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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幻

    思绪如潮,我呆站了一会,瞥见妻遗落在洗手台上的小丁,黑色的小布片已经被我撕裂,可前不久它还贴在妻最隐私的地方呢!望着那残缺美,我又觉得眼热,这时房门轻叩,接着被拧开,一道靓丽的身影映入眼帘。

    「让风风久等咯……」妻轻笑着来到我的身边,她的右手上多了个精緻的小坤包。

    「有吗?」我有点急,这话等于是废话。妻抿嘴一笑,伸手进包包内,待她翻出时,右手心处攥了一团紫色的丝料。

    我兴奋莫名,一下就抢了过来。裤袜上面……果然没有破洞!上面只有或大或小的深色水印,由于揉成团的关系,水印遍佈,间或透来一股男女欢爱后的气味,而在裤袜的一处凝结了少许半透明的膏状液体,那定是孟虎留下的秽物。

    「髒东西……我想找机会扔掉的。」妻似难为情的说了一句。

    「穿上它。」男人的精腥味严重地刺激着我的尊严,我心中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焰,又再听得这一句,脑际顿时轰鸣一片,彷彿有无数的妖魔鬼怪在蛊惑着什么,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只是下意识地想这么去做罢了!

    「变态的风!」妻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也许我的激动表现得太过于明显,妻不忍拂了我的意愿,伸手接过了我递到她面前的裤袜,然后弯腰解了凉鞋上的系带,抬脚将裤袜穿到莹白如玉的腿上,口中似抱怨又似挑逗地说了一句:「湿湿的……好难受哦……」

    看着妻略含羞意的垂首穿着是一种别样的享受,那盈盈生姿的女性美是无法言喻的风景,而此刻穿的是另一个男人曾经玷污过的裤袜自是添多了几分淫糜的色彩,直看得我口干舌燥、浑身难耐,其实,单单裤袜上的秽物就足够让我疯狂了。

    尽管仍有几分忸怩,妻还是穿上了裤袜,在我的示意下,她扶着洗手台的边缘,朝我拱起了翘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及膝而上是紫色的裤袜,紫色延伸进了银色的丝裙里头。完美的「S」型曲线在臀峰处达到最高点,服贴的裙摆勾勒出两瓣诱人的半月,而在半月的中间有个桃型的凹陷,妻的丝裙不短也不长,恰恰裹住了整个臀部。

    我飞快地除掉身上的衣物,套弄了几下硬得不行的鸡巴,就到了妻的股间,甫一接触,龟头就被一股酥软的潮热激得颤了颤,我翻起了妻的裙摆,发现我的龟头隔着丝袜正顶在妻的屄肉上,那处丝袜就是黏着膏状液体的地方。心下突突直跳,妈的,孟虎这廝就这么巧射在这地方?还是说妻故意让她射在这里?

    对了,是妻在上位控制的,她当时一定是……屄痒了!我脑中立时浮现出一个紫胀的龟头陷进磨蹭到红肿的屄肉里的场景,那一道道火辣的精液喷射其中,妻颤栗着享受男人在她屄口中的高潮,霎时,我的眼里被嫉妒熏得一片红。

    耳际,我听到了召唤,那是妻轻轻摇晃着的臀:「你……在想什么呢?」妻回望过来,灵动的眸子里藏着狡黠。

    「小骚货……你这么会跳舞……以前怎么都不跳给老公看啊?」我的喉咙发干,说出的声音嘶哑极了。

    「我生气啦……不许你那样叫我……」妻嘟起了小嘴,随即又笑道:「我从来都没跳过那种舞蹈,都是看蓉蓉跳才学的啊!咯咯……是不是很棒啊?」

    天赋?漂亮女人的天赋就是勾引男人?

    看着妻越显得意的笑容,我想她又在逗弄我了,她定是来气我的,是在惩罚我的外遇而故意勾起我的醋意。

    「是很棒……从今往后你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我愤愤不平,胯下用力,挺着龟头往妻的膣口挤去,连着丝袜给我顶进了半个龟头。「嗯……」妻微蹙柳眉,轻吟出声。

    「痛吗?」我有点心疼,龟头受力处舒服异常,既有丝袜上沙沙的迫力,又有膣肉湿热的裹夹。

    「你想这么玩吗?」妻反问道,那如丝的媚眼、微喘的小嘴,似乎表明妻也在期待我的进入,我心头一热,道:「我想试试……」

    「坏人!」妻轻咬两字,说不出的款款风情,我甚至还感觉到了龟头突然被膣肉吮了下。这个发现令我怦然心动,后腰着力,试着往里顶了几次,好像都只能进入个龟头的样子。

    当我铁了心往里撞的时候,却又多进了几分。膣道内原本湿滑,可丝袜却让摩擦艰涩了不少,妻娇娇地喘息着,配合着我的挺进微微松开了股间的肌肉。

    「你这……裤袜……什么牌子的?」硬挺的鸡巴昂然挺进了半截多,丝袜还没破,异样的触觉所带来的新奇感让我好不舒爽。

    「嗯……GG的。」

    「以后……就买GG……」

    我痛快地抽动着,丝袜的弹力很好,我试着每次都将它顶至极限,而被我顶到底的丝袜总会往回退一点,我心下暗乐,这要是给小鸡巴的男人用倒是不错,不怕顶不到东西!

    妻和我一样兴奋,才十来下的抽插就令她气喘不已,美妙性感的翘臀一次次地朝我拱来,多年的默契让我们很快就适应了彼此的节奏。听着妻在身下发出愉快的呻吟,我感动极了,在以为快要失去妻的时候,我又重新得到了妻,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异常充实。

    募地,一口重锤砸在胸腔上,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脑际发热的我脱口问道:「刚才跳舞的时候……最后是不是也这样?」

    「你……你在说什么啊?」妻反问了一句,丰满的臀部撞将过来,龟头处又是一酥。我却心如刀绞,嘶哑道:「你是不是脱了内裤……让他干进去的?」

    「嗯……嗯……」妻娇吟着,似被我的怒顶给干得无法回答,而镜子里头倒映出的正是妻迷醉的脸庞。

    「说啊!」我恨极,只想狠狠地顶穿丝袜的束缚,就这般,居然越顶越进,可丝袜却始终未破。GG?真他妈该死的GG!

    「你……乱想什么?嗯……」妻制止了我的暴力,整个人后仰到我身上。搂着妻的娇躯,感觉到妻在怀中的轻颤,我下意识地担心起来:「刚刚弄痛没?」

    「没……没有我的风痛……亲亲的风……我不要你难过……」妻的气息暖暖的,微熏的脸蛋上分不清是担心我多点,还是在享受性爱的快乐多点。

    她就这么依偎在我身上,而我肉屌大半截停在了妻的膣肉之中,此刻的膣道比之以往更紧凑几分,那黏滞的抽插实在销魂,可……这一妙事却给孟虎拔了头筹!看着眼前的玉人,她越是美丽几分,我却只觉得越多几分心烦意躁。

    「我……我都看见了……你跟我说实话……」我怒视着妻的眸子,期待着妻有一丝慌乱的变化。

    「你……」妻果然慌张了。

    我冷笑不已,心中只如滴血:「那么近的距离,你以为我看不到吗?」

    妻的小脸一下就涨红了,这回连一个「你」字都说不出,美妙的双目不可思议般地盯着我。

    第一次将她逼到无话可说,我只觉得好不悲凉,回想往日的情谊,一股不甘的恶念顿起,便将满腹屈辱都化作身下暴力的抽插,我稳稳托住妻的小腰,一次次奋力地顶撞进去,再无丝毫的怜惜,感受着紧凑的膣肉被一次次迫分而开,在我的冲撞下颤栗地蠕动,似乎……我稍稍得到了些许慰藉,心中隐隐有了快意。

    「嗯……风……你不要……生气……」美丽的脸蛋透着醉人的晕红,那凌乱的喘息无法掩饰她的欢畅。操!我刚才还在担心弄痛了她!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干进去了?」被欺骗的我愤怒已极,记得当时妻是否认的。她为什么要否认?既然做了还否认做什么,在我面前偷情就那么不堪吗?还是……她在可怜我?

    妻沉默着,慧黠的眸子闭了起来,我猜测不出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是在自责亦或是享受,唯有微微翕合的鼻翼显示出她在抑制着自己的呼吸。

    「说啊……说啊……」我邪恶地笑着,整条肉屌被丝袜裹夹得好不酥畅,更令我痛快的是我居然把妻的伪装揭露了!我一边大力地挺动着,一边伸手将妻的颈圈解开,失去牵力的前襟自然滑落下去,淡蓝色的小背心透出胸前两点诱人的凸起,从衣摆底下探入,温润的幼乳立时被我的双手掌控。

    「是……是他……嗯……」妻似在妥协胸前的沦陷,终于低低地呻吟了。

    我听得清晰,心中一痛,忙问道:「他怎么了?」

    「啊!」妻轻呼出声,我才发觉双手擎紧了妻的嫩乳,十指间满溢着腻滑,我连忙松劲,又听妻喘道:「他……他说……隔着内裤……不舒服……」

    「然后呢?」我知道下面将是什么,诡异地,我竟然想听妻亲口述说出来。

    「我……可不会答应……他……趁我不注意……就……就弄掉了……我的内裤……」

    弄掉?怎么弄的!很自然地,我想像着妻的内裤被拨到翘臀的一边,而妻的肥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蹭动在一条丑陋的鸡巴上!

    看着妻娇娇弱弱地在我的屌下呻吟着述说与另一个男人偷情的细节,我忍不住酸楚,居然失心疯地喊了一句:「你后来为什么不阻止?你应该去阻止的!你是不是也喜欢去蹭他鸡巴?」

    他妈的我真有病,我当时还在旁边直接把屌插进另一个女人的体内呢!话一出口,我就懊恼羞惭无比!

    妻并没有取笑我的荒唐,只是避开我目光,低低应道:「风,我变坏了……我不怪他的……」

    这就是你的解释吗?

    脑海中响起一记闷雷,轰然过后,只有四个字在回荡:「我不怪他的。」

    「我不怪他的。」

    「我不怪他的。」

    除了勉为其难地挺动下身外,我胸闷得喘不过一口气来。印象中,妻和孟虎两人还曾密语过的,是了,那亲昵的景像陡然如播放中的影片一幕幕划过脑海,是了,他们那时定在……调情!

    「当时……是我让他……让他……让他……插进来的……」妻说得很犹豫,遮遮掩掩的说了几回「让他」,可话一说完,我明显感觉到她松下一口气。

    看着妻开怀解脱般的笑容,我心下百味交陈。妍妍,你终于可以坦然面对你的丈夫了吗?在底蕴深厚的中国文化下沉淀的廉耻礼仪呢?妻的眸子依旧动人,可我却看不到我自己的倒影。

    「他就像……现在你干我一样……用力地干我……」嫣红的小嘴轻吐着,美丽的脸蛋上有着浅浅的荡意。夫妻间的性爱本是天经地义,就算互相逗趣也只是为了增添彼此的欢愉,说不得谁就淫荡下流,可是此刻,我分明就觉得妻是淫荡的……妻定在想像着干她的男人是孟虎!

    「干我……用力地……操……」妻的喘息加重了许多,微翘的嘴角直接说明了她此刻心境所产生的微妙变化。

    我没死,更没阳痿,我的愤怒犹如火山喷薄,再无顾忌的我疯狂地顶向妻,而妻的呻吟则犹如尖刀一般地捅进我的心脏。我陷进了疯狂,周遭的一切彷彿都脱离了我的神识,我所感觉到的唯独只有我的鸡巴,很痒,非常痒!于是我拼命地摩擦,要狠狠地摩擦才会舒服!我嚎叫着拼命用力。

    「喔……啊……喔……」似在耻笑般,妻的呻吟愈加热烈。

    一种难以言喻的心酸涌起,湿润了双眼,于迷蒙中我看见了镜子里朦胧的自己,还有一个妖娆的……陌生女子,她的双手反圈上了我的脖颈,迷蒙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我,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犹如在蔑视着一个屈服于她裙下的男人,看着那张春情盎然的妩媚脸蛋,我恨不得一耳光甩下去……

    可最终我没打下去,我用力地拨开她的双手,把她按趴在了洗手台上,对着两瓣傲人的臀峰,扬起手掌,狠狠地击打下去。「呱!」的一声脆响,同时激起的还有一声快意的娇吟,臀肉滚滚间,我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打我……用力打我……嗯……记得吗……我跟你说过……他……喔……也是……这样的……」

    夹杂着斑驳淋漓的呻吟,妻的话语令我联想起来她曾在耳边说过的情事,原来这般的巧合,我竟和孟虎一样都在洗手台前干着同一个女人。

    分不清该是什么样的情绪了,我本能的一掌一掌挥将下去,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我渐渐找出了每一个节点,间和着肉屌在膣道中进进出出的「噗哧」声,我奏起了淫糜的肉曲。

    「哦……哦……好……舒服……风……就这样……哦……」镜子里的女人扭动得厉害,曼妙有緻的躯体前后耸动着,一声声高亢的天籁表达出了她此刻是如何的享受。

    我很麻木,唯有龟头处的酥痒是真实的,持续的抽插令那股酥痒越来越清晰了。也不知道过得多久,直至心里头也被挠得痒了,陡觉得腰间一酸,两腿打了个哆嗦,我才意识到我要射精了,于是,我抱紧了妻软软的小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同以往一样的迅猛,我将速度提到了极限,钝器能够刺穿丝网吗?当力量到了,自然就可以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是否我顶穿了丝袜,只是在喷射的时候,我是尽根塞进了妻的膣道内,酥麻到极限的马眼感受到了小嘴般的吮吸,我嚎叫着,将一股股的精液狂射而出。

    「风……」妻的呻吟近似无声,可她的身体却颤动得厉害,而两腿间的痉挛更是一波波的挤压进膣道内的阴茎,那一下下的紧缩让我飘荡的魂灵回归了,我让妻……高潮了?还是她在想像中高潮呢?

    偷眼望去,镜子里的妻晕生双颊,美不胜收,而……那双灵动的眸子忽闪着正望着我,妻牵起了嘴角,轻笑道:「好满足哦……我……舒服死了……」

    似曾相似的顽皮令人怦然心动,稍一回神我才应道:「我……也好舒服。」

    「你没事吧?」妻凝视着我的眼睛,在镜子里。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嘿笑着抽离她的身体,道:「嘿嘿,下边可能破皮流血了。」

    我心虚地假意转身找烟,好在衣裤就在脚边,很快我就摸出了口袋的香烟,点燃后,我累得蹲在地上,把波动的情绪掩进淡蓝色的烟雾中。

    妻很美,饱受摧残后的模样儿更美,彷彿娇嫩间的柔弱更能令人疼惜一般,妻的衣衫凌乱不堪,紫色的裤袜更已被我扯烂了,一片片零落地结在丰满的翘臀上,所露出的肌肤被我施予的暴力给打得红了一片,而膣口处的花唇也因为暴力的缘故,充血红肿得厉害。

    女人的高潮绵长,妻静静地趴着休憩了一小会才回过身来,如花的娇靥上有着高潮后的妩媚,盈盈的美目间更似汪着一泓春水。在我的注视下,妻款款走到我的身边,陪我蹲在一边道:「风……我也要来一口!」

    「嗯。」我抽了一口后,将烟递了过去。心中哀歎,以前和小姐做完后,小姐们一般也都会来跟自己要烟抽,可现在……

    「嗨,你还在生气啊?」妻将一口烟雾喷了过来,我闻到了一股辛辣。

    「生什么气?」我开始抵赖,我不想露出我的悲伤。

    「你……骗不了我的……你很生气……又很痛苦,可你又……很享受……是也不是?」妻吃吃笑着,挨近我的身体,望着眼前迷人的笑容,我只觉得苦涩难当。

    「亲亲的风……我刚才是骗你的……你当真了是不是?真傻……」妻的唇就在我的耳边,热热的气息喷进耳蜗里头,痒痒的,我的心头也痒痒的。

    「你说过的……你喜欢听我说的……而我答应过你哦……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所以……我骗了你……其实……也不算骗哦……我只是……增加些夫妻间的情趣……」妻的呢喃贴着我的耳根,透进了我的灵魂。

    我的心都颤抖了,我一把搂住身上的精灵,可妻「咯咯」娇笑着挣脱了我的束缚,我起身想去追逐,而妻又踏步而来,亭亭娉娉地站立在我的面前:「走火入魔的大色鬼,你……好些了吗?」

    妻笑得好迷人,直似空谷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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