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观音菩萨?」
「对,身边还跟着龙女恶鬼」
「你这梦还挺魔幻的,菩萨找你干嘛」
「也没干嘛,就是跟我拉家常聊天」
「你没说笑吧刘心志同志,菩萨找你聊天?」
「所以啊我也奇怪,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个人又不拜菩萨不信这个,谁知道怎么回事儿」
「弄不好是什么预兆呢,你没找个算命的问问?」
「算了吧,有这个钱还不如买两瓶汽水呢,花钱去听算命的吹牛」
说着我拿起汽水瓶跟猴子碰了一下,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
那天的梦确实很怪,不光是情形怪,感觉也怪怪的。
像前一次梦见爷爷肏我妈那种,在醒过来的那一刻,哪怕梦里的内容已经开始有些模糊,我也依然能清楚的意识到那是梦。
但这次就有些含糊了,说是梦好像也没那么虚幻,有些东西的感受很真实。
不管是菩萨温热甘甜的奶水,绵软雪白的大屁股,还是火热有生命一样的黑毛屄都像真的,肥硕柔软的大白屁股在我身上起伏,涨硬的肉棒在菩萨肉缝里抽插,一层层嫩肉包裹的感觉,简直跟真肏屄一样。
可事实那天晚上我真没出门,不光小蕾这么说,李思娃和我妈也是这么说的,先不论他们有没有撒谎,就当时我那身体条件也出不了门。
那只有最后一个可能,那就是赵医生给我开的药有问题,特别是晚上吃的安眠药,毕竟村医是兼职神汉的,神神叨叨的会点儿邪门玩意儿也合理。
可实际上……那药也没问题,剩下的有安眠成分的两包药吃了之后,我也没再做什么怪梦,一觉睡到大天亮,只是会强制性的让人躺下睡觉而已,不过那药是真厉害,药效一上来就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一样,站都站不住,也不知道是什么野方子。
综合各方面来看,弄不好我是真撞邪了……
今天少有的没上班,我跟猴子坐在村里学校的树荫下悠闲的喝汽水,不上班的原因也很简单,猴子今天相亲。
本来我陪他来就已经够意思了,谁知道这小子怕姑娘看上我,特意让我穿脏一点的工装扮丑,可这会儿已经快中午了,树上的知了叽叽叽叽的叫不停,再加上厚厚的工装,热的我跟进了蒸笼一样,他相亲我受罪,这叫什么事儿啊。
坐了一会儿,我实在是热的难受,胳膊抹了一下额头的汗,跟身边的猴子建议:「要不去小卖部拿两块儿雪糕,顺便也近距离看看那姑娘,你在这儿能看出什么来」
而猴子握着汽水瓶,扭捏的挪了挪屁股:「人家姑娘在小卖部里呢,我直接进去……会不会不太好,不是说第一次不接触的吗,要不……还是你去吧」
猴子现在的样子,跟大姑娘要见公婆一样,涨红着脸畏畏缩缩的,眼睛都不敢大方的往小卖部看了。
他还真就是嘴上吹得厉害,一见真人就歇菜啊,我装腔作势的说:「行,暴大侠在这等着,我去探探情况」
我俩在校园里,离胖大爷家的小卖部十米左右,小卖部里的吊扇呼呼的吹着热风,里边坐着仨青春靓丽的女孩儿,其中小蕾就不用说了,她跟我一样就是来凑热闹的。
跟猴子相亲的女孩,刚好是小蕾的同学,所以相亲的地点才会安排在学校。
另一个稍高点的女孩,有些微胖大奶子大屁股的皮肤也挺白,就是赵婶那种类型的,只是个头比赵婶更高点,还有些娃娃脸儿,既符合老一辈眼里,那种能生儿子能干活的形象,也符合年轻人眼里的肤白貌美前凸后翘,她就是胖大爷给小辉买的媳妇,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是大家一般管她叫妞,就是方言里年轻女孩儿的称呼,这么好看的儿媳妇,胖大爷估计没少花钱。
最后那女孩儿比较瘦,看着挺腼腆的身材一般,皮肤在三人里边最黑,头发也有些枯黄,典型的瘦弱农村女孩儿,好像是叫蓉蓉,外表看着倒是跟猴子挺配,都是黑黑瘦瘦的,也是紧张的不敢看门外的猴子。
我对胖大爷家的小卖部已经很熟了,进门就不客气的直奔柜台旁的冰箱,看到我过来了,旁边隔间里的媒婆急忙出来小声问我:「怎么样,暴国满意人家姑娘吗?」
「满意啊,这不怕人家渴了热了,自己过来又不合适,让我给大家拿点雪糕汽水」,我看猴子还是挺在意的,就替他争取争取。
小卖部的里屋有一个小方桌,一群人在打麻将,我妈赵婶还有小帅他妈建军婶都在,胖大爷大裤衩光膀子,摇着芭蕉扇子站在赵婶和我妈之间身边观战。
一群人看我过来了,刚好借着这个茬口,就开始村里经久不衰的话题——说媒(逼婚?)
特别是小帅的妈妈,摸着牌一边笑着跟我说:「小志啊,你看一转眼发小都要娶媳妇了,你着不着急,现在的姑娘可是不好找,要不要嫂子给你介绍个好的,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爱说话的还是不爱说话的?」
胖大爷也在一边嘻嘻哈哈的帮腔:「呵呵是啊小志,喜欢什么样的,咱也趁早挑一个好媳妇儿,这人生大事早点定下,心里也踏实啊,喜欢什么样的,让你嫂子你婶儿给你说」
我是真烦这种说亲的,还我喜欢什么样的,我喜欢赵婶这种的,奶子大屁股肥耐肏水还多,肉感摸起来舒服,最重要的跟她肏屄不用负责任,反正有你这个胖王八兜底是吧,只是我脸上还是一副尴尬害羞的模样:「呵呵……我不着急,等店里稳定了再说,来——大家喝汽水」
看我被大家围攻,我妈也玩味儿的看着我说道:「他呀,还是个小孩子心性,就想多玩儿两年」
「所以你这当妈的要抓紧啊,不能由着孩子的性子来,他要是开窍晚,那还不都耽搁了,这种事儿可是大事儿,他一孩子懂什么,就应该我们当妈的帮忙把关,趁早安排好了,这年龄越大越不好找,难道你不想早点儿抱大孙子啊」,赵婶苦口婆心的劝说,也算是农村妇女的常态了,可想的也太远了吧,八字还没一撇呢,都想到孙子了。
对于赵婶的唠叨,我并没有感到不耐烦,只是心里有点怪怪的。
曾经那个光着大屁股,在床上叫我好哥哥,让我使劲肏她的屄,并且身材火爆的女人,跟现在这个唠叨的中年妇女,真的是一个人吗?还抱孙子呢,你给我生吗。
不过还真别说,就赵婶那大肥屁股,再生个孩子还真没什么难度。
要知道她可是跟李思娃年龄差不多的,都是五十左右,可她一眼看上去,除了眼角有些鱼尾纹,给我的感觉不超四十,只能说有钱就是好啊。
而我妈叹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回应赵婶:「现在的孩子,你说话他也得听啊,多玩儿两年就多玩儿两年吧,反正他也还小」
这时候旁边的胖大爷接了句:「说不定人家小志自己偷偷谈的有呢,你看电视上,现在年轻人都流行自己谈」,说着胖大爷还是对我挤眉弄眼的,但我总感觉他是在暗示他赵婶。
赵婶今天依然是灰色的褂子,外加宽松黑色长裤,通过褂子能隐隐看到兜住胸前巨乳的胸罩,这套老气横秋的衣服,让人老十岁没问题。
旁边我妈还是紧包屁股,胸口像日出一样,露出一小半白色乳肉的碎花连衣裙,小帅他妈和建军婶虽然也是长裤褂子,但颜色是很明亮的青绿和浅黄,不像赵婶的衣服灰扑扑的。
家里那么有钱也不舍得买好看衣服,也不知道胖大爷赵婶是怎么想的,里边都穿新潮的胸罩内裤了,外边的衣服却不知道买好看的,可能就像我外公说的,越是有钱的人家越抠吧。
如果不是我对赵婶「深入」了解过,可能也和别人一样,以为她是个年老色衰的中年妇女,毕竟外人也不知道赵婶衣服下面的身材有多火爆,个头没我妈高也就一米六多一点,屁股和奶子却不多承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以说除了胖大爷,我是第二了解赵婶身体的人。
其实细想之下,胖大爷还不如了解呢,这个老胖子下面的家伙事儿短,再加上肚子又大,我龟头多次夯打的地方,他这辈子都没碰到过,也永远碰不到,虽然媳妇是他的。
我转到赵婶旁边的时候,看着那几乎覆盖住凳子的大屁股,突然想跟胖大爷开个玩笑,把汽水放赵婶桌上,假装蹲下扁裤腿,不顾旁边门神一样的胖大爷,伸手在赵婶那摊在凳面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赵婶的屁股手感比我妈的要软,天气热摸上去还有些潮,我还顺着臀缝用食指,直接往前捅了一下,感觉软乎乎的,捅的赵婶浑身一颤,胸前两颗大奶子都跟着跳动,不过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要论吸引眼球,我妈那两个白奶子更胜一筹,在村里人眼里,柳老师可是天天露着奶满街跑的,是村里绝对的女一号。
旁边胖大爷看到我摸他媳妇屁股,万年的笑面虎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往我这边挪了两步,用胖大的身躯帮我挡着。
感觉到屁股被人摸了,甚至私密位置也被戳了一下,赵婶脸色有些潮红,回头瞪了胖大爷一眼:「你干什么呢」
在自己眼皮底下,媳妇被别人摸屁股,还替别人背黑锅,胖大爷也还是一样的嘻嘻哈哈:「我这不是帮你赶蚊子吗」
周围其他人,则是一副都懂的样子看笑话,看到儿媳妇都在憋笑,这更让赵婶脸上挂不住,嘴里轻声嘟囔着:「老不正经……」
胖大爷的脸皮也是厚,满不在乎的说:「我怎么不正经了,都老夫老妻了,我还不能碰你啊」
说着还低头噘着嘴,对着赵婶的脸猛的一吸,夸张的亲了一口,把赵婶脸上吸了个满是口水的红印,然后哈哈大笑。
我这时候早就到了隔间门口看热闹,这种喜欢当绿帽王八,喜欢让别的男人调戏自己媳妇的人,心里的想法还真是难以理解,看自己媳妇被别人玩,能比自己肏屄还刺激?
看到我靠在门框上看热闹,胖大爷挺着肚子就过来了,几口喝掉手里的汽水,趴在我耳边小声说:「抠到你婶子的屄没有,肥不肥热不热?」
我靠——旁边还有人呢,这老胖子胆子真大,竟然开口就是他媳妇的屄,我可不敢这么直接,只是支吾地说:「汽水……还是挺冰的」
看我不敢直说,胖大爷嘿嘿一笑:「嘿嘿你婶子的屄肥吧,不仅屄肥水还多呢,你大爷我一天不肏她都不行,横挑鼻子竖挑眼,老是找茬跟我吵架,过年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要你过来伺候你婶子吗,这么长时间都不过来,要不是今天你摸你婶子的屁股,我还以为你忘了,你婶儿可是一直等着你跟她肏屄呢」
我不是忘了,而是不太需要了,当初赵婶对我而言,只是我妈不让我跟她肏屄的代替品,现在我已经如愿以偿得到我妈了,再加上上班了,也不像以前那么游手好闲,闲着没事儿就去胖大爷家肏他媳妇。
说起来有点可笑,我甚至觉得,我的鸡巴插进过我妈的身体了,再肏别的女人就是背叛,内心隐隐的有些抗拒肏赵婶,只能面色尴尬的跟胖大爷说:「还是改天吧,今天猴子相亲,我得在这搂着点,汽水啤酒给我留着,有时间我一定去」
「哈哈小伙子还真沉得住气,你可别以为你婶子是老太婆嫌弃她,她的奶子和屁股可是又白又软,只要你肏过一回,保准想死在你婶儿的肚皮上」,这时候胖大爷眯起眼睛,表情变得极其猥琐,食指还勾起轻轻挑动,像是在拨弄什么。
你媳妇的屄确实舒服,不过我是这没空啊,只能再次婉拒:「我没那个意思,主要是这段时间太忙了,有空我一定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打量了一眼里屋正打牌的赵婶,她刚好也在看我,两个人一对视,她立马红着脸看向了别处,看样子她知道胖大爷跟我在说什么话题。
唉……老子即喜欢看儿子肏妈,又喜欢看别人肏自己媳妇,这是个什么家庭啊。
从里屋出来,给小蕾她们几个分雪糕的时候,媒婆正在对着小雷她们天花乱坠的吹,唾沫星子跟个喷壶一样:「你看人家暴国多懂事儿啊,买汽水雪糕给大家解暑,小伙子一表人才人也老实,这样的好人家可不多,还是县城里住楼房的,以后也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了,家里还有两个人挣钱吃穿不愁,还不用种地,独生子房子现成的,这条件打着灯笼都难找……」
在媒婆的吹嘘下,那瘦弱的小姑娘红着脸不说话,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看那样子应该是愿意的,只是害羞不好意思开口。
我是真佩服这些个媒婆,说起瞎话张嘴就来。
猴子家除了当初我爷爷帮忙,他家才勉强分上的房子,别的可以说一无所有,猴子他是有工资,可几乎都给暴叔叔买药了,孙阿姨虽然在家里做裁缝能挣点,可那也就勉强补贴家用,根本剩不下什么,猴子家只能说是将将维持的住生计而已,远远谈不上什么吃喝不愁。
可在媒婆嘴里,就成了住楼房的有钱人,再不济也是个小康家庭,小姑娘嫁过去都是占了大便宜高攀了要抓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这个情形让我想到了我的父母,哪怕当初我父母是自由恋爱的,可在外人的眼里,依然是我外公攀高枝儿,我妈一个农村女孩儿,能嫁给有编制的工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以后也能吃上公家饭了,当初可是还没有不景气下岗这一说呢,公家饭铁饭碗可是比现在的含金量高的多的多,我父母当初的情况只会更夸张,也难怪外公当初在「意外」之前,就不喜欢我爷爷奶奶。
中午的时候女孩儿回家了,我们这儿相亲,一般情况下,第一次是保持一定距离看下长相,有那个意思了,第二次才是通常意义的面聊,这样第一次看不上可以直接走人不尴尬,轩叔跟我妈那次,主要是一个村的太熟,再加上是二婚才直接见面的。
相亲结束后麻将就散场了,我妈和小蕾先回去做饭,在回家的路上就我和猴子俩人,他那股贱气啷当的劲儿立马回来了,说的是眉飞色舞连说带比划,真就跟个大马猴一样:「人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太瘦了,皮肤也有点黑,不过也还行,下次聊聊看性格怎么样,可以的话就将就了,谁让这年头媳妇不好找呢,小卖部里的那姑娘还挺漂亮,嫁给一傻子真是糟践了啊」
我看着猴子酱油一样的肤色,鄙夷的说:「你还嫌弃人家黑?有本事这话你刚才说啊,现在能耐劲儿又上来了?我说你看到女孩儿怎么那么怂啊,她是母老虎能吃了你?不就互相看两眼吗,你看你刚才的样子,就差找一老鼠洞钻进去了,还说人家小卖部那姑娘,人家胖大爷家有钱,别说嫁个傻子了,她就是嫁条狗,也跟咱没关系啊」
说起来李思娃如果没有娶我妈,也许也会糟蹋一个十来岁的,能叫他爷爷的小姑娘,一想到长着白毛的老鸡巴,甚至身上都有些许老人般的黑瘦老头,去插一个小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姑娘,我就浑身恶寒。
看我鄙夷恶寒的样子,猴子以为我是真对他,有些不服气的狡辩:「你不会又想说我以前是吹牛吧?我那是实践出的真知啊刘心志同志,这相亲谈恋爱啊,跟找三陪小姐的过程是不一样,可最后一步都是一样的,你个处男就别不懂装懂了,你这是纸上谈兵的理论家,真到相亲的时候你可能还不如我呢,就不说相亲了,你这种小处男,三陪小姐给你带个套,都能把你吓跑了哈哈……我靠——」
正侃侃而谈的猴子,突然一脸惊恐的拉着我的胳膊躲到了我身后。
「你什么毛病啊」,猴子这样一惊一乍也吓了我一跳,都快到家了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转身看向街口,也就是猴子害怕的那个方向,有一辆自行车路过,车上是一满脸横肉的大黑胖子,看上去就不好惹,实际上也确实不好惹,当然光这个形象不至于让猴子害怕,重要的是这个大黑胖子的身份,胖大爷的大儿子——赵光祖,傻子小辉的哥哥,被我们欺负的小帅他爸。
看到猴子恐惧的不敢往街口看,躲我身后不敢动,我有些想笑:「人都走了还躲着干嘛,再说咱找的别人,又没直接动手,他知道他儿子是你打的?看你做贼心虚那样子,他要是真找上你了,你就说是我让你打的」
猴子心有余悸的从我身后出来,伸着脖子往街口探了探头,见对方过去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才从我背后出来。
看到猴子这个样子,我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是因为我的事儿把人家吓成这样,只不过他真的没必要害怕,胖大爷早就知道是我了。
再说他一个凶恶的大黑胖子怎么了,刚才我还摸他妈屁股呢,我只能说玩儿别人妈的感觉真爽,看她儿子的时候,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虽然他不是自己鸡巴射出来的种,但是一看到他就想到她妈那对大肥奶子,还有大腿间那深褐色的屄,想到鸡巴插他妈屄里的舒服感觉,想到他妈一丝不挂的在自己挂下哀嚎,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怕他,那骚屄里出来的崽子有什么好怕的。
中午我妈特意多炒了几个菜,因为李思娃不在都是熟人,猴子吃饭的时候放松了很多,我妈给他夹菜,他都来者不拒,还伸着脖子在客厅四处打量,特别是客厅的那张观音画像。
吃完饭我正收拾碗筷的时候,我妈围着围裙过来了:「要不你让暴国去你房间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他相亲起了大早,也折腾一上午了」
房间?我有房间吗?不过我马上就明白过来,我妈说的是杂物间,毕竟李思娃家里就两间房,杂物间里边也确实有一张床,就冲沙发上的猴子招了招手:「跟我来吧」
果然,到了杂物间我就发现,里边确实已经收拾过了,不仅是床铺收拾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也都重新整理过,整个房间跟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甚至以前那种轻微的霉味都没了。
不得不承认,还是我妈考虑的周到,我就不太注意这方面,要是我的话,弄不好就会直接跟猴子说,我跟我妈睡一个卧室,到时候谁知道这满脑子母子乱伦的小子,脑海里会不会出现什么歪打正着的不堪画面。
猴子也没客气,走到床边一伸懒腰就躺了上去,然后对我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做那个梦了」
我也往床上一躺,慵懒的回道:「睡你的觉吧,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猴子摇头晃脑的,跟念经一样说:「这就叫当局者迷,你家客厅不是有一张观音像吗,你每天进进出出看的多了,晚上梦见了那也不稀奇」
「我每天看到的东西多了,这也叫理由?再说梦里的菩萨是活的,又不是干巴巴的画像,还有梦见菩萨不应该是求签还愿什么的吗,跟我拉家常聊天算怎么回事儿」,对于猴子的见解,我是极力的否决。
如果真的就是跟菩萨聊天,那猴子想的也不能算错,可实际上我是抱着菩萨的大白屁股肏屄,看她的大奶子喷奶,这种刺激画面,光看到画像是不至于的,只是这太惊世骇俗,不能跟猴子说。
猴子听我这么说,默默的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怪,如果实在想不明白的话,我建议你近期烧烧香,让刘叔(我爸)保佑保佑你」
我跟着点了点头,看着脖子上小辣椒一样大小的狼牙喃喃的说:「唉……宁可信其有吧,反正烧根香也没什么坏处……」
因为着急对暴叔叔孙阿姨汇报情况,猴子三点多就走了,杂物间很安静,其实挺适合睡觉的,我一直睡到四点多李思娃下班。
当我睡眼惺忪的从杂物间出来的时候,李思娃正穿个三角内裤在水龙头边擦洗呢。
还是以前那副样子,老旧失去弹性的蓝色三角内裤,根本兜不住裤裆,整个内裤看上去松垮空荡,防盗拉链还是坏的张着个大嘴,两边的灰白色的卷曲毛发往两边窜,黑褐色卵袋和龟头还时不时的掉出来,有时甚至整跟肉屌卵袋都会掉出来,那内裤就跟没穿一样,把裆部那不起什么作用的布条卡到一边,直到他可能感觉不舒服了,才会拉一下裤裆,把那软趴趴的肉屌卵袋重新兜回去。
小蕾在走廊下突击着暑假作业,对于水龙头边上擦洗李思娃,既没有脸红特别关注也没有厌恶,就很平常的样子,看我从屋里出来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低头写作业了,好像旁边那杂毛丛生的老鸡巴,不是什么特别羞耻的东西。
也是,当初我妈和李思娃毫无顾忌「生孩子」的那些日子,卧室里的观众可不止我一个,相比粗大狰狞的黑肉棒在我妈的肥穴中爆肏,两人激烈纠缠奶水屄水四溅的人肉活塞运动,现在的那团长了白毛软软的老生殖器,也确实算不上什么。
不光是小蕾,甚至我自己都觉得,只要李思娃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儿,露个鸡巴卵子也不用过分紧张,这只是他的一些陋习而已,就像他随地吐痰,随地小便一样,是众多缺点之一,就我观察这些日子,李思娃对小蕾挺尊重的,不像以前老是色眯眯的,好像真的有了点继父的觉悟。
只能说习惯这个词是真的可怕,它会让人不知不觉的,接受以前极其厌恶的事务,如果是以前的话,让李思娃在小蕾面前露毛露鸡巴,怎么说我都不会愿意的,就不说这个了,估计村民看我妈的眼神我都受不了,他们虎狼一般的眼神,仿佛能透视一样,能直接看到我妈娇美的身躯,可现在我却习以为常,毕竟生活就是如此,不知道这算成长还是堕落。
看到我从屋里出来,李思娃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冲我走了过来:「呵呵小志睡醒了啊,跟你商量点事儿」
「什么事儿」,我对李思娃的态度谈不上冷漠,但也热情不起来,特别是他现在只穿个内裤,裤裆里半露不露的那二两肉,老是让我想到,这个小老头抱着我妈大白屁股,他大黑屌在雪白的臀缝中若隐若现的画面。
「是这样的……那个……」,我痛快的让他说,可他又变得支支吾吾了,往小蕾那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后门走,一直到驴棚那里,才低头支支吾吾的跟我说:「其实我……那个……」
「小洋看爸爸回来啦,还有姐姐也在,姐姐写作业呢,洋洋要不要写作业啊,我们来看看姐姐在写什么作业呢」,就在李思娃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我妈抱着小洋回来了,走到了小蕾旁边,看她写暑假作业。
看到我妈回来,李思娃继续小声跟我说:「其实我……是想跟你说,你下班回来得空的话,能不能给我捎两包烟丝,尽量避开点你妈她不让我抽,钱我明早给你」
「哦……不用了,两包烟丝也没几个钱」,这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李思娃有什么大事儿呢,没想到就两包烟丝。
看着旁边身材婀娜抱着孩子的我妈,再看看身边佝偻着背的李思娃,我心里有些感慨,可怜啊鸡巴不行就什么都没理,很多夫妻人到中年就吵架,不会这就是那些个什么,所谓的夫妻感情不和的真相吧,就是床上搞不定?
……
夜晚微风习习的乡村,一间亮着白炽灯,光线昏暗的杂物间里,最里边的床上。
一位皮肤白皙身材高大的美少妇浑身一丝不挂,正撅着肥臀趴在床边,承受着身后同样赤条条少年的猛烈撞击,少年小腹一次次的撞上那雪白的大屁股,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撞的那美少妇胸前的两颗大白球,跟着疯狂前后摇摆。
少妇那两颗大奶子很白嫩,白的皮肤都有些透明了,可跟腰腹的肌肤相比,那对巨乳看上去又有点发红又鼓又涨的,最顶端的红奶头也充血高高勃起,像两个长长的大红肉枣,嫣红水润让人想咬一口。
特别是红肉枣顶端,哪怕没人揉搓那两个白馒头,大白馒头顶端的肉枣也是被甩出大量白色奶汁,就像小男孩儿在尿尿的时候晃着小鸡鸡那样,少妇奶子里喷出的奶水空中也是甩的散开,一滴滴奶水在空中连成凌乱的白色波浪线,甚至有时就跟注射器一样,滋滋滋的往下面喷射奶线。
在这种奶羊一般的喷奶效率下,那大胸脯下面的凉席上,早就湿漉漉的一大片了,更准确点说,是被两个大白奶子,前后射出两条奶白色的长条状湿痕,但因为奶水太多,两滩奶渍慢慢合成一滩了。
不知道积累了多久,大奶子下面白乎乎的一层,并且奶水还在一股一股的从上面雨点般的飞落。
美少妇不光奶子大,屁股更是大的夸张,身后那个稍显稚嫩的少年,也就比她稍矮一点也不算瘦,但站在她的身后,抱着那肥硕宽大的屁股,就跟个小孩儿一样,那胯骨的宽度几乎是少年的两倍。
本身两人的身高差距还不算大,但在那个大白屁股的衬托下,就像一个还没长成的小孩儿,抱着成熟丰腴女性的大白屁股疯狂耸动,两人正在做着最原始,最能表现人类兽性的事情——交配。
少妇光洁细腻的背上全是汗珠,头发都有些打绺,通红的脸上散布着奶白色的液体,这倒不是别人把精液射在她俏脸上了,而是她自己的奶子太大,把奶水甩到脸上了,包括哪两个涨红的奶子上,也是大量的白色粘液糊在上面,看上去异常淫靡,这奶水就像是情趣工具一样,就是为了勾起男人的欲望。
其实如果不细看的话,两个人肏屄的画面还是挺和谐的,不管是美熟妇还是那少年,皮肤都很白净,只是跟少妇的大白屁股巨乳相比,少年的身体略显单薄了一些,两个人抱在一块儿,除了淫靡还颇有一种另类的唯美。
就像有些信耶稣的画像上面,慈爱的圣母身边围绕着很多可爱小天使那种,两个圆奶子一边跳动一边喷奶,在灯光的折射下,就像奶子里喷出了圣光,就好像正交配的两个人,是世界上最纯洁干净的人,就像他们的身体一样干净。
可一旦仔细看就不行了,如果白羊般的身体是天使的话,那少妇的下面就趋近于魔鬼。
很出乎意料,那浑身雪白干净的丰腴少妇,臀缝里却是一竖浓密的黑毛窜出,那些毛黑亮浓密的几乎要把那个地方挡严实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很难让人相信,一位皮肤细嫩光滑的美少妇,下面居然如此不堪,跟糙汉子一样这么多浓密的黑毛。
就像是一张巨大的圆形白纸,很突兀用没蘸饱墨的毛笔在中间往下划了一道,边缘是一堆的毛刺儿,而中间看上去好像还有红色墨迹没干的样子。
更显淫靡的是,这个肉乎乎的大白屁股,中间一大团被少年肚子撞得发红的,旁边还有各种红色手印,凌乱的印在雪白的肉臀上。
浓密的黑毛中间,隐隐像是谁在那里镶嵌了个河蚌,只不过这个河蚌是红色的,鲜红色的肉蚌在大量黑毛和白屁股的衬托下极其扎眼,在屋顶的白炽灯照耀下,那红艳艳的肉蚌仿佛成了世界中心,黑白画卷中唯一的色彩。
它没有什么华丽的点缀物,只有在雪白的肥臀衬托下,长满黑毛的红肉蚌,简单的色彩极致的对比,然后勾起疯狂的欲火。
相反跟这个母兽一样毛茸茸屄相比,正在兽穴抽插肏屄的肉棒,就显得就稚嫩多了。
少年的肉棒看上去也很粗长狰狞,跟少妇的屄一样发红,上面布满了蚯蚓一样的血管,在美少妇的河蚌里快速的进出,鸡蛋般大的龟头狠狠的重击少妇屄穴的最深处软肉。
肉蚌插进去时,根部的卵子紧贴肉棒努力往黑毛穴里挤,那两瓣肉乎乎的肥穴给人感觉,好像那两个卵子也能每次都跟着肉棒插进去一样,可每次都被对方高鼓多毛的屄梆子和两片红肉唇绊在外面,然后周而复始,就像是美少妇用自己的肥厚多汁肉套子,把少年的两颗卵子不停的往根部撸。
按说能跟美少妇长满黑毛畜生一样的屄势均力敌,少年也应该不算差,可实际上他那肉棒一看就知道是个生瓜蛋子,少年肉棒发红完全是因为充血,然后跟少妇屄肉反复摩擦的结果,肉棒本身的颜色是有些偏粉红的,别说鸡巴的颜色了,就连根部的鸡巴毛都很稀疏,一看就知道是十几岁的孩子,毛都还没长全呢。
特别是少年鸡巴彻底插进少妇屄里的时候,两颗卵子紧贴着少妇屄梆子,几乎看不到男方的毛,周围全都是少妇的黑屄毛,簇拥着少年哪两个椭圆形的卵蛋,就像那种还有青皮的毛栗子,两边的带毛肉包裹着中间的果实。
不过再怎么说卵蛋也是插不进屄里,这只是少妇馒头屄太肥,被鸡巴撑开后,屄嘴和屄梆子对少年的卵蛋,有了一点包裹的假象。
在美妇那浓密的黑毛馒头屄,还有那白肉葫芦一样的身材衬托下,哪怕那根鸡巴粗大,跟多毛多汁红肉缝很配,肏的少妇舒坦到家了,他们也依然不像是夫妻,更像是欲求不满的饥渴美少妇,勾引无知少年。
又或是一对母子,儿子稍显稚嫩的粗大肉棒,在妈妈浓密黑毛肥厚多汁的肉缝中奋力抽插,摸着本该是属于父亲的雪臀,肏着本该是父亲鸡巴插的熟屄。
可那个本该存在的父亲,却不知道在哪,这对母子一样的情侣,旁边只有一个须发皆白的秃顶小老头,也一丝不挂坐在凳子上,手里拿个烟袋,看着床边的两个人在那折腾,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锅。
老头又干又瘦,瘦的浑身上下估计都剔不出二两肉,可胯下却垂着一根粗大的黑肉肠,在那团灰白的毛发中异常显眼,刚好那个凳子有点矮,他那黑肉肠的龟头都快拖到砖地上了。
多了这么个老头,就让屋子里显得更加荒唐了,少年少妇老头,三个人看上去就像祖孙三代一样,一个干瘦枯槁,感觉都要行将就木了,一个丰润高大,身体饱满白嫩的能掐出水,一个面容略显青涩,但瓜果已熟。
那爷爷在旁边看着,孙子和儿媳一样的人物在面前肏屄,甚至有时候被少年屁股遮挡视线,还会伸伸脖子歪歪头,调整一下视线,看着面前的少年那红色肉棒,在丰满美少妇多毛的肉穴里呼哧进出,拉扯着那两片厚实的红肉,上面布满了白色粘液,就像过年时撒了芡粉的肉片一样,黏糊糊的把那根红肉棒和毛茸茸的肉缝黏在了一起。
旁边老头看得很仔细,脸上还有淡淡的微笑,好像面前不是单纯的肏屄,而是孩子的制造过程,在家庭里孩子总是重要的,就像村里那些小媳妇给孩子喂奶一样,这肏屄好像也没什么不能看的,不就是鸡巴插进屄里不停的杵吗,儿媳妇屄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说不定哪一下,鸡巴把外面的黏液插带进屄洞里,那就是将来的孩子。
只是这个爷爷胯下那垂着膨胀起来的粗黑肉肠,让人感觉这个老头和少妇的关系也不简单。
沉默里许久之后,只有啪啪肏屄和少妇哼哼的杂物间里,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可从老头嘴里说出的话说明他们不是祖孙三代,而是父母和儿子,老头看着眼前赤裸奋战的两人,表情惆怅的抽了口烟,小心翼翼的说:「小志啊,爸对你好不好?」
我正抱着我妈柔软滑腻的身体奋战时,本来身后默默看戏的李思娃,突然开口跟我说话了,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再说我妈那火热的屄里一层层的蠕动,爽的让我头皮发麻,根本无暇估计他,只是敷衍的说:「叔,有事儿你就说嘶——」
「呵呵,你的手往腰上去一点,你妈的屁股太大了,屁股上的肉厚扶着太软,你抓着正屁股蛋儿扶不稳的,鸡巴肏进去不够劲儿」,面带讨好的指导了我两句后,李思娃才干咳两声,说出了他的想法:「咳——嗯——,小志……你能不能叫我爸?」
李思娃说完这句话之后,房间里出现了迷之安静,带些浆水的啪啪声,还有床的轻微吱呀声都停了,不过也就停了两三秒,我就再次拉着眼前的雪白肥臀,往我的鸡巴上用力套:「嗯……丫丫年龄小就算了,我都这么大了管你叫爸,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可能我拒绝的比较委婉,给李思娃留下了点幻想,伸手拍了拍我妈的那被我撞的一波接一波白肉浪的大屁股,还惋惜的捏了两下,然后一脸讨好的跟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晚上你跟你妈肏屄的时候叫我爸,咱一家子关起门来叫,外人不知道的,白天你还叫我叔,你看这样行嘛」,说完他那老脸期许的望着我。
「我就不明白了,想听人叫爸,你让丫丫叫啊,过个一年小洋也会叫你爸,你老在我身上死磕干嘛」,我被李思娃缠的有些烦躁,我都妥协了你还逼着我叫你爸,双手有些不自觉的用力,手指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的臀肉,把我妈的大白屁股抓的一瓣一瓣的,就像像一头剥了皮的大蒜。
而本来一直在哼哼的我妈,被我使劲儿一抓一声长呼:「啊~~~~~~」
然后单手撑着床,理了一下额头散乱的头发,回头看着她大屁股边上的李思娃,一脸嘲讽不屑地说:「这个老不死的老王八呀~~~ ,是即想看自己媳妇偷汉子,又玻璃心的受不了,嗯~~~ 小志的鸡巴就是硬,肏的我屄发痒~~~ 啊~~~ 奶子发涨,不像这个老窝囊废,自己媳妇都骑不动,白长那么大的鸡巴了」
李思娃本来就唯唯诺诺的,被我妈数落两句,更是直接站起来低头不敢说话了,只是那双浑浊的眼睛,还是紧盯着眼前那噗嗤噗嗤汁水四溢,原本本属于他的宝地,而现在却被别的鸡巴插了进去撑得大大的,只是他的表情看不出是兴奋还是生气,就好像只是在看个稀奇的景而已。
我也不管李思娃是不是在看,只是遵从动物本能的在抽插,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想自己的鸡巴,在我妈那湿热的肉缝里插得更深一点。
不过就在我努力肏妈的时候,我妈那大白屁股有了一些倾斜,本来我也没注意,是龟头插进肉穴深处的时候,感觉到我妈屄里的痒痒肉有些偏了,这才注意到我妈的右腿,也就是李思娃那边,慢慢的离地蜷跪在了床边,把她那被两个雪丘臀瓣挤压的有些不那么清晰的黑毛屄,彻底的暴露在李思娃的眼前。
她还腾出一只手,往一边拉着屄梆子和屄嘴,把那充血涨红的肉唇拉到一边,硬生生的拽出了一大片红色无毛区,能让人更清楚地看到,肉棒插进屄里肉磨肉的画面。
那块儿地方就像是被剥了皮一样,腻腻的一块儿红肉不停的出油,也不停的给我的肉棍上油。
我妈被我肏的脸色酡红,缝着眼睛一脸享受,可就算这样,依然不忘回头嘲讽李思娃,只是声音有些尖细,听起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看清楚点,你不就喜欢看这个吗,这跟鸡巴是不是比你强多了,哦~~~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硬的都快把我屁股挑起来了,不像你长虫钻洞一样软,银样蜡头中看不中用,自己媳妇都满足不了,还要别人帮你肏屄,你说你结婚干嘛,真是个活王八,不行了~~`~老王八,他……他插到头了太大了,别碰那里……不行,我要被捣散架了,思娃你快求求他……慢点肏你媳妇,求你了……啊~~~ 啊~~~ 啊~~~~不行了」
我妈被我肏的像羊癫疯犯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疯狂的的甩着头发,胸前的大白奶子的也不再是奶珠了,而是持续性的,噗呲噗呲几条交叉的白色奶线,从两个大白奶子顶端的肉枣上呲呲喷出。
我知道我妈兴奋到一定程度,她的奶子会直接射奶,而且奶子射奶的感觉会让她舒爽至极,就紧抱她的大屁股,龟头咕叽咕叽的猛烈撞击她屄穴深处的敏感区,爽的的我妈张着嘴直翻白眼,感觉一不小心就要过去了。
旁边的李思娃看的瞪眼伸脖,活像一只伸头的老乌龟,胯下一直锤着的黑肉肠时不时的抬起头,像是要老树逢春,老树皮一样的脖子上,喉结也不停地跳动,看到我妈的两个大白奶子,变得有些涨红并且不停的喷奶水,眉毛两边一塌一脸的担心,好像真怕我把我妈给肏坏了,声音也有些嘶哑:「儿子你慢点,你妈好像有点受不了,别肏那么狠,你看你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龟头都快把你妈的屄给翻过来了,你小……小心着点儿,你妈的屄看着肥,其实很不经肏的,也不知道你外公小时候给她吃的什么,肏屄也会射奶,你悠着点」
看着我妈那两瓣肥厚的带毛肉,被我粗壮的肉棒肏的进翻出,鸡巴和红色屄肉两者之间,肉贴肉亲密无间的来回挤压摩擦折腾,李思娃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就像我妈说的那样,既兴奋与那对大白奶子喷奶,多毛的骚屄被鸡巴疯狂抽插的刺激,又对自己的媳妇被别人的鸡巴爆插,而感到屈辱窝囊,这两者互相交织。
而我妈好像根本不在乎他的屈辱,甚至在他的愤怒上又浇了点油,看着李思娃那拧巴的老脸,蜷起来的那条腿一偏,直接在李思娃的裆部踹了一脚,那丰腴的大腿,差点把枯瘦的李思娃踹倒:「你个……老王八,谁是……你儿子,小志……跟你有……关系吗,他是……来替你……跟我肏屄的,替你这个绿帽老王八……肏我的,你在旁边……看着点儿,别让他的鸡巴从我屄里掉出来啊~~~ 好深啊~ ·~ ,你个老王八老太监,自己是个老废物,还不……感谢感谢人家肏你媳妇」
本来李思娃的脸上还有些看肏屄的兴奋感,被我妈这么一说,现脸上就只剩下了尴尬无助,还有那怎么也掩盖不住的怒火。
干瘦的右臂颤抖着抬起,看样子想要做点什么,可最后还是颤抖的放下了。
这个时候,李思娃脸上的表情就比较纯粹了,就是村里说的那种绿帽王八,痛苦气愤无助。
看着漂亮的妻子,被啪啪啪的肏的大奶子活蹦乱跳的喷奶,肥厚多毛的肥穴也被人家鸡巴插得往两边翻红,屄水多的就跟被尿了一样往下流,还被妻子嘲笑自己鸡巴不行,被逼无奈的看着野汉子的鸡巴,一次次的在自己媳妇的屄里进出。
可偏偏自己无计可施,只能在一边看着,谁让自己上年纪了呢,谁让自己鸡巴不行了呢。
沉默了许久,旁边的李思娃才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话:「谢谢你……肏我媳妇,啪——啪——」
说完这句话李思娃直接抽了自己两个嘴巴,不再看我们母子交合的地方了,我甚至能听到轻微的抽泣。
人在肏屄的时候可能对周围不太敏感,我抱着我妈的屁股噗嗤了很久,兴奋的抱着大白屁股射完精之后,才注意到李思娃早已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屋了。
我妈经历得多了,很熟练把自己肉唇屄毛上的精液擦干净,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穿着拖鞋就往外走,我还在床上回味着射精的快感,随口挽留了一句:「就在这儿睡吧,现在过去不怕把丫丫小洋吵醒啊」
「再怎么说我是人家媳妇,你没看你李叔刚才生气了啊,我现在是过去赔罪,让人家骑大马打屁股的狠狠的教训一下偷人的骚货,肏奸夫的亲妈出口恶气,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呵呵呵……」,说着我妈那大白屁股,还调皮的冲我扭了扭。
「算了吧,我明天还上班呢,再说我又不是不行,非要来这个」,面对我妈的诱惑性建议我摇头拒绝了,我可没有看别让肏我妈的爱好。
已经走到门外,准备给我关门的我妈,听到我这么说,头又探进来一脸暧昧:「你这话刚才说更好,你越说你李叔下面不行挖苦他,他在我身上报复就越刺激,很好玩的哦,你真的不过来吗?」
……
接下来几天就比较平淡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上班下班跟我妈肏屄睡觉。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算是看出来了,虽然李思娃和我妈都同意我的鸡巴回门儿,但两个人同意的理由完全不一样。
李思娃同意的一部分理由,是想看的是母子乱伦,儿子鸡巴回门儿又插回生他的那个屄里的这份刺激感,而我妈却不停的强调李思娃是个绿帽老王八,说他鸡巴不行,让他看别人的鸡巴是怎么肏她媳妇的,嘲讽他窝囊当面给他戴绿帽子,让他怎么难受怎么来。
这么看的话就不难理解,李思娃为什么那么想让我叫他爸,在我跟我妈肏屄的时候,我叫他爸那就是一家三口乱伦,李思娃可能会感觉更刺激。
我不叫的话,那我妈就有了出轨偷人的意味,特别是我妈还喜欢骂他是王八老,疯狂的嘲讽他鸡巴废物,怎么难听怎么来。
对于李思娃这样的老农民,自然受不了这个,也转不过来这个弯儿,不去想什么复杂的伦理道德,就一个最朴素的观点,我花钱娶的媳妇,为什么要便宜别人。
只是我也没办法,这次我真不是故意跟李思娃对着干,我自己有父亲,管别人叫爸我是真叫不出口,哪怕是肏屄的时候装一下。
不过一般我妈跟我肏屄之后,都会去卧室再跟李思娃做一些变态游戏,让他报复发泄一下,这种报复会让李思娃很兴奋,兴奋的甚至能短暂勃起。
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我妈敢往死里辱骂李思娃,还不怕他狗急跳墙,因为他可以在晚上加倍报复回来。
不过这些报复也是适度的,最多在我妈身上留下些轻微伤痕,就像当初的那些鞭痕一样,我一直不敢过去参与,甚至不敢过去看,倒不是怕李思娃,而是怕我自己……
这种对别家来讲惊世骇俗,对我而言的平淡生活,一直持续到了中元节,我妈提议说去给我爸上个坟,我想到前些日子的中邪,我觉得求父亲保佑一下也好。
闷热的公交车在公路上缓缓前行,抱着小洋的李思娃,坐在靠窗的位置,兴奋的看着车窗外,跟当初我送他从医院回家的精气神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本来我以为,就我跟我妈去两个人去,结果我妈全家把大小人都带上了除了小蕾,说是顺便给小洋丫丫他们买点衣服,李思娃跟着带带孩子。
我是真后悔啊,闲着没事儿同意什么上坟啊,我妈想来她一个人来不就完了吗,虽然听上去好像对我爸有点不孝,可中元节也确实不是我们这上坟的日子,顶多就是个由头。
「这楼房真高啊,我以前从门口路过,都没敢进来看,地都是洋灰打的真平整,在乡下房顶都舍不得用这么多洋灰,就是没院子没菜地不方便,小志咱家在几层啊……」
李思娃抱着小洋下车,刚跟我进小区以后,就一副土包子进城的样子,嘴里说出来的话,让我感觉跟他走在一块儿都丢人,六层小楼有什么好感慨的,一副没见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到帝国大厦了,我怕他不停的问,就敷衍了一句:「在三层」
靠——早知道我就学小蕾也不来了,在家玩儿一天多好,给我爸上坟哪天不能去啊,现在好了,带着李思娃来我家认门也就算了,还要听他的那些土包子发言。
我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李思娃早晚要来我家的,我要放平心态。
好在现在还早才六点,楼下没什么人,为了防止被熟人看到,我紧走几步跟李思娃拉开距离:「我先上去开门」
不等他们回话,就直接连走带跑的进了楼道,万幸的是楼道里也没人,包括对面猴子家大门紧闭没起床呢,要不然孙阿姨他们看到这个老头子,问我是谁让我介绍,那才是真的尴尬到家了。
在村里五点多就起床了,打开家门后我困的,直接趴到了沙发上,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我妈的声音:「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跟你李叔去给小洋丫丫买几套衣服,顺便把上坟的东西也捎回来,下午我们再过去。你磨蹭什么呢,中午回来你想怎么看怎么看,越耽误天越热」
趴在沙发上的我,能明显听出来,我妈最后几句话不是跟我说的,以为李思娃又有什么龌龊了。
回头一看发现是我想多了,只见李思娃站在门口,正羡慕的打量着我家客厅,眼神转到沙发上之后,对我憨憨的笑了笑说:「那……我们先去给小洋他们买衣服了」
等我妈和李思娃走了之后,我直接把门关上了,趴在沙发上大睡了一觉。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正在我旁边看电视,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衬衣长裤,看到我醒了就问了句:「给你爸上坟,东西买了没有?」
我从沙发上起来,没精打采的往卫生间走着:「我妈早上出门去买了,这会儿估计快回来了吧」
听到我提我妈,爷爷脸上出现了些不自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重心长的说:「这种事儿你要上点心,不能什么都麻烦你妈,毕竟你妈又成新家了,她再准备这些就不合适,给你爸上坟是以你为主知道吗」
「……知道了」,看来在爷爷的眼里,再婚的我妈已经算外人了,我想反驳可又说不出什么道理。
之后爷爷问了两句,猴子相亲的事儿,爷孙俩就该干嘛干嘛了。
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爷爷在一边看报纸,坐到将近十点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咣咣的敲门声,我爷爷离门口更近一点,就近去开门了。
李思娃穿着一身新衣服,抱着小洋兴冲冲的敲门,门开了才发现里面是一陌生老头,比他的年纪还要大,他一脸的疑惑的左看右看,心虚的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直到看到了沙发上的我,才确定没走错。
而门内的的爷爷就镇定多了,虽然不认识对方,可还是礼貌性的问:「这位同志,你找谁啊」
「我找……我找……」,被我爷爷一问,李思娃马上紧张了起来,一紧张说话吞吞吐吐的老毛病又来了。
李思娃身上的新衣服,应该是上午刚买的,跟爷爷一样也是短袖衬衣和长裤,但穿出来的效果只能说一言难尽。
本身条纹衬衣在他身上就有些大,看上去就不那么合身,他还嫌热解了好几个扣子,把那满是松皮的肚子露了出来,再加上天热出汗浸透了的确良布料,有一部分都被汗水粘在了身上,那感觉就别提了,有个成语很贴切叫沐猴而冠。
相反我爷爷身上的衣服虽然是旧的,但整人看上去更精神干练,上年纪的人怕衬衣太透,一般里边还会穿件背心,防止出现衬衣贴身上的尴尬,特别是那银白色的大背头金丝眼镜,很有老干部的派头,李思娃没接触过,也难怪李思娃会紧张。
看对方紧张不安的样子,爷爷也猜出来他是村里来的了,回头看了沙发上的我一眼,态度变得很和蔼,连称呼都改了:「老乡,你是来找小志的吧,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工具想让他帮忙修,别站门口进来坐吧,小志给人老乡倒杯茶」
然后李思娃抱着小洋,畏手畏脚的跟着我爷爷进来了。
看到李思娃没解释身份,就这么进来了,我反而尴尬了,要不要给爷爷解释一下李思娃身份,可该怎么说?爷爷这苍老黢黑矮小的老乡就是我继父,跟你年轻漂亮儿媳妇结婚的人?我还是先倒茶去吧。
爷爷只要不是工作,平时还是挺平易近人的,知道这位「老乡」跟他说话紧张,招呼李思娃坐下之后,爷爷坐一边拿起一张报纸,就没有再理会他。
李思娃这边就不一样了,他对我的家庭状况是知道的,已经明白了那是我爷爷,不过依然很局促不安。
国企退休的车间主任,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儿,但对李思娃来说,住楼房吃商品粮,每天没事儿看看报纸,客人来了给泡茶,不用为填饱肚子的事儿奔波,这种事他以前只在电视电影里见过,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他来说,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让我想到了我外公,如果他在这儿的话,肯定会嘲讽我爷爷的「工人老爷」做派。
我本来是想拿个水杯,随便搁点茶叶开水冲一杯就算完事儿,又怕爷爷事后时候训斥我,毕竟李思娃不是普通客人,我只能把以前我爷爷给我爸的那套茶具拿了出来。
趁着在桌上冲茶的功夫,我思前想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先对李思娃介绍了一下:「李叔,这是我爷爷刘红星」
听到我的介绍李思娃点着头,对爷爷尴尬一笑:「……刘叔好」
爷爷以为我说的李叔,是村里论的什么叔伯,拿着报纸对李思娃点了点头:「小李不用那么紧张,喝茶喝茶」
「唉……好」,虽然嘴上说着好,但李思娃身体上,仍然拘谨的厉害,整个身体看上去都是僵的,我都怕他胳膊硬的把小洋硌哭了。
我知道李思娃在紧张个什么,除了对爷爷的拘谨,在他的观念里,茶叶开水一冲就直接喝了,不像我现在,茶水在几个杯子里翻来覆去,甚至有部分茶水直接倒掉了,弄得他都不知道该喝哪个杯子里的茶,生怕哪里弄错了丢人。
知道他的难处,我就直接把冲好的茶放到了他面前,暗示这是可以喝的,他心领神会了我的意思之后,拿起杯子就牛饮了起来一杯接一杯,我知道他不是在喝茶,只是在紧张的时候,可算是找到了可做的事。
李思娃是有事儿做了,可我怎么办,该怎么解释李思娃的身份?介绍个老头说是我爸,我是真张不开这个嘴。
就在我想着该怎么跟爷爷解释的时候,我妈终于回来了。
我妈倒是没买新衣服,还是早上的那件白色连衣裙,进门后直接把怀里的丫丫放到了地板上,看到正在喝茶的李思娃,有些意外的说:「煤气灶上的水这么快就烧开了?」
听到我妈这么问,李思娃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冲我说:「对对对,你妈回来的时候让我跟你说,让你把什么煤气灶上坐上水,她一会儿回来做饭……」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低着头都不敢看我妈了,不用说肯定是刚才紧张的忘了。
「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你还能干什么」,我妈也没多说,发了两句牢骚就提着菜进厨房了。
看到我妈埋怨李思娃,爷爷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身边喝茶的土气老乡。
我妈进厨房后,爷爷就放下报纸,对站在旁边的丫丫伸着胳膊招手,一脸的慈祥:「丫丫来爷爷这里,爷爷这里有红包」
而丫丫这个小丫头,可能是看到我和李思娃都在旁边,胆子也比较壮,直接就朝陌生的老爷爷跑了过去。
爷爷抱着丫丫放在腿上逗着玩儿了一会儿,拿出了两个红纸封的红包,对着小丫头说:「一个是你的,一个是给小弟弟的,丫丫当姐姐的,给小弟弟拿过去好不好」
看丫丫扑腾着离开怀里后,爷爷看了一眼厨房做饭的我妈,笑着对李思娃说:「热的话就把孩子放床上吧,一直抱着大人小孩儿都累,热的话就去卫生间洗一洗」
「啊……哦」,正醉心喝茶的李思娃,可能都没注意我爷爷说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就应了。
看到我爷爷突然又客气起来,我就知道不用解释李思娃身份了,爷爷已经知道了。
不过我说李叔也不算错,只是爷爷会错了意而已,我都没料到李思娃会厚着脸皮来,爷爷就更预料不到了,哪有现夫陪着给前夫上坟的。
我领着迷茫的李思娃,把小洋放到了客厅角落我的那张小床上,不知道是出于对陌生环境的恐惧,还是怕跟我爷爷在一块儿紧张尴尬,去卫生间洗完脸后,李思娃就在角落的床边一直守着小洋。
爷爷在沙发旁边,好像也无心看报纸了,皱着眉头一会儿看看角落里黑瘦的跟个猴一样的李思娃,一会儿看看正在厨房做饭,身材丰润皮肤白嫩的我妈,好像有些难以置信,我妈会嫁给这样的人。
我刚才难以启齿,就是怕爷爷现在的反应,猴子曾经见到李思娃,不也是不敢相信吗,可我妈就是价格这个小老头了。
其实爷爷早就知道,我妈嫁的人个头矮年龄大,但那也只是知道信息而已,没见过真人,谁知道会是这么个枯树皮,跟我妈相比就跟个小鬼一样。
我想现在爷爷的内心跟我当初一样,为我妈嫁给这种人而感到惋惜,幸运的是爷爷他没看到过,这枯树皮抱着娇嫩儿媳妇,粗黑的肉棒在儿媳妇雪白的肥臀中间反复抽插的恶心画面,跟我比算是幸运多了。
都说尴尬会传染,这话是真不假,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饭桌上爷爷跟我妈本就不说话,李思娃本身又紧张胆小,再加上我爷爷对李思娃不熟,我又不太会打圆场,虽然饭菜丰盛,但是饭桌上的气氛是真冷清,顶多就是我妈给我夹点菜。
爷爷吃饭时正襟危坐,弄的他旁边的李思娃都不自在了,生怕吃相太难看。
不说话不谈事儿饭吃的很快,只是到最后收碗筷的时候,爷爷手里还拿着筷子,在他的空碗里划拉,像是有心事儿,我跟他说了好几遍他才听到:「爷爷,爷爷?爷爷——收碗筷了」
「哦……」,心不在焉的把碗筷递给我,爷爷又拿起了他早就看过的报纸,不过看他那空洞的眼神也知道,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报纸上。
估计爷爷还在惋惜喜欢插在牛粪上的事儿,看来大人也不是什么事儿都能想开的,可能也是被动地接受,已经是事实了谁能改变的了啊。
可就在我看电视的时候,爷爷突然在我旁边说:「小志啊,下午我还有点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爷爷说的很急躁,脸色也有些许尴尬,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我妈又干什么了?可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啊。
我回头一看,我妈正在厨房刷锅洗碗,肥硕翘挺的大屁股,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哪怕领口部分又大片白腻乳肉露出,好像都很平常啊。
也许是我太草木皆兵了,爷爷就是下午有事儿而已。
在我送到门口的时候,爷爷会回头看了看客厅,小声跟我嘱咐着:「狼牙你要时刻带好,洗澡的时候也不能拿下来知道吗,对了,这半年……你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没有」
爷爷一说半年我心里一惊,从年前我妈同意到现在也半年左右,难道爷爷看出什么猫腻了?我只能假装回想着:「嗯……没有,就前些日子有个小感冒,别的吗……好像没有」
看到我说没有,一脸紧张的爷爷松了口气:「那就好,你记住啊狼牙一定要戴好,对了差点忘了,你去把丫丫叫过来,下午你们去上坟,我帮你们带着丫丫,正好也让你奶奶见见孩子,唉……造孽啊老刘家怎么……」,正欲说什么的爷爷,说到关键处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催促着我:「你把丫丫叫来吧」
「丫丫过来,爷爷要带你去买好吃的了」,我这么一喊,小丫头就咚咚咚的跑了出来也不认生跟着爷爷就走了。
看着楼道里老人和小女孩儿,我心里还是有点别扭的,希望是我想的太龌龊,爷爷只是想孙女儿了……
跟冬天不一样,夏天公墓里有大片大片的杂草,多的从远处看都不一定能看得出来这里是墓地,更像是草木疯长的荒山。
毕竟县城的公募比不了大城市,只有一排排的窄道水泥化了,然后顺着上山(土坡?)的台阶修几条排水沟,还有墓碑统一化了,其他的跟乡下区别不大。
杂草深的地方足有半人多高,什么都遮住了,如果不是很熟悉路径知道大概位置,光看墓碑上的名字还真不好找,不过我父亲的墓,还没到跟前,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只能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的过来的,老两口退休之后,闲着没事就来看儿子,也是人之常情。
跟其他有些雨痕尘土,甚至缠了些藤蔓的墓碑相比,我爸的墓碑被擦的很干净,可能我说擦的很干净还不够准确,确切的讲干净的就像被人刚洗了一遍,墓碑正面的油漆都漆黑发亮,就像是被人打了蜡。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靠近墓碑的杂草被踩倒了很多,我能想象的出来,爷爷奶奶一边流泪,一边默默给儿子擦墓碑的样子,老两口围着墓碑慢慢渡步,想多跟儿子相处一会儿。
这让我感觉我这个儿子好像很惭愧,我平常基本不会想着,来这里看我爸。
「小志你愣着干嘛,把供品摆出来啊」,看我愣在那,我妈在身后提醒着我。
「嗯」,我把手里的篮子放下,不急不忙的往外贡品。
就像我爷爷说的,我妈现在有点像是个外人,焚香烧纸摆供品都是我一个人的,他跟李思娃默默的站在我身后。
其实除了这些不知道管不管用的仪式,所谓的上坟可能就是看看故人,然后跟故人说两句话,可我现在跪在墓碑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上次跟我爸说,我要把我妈夺回来替父肏妈,我好像基本已经达到了,那这次……算了不想那么复杂。
爸——如果你在的话,就保佑儿子别再撞邪就好了。
说完心里话诚心磕了三个头,我就站起来了。
我站起来后,我妈接着给我爸上了注香,跟我的区别是,她不用给我爸下跪。
不下跪也好,要不然我妈一跪,显得屁股太大,看上去不庄重。
下午天气还是比较热的,上完坟很快就回来了,跟着的李思娃也算老实,期间也没出什么意外。
不过回来路过那个熟悉的馄饨小店时,我妈提议说晚上吃混沌,正好懒得做饭了。
小店以前基本是我跟我妈单独来的,甚至小蕾都很少来,现在却夹了个李思娃,我感觉就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被别人占了,就跟我妈说还有事儿开溜了。
从小店门口漫无目的的往前走,我也不知道该去哪,想了半天只能是游戏厅,老远我就看到了游戏厅门口的猴子,他一放假不上班就是泡游戏厅,来这儿找他准没错。
看到我之后,猴子立马一脸坏笑的跑过来,得意洋洋的跟我说:「有一个最新的劲爆新闻,想不想听啊」
「什么劲爆新闻,谁家死人了?」
看了看周围的行人,猴子把我拉到了游戏厅旁边的角落里,神神秘秘的说:「今天早上,有人在公墓看到了一个光屁股女人骑在墓碑上,怎么样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