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纪的煎熬之后,会场的灯光又一次亮起,我知道我的噩梦开始了,我即将被人拖到舞台上接受属于我的命运。破处,凌辱,或者……不知道我要面临的是什么。
我想着二姐三姐所遭遇的一切。在陌生人面前脱掉衣服,在陌生人面前跟心爱的男人做爱,让心爱的男人在陌生人面前奸淫凌辱自己。
二姐是一个人,三姐是两个人,我是几个人?可我就一个男朋友,而且没有什么把柄给他们抓,我一直堂堂正正的,至今还是个处女,他们凭什么要挟我,我堂堂正正的呀。我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希望当自己站在他们面前时,有义正言辞指责他们的勇气。
可是我又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因为我确实没多干净,虽然我确实是处女,可是我却知道我并不是真正的处女,因为我确实做了处女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但让凌少看到我赤裸的身体,还跟他有过肉体上的摩擦,我们都抚摸过彼此的肉体,如果这些畜生手眼通天的拍摄到我跟凌少的事情,那我会怎么办?他们会怎么要挟我?他们又会要我做什么?
我的内心不住安慰自己,但也禁不住担心着自己的命运和之后的遭遇,因为二姐三姐的奸淫是逐步升级的,现在轮到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羞辱我。
就在我内心坎坷不知所措时,主持人站在舞台的灯光下,带着慷慨激昂的声音说道:「最后一场表演即将开始,在开始前请允许我问大家一个问题,热恋中的男人能够忍受心爱之人的几次背叛?又会因为爱情而付出多少?热恋中的女孩又会不会背叛爱侣,又会背叛到什么地步?是无数次的背叛还是会在特定的环境下幡然醒悟,为心爱的男人付出一切?下面请各位用自己的眼睛来见证这场游戏的结果,是爱到死,还是背叛到死!」
主持人一个打了一个响指,在灯光难及之处发出一阵吱呀作响的声音,一根固定着凌少的金属轮椅被人从黑暗中推了出来。轮椅上的凌少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此刻的他满脸的灰白,精神萎靡不振,双眼空洞无神,遍体鳞伤的身体满是伤痕和淤青,有些伤口皮肉外翻不停的渗出血水,在铁笼里的我似乎都能闻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腥臭气味。
「这个男人…………」主持人带着强烈的感情色彩,悲伤的讲述了一下从我们进入这间监牢以后为了维护我而受到的伤害。其语调中的悲痛和不忍,令我明知他这是在增加我对凌少的愧疚,好让我对他们唯命是从,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被主持人拉入了深深的自责中。看着眼前遍体鳞伤,低垂着脑袋都凌少,我不禁趴在铁笼里失声痛哭。
「有请我们忘恩负义的女主角登~场~~」主持人带着满腔的愤恨向我的铁笼一指,我铁笼的们就被打开,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很客气的将我请了出来。
其实我并不想出来,但是我心里明白,他跟我客气两下就是意思意思,若果我不乖乖听话,他们有的是方法让我就范,借用他们的话来说,何必等到吃足苦头再就范呢?所以我还是在吃苦头之前,老老实实的听话算了。所以在爬出铁笼之后,我带着一副革命先烈慷慨负义时的大无畏表情,昂首挺胸的来到舞台上。
「这位就是我们今天的女主角……马晓川姑娘,一位真正的姑娘。也就是这位姑娘,看睁睁的看着她的深爱之人独自受刑,提她承担她所犯下的所有错误。那么这一次,她是再次让爱人独自承担所有,还是会挺身而出,独自承担所有,让我们拭目以待。」主持人的声音更加激昂,带著明显的兴奋,宣布道。
「把这个带上……」主持人说完,将一副镶嵌着铁环的皮质手铐交给我,让我自己带在手腕和脚腕上。
我怀着恐惧的心情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赤红色手铐,往自己手腕上扣。刚才上台时的那股气势在扣上自己脚腕之后,荡然无存。我心里仅余的一点勇气也被失落所取代,只能绝望的等着主持人下一步的命令。
「请站在这个上面……」主持人指了指刚刚被人推到舞台上的不知道干甚用的机械装置上的两个小踏板说道。
我沿着机械装置的小阶梯走到顶部的踏板上站定之后,疑惑不解的朝下看着主持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个踏板可以分开,你用力分开双腿就行,你试试~~」主持人好像哄小孩一样温柔的声音说道,但是话语里的强硬态度令我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用力的分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又快速闭合起来。
这个踏板当我分开双腿时,会带动下面的机械装置,提升我身体的高度,分开的越大,提升的距离也就越多,在试过几次之后,我疑惑不解的看着主持人,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因为他们没有要求我像二姐三姐那样,一上来就脱衣服令我的心理好受很多,放下了不少戒备。
「好了小处女,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了吗?把手伸出来。」主持人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后,将一个金属卡扣固定在我的皮质手铐上。
「认识吗?活扣,上吊或者绞刑用的绳子,不过变成了尼龙绳,嘿嘿嘿~~套在你凌少脖子上用的。」主持人说着,让人将凌少推到我的眼前,让我眼看着他把绳索套在凌少的脖子上。
「凌少~梦雅~~凌梦雅~~你醒醒呀~~你看看我呀~~」看到全身赤裸,被固定在轮椅上的凌少的一瞬间,我的意识与理智瞬间崩溃,他身上的伤痕更加触目惊心,他的斜肋处有两道深深的伤口,不仅皮肉外翻,甚至还能看到皮肉下的骨头。
青紫色的伤痕纵横交错,遍布全身,皮开肉绽的鞭痕随处可见,不知道凌少在他们手里到底吃了多少苦头。看到这一幕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情不自禁的跳下踏板,扑在凌少的怀里不停痛哭,连声说着对不起。
在我的哭诉和呼唤下,凌少似乎有了反应,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你~哭啦~~别哭啊~~你知道你哭起来多难看吗~~」
「我~~我~我~~」我抬起头看向凌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笑一个~你笑一下我就~就好了~~嘶~~嗯~~快笑一个~~」凌少强忍着疼痛,向我微笑着说道,脸上的鼻涕眼泪不住地滑落。
「你笑的也好难看~~呜哇~~」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是在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时,情不自禁的又扑到他的怀里不停的痛哭起来。
「不哭~~小川不哭~~我挺好的~~有你在~一想到是为了你,我就不疼了~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凌梦雅越是这样安慰我,我就越觉得对不起他,心里也就越愧疚。
「好了,慰问结束,咱们该干正事了。」就在我哭的混天黑地时,耳边响起主持人的话语声,我的身体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起来,令我不得不离开凌少的怀抱。
「你等我,我来救你~我一定会救你的~~你相信我~~这次我来救你~~」我一边擦试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向凌少做出保证。我安安下定决心,不管我要付出什么,我都要保护好凌少,哪怕是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说的挺好听,到时候别一下子又给你男朋友坑了哦~~」主持人指了指机械装置上的踏板,让我踩上去,口气里的嘲讽和揶揄令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这一次,我一定要守护好凌少。
主持人将我手上的卡扣以及凌少脖子上的尼龙绳绳套相连接,然后又用一个塞口球塞住了凌少的嘴巴,最后又给他带上了一个皮质头套后,将他推到我身后的黑暗里。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哦~~让你杀凌少的时候别看他的样子~~人被勒死的时候老吓人了~~因为很痛苦的~~吊死鬼知道不?就电影里演的那样,舌头伸老长~」主持人乐呵呵的说道,声音里有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激动。
「杀死?怎么会?我怎么会杀死凌少~~这次我一定保护他~~听见了吗?我~来~守~护他~」听了主持人的话,我心里不禁一惊,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为了缓解自己的恐惧,我向主持人大喊着自己的保证,想用这样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恐惧,以及坚定自己的决心,强逼着自己不要食言。
「说的挺好听,也挺让人感动的,不过~~嘿嘿嘿~~」主持人阴恻恻的笑着,按动了手里的开关,我的手腕上顿时产生了一股拉力,将我的手臂拉向我的正上方。
「这是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心里一惊,将我想要反驳的话堵了回去。
「你看到啦,你手腕上的登山尼龙绳跟你的凌少脖子上的绳套连在一起,你要是不想他被勒死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双腿提高自己的高度~~」主持人的声音阴阳怪气,示意我往后看看。
我趁着手腕上的拉力暂时停止的时间,仔细看了看四周,发现我头顶不远处又一个起重机,起重机的挂钩上正挂着连接着我手腕和凌少脖子的尼龙绳。所以,他们是要用我的体重来吊死凌少,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我不停的高喊叫骂。
「先别骂~你的梦雅死不死全看你,你不是说要守护他不受伤害吗,不是说要不惜一切吗?那就证明一下好了。」主持人的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的不屑。
「哦~对了,想要提高自己的高度,是分开腿,不是闭合哦,要时刻记住了~~」主持人说完,按动按钮,让起重机继续拉动尼龙绳,迫于无奈我只好将自己的双手举高,并且本能的踮起脚尖。
「分开腿比你踮着脚尖好~不信你试试。」主持人幸灾乐祸的调侃着我。
当我按照主持人说的用力分开双腿,我踩的脚踏板高度,随着分开距离的增加,我的高度也随之增加。原本必须向上伸直的手臂,此刻已经弯曲,我的拳头就在我的面前。
「我说的没错吧,你可以再分开的大一些~~」主持人说着继续收紧绳索,看着我为了提升身体高度,不得不继续分开双腿。
当我的双腿分开呈九十度角时,主持人停止了拉升绳子,来到我身下站定,他此刻的高度正好对着我的裆部,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我的心头。
「你~~你要~~要干~什么~~你别胡来~~我~我要喊人啦~~我警告你~~我会报警的~~」强烈的不安和恐惧感令我口不择言,顺口说出了以往面对恐惧时的说辞。
「啊?喊~喊人?报~~警?你~~」主持人的声音里充满惊愕,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我也为自己的口不择言而羞红了脸。
「咳咳~你太有趣了~咳咳~~我再提醒你一句,凌梦雅的小命在你手里捏着呢,你要是拒绝我们对你的玩弄,随时可以反抗,不过你的凌梦雅可就死定了。」主持人笑完,接着说道。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对我们做什么?」我看着主持背着双手不停的围着我转圈,一双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着我,嘴里还不停的发出阵阵赞叹,心里的恐惧就不住增加。
「你误会了,我们的对象是你~凌梦雅是死是活全看你~~你要是跳下来,他就会被你勒死,你要是合拢双腿,他也被你勒死。所以啊~你不想让他死,最好是分开双腿。」主持人站在我的裤裆出仰着脸看着我说道。
「看来你明白了,所以~我们的准备活动做完了,现在开始进入主题。」主持人说完,拍了拍手掌,两个工作人员各自推着一个小推车来到舞台上。
一个小推车上放着一个装着一半水的水盆,一把剪刀,一把剃须刀,还有几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瓶瓶罐罐;另一个小推车上放着一面两米左右的落地镜,在调整好角度后,我可以通过落地镜看到自己正面,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但是我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不住地摇头想要逃离。
「现在~游戏开始~让我们看看所谓的爱情的力量有多么的伟大。」主持人说着,将手伸向我的金属内裤上,并且解开了内裤上的机括,将我的金属内裤取了下来,我的下体顿时感到一阵凉意。
当我看到落地镜的一刹那,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跳下脚踏板,夹紧双腿。因为正镜子里,我的下体的那片稀疏软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强烈的羞耻感令我的眼泪不断落下。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我对着主持人不断大喊,强烈的屈辱感和愤怒令我暂时忘记了手腕上的疼痛。
「要给你剃掉阴毛呀,这点事还看不懂吗?」主持人双手掐腰,看着我说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不是人~~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被吊在半空,因为双手无法遮挡下体,只能蜷曲双腿来遮掩自己的羞耻。
「哦~那倒是~不过~能看到你累死凌大少爷也挺好的,想必让我们打死,他更希望让你勒死吧?」主持人一句话让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令我想起了自己的誓言。
我现在这样吊着,就等于是在勒紧凌梦雅脖子上的绳套,是在宣判他的死刑。
「别这样~~放过我~~我们~~求求你了~~放过我~们~把~」我不住地哀求着。
「我?你真是自私呢~~老想着自己~~啧啧啧~~凌少也现在会不会好伤心呢~~」主持人探头看了看凌梦雅又看向我,声音里充满戏谑。
「求求你~~放过我们~~」我继续哀求到,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是在是太过羞耻,我真的无法做到。
「用你的耻毛换凌梦雅的一条命~~或者说,凌少爷愿意用他的命来保全你的阴毛也说不定。」主持人乐呵呵的看着我,自言自语一般都说道。
「不~~别这样~~」我手腕上传来阵阵颤抖,身后的凌梦雅不住地发出咳咳咳的声音。
「再不上去你的凌梦雅可就完蛋了哦~~人的大脑缺氧十五分钟大概率会变成植物人,三十分钟就会脑死亡,再也回不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么自己站上去,要么~~嘿嘿嘿~~」主持人声音里透着愉悦。
「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生~~」我不住地怒吼着。
「勒死深爱自己的爱人算什么?勒死老痛苦了~你不打算做点什么?」主持人毫不在乎的说道。
「妈的~~妈的~~」我一边咒骂,一边向踏板上踩去,但是当我的下体与空气接触时,产生的凉意,令我又一次合拢双腿。我的双腿在开开合合几次之后,手腕上的颤抖开始剧烈起来。
「哎吆~~你还挺会的吗~~若隐若现的,啧啧啧~~不比那两个小妞会勾引人啊~~」主持人看着我犹豫不决的动作恶毒的揶揄着。
「呀呀~~好羞耻啊~~呀呀~~唔呀~~救救我~救救我呀~~哎呀~~」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出下体的难堪情形是在令我绝望。
如果他们让我像二姐三姐那样直接逼着我脱掉衣服,然后再一步一步的逼迫我,可能会让我觉得好一些。但是他们却省去所有的过度,直接告诉我,要我自己分开双腿接受他们的剃毛服务,是在让我接受不了。
而且我跟凌少之间只是很有好感,虽然有过两次肉体关系,可是却没有真的发生过性关系,而且,我跟他之间也没有利益往来,更没有让他们能逼迫我做什么的把柄,这就让我难以接受他们的任何要求。
唯一令我分开双腿的理由就是我对凌少的愧疚,可是这愧疚之情远抵不过我即将失去的贞洁重。想要救凌少,又不想这么羞耻,再加上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立下的誓言,令我的小腿张开到最大,大腿却始终紧闭,分不开丝毫裂缝。
「在不快点凌少可就死了,到了那时候~~嘿嘿嘿~~就算你出去,你们一家人还想好过了?只要我吧这些视频放出去~~啧啧啧~~你觉得凌少一家人能饶了你?嘿嘿嘿~~」主持人阴笑的话语让我彻底绝望。
「你~~你们~~什么~什么意思~~你们~」我心里明白他们的目的,但我的理智却不让我往更深处想,因为我害怕自己灵光一现的想法成为真实,更害怕自己的话是在提醒他们。
「你这不是很明白吗?嘿嘿嘿~~儿子死在你手里~你要是凌少的母亲,你能放过亲手勒死自己儿子的人?凌少死了~我立刻就释放你,还有这段视频,到时候~除了这里你还有地方可去?嘿嘿嘿~~」主持人虽然说的并不明确,但也证实了我心里的想法。
所谓物以类聚,类以群分,苏家和唐家什么势力?与他们为伍的凌家最差也应该与他们旗鼓相当,这种人要是想要报复我这个小老百姓,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让我一家人生不如死也是小菜一碟。为了活命,为了让家人摆脱凌家的摧残,我只有找敢跟他们对抗的人。我除了知道这群畜生以外,还能找谁?到时候,我还不是砧板上的鱼,任人鱼肉?
「畜生啊~你们都是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救命呀~~杀了我吧~让我死吧~~」我越想越绝望,终于知道二姐三姐那时候的心情了,也终于喊出了跟她们一样的请求。
「我们好不好死挺难说,你要是在不下定决心,你的凌梦雅可就真的不得好死了。」主持人一手掐腰,一手拿着剪刀乐呵呵的说道。
「腿没有力气了,你帮我拉过去把~~求求你~~」我蜷曲这双腿,向主持人哀求道。
「哦~~?想心理好过点是吧?嘿嘿~~不行!自己来,我们不喜欢强迫女人做她们不喜欢的事情,我们都是很绅士的。」主持人的声音充满诚恳,语气坚定。
「畜生~~畜生~~杀了我~~杀了我呀~~哎呀呀~~」我的小腿分开到最大,大腿就是不肯分开丝毫。我现在真的希望他们能拿出什么证据逼迫我,就像逼迫二姐三姐那样,找点与我切实相关的把柄要挟我,起码让我心理能容易接受一些。
「哎呀~凌少眼睛凸出来了~快~把小车推走,看看上吊的人啥样,别让她站~快快~别让她站~~」场地里的扩音器传出一个女人焦急,但是充满兴奋的声音。她的声音在我耳朵里不停的回响,激起我心中的极大憎恨,我下意识的环顾四周,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在这样说。
「哎~~你这人很扫兴啊~~早不站玩不站,非等着这时候站~~眼看着就死了哎~~」主持人的声音里满是不悦。
等我弄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时,我不禁大喊一声,又从踏板上跳了下来。极度的羞耻感令我情不自禁的蜷曲起双腿,悬吊在半空,不住的发出屈辱的嚎哭声。
「哎呀呀~~吐血了~~吐血了~~好刺激~~你们看~你们看~~这娘们是要弄死那男的呀~~哇哈哈哈~~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给他脖子弄断看看~~」扩音器里响起一阵兴奋的大呼小叫。
「什么~~我这是在害凌少~~这~~我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不住地懊悔,一股强烈的愧疚在我心底弥漫。
「啊哈哈哈~~你的守护真的好有趣~~亲手杀掉情郎的守护还真是~~嗯~自己背负一切罪孽的爱~~不错,不错~~」主持人开心的揶揄道。
「啊~~你们都是畜生~都是畜生~~」强烈的愧疚与懊悔让我不住地哭泣,全身绝望到虚脱的感觉连维持双腿蜷曲的力量都没有了。
「你还上不上去?你要是不上去我就给你推走了哦,别他么的又给我们扫兴。」主持人的声音里充满不耐烦。
「我上~我上~~反正都这样了~~就让我下地狱吧~下地狱吧~~都下地狱吧~哎呀呀~~啊呀~~啊~~」我借助绝望与屈辱的刺激,鼓起全身的力量,重新站在金属踏板上,并且还将双腿分的更大了一些。
「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帮帮我~~脚~~脚~我的腿~~哎呀呀~啊呀~~」我鼓足余勇想要让主持人把我的双腿固定在金属踏板上,以免自己再做出伤害凌少的事情。
「嗯~~不能~~那样就没意思了。哦~~对了~凌少的脖子受不住几次这么折腾了哦,你现在的位置比原来更高了,说不定一下子就给他脖子累断了。这是劝告哦~要注意~~」主持人仰着脸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满腔的关爱之情却让我更加绝望与痛苦。
「妈的~你们都是恶魔~~都下地狱去吧~~下地狱呀~啊呀呀~~」我站在金属踏板上不住地哭喊,屈辱与绝望充斥我的心灵,脸上的泪水不停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