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月,入夜,万家灯火摇曳,哭号了一天的春风渐渐消散,窗外归家的人们喧哗着,吵闹着,隐约可以听见不知道楼上还是楼下哪家人的笑声,还有几声压抑着的拌嘴声……喧嚣的尘世间,各种各样的隐秘情事悄然进行着,在万千高楼中的某一栋高层的十六楼里,一出充满禁忌快感的戏码正在上演。
我跪在床上,双手把着希曼雪丰腴绵软的大屁股用力抽插,感受着她紧窄的谷道传来的异样快感,动作幅度渐渐加快。
南冰坐在一旁,正用一只手捏着假阳具自下而上的抽插自己婆婆湿淋淋的淫穴,一只手轻柔的拨弄我的肾囊,见我问她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的婆婆,她嘻嘻一笑,说道:「是这个……骚货说的,说哥哥肏她的时候让我用这个插她,这样她就会分不清快感是从哪里来的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南冰的眼睛一直盯着在自己婆婆肛菊中进进出出的肉棒,即使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没挪开视线,她双眼中闪着异样的炽烈神采,羡慕,渴望,惊奇,还有迫不及待。
我伸手勾住她的下颌,让她转过头来仰视我。南冰双眼依依不舍的从交合之处离开,迷茫的看着我,脸蛋通红,诱人之极。
我让她躺下身子,然后拉着希曼雪挪动身子,两个纠缠着的身体就都跨在了南冰的身上。
我看不到南冰的表情,但我想以她的冰雪聪明,一定会知道我的心意。果然,肾囊处传来温热的触感,南冰乖巧懂事的将两颗睾丸逐一放在嘴里吸裹,同时仍旧不停的用假阳具抽插着自己婆婆的蜜穴。
南冰一心多用,唇舌刺激着我,手上还不停的刺激着希曼雪,一边抽插假阳具一边爱抚自己婆婆的阴蒂,但她却忘了这个姿势下,她的敏感处也正好落在希曼雪的掌控之下。
因为要高高翘起屁股方便我的进出,希曼雪撅着屁股,脸却紧紧贴着床垫,换成了这个姿势之后,就变成了紧紧贴着儿媳的淫穴。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报答,希曼雪在如潮的快感中仍旧迷迷糊糊的伸出了红艳的香舌,轻轻舔舐起了儿媳妇淫水潺潺的蜜穴来。
婆媳二人娇媚的呻吟声一下子响亮了起来,希曼雪的反应渐渐激烈,来自肛门的异样感觉和来自下体的强烈快感交织汇合,对她熟透了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冲击。条件所限,我不能更换姿势,但背入式本身就是我最喜欢最擅长的姿势,在希曼雪越来越淫荡的反应和浪叫声的刺激下,我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南冰无法准确刺激到我的肾囊,只能伸出舌头,让我在不断的往返抽插时,能尽量触碰到春囊和会阴。
这样一来快感似乎更为强烈,感觉一条柔软湿热的凸起在会阴上来回磨蹭,再加上美妇人谷道里传来的紧窄和挤压,我一时间快美难言,只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追逐着隐隐约约的快感巅峰。
希曼雪的高潮很快到来,她的肛门剧烈收缩,犹如一只小手一般死死的握住我阳具的末端,让我很难拔出来继续追逐即将到来的快感。高潮的一瞬间,她猛地抬起头,身体僵了片刻才缓缓瘫软下来,覆在儿媳柔软的身体上,不再动弹。
我把希曼雪的身体放到一旁,转过身子躺在南冰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怜爱。南冰刚被婆婆刺激得娇喘吁吁,欲潮涌动不已,双眼犹如滴水一般的看了我一眼,乖巧柔媚的伏在我身上亲吻我的胸膛,同时伸手除去了我阳具上的安全套扔到一旁。
我侧过身子,将她刚从自己婆婆身体里拔出来的假阳具拿起,伸到她的腿间,沿着那道紧闭的肉缝上下磨蹭。
南冰娇嗔着白了我一眼,乖巧的张开了腿,身子柔柔的挺动,主动的磨蹭起那根假阳具来,神态淫媚至极。
我将还沾着她婆婆淫液的假阳具轻轻刺入她湿漉漉的花径轻轻抽插,她呻吟着,满脸渴求的看着我,颤声道:「哥哥……冰儿……好想……好想要……」
她看了这连番的床戏,却还一次高潮都没有,我自然明白她心中的渴求,只是却还想逗逗她,便问道:「想要什么?」
南冰捶了我一拳,俏脸通红,满眼渴求的看着我,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见我仍旧不主动,她迫不及待的起身就要坐到我的身上去,去被我一把拉住,非要她说清楚才行。
她羞得浑身燥热,却不得不将丰满的双乳垂下贴在我的胸口,俯首在我耳边腻声说道:「冰儿……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肏冰儿……」
「肏冰儿哪里啊?屁眼吗?」
「讨厌你……想要……肏冰儿的小浪逼,肏冰儿的小骚屄……」南冰一鼓作气,将难以出口的话说了出来,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淫词浪语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冰儿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里面好痒……好空虚呢……」
我满足的松开了她的手,任她伸出白皙的玉手扶住颤颤巍巍的粗大肉棒,翻身跨坐上去。肉棒破体而入的瞬间,她舒爽满足的长叹一声,扬起秀美的脖颈,静静感受了半天,这才轻轻扭动起来。
南冰的双乳圆润挺拔,有着年轻女人特有的美感,随着她身体的摇动,两颗诱人的乳房来回荡漾,一团养眼的肉浪此起彼伏,性感至极。
我伸出双手将她美好的双乳紧紧握在手里,南冰则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臂以为支撑,加快了套动和拧身的频率。她先是前后挺动,接着又上下套弄,随即又扭着身子打转,但似乎都难以解开那份极度的郁闷和渴求。折腾了一会儿,南冰终于体力不支,软趴趴的倒在我身上,一边娇喘着一边断断续续说道:「哥哥……帮帮我,我……我弄不动了……」
我被她逗得哈哈一笑,抱着她的屁股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用传统的姿势大开大合抽送起来。刚才躺下歇息了半天,体力已经恢复,而希曼雪高潮后消退不少的快感又被南冰的主动唤醒,此刻的冲刺正是射精前最后的疯狂。
我双手撑在南冰腋下,身体快速的抽插,下下见底毫不留情,把这美貌少妇弄得口中咿呀不断,分不清是极度快乐还是极度痛苦。不知道何时,希曼雪的小脚丫伸了过来,轻轻刮碰儿媳早已勃起的红艳乳头。她的脚趾修长纤细,轻易的就夹住了南冰的乳头,白嫩的脚掌一边摩擦乳肉一边刺激乳头,为已经濒临疯狂的南冰又添了一把火。
南冰迷失在强烈的快感之中,不自觉的抱住怀中的脚丫,或许她以为那是我的手指,竟然主动伸出了香舌去舔吸那根拇指。希曼雪的脚趾甲都涂着淡蓝色的指甲油,被儿媳红润的嘴唇含在嘴里,两种颜色交相辉映,看起来艳丽之极。
她明显也没想到儿媳会这么做,一愣之下,随即被传来的瘙痒弄得咯咯吱吱笑了起来。南冰马上就高潮了,哪里还注意得到这些,但我却看得一清二楚,本来就强烈之极的快感一下子嘭的爆发,怒气冲冲的阳具一下子射起精来。
南冰高潮时泄出的体液瞬间将我的性器淹没,如潮的快感涌来,我射的更加酣畅淋漓。
我侧着身子趴在南冰身上,凑到希曼雪的小脚丫上闻了闻,感觉味道不算太大,也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脚心。南冰犹自沉醉在高潮里,嘴里仍旧含着自己婆婆的脚趾,只是忘了吸吮。
被儿媳舔吸脚趾,希曼雪只是略感惊讶却并不抗拒,被我舔了一下她却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猛的抽回了脚。南冰困惑的睁开眼,看我仍旧伏在她的身上,便又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希曼雪早已经恢复平静,她起身躺在儿媳旁边,满脸柔情的看着我,嗔怪着说道:「大男人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我呵呵一笑,说道:「哪种事儿啊?」
希曼雪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伸手把南冰搂在怀里,冲我说道:「怎么没采了这小丫头的菊花,刚才不是说好了吗?」
「她看着咱俩表演了那么久的活春宫,早就坚持不住了。」我捏了捏希曼雪的乳头,惹得她一阵颤抖,说道:「再说好东西也不一定要一次吃完,留着慢慢享受才是长久之计。」
我接着问她肛交是否有快感,希曼雪脸红红的摇了摇头,吃吃的说道:「感觉很怪……好像……想要……想要……大便……的感觉……」
她毕竟还是羞于说出那样的字眼,我便故意逗她:「什么大便,那叫拉屎。」
「哎呀!你脏不脏啊!」她狠狠捶了我一下,恼羞成怒的说道:「那么粗鲁,白瞎你这么好的姓了。」
「嗯,也是,我该叫华仁的。」
她一愣,接着一下子笑了,说道:「华仁,文华仁,文化人,你还真是……」
希曼雪没好意思说我不要脸,只是瞪了我一眼,接着拧了一把儿媳的脸蛋,嗔道:「死丫头,醒了就别装死了,眼皮直哆嗦,还在那儿偷听。」
南冰睁开眼,笑嘻嘻的说道:「看你们老两口在那里谈情说爱,我这小辈儿的要不要避嫌呀?」
希曼雪作势要撕她的脸,南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继续说道:「许你说我,就不许我说你呀!」
接着扭头问我道:「哥哥你给评评理,看看有没有这个道理。」
看着婆媳俩越来越不像婆媳俩,我笑着说道:「你有理,可你这小辈儿的怎么能叫我哥哥呢?我可是你婆婆的男人。」
「那……」南冰才发现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吃吃问道:「那叫什么……」
希曼雪开心的笑了起来,戏谑地道:「叫我妈妈,当然要叫哥哥「爸爸‘了……」
「哎!」还没等希曼雪说完,我忙不迭的答应了一声,羞得希曼雪坐起身来要掐我,为了躲她,我赶忙向后翻身,却不成想后面已经没有了床,直接一个落空,摔向地面。
婆媳俩眼看着我摔下去就要后脑碰到床头柜,齐声尖叫起来,我却已经借势翻身双脚着地,双手撑在了柜上,虽然仍旧狼狈,但却免去了直接摔晕的结果。
两女都一副「吓死我了」的神情,希曼雪向后退了退,满脸歉意的让出中间的位置来让我躺下,接着讨好似的趴在我身边,为我清理犹自沾着自己儿媳体液的阳具来,以为谄媚。
我知道她的心思,冲她温柔一笑,让她不要多想,接着逗南冰说道:「你看,你要是乖乖的,是不是就没那么一出了?」
南冰「嗯」了一声,柔媚的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乖乖说道:「爸爸,冰儿错了……」
希曼雪也不甘示弱,吐出了被她尽力弄干的肉棒,也附在我耳际说道:「你喜欢的话,雪儿也可以的……爸爸,好爸爸……」
我被她的骚媚弄得阳具一跳,狠狠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说道:「就你能!」
希曼雪不以为意,嫣然一笑说道:「人家年老色衰,要是再不曲意逢迎,客官该不点人家了……」
「客官您和冰儿歇着,奴家这就去给您准备热水洗澡。」希曼雪颇为入戏,弄得南冰满脸通红,自己这才扭着丰满的大屁股去了洗手间。
我和南冰面面相觑,过了良久我才说道:「你婆婆……」
「够骚的……」南冰接了我话茬,随即哈哈一笑,笑了一会儿才认真的说道:「其实……其实婆婆是爱你成痴,巴不得每天都能见到你,和你腻在一起,她只有见到你了才这样,平时是极为端庄的。」
我搂着她柔情蜜意的亲热了一会儿,才担心道:「她这样不会精神分裂吧?」
南冰噗嗤一笑,说道:「哪儿那么容易就精神分裂了?」她摇摇头,接着说:「我想她是把两份感情变成了一份,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我呵呵一笑,逗她道:「那你呢?你有没有爱我成痴?」
南冰一脸正经的摇摇头,说道:「我想我不可能做到她那样,我的生命里还有平南,他分走了我大部分的精力和情感,所以……」她搂住我的脖子,歉疚的说道:「所以哥哥……不,爸爸……只要爸爸你开心,我愿意做任何事,只是这份情感,我……」
我摇摇头,把她搂在怀里,叹声说道:「不要说这些,我不也一样没给你们多么纯粹的情感么?给不起就不要给,某一天你想离开了,我不会勉强你为难你的。在那之前,你可以依靠我的肩膀,把我这里当成避风港,这样就足够了。」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又说道:「不许再叫爸爸了,再叫我就肏死你!」
南冰被我说得一乐,抬眼看去,我的阳具已经有了复苏的迹象,更加笑的合不拢嘴了,嘴里断断续续说道:「好爸爸……大鸡巴爸爸……冰儿想让你肏死呢……爸爸……」
我被她叫的浑身燥热,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正要翻身上马惩罚她,希曼雪走了进来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说道:「水放好……」
她看见了我身上已经足够坚硬的阳具,话头一下子止住了,接着吃吃笑了起来,问道:「小妮子又怎么惹你了,弄得这么……这么硬了……」
南冰早就笑吟吟的从床上爬起,躲到了婆婆的身后,冲她笑嘻嘻说道:「爸爸说要肏死我呢……」
「这个死丫头!怎么叫起来还没完了?」希曼雪拧了儿媳的胳膊一下,冲我说道:「水放好了,你看先洗澡还是……」
我咬牙切齿下了床,一手一个搂住婆媳俩,说道:「一边洗澡一边肏死这小妮子!」
婆媳俩被我说的满面红晕,却都乖巧柔媚的搂住了我的腰,顺从的陪我进了浴室……
* * * * * * * *
在宽大的浴缸里,看着眼前这对婆媳花撅着屁股跪在面前齐声求我将她们「肏死」的诱人美态,我终于耐不住这婆媳俩的风骚妩媚,痛快鏖战起来。将婆媳俩都送上高潮,我却再也经不住南冰缠在身畔「好爸爸」、「大鸡巴爸爸」之类连声的挑逗,只能颇为无奈的将精液射在婆媳俩红扑扑的脸蛋上。看着婆媳俩相互舔舐掉彼此脸上的精液合口吞下,故意摆出来的诱人媚态,我无奈苦笑,自己的豪言壮语不但没能实现,反而自己先败下阵来……
和婆媳俩风流一夜,最终我还是没有采南冰的雏菊,一来我对这个并无太多兴趣,二来她的身体年轻稚嫩,我怕她不如希曼雪那般成熟丰润,不想弄伤了她。
搂着婆媳俩酣睡到天明,醒来的时候两女竟然都不在身边。躺在柔软的床上闻着婆媳俩留下的诱人香气,一时间恍若梦中。我躺了一会儿正要起身,却见希曼雪穿着一套粉色的睡衣走了进来。
见我醒了,她娇媚的笑了一下,将身子凑在我的怀里温柔说道:「我做了面条,起来吃饭吧!」
我握着她冰凉的小手亲吻了一口,将其引到胯下,让她握住热腾腾勃起的肉棒。冰凉的玉手柔软腻滑,可能与她刚洗完手有关,握在晨勃的阳具上,一股无明业火一下子熄灭了。
希曼雪被烫的一愣,随即笑道:「昨晚就不见你这么大能耐,现在虚张声势的吓唬谁啊!」她握着撸动了两下,笑着催促我穿衣服。
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被女人看不起?我恼羞成怒,把她拉到床上一顿热吻,最后把她弄得面红耳热了才放开。
希曼雪被我挑起情欲,躺在那里幽怨的看着我,我不理她,自顾自穿衣服。
她自己幽怨了一会儿,见我确实不打算理她,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在我后面狠狠捶了一拳,愤愤道:「不想要还撩拨人,你就使坏吧!」
我把她抱在怀里笑道:「你自找的,你不来气我,我怎么会使坏?」
两个人卿卿我我的从卧室出来,南冰正抱着孩子坐在客厅里,看我出来,她脸一红,随即笑着说道:「舍得起来了呀!」
夫纲不振,今天这婆媳俩明显不够服帖,我瞪了她一眼,惹得她娇笑不止,说道:「快吃饭去吧,再呆一会儿面条都成坨了。」
吃了早饭,我准备离开去医院看看萧沅荷和小雨荇。希曼雪送我到门口,等电梯的当口,她对我说让我替她问小雨荇好,她和南冰不方便出门就不去看她了。
我点点头,抱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希曼雪温柔的看着我,直到电梯门合上。
4S店那个销售已经来了好几次电话,我手边不缺车,也就一直没当回事儿,但考虑到掩盖真相的需要,我知道不能再拖,于是出门打车,顺路到4S店提了车。
有钱好办事,尤其当我之前已经私下里给了那个销售经理二十万,他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会帮我搞定一切,即便换了车也不用重新补办手续。
于是我开着一辆毫无区别的FX50离开,4S店则多了一辆客户试驾发生事故的肇事车辆。
到医院的时候,正看到萧沅荷领着女儿在地上慢走,我颇为惊讶,问道:「怎么这么快就能下地了?」
「大夫说可以适当下地走一走,动作幅度不大就没事儿。」萧沅荷见我进来颇为高兴,喜笑颜开的说:「大夫还说,再观察一个星期,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那么着急干什么,多观察几天啊!还是稳妥一点的好!」
听我这么说,小雨荇不干了,闷声说道:「这里闷死啦!什么都没有!我才不要多观察几天!」
我被她说得哭笑不得,连忙哄道:「好好好,不观察,不观察,大夫让出院咱们就出院,好不好?」
我对小雨荇的态度明显对南冰儿子管平南的态度颇为不同,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在我潜意识里,我把他当成和我争夺女人的竞争对手。父亲和儿子很多情况下都会有这种倾向,但因为血缘的羁绊所以并不明显,而我和小平南之间没有这种羁绊,所以显得就生疏一些。
尽管如此,我的表现仍旧是正常的,只是没有过多的喜爱而已,不像对小雨荇这样溺爱如同亲生女儿一般。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萧沅荷对我死心塌地,南冰却并不肯全身心的交付给我吧!
小雨荇走了一会儿,在窗户边上看了会儿风景,又回到了床上,无聊之极的看起了动画片。
我和萧沅荷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轻轻聊天,不敢打搅了这个小病号。帮希曼雪婆媳俩带了好,萧沅荷先是笑了笑,然后才说道:「那俩人倒是不错,看着一点儿也不……」
「也不什么?」
萧沅荷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以为婆媳俩在一起陪一个男人,应该都很……很轻浮才是,没想到她们看起来气质都那么好。」
我笑了,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本来是想说淫荡吧?我告诉你,我至今还没见过比你更淫荡的呢!」
萧沅荷满脸通红的看了女儿一眼,见她没注意这里,便嗔道:「瞎说什么呢!
人家才不……才不淫荡呢……」
「你不淫荡?你不淫荡碰一碰就高潮?」我小声的调笑着她:「抱一下亲一下下面就湿了,弄几下就高潮了,一高潮就晕过去了,你还说自己不淫荡?」
「哎呀!」萧沅荷撒娇不依,拧了我的胳膊一下,羞道:「你好讨厌啊!明知道人家来那个了,还逗人家……」
「是你先要说别人淫荡的,我不过是伸张正义嘛!」我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说道:「我最见不得贼喊捉贼了。」
和萧沅荷亲热了一会儿我就要离开,她颇为不舍,却又不愿阻止我,只是依依不舍的搂着我的胳膊,看我和女儿告别,随后才送我出门。
在门口,萧沅荷笑着对我说:「雨荇今天早上问我,说你会不会成为她爸爸。」
「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说……你猜?」
我捏捏她的鼻子,把皮球踢了回去:「我不介意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儿,就是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你女儿的父亲有很多个女人?」
说完,留下陷入沉思的萧沅荷,我离开了病房。
我明白萧沅荷的所思所想,但我给不了她所要的那些东西。如果说最开始我还想着占有她享用她的话,那么现在为了雨荇的幸福,我宁愿放手让她离开。忠诚是婚姻的基础,而这恰恰是我做不到的,除了对自己,我对谁都不会忠诚。
我可以做到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但那不符合我的本性。我早已经决定,不再做不符合自己本性的事,所以我没办法接受她的感情。
用感情去羁绊一个女人,是正常人的做法,但我早已不是正常人了,从我拥有无尽财富的那天起,我便失去了作为一个正常人的资格。
一个背叛了自己、败给了贪欲的人,是没有资格谈感情的。我永远忘不掉,那个倒在血泊中的女人,那个被我一枪射杀的、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我更忘不掉,那一瞬间我心里的绝望、恐惧和对自己无尽的厌恶。
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感受,所以我只能逃避。
* * * * * * * *
离开医院,驱车回到住处,我把田木生给我的药吃了一粒,其他的妥善收好,这才到隔壁去看苏家姐妹。
打开门,苏恬正坐在沙发上,我不敢贸然上前,便问道:「苏静呢?」
她莞尔一笑,说道:「你倒小心,放心吧,她回店里了。」
我舒了一口气,坐到苏恬身边,把她抱在怀里问道:「吃早饭了么?」
「这里没米没面,怎么吃啊?」苏恬在我怀里拱来拱去极不安分,突然吸了吸气,笑着说道:「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喔!」
我淡然一笑,也没否认,问她:「饿不饿,要不我下去给你买点吃的上来吧!」
她摇摇头,说道:「中午静静过来,她买菜拿上来做,到时候你尝尝她的手艺。」
正说着,门铃响起,我到猫眼看了一眼,见是苏静,这才开门让她进来。
我让她进门,自己在楼道和电梯里看了看,才进门问她:「没人跟着你吧?」
「应该没有吧?」苏静放下手里的蔬菜,说道:「我跟你学的,坐电梯到二十五楼,然后走下来的。」
「呵呵,小心行得万年船,你做的很对。」我笑着夸赞她,关好了门,把蔬菜拿到厨房,见她跟着进了厨房便问她要不要帮忙。苏静明显和我还有些生分,刻意保持着距离,她摇了摇头,说自己能行,让我到客厅坐着。
这房子一应设备全都没动,锅碗瓢盆都是现成的,我不说是别人的,苏恬姐妹俩自然也不知道。倒是前房主也是个爱干净的人,房间收拾的极其整洁,餐具也并不旧,大大增加了我在姐妹俩心中的印象分。
我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刚想和苏恬亲热亲热,苏静就在厨房里问盐在哪儿油在哪儿。锅碗瓢盆倒是齐备,油盐酱醋却真没有,不是前几天萧沅荷来了在我那里起火,我压根想不起准备这些东西来。
我让她等等,自己赶忙跑回隔壁自己家里拿了油盐酱醋来给她。手里拿着大瓶小罐出门,却正好赶上田木生从齐妍家里出来,我一惊之下刚要骂一句「你大爷」,看到他身后的齐妍才恍然大悟,赶忙改口,说道:「……来啦……」
田木生吓了一跳,赶忙就坡下驴,说道:「啊,来了,这是要出门?」
「啊,没有,扔点儿垃圾。」
田木生压根没那个心思注意我手里的东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剩下齐妍满脸通红的在门口不知道说什么好。
「啊,我那个……啊……回见!」我知道她尴尬,自己也很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跟她回见了,我转身没走几步,齐妍就飞快的关上了门。听见关门声,我才长吁了一口气,好家伙,别人偷情我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用脚踢了几下门,苏恬来开了门,见我奇怪的样子便笑个不停。和她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恨恨说道:「笑,再笑,等会儿就把你肏哭。」
她笑吟吟的捶了我一下,带上了门,待我从厨房出来,她才轻声对我说道:「我妹妹今晚还在这儿住,你要不要……」
我苦笑摇头:「我想肯定是想,可你确定没问题?万一你妹妹告我强奸怎么办?到时候你给我送饭?」
苏恬把身子靠在我的身上,不屑的说道:「人都说色胆包天,你胆子怎么就那么小?」
我心说为了你老子差点都杀人了,还胆子小,嘴上却不直言,只是说道:「那是,我大好的青春可不能奉献给劳教事业。」
苏恬莞尔一笑,说道:「你净一套套的。这样,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喝点酒,大家好好聊聊,然后我和你去隔壁……做爱,等她有感觉了,你过来就成了。」
我不禁奇道:「有感觉?有什么感觉?咱俩做爱她有感觉?」
「对啊!你不知道吗?」她惊讶的说道:「双胞胎有心灵感应的,我和我妹妹的就特别强。她新婚之夜那天,我……我跟着难受了一晚上……」
「有这么邪乎么?」我不敢相信的问道:「那前天晚上咱俩做的时候,她会不会有感觉?」
「当然了,昨晚她就问我了,这两天是不是和人发生关系了,是不是把处女给了你。」
「离这么远都行?」
苏恬点点头,说道:「只是越远越微弱,她和她老公第一次的时候我就没感觉到,当时他们在英国……」
「那是够远的。」我想了想,兴奋地问:「这么说的话,咱俩在那边做爱,她在这边就会很难受了?可是光难受也没用啊!」
「放心吧,她又不是什么贞节圣女,加上年龄确实不小了,她也过够了这种日子,只是还下不定决心而已。昨晚我已经劝得她动了心,只差最后这一步让她无法回头了。」
我看着苏恬,颇为好奇地问她:「我一想到你这么殷勤的把自己妹妹卖掉,我就感觉特不舒服。」
苏恬白了我一眼,说道:「我这也是为了她好,那个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她却死守着什么贞节,不肯离婚也不肯找个情人关心关心自己。整天心情抑郁,弄得我心情都跟着不好,再说了,这三千万里面,还有她的两千万呢,我都牺牲了自己的感情了,她牺牲一下身体有什么关系。」
她探头看了看厨房,抽油烟机的声音遮盖住了我们的谈话声,放心说道:「我只是说帮你得到她,至于得到之后能否让她欣赏你,那是你自己的事儿。咱们的协议很清楚,我只说自己把感情献给你,可不包括我妹妹,这你可要明白!」
这时我才相信苏恬是爱自己的妹妹的,只是表现的形式颇为不同而已。明白了这一点,我顿时释怀,对自己即将的行动基本放下了思想包袱。
午饭很快就做好了,苏静的手艺当真不赖,几道小菜别具一格,味道颇为独特,吃起来竟然不亚于顶级大饭店的名厨。
苏恬提议喝酒,我把我自己留存的两瓶茅台取了来,三个人一人一杯倒上,苏恬先举起了酒杯,说道:「先为咱们的相识,干杯。」
苏静摇摇头,说道:「你俩为你们的相识干杯,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苏恬不乐意了,说道:「那你也认识小海了呀!也值得喝一杯嘛!」
苏静瞄了我一眼,静静地说道:「又不是认识了姐夫,不至于吧?」
我有些受宠若惊,赶忙说道:「……这杯咱俩喝吧,来!」
我举杯和苏恬碰了一下,喝掉了半杯白酒。
苏恬吃了口菜,骄傲的问道:「我妹妹这手艺不错吧?我爸就愿意教她,说我心不静,不适合学厨艺,哼!」
「老爸又没说错你,就算你学画画,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吧?」苏静姿势优雅的夹菜,对姐姐冷嘲热讽:「最后不是因为谈恋爱你才努力学,你会考上军艺?」
「去!死丫头!」苏恬被妹妹弄了个大红脸,闷闷的吃起了饭,我见状没话找话,问苏静道:「听苏恬说你去英国留过学?」
「嗯,是去过,十九岁去的,在那儿呆了九年。」
「哦,在哪个城市?」
「伯明翰。」
「伯明翰?我倒是去过那个城市,不过没呆多久。」
苏静明显被我勾起了兴趣,一直低头吃饭的她头一次抬头主动看我,问道:「你去过伯明翰?」
我微微一笑,答道:「是啊,和朋友一起去利物浦时在那里住了几天。」
「哦……」苏静点了点头,明显不相信我到过那里,便问道:「有没有尝过那里的巴蒂?」
我点点头,笑道:「太辣了,我吃不惯。」
苏静也会心一笑,说道:「确实,我只是偶尔馋了才吃一次。伯明翰大学主校区里有一家巴蒂菜馆,味道很好。」
「在那儿看了场英超比赛,感觉非常棒。」我端起酒杯,说道:「为伯明翰!」
苏静嫣然一笑,也举起了杯,道:「呵呵,好,为伯明翰!」
苏恬见我和她妹妹的关系有了进展,明显很高兴,也附和着举起杯,充满遗憾的说道:「你俩真幸运,我还没出过国呢!」
我和苏静相视一笑,不等我开口,苏静就说道:「出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能融入主流社会那种孤独感,会让人窒息的。」
「欧美不像美国那样的多民族国家,而且就算是美国,主流社会也是白人,黄种人一样会受到歧视。」苏静深有感触,继续说道:「就算别人不歧视你,他们看着你时那种审视和谨慎的目光也会让你疯掉的。」
「这些年好多了。」我附和苏静,解释道:「听他们早些年到欧洲的人说,黄种人不止是受到歧视那么简单。」
苏静点点头,说道:「英国相对好一些,据说其他欧洲国家会严重得多。」
「呵呵,芬兰就挺严重的。」想起在芬兰遭遇到的那些事情,我颇有些回味无穷。
苏恬终于有了插话的机会,兴奋的说道:「我记得你说你这块表就是一位芬兰朋友送的?」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在芬兰的罗瓦涅米,一个很美的地方。」
苏静闻言颇为兴奋,问道:「那你会说芬兰语吗?我最近在写一本书,主要想阐述芬兰语和匈牙利语的相似关系,但有些音节上的问题始终无法解决,你要是会说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我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听得懂,说是说不明白的,感觉也不对,平时和朋友交流都是用瑞典语。」
苏静颇为沮丧,说道:「那就没办法了,哎……」
我灵机一动,说道:「倒是可以介绍你给我的朋友认识,他是地道的芬兰土著,应该能给你提供准确的资料。」
苏静的眼睛又亮了起来,说道:「好啊好啊!应该怎么联系他,你有他的电话吗?」
我苦笑:「他住在山里,与世隔绝……」
苏静一副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怏怏说道:「你这属于逗我玩嘛!」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只是提个建议,倒是想不到,你当着老板,还有时间写书?」
苏恬旁边又插了句嘴:「开玩笑,我妹妹可是语言学博士!」
苏静笑吟吟的补充:「历史比较语言学博士。」
我颇为惊讶,没想到她的学历这么高,在我心目中,能出国留学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何况在国外读完博士。
苏恬见我长大嘴巴不敢相信的样子,得意的说道:「走眼了吧?」
我被她逗笑,说道:「你嚣张什么?」
「我自己妹妹有出息,我当然嚣张了,你管我!」
苏静却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记得小时候,姐姐要做个画家,我要成为一个有学问的教授,可如今……」
「不过我姐可是副教授,也算帮我圆梦了。」,苏静话锋一转,揶揄起苏恬来:「别说教授了,我连大学老师都没当上……」
苏恬被妹妹说得满脸通红,不满地道:「你就寒碜我吧!谁不知道我那个职称和军衔是怎么来的?」
苏静莞尔,冲我爆料:「不知道呢吧?我姐也是博士呢!」
「你就寒碜我吧!死丫头!」
我倒是真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睡了个博士,看着苏静,想着等下还要再睡一个博士,我忍不住的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