任由她攥着,爱攥多久就攥多久。
才半响功夫,黑娃觉着她的手有些松活了,便试着把手掌从她的掌心里轻轻地抽了出来。采儿并无挽留之意,任由他抽去了,仍旧紧闭了双眼,只有长长的眼睫毛在忽忽地扇动,犹如蝴蝶那细小的翅膀一般。黑娃的动作也从容了许多,手换了个方向,转儿直下抓着了堆在臀峰上的薄衫,轻轻地撩起一只角来,手沿着那顺畅的曲线像条蛇一样地溜了进去,甫一接触到柔软的肋下皮肤,姑娘的身子便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却没有做出反抗的动作来,黑娃的手往前一探便顺利地盖在了女人骄傲的奶子上,软软的肉团散发着热热的气息蹭在手心里,说不尽的快活和熨帖。
黑娃扭头看了看秀兰,她还在谨守着她的承诺没有回过头来,心里很是感激,便将手上用了些力,满握着一只温热饱满的奶子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采儿的乳房坚挺而又柔嫩,同时还不缺乏弹性,很快便有了的反应——薄薄的鼻翼在紧张地翕动着,呼吸声变得浊乱不堪,浑身也跟着开始微微地颤抖不已,就是倔强地不张开双眼来。黑娃心里纳闷:都这个地步了,还要装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哩?完全跟在眉县县城里的骚浪不是一个模样的啊!他困惑地抬起脸来看了看她秀美的脸庞,而她似乎能看见,忽地「啊」地一声娇吟,复又翻身向里面侧卧着了。黑娃的手被这么一翻动,便从鼓胀起来的奶子上滑了下来,事已至此,岂能功亏一篑?黑娃挪着身子紧紧地挨过去贴在了姑娘的后背上,姑娘「嗯」了一声朝他怀里挪了挪,臀部便抵在了男人的胯间。
黑娃见她如此配合,手脚便彻底地放开了。右手从上面环横过去,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一下把整个柔软而肉感的身子搂在了怀中,双手在她的胸部乱抓乱捏,不时地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摩挲。嘴巴也不闲着,沿着光滑脖颈一路舔舐过去,在耳背上低喘着缓缓地吹气,引得采儿难耐地扭动颈子,鼻孔里那急促的呼吸声显得越来越浊重起来。当黑娃用牙齿衔住耳垂上的肉丁咬啮的时候,采儿的反应更加强烈了,紧张开嘴巴「嗯嗯啊啊」地低声呻吟起来。胯间那话儿一直都没有软下来过,此刻正直戳戳地采儿的股沟中,之间仅隔一层薄衫,黑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缝中柔软的肉感和热热的温度。
采儿一边低声地喘息着,一边弓着脊背往男人的身上挨,丰满的屁股小幅度摇动起来,不断地摩擦着火热的肉棍子,黑娃见此情状,便知姑娘已然情动,伸下手去将裙摆往上高高地掀起来,一直掀到白嫩光滑的后背上,让下半身光赤赤地露在空气中。事已至此,采儿还是不肯说一句话,哪怕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黑娃也管不着这么多了,把冰凉结实的胸脯紧紧地贴着了姑娘背部柔滑温热的皮肉,右手沿着她腰际环绕到平坦的小肚子上,贴在起伏不定的皮肉上一直往采儿的大腿中间摸下去,一直摸到那片毛茸茸的阴毛上才停住,轻轻地按着鼓蓬蓬的肉丘挨磨起来,小心地感受着阴毛的粗糙和肉丘的柔软,他甚至还能感受到指尖不远的地方那条微微下陷的肉沟在簌簌地颤动着。黑娃「咕咕」地咽了一口口水,中指不听话地往前一滑,便陷入了软塌塌的肉缝之中。
「噢……痒……」采儿终于轻启贝齿叫了出来,娇羞地将身子往后缩了一缩,粗重的呼吸声里满是焦渴的欲求。
肉穴里如一片温暖的泥沼的似的,早流了不少淫水汪在里面,「采儿,好多水都流出来了啊!」黑娃喃喃地说,一边把手指往里深入一些,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啊……噢啊……啊……」采儿的呻吟声抑扬顿挫地呻吟起来,比屋外早起的鸟雀的叫声还要美妙动听,淫液就如「咕咕」流淌的山泉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肉穴里泛滥出来,把肉唇和耻毛上濡得湿湿糟糟的一片,「啊哦……大胆的贼娃子,你就……就不怕姐姐听见……阉了你?」她低声问道,却不将头转过来。
「你现在才想起姐姐来,晚了!」黑娃只是觉得好笑,这不是所谓的「半夜想起歌来唱」么?他可是惯于摸屄的好手,手指在黏糊糊的潮热的阴唇中间变了花样,一时间连抠带捺,连挑带插,引的采儿娇声一片,「不瞒你说,俺可是奉了姐姐的旨意,专门来对付你这骚狐狸来的!」「啊!」采儿尖叫一声,浑身随之一震,僵直了身子「呵呵」地喘个不住——原是男人的指尖不小心触着了凸起的肉芽。
黑娃怔了一下,便知是肉芽所起的作用,便将指尖一心一意地贴在按压起来,原来这肉芽竟如此神奇!采儿的身子筛糠地战栗起来,嘴里嗫嚅着说道:「狠心的贼!那里能随便摸得么?再摸……俺可要死了,快快……将你的命根子放进来啦!」一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紧紧地不放松。
黑娃只好无奈地缩回手来,挺着长长翘翘的大肉棒便往她的股间乱戳,方向是没有错,遭早戳在水涟涟的肉团上,却是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半响不见肉棒进来,采儿也慌成了一团,岔开大腿伸下手去捉住了粗如儿臂的肉棒,屁股往后一拱,拉扯着圆润硕大的龟头抵在肉门上,一拉一推地在肉瓣中间滑动不已。
这是要浸润龟头的举动,可是黑娃却早已按捺不住了,握紧姑娘的小蛮腰把屁股往前一送,采儿张开嘴巴又是「啊」地一声尖叫,肉棒早顺着滑唧唧的阴道有力地顶入了肉体深处,且是一干到底,直顶着了深处的肉垫儿,又窄又紧的肉壁上紧张地压迫着肉棒,霎时间令黑娃快活无比!他想多保有这种温暖紧凑的感觉一会儿,就潜在里面多呆了一下。
哪知采儿却不耐烦了,扭过头来叫声说道:「进都进去了,你还不干?!」清秀的脸庞上早已是羞红一片。
「莫急!莫急!俺这就给你快活……」黑娃嘟啷着缓缓地抽插起来,肉穴里便「嘁嘁喳喳」的一阵响,连抽了两三百下,他还是觉着不解气,便加快速度快快地抽送,抽得采儿「咿咿呀呀」地浪叫不已,又是七八百抽过去了,肉棒还没有半点儿动静。
「要不,咱换个架势弄弄可好?」黑娃停下来,脸不红心不跳说道。
采儿正在快活的当儿,闻言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嗯?!这样挺好的呀,你是啥意思哩?」她不满地嘀咕说,不过还是缩了缩屁股将肉棒放出来,爬起来一看,那油光光的肉棒还在一抖一抖地地颤动不休,上面就残留着一道道乳白色的淫液的印迹。
「看这般光景,如此干下去的话,不知道要干到猴年马月才射的出来呀!」黑娃说道,「俺看不见的屄,心里不乐意……」采儿盈盈地一抬头,便和黑娃对了正眼,慌忙红着脸低下头去柔声道:「你要如何干……才能射得出来!」「古有洞玄子老先生传下的样范,叫着' 白虎腾' 的,你可知晓?」黑娃笑道,听说这卖身的妓女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皆精的,便换个生话来问她。
采儿听了,也不言语,把身子调了个头趴下,双手撑在床面上高高地我撅着白白的屁股对着他,「俺还以为是啥稀奇的玩意儿,来罢!」她分了分双腿把大腿根部敞开道。
黑娃见了,便知她懂得这话儿——原来这「白虎腾」就是名字好听一些,说到底竟也没甚稀奇的东西,俗话叫作「狗干屄」的便是。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姑娘的屁股跟前,挺着长甩甩的肉棒对准了肉缝中央,偏着头瞥了一下,那鼓溜溜的的柔软中间绽开个粉亮亮的肉褶,像张嘴巴一样一开一合地噏动着——采儿的胴体雪白如玉,屁股肥满浑圆,小蛮腰盈盈可握,胸脯上吊着两个白花花、鼓囊囊的肉团儿,浑身的线条凹凸有致,浑然一个美艳绝伦的尤物。
采儿见男人迟迟不见行动,垂头将眼光穿过胯裆朝后一看,见得男人正在津津有味地打量她的肉穴,遂叹了口气不耐烦地说道:「唉!看啥哩看,几辈子没见过女人的东西了?快些儿弄进来哩!」身后发出「噗嗤」的一声笑,两人都吃了一惊,扭头一看,秀兰不知何时已经把身子转了过来,正捂着嘴笑得合不拢来,「妹妹你可别怨他,每次干事总这般磨磨蹭蹭的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了这脾性的!」她朝采儿挤了挤眼睛说道。
黑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埋怨道:「这……管你什么事?不是说好的,不回头看的么?怎么转过头来了?」「你管得着么?这是俺的床,俺爱怎么睡就怎么睡!碍着你啥事了?」秀兰伶牙俐齿地回道,一席话抢白得黑娃耳根烫烫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女人朝那边努了努嘴说道:「人家都等不及了!你要是在和俺吵上一会儿,鸡巴都软了,采儿妹妹可就不乐意了!」黑娃回头一看,采儿依旧马趴着楚楚可怜地等着他,便闭了口,伸出扶住白花花的屁股自下往上一挑,肉棒戳开水涟涟的肉洞,一眨眼功夫全钻到热乎乎的洞子里不见了。
「啊哟哟!」采儿颤声叫唤了一声,猛地昂起头来狂乱地甩动着一头秀发,全身一顿,做好了接战的架势。
秀兰在一边看着,让黑娃倍觉兴奋,便挺动腰臀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噼啪」「噼啪」地干个不住。
「嗯哈……啊……肉穴好痒……好痒……」采儿也顾不得有人在边上观战了,她根本就忍不住,肆无忌惮地呻唤起来,凹着腰肢一下一下地凑过来接榫男人的肉棒。
黑娃的双手也不闲着,一边插一边「啪啪」地拍打姑娘那肥满的屁股,直打得采儿一声声地哀嚎不已,屁股蛋上红红地跟那羞红的脸一般。这样沉沉地排挞了八九百下,采儿也不见有丝毫怯惧,黑娃便将手绕到她的奶子上蹂躏着那晃荡着的的奶子,揪她的奶头,采用前后夹攻的手段对付她。
又是几百下过去了,采儿终于大声地叫唤起来:「哎哟呵……快些儿……快些儿呀,俺就要到了!」浑身上下如发了羊癫疯一样地抽搐起来,摸了把腰肢一僵,绷得跟一张满弦的弓似的,肉穴里「簌簌」地活动起来将肉棒越缠越紧。
黑娃赶紧直起上半身来,握紧了女人的小蛮腰,咬着牙没头没脑地冲撞起来,「噼啪」「噼啪」的脆响一时响彻了整个房间,就连床也在身下「吱嘎」「吱嘎」地呜咽挣扎着。采儿可不是秀兰,黑娃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一颗也不敢掉以轻心,虽然用的全是深插狂送,速度上也不敢打开,只是保证杆杆到底罢了。
「啊……啊啊……快一点呐!快一点呐!」采儿叫道,她可不是能被轻易糊弄的主儿,她知道男人想保存实力,便收了收大腿紧紧地夹住肉棒,不过这样的做法却让里面狂痒起来,「天啊!天啊!快活死了……死了……」她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双手紧紧的拽住下面的床褥,把全身紧绷着把头埋在褥子上一动也不动了。
「好咧!这回轮到俺了!」黑娃见她已是穷弩之末,便抖擞起精神来一阵狂抽乱送,一时间淫水在只听淫水四溅的声音「乒乒乓乓」地响成了一片。一百下还不到,采儿就松开牙关「唔呀」地闷哼一声,肉穴里涌出一股热流来在龟头上一烫,烫得黑娃的腰眼一阵阵地发痒,「不好了!不好了!」黑娃叫嚣着,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精关不守了,准备用残存的力量再多干几下。
「你这千刀万剐的东西!还真的要射里面了?!」秀兰叫骂着从后面扑过来,一搭手揽在他的脖颈上,拉扯着他往后便倒,肉棒「噼扑」一下从肉穴里扯脱出来,在男人的胯间剧烈地颤动了两下,一股浓浓白白的液住冲天而起,「扑扑扑」地射了差不多一人来高后去势才尽,坠落下来「啪啪啪」地打在黑娃的胸脯上,打在了被压在身下的女人的脸庞上。
采儿的身子歪倒在了一边,秀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像根木头似的压在身上岿然不动,「像个死猪一样!快起来!起来!」她用出吃奶的气力来将男人往边上推去。
正在此时,打谷场的方向传来几声「当当当」的破锣声,不大一会儿,院墙外便响起了一片「杂杂沓沓」的脚步声,脚步声一直往打谷场的方向涌去,有人还在惊恐地嘟囔着:「九头蛇来了!九头蛇来了!」,黑娃吃了一惊,赶紧从女人身上翻身下床来,还没站稳脚跟,有人就将院门拍得「蓬蓬」地响,扯着嗓子往里面叫喊:「黑娃!黑娃!快起来了,到大槐树下集合!」黑娃从窗口朝外吼了一声,那人便急匆匆地走了。
黑娃穿好衣服撇了床上两个光赤赤的女人跑出来,那破锣声还在不住地响——这是葫芦村集合的号子,非有大事不得敲打起来。
黑娃追上落在后面的大虎,一把将他拽住问道:「这大清早的,究竟出啥事儿了?这般急火火的。」「俺也不知道咋了,觉都还没睡醒,就被吵醒了!」大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道,「不过好多人都说是九头蛇来了……」「这玉米都还没熟,他来干啥?狗日的吃饱了撑的?」黑娃骂道,心里暗暗地吃惊,看来昨晚采儿说的刀客被掳走的事并非虚言。
「谁管他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大虎撒开腿就跑。
黑娃跟在人群后面,一路小跑到大槐树下面,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没过多久,葫芦村的人基本上都到齐了,就连秀兰和采儿也跟了过来,看样子两人只是随便穿了外衣,头发蓬松松的,脸都来不及梳洗一番。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往村口张望,没过多大功夫,村口便传来马蹄声,一对人马风风火火地去向着大槐树这边跑过来,为首的正是那天中午黑娃在谷口上看见的三个汉子,都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百来个挎着马刀的小喽啰——看这阵仗必是九头蛇无疑了。
山贼一上来便将村民团团围住,凶神恶煞的样子把胆小的孩子吓得「哇哇哇」地直哭个不住。
九头蛇怒吼了一声,声若一声响雷将众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一时间全没了声响,「俺今儿来,是给你们送礼物来的!」他大声地嚷道,向身边的胖子和瘦子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将手中的三个布包齐齐地抛向空中,朝人群里直咂下来。
村民惊叫着你推我搡地闪开了一片空地,那布包「咚咚」地落在人群中央,滚了几下便停了下来。有几个胆子大的后生探着身往上面看,里面竟沁出红红的血水来,吓得胆战心惊地就往外跑,却被小喽啰挥舞着马刀堵了回来。
「看看,都看看!」九头蛇用手指着六神无主的村民大喊大叫,「这就是你们的请来的刀客,全都是些平庸无能之辈,还妄想和俺九头蛇对着干?」村民这才知道布包里是三个刀客的头颅,秀兰看了看惊恐的采儿,紧紧地攥住黑娃的手躲在黑娃的背后。
「俺这么大清早的把大家伙叫来,不是来找大家麻烦的,」九头蛇语重心长地说道,突地话锋一转,提高了嗓门叫道:「俺只是想知道这是谁的主意,有种的站出来,别害了大伙儿的性命!」村民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不说话,九头蛇见撞,一时间恼羞成怒,腾地从马背上跃起来,如大鹏展翅一般重重地落在众人跟前,一身手将最前面的大虎揪到空地上,一脚提在腿弯子上,大虎便哀嚎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不说是不是?俺就一个一个地砍下去,砍到你们说出来为止!」说完按着大虎的脖颈,高高地举起鬼头刀来。
大虎早尿了一裤裆的,眼看刀就要落到自家的脖子上了,便闭了眼颤声大叫了一声:「黑娃!是黑娃!」「贱皮子,早说嘛!」九头蛇生生地把刀停在半空里,朝大虎的屁股上蹬了一脚,大虎「噗通」一下栽了个狗啃屎,灰扑扑地爬起来跑到了人群里。
九头蛇转过头来,转了转脖颈,瞪着双牛眼地扫视着人群,厉声吼道:「黑娃是谁?给老子站出来!」村民齐刷刷地低了头看着地面不吭声,九头蛇又猛地扑上前去要把大虎拖出来,黑娃再也沉不住气了,在人群里朗声叫了一声:「你大爷在此!」一甩手挣脱了女人的手,拨开人群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九头蛇走到黑娃跟前,用明晃晃的刀背敲了敲黑娃直挺挺的胸脯,「你就是黑娃?俺大爷?」他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声音里有股说不出的阴森森的味道。
「是!俺就是黑娃!你不是要找你大爷么?」黑娃嚷道,伸手抓了厚厚冰冷的刀背将龟头刀拨开,大伙儿手心里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刀客是你请来的?」九头蛇也不恼怒,歪着头耐心地问道。
「这全是俺一个人的主意,不关其他人什么事,」黑娃点了点头道,他听说过九头蛇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料想今儿是躲不过去了,便将心一横大声叫道:「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九头蛇要是有种,尽管冲着俺来呀!对小孩子撒什么脾气?」「哈哈,俺说过要你的命了么?俺可是不是见人就杀的大魔头,对不对?」九头蛇将手一摊笑嘻嘻地说道,「这葫芦村两百口人,还没人敢在俺九头蛇面前自称大爷的,就你算个英雄,俺也是个大气量的人,不如你跟了俺,吃香的喝辣的随你的意……」「放屁!」黑娃怒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俺堂堂七尺男儿之躯,虽说不会舞刀弄棍,却也有的是气力,田地里种多少俺就吃多少,哪像你们这些吃软饭的?别人种好了就来抢,俺可做不来这等没羞耻的事!」这一番话痛快是痛快,可是众人听得心惊胆颤的,九头蛇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青一块紫一块地挂不住了,突地一个扫堂腿扫在黑娃的小腿骨上,黑娃「哎哟」一声扑地便倒,「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啊?」九头蛇一脚踏在黑娃的背上嚷道,众人发出一阵惊呼,心想黑娃这下要遭殃了,却慑于山贼的淫威,不敢上前来救。
黑娃满嘴里都是灰土,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来呀!你来呀!要是俺……俺皱一皱眉头,俺黑娃就是你养的!」他沙哑地吼道。
「兄弟!你这是要寻死,俺也留不住你了!」九头蛇横行这么多年,哪里受过这等侮辱,便将锋利的刀刃在黑娃的脖颈上比了一比,高高的扬起来。
村民的心也跟着那宽阔的刀叶子高高地提了起来,只听黑娃在下面身嘶力竭地叫:「秋生!秋生!给俺报仇……报……」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黑娃的头「咕噜噜」地往前滚了几尺来远,一股鲜血从碗大的脖颈上喷溅而出。
村民惊叫着捂了眼睛不敢看,秀兰惨叫一声「黑娃呀」,两眼一抹黑,歪歪斜斜地往后便倒,采儿赶忙从地上将秀兰扶起来,使劲地掐她的人中,一边哭叫起来:「嫂子!嫂子,你醒醒呀!……」九头蛇从容地将沾满鲜血的刀刃在黑娃的背上揩擦干净,在黑娃的肋骨上踢了一脚转过身来,血红着双眼沉身问道:「谁叫秋生?」秋生硬着头皮从人群里站了出来,脸上白得跟一张纸一样没有表情。白老爷子一看,胸口一阵发慌,白眼仁都吓得翻了出来,踉踉跄跄地站不稳脚跟,几个后生见了,连忙上去把老爷子扶到大槐树跟前靠着,一边按他的胸口。
「唉!」九头蛇摇着头叹了口气,「俺还以为是个武艺高强的汉子哩!原来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你要给黑娃报仇?」「'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黑娃既然都点了名,俺就欠着他的一条命,怕是躲不掉的了。」秋生双眉一皱,不软不硬地说。翠翠在人群里听到他这样说,怕他连命也保不住,急急地冲到前面挡在中间,横眉怒目地瞪着九头蛇叫道:「你们这些天杀的,谁要是敢动俺就秋生一根毫毛,俺就跟他没完……没完……俺就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他!」「走开!」秋生连忙拦腰将她抱住往人群里拖,「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瞎掺合啥呢?不要命了?」「你要是死了,俺活着还有啥意思?要死,也死在一块儿!」翠翠嚷着,泪珠儿就滚了下来。
「好好好!真有意思,一个郎才一个女貌,真是感人得很呐!」九头蛇「哈哈哈」地放声大笑起来,往后朝那一胖一瘦的汉子叫道:「还愣着干嘛?还不给老子滚过来!」两人翻身下马走到跟前来,恭恭敬敬地一拱手问道:「大王有何吩咐?」九头蛇色眯眯地摸着下巴,把眼睛看着翠翠那鼓囊囊的胸脯不安地抖动,伸手抓了一下裤裆命令道:「把这小妞儿给我带走,细皮嫩肉的看着心慌,放到寨子里好好玩耍一番,看她还凶也不凶!」秋生闻言,像头发怒了狮子扑过来要和九头蛇拼命,却被边上的小喽啰冲过来按在地上一阵拳打脚踢。胖子和瘦子摩拳擦掌地朝翠翠靠过来,朱屠户见了,提着把剔骨尖刀大喊大叫地扑过去,脚底下一不留神,却被绊了一跤,也被拖到秋生身上一阵好打。
翠翠躲闪不及,早被胖子和瘦子擒住动弹不得,一个抱头一个抬脚,扔到了九头蛇的马鞍上横着,用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
「连自己的女人都救不了,还要给黑娃报仇?做你的春秋大梦去罢,啊哈哈哈!」九头蛇骑在马上一阵狂笑,一挥手带领着大小喽啰绝尘而去。
秋生和朱屠户被打了半死,鼻子里嘴巴里全是血块,眼睁睁地看着翠翠被山贼就这样掳掠而去,心里直叫苦不叠。村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哪里见过这样骇人的场面,直等到山贼走得远了,才敢围拢来救人。
白老爷子一缓过气来就问:「秋生!秋生!秋生在哪里?」大伙慌忙将秋生和朱屠户从地上拉起来,扶到白老爷子跟前给他看。
「爷爷,俺在这里哩!」秋生抹了一下鼻孔里流出来的鲜血说道,「就是血流得太多了点,幸亏没伤着里面,没多大事儿的啊!」白老爷子看到秋生还活着,心里也活络了许多,「俺可怜的黑娃,年纪轻轻就把命丢在这帮贼人手里,不值得啊!不值得!」他捶胸顿足地哭道,浑浊的泪水顺着苍老的面颊直往下流。
众人听了,无不潸然泪下——这黑娃打小就没了爹娘,由黑娃二叔拉扯着长大,日子过得好不艰难,幸亏平日多得白家照应,白老爷子早已将他当着自己的亲孙子一般看待,如今和秀兰成了一家,也没留下个一男半女的延续香火就落了个身首异处,好不惨煞旁人。
「爷爷!你莫哭,黑娃是死了,你再哭他也活不过来啦!俺既然答应了给他报仇,只要俺秋生有一口气在,定要那九头蛇血债血偿!」秋生哽咽着咬牙切齿地说,「如今翠翠被贼人掳去,生死都还不知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将翠翠给救出来!先保着活人的性命,其他的再从长计议!」一提到翠翠,朱屠户心里就火急火燎的,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悲愤,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来,踢腾着非要即刻杀到匪窝里将女儿救出来,大伙儿只得死死地将他拖住,一面拿利害来劝他:「这些山贼全都不是爹娘生的,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他们的手段,就算你冲得进去,杀一个两个……十个?就不了翠翠不说,自己也丢了命哩!再说翠翠是个姑娘家,想那山贼未必就害了她性命……」这边朱屠户刚歇着,那边秀兰又苏醒过来,哭着要扑倒在黑娃的尸首上,大伙儿只得生生地将她抬回家里,留下的人将黑娃的头捡来和和身子凑在一处,协助黑娃二叔料理后事。
日头都还没升起三丈高,葫芦村就丢了黑娃的命,秋生和朱屠户被打成重伤,翠翠生死未卜,全怪那葫芦峪里那些玉米惹人红眼,一时间众人的心都惶惶不安起来。事情和全村人的性命攸关,各位耆老齐集在白家宅子里一起商量营救翠翠的对策,商量来商量去,日头都快落山了,也定不下一个主意来。
正在这时,有个后生慌慌张张地闯进大门来,远远地就连声叫唤:「不好了!不好了!……」总耆老不禁大惊失色,难不成九头蛇依旧不解恨,又杀回来了?真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打头风」啊!
后生冲到白老爷子跟前,大张着嘴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翠翠!翠翠!……」便鼓着双惊恐的眼睛说不下去了。
「快说吧!是不是有翠翠的消息了?」白老爷子都被他给急坏了,颤声问道。
「有了!有消息了!」后生喘过气来后回道,总耆老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后生顿了一顿,连连摆着手说道:「不是的,不是的,翠翠死了!」「死了?」众耆老不约而同地惊呼了一声,「你小子可不要信口雌黄,这是哪儿听来的消息?」「小的可没有胡说,」后生说道,「刚刚几个小喽啰把人都用马车送到村口来了,朱屠户去赶回来停在大槐树下,好多人都看见了,小的也去看来,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众耆老见后生说的有头有绪的,全都摇头晃脑地叹息起来:「九头蛇这个没人性的畜牲,怎么连女人也不放过,真是猪狗不如,丧尽天良呀!」「俺还听了别的说法,说翠翠是自杀死的!」后生赶忙纠正道。
众耆老闻言,脸上显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好好的人怎么要自杀呢?没理由啊!」白老爷子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诸位且静一静,让他说下去就明白了!」他说道。
「俺到大槐树下的时候,朱屠户已经将尸体盖了起来,没曾亲眼看见,都是听旁人说的,」后生说道,生怕他说的话没有说服力似的,「有人说翠翠的额头上有好大一个包,还破了皮流了好多血,估计是撞在啥东西上,还有就是……」他惴惴不安地看了众人一眼,脸儿微微地红了一下。
白老爷子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十分猜着了七八分,便道:「你继续说,这里都是些前辈些,没有别人。」「有人还说,翠翠被强奸过,下面都肿了,红通通……」后生怯怯地说道。
白老爷子皱了皱眉,一扬手打断了他的话:「好啦!好啦!不用说这么仔细,你说的俺们都知道了,下去帮朱屠户的忙去罢!」后生应了一声,一溜烟地小跑着出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