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的,这么美的女人……我这种屌丝都会想办法算计她自然也会有其他有钱有势的人惦记,而那种人的手段、财力、精力,都要比我强得多」
「可是,我待她如天人,从没有对不起她过如此奇耻大辱我也决不能接受」
「老布说得对离婚,也不过是放任他们逍遥快活,再过些年我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个小丑角色」
「为了给一个土财主做女婿而抛弃妻子好,那我就用你的方法来对付你」
「我回家了。」打地铺凑合了一夜,辜临渊睡得不太好,但更多是因为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天一亮他就穿好衣服和布高为道别。
「哦?你想好了?」布高为见辜临渊似乎很快就调整了心情,颇为惊讶。
「我没事了,回去把这件事处理掉。」
「哦哦对了,其实你老婆给我发了消息问你是不是在我家,我没告诉你」见辜临渊情绪稳定下来,布高为才说这件事。
「嗯,知道了。」
「OK,有事再联系。」
走到家门口,辜临渊思绪万千,最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唐矜依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睡衣,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着,看样子哭了不少次。
二人都没有开口,辜临渊自顾自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走到唐矜依面前。
唐矜依抬头看着全裸的丈夫,有些惊讶。
辜临渊面无表情,一手托起唐矜依的下巴,顶起胯部把阴茎往前凑,毫无感情地说,「张嘴。」
满心愧疚的唐矜依乖乖地含住了辜临渊的阴茎,卖力地前后耸动脑袋,感受着丈夫的阴茎在口中迅速膨胀。
口了一会儿,唐矜依有点累,想吐出硬邦邦的阴茎,却被辜临渊死死按住了头。
「嗯!嗯!!」辜临渊顶得很深,唐矜依喉咙口很难受,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连续顶了一分多钟,辜临渊才放开手,拔出阴茎,转身去了里面的房间,留下唐矜依在原地不住地干咳。
「呃咳咳咳」
过了一会儿,辜临渊手中拿着那套白色情趣婚纱走了回来,扔在了唐矜依身上,依然毫无感情地说,「穿上。」
与之前盛怒的态度相比,唐矜依感觉现在这个冷漠的丈夫更加令她害怕,但现在的她,除了听话照做以外,没有任何选择权。她站起身,脱掉睡衣,默默地穿了起来。一个美丽又性感的新娘出现在辜临渊面前。
待她穿戴完毕,辜临渊又把一个小东西随意地扔在唐矜依身上,那是一枚戒指,他们的结婚戒指。戒指砸在唐矜依身上,弹到了地上,唐矜依弯腰捡起,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还知道戴戒指你知道戒指意味着什么吗?」依旧冷漠的话语,如一把冰冷的刀,扎在唐矜依心上,她低着头沉默不语。
「你,把前天和他做的事,做一遍给我看看。」
「啊我」唐矜依被这番话吓到,惊愕地看着辜临渊。
「他是怎么玩你的?是不是先亲了你的嘴?」
「」
没等唐矜依回答,辜临渊就按着唐矜依的头与她亲吻起来,但动作毫无往日的怜香惜玉。
「嗯~呜呜」辜临渊动作太过粗暴,唐矜依被吻得痛苦窒息,但依然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任由丈夫蹂躏自己的口唇。
吻了好一会儿,唐矜依苍白的脸色上有了一些红晕,辜临渊放开她,又问道,「然后呢,他怎么玩你的?是不是摸奶子?」
「」唐矜依喘着气,羞愧地低下了头。
「说!」辜临渊突然大吼一声,唐矜依娇躯一震,吓得脸色又变得惨白,满脸惊恐。
「是」
唐矜依轻轻地回答完,辜临渊双手隔着薄薄的纱裙捏住了唐矜依的胸部,粗暴地揉搓着。
「是不是这样摸的!?」随着那声大吼,辜临渊原本冷漠的语调开始变得高亢起来,动作也愈加疯狂。
「啊呜」唐矜依从未被如此对待,双峰上穿来又痛又痒的感觉,秀美的五官拧在一起,满是痛苦。
辜临渊还不尽兴,粗暴地撕烂了纱裙,唐矜依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他又一把将唐矜依推倒在沙发上。
「啊啊好痛不要啊」没有了纱裙的阻隔,辜临渊揉捏地更加粗暴,一对雪白的肉球在他的手里变化成各种形状,唐矜依躯体娇嫩敏感忍不住发出哀求。
「他是不是这么玩你的奶子的?嗯??」
唐矜依的一对美乳手感极其丝滑细腻。而一想到自己对其总是细心呵护舍不得用力揉捏的乳,却被另一人男人随意把玩,辜临渊热血上涌,故意用力揉搓,像是在和那个奸夫较劲。
「奶子长这么大,是不是为了讨他喜欢?」辜临渊越说越激动,身体在发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
「没有不要啊求求你,好痛」两行清泪落了下来,辜临渊才停下来,哭泣的唐矜依有一种惹人怜惜的美,纵使辜临渊暴躁万分,也不禁手下留情。
「然后呢?玩完奶子,他有没有摸你的逼?」
「不要,求求你」
「我问你他有没有摸你的逼!!」辜临渊提高嗓音吼道。
「呜呜呜摸了」
辜临渊立刻把手伸进唐矜依穿着白色吊带丝袜的双腿间,在柔软的阴部按压着。
「他妈的,这么多水,还说痛?」
骂完,借着淫水的润滑他用手指插入了唐矜依的蜜穴内,大力地抠挖着。
「啊啊啊啊~不要轻点」唐矜依又痛又爽,一边呻吟一边哀求着。
「他妈的,告诉你,我昨天去嫖娼了。妓女的水都没你多。」
唐矜依闻言,心头一阵酸楚,辜临渊向来老实本分,从不和其他女人有暧昧,而如今他却堕落到了去嫖娼的地步。羞愧、懊悔、自责等情绪达到了顶峰,她捂着脸,泪水不住地往下流。
但身体的反应是无可抵抗的,唐矜依还是被辜临渊粗暴的抠挖弄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
「真骚。」辜临渊抽出手指,舔了一口沾上的淫水,又把手指塞进唐矜依的嘴里,说,「你自己吃吃看,骚不骚?」
唐矜依被迫吃着自己的淫水,满脸痛苦地侧过了头。
「过来,舔。」
辜临渊躺在沙发上,拉着唐矜依,又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唐矜依乖乖地跪在辜临渊身前,含住了丈夫的充分勃起阴茎,卖力地吮吸吞吐著。奸情已被戳穿,唐矜依也不掩饰什么了,把从侯兆霖那儿学来的口交技术尽数使出。灵活的小舌头时而在辜临渊的龟头上打转,时而在马眼上用力钻,时而把辜临渊的睾丸含在口中吮吸。
「这么会舔?都是他教你的?你他妈的,还跟老子装纯情装这么久!」辜临渊心中泛起巨大的酸意,双手按住唐矜依的头,让暴怒的阴茎顶在她的喉咙口。
「舔了多少次鸡巴才能这么熟练!他妈的!」
「好啊,真是没想到,那么多年恋爱,我亲的居然是一张经常舔别人鸡巴的嘴,真他妈恶心!」
「呜呜呜」
按了好一会儿,辜临渊松开手,问道,「然后呢?他怎么操你的?第一个姿势是什么?」
「我上面」唐矜依的声音微不可闻。
「做给我看!」
愁容满面的唐矜依站起身,跨坐在辜临渊身上,将阴茎对准自己的湿穴,坐了上去,扭动、摇摆、蹲坐一系列辜临渊从未体验过的女上姿势被唐矜依逐一使出,唐矜依的臀腿剧烈地碰撞着辜临渊的肚子,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辜临渊感到肚子上的皮肤都被她撞疼了。辜临渊又爽又气,浑身发抖,又骂道,「好啊,好啊,这么会玩,真看不出来!我把你当天人,没想到是贱人!」
随着直冲脑门的巨大快感,唐矜依满面的愁容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陶醉的表情,辜临渊的阴茎前所未有的坚硬,她很快把自己坐到高潮了。
「啊」
辜临渊没有给她喘息时间,还没从高潮的痉挛中完全恢复过来,唐矜依又被一把推倒在地板上,粗暴地分开腿,高跟鞋都被甩了在了地上,发出「嗒」的一声。
辜临渊就这样趴在地板上,狠狠地操着他的新娘,怀着满腔怒火,他的阴茎硬得离谱,几乎要爆炸,但他没有任何性交的快感,只是快速而机械地抽插着。唐矜依被坚硬的阴茎插得娇喘连连,快感一波接一波,高潮不停地到来。
「叫爸爸!」辜临渊掐着唐矜依的脖子大喊。
「呜呜爸爸」
「叫得还挺顺,嗯? 之前让你喊个老公都磨磨唧唧不愿意。真是贱。」
「嗯嗯~呜呜对不起」
「妈的,烂货!骚母狗!」辜临渊越想越气,加快了抽插速度,更加强了言语的攻击性。
「呜呜啊啊啊」
「你是不是骚母狗?嗯?」
「是我是啊啊啊啊」
「我的鸡巴大不大?」
「大好大好爽啊啊啊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出轨!!!」辜临渊大声吼道,反而让自己心中充满了酸涩与痛苦。
「啊啊啊不知道」
唐矜依被插得七荤八素,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不停地颤抖。
唐矜依又被操高潮了两次,辜临渊还是没射,跪得膝盖疼,他把唐矜依扶起来,进了卧室。
卧室的门上贴着喜字,床头是二人的结婚照,房间里装饰着一些小灯笼等喜庆物件。
怀中美丽的妻子穿着纯白的情趣服饰,因数次高潮而面色红润,当真是人间尤物。可一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洞房花烛夜被他人享用,辜临渊就倍感心痛。
「可恶」辜临渊难过地流下了泪水。
唐矜依见暴躁的丈夫突然落泪,心里也一软,伸手为辜临渊拭去泪水,温柔地说,「老公,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我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二人拥吻起来,这一次,他们吻得很温柔,如同初恋情侣一般恩爱黏腻。
辜临渊一路向下吻,含住了唐矜依的小巧粉嫩的乳头,手指轻车熟路地伸进唐矜依的腿间,抚摸着唐矜依全身最敏感的阴蒂。
「嗯~啊~好舒服~老公~好爽啊」
交媾的欲望再次升腾,唐矜依主动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一只手扶着屁股,掰开屁股瓣,露出红红的阴肉,转头对辜临渊说,「老公~我想要了,来操我操骚母狗~」
辜临渊被唐矜依故意讨好的骚话刺激,双眼通红,喘着粗气爬上来,把他硬邦邦的阴茎插进湿乎乎的肉穴内。
「啊啊~~好大~好舒服,啊啊啊~操死我啊啊,爸爸~~」
「啪啪啪啪」
辜临渊双手用力抓着唐矜依的腰间的吊带袜束腰,挺动腰部缓慢而结实地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唐矜依干得淫水直流,浪叫连连。
「啪!!!」
辜临渊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一巴掌拍在唐矜依的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大吼,「婊子!你是不是为了他才去练屁股的?」
「啊!!」唐矜依被打疼了,发出一声惨叫,红红的手指印在丰满紧实的肉臀上缓缓浮现。
「是是的」
原来,侯兆霖占了唐矜依的身子后,不仅对她实施了各种性爱调教,也希望她的身材更进一步。原本唐矜依身材高瘦,腿太细,屁股也比较干瘪,侯兆霖比较偏好臀腿有肉的女人,所以给唐矜依找了一个女教练,美其名曰为了健康多多运动,实则运动项目集中在臀腿训练上,久而久之,唐矜依的腿变得圆润紧实,臀也变得很翘,颇有丰满美感。体力也更好了,乘骑姿势做久了也不累。
侯兆霖对她的臀腿爱不释手,得到了情人的认可,唐矜依也就更加不辞辛苦地去锻炼了。
「他妈的!臭婊子,我操死你!」
回想起这些年唐矜依从屁股干瘪到热衷健身变得臀部丰满的过程,辜临渊马上联想到唐矜依像狗一样摇着大屁股向侯兆霖谄媚发骚的画面,刚刚稍微冷静了一会儿的辜临渊再次愤怒起来,使劲捏着唐矜依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力地抽插着,时不时挥着手在唐矜依的屁股上拍打,抽得她屁股通红,辜临渊自己的手掌也震得发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受不了了~~」
唐矜依屁股同时被撞击和扇巴掌,又痛又爽,很快又迎来了欲仙欲死高潮,她浑身痉挛着,阴道剧烈收缩,本来没什么感觉的辜临渊感觉下体被一张滚烫的小嘴紧紧夹住,起了快感。
以前的辜临渊在床上总是动作小心,生怕弄疼了自己的宝贝女友,而现在,满腔怒火的辜临渊彻底放开,狠命地抽插之下,发现唐矜依白花花的肉臀竟被他撞出一波一波的臀浪,画面淫靡又美妙。一想到侯兆霖总是享受着这样神仙般的体验,而自己却傻乎乎地轻手轻脚,嫉妒和愤怒之情推动他达到了极限。
「呃啊啊啊!!」辜临渊怒吼着,死死抓住唐矜依那满是掌印的肉臀,一泡又一泡的浓精在唐矜依体内疯狂喷射。
唐矜依维持着跪姿,红肿的嫩穴像鲜花般绽放着,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穴里缓缓流出,滴落在二人的婚床上。
「咕咕」
唐矜依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因为新婚夜的变故,唐矜依的情绪一直处在压抑之中,她完全没有胃口,而此时,性交的激情似乎又点燃了她生命的活力,平静下来后,唐矜依的胃里传来饥饿的信号。
辜临渊擦掉阴茎上的液体,走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辜临渊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回来,说,「吃吧。」
这碗面很普通,汤汁不过是酱油、胡椒粉和一些葱花调和而成,也没有什么浇头,只有一个荷包蛋。但唐矜依吃完,不仅胃暖了,心里也暖暖的。
辜临渊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唐矜依没说什么,他曾经在唐矜依面前信誓旦旦,结婚后绝对不在家里抽烟,不过往事早已被现实撕碎。
二人都沉默着,安静地让人害怕,直到一根烟抽完,辜临渊才开口,「我昨天去嫖娼了。」辜临渊重复了刚才的话。
光明正大地向妻子坦言自己嫖娼,对任何人来说都过于荒诞了,而作为妻子的唐矜依却没有任何反应,劣迹斑斑的她已然失去了对丈夫的管束权。
「你你想怎么样离婚吗」唐矜依沉默了许久,开口问道。
「不,我不要离婚。」辜临渊泰然自若地又拿出一根烟,用手指把玩着,「因为我还想和你做爱不,操你的逼。」
「好」
「而且,我还要继续去嫖娼,去玩别的女人。」
「」
唐矜依闻言,神色复杂了起来,丈夫与自己情感不合但保留着肉体欲望,唐矜依是能接受的,但她还是不太能接受丈夫堂而皇之地宣布自己要去出轨,即使是她有错在先。但在这段关系之中,她已经彻底处在了下风。
「就当作给他的补偿吧…」唐矜依内心还是屈服了。
「我又想做了,你过来,洗洗干净。」
辜临渊冷漠地说完,出门进了卫生间,唐矜依也乖乖从床上起身也跟着过去。
接下来几天,二人在家里做了无数次,像两个废人一样,除了性交什么都不干,吃饭全靠外卖。
而在激烈的性交之中,辜临渊总是用言语刺激着唐矜依,不停地用「骚母狗」、「臭婊子」、「贱逼」等侮辱性称呼来压迫唐矜依的精神,逼迫她详细描述与侯兆霖偷情种种的细节,唐矜依逐渐敞开内心,一五一十地表述给辜临渊听,辜临渊则更加兴奋地干得她高潮连连。
很多夫妻在新婚燕尔之时都容易纵欲过度,而唐和辜这一对,在经历了复杂的变故后,也变成了像连体婴儿一样整日黏在一起的状态,倒是殊途同归了。
短短几天的婚假过去了,辜临渊刮掉胡子,穿戴整齐去上班,表面上满面春风,让众多同事都羡慕他这个幸福的男人。而实际上他后腰空虚难忍,排空完精液的睾丸也隐隐发疼,内心的酸涩苦痛更是无法对人言说。
而唐矜依,在又痛又爽中度过了数天后,也要去处理一个辜临渊交给她的重要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