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缭绕,觥筹交错,一众学生或怀抱美人,或大快朵颐,或纵声高歌。
「维民兄,维民兄,我豪沛谁都不服,就服你,你说乡试这么多人,就你一个人独得解元,别的咱不说了,干一个!」说话的是一锦衣胖子,宽额大耳,面相厚实,虽然言语有些粗鄙,却让人感到亲切,只间他双眼微眯,脸带油光,左手拥一宽衣解带,酥胸半露的美人,右手捏着一只不到他半个拇指大的酒杯,「吱溜儿」一口干了杯子中的白酒。
「客气客气!」张怀,字维民,也就是胖子口中的维民兄,头上束一歪歪斜斜的发髻,剑眉皓目,面容俊朗,唇上有一排柔软的黑须,他身穿合体的儒服,得意的搂着怀中美人,放下手中象牙长筷,「托家严管束,老师教导,还有各位同学帮衬,才终有我张维民得中解元,哈哈哈哈,侥幸侥幸!」说罢手持酒杯往身前一敬,便随着一口干了杯中的上好葡萄酒酒。
趴在张怀怀中的美娇娘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用着自己的男孩,娇笑着出声道:
「怀郎,奴给你满上!」说着贴在张怀胸口,右手伸出,指甲涂着粉红色凤仙花汁的拇指、食指和中指轻轻捏在两人前方盛满上好葡萄酒的酒壶把手上,无名指、小指微微上翘,将狭长的壶嘴对准张怀的酒杯一倾,酒液如细长的银线满入杯中。
一坐门侧头上戴着歪斜儒冠的男子贪婪的看了一眼张怀怀中的美娇娘,「噗」的从嘴里吐出一块骨头,猥琐笑道:「哈哈哈哈,张兄张兄,你忘了感谢辛三娘,如果不是她,哎……」男子用手比喇叭状放在嘴前撸了撸,「给你吹了口仙气,你怕是也不会得如此大运!」
「对对对!」一众儒生跟着起哄,仿佛张怀中得解元真是靠了妓女和运气,「怀兄你怕不是今晚要好好报答一下辛三娘。」「哈哈哈哈,对,用嘴,把那仙气再渡回去!」「哎?你说的是嘴对嘴吗?」
「你以为是嘴对哪?啊?哈哈哈哈哈!」
起初张怀还应和着笑了两声,但这群人却越笑越肆意,张怀终于忍不住,捏着酒杯的手一用力,「咔擦!」酒杯应声而碎,本装在杯中的美酒顺着张怀有力的手臂汩汩流下。桌面顿时鸦雀无声,众人惊吓的看着桌子上的碎片,半刻也没缓过神来。
「维民兄神力!」最先回过神来的王胖子对边上的侍女喊道:「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们维民兄换一只酒杯。」又指着桌上掉落了细碎瓷片的的美食道:
「把这几道菜也撤了,让厨子再烧几道端上来,快点!」说罢转过头对着张怀憨笑道:「哈哈哈哈,维民兄文武双全!我王市王豪沛服!再干一个,请!」说着举起怀中美人满上的酒杯对着张怀一敬,仰头一口干了。
辛三娘趴在张怀怀中,将嘴凑到张怀耳边,嘴吐香气小声道:「郎君别理这群小人,他们心里不知有多嫉妒呢!」并再次把新换的酒杯中装满美酒。
张怀这才转怒为喜,举起新换的酒杯笑道:「失态失态,在下不胜酒力,一时失了礼仪,请诸位不要见怪,我自罚三杯!」说罢一口干下杯中美酒,再让辛三娘满上,如此干了三杯。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却没人再敢向刚才一样放浪形骸。
酒过三巡,张怀拥着辛三娘起身对众人举起一杯酒道:「各位,在下虽想陪诸位畅饮一夜,奈何不胜酒力,咱干了这最后一杯,就先走一步了!」王市一拍桌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酒眼惺忪的笑道:「好!那我们就先祝维民兄明年春闱再中一元!」
众人也举起酒杯赞同道:「我等祝张兄再中一元!」「客气!」张怀笑着将杯中美酒再次一干二净,拥着辛三娘离开酒席,走向王胖子为他定好的客房中。
「他娘的!这群臭逼,一个个嘴里夹棍带棒的,真是扫兴!我难得能来一次凤栖院,还要看他们这群泼才的穷酸脸!」张怀骂骂咧咧的接过辛三娘递来的醒酒茶一干二净,爽快的打了个酒嗝。
辛三娘接过张怀手里空了的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转过身弯腰解开张怀的腰带,大红色绣着金丝凤凰的棉质肚兜中,一对巨大的乳房随着身子的角度垂下,在烛光下隐约可以看到一抹淡红,她贴近张怀英俊的脸庞不到一寸,脂粉的香气钻入张怀的鼻子中,辛三娘笑道:「咯咯,真是呢,还有那猥琐的吕韦,听说今年都三十好几了,才勉强考了个举人,要不是王公子请客,他可是穷的不敢踏进凤栖院半步!」
「哼!王胖子真是,请谁不好,请这种人!」张怀不满道的向后倾,双手支撑着身体,贪婪的欣赏着辛三娘美妙的脸庞,她画着浓妆,描的如月牙一般的眉间点着三点红色花钿,娇俏的脸上涂着一层珠粉和胭脂,嘴上涂着大红色唇脂,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蔷薇香味。
「公子不要再烦心了,让奴奴伺候你。」辛三娘说着直起身,缓慢的让身上红色镶金边的透明纱衣顺着光滑的裸肩和白皙的胳膊一路滑了下去,再将头上的金饰一件件取了下来,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落,垂到后背。
张怀看着眼前的秀色,腹中的不满早已烟消云散,此时他只想把辛三娘扔到床上狠狠鞭挞。他从床上站起,随手把被辛三娘松开的衣袍丢到一旁,露出健壮的胸肌和九块矗立的腹肌,看得辛三娘目眩神迷。
辛三娘痴迷的走上前贴到张怀怀里,小心翼翼的用涂着凤仙花汁的红色指甲刮着张怀的胸肌,迷情道:「公子真是再世潘安,能得公子临幸,不知我奴几世修来的福分。」
「哈哈哈,」张怀得意的笑着,隔着肚兜揉捏辛三娘丰满的奶子,「三娘,你这对宝贝似乎长大了不少啊!」
辛三娘扶着张怀的胸口轻声呻吟,散发淡淡幽香的脸颊贴着张怀的脸,月牙眉轻邹,张口轻声道:「是呢,有公子临幸,她们比两年前又大了很多,奴现在走路摇摇晃晃的,公子能不能帮奴托一下呢?」「哦?是吗?」张怀闻言松开了辛三娘,「让我看看她们有多大了?」说罢让三娘举起双手,他则把三娘的肚兜往下一拉,一对碗型的巨乳跳将出来,如可爱的白兔一般上下颤动,他把脸埋入三娘的双乳中,发出噗噜噗噜的声音。
辛三娘听着从自己胸口发出的奇怪声音,双臂夹着自己的奶子让她们显得更坚挺,羞恼的叫喊道:「不要啦!公子!」
「受不了啦!」张怀抬起头狂叫一声,揽腰把辛三娘抱了起来,丢到床上,自己把裤子鞋子脱下丢到一边,再把辛三娘的贴身小裤和红色锦鞋也扒了下来,随手丢到床尾。
「公子,到奴怀里!」辛三娘张开双手对着张怀,碗型的双乳挤在一起,就像甜美的糕点,上方点缀着鲜红的樱桃。
未到及冠之年的张怀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这个诱惑的,他随即一个前扑,嘴里喊着「三娘……三娘……」,捧着辛三娘的双乳又舔又吸。
辛三娘抱着张怀的头,眼中带着如水的春情,爱郎对于她奶子的痴迷让她心中得意至极,丰腴的大腿轻轻摩擦着张怀的胯骨,让张怀的肉棒在她小腹上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倒三角阴毛上来回摩挲。
「郎君……郎君给我……」辛三娘一只手抱着张怀的脑袋,让他更深深陷入她的双乳中,一只手用红色的指甲轻轻刮蹭张怀的脊背。
张怀终于舍得从辛三娘被他弄得满是吻痕和口水的硕乳上抬起头,甚至左侧那颗被他吸吮的奶头肿得比右侧那颗还大了一半。
张怀为辛三娘捋了捋贴到俏脸上的乌黑秀发,笑道:「怎么,这么想要?让我来看看你有多想要……」
「别!」辛三娘急忙出声,却无法阻止张怀的手往下伸,张怀摸着摸着,感觉就像摸到了刚出水的牡蛎一般,惊讶道:「三娘,你竟然这么湿了!」「郎君!」辛三娘半羞半恼的轻声娇嗔,捂着脸把头埋到张怀的胸口,瓮声瓮气的道:「就是,就是郎君今晚在酒桌上挥斥方遒的样子,啊……」「哈哈,」张怀得意道:「来来来,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着就要提枪上马,哪料到辛三娘却用纤纤素手将下体挡住,不让张怀进来。
「三娘,你这……」张怀有些恼了。
辛三娘红唇轻启道:「郎君想进来,要答应奴一个条件。」「哼!」张怀翻身躺到床上,就只用一只手揽着辛三娘,另一只手逗弄着辛三娘被她吸的有些肿的那颗奶头,「我们看谁先受不了!」见恩主是真的生气了,辛三娘急忙解释道:「我的大人唉!三娘……三娘只是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公子了,每次三娘和公子一别就是数月,今只求公子一篇大作,在寂寞时聊以慰藉。」
听辛三娘的解释,张怀才转怒为喜,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古人有七步作诗,我虽无古人大才,但你也没有给我题材,让我想想……」张怀抱着辛三娘沉思,一双强而有力,青筋虬结的大手在辛三娘身上摸来摸去,长年习武带来的老茧如粗糙的砂纸一样,带给辛三娘轻微的受虐快感,但她却不敢叫出来,甚至不敢动作,怕打扰了抱着自己的情郎。
「啊,有了有了!」张怀抬起头道。
「公子有了,快说快说!」辛三娘一双动人的大眼睛流露出崇拜和期待的目光,侧身撑在张怀胸口,胸脯激动的起起伏伏,两颗乳头随着呼吸在张怀的胸口上来回摩擦。
「听好了,咳!」张怀清了清嗓子,吟唱道:「好花不与殢香人,浪粼粼,又恐春风归去绿成阴。玉钿何处寻,木兰双桨梦中云。小横陈,漫向孤山山下觅盈盈,翠禽啼一春。」(南宋,姜夔《鬲溪梅令·好花不与殢香人》)辛三娘听罢呆呆的复述:「好花不与殢香人……好美……」她一双明媚的大眼睛越来越湿,动情的看着张怀,都快哭出来了:「张郎,你待奴真好!」做她这皮肉生意的,有两大难以企及的愿望,一是脱离苦海,嫁给一个好人家为妾,哪怕那人又老又丑,动辄大骂,也甘之若醴。二是得遇一个才子,得赠一首传唱千古的好诗(或词),这样就可以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不只可以身价倍增,还能流芳百世。作为凤栖院头牌,她从小被接受文学和艺术教育,可以判断出张怀这首词就有这样的价值!
「好了好了,你千万别哭,要是想回报我,今夜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张怀拍拍辛三娘光滑的脊背。
「嗯……」辛三娘含泪点点头,「郎君你只管享受就是!」说完翻身骑到张怀身上,扶着那根长得惊人的肉棒,分开自己剃光毛的阴唇,缓缓坐下。
「啊……」张怀惊讶的感叹了一声,辛三娘内里的淫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肉棒,再配合辛三娘扭动旋转的腰肢,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卷进深海旋涡的船员一般,区别就是船员要拼命挣扎脱身却无可奈何,而他却极其享受,更加想深入了解这迷人的旋涡。
「三娘,你是何时学了这一手的?」张怀双手枕在脑后,享受的看着随着辛三娘的腰肢旋转而顺时针旋转起来的一对硕乳。
「郎……郎君……你每次来都是急吼吼的……啊……啊……把我压在身下……啊……啊啊啊……啊……呼呼……这招……这招本来就是女上位才能……啊……才能用的……」辛三娘强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快感,竭尽全力的取悦着情郎。
「哦哦……我隔几个月才能过来一次……」张怀嘴里解释着,眼光往下,略过辛三娘稍显丰腴的腰肢,来到她小腹减的整整齐齐的阴毛下方,那大小适中的大小阴唇被他的肉棒撑开了一个惊人的弧度,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的带出白色泡沫状的淫液,那粉嫩的淫肉也被插的翻进翻出,显得淫荡不堪。
就这样享受了一炷香有余,辛三娘跪坐在张怀胯上,两手支在床上,身体向后弯成弓形,双乳在空中划出令人炫目的弧线,「啊……郎君……郎君……奴……奴要……奴要不行了……啊啊……公子……郎君……奴的好郎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量的淫液从辛三娘阴道中涌出,冲刷在张怀龟头上,竟让他敏感的龟头感觉有些疼痛。
「说好了好好伺候我,这就不行了吗?」张怀调笑道。
辛三娘软软的趴在张怀胸口,用指尖绕着张怀的乳晕画圈,娇喘着用魅惑的声线道:「都怪郎君这肉棒和马一样长,奴的十分解数只能拿出三分呢!」「哈哈哈!」虽然知道这是夸张的比喻,张怀也见过马屌到底有多长,但是被凤栖院的头牌美人夸比做马,张怀还是很高兴的,「你骑过马吗?」「哎?」辛三娘一愣,下面的张怀却已经动了起来,他两只脚掌落在床上,双手向后把身体整个撑了起来,辛三娘终于明白张怀要干什么,惊呼道:「等等,公子,我身体好软的!会掉下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却是张怀靠着过人的身体素质,把自己的身体抬高了3寸(13公分)有余,让辛三娘就像骑在宽大的板凳上一般,但是当张怀开始上下挺动坚实得惊人的腰部时,辛三娘就像真的骑在一匹马上,上下颠簸。
「哇……啊啊啊……啊……公子……啊啊……公子……郎君……我的好郎君……啊……啊……啊啊……哇……啊啊……奴……奴要掉下来了……啊啊……」辛三娘惊恐中带着兴奋高喊着,出于女人的本能和职业素质,双手紧紧抓着张怀的腰部,下体也开始配合张怀开始起伏。
「插着这么长一只楔子,你怎么可能掉下去!」张怀反驳,挺得更加厉害了,让辛三娘充分了解到什么叫烈马难驯!
直到辛三娘再次高潮,张怀才停了下来,时间太长饶是他也受不了,他干脆抱着辛三娘翻了个身,抱着她丰腴的双腿,开始疯狂的抽插,肉棒回回插入子宫深处,爽的辛三娘喊得嗓子都哑了,才终于射了出来。
云消雨歇,辛三娘幸福的躺在张怀怀中喘着气,又有些犹豫的试探道:「郎……郎君,你什么时候娶我回家,我……我只要当你的小妾就……就可以了……」
「嗯……」张怀始终硬不起心肠,只能耐着心解释:「我最近考取的解元,明年还要再参加春闱,这期间如果纳你进家门,会被别人说闲话的!」「哦,好吧……」辛三娘自然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份问题会被说闲话,只能静静委屈的闭上嘴,静静的拥着张怀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张怀被胯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唤醒。
「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捂着脸适应了一会儿明媚的阳光后,才睁开眼睛,发现被子里鼓鼓囊囊的,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辛三娘。此时辛三娘已经换上一套淡雅衣裙,上面绣着淡色的水边,头上戴着贵重的金饰,就像大家闺秀一般,如果不是她依然摸着那大红色的唇脂。她正跪爬在张怀两腿中间,吸溜溜的舔舐着早晨精神百倍的肉棒,两只手也忙碌的上下撸着。
「郎君早安!」辛三娘抬起头妩媚的笑道,又低下头继续奋斗,大有张怀不射精,她就不起来的驾驶。
「早安!」张怀又把头摔回了枕头上,昨晚喝得太多,现在还是有些头痛。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张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睡了一觉,终于胯下一酥,射了出来。
「唔唔!」辛三娘捂着嘴抬起头,用了很大力气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啊……」她张开嘴让张怀看到嘴里精液和唾液拉出的银丝,接着拿过桌子上准备好的漱口水漱口,并用毛巾擦干脸上洋洋洒洒的精液,这才回答道:「郎君,现在已经寅时过半了。」
「啊?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张怀闻言差点就骂出口了。
「奴……奴只是想郎君能多留一时片刻!奴和郎君……数月才能聚一次……奴……奴……」辛三娘泫然欲泣,月牙似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令人心疼。
「好了好了好了,快帮我更衣!」张怀安慰了一下辛三娘,在辛三娘的帮助下换上了上次来此时留下的衣物,随便洗漱一番后迅速离开了凤栖院,让小厮牵来栓在马厩里的纯血骏马,一路疾驰来到了自家府苑门口。
「开门开门!少爷我回来了!」张怀咚咚的敲响大门,门里传来取下木栓的声音,接着大门吱呀一身开了,开门的是身穿蓝色褂子的少年,他面容普通,身上却有一种书香门第出来的气质,少年名叫张显,是张家的家生子,如今是张怀的书童兼伴读。
一看到张怀,张显大叫一声跑到张怀面前点头哈腰:「少爷!我等了你一夜啊!老爷他知道你彻夜未归,现在在书房气着呢!」张怀气得兜头就是一拳:「那你还不早点来找我,看我笑话是吧?!」张显被打的坐在地上抱头求饶:「不是,少爷,你叫我千万不要去找你的,哎呀!少爷您别打了!您天生神力,再打下去,小的死了不要紧,以后就没人伺候您了!」
张怀被张显的无赖气笑了,收回拳头,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接着不管他,径直走向父亲张潇的书房。
来到父亲的门口,张怀再不像之前那样横行霸道了,反而弯腰驼背,一脸假笑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书房里传来父亲威严的声音。
「哎!」张怀尽量装出温顺的声音迈入屋内,书房里张潇威严的坐在桐漆竹椅上,手中拿着一卷古籍,稍有浑浊的眼睛却是带着如利刀一般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张怀,身后母亲李氏正为张潇捏着肩膀,看张怀进来,李氏急忙各种给儿子打眼色。
李氏是张潇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当年难产死后,张潇没过几年,李氏的父亲就把只有13岁的李氏嫁给了张潇,如今张潇年近60,但李氏才刚刚34岁,保养有术,乌黑的长发盘成贵妇头,上挂有数个华贵的金银玉器,脸上涂着淡妆,椭圆的脸蛋上五官大小适中,嘴角微微上翘,右侧嘴角水平半寸左右有一颗小痣,在加上成熟女人的风度和出生官宦世家的气质,让她看起来魅力十足。
「咳!」张怀尽最大的力量把眼睛从自己生母身上挪开,上前行礼道:「拜见父亲,母亲!」
张潇一把把书摔在桌子上,破口大骂:「哼!彻夜不归,你眼里还有没有家规?!只是考了个解元就这样了,你要考上会元,是不是就要把这天捅出个大窟窿!啊?我问你话呢!看着我!」
张怀哪敢抬头啊,在书桌前缩着脑袋装乌龟呢。倒是李氏开口了:「老爷啊,儿子有哪次彻夜不归过?这次估计也是朋友强留,儿子你说对不对?」李氏巴眨着眼睛给张怀施眼色。
「啊?啊!对对对!是王市他们,一直拉着我灌酒!最后只能睡到他府里了。」张怀急忙解释,没想越解释越惨,听到他的话,张潇立马就吹胡子瞪眼:「啥?
你竟然还喝酒了!我跟你说过今天要去拜访我的同僚上司吧?啊?把为父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吧?」
「不敢不敢!」张怀再也不敢解释了。
张潇骂了一阵,终于歇了下来,揉着太阳穴道:「哼!你考中解元,也算光宗耀祖了,算了,柔娘,你带怀儿去换套得体的衣服,我去休息一会儿,骂了这么久,头有些晕了。」说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怀和李氏你看我,我看你,李氏开口道:「走吧,还要娘抬着你出去吗?」「哦!」张怀讷讷的应了一声,带着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
「都出去都出去,我要给你们少爷挑衣服,你们都不要进来!」进屋后,李氏霸气的挥推了下人们,把门栓插上,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娇笑道:「我的好儿子,喝了这么多酒,头疼吗?娘来疼疼你!」张怀哭笑不得:「娘,我头疼,你抓我的根干嘛?」「给你治头痛喽!」说着李氏把张怀推到椅子上,趴在他的两腿中间,纤纤素手提着裤带的一端轻轻一拉,张怀的裤子就被李氏解了开来。突然李氏眼神一凝,捏着张怀的肉棒厉声质问:「你的肉棒是怎么回事?啊?昨晚又去鬼混了?!」张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肉棒上沾满了红色的唇脂,暗叹一声美丽的女人果然心机多。急忙准备向母亲解释:「娘,我昨天……」「算了不用解释了!」李氏恹恹然的站了起来:「赶快换了衣服走吧!」说罢裙子一摆,就要去开张怀的衣柜。
张怀急忙拉住母亲,让她转了过来,让她目视自己的肉棒,虽然早上才在辛三娘嘴里射了一发,但现在又再次精神饱满的站了起来。张怀指着自己被李氏挑逗起来的肉棒道:「娘!你把儿子弄成这样,可是要负责的!」「哈?」李氏气笑了,「去找你的姘头去吧!」「娘,你知道我一硬起来要好长时间才会退下去,你不会想让我这个样子去找爹吧?」
「嗯……」李氏陷入沉思,「当年我怎么就白瞎了眼让你把便宜占去了呢!」张怀赔笑道:「因为我器大活好,娘,别说了,抓紧时间!」于是李氏半推半就,不情不愿的再次蹲到了亲生儿子腿中间,嫌弃的看了一眼儿子肉棒上的唇脂印,「呸呸」两声吐了两口香唾在手心,握着儿子的肉棒上下撸动,把红色的唇脂都擦了下来,这才轻启小嘴,含着儿子的龟头,两手上下撸动儿子的肉棒。
「哦……」张怀的手指顺着母亲美艳的脸颊往下滑,看着母亲虽然心里不情不愿,但她天生上翘的嘴唇却让她显得十分享受的样子,禁忌乱伦的刺激和对母亲的强迫,使得他的肉棒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小嘴被撑的更大的李氏不满的用大眼睛白了儿子一眼,却舍不得这根曾让她体会到无上极乐的肉棒。
张怀手往下隔着衣服摸到了母亲丰满的奶子,接着把李氏的领口的扣子一松,整个手都伸了进去,细细的体会母亲滑如凝脂的肌肤,脑海中不由得把母亲的奶子和昨晚辛三娘的奶子来进行对比。虽然李氏的奶子比辛三娘小了一些,但也还是很大,从领口把母亲的奶子掏了出来,李氏奶子呈八字形向两侧瘫开,上方乳头乳晕都比辛三娘的要大,颜色也较深,但李氏的奶子手感比较绵软,而辛三娘的双乳少了少女的坚挺,却又没到熟妇的柔软,质感比李氏稍逊一筹。
「娘,弄快点吧!别让爹等及了找过来!用你的奶子一起吧!」张怀一只手摸着母亲的俏脸,一只手把玩着母亲的奶子,玩的不亦乐乎。
李氏见自己的奶子早已被儿子掏了出来,吐出肉棒叹了口气:「哼!要不是你爹在等你……」剩下的话没有说,捧着自己的奶子,把张怀的沾满口水的肉棒卡在了乳沟深处,把自己的双乳当成小穴套弄张怀的肉棒,然后张嘴含住张怀在丰满的乳房外露出的一截肉棒。
张怀也知道时间紧迫,不再逗弄母亲,挺动着腰部,在李氏的奶子和嘴里抽插,终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怀怒吼一声:「来了!」说罢猛的把李氏的头往下按,让肉棒深深插入母亲的食道中,滚烫的精液噗噗的全部射入了母亲的食道深处。
「唔唔!」李氏睁大了眼睛猛烈的拍打着自己毫不怜香惜玉的儿子,终于在儿子在自己食道里射完精液后吐出了肉棒,坐到一边剧烈的咳嗽,领口外的一对奶子泛起一道道波浪。
「母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怀可怜巴巴的坐在母亲边上,眼睛盯着母亲的那一对哺乳过自己的乳房道歉。
「咳……咳咳……算……算了……」李氏终于缓过气来道:「你父亲等不及了估计,我们快弄好吧!」
说着,奋力的把自己的双乳往领子里塞,而张怀在她身后帮她扣着扣子:
「母亲,你的衣服真方便啊!」他想起了今天之前辛三娘穿上正装给他口交时,他想把手伸进辛三娘衣服里,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门路。
「哼!」李氏终于把一对丰满的奶子塞回了衣服中,让儿子扣上扣子,自己则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别人的衣服是越贵越难打理,我的是越贵越容易脱,谁叫你一言不合就撕我的衣服!」「啊?呵呵……」张怀这才想起从小到大不知道撕了李氏多少衣服,害得张潇还以为李氏铺张浪费,几天就换一套衣服,狠狠的教训了李氏一顿。
在李氏的帮助下,张怀这才换好衣服,来到正厅。张潇挑剔的上下打量着张怀,「不错,人模狗样的,比刚才好多了,不枉你们挑了这么长时间!」「哈哈……」张怀心虚的和李氏对视了一眼,道,「父亲,我们先去谁家啊?」「先去你柳叔叔家,他天天在和我打听,现在我们就要去拜访一下。」张潇摸摸下巴的胡须道。
「哦?」张怀想了一下,「莫非是柳知府柳叔叔?」「正是他!我们同年考取进士,如今我做布政使,也需要他多加帮衬。」张潇说完,领着张怀以及二人的侍从和护卫走到门口,那里已有两架马车候着,待得张怀把父亲扶上第一架马车,自己也钻了进去,随从们进了另一辆马车,马车夫「嘚儿驾!」一声,鞭子抽到了马屁股上,马儿带着马车小跑起来。
马车上,张怀和张潇面对面坐着,看着父亲还是有些阴沉的面孔,张怀把打听这柳叔叔相关事宜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在沉默中,车夫「吁」的一声,马车缓缓听了下来,只听车夫隔着木质的车厢喊道:「老爷,少爷,我们到柳府了!」
张潇整理了一下庄重的袍服,再将因马车颠簸而歪斜的冠帽扶正,看着心有余悸的儿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走吧,别给我丢脸!」「是的父亲!」张怀小心翼翼的跟在张怀身后,提着张潇准备好的礼物下了马车,随行的随从上前敲响了大门,开门的是一身穿管家服的男子殷勤的鞠躬行礼道:「张大人,张公子,我家老爷已在正堂等候多时了!快请快请!」张潇也拿出了三品大员的威严,摆了摆衣袖道:「请引路!」「请!」管家转身在前引着路,张怀走在张潇后首,打量着这柳府,小声嘟囔道:「这柳知府的宅子真气派,比我们家大多了!」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框,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造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果然不落富丽俗套。(抄自《红楼梦》)过了几个门栏,管家命人带随从们入偏堂休息后,将父子俩引到了正堂。
正堂门口,已有一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在拱手等候,此人体型富态,和王胖子差不多,却形貌威严,自带一股身居高位的威严之气,令人映像深刻的是一对虎目炯炯有神,可以想见年轻时也是帅哥一枚。此人正是柳知府,名唤柳四行。
看到张潇,柳四行急忙上前拱手深深行了一礼,恭敬道:「下官拜见张大人!」张潇也笑脸相迎,上前扶起柳四行道:「柳贤弟客气了客气了!我可当不得贤弟大礼,现在我也是私服来此,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吧!」柳四行也从善如流的顺势直起身来,胖脸上堆满笑意,一对虎目都被脸上的肥肉挤成了眯眯眼:「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张兄!」随后望向张怀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张潇笑道:「正是犬子张怀,怀儿,快来拜见你柳叔叔!」张怀急忙提着礼物上前鞠躬行礼:「张怀拜见柳叔叔!」「好好好!」柳四行笑眯眯的接过用上等丝绸包裹的礼物,递给身旁的管家,接着一脸慈祥的看向张怀道:「原来是我越州新进解元,叔叔早闻大名,如今一见果然一表人才,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柳叔叔过谦了!」张怀再行一礼,「我这新解元,可不及叔叔这老解元,我曾拜读过柳叔叔当年大作,我这点道行是万万不及的!」「哈哈哈哈!」柳四行被这一记马屁拍到了心里,得意的大笑,然后对张潇道:「张兄真是教子有方,佩服佩服!请进屋一叙!」「见笑了,请!」张潇点点头,走进了正堂,被柳四行引至上座,张怀坐在他下首。两个老爷子就开始了各种商业互吹。
长篇累牍的官话听得张怀有些恹恹然,幸运的是,张潇及时开口道:「怀儿,我和你柳叔叔有事相商,你且出去逛逛吧。」
柳四行也笑呵呵的开口道:「好侄儿,不是叔叔吹,叔叔这柳园可是闻名一方,你可以去看看。」
张怀起身行礼道:「侄儿早闻柳叔叔的柳园大名,今日却是可一饱眼福了,父亲,柳叔叔慢用茶。」说罢转身离开。
一路前往柳园,张怀却没看到几个下人,到了柳园,张怀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却见园子中有一潭有数十亩地大小的池子,碧波粼粼,间或有身披彩鳞的金鱼跃起,池子中是一座假山,以及成片的荷叶,可惜如今已是秋季,荷花早已谢了。
而更妙的是池边一树树柳树,高大粗壮,柳叶也大多凋零,枯黄的柳枝如瀑布般垂下,使人无法看到柳园的全貌,更有一种曲径通幽的意境。
看到如此景致,张怀忍不住诗兴大发,高声吟道:「靡靡秋已夕,凄凄风露交。蔓草不复荣,园木空自凋。清气澄余滓,杳然天界高。哀蝉无留响,丛雁鸣云霄。万化相寻绎,人生岂不劳?从古皆有没,念之中心焦。何以称我情?浊酒且自陶。千载非所知,聊以永今朝。」(乙酉岁九月九日,陶渊明)一声清脆的童声在张怀身后高声喝彩:「兄台好诗!」张怀转身,忍不住眼睛一亮,却见来人身形不高,约13岁,身穿一袭白衫,手持一把扇子,容貌迤逦,一对剑眉稍细,一双大眼圆睁,如同龙旗上神龙的双眼,脸型偏小,五官合在一起却带着七分妩媚三分英气,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雪白的脖颈细而长,张怀不由得暗叹:「真是一个俊美的公子哥儿!」这位白衣公子把扇子一合,对张怀拱手道:「在下柳亚,是此园主人之子,不知阁下是?」
张怀这才回过神来,拱手道:「失礼失礼,在下张怀,随家严前来拜访柳叔叔,游玩至此,为美景所摄,不想扰了尊驾,请勿见怪!」柳亚急忙摆手:「不不不,刚刚听闻世兄佳作,不觉开口打扰,是我的不对。」「客气客气!」张怀和柳亚互相吹嘘了一番,找了一处亭子,让下人煎了一壶好茶,坐下来谈天。
张怀越聊越惊讶,眼前这个柳公子年纪虽小,但才思敏锐,甚至在他的同龄人中也少有人能比得上的。二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高兴,直接以兄弟相称,不知聊了多久,一个女婢慌慌忙忙的找到柳亚,同他耳语一阵,柳亚听闻,只能歉意的站了起来道:「张哥哥,真是抱歉了,我父亲有事找我,只能先走一步了。」张怀只能悻悻然的送走柳亚,索然无味的在亭子中坐了一会儿,之前带他们入府的管家就来了:「张公子,张大人和我家主人有请!」张怀起身捋了捋衣服,道:「走吧。」
到了正堂,就听到柳四行豪爽的声音:「张贤侄来了,快坐快坐!」张怀坐到父亲下首,对二位大老爷拱手道:「不知二位大人找我何事?」柳四行笑道:「却是要给你引见一人,请稍等待。」正说着,刚刚叫走柳亚的婢女从侧门走了进来,在柳四行身旁小声说了一句。
柳四行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婢女退下,柳四行也跟着走出侧门,接着大笑着牵着一身着嫩黄色长裙的女孩走了进来:「来来来,贤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柳芽,柳芽,见过你张伯父,张世兄!」
女孩低着头行了一个淑女礼:「伯父万安,世兄好。」张潇笑吟吟的摸着下巴的山羊胡道:「好好好,免礼免礼!」女孩抬头,张怀惊讶的叫了出来:「是你!」
却见女孩稍带英气的龙睛炯炯,淡红的小嘴笑意盈盈,如果把一头长发挽起,再换成白色长衫,不是刚刚别过的柳贤弟,那还有谁?
柳芽笑嘻嘻的道:「世兄,正是妹妹!」
柳芽现在一身嫩黄色长裙,胸口微鼓,身材窈窕,纤腰盈盈一握,虽然年幼,却自然流露出万种风情,看得张怀目眩神迷,张口却无法言语。
张潇哈哈笑道:「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和你柳叔叔正商量着结成儿女亲家,不知你们可愿意?」
早被柳芽迷得神魂颠倒的张怀大喜过望,点头如舂:「愿意!我愿意!」柳四行笑得眼睛都快没了:「芽儿你呢?」
柳芽羞得小脸红了一片,低着头,偷偷看了张怀一眼,怯生生道:「我……我愿意……」
柳四行乐得找不到北了都:「那张兄,我们这就说定了!」「说定了!我们回去就下定礼。」张潇点点头。
事情一谈成,柳芽羞得都快晕过去了,柳四行一松手,她就提着裙子匆匆跑开,惹得张柳两个大人又是笑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