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由于之前打了杨倩儿,还没等回家落脚,张怀先是被父亲拎去办公的地方责骂了一顿,又被岳父叫去骂了一顿,虽然杨东并不是很重视自己的女儿,不然也不可能发生还没结婚就把杨倩儿送到张怀床上的事,但是张怀打了杨倩儿就等于打了他的脸,要是再发生此类事情,张怀就要担心自己的仕途问题了。
「妈个巴子!」张怀愤愤然的站在四合院门口敲门,「三娘,开开门!」但等了半天,张怀都没有等到开门,倒是街坊出来买菜的大娘大婶却聚集起来,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声音越来越大,大得张怀感到烦躁不已。
没等到辛三娘开门,张怀猛的一个转身,大踏步的冲向人群,揪住一个大妈的领子,把她原地举了起来:「说,发生什么了!」周围本来看热闹的人群顿时作鸟兽散,唯有张怀手里的大妈面如土色,手中菜篮跌落在地,新鲜的蔬菜撒了一地。
「我……我我……你你你……你……」大妈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张怀皱了皱眉,把大妈扔到地上,大妈一愣,坐在地上嚎了起来:「哎哟!
杀人啦!救命呀!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啦!这京城还有王法嘛!哇!」这简直是魔音灌脑,张怀头痛不已,一拳打在身边的柱子上,小臂一样出的柱子咔擦一声断成两截,大妈「呃!」的一声吓得面色就像寒冬腊月死了全家一样,身子抖得就像筛子,「你说不说!」张怀举起拳头作势要打。
大妈吓得捂着脸尖叫道:「别打我!别打我!我说!这四合院的淫……呃,我是说小娘子不知是谁包养的情妇,被大妇带着人找上门来,闹了大半个时辰,后面就看到他们用担架抬这个人出来,上面用白布蒙着一动不动,听说是沉河里去了!」
「什么!」张怀一脚踹开大妈,来到四合院门前,合身一撞,大门哄的一声就倒了下来,却见四合院中一片狼藉,晾衣服的杆子折断,辛三娘最喜欢的大红色衣裙也散落一地,遍布肮脏的脚印,院落墙角的水缸被砸得破碎,里面的水渍早已干涸,看来事情已发生了很久,他走入辛三娘的屋子里,这里倒收拾的整齐,看来没人进来过,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子打开,其中的已经受了潮不能再用的脂粉散发着变了味的熟悉气息。他送给辛三娘的诗词被精细的裱装起来整齐的挂在墙上,纸角已微微泛黄,看得出主人时不时的抚摸把玩。
张怀在辛三娘收拾整齐的床铺上躺了一会儿,但床上已没有佳人的体香,只余淡淡的尘埃味道。
沉着脸回到家中,杨倩儿温柔的上前迎接,「相公,你这是去了哪啊?身上脏脏的!」说罢杨倩儿轻柔的拍打张怀身上的尘埃,但从她的举手投足之间,张怀只感到陌生与距离。
把张怀身上的污迹拍下,杨倩儿满意的点点头道:「相公,你一路风尘辛苦了,妾身在厨房为你炖了你最爱的莲子乌鸡汤,你在饭堂稍待一下,妾身这就为你端来。」
看她的样子,就像完全和发生在柳芽和辛三娘身上的事情无关一般,甚至之前的虐待都有如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一幅温顺的模样。张怀心中却越来越平静,他点点头淡然道:「辛苦娘子了。」说完转身走向饭堂。
「相公,饭来了!」杨倩儿恭敬的端着案子走进屋内,柔顺的呈到张怀面前。
「嗯!」张怀点了点头,夹了块乌黑的鸡肉送到嘴里,本来在京城读书三月时最爱的美食,如今却是味同嚼蜡。
杨倩儿伺候在一旁,见丈夫有些魂不守舍,略一思索,便弯腰钻到了桌子底下。
「唔?」张怀一愣,低头看去,却见杨倩儿解开他的腰带,扒下裤子,把软趴趴的肉棒含到嘴里吮吸。
「啊……」张怀明显感到杨倩儿的口舌之技比之上次有不小的进步,他的肉棒很快就在杨倩儿小嘴中硬了起来,将杨巧儿的头颅高高顶起。
「嘻嘻!」杨倩儿扶着丈夫的肉棒,就像舔一根巨大的糖棒一样,发出「吸溜溜」的湿漉漉的声音。
见到杨倩儿主动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自己,张怀倒是来了些胃口,把浓郁的鸡汤浸入颗粒分明的饭中,呼噜噜的喝完鸡汤泡饭,张怀也不嫌烫手,直接用手捞出炖的烂熟的乌骨鸡,把肉一条条撕下来丢入嘴里。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鸡肉喝完鸡汤,把鸡架子随意的丢在案子上。张怀站起身推开桌子,露出下方叼着他肉棒吮吸的杨倩儿,她的小脸因为使劲而两颊凹陷,张怀伸手叉在她的腋下,把她举了起来,吐出肉棒的杨倩儿发出「咯咯」的笑声,任由丈夫把她丢在狼藉的桌子上,碗筷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杨倩儿张开双腿,让张怀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际,她一如既往的没有穿内衣。
夫妻俩就像回到了大婚之时寻找各种时机做爱的时光,那时他们几乎在整个张府都留下了爱的痕迹,但是当张怀扶着肉棒插入杨倩儿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时,他的眼前忽然闪过了辛三娘的面容。
这个一辈子坎坷的女子,有着与杨倩儿不相上下的柔软而丰满的身子,也有动人的歌喉,她总是为张怀一个人唱歌,她的注意力总是集中在张怀身上,奉张怀为主,但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选择了张怀。
「相公……相公……我爱你……强奸……强奸你的妻子吧……让……让你的妻子怀孕……给你生一个儿子……肏我……肏我……把我肏死……肏死我……啊啊啊啊……」杨倩儿隔着衣服抚摸着张怀的胸肌忘我的呻吟。
而张怀却百无聊赖的拉开杨倩儿的衣领,搓揉着她日益长大的丰满奶子,心中却回忆着辛三娘那对可人的硕乳。
杨倩儿在他胯下发出高亢的淫叫:「啊啊啊啊啊……相公……倩儿……倩儿要不行了……肏……肏我……肏我……肏我……使劲肏倩儿淫荡的小屄……干烂倩儿的小屄……不行……不行不行……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倩儿躺在喘息了一会儿,双乳随着张怀的肏干和她沉重的呼吸掀起剧烈的波浪,但她却发现丈夫仍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肏着自己,频率丝毫没有变化,她抬头看像张怀,竟发现张怀的视线散乱,思绪不知飞到了哪去!
「相公……啊……相……公……啊啊……你……你在想什么……啊……想……难道在……在想其他女人?」杨倩儿强忍着下体再次传来的快感质问了起来,但还是没有唤醒张怀,于是她开始疯狂的拍打张怀的手臂和胸部。
「放开我!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杨倩儿大叫道。
「唔?」张怀终于神游了回来,看着胯下不断挣扎的娇妻,突然一股怒火再次涌上了心头,他紧紧捏着杨倩儿的肩膀,开始暴虐的干了起来,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量,上等木料的桌子在他们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
「啊……啊啊……」杨倩儿痛苦的张大了嘴巴,胯下灼热的痛觉压过了生殖器摩擦的快感,那一夜被丈夫虐待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再发出声音。
好在张怀终于还是想起岳父和父亲的教训,没有再打她,在快速的肏了一会儿后,把精液射入了杨倩儿红肿的小屄中。
拔出肉棒,张怀提上裤子,看着杨倩儿默默的收拾好身子,整理好碗筷案子,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
第二天张怀在书房中醒来,整理好一身戎装后,来到皇城中述职。
「唔……你来得正好。」一身正气,两鬓斑白的上司如此说道。
「前不久陛下突然头风,无法入睡……对了,你知道门神吗?」「尉迟敬德和秦叔宝?」张怀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上司满意的点点头,「陛下欲效仿唐玄宗,遣壮士看守门楣,正好你三拳两脚就败了新科武状元,此任务非你莫属了!」「啊?」张怀垮下脸:「那我岂不是每天都要值班了?」上司脸一板,质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不!」张怀急忙否认,「为陛下守门是下官的荣幸!」上司这才笑道:「你啊,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不止你一个,还有几位将军也要来轮岗,有的是时间给你回家和娇妻团聚。」「谢长官!」张怀嘴里应和道,但一想到已经貌合神离的杨倩儿,张怀忽然觉得值班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接下来张怀每隔四天就要给发了头风的老皇帝守一次门,剩下的日子倒不用去每日点卯,时间一下子空余出来,他也不愿意每日回家去面对杨倩儿,白天有空就去找狐朋狗友聚聚餐喝喝酒,只是没了辛三娘,张怀也没有了狎妓的心思,每晚回家,还要应付差事的给杨倩儿交公粮。
皇帝的头风一天天好转,人也来了精神,每天轮着番的让后宫妃子们侍寝,从成熟美妇,到清纯双胞胎,或者产后不久一挤就嗞奶水的少妇,品种之丰富,口味之多变,让张怀站岗时大开眼界。
直到距上次一别后,张怀再次见到了柳芽。
柳芽被层层裹在西方商人进贡的,绣着华贵图案的羊毛毯中,只露出一颗俏丽的头颅,头上发饰都已取下,前有一个太监领着,她被三个魁梧的太监高高地举过头顶,以免踩到快要垂到地上的乌黑长发。
张怀和柳芽四目相对,柳芽脸上浮现出了手足无措的神情,她紧咬薄薄的粉红色下唇,晃了晃头,让发丝垂到面前,不想再让情郎在这种情境下看到自己。
但张怀依然注视着柳芽,他知道毯子中的柳芽未着寸缕,就像每一个被送到皇帝寝宫的妃子一样,她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这个国度站在最顶端的男人。
张怀每次轮班时都会从门缝中偷看这些妃子,她们一个个强装笑颜变着花样的伺候着年老体弱的皇帝,虽然她们大多是名门之后,出阁之前有无数俊杰争相献媚,但是入宫之后,虽在外人面前雍容华贵,但她们的身体乃至于情绪都不再属于自己。
每次张怀偷窥时,都默默祈祷不要让自己碰到柳芽,但天不遂人愿,二人终是有碰上的一天……
「状元郎!我说,状元郎!你在想什么呢!」一个尖细的声音把张怀从沉思中唤醒,张怀一看,却是那个领头的太监,他年龄较小,脸上却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太监继续道:「哎呀状元郎,您在想什么呐,要咱家说,你给陛下守门呢,可不能总是这么神游物外不是,别耽误了我们柳娘娘,这可是她第一次伺候陛下,荣华富贵就等今朝了,您可别给搅黄喽!」
「哼!腌臜泼才!」张怀暗骂一句,冷着脸打开殿门道,「进去吧!」「你!」太监也听到了张怀骂他,却也奈何不了他,只能瞪了他一眼,指挥着手下扛着柳芽走了进去,柳芽从长发底下深情的注视着张怀,二人终还是错身而过。
张怀手持长剑背对大门站着,但傲人的听力还是让他听着太监们把柳芽放到了龙床上打开毛毯。
「陛下,柳娘娘给您带来了!」小太监谄媚道。
「嗯!」皇帝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
小太监和三个壮硕太监走了出来,将门关上,挥退了三个手下后,小太监在门口焦急的徘徊。
张怀虎目一瞪,喝道:「你还在这干嘛!」
小太监吓了一跳,讷讷道:「我……啊……我……」张怀将手中长剑拔出一截恐吓道:「还不快滚!」「啊!」小太监吓得抱着头跑了去。
见太监走远,四周再无人,张怀转身,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这寝宫分内外两屋,内屋自然是皇帝平时宠幸妃子的地方,中间放着宽大的龙榻,外屋是伺候皇帝的宫女太监们待着的地方。
平时内外两屋中间都要拉起帘子隔着,但是皇帝不久前得了头风,最受不了憋闷,所以帘子都被绑到两边,刚好能让张怀看到完整的龙床,此时宫女太监们面向内屋站着,以随时回应召唤,皇帝老眼昏花,却也看不清门到底有没有关,而妃子们即使看到张怀明目张胆的偷窥,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被外人看到身子,虽然那个人会被处死,但她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柳芽光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张怀却不敢露出任何表情,只能含笑看向臃肿肥胖的老皇帝,微微欠身道:「贱妾柳芽见过陛下。」「好好!」皇帝笑呵呵的托起柳芽的下巴道:「长得真是标致,朕之前看状元郎的画像时就惊为天人,现在一看,却是更加俏丽多姿!」被皇帝抬着下巴的柳芽闻言突然双眸圆睁,两道晕红涌上脸颊,却是以为自己是情郎背叛才被送入宫中而愤怒,但老皇帝还以为她是害羞,更加满意的捧着柳芽的小脸连亲了几大口。
看着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在柳芽的脸上留下口水,一股愤怒从张怀的心底涌出,但他更加心疼起柳芽来,自从成为皇帝的贴身侍卫后,张怀每次随皇帝出行都会问到一股恶臭的味道。这味道是从步入衰亡的老人身上发出的,他们的嘴里总是传出无法消化的宿食的腐烂味,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和直肠,因此身上还有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和屎臭味,同时他们还饱受皮肤病的困扰,总是在患处涂抹难闻的药膏。
柳芽被熏得差点流出眼泪来。她强忍着不适,往后退让,却让老皇帝觉得她是因为害羞欲拒还迎,更加兴奋起来,他强硬的命令道:「躺床上去,张开你的腿!」
「是,陛下……」柳芽怯生生的回应,有些委屈的乖乖躺到宽阔的,铺着明黄色龙纹刺绣的床单上张开双腿,她用一只手捂着下体,一只手捂着胸脯,由于她长得小巧玲珑,倒是差不多都能遮住,仅仅露出边缘的一丝雪白的乳肉。
「嘿嘿嘿嘿,美人儿……」老皇帝淫笑着背对张怀脱下身上的龙袍和内衣,胡乱的丢到一边,他痴肥而臃肿的身体上布满了灰色的老年斑,松弛的而没有弹性的皮肤下坠,耷拉在肩胛骨和肚子两侧,还有斑驳的皱纹,背上有一大块破溃,贴着一块厚厚的膏药,他双腿上是无用的肥肉,仅仅的挤在一起让他无法完全合拢两腿,腿上是稀疏的灰白腿毛,小腿以下的皮肤发黑,还有扭曲如蚯蚓一般曲张的青色静脉,而他的趾甲都发黄了,不像常人晶莹剔透的指甲,他的趾甲就如同在三伏天下放置了一个月的黄豆糕一般。
老皇帝从边上的柜子上拿起一颗药丸,捏碎蜡封,仰头吞下,张怀知道那是宫里的道士进献的助兴药物。「嘿嘿嘿嘿……」老皇帝淫笑着合身压到柳芽身上,床铺发出嘎吱的声响,他翘着屁股掰开柳芽遮羞的双手,露出她娇嫩的双乳和从来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粉嫩小屄,这让张怀感到难过又嫉妒,灯火通明之下柳芽的身体在他和皇帝的眼中分毫毕现,而他上次只能在黑暗中模糊的观察柳芽的身体……
皇帝撅着屁股贪婪的舔着柳芽的每一寸肌肤,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从少女身上吸收那澎湃得几乎溢出的生命力,那一对毛发几乎掉光的「龙蛋」严重的下垂,恶心的张怀几乎想要挪开眼睛,但他又舍不得不去看柳芽那绝美的身躯。
老皇帝整个人压在柳芽身上,亲吻她的细长的脖子,发出恶心的啧啧声,一只手扶着胯下因为药力而勃起的「龙根」,对着柳芽的阴部乱撞,却一只找不到门路。
柳芽一对玉臂环抱着老皇帝,犹如龙一样明亮的眼眸中噙着泪水,她定定的看向张怀,眼神中充满了控诉和伤心,张怀默默的和她隔空对视,直到柳芽秀丽的眉头一皱,嘴里发出「嗯」的一声,紧咬着下嘴唇,力度之大,都快咬出血来。
老皇帝没有理会柳芽的不适,在她的身上快速的挺耸着,柳芽的面容痛苦,但不知是不是出于报复的目的,她看着张怀,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陛下……陛下……你好粗啊……啊……肏的臣妾好爽……啊……」张怀看的心中就像被一道道利箭穿透而过,不断的滴着鲜血,他愤怒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哎呀……」皇帝喘着粗气把精液射到柳芽的阴道中,当他拔出肉棒时,带出了脓黄的精液和不少的血丝,「呼……呼……腰好痛,人老了啊!呵呵!」老皇帝讲着自以为是的笑话翻到床上躺着,柳芽强自挤出笑意迎合道:「陛下老当益壮呢,看陛下现在还如此坚挺,臣妾今晚真是福缘浓厚!」「哈哈哈!」皇帝高兴的笑了起来,让柳芽侧身背对着他,他则从背后肏入了柳芽的小屄。
柳芽背对着皇帝,嘴里发出虚假的呻吟声,她低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张怀,心中还无法原谅张怀对她的背叛,她抬起上方的左腿,让她和皇帝交合的部位充分的显露在张怀不可思议的视线之中。
张怀看得目眦欲裂,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呛啷一声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柳芽吓了一跳,抱着身后的老皇帝一个翻身,翻到了老皇帝身上,她跪坐起来,遮挡着老皇帝的视线,对着张怀不断摇头。
「啊?哈哈哈哈!」一点都没察觉自己有生命危险的老皇帝愣了一下,捧着柳芽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屁股笑道:「哈哈,几十年来,还没人敢在朕身上作威作福,爱妃,你是第一个!」说罢配合着柳芽往上顶耸,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出许多粉红色带有血丝的泡沫。
张怀看到柳芽如此护着皇帝,顿时心灰意冷的把长剑插回了剑鞘,额头顶在门上,绝望的看着柳芽在皇帝身上发出虚假的欢快呻吟。
柳芽也不忍心再伤害自己深爱的男人,她一边呻吟着,双手身上妩媚的抚摸,为张怀展示着处于最美年华的动人躯体,她眼中再没有旁人,只剩下张怀一个。
看着柳芽在为自己舞蹈,张怀的眼中有恢复了一丝光泽,他默默的看着柳芽舞动的娇躯,倾听着柳芽动人的呻吟,心中的愤怒慢慢的平息……直到柳芽用各种姿势在皇帝身上伺候着他射了好几次,并加装多次高潮后,老皇帝的药效终于过去,抱着柳芽沉沉睡去,为柳芽和皇帝擦干净身体后的宫女吹熄了蜡烛,退回前屋等待召唤,黑暗中,两对明亮的眸子默默对视……接下来的一个月,老皇帝都表现得十分偏爱柳芽,每晚都招她侍寝,每次张怀轮班时都不得不目视着柳芽用尽浑身解数伺候老皇帝,回到家后,他还必须给杨倩儿缴足公粮,这一切都不断摧残着他的神经,还好皇帝的头风渐渐好转,再也不需要有人为他站岗,张怀和其他几位将军这才松了口气,日子又回归平常。
直到某天,皇帝召集了文武官员来大殿商议,却是要对蛮族用兵。
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建立如同先皇的功勋,决定对已经承平20年的匈奴发起致命的攻击。在经历过20年前大胜的文武官员也对此表示举五肢支持。
「陛下!臣张怀请奏!」张怀从文官群中站出,虽然他现在主要是干贴身护卫的活,但他还是挂职在翰林院中,尚属于文官。
「哦?」老皇帝抬起下塌的眼皮打量着张怀,「朕的状元郎有何事啊?」「臣虽年弱,却知国事之大,愿献羸弱之力,为家国效命,故请陛下成全!」张怀单膝跪在大殿中高声道。
「好!」皇帝赞道,「不愧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就是有冲劲!准奏!你就去……嗯……镇国公麾下吧,朕许你统领一营。镇国公!」镇国公恭敬的从武官列中站了出来,「臣在!」「朕把朕的状元郎交给你,不许怠慢喽!」
镇国公答道:「臣领命!」说罢,转头望向张怀,眼中却是不满。
回家辞别了父母和娇妻。
张潇严肃道:「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不立下功勋,你就不要回来了,知道吗!」
张怀低头道:「儿子知道了。」
李氏眼眶微红的上前为儿子打理衣裳:「儿啊,你此去后,记得吃好穿好,听说塞外都是酷寒之地,别委屈了自己!」
看着母亲,虽然娶了杨倩儿后他就再也没机会和母亲欢爱,张怀眼睛也有些红了:「母亲放心,父亲已是工部尚书,此次为军队筹集物资,各种物资我想提多少就提多少,怎么会委屈呢?」
被张怀说中的张潇咳嗽一声:「咳!」
然后是杨倩儿上前,她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欲言又止,张怀有些不耐烦的道:
「还有什么事情?」
杨倩儿才略带委屈的道:「相公此去,谨记卫国立业,家里父母,我会好好照顾的。」
「嗯!」张怀平淡的点了点头,背着行装和拧∧一起去西北上任。
到了边疆,张怀得以新建一军,镇国公分配给他一众桀骜之辈,本来看张怀虽然形貌俊俏,都产生了一种轻视之心,结果被天生神力的张怀轮着按在地上暴揍以后,各个都对张怀服气了。
配备了父亲亲自拨下的装备,经过数月的训练,张怀倒得到了一只强兵。
有三百骑兵,五百步兵,三百弓兵,两千随军民壮,随比之各位大将手下动辄上万的兵力不值一提,但张怀也很满足了。
远征日期定在春节之后,此时冰雪化冻,各地的冬小麦都有丰收,一车车的汇聚在边疆中,马匹膘肥体壮,士兵整装待发。而匈奴经过严酷的冬天以后,家畜都瘦了一圈,需要整个春天才能吃的回来,但牧草刚刚发芽,因此匈奴的储备却是捉襟见肘。
加之20年前占据了大片草原,不少部族不得不投靠天朝来获得牧场,一路上还有这些牧民带路,另外草原又提供了大量的战马,骑兵得到最大发挥。
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也因此全朝上下文武大臣都支持此次远征,若是成功把匈奴王庭抹去,那就是千年来最大的胜利!
可惜的是镇国公分派给张怀的都是诸如打扫战场,或者保护后勤粮草,或者侦查敌情,连续三场大战打得匈奴抱头逃窜,张怀却连一场都未能参加,只能一边扫荡着不服统治的部落,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诸如武状元之人建功立业。
「哎……」张怀坐在大帐中看着牧民进献的地图叹气,此时代表我军的势力已占领离国境线数百里的草原,「等等……这是……」张怀看着地图的一块陷入了沉思。
「报告!」门外亲卫喊道。
「进来!」张怀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亲卫走进来抱拳行礼,「将军,有镇国公使者求见。」
「带进来!」张怀命令道。
「是!」亲卫转身带进一个风尘仆仆的传令兵。
传令兵单膝跪下道:「拜见张将军!」
张怀点点头,「起来吧!镇国公差你来有何事?」「谢过将军,镇国公命将军前往中军议事。」
「哦?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张怀好奇道。
传令兵摇摇头道:「吾也不知何事。」
「好吧,此去中军有两天路程,我先让人准备一下。」带着亲卫们前往中军的路上,张怀倒是有些大开眼界。
文官出身的他一直在约束手下不得扰民,但一路行来,却见士兵们形骸放浪,时不时的有士兵跑到牧民家中抢羊,甚至有人直接冲到帐篷里把牧民妻女拖出来淫乐,而男主人只能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因为稍一反抗,全家都有生命危险。
张怀摇了摇头,连连感叹世风日下。
到了中军,张怀直奔主帐,掀开帐帘走了进去,其中已是人声鼎沸,热闹不已。
镇国公看到张怀进来,冷笑一声道:「好了,最慢的都到了,我们开会吧!」张怀心中暗恼不已:「要不是你把我安排在最外侧,我也不会这么晚才到!」镇国公不知张怀的心理活动,指着四个匈奴人为诸位将军介绍道:「这几位是此次随军的是二十年前归顺的四个部落现在的头人,此次进入漠西草原后,他们的部族负责收拢草原上的牧民和牲畜,在那之前,他们就随后勤车队一起行动。」四个匈奴人笑吟吟的和众人打招呼。
接下来镇国公布置任务,不出所料的,张怀依旧被排除在主战场之外。
这漠西和漠北草原就是匈奴人赖以生存的全部草原,二十年前大捷之后天朝占领了漠北草原大半,只有小部分还在匈奴人掌握之中,而匈奴王庭全数退到了漠西草原之中。
如果说漠北是苦寒之地,那漠西简直就是严酷的地狱了,彼方冬季绵长,夏季短暂,湖泊河流稀少,据几个匈奴头人所说,匈奴人们退到漠西后人口就不断下降,如今已经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了,这也让镇国公等人充满希望。
而漠北草原和漠西草原之间却是一片广大的戈壁沙漠,仅有一条骑马都需要六天时间的道路连接,如果离开道路进了沙漠,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沙漠之中没有标记物,随时都有迷路的风险,而且到处都是移动的流沙,别说人了,连骆驼都不敢进去。
而那条道路宽仅有数百米,两旁都是流沙,被称为西北长廊。
「还有什么问题吗?」镇国公问道。
张怀举起手。
镇国公邹起了眉头,「状元郎有何事?」
张怀道:「进入西北长廊后我军会被拉长,我不放心让匈奴人和我们的后勤在一起。」
四个头人闻言立刻跪到地上,指天抢地各种发誓不敢背叛天朝云云。
镇国公无奈道:「起来起来!这样吧,我派一营一起护送后勤吧。」虽然一营的军队估计也打不过四个漠北最大部落的匈奴,但至少也可以威胁他们,不让他们产生异心,再说大军随时也可以掉头,张怀也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