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清醒,是天色大亮之后的事。我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饿着肚子在厨房找了两圈,才想起昨晚已经把能吃的都消灭了个干净。目光落在微波炉上,摇摇头,忍住宿醉的不适感,给自己洗漱干净,才把电脑桌椅四周的狼藉都清扫了。
老婆晚点就回来了,让她瞧见,可不知会被数落成什么样子。
出门去找吃的,脑子里不住地想,等老婆回来了,该立刻说出扳机暗语,然后让她自己脱光一路爬上床,再摇臀摆乳,求我插入。一定要等插入之后,才能让她开始讲述。我要一边听她这两天怎么被那些孩子玩弄,一边真枪实弹地玩弄她,这样才叫过瘾。
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忍不住地想要让这幕赶紧实现。以前也曾催眠老婆做些荒淫的事,但从未让老婆离开过身边。自从为了周奇这些事再度催眠老婆以来,更是每天都可以控制老婆一段时间,充分享受催眠他人的过程,乃至把握一切的快感。
让我没预料到的是,自几天前开始爽玩催眠以来,不过一个晚上没有对老婆说出扳机,我现在竟是如此地不自在,总想找个机会,说出“玩具老师白肖肖”,然后悠然自得地坐下,欣赏老婆被我完全掌控的样子。难不成,比起“受催眠成瘾”,还真有“施催眠成瘾”么?
是了是了,受催眠者,清醒后所留下的,只有一些游离的暗示。而施催眠者,则是把催眠的欢乐,扎扎实实地记在心底,一刻也不会忘记的。从心理学的成瘾机制来看,比起欣儿或老婆,我才是更加可能患上心瘾的人呐。
欣儿……她应该就在这小区里吧。若是实在想要重温那种感觉,不如……
不可不可。我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抬头望向四周,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小区的树林绿地,之前和那孩子堆起沙堡,便是此处。我心知这已有心魔作祟的迹象,急匆匆转身正欲离去,就听背后有软糯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回头望,那位穿着黑色紧身棉裙,身体上下曲线毕露的女邻居,正急急地踩着碎步朝我小跑而来。
我心中一叹,停下脚步,原地等她。女邻居追上来,一手搭着膝盖,一手轻轻扶着我肩膀,低头把气喘匀了,才收回手去,和我保持了礼貌性的距离,微笑着说:“叶医生,总算碰见你了。”
我也淡淡一笑:“怎么,有事?”
她说:“我想着今天是周日,本来要到府上拜会的,又怕您出门了。到这里转了转,果然遇见您。是这样,我儿子……”
“嗯。”我点头。
“我儿子……我想,给他做个巩固治疗。”女邻居顿了两下,终于把话说顺了:“能不能和您预约时间,再到诊所去?”
前言后语的明显错顿,是思维递进的外显特征。前半句是理由,掩护后半句的目的。这样想,却不能说出来。
“好。这两天也正愁没生意。”我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女邻居眼睛柔柔地望着我。
只要说出“人妻欣奴”四个字,她就会呆立原地,任我问出心中所有想法,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一切。我看着她美丽的脸蛋,柔顺的长发,还有衣裙裹着的柔软身体,心痒难耐。
“说定了。”我点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您这是要去哪?”
“出来转了圈,正打算回去呢。”她扭头指了指家的方向,黑长发在俏脸边轻甩,一阵发香飘了过来。
她也渴望着那四个字的吧。说出来,不仅仅是掌控她,更是在帮助她吧?那么,强行不愿把这四字说出来,不仅仅是在强迫自己,更是对她的残忍吧?要不要,乘着眼前机会,把扳机说出来呢?
“哦好,那就,不打扰了。”我笑着冲她摆摆手。
“嗯,对,也是。那,叶医生,您忙。”她有些失望地往回走,突然又转回来:“叶医生!叶医生!”
我本是目送着她离开,见她转回来,笑了笑:“时间。”
“对对。”女邻居扶额笑道:“瞧我,冒冒失失。您什么时间有空?”
再怎么忍耐,她和我都需要那四个字,难道不对吗?只要说出来,我们都可以立即获得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真的不要乘现在,说出扳机吗?
我想了想:“后天吧。后天下午,早一点来。”
“好的,那就后天。”女邻居盯着我看了会,低头自语:“明天打电话给孩子请假。”
“就这么说定了。”我摆手:“再见。”
“到时见。”
看她渐渐走远,我心知肚明。我为什么会在这,正如她为什么也会来这。幸好,我已经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早已意识到自己也有了心理依赖症,才会暗加克制。回想不过区区几天前,也是这里,遇到她时,虽有说出暗语的冲动,却不强烈,至少没怎么挂心。
这几天高强度地连续催眠老婆,让我享受到强烈的心理满足,只是一晚的空档,便让我心瘾高涨到如此地步。
吃完饭,回了家。我摆出纸张,用笔写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可移。切记切记。
将这张纸也折成字条,放进另一边的睡衣口袋里。
心里浮躁,家里闷不住,出去转到傍晚,心跳越发剧烈了。回家守着,打算等老婆回来,就执行那个立即催眠边奸边听故事的计划。等了会,老婆还没回来,感觉他们或许又到郊外野合去了,许是正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感觉也不好打电话去催,毕竟老婆在开车这方面是有点犯怵的,怕她接电话开车发生危险。
于是将床整理干净,顺便扫了扫地。又等了段时间,看看表,已经远远超过老婆平时回家的时间了。
我拿出电话,打了一个。老婆那边手机没关,但没有人接。我心下焦急,只等了半分多钟,又打过去。这次,电话被接起来了。
应答的不是老婆,却是个男孩的声音,小声地,怯怯地问:“喂……是……叶哥吗?”
啥?
“呃,是我。”我挠头回答。老婆曾经跟我说过,通讯录里的人名,不要用亲朋好友之类的称呼,这样即使电话丢了或者数据泄露到骗子手里,他们所能掌握的信息也会少了很多。
正好,对方也因此没能知道我就是白肖肖的老公,省得尴尬。
“对不起,是来电显示说的,说您叫叶哥。看您打过来,我不好接,赶紧跑进卧室里等,您果然又打过来了。”对面小心翼翼地说。
“周奇?”我问。虽没听过他的声音,但结合这些孩子们的计划,以及这声音透给我的感觉,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啊……是!”他显然十分意外:“叶……叶哥好!我是周奇。”
“怎么回事,白肖肖呢?”我问:“她人在哪,没事吧?”
“她……白老师她……”
“说呀!”急死我了。
“白老师被人抢走了。”周奇小声说。
这不废话么,我早就知道这事了。
“现在人呢?”
“在抢走白老师的那人家里。”周奇说。
那就是在李正明家了。我有些意外,周奇曾经告诉过他们,要及时放白肖肖回家。我以为这已经是李正明与我之间,虽未谋面却彼此达成的默契。没想到那小子的占有欲还是挺强。
“人没事吧?”
“应……应该没事。”周奇顿了顿,小声问:“叶哥,您,您是催眠白老师的人吗?”
哎?这他都敢问出来?我心里有些宽慰,周奇确实成长了不少,看来我老婆没有白白地献身给他。
“告诉我,出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我说:“你应该能感觉到,我跟你是一边的。不然你也得不到你喜欢的白老师。”
对面沉默半晌,才小声说:“叶哥,明天是周一,要上学,您来学校好吗?”
我笑了:“怎么,搞不过李正明,想要我来帮忙?”这周奇年龄比欣儿的孩子要大上很多,所以我跟他说话,也不那么拐弯抹角温情脉脉。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好久才小声说:“白老师告诉您了?她不是应该……”
“应该忘记的,对吧?”我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过于着急,情绪上激烈了些,调整了语速,放缓语气:“明天上午吧,我去学校找你。你到校门口来接我。”
“叶哥,明天下午,等我们放学的时候,可以吗?”周奇说:“到时候不仅是我,还能带您去找李正明。”
“可以啊。”我赞赏道:“会主动提出自己的建议,和对方协商了。”
周奇那边停了会,才急匆匆说:“叶哥,谢谢您,明天一定要来。我不能说了,爸爸要过来了,再见。”
不等我回话,那边挂断了。
接了这通电话,我心下稍定。大致猜测,因为某些原因,周奇他们没能按时放我老婆回家,或许老婆这会在李正明那边,给他当起了地下情人。
而周奇深知,如果没有按照计划把老婆按时放回来,就会被老婆身边的家人发现。他守着老婆的手机,无法解锁,可能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这边打电话去,他好第一时间接到,及时安抚。
这小子确实不简单,可不能就被他懦弱自卑的外表给骗了。
又或者说,经过老婆这些天来对他的影响,他慢慢脱去自卑的外壳,拾起他本来就有的头脑,隐隐有了蜕变之势。
拍拍脑袋自嘲地笑:我可真是职业病发,现如今,最大的问题,是那个控制我老婆的人,打破与我这个正主的默契,强行把老婆留宿了!
在他眼里,我老婆已经变成了私有财产,可以任他收藏玩弄。笑话,他是否想到过,既然我能让老婆乖乖听他的话,那么,只要逮到机会,也能让他乖乖听我的话?
周奇是个聪明孩子,他能想到这层。即使他不知道白肖肖是怎么变成催眠玩具的,催眠者的目的又是什么,但他懂得在试探之后,理解整个游戏的边界所在,一直在这个边界里玩耍。
甚至于,他还懂得如何在事件慢慢失控时,握紧老婆的手机,建立了与我的联系。等明天从李正明手里把老婆要回来,我想着,或许应该让周奇得到更多奖励,比如说,老婆可以不只当他的临时地下女友,可以更进一步……
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既然明确了老婆没有危险,我也就暂时安下心来。第二天早早下班,赶去学校。在附近停车场停车时,赫然发现老婆的车子,就在那里。顺道过去看了两眼,车是熄火的,里面空着,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到学校门口,时间正好,学生们成群结队地往外放学,有个瘦小的孩子站在门边,四处张望。我以前远远看过周奇一眼,当下认出了他,过去和他打了招呼。
“叶哥,叶……叔叔。您好。”周奇见着我的面,才赶紧改口。
“别紧张。”我安慰他:“说说吧,白肖肖在李正明那对吧?现在是在李正明家,还是在你们那个杂物间?”
周奇十分诧异地盯着我看:“叶叔叔,白老师她……不在李正明那。您要不要跟我来,在杂物间那边,大家都在等您。我跟他们说了您要来了。”
我大吃一惊,心叫不妙。还要抚平情绪,挤出微笑和门口保安点头示意,假装自己是周奇的家里人。一路给他领着,穿过老婆所描述的操场,见着那扇陈旧的小门。周奇敲了几下,里面打开一条缝,两双眼睛往外看了看,才打开来,让我们进去。
左右的铁架子,比我预想中的要整洁一些,中间的桌椅,比我预想中要破旧不少。除周奇外,还有三个孩子在屋里,其中两个是替我们开门的,此刻站我身边。个子矮胖的那个,肯定就是吴敏,剩下两个个子高的,给我开门的更有可能是杨宁,那么留在桌边盯着我看的,自然就是李正明了。
“李正明。”我朝他点点头:“我能坐这吗?”
李正明惊讶地站起来望着周奇,后者说:“跟你说了,叶叔叔应该知道我们的事。”
李正明有些局促,他自己先坐下,才说:“那,叶叔叔,您请坐。”
我便拉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我不是老师,只是来找白肖肖。你们有什么的,赶紧告诉我。”
杨宁便到李正明身边坐下了,吴敏跟在他后面,也找了个座。周奇关好了门,跑到我边上来,还没来得及坐,嘴里便叫唤:“白老师被抢走了!叶叔叔,救救白老师吧!”
我点头,指向李正明:“这次不是他抢的对吧,是有别的什么人?”事到如今,我也差不多该回过味来了。
“对对。”李正明站起来说:“是那个刘哥!”
“什么刘哥?”我皱眉。
周奇站在我身边,感觉他气势比昨天电话里强了几分,抢白道:“我说要救白老师,他们都不肯。”
李正明低头说:“我们又打不过刘哥,只能算了。”
周奇急得脸蛋通红:“你们不救,我就……报警!到时候,一起挨骂!”
“唉。”李正明叹了口气,脸上不太情愿,却也没有反驳。
杨宁说:“叶叔叔在这,可能就有办法了。”
李正明接着说:“那就只能去抢,但刘哥把门锁着,如果砸门砸窗户,还不是要被报警。”
吴敏说:“我们把事情告诉叶叔叔,让叶叔叔想办法吧,我们就……”
周奇盯着他:“你也不能跑!要不是你……白老师怎么会被人抢走!”说着,脖子都梗了起来,青筋直冒。
吴敏居然被周奇那狰狞面目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我不跑,我不跑。行了吧?”
李正明拍桌道:“还是听我的吧,要么就别干,如果一定要干,大家凑钱买几根棒球棍,我就不信……”
“那还是会被报警的。”吴敏说。
一间小小的屋子,几个孩子七嘴八舌地吵了半天,我也没能听出个头绪来。只有拍手打断他们:“静一下,静一下。李正明,你来说,从周六那天开始讲。”
李正明有些懵,他清了清嗓,讲了起来。
周六那天,李正明等人截住老婆,然后拉进汽车,转头到了杂物间。他们……
“等下,我有点没听明白。”我看向周奇:“周奇,你来讲。”
周六那天,老婆是要到周奇家,给他补课的。李正明这些人,按照计划,在楼下等着,截住了老婆。老婆当场一愣,就要在那边小区里脱衣服下跪,惊得几个孩子赶紧把她按住,拉进汽车。
老婆在车里脱光衣服,扭身对副驾的李正明说:“奴隶人妻……白……”反正,就是……
我摆手:“行了,说后面的事。”心中感慨,像这种故事,果然还是被催眠了的,才能毫无羞耻心地,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
总之他们早就商量好了那天的玩法。吴敏从家提来了一口大号行李箱,杨宁带来了两捆麻绳。李正明笑道:“今天周末,没什么人,随便折腾。来,试试她的身体柔韧性!”
吴敏抢着说:“我来试我来试,昨晚我还特地学了。”
先令老婆全裸到桌上躺好,然后让她双腿屈起来,抬到胸前,毫无保留地展露美腿圆臀,和腿根下的粉嫩穴口。
吴敏拿着麻绳,在老婆小腿上密密麻麻地缠了好几道,绳子略过膝盖,再到大腿处缠了几道。麻绳很快将老婆光滑柔软的腿肉遮住,李正明奇道:“这不就看不到腿了吗?”
吴敏说:“哥,不懂了吧,这是支撑点。我昨晚特意学到的。”
李正明笑骂:“你这崽子,学这个倒挺快。”
老婆双腿被他屈起,叠在胸口。吴敏将小腿与大腿折叠绑好,绳头在老婆肉体上左量右量,终于决定了腰胯两边的点位,将胯部两边,和双腿绑牢。如是,老婆便被绑成了香艳诱人的肉球,玉足抬在最上,屁股朝天,淫穴大剌剌地暴露出来,长腿被折叠成两段,再又和身体叠在一起了。
“这种支撑点有什么用?”李正明问。
“您瞧着吧,哥。”吴敏令老婆翻过身来,老婆听话地在桌上打了半个滚,双腿卡住桌面,怎么努力也翻不过去。杨宁伸手扶住老婆的大白屁股,将她翻了过来,改成跪趴的姿势。
吴敏整理好剩下的绳子,沿着老婆裸背,一点点往上交缠,绳子从老婆身下递过,将两乳上下紧紧勒住了,再在后背打了个结。
“另一根绳子呢?给我。”吴敏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杨宁也就把第二卷麻绳递给他。吴敏命令老婆双手反握在手背上,用绳子给它捆紧了。
“哦,我看明白了。”李正明说:“我们昨天说要把她吊起来,你是想这样把她捆着手吊住。”
“哥。”吴敏讪笑:“那不就把她胳膊拉断了吗?你想啊,身体那么重。我是要拿胯骨和胸背当支撑点,把她身体拉起来呢。”
“你弄,弄起来我再看你对不对。”李正明摸着老婆的屁股,也不再插话了。
这段新绳绑好手臂,绳子分两股从老婆身下对过,穿过膝弯腿缝,再对着回到背后,打了个结。绳头继续分成两股,往下穿到胯部,从腹股沟缝里对称地穿出,又到屁股后面,打了个结。还多出来很长一段,绳子往上,穿过天花板下的吊钩,拉了起来。
“吊钩?”我问。杨宁在边上指了指,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在头顶那枚灯泡晃眼的亮光中,终于找着了一个金属钩子,空荡荡地留在天花板那。
心下明白了,这是以前吊扇常用的那种挂钩,是焊在天花板钢筋上的,十分结实。在以前,学校里经常用这玩意,算是个标配。后来吊扇慢慢退出商品舞台,这种挂钩也就销声匿迹了。想来这杂物间,很久以前可能是个办公室,或者保卫科之类的地方,留有挂钩,并不奇怪。
吴敏当时将绳子穿过吊钩,交给杨宁:“拉呀,用力拉。”
杨宁接过去,用力一拉,老婆被捆成粽子般的裸体晃晃悠悠地在桌上动了两下,没被吊起来。杨宁脱下外套,裹紧绳子以防勒手,再用力拽,还是没能拉动。
“白奴,你这到底多重啊?”李正明笑着拍打老婆屁股,发出啪啪声来,白臀上的嫩肉在绳子之间一颤一颤的。
“是的,主人,白奴的体重是52公斤。”老婆回答。
“嚯。”李正明夸张地叫出声:“看不出来,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却有那么重!”
“哥,她这屁股,这奶子,不重才怪了。”吴敏淫笑。
“来帮忙。”杨宁晃了晃手里的绳子。
于是李正明也搭手过去,两个孩子在桌边一道用力,老婆那团成球的肉体便被一点点吊了起来。刚开始还好,全身被吊离桌面后,施加在绳子上的重量达到最大,两个孩子猝不及防,脚底下没有站稳,差点把老婆摔下来。
老婆那身体也就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变成屁股朝上,头朝下的姿势。波浪长发披散垂下,发梢浮在桌面上,私处朝天,被灯泡照着,连从穴里溢出来的淫液,都泛着丝丝亮光。
“呜……”老婆不由得发出惊呼。
“小心点。”周奇站在一旁,忍不住提醒。
“稳着,稳着。”吴敏说:“别动了,慢慢把绳子拉回来。他索性站到桌上,指挥全局。老婆那俏脸,和膝盖压出来的上半奶子,随着身体晃悠悠地贴着吴敏的腿。
“不要松劲,慢慢把绳子递过来。用力哈。”
李正明跟杨宁,合力把绳子拽到吴敏面前。吴敏将这绳子从老婆背上的绳结底下穿过去,再指挥他们拽紧,叫来周奇一起托着老婆的肩膀往上抬,四个孩子合力折腾了半天,将老婆身体吊水平,才把最后一点绳头在老婆背后打结固定。
当时老婆裸背朝上,双乳朝下,腿足给绑屈在小腹底下,双手反剪背后,圆臀跟淫穴一览无余。整个人就跟菜市场里的一块肉,给挂在半空,毫无反抗能力。
“弄得还不错。”李正明啧啧称赞,围着老婆围了一圈,摸老婆的脸,又拍她裸臀。老婆给他捉弄,身体小幅度地摇晃起来。李正明玩得高兴,扶住她屁股用力一推,老婆便原地转起圈来。
“不错,不错。”李正明冲吴敏竖大拇指:“你就是这块料了。”
说着,他站上桌,脱下裤子。老婆转了两圈,让李正明一手捉住绳子将她停下,那俏脸刚好就停在肉棒前头。龟头挑开波浪头发,肉棒拍了拍老婆的脸,她也明白,这动作就是指令,便顺从地张嘴,将肉棒含进去,舔舐吸吮。
也就一小会功夫,李正明觉得差不多了,将硬梆梆的肉棒再拔出来。双手拨动老婆背上的绳子,那吊缚着的肉体又转动半圈,改成屁股朝向他。李正明朝那肉臀拍了一记,按住臀腰,扶起肉棒朝淫穴顶进去,借着淫水润滑,很顺利就插了进去。
“嗯呀……”老婆不由自主地叫了声床,此景此音,让奸淫着她的少年极为兴奋。他高速冲刺了几下,插得老婆前后摇晃,吊在屁股下面的双足不住地团紧足趾,显然也是被玩到发情了。
“吴敏,你干得不错,让你到她前面去。”
吴敏跳上桌,也脱了裤子。他身材比李正明矮了不少,肉棒比老婆头部要低了些许。他便自己撸了几下,让那棍子立起来,老婆低头张嘴,刚好可以含到龟头。李正明在后头插穴,老婆吊在那的身体随之一下下地前冲,也就刚好让嘴巴像套弄似地,粉唇箍着龟头四周的包皮,将那肉棒撸了起来。
两人这样玩了会,李正明也没刻意忍耐,好像是在玩件挺平常的玩具,简简单单地射进老婆穴里。他拔出肉屌,说:“接着!”便拍了那白臀一记,令她转起圈来。
吴敏那边也很机灵,站在原地等老婆屁股转过来,伸手接住了,扶屌对准,踮脚往斜上一插,就把肉棒完全推进了肉穴里头。
李正明跳下桌,一边提裤子,一边欣赏吴敏站在桌上淫弄老婆。看得高兴了,才想起来问:“杨宁,周奇,你俩上啊。”
周奇摇了摇头:“我,算了。”
杨宁也笑着摆摆手:“昨天玩太累,歇一天。”
吴敏淫笑道:“那这女老师就全归我了。”说着,抱紧老婆屁股,在淫穴里插到尽兴,又拔出屌来,将老婆身体再转半圈,插她嘴巴。玩了几下,再把老婆转回去,让屁股转到面前,一顶胯插进穴里。
李正明说:“你这是猴子掰玉米,贪多,结果哪样也没玩爽。”
吴敏也就专心肏那肉穴,一手扶着屁股,一手在那臀瓣上用力拍打,搞得老婆“嗯嗯呀呀”地叫个不停。抽插到激烈之处,老婆足趾绷紧,双手握拳,乳头从膝前漏出来,随着被肏弄的节奏,前后晃动。头垂下去,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吴敏全力冲刺到极限,猛地拔出肉棒,迅速将老婆俏脸又转回来。“抬头,张嘴!”听到命令,老婆赶紧抬起脑袋,张开嘴巴将那不住跳动的龟头含住。股股浓精射进老婆嘴里,她无瑕躲避,只有尽数吞咽。
吴敏射尽兴了,才把肉棒退出来,手上拨弄老婆身体,将那白屁股又转回面前,扶着软屌,在老婆玉足脚趾那涂抹几下,将剩下的精液全部挤到老婆足上。
“舒爽了。”吴敏提裤跳下桌子:“你们两个不上?那就按我们讨论好的计划玩下一步了。”
“先把她放下来?”周奇心疼地问。
“别急,有个更省力的法子。”吴敏让杨宁帮忙,把他带来的那口大行李箱搬上课桌,在老婆身下打开箱盖,翻开来摆好。再请李正明和杨宁一起,把那绳子抓紧,他自己解开吊绳的绳结,让他们慢慢放绳,将老婆给捆成肉团的裸体一点点放低,最后转动老婆,调整好入箱角度,三人把绳子一松,老婆便砰地一声掉进了箱子里。
“白奴,从现在起,你不能说话了。谁要来肏你,你都得接受,并且要好好叫床。听见了吗?”李正明摸着老婆的屁股,对她说。
“是的,主人。”老婆给绑在箱子里,微笑望向李正明,乖巧地回答。
“关上。”李正明一挥手,吴敏便要把箱盖封上。周奇连忙说:“等一下,等一下!”说着,急忙忙地跑向他的书包,从里面用力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团枕头,垫在老婆肩膀与箱体间的空隙。
李正明笑道:“你对白奴还真不错。”吴敏这才将箱盖完全封上。四个孩子一起把这行李箱从桌上抬下来,往地上放定。吴敏试着用力拉箱子提手,杨宁也搭手帮忙,将这箱子立了起来。
“嗯呜……”老婆在箱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好,拉走!”李正明打开门,挑头往外走。杨宁一个人就能拉动行李箱,紧跟其后。周奇跟在行李箱边,吴敏最后出来,锁好门。
“这真的能行吗?”周奇迟疑地说:“不会出事吧?”
李正明笑:“你不想挣点钱花吗?”
“我,还好。”周奇回答。
“你不想,我想。”吴敏说:“杨宁,来,快走。”他已经急不可待地走到前面去了。
杨宁拉着箱子跟李正明并排:“有没有想好要怎么找?”
李正明挺有把握地说:“你们都忘了?我们第一次嫖的时候,不就是找了个站街女吗?这次就到那边去,让周奇去揽客。”
“我?我不行,我不行。”周奇连连摇手。
四人带着行李箱里的老婆,出了学校,钻进校边的小道,七拐八扭,进了条凌乱的胡同。现在正是周六,不同于学校里的冷清,街上是人来人往,相当热闹。哪怕拐进胡同里,也不时有行人经过,疑惑地扭头盯着这四个学生护送着的行李箱上看。
“这里会不会有问题?”周奇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
“我们常来,熟得很。”李正明拍胸脯:“你跟我们混了,以后也会常来的。”说着,那三人一齐发出了会心的坏笑。
吴敏一指小巷前面的拐角:“周奇,就是那,我们第一次嫖就是在那找的。”
周奇满脸的抗拒,也不好说什么,抬眼看过去,那里空无一人。
“晚上就会有姐姐站在那了。”吴敏补充说。
“我们也去那?”杨宁问。
“先在那试试。”李正明拿了主意。
几个孩子拖着这硕大的行李箱,到那拐角处站定。李正明怂恿周奇四处揽客,周奇是怎么也不肯。正说话间,有个中年男人从他们面前经过,狐疑地看着这四人,还有他们那口箱子。
“嫖吗?”吴敏抓住机会问。
“啊?”中年男人以为听错了,他打量着吴敏矮胖的身体:“说什么?”
“嫖吗?”李正明也问。
这男人皱了皱眉:“你们是隔壁学校的学生吧?不学好!”说着,就要离开。李正明急了,赶紧把箱子拉链拉开一点,露出里面老婆的半个大白屁股:“这个,就是这个!”
那男人看见了,止住脚步:“这什么玩意?玩具?”
“不是玩具,是真人。”李正明索性放开了。
男人伸手往行李箱里摸了一把:“怎么回事这是?”
“这你就别管了。”李正明追问:“嫖不嫖?”
“多少?”
“呃……”李正明有点卡壳。吴敏接腔道:“两百!”
“胡扯。”男人一脸不屑:“就这,半个屁股,要两百?”
“你能抱出来玩的。”李正明说。
“在哪抱出来?”男人奚笑:“要不上我家去?”
“那不行。”杨宁说:“到你家,我们不去。”
“那不就得了。就这半个屁股,摸两下都怕给人看见,还两百。”男人往边上啐了口,扭头要走。
“到厕所去,厕所里没人。”
男人摇头,慢慢走远了。李正明追上去叫道:“一百!不,五十,五十,行了吧?”
男人这才停住:“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
李正明和吴敏喜笑颜开,跟在男人身后。杨宁拉着箱子跟过去,周奇只有跟他们走。几人又在巷里拐了个弯,找着片给拆了一半的平房废墟。男人踹开残破的木门,领着他们进去了。这里头原有的人家早就搬走了,什么家具也没留下。
“就这吧。”男人说。
“五十。”李正明伸手。
接了钱,回头朝杨宁使了个眼色。吴敏抢过来,把箱盖再打开,老婆那白滑圆嫩的屁股就又露了出来。
“不会是你们下了药迷倒的吧。”男人一边解裤子,一边咕哝。
“你管呢。”李正明说。
那肉棒抵着淫穴,龟头左右分了分,将穴口两掰阴唇给挤开,发出湿漉漉的水声。龟头底下沿着穴口朝阴蒂磨了几下,箱子里的老婆便发出了“嗯嗯”的淫声。
“不是药倒的吧。”李正明说。
“行了,出去,别在这碍眼。”男人扶着肉棒,左右调整双腿,好适应这奇怪的姿势。
李正明推着杨宁,招呼吴敏跟周奇,一齐退到外面。他们关上木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老婆悠长婉转的呻吟。
“啊——”
李正明一拍手:“这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值得纪念啊。”吴敏说。
李正明收钱入袋:“我已经弄明白了,光有白奴还不够,还得有场地。你们刚才都听见了吧,有地方,两百块一次,没地方,只能五十。”
“租地方也要钱吧。”杨宁说。
“就这种地方,随便租个空的,有床的平房,能要多少钱!”李正明说:“一次一百五的差价啊,十次就是一千五。每天搞个十次,房租不是随便就有了,剩下全是赚的。”
“每天一千五啊。”吴敏眼里都闪出星星了。
“嗯……嗯……呀……嗯……啊……啊……”老婆的叫床声透过木门清晰地传了出来。
“怎么叫得这么来劲?”吴敏笑着问。
“你忘了?还不是我,命令白奴要好好叫床。”李正明说:“对了,以后我们也能命令她,让她做各种赚钱的项目。”
“按摩,推油。”吴敏淫笑:“还有,制服,SM。”
“SM好,这个好。”李正明说:“肯定能揽着客。”
砰的一声传来,几人都听得清楚,应该是箱子被推倒的声音。一阵拉链声,男人应该是把箱子放倒,彻底打开了。
老婆的淫叫声也断了一会,不多时,又是淫声大作。
“嗯……嗯……唔……”听老婆那叫床声,应该是激战正酣。
周奇说:“我们要不要让白老师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吴敏白了他一眼:“每秒钟都是钱啊。”
“累坏了,身体都垮了,还怎么帮你赚钱?”周奇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
吴敏也是呆了几秒:“周奇,你这是第几次顶撞我了?”
杨宁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周奇说得也没什么错。”
李正明说:“自己兄弟,吵什么。等这个完事了,我们还要拉客。白奴那不就有得休息了?”
几人又说了些话,听房子里头老婆淫声不绝于耳,也就大致能猜出,男人应该是在大力冲刺。又听老婆声音慢慢缓舒下来,变成慢节奏的嗯声,李正明脸上一笑:“完事了。”
果然,过了一小会,男人推开木门出来。
“怎么样,爽不爽?”吴敏淫笑着说:“我们还打算租个平房长期经营,到时候就可以抱在床上干了。”
“那行,到时见着了再说。”男人发泄完了,也没什么想和这四个孩子说的,丢下话,径直离开。
“好,继续拉客。”李正明说:“我就守在这里,今天暂时拿这间屋子当据点了。你们三个出去找人。”
“不进去看看吗?”周奇问。
“有什么好看的,白奴的屁股,你还没看够啊?”李正明将三人往四处驱赶:“去,都去拉客!”
正说着,有个老头凑了过来:“我都听着了,里面是有女人接客?”
“五十。”李正明说着,朝杨宁使眼色。后者进屋,把行李箱推出来,对着老头打开一丝箱盖,露出老婆的白屁股来。
“这是玩具吧?”老头问了和之前男人一样的问题。
“哟,老人家,您知道的还挺多。”吴敏笑道。
“不是玩具,你摸摸,摸摸。”李正明急着说。
老头手往屁股上摸了两下,又用力捏起一块臀肉来。箱子里的老婆吃痛,嗯呜呜地叫出了声。老头大感兴趣,一只手指按上穴口,挤开淫液满溢的阴唇,指尖就这么插了进去。
“哎哎,要不要玩啊,不付钱就直接玩?”吴敏在一旁叫道。
“不是玩具啊。”老头收回了手。
“不是跟你说了,是真人,年轻女的,特漂亮,一会给你送进屋去,打开箱子看就知道了。”
老头掏出钱来,递给李正明。杨宁把行李箱又推进屋,等老头进去了,他再退出来。
只一会的功夫,老婆那悦耳的叫床声就又传出来了。
“两单。”李正明喜不自胜。
“好容易哦。”吴敏说:“我们以后不会真的就干这行了吧?”
杨宁没有吱声,看了看周奇。周奇也是低着头。
“嗯……嗯……嗯……嗯……”老婆叫床声调单一起来,节奏不快,但也没有停顿。
“这老头,看起来有年纪了,搞女人却能连绵不绝。”李正明岔开话题。
四个孩子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听得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吭急促,又戛然而止。一小会,木打开了,老头系着腰带出来。
“哪弄来的货色啊?”老头问。
“还不错吧,美不美?”吴敏问。
“长得水灵,皮肤也好。”老头点头:“下次再来找你们。”
“您慢点走哈。”吴敏目送他走远,笑着说:“两个人都说会再来啊。”
“什么再来?”有个陌生声音,从周奇背后传来。他吓得一哆嗦,回头看,是个年轻男人,随意地披着件灰色外套,脸型削瘦,留着寸头,双眼眯着,望向李正明。
李正明也是呆住了,半晌才出声说:“刘哥好。”
杨宁也低头说:“刘哥好。”
这刘哥哼了声,扬着下巴指向周奇:“这是你们新收的小弟?”
李正明赶紧回答:“刘哥,这也是我兄弟,请您多帮忙照看。”
刘哥哦了声:“你们在这干什么呢,说什么会再来的。”
李正明说:“唉,我们在这……找婊子呢。这不是新来了个兄弟嘛,还是个处。您瞧,哈哈哈……”说着,拉过周奇,搂住周奇肩膀。
“是……是啊……”周奇鼓起全身勇气:“我就是想……长长见识……所以拜托……李……李哥,帮我找个……姑娘。”
刘哥左右望了望:“大白天在这找鸡?这哪有。”
周奇赶紧接话:“所以李哥说……还要再来,再来。”
“哦。”刘哥指指身后:“拐角那,晚上来,有鸡。”
“谢谢刘哥指点。”李正明点头陪笑。
“行。”刘哥也没再瞧他们,继续往前走。出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回头:“你们那保护费,还没交吧?”
“刘哥啊。”李正明顿时熟练起来:“我们都是些穷学生,哪来那么多钱。能不能,少交点啊。”
刘哥努嘴指了指李正明的手:“你手里的,不就是么。”
原来这是老头给的五十,他还没揣进兜里。刚才要么激动,要么害怕,早忘了手里还攥着钱的事了。
“对对,本来是想大家凑点,一齐叫个鸡的,刘哥您来了,我把这事忘了。”李正明赶紧上前,把手里的钱双手奉上。
刘哥接了,收进兜里:“这也不够啊。”
“刘哥,您可怜我们吧,都是好不容易攒点才有的。”李正明苦着脸说。
“我看你小子是很久没挨过打了。”刘哥平静地说:“还有你们几个,都是死人啊?想挨揍是不是?”
周奇止不住地有些哆嗦,勉强站在原地。吴敏和杨宁也是低着头,战战兢兢。见这四个孩子都沉默着,刘哥突然抢上来几步,扬起巴掌,给了李正明一下,将他推到一边,再又抬脚,朝吴敏踢过去。
“刘哥,别,别打!”吴敏抬手虚挡着,身子不住地往后躲:“我们能抵债!”
“拿什么抵?”刘哥来了兴趣。
“就是,就是……”吴敏瞟了眼李正明,他的李哥刚刚吃了巴掌,还吃痛呢。这矮胖子只有自己作主,继续说:“屋里,有我们新收的妞,准备拿来卖,一次两百。刘哥您来,一次就只要……不要钱……您就随便玩,然后免了我们这次吧。”
“什么妞?”刘哥扭头望了望那被拆成废墟的平房,连木门都破了个大洞:“你耍我是不是?”
“哪敢,哪敢。”吴敏唯唯喏喏地说。
刘哥踹开门往里走:“你们要是敢耍我,就……嘿……真有个美妞。”
吴敏松了口气,跟进去:“刘哥,她这会就是您的了。这妞特别听话,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朝李正明使眼色。
“呵呵,想骗我是不是?”刘哥用鞋尖把箱盖彻底踢开,踩了老婆身上两脚:“这一动不动,还绑着绳子,你们这几个,给她下迷药了吧?”
“哪敢呢。”吴敏献媚地说:“这女人真的听我们的话。快,叫刘哥。”
老婆还留有“听从吴敏指令”的命令,所以听话地挪了挪被绑牢的身体,转向刘哥一些,朝他微笑,用甜甜的声音叫了声“刘哥”。
“真没下药。”刘哥仔细看了老婆的眼睛与表情,相信了。
“刘哥,那您在这里玩,我们先退出去。”吴敏点头哈腰,就要拉着几人一齐退出,就听刘哥说:
“等等。”他居高临下地,用鞋底蹭了老婆俏脸,见她仍然在朝自己微笑:“这也太邪门了。你们怎么弄的?不想被松松骨头,就赶紧说。”
“好了,后面的不用说了。”我止住周奇的讲述。
周奇也是如释重负,看起来,他也很不愿意复述后面的内容。
我靠着椅背,低头想了会。这小屋里的四个孩子,或坐或站,都沉默地看着我。
“大概猜测一下,你们四个,如果我有猜错的地方,要立即指正。”我说。
周奇朝我点头,其余三人,也跟着点了头。
“在他的逼迫下,你们说出了可以用戒指控制白肖肖的秘密。”
周奇神色黯然,点了点头。
“那个刘哥,用戒指把白肖肖控制起来,当场带走了。”
周奇犹豫,李正明摇头。
“说。”
李正明说:“刘哥让我们解开白奴……白肖肖,身上的绳子。然后戴上戒指。”
“白肖肖就地跪倒,朝刘哥长磕一头,认他作主人了。”杨宁说:“然后刘哥就命令白肖肖起来,做了些事……”
“奸了她。”吴敏低头偷瞟我说。
“然后命令白老师跟他走了。”周奇说。
“衣服呢?”我问。
“没穿。就这么走的。”杨宁说。
我说:“刘哥就住那巷子里?”
李正明点头。
望着这四个满脸悲色的孩子,我也不好再斥责他们了。李正明这伙人,自以为是混黑道的,从周奇手中强夺了戒指,却被真正混黑道的刘哥把戒指夺走。相信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们吃到教训。
而周奇,看起来也尽了全力。
若说一定要有什么人为此负责,或许也不是周奇所指责的吴敏,而是我啊。自以为掌握了一切,但事实上……
被我催眠的老婆,本来就很爱我,在我面前放松心防,那是公认的易于催眠控制的状态。我这根本算不上是手段高明。
让我幕后观察并影响着的这四个孩子,他们都涉世不深。我一个成年人,还是心理学专业,掌握他们所参与的局面,难不成还是件值得夸耀的事吗?
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我都算不上是光彩。打着帮助周奇的旗号,实则满足自己的性癖,躲在家里听听故事也就罢了,却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当真是愚痴狂妄了。
现如今,唯有和他们一起,把老婆救回来,才是正经。
“你们决定救白肖肖,这是明智之举。”我要加强这四个孩子的决心:“刘哥把白肖肖抢走,他也不会像你们这样善良,肯定是把白肖肖牢牢握在手里,不愿意再放手的。所以,如果不救她,白肖肖将与外面的世界彻底脱离。且不说我,就是白肖肖身边的其他亲朋好友,也会报警。到时候牵连出一串事情来,坐在这里的我们,谁也跑不掉。”
周奇点头说:“叶叔叔说得对。白老师的丈夫,我们都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也很厉害。他要是等不到白老师回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们的难题,一是肯定不能报警,二是不能去偷偷砸门砸窗,三是不能明抢。刘哥家边上有很多邻居吧?”
杨宁点头:“他们住的平房,挨得很近,如果晚上偷偷撬门,刘哥肯定能听见,但如果白天撬门开窗,邻居肯定会看见。”
“所以我们得低调地,用别人看起来很正常的方式,把白肖肖带出来。”我总结说。
“这太难了。”吴敏坐在那叹气摇头。
“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我们有五个人,他只有一个。他的邻居只是眼睛,而不是帮手,我们真正要对付的只有他而已。我们五个人都有空闲,他是白天都有事要出门的。”
周奇问:“叶叔叔,你怎么知道那个刘哥,白天都要出门?”
我指指杨宁:“他不是说了,如果晚上撬门,刘哥会听见,白天撬门,邻居会看见。这不就说明,你们已经知道,刘哥是晚上在家,白天出门的。”
杨宁说:“他平时是那样没错。那天纯粹是我们运气太差,他轮到值夜班,白天可以在家休息,正好撞上了。不过啊,明天……刘哥到底是白天还是夜里上班,我们也没把握。”
我遗憾地叹口气:“看来比我想象的要麻烦些。”
周奇说:“他是黑社会,也要上班吗?”
吴敏说:“他只会欺负我们弱小,在外面还不是就那样。平时挣点钱都用到歪路子上了,所以欺负我们这些学校里的,从我们手里抠钱花。”
“我们可以掌握他的行动规律,他只能在明处,我们可以在暗处。”我继续说:“再加上前面说的那些,一共有这么多优势,还是赢面很大的。”
“而且叶叔叔还会催眠!”周奇补充说。
“那个都不一定能派上用场了。”我摇头说:“我很难有直接接触刘哥的机会,即使面对面了,也很难让他放松警惕,所以几乎不可能催眠他。我们还是得靠分工协作。”
说着,让周奇从书包里拿出纸笔来。叫李正明对照我手机上的电子地图,在纸上画了刘哥住所周边的地形,还标了邻居的窗户位置、巷弄里过道走向等信息。李正明乖乖画好了,摆在桌上。
“你怎么突然这么文静?”杨宁奇道。
我用手点了点地图,示意大家都看过来。
“你们四个,这几天,要分一天的不同时段,比如早上,中午,下午,晚上,在这片地方多转转,顺便看看刘哥在做什么。你们表现得自然些,即使邻居发现了,也只当你们是附近的小孩。”
“偷偷监视他。”杨宁总结。
我们围着地图,又研究了些监视的点位和方法,约定了每天放学都要在杂物间继续讨论营救方案,这才散场。
感觉这三个孩子又有了些斗志,我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看起来,孩子们已经达成一致,不需要我再“帮他们”下定决心了。
“喂,李正明。”我拿了包湿纸巾,抽了张递给他。
“怎么了?”他疑惑接过。
“擦擦脸。”我说。
他满脸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捧着湿纸巾胡乱地满脸抹了几下,突然眯起眼睛,打了两个喷嚏。
“醒了吗?”我问。
“呃……”他有些迷惑地环视四周,缓过神,才把湿纸巾团起来:“好像是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吴敏胳膊肘碰碰李正明,好奇地问:“他刚刚催眠你了?快说说,什么感觉?”
杨宁也跟着说:“就说你刚刚不太对劲,也不说话,让你画地图,你不声不响就给画了。”
李正明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尴尬笑笑,也不回答他们。我笑着说:“我一没跟他说话,二没对他用什么东西。催眠术又不是魔法,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奇,光坐着就催眠了?我就看这小子刚刚一直打瞌睡,迷迷登登的,帮他清醒清醒。”
周奇说回话题:“刚才大家都对着地图商量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要……”
杨宁点头:“现在就去办吧。”
吴敏还有些犹豫,李正明搂过他肩膀对两人说:“还等啥,现在就走,让那个刘哥知道我们的厉害。”
这天晚上,老婆依然没有回家。算算时间,这已经是她落入刘哥手中的第三夜了。
通过接触,我了解到李正明只是个自以为很坏的孩子。而刘哥,才是真真正正的无赖混子。老婆落到他手里,便是落入了未知,我应当要有心理准备。
想来老婆也会是如此。她表面上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里也是个小小的浪女。正经的西装短裙,那是她的普通生活,而“被催眠”,则是她打开淫荡开关的小小借口。这一点,我和她都心照不宣,正如同,她对我是个淫妻癖变态的事,也是心照不宣。我们相互爱慕,彼此需要,从对方那里得到满足,不仅仅是感情与肉体上的,还有各种疯狂欲望上的。
很明显,白肖肖并不是我催眠得来的猎物,我们是互相需要的人生伴侣。只是……和普通人比起来,我们夫妻两人,都是变态。
整件事的发展,我们俩都有无数次机会早早喊停,但都贪恋着各自的刺激,才让刘哥捡了这么大的漏。
想到这,我伸手进睡衣袋里,找出老婆留给我的字条。要抢在沦陷前救出她么……换言之,老婆自己,也想在沦陷边缘小心试探,品尝那危险的玩火刺激吧。
实话实说,老婆肯定算是玩脱了,她那丰腴诱人的美艳肉体,肯定已然彻底沦为他人胯下之臣。这几个晚上,她怕是要被灌满子宫,被人当成飞机杯一样地狠狠发泄。
根据我已经总结出的理论,催眠给予她的影响分为两重。
第一重,是我,以及周奇、李正明、刘哥,作为主人,施加给她的指令。这些指令的影响是清晰明了的。
第二重,是催眠过程的本身。在不断的服从中,获得更多、更强烈的肉体快感,从而产生了强烈的精神欢愉。她的灵魂深处,会牢牢记住这些快乐。这样的心理暗示,是难以被察觉,却又影响深远的。
老婆这些天来,所得到的肉体上的快感刺激,实在是够多的了。光是周奇,那还好说,毕竟是她的学生,原本就有好感,两人之间的肉体接触,也基本控制在正常男欢女爱的范围之内。
李正明一伙人,对老婆的影响,是有些难以预测的。他们算是“半个陌生人”,但至少与周奇都有联系。与他们做爱,接受他们的淫辱,犹可认为,与现实基准没有偏离太远。
到了刘哥,事态就更加复杂了。他是彻底的陌生人,还通过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进行了“掠夺”——老婆就是那场暴力的战利品。她于人生当中,第一次完完全全地认下这样的对象为主人,接受他的命令,迎合他的所有欲望。这一定会对老婆产生强烈的心理暗示,使老婆即使在正常生活中,也会对抢夺、劫掠,乃至强奸等行为,产生一丝同理心,甚至允许自己成为被丛林强者掠夺的对象,或者,最坏的情况——
喜欢上成为战利品的感觉,期待会有更多刘哥那样的人,来夺取她,占有她,然后,奸淫她。
若我只是个疯狂的淫妻癖,坐看事态继续发展,让这样的思维暗示在老婆心中扎根,那也不失为一种刺激的选择。
只是……手中字条又分明地提醒我:
“老公,一定要抢在沦陷前,把你老婆救回来哟!”
深吸几口气。我如此深爱着白肖肖,那当然要按她期望的去做,只是,要怎么救?
幸好这刘哥也只是个无赖而已,想来应该不敢闹出大事,我也因此同样有了不把事情闹大的可能性。若是直接报警,不仅有轮奸、卖淫、拘禁等说法,还有女教师勾引学生的师德问题,要真是捅开了,承受舆论道德谴责,也够我们所有人喝一壶的。
想开些,老婆也只是多挨几炮,和更大的风险比起来,都是可以接受的。现在真正要思考的问题,是要在老婆被心理暗示彻底洗脑堕落前,抢着时间,又要尽可能低调地,把她弄回来。
我坐在椅子里,没有打开电脑,而是在孤寂冰冷的黑夜中,仔细回顾了自制造出戒指扳机以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老婆被我催眠时,我是怎么下达的指令;老婆在周奇那边,是如何在催眠中一次次接受更多的行为暗示;戒指被李正明夺走后,她甚至会在催眠状态中,自主地对周奇说:
“要勇敢。”
这是她给周奇的鼓舞,亦是留给我的路标。催眠与清醒两种状态,本来只有通过主人的扳机,才可以切换。而老婆通过这种方式,恰巧穿越了催眠障壁,为我提供了重要信息。
正是如此,我才有机会解决这一棘手难题,从而不要惊动舆论,避免牵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