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怪异的喊叫将我从睡梦中吵醒,顿时感到浑身一阵阵的刺痛。等我清醒过来时,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席芳婷她家的浴室里,当我将席芳婷从金属支架放下来的时候,不知道她到底高潮了多少次。阴部和肛门已经一片红肿,双腿间的淫水也顺着肚腹流向胸口,最终汇聚在席芳婷乳房下的瓷砖上。
想来刚才的那阵诡异叫声是来自席芳婷的高潮,因为她的阴部中,正不断的涌出淫水。再看看她摔在地上的侧脸,还是一片嫣红。她脸上的表情因为高潮而扭曲的狰狞。她的身体还因为刚刚高潮在不断的抽搐。
席芳婷的样子吓了我一跳,真怕昨夜太过疯狂,给她脑子玩烧了。所以我赶紧把她从支架上放了下来,拿着淋浴帮她清理身体。
「唔~嗯嗯~~哦~~嘶~~哦~~嗯~~」席芳婷在我的为她涂抹肥皂时不断的发出甜美的呻吟声。满脸陶醉满足的微笑。
「嗯嗯~~啊啊~~呃呃~~」在我为她清洗阴部上的辣椒和芥末油时,席芳婷轻皱着眉头,发出抗议的呻吟声,但还是很配合的将双腿分开,让我的手能更加容易的进入。
「啊~你~~别~~别折磨我了~母狗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别折磨我了~~下面都快烂了~~」当席芳婷睁眼看到是我的时候,尖叫一声,撑起身体,不断的挣扎着,想要离我远一点。
「你跑哪去?再跑还折磨你,我今天有的是时间。」我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往我这边拉。
「别~~别~~母狗真要被玩坏了~~真的要坏了~~饶了母狗,饶了母狗吧~~」席芳婷双手合十,涕泪横流的向我哀求着。
「我在给你洗身体,就剩下小腿了,不弄干净烧死你。」我松开席芳婷的脚腕,继续给她清理剩下的地方。
「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自己来,自己来~~」席芳婷听到我的话,吓得浑身一颤,不住地摆手蜷缩起身体,将双腿贴在胸前。
「白天我不发疯。」说着,我关掉了水龙头。将席芳婷抱了起来,走向她的睡床。
「喝了吧,生理盐水,你现在已经严重缺水了,能喝多少喝多少。」我从厨房拿来刚刚调配好的一打瓶温热盐糖水,放在席芳婷手边。
「我自己来,自己来~~不用,不用~谢谢,谢谢,你走吧,我求求你,你走吧~~」可能昨夜得疯狂凌虐令席芳婷心生恐惧,不敢再接受我温柔的呵护。此刻的席芳婷已经跪在我的面签完,不停的磕头。
「白天,我不发疯。懂?」我捏住席芳婷的下巴,黑着一张脸,恶狠狠的说道。
「喝了。」我给席芳婷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用充满惊恐的目光盯着我,一口一口的喝着。
「我就纳闷了,你让张老三玩进医院几次了,也没见你这么怕他,我这还没送你进医院呢,你怎么怕成这样?」我又倒了一杯水给席芳婷,满是疑惑的问道。
我的问题让席芳婷的手猛然抖了一下,然后才抓紧杯子。
「反差太大,而且~~而且~~真的很痛苦啊~~掉进火坑一样。」席芳婷带着满腔的委屈和惊惧,带着眼泪说道。
「好吧,我给你道歉,以后不~不是,是没有以后了。对不起。」我拿过席芳婷手里水杯,将她搂在怀里。
「别~~我真怕你了,真的~~你别~~」席芳婷想要推开我,但是全身无力的她,根本做不到。
「你要是再这样,我不介意大白天的再折腾你一次。」我黑着一张脸,恐吓到。
「好的~~母狗知道了~~母狗不敢了~~」席芳婷浑身颤抖了一下,马上不再反抗,只是瞪着一双受惊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算了,我给你上药吧。水你自己喝吧。」我站起身,从席芳婷家中常备的医药箱里拿出一管消炎软膏,在席芳婷的后背涂抹起来。
「华哥你~~谢谢~~」席芳婷叫了我一声,思索片刻,还是咽下了想要说的话,说了声谢谢。
「应该的。」我低着头,为席芳婷涂药,应了一声。说真的,要不是知道席芳婷这会实在不舒服,我还真不会拒绝再品尝一下她的滋味。
一道道淡粉色的鞭痕在她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所形成的饱经蹂躏后的凄美光景,再加上席芳婷本身所具有的充满诱惑力的性感,实在不能不让我这个正常男人起歪心。
「好了。」我拍了拍席芳婷满是伤痕的屁股,依依不舍的准备离开。
「谢谢。」席芳婷转过身,看了看我,想要起身。
「不用了,你睡吧。睡之前,再喝点水。」我将席芳婷推倒在床上,为她盖上床单,转身离去。
一路飞驰回茶庄,刚好赶上中午最烦忙的时候。我一副赤脚半裸的样子出现在茶庄,顿时引起大家异样的目光。
「看什么看?我昨晚上出去的时候就这打扮,怎~么~了?我就问问怎~么~了?」说完,我冷哼一声走向二楼,准备洗漱一番,美美的睡一觉。
「我还以为被抓奸了。」
「肯定是被抓奸了。」
「大早上的被抓奸?」
「你没看新闻吗?大白天的挂在空调外挂机上躲正妻突击检查的,结果没撑住摔死了。」
「……」
我走向二楼时,听到店里有人窃窃高语的声音。
「大哥啊,你昨天晚上就穿这个,干什么去了?」张红趴在楼梯栏杆上,探着脑袋问我。
「做茶叶啊大姐,花茶,还要三天呢,你以为茶叶这么好做的吗?要在四五十度的房子里代呆两个晚上呢。我容易吗我?」说着,我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
「哦做茶叶啊,难怪这么好喝,都是新做的啊。」
「晚上做茶叶?白天不行嘛?骗人的吧。」
「你没看这些视频吗?花茶,铁观音,哪个是白天做的,不都是晚上吗?」
「就是就是,凉茶到晚上,然后才能做,视频里这不介绍着呢吗,喝半天茶这都没看到?切~~」
「……」楼下一片嗡嗡声。
藏在房间里的我非常庆幸自己当初的明知决定,选用了制茶视频当做潜意识催眠的掩护。
经过三天的忙碌,终于熬到了星期天关门,在不知道如何打发剩余的时间时,我决定先去看看因为急性阑尾炎住院快十天的马姐。然后再去找席芳婷对于上次的疯狂赔礼道歉,然后再共度一个美好的时光。
不过等我联系席芳婷的时候才知道,她居然又住院疗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感到一阵愧疚,真心后悔那天晚上拿着她当撒气桶的事情。于是决定,要给她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不过好在她跟马姐在同一家医院,正好可以方便我打着看望马姐的旗号,顺便看看席芳婷到底伤的如何。
我提着给马姐送的一手提袋茶叶,以及给席芳婷送的一手提现金,推开马姐的病房门时,才发现,付大姐和张总已经坐在马姐床边有说有笑,正聊的热闹。
「啊呀?你们手脚真快,赶在我前面了。」我来到马姐床边,因为看到付姐和张总提着的礼品,感觉自己带来的茶叶有点寒酸,所以将手藏在身后。
「大哥怎么来了?」没想到张红也来了。
「好歹来看看啊,起码这是我的老员工啊。不过你们都来了,我好像有点多余啊。我就不掺和了,你们聊,我东西放下就先走了。」我打着哈哈,顺手将两个手提袋全放在马姐的床头柜上了。
「你们聊吧,我先走了,不送了,不送了。」我挥着手说,转身离开了马姐那间鸡腚眼子大小,却挤了四个病号,外加六个陪护的普通病房。
可出了门才发现,我把应该给席芳婷的钱也放在马姐床头橱上了,可等我反应过来,在想拿走的时候,就听见马姐病友的呼叫声。
「我操,你们老板这么敞亮吗?两万多说给就给了?」
「你们老板可以啊,两万现金,再加八千购物卡。真敞亮。」
「那可是,俺大哥要是抠唆的,谁能拿他买卖当自己的干?我闺女去年考上大学,他就给了我五千多。这估计是把马姐的住院费全包了。」付姐开心的说。
「我那次进货的时候出车祸,他不一样把费用全包了。还没让我赔一分钱,俺大哥就是大哥,不是白叫的。」张红的大嗓门响亮的很,声音里有着感动……
「你们一月多少钱?」病友问。
「一千多,哦,俺们工资是一个星期一发。星期天下班的时候发工资,然后星期一关门一天。雷打不动。然后年底结算,纯利的三成给我们分。然后过年的时候再拿一些。很敞亮的老板。」张总解释道。
「那不老少吧?」
「不少,一年十来万有了。」付姐乐呵呵说。
「你们那里还缺人不,俺也去。这老板交社保不?」
「交啊。不过是按照最低档给的,两险一金。俺们都老满意了。不过俺这大哥这里有问题,他要是算计着要加班,多少钱的客户都不愿意接。昨天就给咱张总气的眼都红了。给他踹出去了。」张红说完乐的哈哈哈大笑。
「又犯病了吗?他又推了多少钱?」马姐不满的声音响起。
「狗东西要推出去一万多,这不畜生吗?这钱他不要俺们要,我和付姐,红哥直接给他踹出门去了,不就多干两个小时吗?那是钱啊马姐,你赶紧回来吧,咱大哥这两天退出去一万多了。看着人家数咱得钱,心里不行了都。」张总说着,哭腔都出来了。
「我再养两天就回去,不行了,不行了,别说了,别说了,气的肚子疼。」马姐也义愤填膺。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得意的点点头,决定先不招惹她们,先去找席芳婷。
「哈罗啊美女,我来看你了。」我推开席芳婷的病房门,厚着脸皮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不会想这时候折腾我吧?」席芳婷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嘴唇苍白,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看看你啊,你怎么样了?」我斜坐在席芳婷床边。
「哼,要了老娘半条命。都怪你。」席芳婷苦笑道。
「对不起嘛,那天我干的是挺过火的,我给你赔不是。你住院的钱……」我厚脸皮的陪着笑脸。
「不是你弄得。与你无关,不过你要是不给我弄得那么虚脱,也不至于。作为补偿,你明天照顾我一天,我是病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咱们就两清。」席芳婷苦笑着说。
「成,应该的。不过~~你到底干嘛了?我走的时候你不是好好的吗?额,起码看起来状态不~~啊~~那个~~不坏,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对于我走了以后发生了什么,我真的很好奇。
「那天,你走了以后……」席芳婷为我讲述了我离去后的事情。
我走的时候中午十一点,席芳婷在我走出她家大门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沉睡,等被人叫醒的时候才下午四点,而且还是被李知的司机叫醒的。
司机只说让席芳婷打扮的骚一些,淫荡一些,以为又是让自己接待客人的席芳婷,穿上了一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旗袍,白色的长筒袜,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便被司机半强迫着走出家门。
席芳婷就这样以近乎全裸的姿态,站在电梯里,来到地下车库,再走过长长的走廊,钻进准备好的厢车里。
在这整个过程中,席芳婷一直靠在司机怀里,倒不是要遮掩自己肉隐肉现的私处,而是她实在直不起腰,只能靠在司机身上,让他扶着自己走。
在行进的过程中,司机不断的揩油,甚至还将席芳婷的裙摆全部掀起来,一边揉捏着她的臀肉一边前行。
等进入车里,通过她们的谈话,席芳婷才知道,自己这不是去接待客人,而是要去接机的时候,本想回家去拿外套,但司机他们却直说不用。就在这去机场的一个小时的路,他们却走了两个小时。而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席芳婷的三个洞就没有空过。被车里的六个人一路轮奸到机场。
被我折腾的体弱身虚,肛门,小腹,阴道还在隐隐作痛的席芳婷,根本没有力气收缩自己的下体,所以也就没有办法让这些人尽早射精,给自己争取休息的时间。当一行人到达机场时,席芳婷早已累的虚脱,歪躺在汽车后座上,失去了意识。
当席芳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双腿分开成一字,正被人不停的抚摸,自己的阴道正被人狠狠地抽插着。席芳婷就这样被人操晕过去,再被人操醒过来,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直到自己被人架着,进入房间。
进入房间后,自己被人戴上眼罩,塞上口环,被绑在了床上,受尽各种凌辱和奸淫。
鞭打,滴蜡,灌肠,极限扩张,情趣电动棒等东西一个接一个的用在自己身上,各种兴奋剂和春药也是吃了一颗又一颗,吸了一口又一口。
席芳婷说着,还露出自己的身体让我看。
满身的抓痕,指印,还有被咬出来的乌青以及绳索捆绑留下的一皮肤破损,就连阴唇上也有很多被绳子摩擦出来的破皮。
看着席芳婷这满身的伤痕,再看看她现在被人摧残的病恹恹,虚弱无力的样子,我竟然无耻的勃起了,看向她的眼中充满了对她肉体的贪婪和兴奋。
「别,你让我再活两年不行?现在折腾,我那受得了非死了不可。」席芳婷吓了一跳,伸手推了我一下。
「不怪我,你都不知道你现在多性感。直到林妹妹不?林晓旭还是陈晓旭,就是央视版的红楼梦。你就跟那个林妹妹似的,楚楚可怜的,柔若无骨的,病恹恹的这个样子了,可~那啥了。」我无耻的笑着,指了指自己勃起的鸡巴:「先硬为敬吗。」
「我可真谢谢你的夸奖了。哦~~嘶~~」席芳婷笑的花枝乱颤时,突然伸手捂住了肚子,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我看向揉着肚子的席芳婷。
「一群畜生,我昨天月经,这群孙子把一瓶里边带冰的矿泉水塞我骚逼和腚眼子里了,一直到变成温水才拿出来。笑大了就疼。」席芳婷捂着肚子不停的揉着。
「揉肚子这事儿,我可以帮忙的真的。据科学证实,男人的手比女人的热乎的多。」说着,我朝手上哈了一口气,快速的搓了起来。
「哼~~~臭男人~~哦~~嘶~~」席芳婷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躺在床上,掀开被单,让我给她揉肚子。
「嘶~~哦~~轻一点~~对~~哦~~舒服~~往下一点~~主要是小肚子~嗯~~」席芳婷靠在我怀里,享受着我给她的安慰。
「哦~~对了~~你这次不会发疯吧?」席芳婷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问道。
「这是医院啊大姐,发疯也该看看场合吧?」我甩开席芳婷的手,继续给她揉肚子,但是鸡巴却并没有勃起。
「也对,你真不会发疯吧?」席芳婷又担心的问了一句。
「我每年那一天才会发疯,过去了,就没事了。你现在可以安心。」说着,我用力的在席芳婷肚子上揉起来。
「那就好~~顺便帮我抹抹药~~」席芳婷说着,指了指床头上放着的药瓶,然后又将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直挺挺的爬在床上,让我给她按摩。
「你找我干什么?想干什么坏事了?」席芳婷趴在床上,枕着双臂问我。
「赔罪,你信吗?」我有些尴尬的说道。
「不信。肯定想跟我干什么,哼~~男人。」席芳婷鄙夷的说道。
「额~~是这个样子。我那天看朋友圈,看见李知他们几个到无量山去参加摄影大会了。说是当地组织了一个摄影大赛,请了好多嫩模国模在当地的风景区拍艺术照。胜利者有奖金。」我一边给席芳婷按摩,一边笑着说。
「你想去就去呗,拉上我干什么?还想双飞怎么的?」席芳婷语气里满是鄙夷。
「不是~我是那种人吗?」我脸红的反驳着。
「不是吗?哼~~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席芳婷冷哼一声。
「不是,那些什么模都一个样,只是贵一些的妓女罢了,不比你强哪去,谁知道带不带病。所以吧,我不稀罕,还是我们母狗婷最好了。是吧?」我赶紧送上一记马屁,不过看席芳婷的表情,好像拍马腿上了。
「其实吧,我是想拉你~~拍照。你给我当模特。」我眼珠一转,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
「你不是也喜欢野外露出吗?这次参赛可以带自己的模特。然后吧,你不就可以大胆的露出了吗?」我的身体感到一阵兴奋,脸色也微红起来。
「不是露出刺激,是被人看到以后的那种羞耻感,是被陌生人看光光的羞耻感,跟你说的那种不一样。」席芳婷撇了撇嘴,说道。
「我知道那种心思。我又不傻。我是说,到时候给你弄得淫荡点,让大家对你指指点点,成为窃窃私语的主要对象不就行了?你们不是因为羞耻心和屈辱感,还有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你们兴奋的吗?所以啊,你想想,给你骚逼里赛几个跳蛋,再给你赛个肛塞,全身裸体的在路上走。刺激不?」我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在景区。
「那还能活人吗?你挡的住那群人?到时候别给我轮死了。」席芳婷脸色红红的,显然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兴奋起来了。
「藏着呀,只要别露馅就行。你放心,到时候我想个办法,绝对让你满意,而且还安全。如何?」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真的?」席芳婷扭头看着我。
「绝对,不过我要保密,说出来就不刺激了。如何?要不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我要弄套摄影器材才行」我带着一脸兴奋的淫笑看着席芳婷。
「行。快去吧。」席芳婷兴奋的推了推我,她双腿间的床单上,已经出现了一片水渍。
「你家门的密码是什么?」我问完才意识到说错了。
「嗯?嘿~~你去我家到底那什么吧?摄影器材?哼~~」席芳婷冷笑着。
「你知道就行了,嘿嘿嘿~~我先走了~我先走了,明天来接你。嘿嘿嘿~嘿嘿嘿~~」我带着一脸傻笑,后退着出了病房。
可看了看时间还早,于是来到马姐的病房。不是为了探望,目的在于接受他人赞扬的目光,如果不出意外,那几个娘们肯定把我的慷慨跟那些病人说了很多。我都花了两万多了,这点虚荣还不能沾一沾吗?
当我笑面如花的走进病房,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整个病房里一片压抑。
「嗯?怎-怎么了这是?我走的时候不好好的吗?怎么没半个小时就这么压抑了?」我来到张红身旁,小声的问道。
「大哥,你回来了,你给他个工作呗。他们家挺可怜的。」张红说着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女人。
「啊?行到行啊,我没什么一件,不过,话我可先说下,多一个人,你们就少一分分红,我是无所谓,你们干不干?不过——我没看出来她有什么病啊。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我再做决定。」我抓了抓脑袋,看了看躺在病床上,体型丰满,长相普通的黄脸女人,又看了看貌似他丈夫,但身材瘦小的男人,然后又看了看她的亲属,实在看不出来到底有哪里可怜。毕竟,像我这种依靠信赖支撑的管理模式,出现一个手脚不干净的,我这茶庄的平衡就很难维持下去。
男人先谈了一口气,然后给我讲了一下他家里的情况。
小两口结婚快十五年了,有一儿一女。经济条件在他们村里算是比较优越的。但是八年前,公公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丧生后,婆婆就对着个儿媳妇非常不满,总是扫把星扫把星的叫她,叫了没两年,也因为违法横穿高速公路,跟去世的老伴用同一个死法,死在了同一个地方。在那之后,老公的弟弟,因为就是小叔子也对她冷言冷语,而这媳妇在村里的名声也就丑了。
可是这一切只是开始。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婆婆死后得了一场怪病,跑了很多医院,就是查不出病因,说所有的生理指数都正常。可一个正常人肚子里的积液怎么会多到需要插管子来排出的地步?而且看的出来,女人的一条腿还出现坏死性的溃烂,看起来跟尸斑一样。虽然绝对不致命,但是绝对会影响正常生活。
面对这种不知道病源的怪病,医生们束手无策。为了治疗媳妇的怪病,眼前这个瘦小的男人肩负起了一切,带着妻子走访了很多医院,看了很多专家,结果就是束手待毙。
等孩子放假,男人就将孩子交给妻子娘家,带着妻子出去走访医生。孩子上学,男人就拼命打工赚钱,攒钱,等回家,带着妻子再出去看病,一直持续到现在。
为了给妻子看病,男人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能借钱的也都借遍了。男人家里现在家里除了电灯和床铺以外,什么都没有,肯跟他家来往的,除了自家亲戚,谁都不搭理他。就算这样,男人还是咬牙坚持着,一定要给妻子把病治好。
随着男人的讲述,女人紧紧的握住男人的手,用充满感激的目光望着男人默默地流泪。听完男人的讲述,女人不住地抽泣,不住地埋怨自己不争气,埋怨上帝不保佑自己。
「别这么说,你只是病了而已,能救就救。我一定给你治好,别放弃。」男人搂着女人安慰道。
「你救我干什么?这怪病没救了,当时让我就这么走了多好,也不用连累一家人了,看着孩子们这样,我这心里,我心里——」女人趴在男人怀里抽泣着。
「有你,咱们才是个完整的家,那些身外之物,没什么,等你好了,咱们再挣,可你要好好的。没了你娃儿们就真没家了,有妈的孩子才是宝。你可别再寻死了。」男人双眼含泪,继续安慰着。
「是我把家里拖累成这样的,没了我,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这病别治了,就让我走了吧。这病,苦啊。死了是解脱。」女人蜷缩在男人怀里,不断的抽泣。
「可别这么说,咱们是天主教徒,那是要下地狱的,可别这么干。可别说上帝不保佑咱,要怪就怪我没本事,太没用了。」男人一脸严肃,无奈的说道。
「谁说你没本事,没用了?」我出言打断了他们。
「在我看来,你是个让我必须仰望的男人。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很自卑,让我自愧不如。」我一脸严肃认真的对他说。
我的言论让周围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说的可是心里话。跟我比,你贫穷,瘦小,没有学历,没文化,没出身,就是你说的没本事。可这才能证明你是个真真正正的爷们。为了老婆,甘愿可以付出一切。为了这个家的完整,你把老婆,孩子这三座大山都抗在自己肩上,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不管遇到什么苦痛,你始终不离不弃,这一点有几个人能做到?起码我做不到,从来没做到。所以,站在你面前,我都觉得自卑,抬不起头来。」我看着面前这个饱受风霜摧残的瘦小男人,认真诚恳的说道。
「什么才算有本事?什么才算真男人?衣着华丽的吸血鬼?仗着权势聚敛财富的贪污要员?溜须拍马的公司老总?这些叫本事?这些叫男人?我告诉,他们~根本就~不~~配。因为他们都没~担~当~~」我情绪激动,说话声音难免激昂。
「物质多寡不是衡量男不男人的标准,担当才是。你虽然一无所有,但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敬佩,你才是真正的男人,你才是真爷们。你是我们男人的楷模,是我们男人的骄傲。」我向面前这瘦小黝黑的男人不断的伸出大拇指。
病房里看向男人的目光里,都充满了敬佩与赞赏,这种无言的赞誉令这个自卑的男人,兴奋的满面红光;在大家的掌声中,他情不自禁的昂首挺胸,生平第一次为自己感到自豪与骄傲。
「你有个爱你的好老公,上帝派了一个真爷们在照顾你,你怎么敢说上帝没有保佑你?」我脸色突然一沉,盯着女人说道。
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和话语,令这个正一脸崇拜和感激表情,望着自己老公的女人不禁一愣,一脸惊愕的看向我。
「上帝的爱可是有条件的,你把他放在心中,他才把你放在心中。这么说你懂吗?」我一脸严肃的看着女人。女人战战兢兢的摇了摇头。
「你丈夫对你的爱感动了周围所有的人,让他们解囊相助。这不是他双膝下跪求来的,也不是靠着可怜卖惨,换取来的。这些都是他用持之以恒的行动,争取来的。这是人们对他的尊重,是帮助。不是怜悯,不是可怜。是发自心中的尊敬,所以帮你们的人从来都没想过回报。他们明知道你丈夫根本还不上钱,可还是肯掏钱,凭的什么?是看到你丈夫的坚持,是你丈夫对你的爱感染了他们,让他们愿意拿出自己的爱来跟他分享。你丈夫把这些爱集合起来,全都给了你。你也在享受周围人的爱。你怎么敢说上帝没有保佑你?」我情绪激动,表情有些狰狞,让女人有些惊恐。
「你丈夫的自强不息,让人敬佩,让人们解囊相助。可你在干什么?自怨自弃,怨天尤人,什么都不干,却想着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凭什么?一个靠怜悯和祈求过日子的人,凭什么让上帝给你怜悯?凭什么让上帝给你庇护?他已经派了一个对你不离不弃的守护者帮你,爱你,对你奉献一切,你还想要什么?」我把脸凑到女人面前,紧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上帝已经把他的爱给了你,让你的丈夫一次又一次的展现上帝对你的爱。你现在之所以能躺在这里就说明上帝还没抛弃你。抛弃你自己的不是上帝,是你自己!」我指着女人严厉的斥责道。
「仁是二人,爱也是相互的,等你耗尽所有的爱,你也就到头了。与其在这里自哀自怨,不如学学你丈夫,自强不息,努力生活,用你的爱来回报周围的人,重新回到上帝里。」说完我转身离开。
「哇哇~~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当我关上病房大门的时候,身后响起女人的哭泣声。
第二天,当我兴致勃勃的来到医院接席芳婷出去玩,顺便看望一下马姐的时候,发现女人正在打包行李,说要出院了。
「为啥?干嘛不把病治好了再走?」我看着女人疑惑的问道。
「快好了。你看我肚子,瘪了已经。你看我腿,那些淤青也没了,那就没必要再住了。从今天起,我要努力生活,好日子一定会回来的。」女人看向窗外的明亮阳光,带着一脸期盼和幸福说道。
「大哥,谢谢你,昨天你走了以后,我想了老多老多,家里啥都没了,不怪别人,这是上帝给我的警示,我一直都没在意过。想想以前,想想现在,都是我不争气,要不是我那口子挺着,我早就没了。等回去,我要像以前那样。就像你说的,好日子不是求,是争取。谢谢大哥了。谢谢,我想明白了,有俺家那口子,俺还怕个啥?跟着他走就完了。你说是不?」女人说着说着,眼里有了感激的泪花,脸上出现了幸福的微笑。
「想通就好。祝你早日康复,昨天话说重了,我道歉。」我向女人微微鞠躬。
「不不不,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错了。谢谢,谢谢大哥。」女人对我摇头摆手。
「不客气。你有个好老公,加油,好日子就在你们俩前面等着呢。我马姐呢?」
「马姐?不知道啊,早上起来还看见的。可能吃早餐去了吧,你找她有事?」
「没事。就是来看看,顺便看个朋友。既然不在就不打搅了,这是我给她的茶叶。你帮我给她就好。我还忙,先走了。」我将茶叶放在马姐床头橱上,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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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印度风个屁的风,忘了给我拿衣服就说忘了拿。」席芳婷坐在副驾驶,斜眼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不是。我怎么知道你进医院的时候身上没穿衣服?你也跟我说啊。再说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打扮,多性感,多清纯,多……好吧,我承认,我当时就没打算让你穿衣服。」我目不斜视的开车飞驰着。
「哼~~跟你说几遍了,我是被人轮奸,轮到医院疗养的。身上怎么会有衣服?就算有也穿不成啊。拿条被单子对折给我缠身上,还什么印度纱裙装,我呸~~。我算看出来了,我认识的人里,最他妈不是东西的就是你,知识愈多,见识越大的,就他妈越不是个东西。」席芳婷说完气呼呼的转头看向窗外。
「噗嗤~~哈哈哈哈~~~」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我被席芳婷开心的笑容感染,笑着看了看她,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看你的样子很有趣。你先说说,你有什么计划?看看能不能让我开心一下。」席芳婷问道。
「保密,说出来到时候就不好玩了。我这次要试试,在没人碰你的情况下,纯靠意淫和兴奋,你能不能高潮。要是能高潮,算我赢,没高潮算你赢。如何?赌不赌?」我淫笑着看了看席芳婷。
「行。」
「不过,都要听我的,如何。我觉不碰你的身体,你也不许手淫,可能会给你吃点春药,完全用精神刺激来让你高潮。要不要试试?赌不赌?」我又说了一遍规则。
「行,听起来好像很刺激的样子。呵呵~~都说你是个混蛋了。」席芳婷看着我笑骂道,眼睛里满是闪亮的星星,苍白的脸上,因为兴奋出现了少许红晕。
我把车停在距离景区大门不远的停车场,带着装扮一新的席芳婷走进景区大门。
我身穿一身藏青色的牛仔服,白色的旅游鞋,背着帆布的双肩背包,脖子上挂着一台不知道坏没坏的家用交卷照相机,再加一定白色的高尔夫球,球帽,看似就是来摄影的。
不施脂粉的席芳婷身上裹着白色床单弄成的超短连衣裙,修长笔直的美腿上穿着一双白色的丝袜,一头披肩长发用一条白手绢记在脑后。脚上一双十块钱的普通拖鞋,令她这清纯中带着些成熟魅惑风情的女人变得更加引人注目。
一身清纯淡雅的装扮下,是极其淫荡性感的装束。
黑红两条细窄的胶带从左边乳房的底部,斜着穿过乳头和胸口,绕过后颈,穿过胸口和右边乳头,粘在右乳底部,将席芳婷的两个丰满大乳房向中间聚拢拉住。
两条黑色的胶带粘在左右两片阴唇上,赤红色的胶带粘在缝隙处,形成山字的形状,将人们的视线都拉向胶带边上露出的白皙唇肉。
杨柳小蛮腰,在黑红色的胶带缠绕下显得更加性感平滑。
白色的丝袜,加上黑红相配的简单线条,令席芳婷的大腿吸引着众多的异样目光。
席芳婷脸色微红,顺着陡峭的阶梯,一级一级的,慢慢的向上走着。
「主人,好羞耻呢。真的好羞耻,那些人在看裙子下面。」蓝牙耳机里传来席芳婷的话语声。
「你让多少陌生人,操过多少回了?只是看你,还没摸你呢。」我装作与席芳婷素不相识的游客在她身后不远处跟着,引导着陌生人发现席芳婷清纯外表下的淫媚骚贱。
「不一样,感觉不一样。被人偷窥的感觉,真的好刺激。」席芳婷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说说什么感觉。我很好奇。」
「嗯~呼~~嘶~~很刺激,骚逼和屁股好像被目光烤一样,好热,好烫,真想用手插进去抽搐几下。又痒又空虚。嘶~~呼~~呼~~骚水都流到膝盖了,羞死人了。」
「接着说接着说。心理上怎么样,快说。」我兴奋的催促道。
「让陌生人看到母狗这么淫荡的流水就觉得羞耻,可越羞耻,水就留的越多。想让人看,又不想让人看。好矛盾,好羞耻,可是真的好兴奋。」
「把腿分开点,别分太大,,走的慢一点,若隐若现才刺激。」我让席芳婷别夹着腿走路,微侧着身走。
「主人,你好坏,这些人的眼睛快给狗逼,骚腚烤熟了,烫的受不了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死人了。」席芳婷娇羞的声音兴奋的有些发颤。她的一只手背在身后,在遮挡与不遮挡间,挣扎徘徊,另一只手,时不时的用理头发和遮阳光,来掩饰自己羞红的脸颊。
「知道现在多少人在看你吗?二三十个了,眼都直了。嘿嘿嘿~~」我用语言刺激着席芳婷。
「还不是主人你,坏死了你~~羞死了。兴奋的腿都打颤了。」席芳婷慢慢的继续走着,装作没有发现身后的异样。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兴奋。
「羞人,还这么扭,真的好吗?」阶梯越来越陡峭,几乎变成了在爬梯子。所以,席芳婷的腿变成了几乎高抬腿的九十度才能蹬上一级台阶。近乎垂直看裙底的感觉,令男人们欣喜若狂,心甘情愿的跟在席芳婷身后,装作奋力攀登的样子,看着席芳婷裙底的风光。
「好多人在看下面,唔~~不行了~~太羞耻了~~母狗的淫荡样子都被看光了~~不行了~~呼呼~~」席芳婷的腿间出现隐隐水光,白色的长筒丝袜内侧,湿润了一大片。
「好不要脸的母狗,勾引人的臭婊子,知道好多人在看你,还流这么多淫水,真不要脸啊你。」
「母狗就是不要脸的臭婊子,要是有人打贱母狗几个嘴巴子就好了。哎~~太羞耻了。唔~~好兴奋,停不下来~~母狗太淫荡了,太骚了,好痒好空虚。不能再让看了。」席芳婷的声音带着颤抖,一只手伸到背后,在掀开与不掀开裙子间挣扎。
所有男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席芳婷那雪白的大屁股,交替隐现的阴部,以及那双笔直修长的大美腿上,不停的发出满含着羞辱性的赞叹:「真淫荡~~真下流~~好多水~~骚娘们~~烂货~~」
「哥们,你说这娘们得多不要脸才能这么漏。」我带着蓝牙耳机,靠近旁边一个吞口水的男人低声说道。
「谁知道。肯定是个饥渴的大骚货,勾搭男人呢,要不然也不能光着下边走这里。」男人回答道。
「骚婊子看身材挺不错的,真想操一顿。」我故意将声音提高一些让旁边的人也能隐约听见。
「可不是,那双腿就够玩一年的。」另一个年轻哥们附和道。
「看骚逼那烂样,估计已经没啥操头了,牙签搅大缸,看看就得了。」另一个中年男人低声说道。
「听见没,狗婷,说你呢。」看到这几个彼此陌生的男人很快成为话友,我也就推到一旁。
「听不太清~~也能猜个大概。这样最好~~听不清的,幻想多些。真刺激~~谢谢主人,主人真好~~恨死你了~~」席芳婷娇嗲的中带着兴奋愉悦的声音,听的我浑身一阵酥麻,受用无穷。
「臭婊子~~贱婊子~~烂母狗~~看光了,还要骂我,真不是东西~~好刺激,真想找个地方扣扣,好痒~~」越来越羞耻的席芳婷,却越来越兴奋。
「贱婊子,真想操死她~~小心得病~~狗逼都黑了~~老姜败火,烂逼扛操~~骚逼水真大~~袜子都湿透了~~」男人们一边看一边说,声音也不再压的很低,变得有点肆无忌惮。
「主人~~不要再说了~~好伤心,好羞耻的~~这么说母狗~~会~会受不了的~~好兴奋。」席芳婷的兴奋的声音里带着些紧张,给人强烈的压抑感。
「受不了就高潮呗。又不是没让陌生男人看过,没什么好害羞的吧?」我嬉笑着,压低声音说。
「不一样,这可是在户外。要是被人拍下来,母狗就社死了。不安全呢~~太刺激了~~有没有人拍下来?太羞耻,太刺激了~~」因为想到有人会偷拍,席芳婷变得更加兴奋,似乎都能听到她双腿间,淫水哗啦啦流淌的声声音。
「有人拍啊,还不少,看样子还发朋友圈了。」我吓唬席芳婷道。毕竟肯花十几倍代价,买一张五千多门票的人,绝不会干这么丢面子的事情。
「真过分,会社死的。丢人丢网上了,丢人了~~活不了了~~」隔着话筒,我似乎能感受到席芳婷口中喷出的兴奋的灼热气息。
「不行了,主人,腿都兴奋的发软了~呜呜呜~~唔~~唔~」席芳婷用牙齿咬着手指,用疼痛镇压体内的快感。
「骚娘们是不是被看的高潮了?」我快走几步,跟上之前的陌生人,低声问道。
「好像是,站着抖呢~~肯定是~~你们看她水~~流这么多~~泄洪了吧这是~~真不要脸~~欠操的臭婊子~~大白天被看高潮的骚逼~~真淫荡,比妓女还要无耻低级~~」男人们看到席芳婷扶着山臂,身体不住颤抖的样子,用满是不屑和鄙夷的口气称赞着席芳婷的淫荡和没廉耻。
「高潮了呀~~呵呵~~真不要脸啊你~~不愧是母狗婷。」我用戏谑的声音嘲笑着席芳婷。
「唔~~呜呜~~嗯~~嗯~~」席芳婷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撑着山臂,好像在极力忍耐抽泣般,双肩不住地耸动。
「还知道藏脸呢~~哼,骚逼一个,还藏呢~~敢露逼,不敢露脸~~呵,骚逼不怎么样,脸还能看看~~难得,这么好的身材,长得也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病~~骚这逼样,没病可能吗?~~」男人们从席芳婷身旁走过,自命清高的说道。
「唔~~唔~~嗯~~额嗯~~」席芳婷腹部的剧烈收缩,令她不得不用力的猛然弯腰撅屁股,精致的五官几乎拧在一起。高潮的冲击,令她脸上的赤色潮红蔓延到胸口。当我走过席芳婷身旁时,席芳婷身体突然一阵紧绷,下体响起一阵哗啦啦的喷射声。
「母狗居然在这里超吹了?真遗憾呢,没人看到,可惜了。」我背着手,站在距离席芳婷三个台阶的地方,风轻云淡的嘲讽道,话语里还透出深切的遗憾。
「呼呼呼~~哦~~呼呼呼~」席芳婷慢慢的坐在台阶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说:「羞死我了~~真恨不得~呼呼~~找个地缝~~呼~钻进去,呼呼~~」
「这才哪到哪?后面有的是让你丢人的玩法。你就等着羞死好了。」我从书包里翻出几个椭圆形的塑胶蛋,朝着席芳婷晃了晃。
「哎呀,都湿透了呀。啧啧啧~~你真无可救药了,母狗都是在夸你。」我蹲在席芳婷双腿间,将阴道哑铃塞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席芳婷的双腿间早已一片黏腻,分开双腿时,居然能看到几条粘液形成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别说了,快羞死了~~」席芳婷捂着自己发烧通红的俏脸,不好意思的说。但是她的双腿,却随着我的手,慢慢分开,几乎打开成一字。
「羞死还把腿开这么大?」我嘲笑着她,将三颗阴道哑铃塞进她的阴道,再将一个挂着铅坠的哑铃塞进她的肛门里。
「这不是因为母狗淫荡下贱吗~~主人,快别说了,又有感觉了,兴奋起来了。」我和席芳婷就在阶梯上,上演着淫秽猥琐的一幕,时刻都会被人看到的紧张,令席芳婷的阴部又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阴唇上的那颗小珍珠,也变得坚硬凸起,满是淫水的阴户也变得赤红。
「擦干你的小馋嘴,看看还能流多少口水。灌满了你再走。」说着,我又拿出一个小玻璃空瓶,塞进了她的阴道里,然后转身离去。
席芳婷就这样坐在台阶上,将乳房压在自己翘起的二郎腿上,以一个优美妖娆的姿势轻轻的揉着脚掌,每当有人走上阶梯,席芳婷都会装作没看见,借用换腿的空挡分开双腿,露出她满淫水的谷间,将她糜烂淫荡的肉逼,展现在陌生人的面前。黑红相间的胶带中,露出红色的嫩肉,淫靡的春景总是会让路过她的游人,频频回头相望。
「灌满了没?别开心的舍不得走了。」半个小时的等待,说快不快,按照席芳婷刚才的出水量,那小瓶子早就该满了。
「还差点呢主人,骚逼还没开始漏水呢,不信您来看看。」席芳婷娇媚的在撒娇,声音里满是淫荡的诱惑。
「哼~~鬼才信你,再坐半个小时。满不了让你好看。」我淫笑着威胁道。
「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母狗爱死你了,么么么~~」席芳婷淫荡的低声说着。
「哎~~对了,母狗婷,有个好玩的。你干过推销没?」我因为自己的好点子感到有些兴奋。
「一天都没干过,我的任务主要是就是让客户玩,客人玩爽了就算完成任务。你想干嘛??」席芳婷疑惑的问道。
「咱们玩个游戏吧?三十分钟内你把自己身上的东西卖出去,丝袜,拖鞋,或者身上粘的胶带,怎么干都行。但是绝对不许离开这里。凑够五万我陪你多乐呵一天,不足五万不做数。如何,要不要玩玩?」我走下阶梯,在距离席芳婷不远处,拐角的石头扶手上坐了下来。
「玩一天?怎么玩?就是看风景我可不答应。」席芳婷跟我讨价还价。
「要不这样,就今天,一万块让你高潮一次,无触摸高潮。如何?」我得意的淫笑着。
「行,要是半个小时卖不出来~~嗯~~等我痊愈了,让你再折腾一次好了。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也认了。」席芳婷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激动兴奋的颤音。
「操,你倒是里外不吃亏。成交。现在开始计时了哦,以收款时间为准哦。我先转你十二块三毛四,然后半个小时,以收款时间为准哦。」我也兴奋的期待起来。
「来了来了,准备准备~~」我看到有个衣着土里土气,暴发户装扮的四十岁男人路过时,装作玩手机游戏的样子,给她转了钱,对席芳婷说道。
「好~~」席芳婷答应一声,快速的收款后,将右腿放在左腿膝盖上,肩膀靠着山臂,以一个妖娆的姿势,捏着脚掌慢慢的晃动脚腕,并且发出斯哈斯哈的吸气声。
「嗯??!!!我操~~这么骚包?」耳机里传来男人的惊呼声。
「啊?什么?嘶~~哦~~嘶~~疼~嘶~~」席芳婷晃动着脚腕,发出做爱时一般的痛苦呻吟。
「没~~我说妹子,你~~你~~你这~~额~~哎~多~多少钱?你开个价,一切费用我全包。如何?就一天,一整天。」男人显然看到了席芳婷双腿间,泛着水光的淫靡,带着满腔的淫邪,大著胆子问道。
「我~~又不是卖皮肉的~~不干那事~~姑奶奶讲的是情调。真要是看对眼了,合适了,一起玩几天也未尝不可。」席芳婷装作疼的吸气样子,用呻吟诱惑着暴发户。
「操?怎么才算看对眼?怎么才算合适?」男人淫邪的问道。
「看对眼吗,首先得够壮,最好是健美先生那种,够持久,够力道,鸡巴看着就够硬挺,够粗壮。」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媚态,将手按在大大分开的双腿间,那满是淫水的阴户上,轻轻的揉着,不断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
「我~~操~这么~~我操~这么~~我亲娘哎~~这么浪吗?」男人激动的四处张望一下,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操我操,姑奶奶~~我的亲姑奶奶~~我以前可是旷工,肯定够持久,够力气,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男人把胸脯拍的蓬蓬响。
「吹牛皮谁都会。要不你先掏出鸡巴来,我试试看,要是那啥~~啊~~咱可以~~懂了吧?」席芳婷魅惑的着暴发户。
「这~~这里~~?」男人明显有些顾忌,四处张望。
「怕什么,我这吃亏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嘶~~唔~~舒服~~嘶~~不行了,忍不住~~大鸡吧~~大鸡吧~~真美啊~~」席芳婷侧趴在阶梯上,将一条腿搭在暴发户肩膀上,一边低声呻吟一边抽插自己的阴户,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姑奶奶,姑奶奶~~亲奶奶哎~~咱换个没人的地方,我肯定让你爽个够,一定,一定的~~老子人送外号大屌车,鸡巴肯定让你满意。咱找没人的地方,没人的地方。」男人兴奋的满脸通红,一手按着席芳婷的大腿,一手按住她的乳房,双手不停地摸着。
「滚,老娘脚腕扭了,实在不想动弹,等到了地方才发现你是个银蜡枪头怎么办?」席芳婷摆了个风骚的姿势,慢悠悠的将腿收回。摸向男人的裤裆。
「不行啊你这~~不够看啊~~想满足老娘~~啧啧~~难~~」席芳婷说着,将阴道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当着男人的面一个个塞进肛门,然后又将拳头塞进自己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起来,一边抽插还一边低声呻吟。
抽插十几下后,席芳婷抽出手掌,用插入了自己的肛门。呻吟声伴随着噗噗噗的放屁声,令男人呆立当场,时不时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裤裆。
「这么大~~!我操~~这~~我~~我操~~」男人的声音里满是兴奋,我似乎能听见他的喘息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先看看你的货,要是能让老娘满意了,交个炮友也不错。」不知道席芳婷那赤红的脸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但是她的拳头还在肛门里抽插。
「这~~算了~~我这~~太~太小~要不~你卖我点东西行不行?」男人谄媚的笑道。
「卖淫?老娘不是缺钱的住。」席芳婷拔出肛门里的拳头,继续揉搓着自己的阴户。
「知道,知道~~我就是想要你的丝袜~~我看见上面有淫水~~多少钱?开个价~~」男人想了想说道。
「啊?开价?我不知道规矩,要不你开?我这是蕾丝的,好几百一双,还是原味的。」席芳婷媚笑着说道。
「那个,要不~~嗯~~这样,五万块。」男人开口就是五万。可这狗娘养的怎么看也不像肯花五万块买丝袜的样子。所以,听到价格的时候,我惊奇的看向男人。
「五万?行,不过能不能再加价?有什么规矩没有。」席芳婷带着一脸的淫荡表情问道。
「能啊,怎么不能?要是能让我给你脱下来,我就给你六万。一共六万。」男人说道。
「行。」席芳婷答应一声,将上半身靠在阶梯上,并且将脚丫子伸到男人鼻子底下,晃了晃。
「嗯~~不错~味儿不错~~就这味儿。」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双手将席芳婷的丝袜慢慢的,撸了下来,然后又放在鼻子底下用力的深吸几口气。
「你还要点什么?这钱真是好赚,有什么办法再加?」席芳婷的双腿好似蝴蝶翅膀般,不停的慢慢张合,将她的阴户时不时地在男人面前暴露一下。
「水太少,要是全用淫水弄湿了,我就出七~~额~~八万。」男人兴奋的说道。
「行。」席芳婷答应一声,在男人面前,将双腿大大的分开,挺起腰肢。
「我操~~姑奶奶,我亲奶奶~~」男人将丝袜一点一点的塞入席芳婷的阴道,一边塞,一边说。
当丝袜全部塞入席芳婷的肉逼后,男人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就坐在席芳婷旁边,将手插入席芳婷的双腿间不停的揉搓着她的阴户。
「美女,大美女,我刚才看见,你从逼里拿出个玻璃瓶放在肛门里,那里面是什么?」男人一边给席芳婷揉逼一边问。
「我逼里的骚水。你要买吗?」席芳婷眯缝着双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呢喃的问道。
「骚水?我操,还有这服务?行~~那就~~那就~~一共十万,十万,不能再多了,嗯装满,必须装满,嗯~~我看着装~~装满~就给~给~~十万。」男人咬咬牙,开出一个数。
「行。」席芳婷答应一声,从肛门里挤出玻璃瓶,将瓶子里的淫水全部倒在嘴巴里,然后又将瓶子塞进了阴道。
「啊~~!你怎么~~我操~~哎~~」男人的声音里有些沮丧但又无可奈何。
过了不长时间,席芳婷将装满淫水的玻璃瓶递给男人,又从阴道里取出,彻底湿透的丝袜,一并交给男人,在一番讨价还价下,席芳婷完成了整个交易,八万块。虽然收款时间晚了十分钟,但我决定绅士一下,当场认输,因为我后面还有一些好玩的事情要席芳婷来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