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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关山难越

    西餐厅里人声鼎沸,我和苏恬却坐在一隅默然无语。  

    听到她说的话,我吓了一跳,心中大声叫道:「我不过是要玩个女人,至于要玩到这样危险吗?」  

    我用手指指着桌子和脚下的这片土地,心惊胆战的问道:「你说的……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  

    苏恬看我脸色大变,轻轻笑道:「看把你吓的!」她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安慰性的拍了拍,又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相信田木生已经告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得到我的肯定,她接着说道:「我确实是在做那种事情,而且收费不低……」  

    「然后呢?」这种事情一定要有然后的,不然她说这些对我完全毫无意义。  

    「呵呵,从十八岁考到中艺,我就开始给老领导做护士,呵呵,一个学油画的中艺女学生做护士,你能想象吗?」苏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眼神渐渐迷茫,仿佛过去的场景重现一般喃喃低语:「一个七十六岁的老人,让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伺候生活起居也没什么,却让她每晚躺在他的怀里,被他猥亵调戏……」  

    「他们确实有天大的功劳,但这并不是折磨人的理由。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好的十六年,都消耗在了这样无谓的事情上……」苏恬的眼睛有些湿润,幽幽地说:「他活到九十二岁寿终正寝,除了留下一句‘不许嫁人’给我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句话,是苦难,是折磨,是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梦魇!」苏恬一口喝掉了大半杯红酒,苦笑着说:「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不能结婚,不能为我爱的人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不能在被他折磨了十六年后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这还不算,每天在办公室,同事们都恭维的叫一声上校,可他们眼中哪里有一点尊敬我是个上校的影子。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军衔和职位是靠出卖色相得来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眼光里,我生不如死!」  

    「所以你要逃离,逃离这一切?」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换成是我,我也会逃离,不过我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其实也还不错,不一定就非要结婚生子。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的区别,女人理想的生活,正是男人恐惧的囚牢。  

    「嗯,所以我要出卖色相,一方面是报复那个老东西,另一方面也是要为将来在国外的生活积累资本。只是半年多下来,我才攒了一百多万,算上那些房产,也不过才不到三百万……」  

    「这些钱在欧洲如果没有稳定收入的话,确实不够。不过你可以考虑找个欧洲人结婚……」  

    苏恬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语言不通,文化不通,我想那很难,而且靠人不如靠自己,我宁愿凭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点点头:「这些应该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的军衔这么高,想要出国恐怕非常困难吧?」根据我自己当时的经验,军衔到了一定程度是绝对不可以出国的,就算是普通军人,在出国这方面也是诸多限制。  

    「这个不是问题,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我认识你的车,要一百多万吧?买这款车而不买奔驰宝马甚至更加名贵的汽车,不是因为你买不起,而是你想低调不惹人瞩目吧?你身上这一身,也都价格不菲,你这块表,是江诗丹顿,但具体是哪一款我就认不出来了。」苏恬的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眼睛凝视着我说道:「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帮助我,对吗?」  

    「其实很简单,所有的东西我都准备妥当了,只差一样,」她慢慢地说道:「足,够,的,钱!」  

    听她这么一说,我轻松不少,我什么都没有,就是「不差钱儿」。我问她:「多少?」  

    苏恬伸出四个手指,我轻轻摇了摇头。她面色一紧,想了想咬着牙去掉了一根手指。我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问道:「几根手指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能获得什么?」  

    我好整以暇的叉起一块牛肉吃进嘴里缓慢咀嚼,眼睛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苏恬并不说话,也在观察我。我把口中的牛肉咽下,见她仍不说话,只得说道:「这些钱,在中国我能拥有任何一个我喜欢并且可能比你还年轻漂亮的女人,而且我不用承担潜在的政治风险。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值得冒险的理由。」  

    说完话,我不再理她,专心把自己盘子中那块牛排吃完,见她仍旧不说话,便问道:「这块儿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吃了。」  

    她被我的无赖相逗得一乐,说道:「吃吧吃吧!撑死你!」  

    「你别说,这地方的味道真的挺正的,以后我得多来几次。」这个玩笑将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进不少,我把她盘中剩下的大半块牛肉用叉子叉起,用自己的盘子接住端了过来,又开始大快朵颐。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苏恬笑着嘲讽我:「吃相和乞丐差不多,却开着那么贵的车,戴着这么好的表。喂,你这个表在哪儿买的?」  

    「不是买的,在芬兰的时候一个朋友送的,我救了他一命。这是他家传的手表,我没好意思要,他非要给,我就说我先戴着,等有机会再还给他——或者将来给他儿子。」  

    我当然和乞丐差不多,因为我做过乞丐,所以我尊敬食物,所以即便在程琳面前摆阔的时候,我都会要求服务员把饭菜打包带走——当然,和田木生吃饭的时候不需要,我们俩通常会把盘子吃得可以当镜子照。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讲讲呗?」苏恬一脸好奇,像个年轻的少女。  

    「呵呵,你这么感兴趣?其实很简单,我住在他家,晚上来了坏人,我帮他制服了对方……」我吃饱了,不再和她兜圈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能给我什么?」  

    苏恬犹豫了很久,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没说话脸却先红了:「说了你不许笑!」  

    我很奇怪,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发誓你不笑!」  

    「好,我发誓!」  

    「我……我是……处女……」  

    「哈……」我把笑了一半的声音死死憋了回去,强忍住笑意,憋得满脸通红,勉力问道:「你,是处女?」  

    她陪了老领导十几年,当了半年多的暗娼,现在告诉我她是处女,她在搞笑咩?  

    「大姐,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你是处女,那我就得是婴儿了。」  

    「你说了你不笑的!还笑!」苏恬满脸通红,耳根子和脖颈都红透了,看我强忍着笑意,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我才正色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  

    「当然。」她也正色地说:「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让我一辈子出不了国。」  

    我被她这个誓言弄得又笑了,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那之前……」  

    「那个老东西被炮弹炸伤了身子,小便……都得靠人吸,何况是……做爱。」  

    苏恬脸蛋通红的解释:「至于和那些人,我只用手和嘴的……」  

    我操!我心中大喊一声,这也太爆炸了,田木生一次一万五,只玩了个飞机和口活?这也太他妈的金贵了!  

    「我怎么觉得就不像真的呢?别人我不了解,田木生怎么可能只让你用手和嘴?」  

    「很简单,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只要我穿上上校的军装,甜甜地叫一声‘首长’,他们就都乖乖的了。」苏恬巧笑嫣然,满脸的得意。我心下恍然,确实,男人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强烈快感。想想吧!皇帝只有一个,不是谁都有机会坐那个位子的,有朝一日皇后跪在你面前,清清脆脆的叫你一声「皇上」,哪个男人受得了?何况苏恬的背景摆在那里,就算真的箭在弦上,也没人敢霸王硬上弓。  

    不过他们似乎忽略了更高层面的享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苏恬笑着说道:「可以啊!更高的享受就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她伸出四根手指,笑着说道:「你要知道,我不是对每个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都说这番话,都出示这个手势的。在你之前,还没有哪个男人去过我那个家…」  

    我一愣,有些惊讶的问道:「为什么?」  

    「你的衣着打扮和举止谈吐让我心动,你的手表和汽车让我对你心存幻想,这些导致我愿意把你带到我的家里,把我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你;而你对我那幅画的欣赏,以及你对欧洲的熟悉和了解,这些让我对你有了更多期待。你问我能给你什么?我除了告诉你我还是处女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女人最深沉的爱,其他女人能做的,我一样可以做,而且还能做的更好;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份男人最渴望得到却很难得到的至高享受。」  

    苏恬说完这番话,自己也被弄得满脸通红,她略微平静了一下心情,才说道:「你已经见过了我的妹妹了,也知道她的美貌并不输于我,而我,有办法让你拥有她!」  

    嗡!苏恬这句话说的我脑袋一声巨响,这无疑是一个重量级的糖衣炮弹,想想成熟妩媚美丽可人的双胞胎姐妹躺在我的身边任我轻薄,光是想想就够令人血脉贲张的了!  

    姐姐冶艳,妹妹端庄;姐姐妩媚,妹妹矜持……  

    我正纠结着,却被苏恬最后一句话彻底征服了:「我和我妹妹……可都是白虎哦……」  

    * * * * * * * *  

    我终于和苏恬达成了初步的共识,三千万分成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她的身体,第二个部分,她的妹妹,第三个部分,那就是她所谓的「深沉的爱」了。  

    前两个是实打实的甜头,后一个,天知道一个军艺的副教授凭什么会深沉的爱上我!  

    结了帐出门,苏恬笑着问我:「你知道吗?每个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会被调查。」  

    我心中一跳,面色波澜不惊,笑道:「真的有这么严格?」  

    「不信待会儿你开车的时候注意一下,是不是有一辆凯美瑞一直在跟着我们。」  

    我没想到她受到的监控如此严苛,心下不由得有些悔意,我是有钱不假,但也要有命享受。在这片地面上,想要搞掉你,没有毛病都能给你找出毛病来,何况我本身就有问题?  

    见我面色谨慎,苏恬淡然一笑,说道:「放心,只是监视罢了,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和很多男人来往,三教九流都有,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每个人都调查一遍,到后来发现实在是操不过来这份儿心,早就不查了。」  

    饶是如此,我仍旧心中忐忑,虽然我已经做足了表面功夫,曾经的事情也不至于上达天听,但谨慎终究不是错,尤其是在我还无法完全主宰自己命运的时候。  

    想到这里,我放弃了今晚就采下这朵熟媚娇花的念头,时间还有的是,机会也有的是。帮苏恬打开车门,再次扶着她柔弱无骨的手,触感依旧,我心中的兴奋和刺激却减弱了很多,认真想来,或许那时候潜意识把她当成田木生的情人,所以有种「摸一下赚一下」的偷情感觉;等到知道了她和田木生的关系如此异常,并且随时都可以将她剥光衣服夺取她珍藏了太多年的处女之身的时候,那份刺激就变淡了,甚至没有了。  

    现在我要担心的是,她再和田木生在一起,我的刺激和兴奋恐怕就会变成愤怒和痛苦了。  

    上了车,我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两天我不会来找你,如果有事情你打这个电话。另外,这几天你最好再连续接几个客人,如果可以,你今晚最好找一个客人,做出一副和我没谈拢价钱的样子。」  

    苏恬讶异的看着我,斟酌了一下词汇,才说道:「有必要这样吗?你……我本来想既然认识你了就不继续找那些人了……」  

    我摇摇头,说道:「还不是时候,我说我今天感觉怪怪的,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是有人在监视我们。等下我确认一下是否有人跟踪监视,如果是的话,那恐怕就很有必要了……」  

    「他们不会怎么样的,只是确保我没有谈恋爱和准备结婚而已,你不用这样吧?」苏恬好奇的打量着我,迟疑着道:「难道是因为……你真是个谜一样的人。」  

    这是一个聪慧的女人,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时候装糊涂什么时候显露自己的智慧,光凭她这份眼色和阅历,就足以证明她过往那一切的真实性。  

    我把车开进了一个小区,兜了一个圈子之后原路返回,正好看到一辆凯美瑞沿着我刚绕过的线路过去。只要车里的人回头,就能看见我的车正在他的身后,而我,则注视着车牌号码,神色冷峻。  

    我驱车离开,在一个路口慢慢悠悠的行驶,赶在红灯前的几秒钟内突然转弯,随即在不远处停下,假装下车买水。很快,我就看到那辆凯美瑞直接闯了红灯跟了过来,看到我停在路边的车,才故作无事的慢慢从我们身边开过去,在不远处停下。  

    错身而过的一瞬间,我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神色刚毅气质独特,是典型的军人气质。  

    我心中一松,看来派来盯着苏恬的人都是未经过特殊训练的军队士兵,不然如果是职业的跟踪者,可能早就知道我已经发觉被跟踪了。按我的推测,大概他们的任务就是每天跟着她,然后写工作报告,在某一天某一个人心血来潮的时候,拿过来这份报告看一看,见没有异常情况,便忘在脑后了。  

    苏恬告诉我,如果她和哪个男人在公共场合举动过于亲密,那么没几天,那个男人就会被各个部门找麻烦,弄得满头包,于是就再也不敢来找她了。正是吸取了这样的教训,在西餐厅里苏恬没有让我做出亲密的举动,甚至出门的时候都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如果不是自己亲自验证,我会以为她只是以此为借口来敷衍我,现在看来,实情确实如此。  

    我上车对苏恬说道:「做出和我争论的样子,然后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下车,摔一下车门,自己打车回家,然后……」一想到让她再去为了几万块钱服侍别的男人我就心中不爽,想了想说道:「你也别找别的男人了,明天我化妆一下,按照你之前的程序来一遍。」  

    「要不要这么演啊?」苏恬明显不想这么大费周章。  

    「那一千万……」  

    「好,我听你的,瞧好吧!」苏恬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手舞足蹈的光嘎巴嘴儿不出声,看起来很像是骂人,我也配合她演了一会儿哑剧,她才「愤怒」的一把甩开了我拉着她胳膊的手,下了车。  

    我假装下车挽留,她「怒气冲冲」的跟我说了句「你给我滚」,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我愣在当地,心说这要不是知道是做戏,我还真被她给骗了过去,可就算是做戏,也不用这么狠来一句吧……  

    被路人看得有些难为情,我赶紧上车,看见凯美瑞已经跟着出租车出发了,这才驱车回到医院。  

    在楼下打了电话,问萧沅荷吃没吃饭,要不要买点东西带上去,她让我去买点葡萄苹果什么的,还有卫生巾。  

    我在电话里不好细问,买好东西上了楼交给她,才问道:「怎么,你大姨来看你了?」  

    她脸一红,推了我一把,笑着说道:「死相!」  

    我看她娇媚可人的样子心里便痒痒的,问她:「那我今晚怎么办?本来还想和你在医院里快活一下呢!」  

    萧沅荷掩着嘴笑个不停,说道:「就你花样多!你要是不怕的话,今晚可以试试,算时间明天才是……」  

    「听说月经前后女人欲望特别强烈,对不对啊?」  

    萧沅荷被我说得极不自然,她平素是极不苟言笑的矜持少妇,只有在我和女儿面前才彻底坦露心思。旁人在的时候,她很少说话,偶尔一笑也就算是表达自己的观点了。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风骚淫荡有说不尽的情话和诉不尽的娇痴。这种平时保守床上端庄的矛盾性格,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却知道,这样性格的形成,背后有太多悲情,不要也罢。  

    也就因此,我对她更加怜惜看重,在我心里,她比希曼雪和南冰都重要,再加上对小雨荇的感情日渐加深,我对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最初包养一个情妇那么简单了。  

    萧沅荷娇媚的一笑,说:「哪有心思想啊?一直都在担心雨荇的手术,不是你刚才说,我都不觉得……」  

    她腻在我的怀里,手已经隔着裤子开始摩挲我的肉棒了,病房的门开着,外面时不时走过一两个人,她却一点都不在乎,和我腻声说道:「被你一说,人家下面都湿了……」  

    萧沅荷今天仍旧穿了一身不起眼的运动休闲装,这时脱下了宽大的外套,露出了合体的粉色短袖。她丰硕的美乳肉呼呼的贴在我的胸膛上,微凉的小手拉开了我的拉链伸了进去,灵巧的将我的肉棒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将渐渐勃起的龟头握在手中捏揉,呢喃着说道:「大鸡巴哥哥……小荷好想要……要你肏我……」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小雨荇早过了观察期,正酣睡着。门外忙碌的人声渐渐沉静,虽然明知道她这两天就要来月经了,但我还是有些心动。  

    我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小骚货!一天天就看你发骚了!万一来月经了怎么办?」  

    「嗯……人家就是小骚货……小骚货想要大鸡巴插了……」  

    我被她说得心中欲火升腾,之前被苏恬诱起了兴头没有得到发泄,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挑逗?我低下头,看她已经满脸春色脸颊潮红了,便回身去关病房的门。  

    萧沅荷握着我的阳具,随着我的转身和走动依依不舍的跟着,似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上面。我被她的痴女形象勾得心神荡漾,又怕被路过的人看到走光,又着急关好门和她共效于飞,锁门的时候便有些手忙脚乱。  

    匆忙锁好了门,我把她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脱了上衣和裤子,赤裸着身体扑倒她的身上。萧沅荷也心急火燎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浑身只剩下一条白色蕾丝内裤是给我留的。  

    我歪着身子,两腿跪在地上,只是上半身压在萧沅荷的身上。把她的香舌含在嘴里吸吮,一手揉捏她丰满的乳房,一手探进她内裤里面寻幽览胜。  

    萧沅荷一手扶着我刺激她蜜穴的手臂轻轻抚摸,一手伸到我身下,握住了我已经勃起的阳具慢慢撸动,香舌被我含住,咿咿唔唔的呻吟便全被憋在了嘴里。  

    她的下体一片湿滑,淫液流到了内裤上,早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我却爱极了她此刻骚浪淫媚的样子,仍旧不断的刺激着她,手指揉捏着她肥大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更是不断的在她的阴蒂上滑过。随着我的每一次刺激,她的身体都会轻微抖动,小腹时紧时松,小蛮腰一会儿拱起一会儿放下,显得极为渴求。  

    我吐出她的香舌喘气,她却早已忍耐不住,焦急的呻吟着:「好哥哥……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我要哥哥的大鸡巴肏我……好难受……」  

    我站起身,把鸡巴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说道:「舔干净了才能肏你!」  

    情欲迷乱,萧沅荷不及多想,便伸出手,把充分勃起极为坚硬的阳具握在手里,慢慢伸出灵巧的香舌,试探性的舔弄了一下。  

    这是萧沅荷第一次为我口交,之前我从来没有机会让她尝试这种口舌侍奉,一来是她的身体就已让我着迷,来不及体验这样的享受就已经忍耐不住扑上去了,还有就是确实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来得及尝试。  

    女人为男人口交是有快感的,这一点,我从希曼雪的身上已经验证过了,而此刻,萧沅荷将我的阳具含到口中之后,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切,耐心的品咂起来。  

    或许女人天生就有一种被外物填满的渴望,无论被填满的是内心,还是身上的三个肉洞。又或者,她知道能够满足自己的器官已经放在自己的口中,就无法放进下面的肉洞里,所以才不再那么期盼?  

    萧沅荷这样一个和陌生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肯的女人,即便是在卖肉的那几次里,她也不愿意让别人和自己亲吻,遑论要她去亲吻别人的性器了。  

    她的口交有着初学者的生涩,却进步的极快,没多久,她就已经学会了其中大部分技巧。我的指导起了一定的作用,更多的,是她对我面部表情的理解和判断。在我不断变化的表情里,她把握到了如何做会让我不舒服,怎样会让我获得更大的快感。  

    这就是尤物和普通女人的区别之处,我心中感叹。  

    萧沅荷最终还是无法忍受无边欲火的折磨,她空虚的蜜穴需要被填满,她强烈的欲望需要发泄,于是她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起头满脸幽怨的看着我,小手仍旧不舍的套弄,恨不得直接把它拉到自己的淫穴里。  

    我也不想继续忍耐下去,扯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面对我,用龟头稍微寻找了一下,便长驱而入!  

    她的阴道从来不曾如此火热如此湿滑过,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极为强烈,我舒服的叹息一声,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萧沅荷双手扶着我的胳膊,被我的肏干弄得啊啊大叫。尽管兴发如狂,我仍旧不敢忘记这里是医院,不说隔壁的小雨荇,就是走廊里的人也容易听见。  

    看她叫的这么大声,我一边冲刺,一边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她被我扯下扔在一旁的内裤,蕾丝内裤的材质极为纤薄,团起来刚好能塞住她的小嘴——如果她不自己用舌头顶出来的话。  

    沉醉在情欲中得萧沅荷不知道我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只是声嘶力竭的闷声呻吟着,哼哼着,配合着我的抽插狂烈的迎凑。  

    和我在一起开始,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高潮来得一次比一次快。或许是由于医院这个特殊的环境,或许是这两天她确实忍得很辛苦,又或许是我刚才的调情做的太好,抽插了不过三五分钟,萧沅荷就迎来了高潮。  

    她高潮时仍旧是那样,身体先是骤然停顿,随即便浑身剧烈颤抖,并且要过不短的时间,才能从剧烈的高潮中平复过来。  

    从这一点上来说,她并不是好的床伴。她是小姐我是嫖客的时候我尚且不忍心在这个时候继续挞伐,何况现在她已经是我自己的女人?  

    不过我忍得并不辛苦,她高潮中的蜜穴握力极强,收缩痉挛的频率很快,加上喷薄而出的阴精和骤然提高的温度,我也相当的舒服。何况,看着一个成熟美丽魔鬼身材的女人被自己干到浑身颤抖猛烈高潮,光是这份心理上的成就感,就已经让我美得找不着北了。  

    我轻轻抚慰她白里透红的酥胸,等她从快乐的迷醉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这才缓慢的抽插起来,准备再次唤起她澎湃的欲望。  

    萧沅荷双眸似水般的凝视着我,满含着深情,闷闷的说道:「……」  

    「嗯?」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她也才想起自己嘴里还有一团什么东西,便伸手拿了出来,看是自己的内裤,气急败坏的打了我一下,说道:「你个坏蛋!  

    这东西也往人嘴里塞……」  

    「谁让你叫的那么骚了!你就不怕被走廊里的人听见?」  

    「那你也不能用这个塞……塞住我的嘴呀!」萧沅荷笑着又打了我一下,才说道:「味道怪怪的……」  

    我探手下去,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下一点她的体液,将手指伸到她面前,说道:「喏,就是这个味儿!」  

    她脸红红的看着我,神情淫浪妩媚,轻轻伸出香舌一舔,才说道:「比这个重一些……」  

    我被她逗得一乐,弯下身子抱着她继续轻柔的抽插,笑着问道:「你刚才呜呜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萧沅荷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也不说话,只是主动献上香吻,堵住了我的嘴,同时身体向上迎合我的肏干。  

    她的情欲再次被唤起,只是和我亲吻在一起,只能闷声的浪叫。我站起身,把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双手握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的肏干她一片狼藉的蜜穴。  

    被解放出唇舌的她忍不住大口喘息,嘴中浪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啊……  

    哥哥……你真好……小荷好舒服……好开心……从来没……这么开心……啊……  

    要被你肏……死了……哥哥……我的好哥哥……小荷……好爱你……啊……又要来了……啊!啊!啊!」  

    我正处在射精的边缘,并没注意到她话语中的深意,在她再次浑身颤抖着高潮了之后,我被她身体高潮后那种特别的情状刺激得也射了精。  

    这一次,两个人都非常满足,我懒懒的躺在她身边,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等着她从高潮中平复。  

    萧沅荷先是嘴角挂上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后才睁开眼睛,看了我不安分的手一眼,说道:「你射的好多……都射进人家里面去了……」  

    「你不喜欢?不喜欢我以后不射了!」  

    「坏蛋!」萧沅荷掐了我一下,说道:「你就会欺负我!」  

    「什么叫欺负你啊?我是很真诚在问你的!」我傻小子的样子逗得萧沅荷笑个不停,花枝摇曳的样子极为诱人,我被她色诱,便又开始玩弄她的乳头。  

    萧沅荷抱着我的头,像给孩子哺乳的母亲一般摩挲梳弄我的头发,身体偶尔被我刺激的一抖,声调有些不正常地说道:「哼,就知道四处拈花惹草……」  

    我被她说得不忿,起身把脏兮兮的肉棒送到她面前,厉声说道:「大爷我就拈花惹草了,你能怎么地?给大爷舔干净!」  

    萧沅荷被我逗得一乐,巧笑嫣然,乖巧柔媚的说道:「是,奴家这就为大爷舔干净了,让大爷再好好的肏一回奴家的浪穴……」  

    * * * * * * * *  

    和萧沅荷折腾了大半夜,饶是她身体敏感容易高潮,在我射了三次精之后把她弄得高潮七次,她仍旧痴缠着我不放,到最后看我实在是力不从心,才无奈的放过我。  

    两个人搂在一起,躺在租来的陪护床上卿卿我我聊到晨曦微露,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和我在一起,萧沅荷本就话多,但今晚她的话尤其的多。从她小时候的淘气,到家庭的变化,仿佛她想把过去几十年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一般。  

    除了做一个合格的听众,我没有更好的选择,到最后哈欠连天了,她还精神奕奕不觉得困。不是看我实在困得可怜,我想她说到天亮都没问题。即便如此,我睡着的时候她也并不如何安分,最开始的时候倒还乖巧,可没多久便抬头看我是不是睡了,接着又自言自语……如果不是实在困极了,我肯定按着她打她一顿屁股。  

    我大致能理解她的心情。女儿的病她久悬于心,到现在终于不再让她那么牵挂了,表现在行为上就是她这种彻底的对我开放身心。  

    只睡了几个小时,早上被查房的护士吵醒,我便有些头昏沉沉的,眼睛也有了黑眼圈。倒是萧沅荷昨晚被我灌了个饱,容光焕发春意盎然的,浑不似女儿刚做完手术的样子。  

    我看的来气,便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打了几下她丰满性感的屁股,还没如何解气,她却笑吟吟的回头看着我说:「对不起大爷,奴家把大爷都给榨干了…」  

    简单梳洗了,到楼下打早餐的时候,抽空给田木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东西已经送到了。他贱贱的问我和苏恬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便把和苏恬商量好的说辞告诉了他。我说那女人嫌我没什么文化,连个笑脸都没给我就走了云云。听我这么说,田木生哈哈大笑,随即不停的安慰了我半天,这才挂了电话。  

    拎着早餐上楼,我拿着包子坐在沙发上哈欠连天的吃着,看着萧沅荷喂小雨荇喝粥,感慨道:「哎,身体真不行了,年龄大了!」  

    她娇嗔我一眼,不敢在女儿面前疯言疯语,只是说道:「床也是太窄了。要不你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刚才她们打电话,已经出发了,估计很快就到了。」下楼的时候接到希曼雪的电话,她和南冰已经出发了。本来只是说希曼雪自己来的,听说是在儿童医院,南冰打算顺便帮孩子检查一下身体,这才一起来了。  

    正说着话,南冰就推门进来了,看见我便是一笑,随即才冲萧沅荷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希曼雪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也进了屋。  

    我站起身给双方介绍:「这是萧沅荷,这是希曼雪,这是南冰。」说完,我又笑着介绍两个小朋友:「这位是萧雨荇,这位是管平南。」  

    几人被我逗乐了,萧雨荇被妈妈提醒,开始叫人了:「雪阿姨好,冰阿姨好。」  

    然后才和妈妈小声说:「好奇怪,一个是冰,一个是雪……」  

    希曼雪婆媳俩被萧雨荇的可爱吸引,都站在床边逗她开心,希曼雪说道:「你可不能叫我阿姨呢,你得叫我雪奶奶哦!」  

    小雨荇歪着头,皱着可爱的眉头,为难的说道:「可是你好年轻啊,一点儿都不像老奶奶。」  

    希曼雪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开心的说道:「是吗?真的啊?那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叫我雪阿姨,有别人的时候再叫雪奶奶好不好?」  

    小雨荇想了想,也开心的说:「嗯,好。」  

    南冰打开保温盒,从里面端出一碗汤来,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雨荇,你雪奶奶昨天连夜给你熬的鸡汤,让妈妈喂你喝好不好?」  

    小雨荇摇摇头,无比认真的说道:「我刚吃完饭,没有地方装了。」说完,还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可爱的样子杀伤力巨大,加上手术过后小脸煞白我见犹怜的可怜劲儿,就连南冰这个也是母亲自己也有孩子的女人都没多少免疫力,被小雨荇萌的死去活来,不是顾忌她刚做过手术,肯定就要把她搂进怀里心疼个够了。  

    萧沅荷一直淡淡的笑着,她本来就不善言辞,何况和希曼雪婆媳俩是初次见面,但看希曼雪连夜为女儿煲鸡汤这份心思也极为感动,感激的道:「您费心了!」  

    希曼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道:「别这么说,这是应该的。」说完看了我一眼,才又说道:「大家都是做母亲的,人同此心,何况小孩子这么可爱,让人看了就心疼!」  

    萧沅荷有些无措,只能微微笑了笑。希曼雪抬头看我,我笑着点头,她才明白,眼前这女子就是这样的人,并不是与她们刻意生分。  

    因为之前已经帮她们挂了号,所以寒暄了一会儿,我便带着婆媳俩到门诊大厅给孩子看病。  

    轮到我们了,南冰抱着孩子进去,我和希曼雪在外面大厅的椅子上坐下,我问她早晨吃饭了没有,希曼雪笑着摇摇头,说道:「早晨就忙着热鸡汤了,没顾得上。」  

    「那怎么行,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医院的食堂就在楼下,我看时间还早,便问她想吃什么。  

    「别麻烦了,挺挺就过去了,中午再吃吧!」见我一再坚持,希曼雪才说道:「随便买点吧,也吃不了多少的。」  

    我下楼买了点儿蒸饺,又去超市买了两杯豆浆,这才上楼,却见希曼雪满脸不安的在那里来回踱步。我赶忙过去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左顾右盼了一下,才小声说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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