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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珠帘暮卷

    电梯停在十六楼,苏恬拿钥匙打开门,邀请我进门。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很普通的装修和摆设,一室一厅,面积大概五十几平,格局很大。  

    「这是租的房子,用来……用来……」她最终没有说出来是用来干嘛的,但我却已明白。按照她的流程,酒吧邂逅之后,就是带到这个「爱巢」来办事了。  

    「嗯,条件还可以。」我四处打量了一番,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道:「是不是还要继续按照流程走啊?」  

    苏恬俏脸一红,她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尽管已经久经人事年过三十,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无比成熟,但她毕竟还是处女,成熟的风情里自然透出一股少女的羞涩,看起来颇让人心动。  

    「听你的!」她柔顺的靠在我怀里,柔声说道:「姐姐今晚就是你的了,想怎么样,你说了算……」  

    我心中快意,调笑道:「你得自称妹妹才行。」  

    「人家比你大那么多……」她娇嗔着不依,随即神色一转,笑道:「不过…到了床上男人最大,那时候我再叫……」  

    我看她俏脸通红,柔媚可喜,满足的道:「按照你往日的流程来一遍吧,也让我享受一下!」  

    苏恬笑着说:「要一模一样吗?」  

    我摇摇头:「当然……不能了!」开玩笑,和别的男人一样最后被她吹出来,我还费那么大劲儿干什么。  

    「那好吧,等我换身衣服!」苏恬进了卧室,我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她进去了有十几分钟,我正等得不耐,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女军官出现在面前,一身天蓝色的空军服饰,肩膀上的肩章赫然入目。我本能的起身立正就要敬礼,手抬到一半才觉得不对味儿,便顺势变成了搂她入怀,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一切自然被苏恬看在眼里,她嫣然一笑,说道:「士兵见了长官怎么不敬礼?」  

    我有些尴尬的说道:「本能反应……我现在已经不是士兵了,自然不用。」  

    苏恬问我要不要洗澡,我摇摇头,她便把我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拿了一个靠垫垫在膝下。苏恬柔媚可人的看了我一眼,盈盈跪下,脆声说道:「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上校苏恬,为首长服务!」  

    她双手恭谨的捧着我已经开始勃起的阳具,腻声说道:「请首长批准苏恬为您服务!」  

    我被她这句话弄得心潮澎湃,当兵的时候净听别人命令我了,如今有个上校要为我舔鸡巴!上校啊!比我们的营长连长排长不知道牛逼多少倍!  

    「批……批准!」我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这感觉,没当过兵的人肯定不理解,她这样的服务,为我带来的快感远甚于对普通人。  

    我抚摸着她柔嫩光滑的脸颊,手兴奋的有些发抖,恍若梦中。  

    苏恬妩媚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非常恭敬的双手握着肉棒的末端,伸出柔软的香舌,灵巧而柔软的舔弄涨大的龟头,恭维地说道:「首长的鸡巴真大!」  

    她将舌头垫在龟头下端,眼睛注视着我缓缓将其吞入,动作缓慢轻柔,快感却极为强烈。一个满脸媚色的空军女上校,穿着正统的空军服饰,胸前甚至还有军功章,谄媚的跪在面前,用最下贱的姿势和表情为一个男人做口舌服务,这种场景光是想想都下体膨胀了,何况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苏恬的手极为柔软,一看就知道是从来没干过活的,软软腻腻的,触感非常特别。加上她灵巧的舌头和独特的技巧,以及那张笑起来露出至少十二颗牙齿的大嘴,感官上带给我的快感异常强烈。  

    再加上独一无二的心里快感,我竟然有了一丝射意,赶忙定了定神转移话题,摘下了她的军帽,抚着她的面颊问道:「你为别的男人也这么做吗?」  

    苏恬吐出我的阳具,一手轻轻撸动,媚笑着说道:「怎么会呢!跟他们要戴套子的,谁知道他们都碰过什么人呀!」  

    看我摸在她的脸上,她充满风情的将龟头含在我手的位置,让我的手间接感受龟头的硬度,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我舒服得直吸凉气,接着问:「田木生来的多么?」  

    苏恬侧着脸,沿着肉棒上下舔吸,闻言笑道:「不多,偶尔才会想起到这里来。」她上上下下舔了个遍,又把肉棒含在嘴里吞吐了几口,再吐出来,用舌尖逗弄冠状沟,继续说道:「你们这些男人一个样,都有不少女人。」  

    「男人征服世界是为了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男人……」我拉起她的一只玉手轻柔的抚摸,问道:「你要那野山参做什么用?」  

    「喔……我月经有些淋漓不尽,听说这个吃了有效。」苏恬满脸享受的吐出肉棒,她刚才做了一次深喉,把我爽的气儿都喘不匀了。  

    「田木生的驴货没吓到你吧?」  

    「他那东西确实不小,不过……」苏恬有些迟疑,想了想才困惑的说道:「他似乎有些什么毛病,开始的时候很兴奋,也很硬,可慢慢的就软了,总是射不出来。」  

    我大为惊讶,苏恬继续说道:「他自己说做爱的时候还好一些,至少能射出来,但时间也并不长。」她笑着看着我说道:「他愿意到我这里来,是因为每次我对他都很体贴,总是安慰他,所以他很感激我,知道我月经淋漓不尽,就说野山参管用,主动提出来送我两棵。」  

    我仍旧不敢相信,田木生那小子怎么看也不是性能力不济的样子,怎么可能这么弱呢?原来他到苏恬这里不是寻找快感,而是寻找安慰?一世人两兄弟,我还真不知道田木生还有这样的难言之隐,要不要安慰他呢?转念一想,我刚把他用来开解心怀的女人拿来睡了,恐怕没有立场做这件事了……  

    见我不说话,苏恬继续温柔的吞吐,抽空说道:「那东西对男人也很补呢,尤其你这样女人不少的……」  

    我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女人不少?」  

    「身上好几种女人的香味,怎么会少呢……」她继续殷勤的服侍我,娇笑着说道:「而且还都是高档香水,肯定是情人对吧?」  

    「好灵的鼻子!」这女人眼力高,鼻子也不白给,我捏捏她的鼻子,笑道:「插上尾巴,你就赶上警犬了。」  

    苏恬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身子一抖,颤声说道:「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我一愣,随即恍然问道:「你……你以前这么干过?」  

    苏恬神色凄苦,似乎不愿想起往事,只是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个老混蛋……不止让我做他的夜壶,还让我……还让我为他清理……肛门……」  

    她泫然欲泣:「每次他排完便,都让我……让我帮他……舔干净……」  

    这段往事肯定久藏于她的心底,不曾与人谈论过,那份包裹在心灵深处的恐惧、厌恶等负面情绪,就像魔盒里的潘多拉,一旦被放开,就再也无法约束。  

    「每次看到他道貌岸然和别人会谈聊天,说天下大事,我心里就一阵阵的恶心。」  

    「因为不能占有我,他就无所不用其极的折磨我,侮辱我,有一次甚至想用拐杖捅破我的处女膜……」  

    我坐起身,把她搂进怀里,安慰她:「别想了,都过去了,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勉强你做这些你不愿意做的事儿!」  

    苏恬伏在我怀里轻轻抽泣,火热的俏脸正贴在勃起的阳具旁边,场景极为怪异。  

    还是她先发觉了不正常,在我怀里轻声一笑,顺势把有些软了的肉棒含进嘴里,继续侍候。  

    我往后一躺,枕着胳膊看着她,笑着说:「你变得够快的。」  

    苏恬不好意思的一笑,也不回答我,专心的抚慰勃起的肉棒。刚才这个插曲,让我强烈的快感淡下去很多,有了之前的经验和教训,我不敢再让她继续舔弄下去,将她拉了起来。  

    我搂着她的蛮腰,感受着质地轻薄的军装下她滑腻的肉体,有些犹豫要不要和她接吻。苏恬极为体贴,她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水漱了漱口,这才靠在我的身上,娇羞的说道:「人家……人家很久没有和人接吻了……」  

    我一愣,随即笑道:「真的吗?」  

    她点点头,认真的说:「除了在刚上大学的时候和初恋有过两次之外,再就没有了。那个老东西把我当夜壶,怎么肯亲我……」  

    不论她说的真假,我心中的爽快是货真价实的。我一手抱着她的蛮腰,一手勾着她的脖子,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勾出她的舌头,舔吸她的唾液。  

    她的嘴唇极为柔软,两排贝齿极为齐整,相比于大于常人的嘴巴,显得很是玲珑可爱。她的双唇几乎能够把我的嘴唇全部包住,虽然视觉上她的双唇显得很大,但实际上也并没有大出太多。  

    被我含住香舌不断吸吮,苏恬开始轻声呻吟,柔软的玉手在我身下搓揉着火热坚硬的肉棒,渐渐情动。  

    我把手伸进她军服里,直接就碰到光滑丰满的肉体,我惊喜的问道:「里面没穿内衣?」  

    「嗯……」她羞意上涌,浅笑着说道:「反正早晚都要脱……」  

    她的双乳浑圆结实,在我所遇过的女人里,也就仅次于萧沅荷了,手感上佳,竟然还有乳核。  

    我摸得极为爽利,苏恬也被我的立体进攻挑起了情欲,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我不再苦忍,拦腰把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苏恬躺在床上,手掩着嘴,柔媚的看着我,娇笑着说道:「首长要采恬儿的处女了吗」  

    我解开她军服的扣子,解放出她的一双嫩乳,在灯光下,两颗丰满浑圆的肉球结实的挺立在那里,两粒乳头小巧可爱,粉红柔嫩,极为诱人。我情不自禁的扑到她身上,一面用力揉捏嫩滑的乳肉,一面用舌头舔吸挤压娇小的乳头。  

    苏恬被我挑逗得轻轻扭动,她抱着我的头,性感的嘴唇不断翕动,焦躁的呻吟喘息起来。我不停地刺激她的乳头,同时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她柔软的下体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毛发,看来她说的白虎,果然所言非虚。  

    我爱不释手的用整个手掌上下抚摸,感受着掌心中的光洁、柔软、火热和湿滑。  

    她的下面已经充分湿润,内裤湿哒哒的箍在我的手背上,提示着我它的女主人是如何的渴望。我将中指轻轻插入她的蜜穴,前进了少许,便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看来她所言不虚,这里确实有一道处女膜,不过是不是人工做出来的呢?还是让事实来验证吧!我伏在她的耳边,问道:「苏上校这里都湿透了!」  

    「嗯……」苏恬困惑的呻吟一声,呢喃着:「首长哥哥,恬儿好难受……」  

    她这句话刺激的我下体一涨,继续挑逗她:「可不敢当,我只是个下士!」  

    「求你了……」苏恬紧紧抱着我,用乳房磨蹭着我的脸颊,呻吟声渐渐增大:「恬儿……渴望了……好久……」  

    这样的尤物,我也很难继续控制自己,动作利索的脱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剥开她的两瓣肉唇,扶着坚挺的阳具缓缓刺入。她的下体宛若少女般柔嫩,两道肉唇内敛成一道细线,极为紧凑的包裹住肉棒。我轻轻的挺动,龟头不断碰撞柔软的处女膜,弄得苏恬秀眉微蹙,睁着眼睛情深款款的看着我,期待着我的破门而入。  

    我几次试探,感受着处女膜的结实程度,在苏恬蜜穴上就形成了小幅度的抽插。这样的感觉刺激得苏恬浑身发抖,欲望已经不可抑制,感觉时机已至,我挺身破关!  

    苏恬到了忍耐的极限,体会着我拔出后前进的节奏,身体用力向上一挺,恰好赶上我这一次前进也是大力向前,于是保存了三十四年的处女之身一下子成了历史。  

    我自身用力加上苏恬自己的主动,阳具长驱直入,第一下就尽根而没,直接插到了她蜜穴的最深处。剧烈的痛楚和强烈的满足同时产生,苏恬啊的一声尖叫,语调极为复杂,应了那句「痛并快乐着」。  

    我紧紧抵在她蜜穴的深处,感受着她花心若有若无的触碰,快美难言。片刻过后,苏恬感觉痛楚渐渐降低,原本强烈的欲望再次升起,开始轻轻的扭动身体,依靠小幅度的移动来追逐那如梦似幻的快感。  

    我试探性的抽出肉棒,苏恬微蹙着眉头,紧闭着双眼,双手扶在我的腰间,臻首来回扭动,雪雪呼痛。  

    「嗯……」我再次缓慢刺入,苏恬敏感的挺起诱人的胸膛,又快乐又痛苦的呻吟起来。我不紧不慢的缓缓抽动,感受着她花径中的紧实、火热和嫩滑,快感极为强烈。  

    她的肉穴和程琳有很大不同。程琳的蜜穴结实紧凑,推进起来极为艰涩,蜜肉挤压龟头的感觉极为强烈,有种少女特有的硬度。而苏恬的蜜穴虽然握力也很强,花径中的蜜肉却极为绵软,加上她淋漓不断的淫液和温度奇高的柔腻花心,肏干起来爽快之极。  

    如果用一个比方来形容,那么两者触感上的区别,苏恬的蜜穴就和她的玉手一样柔软细嫩,程琳的蜜穴就像是苏恬戴着牛皮手套的玉手。当然,程琳的蜜穴触感也很美妙,但比起熟瓜初破的苏恬,始终差了一个档次。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熟女的柔媚,处女的紧实,这二者在苏恬的身上全部体现出来,矛盾而又统一,加上她身上军装的映衬,对我的心理冲击极为强烈。  

    苏恬渐入佳境,双手开始搂住我的腰,主动配合起来,眼中的痛楚渐渐消失,微蹙的眉头缓缓舒展,眉宇间春意盎然,单纯看她的表情,无法让人相信她是一个刚刚破身的处女。  

    我本来的怀疑一扫而空,下体的感受如此真实,单纯修复处女膜,不可能有这样极品的感觉。看她不再痛楚,我开始疯狂抽动,宣泄着心中强烈的欲望和快感。  

    「啊……恬儿好舒服……好舒服……这种感觉好美……啊……好充实……喔……麻麻的……好美……恬儿好开心……好高兴……啊!恬儿要……要高潮了!」  

    苏恬的高潮很快来临,之前累积的快感也让我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双手狠狠握着她的美乳,动作疯狂而猛烈,眼光所及,看到苏恬肩上的肩章,强大的心理快感瞬间爆发,一股浓稠火热的精液射向她的蜜道深处。  

    「呀!美死恬儿了!」苏恬被我射得花枝乱颤,正自高潮的身子再次攀上了更高的高峰。初次性爱就能高潮本就不易,获得这样的高潮就更为难得,但她这些年浸淫于此,却不能一解其中真味,那份压抑多年的欲望一朝爆发,如此情状也就不奇怪了。  

    她高潮时泄出得阴精极为丰沛,整个腟道都被填的慢慢的,我一拔出阳具,便带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来。  

    苏恬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干涩的嘴唇,面容舒展,神情慵懒,俏脸红润,极其动人。  

    我把她抱在怀中温柔的抚慰,感受着她诱人的身体,她也懒懒的伸手抱在我的腰上,情深款款的说道:「这一天,我等了好久……」  

    我感觉好笑,一个女人三十多岁还是处女,这种事情确实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不过想想这个处女之身价值一千万,也不枉她艰苦守了这么多年了。  

    想到此处,我笑着问她:「这么多年你肯定有受不了的时候,就算平时熬得住,他死后这段时间里……」  

    我说着话,手指放在她嘴唇上,问道:「你靠这个赚钱的时候,多少也会有点儿感觉吧?」  

    苏恬柔媚的含住我的手指,眼睛看着我轻轻吸裹,眼神勾人之极,吞吐了几下才说道:「有那么几次,真想就随便找个人把自己送出去算了,但好几次我都忍住了,至于欲望,女人解决的办法有很多的。」  

    她又伸出她那保养极佳的软嫩玉手,拇指和食指环成一圈,轻轻套住我的性器根部,腻声笑道:「好滑呢……」  

    我被她的媚态打动情欲,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抚摸她的乳房,短暂的不应期很快过去,阳具在她的手里渐渐膨胀。  

    苏恬张开嘴轻轻喘息,另一只手搭在我抓着她乳房的手上轻轻磨蹭,呻吟声渐渐响起。我用舌头舔食她嘴上的唇彩,弄得她情欲涌动,主动伸出香舌让我品咂。  

    「自己弄到高潮,和被男人肏到高潮,」我抬起头,探手揉捏她的耳垂,问道:「有什么区别?」  

    「我都是忍得实在太辛苦了才自己解决……」苏恬娇喘吁吁,手指套弄我阳具的速度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的说道:「自己弄完了……会特别空虚,想要一个怀抱……」  

    「哪里空虚?」我伸手手顺着她的身体缓缓向下,越过双乳,肚脐和光洁无毛的耻丘,最终停在那道粉嫩的肉缝中间,这才笑着问她:「是这里吗?」说完,中指一探,刺入了她湿腻腻的肉穴。  

    「嗯……」苏恬被我弄得一声娇吟,向上拱起身子,渴望被插入更多。担心她刚刚破身的蜜穴承受不了太过直接的触碰,我试探性的用中指轻轻深入,见她脸上并无多少痛楚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苏恬的欲望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旦放开了束缚,再也压抑不住。开始的时候还是我掌握抽送的节奏,没过多久,她已经不耐的主动迎合起来,变成了她淫靡的肉穴套弄我的手指。  

    她手中握着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心中的渴望有了解决的希望,忍到了极限,便顺手握紧,拉着我让我帮她解痒。她的样子骚媚入骨,我也不再忍耐,俯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享受她美妙的身体。  

    龟头剥开少女般的肉唇缓缓刺入,刚进了一小段,苏恬便皱起了眉头,我以为弄疼了,正要停下,却被她抬起双腿勾住腰部,用力挺起身子,将火热的肉棒全部吞下。  

    苏恬痛得轻叫一声,却仍旧紧紧勾着我,期盼我的进入。我缓慢却毫不停顿的抽插,她口中的声音慢慢发生变化,开始变得似痛苦又似快乐,一脸媚态,看起来诱人非常。她很快就找到了性爱的精髓,多年性爱认知的积累,她的配合度远高于年龄稚嫩的少女,我拔出的时候她的身子也随之回落,我插入她也使劲的向上迎合,配合极为默契。  

    两个人在默契的性爱当中渐渐获得一种难得的默契,她一手抱着我的肩膀,一手温柔的搭在我的脖子上,眼睛也不再像刚才一样紧闭,而是一眨不眨的直视着我。  

    我被她看得兴发如狂,被她反抗的节奏带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恬也毫不示弱,迎合的频率也相应提高,看着我的又淫荡又迷茫,又满是渴望和挑衅。  

    「啊……啊……肏死我……用力肏死我……啊……好舒服……好充实……啊……啊」  

    从温柔到狂热,从亚洲人的性爱方式到欧美人的性爱节奏,瞬息之间,苏恬就从初尝性爱不久的端庄女子变成了沉浸于欲海的荡妇,孜孜不倦的索求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欲望。相比而言,我更喜欢这样的节奏,挑逗时就温情脉脉,做爱时就轰轰烈烈,温柔只是调剂,狂野才是性爱的本质。  

    她都不怕痛,我自然不再怜香惜玉,狂猛的肏干起来。她的蜜穴如此诱人,她的表情如此风骚,她的身材如此曼妙,她的面庞如此美丽……再加上她身上弄得一片乱糟糟的正版军装,这一切给我的快感远较平时强烈,堪堪近于希曼雪婆媳俩并排跪在我面前笑靥如花、娇痴的叫我「哥哥」时的感受。  

    「啊……好舒服……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啊!」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将已经渐渐强烈的快感变为射精时,苏恬的高潮已经来到了。她的双腿死死地勾住我,抱着我的胳膊用了极大的力气,竟然随着我起伏的身体离开了床垫。我双手有些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只能趴在她的身上停止抽插,靠不断扭动身体来积聚射精的快感。  

    这样一来,苏恬的高潮更加剧烈,到我弄到射精,她已经快活得晕了过去。  

    算上萧沅荷,这是我见到的第二个女人因为高潮而晕眩,此时我已经有了经验。  

    将她的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帮她简单擦拭了身体,为她盖好了被子,才到洗手间冲洗。  

    回到床上,苏恬依旧没有醒来,我探手在她脖颈上一摸,脉搏很稳,呼吸也渐渐匀称,这才放心。射精后双眼有些发涨,我知道这是身体在给自己发警报,心里想着该找田木生要点儿人参海参什么的补补了。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过去睡了。  

    她明显有些失望,却仍旧识趣的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些情话,问我明天是否能过去看她。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才笑嘻嘻的说了声「哥哥晚安」挂了电话。  

    我苦笑着看着手机发呆,没女人的时候渴望拥有很多女人,等拥有了才发现,这也是件辛苦活。  

    有些事情还得做,我穿好衣服下楼,隔着几辆车子看着那辆凯美瑞,确认了车里的人仍旧在酣睡,这才去取了CC,回到了住所。  

    我徒步走到上午放车的地方,发动前脸有些变形的FX50,驶出小区不远就一头撞在小区的水泥围墙上。  

    饶是我准备充分,巨大的惯性下我还是碰了下头,头晕目眩的坐在车里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打电话报警。  

    已经将近午夜,这个时候出警,对面这个交警满脸的不爽,看到我满脸的疲态,闻着我一嘴的酒气,他准备了一肚子敲打的话还没出口,我就递过去五万块钱。见我这么懂情识趣,他一下子喜笑颜开起来。  

    「警察同志,我不想通过保险公司,您看……」  

    听我这么说,交警知道他这笔钱拿着毫无后顾之忧,回头看了车里的同事一眼,说道:「你是为了躲避一只狗才撞上围墙的?好了,我知道了。」  

    他单独下车处理问题,就是为了收取好处留下方便,如果我不识相,车里的同事才会下来公事公办。  

    我打了个电话给买车时那个销售,大半夜被吵醒他明显不爽,但听见我明天就去他那里买车,立马喜笑颜开,说剩下的事情交给他,马上安排人去拖车,请我放心云云。挂了电话,收拾好车里的私人物品,几步路回到住处,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才又返回苏恬那里。  

    离开的时候就带了苏恬的钥匙,进门时她睡梦正酣,赤裸着身子躺在她身边,紧绷的神经才算彻底放松,我渐渐沉入梦乡……  

    一双手伸过来,卡住我的脖子,一个女人满脸狰狞、充满恨意的看着我,一边用力一边诅咒着我:「你会得到报应的!」  

    我悚然一惊,窒息之下「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想要反抗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只能绝望的看着那双恐怖的眼睛,等待窒息后的死亡。  

    「醒醒,醒醒!文海潮,醒醒!」一双柔软的手握住我的胳膊,用力将我摇醒,我猛然睁开双眼,眼中寒芒爆射,戾气慑人,凶狠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苏恬被我吓坏了,她满脸惊恐的看着我锁住她喉咙的手,颤声说道:「是我,是我……是苏恬……」  

    梦魇中的绝望和恐惧渐渐消散,我渐渐平静下来,扣着她喉咙的手轻轻放开,松了口气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你吓死我了!」苏恬心有余悸的靠进我的怀里,关心的问道:「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也不管漆黑的房间里她是否看得到,只是说道:「一个很恐怖的梦,一个纠缠了我很久的梦。」  

    「刚才那一瞬间……」苏恬想起刚才我的样子还心有余悸,紧紧缩在我的怀里说道:「你好像要杀人。」  

    「对不起。」我搂着她亲了一下,说道:「本能反应,我以为还在梦里。」  

    说完,我便要起床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苏恬正抱着我的胳膊,见我要起身,便问我要干嘛去。我说上个厕所,她仍旧不放手,拉着我道:「要是想…想小便的话,我可以帮你……」  

    「嗯?」我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稍微一迟疑,她已经解释了:「可以…尿在我嘴里……」  

    我一愣,随即明白,问道:「干嘛要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坐起身,脚已经踩到了地上,苏恬紧紧贴在我的背后,低声说道:「一想到你能……能尿到我嘴里,我就……就会很兴奋……」  

    我有些惊讶,回头问道:「以前你帮那个老货做这个的时候也这样?」  

    苏恬摇摇头,答道:「没有,那个时候就是厌恶,恨不得……恨不得咬掉他那里……」  

    我不知道她这种变化的根源是什么,或许是一种报复,报复那个老人,告诉他,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别的男人也在做,而他没做过的,别的男人也做了。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苏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的,我特别恨他,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就会有个家,有个疼我的丈夫,还有个乖巧的孩子……」  

    「我最不能忍受的,还是他霸占了我这么多年不算,死了不给我留下一丝一毫不说,竟然还要让我用一生的幸福来为他殉葬!」  

    苏恬恨声说道:「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报复他,他越不想我爱上别人嫁给别人,我越不能让他如愿!」  

    我默然无语,沉默良久才说道:「我去洗把脸。」  

    苏恬这间房子的洗手间和卧室连在一起,空间不小,我洗了把脸,驱散心中的阴霾。本来不打算上厕所的,却被苏恬的话弄得有些感觉,再加上对流水声的条件反射,我还是有了尿意。  

    我刚站在马桶边上,苏恬便推门进来了,她赤着脚,一膝着地,一膝抬起,伸手握住我的阳具,一脸得意的仰首看着我,笑着说道:「还说不小便,口不对心!」  

    被她抓住「把柄」,我有些解释不清,无奈苦笑,慢慢寻找尿意,接着便一股尿液劲射而出,哗啦啦落在马桶里。  

    苏恬见我尿了出来忙不迭的把脸凑了过来,她得天独厚的大嘴此时便显出了优势,除了一点飞溅的尿液滴在她脸上之外,绝大多数都射进了她的口中。  

    她大口大口的吞咽,丝毫没有呛到和溢出,这除了天赋异禀之外,恐怕后天的锻炼也很关键。  

    我平时喝水不多,睡觉前又排泄过,她喝到嘴里的并不多。饶是如此,这份随接随咽的本领也让她喝进小半斤的尿液。  

    我被她诱人的神情和奇特的场景勾起了性欲,阳具在她的口中很快硬了起来。  

    苏恬吞干净口中的尿液,满脸媚色的看着我,感觉到口中肉棒的变化,嘴角便绽放出一丝笑意,继续轻轻的含吐起来。  

    尽管她已经喝了我的尿,我却还没和她熟到希曼雪那样的程度,我摸着她的脸蛋,问道:「想要吗?」  

    她含着我的阳具舍不得吐出来,就那样点了点头,仍旧不断吸吮。我把她拉起身,让她转过身扶着盥洗池,背对着我撅起丰满的屁股,然后扶着坚硬的阳具长驱而入。  

    「啊!」骤然的插入带来强大的快感和微弱的痛楚,苏恬高高扬起头,媚声浪叫,满脸骚浪的神情借着镜子的反射被我尽收眼底。  

    快感如潮,睡醒后的我精神充足,冲刺的速度和频率始终如一。苏恬成熟丰满的肉臀被我频繁冲击,绵软的臀肉不断颤抖,撞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她的身体早已经熟媚之极,就像酝酿了多年的酒桶突然打开木塞,那份醇香和浓厚扑面而来,让人无法不动心。  

    苏恬不断浪叫着,声音越来越大,直到被我激烈的快速肏干弄出了两拨高潮,我才痛快的射出了精液。  

    我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脖颈和耳垂,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温柔的抚慰性感的乳房。苏恬满足的喘息着,臻首懒懒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任我轻薄,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才从高潮的快乐当中回过神来,伸手拿起花洒,放好热水后清洗我不再狰狞的阳具。  

    她把已经偃旗息鼓的肉棒握在手里,冲我嫣然一笑道:「刚才那么凶,现在这么老实……」  

    我勾起她的下巴笑着逗她:「你想要它还能凶得起来。」  

    苏恬白了我一眼,媚笑着不说话,弄了些沐浴乳放在上面轻轻套弄,又用水仔细清洗,最后才用她的毛巾帮我擦拭。  

    把我推出了洗手间,她自己关上门,说要清洗身体,我也没坚持,顺从的回到床上。  

    晨曦微露,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过不多久天就要亮了。我也没多少睡意,无聊的躺在那里,心里感叹:「虽然这些年过去了,这件事儿还是忘不掉,想想还是和萧沅荷、希曼雪睡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踏实些。」  

    我本能的觉得苏恬危险,这个女人富于心计,有智慧,懂权谋之术,会变通,这些年来耳濡目染之下,她的厚黑实力肯定不弱。垂涎她的美色是肯定的,但会不会因此带来什么我所不想见到的后果,我心里没底。  

    我无奈半夜离开,去而复返,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发觉,虽然也有些担心,但相比对她心机的顾忌,就微不足道了。  

    就像昨晚的约会,以及随后留宿在她这里,这都是冒险之举,本来应该可以避免的,但我却任其发生了。是我的心不够狠了,还是我变得软弱了?  

    正嘀咕着,苏恬打开洗手间的门出来了,看我仍旧坐在那里,她不由一愣,问道:「怎么没再睡会儿呢?」  

    我摇摇头,掀开被子让她躺进来,把她搂在怀里说道:「天快亮了,不想睡了。」  

    她抬头看看我,又低下头,不安分的腻滑手指不断挑拨我的乳头。我被她弄得痒痒,轻轻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苏恬娇笑着扭动身子冲我撒娇:「有心事?」  

    「嗯。」我点点头,问道:「你这里以前有人留宿过吗?」  

    昨晚我本来可以不回来,但贪恋苏恬的身体,还是没有忍住,想来真是头痛。  

    苏恬一愣,想了想才说:「以前还真没有过,都是完事儿就走的,我也不习惯和人一起睡觉——主要还是怕玩火自焚……」  

    「他们应该不会彻夜监视。」我闻着她的发香,昨晚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就算是轮流值班,你这里的警戒程度也不可能有那么高。等会儿你先走,然后我再走,这样他们就会以为我昨晚上就已经走了。」  

    「嗯,听你的。」苏恬伸手隔着被子轻柔抚摸我的下体,想了想笑着说道:「我有次我半夜去医院,他们两个人在车里睡觉呢!我把他们叫醒,让他们开车送我去的……」  

    我手握着她圆滚滚的美乳,闻言用力捏了捏,笑道:「你倒是不客气!」  

    「那有什么!」苏恬混不在乎:「他们也知道我知道他们在监视我,大家相互给面子,谁也不为难谁嘛!」  

    「那你不给人包顿饺子买两条烟什么的?人天天跟着你,给你当护花使者!」  

    「那是他们自愿的,我没找他们麻烦就已经不错了,还要东西!」  

    我低头吻她,用力的咬了她的嘴唇一口,这才松开说道:「看把你能地!」  

    她热情的回应我,感觉有些意犹未尽,闻言在我怀里扭动不已,满脸娇嗔。  

    我不理她,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认识白溱潼么?」  

    「白溱潼?」苏恬刚要摇头,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双眼一亮,说道:「啊,那孙子……」  

    「那孙子?」  

    「啊……不是那个意思,他应该是老东西的孙子。」苏恬怕我误会她在骂人,解释道:「我一顺嘴就说出来了,可不是骂人。」  

    苏恬回过味儿来,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听说过,跟你打听打听。」我自然不能告诉她名字的来源,只是问道:「那老家伙不姓白吧?怎么会有个姓白的孙子?」  

    「说起来话就长了……」苏恬慢慢的解释,我才弄明白其中缘由。  

    当年那老领导参加革命,第五次反围剿的时候被炮弹炸伤了身子,虽然说惨了点儿,但好歹留下条命,比起同一个地方出来的老战友,那是幸运多了。老战友长征时被流弹打飞了脑门,家里留下孤儿寡母无人照顾,根据俩人早就约定好的,老领导捡了条命,要照顾老战友留下的娘俩。  

    照顾来照顾去,老领导就和比自己大八岁的嫂子有了感情,一琢磨自己也没机会生儿育女了,干脆就娶了老嫂子,把战友的儿子当亲生的来养。老领导和妻子商量好了,儿子生出来的大儿子姓白,二儿子跟着他姓。  

    老领导的儿子没从政,搞得是学术,死的比这个便宜老子还要早上二十年。  

    这白溱潼,就是老领导的孙子,除了姓氏不同之外,和他那个亲孙子,没有一点儿差别。  

    如今白溱潼在朝为官,官职虽高,比起自己亲生弟弟来却还差着一些,毕竟老领导对自己的一脉香火极为重视,提拔举荐等方面,给了不少便利。  

    这两家开枝散叶,老领导那一支自不必说,单这白溱潼就生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已经是副团级了,最小的儿子才上高一,两个女儿倒是不知道具体情况。  

    「那你知道白锦鹏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只是苏恬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白锦鹏?」苏恬语声缓慢的问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惹了这个混世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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