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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01)

    「让我们热烈欢迎晨老师的到来,干杯!」程冬老师说完祝酒词,便将满杯啤酒一饮而尽,「这家居酒屋的朝日鲜啤,我每次来吃饭,都非要点上一杯,真是太好喝了!」  

    「程老师太客气了,咱们四人吃这么一顿,少说也要三百块钱,等年末奖金到手,必须由我们回敬啊。」一个文质彬彬、戴着黑框眼镜的儒雅男子,温文尔雅地笑道。  

    「周老师才叫客气,你跟鹿老师婚期将近,正是最忙的时候,还能抽空参加酒局,为我和晨老师捧场,按理说应该是我们一起感谢你们才对。」程冬的兴致盎然,喝完酒后,擦拭嘴角的动作幅度很大。  

    「是啊,晨老师确实了不起,年纪轻轻,就能来大学教书了,难道是念的名牌大学的少年预科班?」另一位短发的女教师,气质温柔,容貌姣好,饶有兴致地看着晨歌。  

    「哪里哪里,只是侥幸而已。」晨歌举杯相敬,不断应酬着。  

    居酒屋离学校很近,平日里常有学生光顾,也是老师们下班小聚的首选。晨歌刚入职没两天,便在程冬老师的安排下,跟同龄人坐到了一张餐桌前。  

    周文昌和陆雪柔是一对未婚夫妻,据称正在认真筹备婚礼。男方是化学老师,主要负责高中部教学;女方是体育老师,兼任游泳部社团的指导老师。他们平时跟程冬老师很熟,一听说请客吃饭,便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并选了一间安静的包厢。  

    「全市一共四所国际学校,就数我们圣安的财力最为雄厚,据说校董还跟当地政府关系密切,所以入学的学生当中,很多都是官二代属性。任何教师若能在这里常做,将来桃李满天下,都是实打实的资历。」程冬一本正经地叹道。  

    晨歌闻言,目光闪烁了一瞬。  

    「鹿老师。」  

    他温和地问,「你所指导的游泳部,一般是哪些学生喜欢参加啊?」  

    「欸,这就说来话长了。」  

    陆雪柔老师微微一愣,有些不知从何答起,「首先肯定是喜欢游泳吧,所以女孩子挺多的。当然小色狼也挺多的,就是打着游泳的旗号,跑来看女生大腿的小男孩。呵呵。当然认真学游泳的也不少,但目前我还没看到有想从事专业的孩子……」  

    谈起自己负责的方面,陆雪柔很快便起了兴致,滔滔不绝起来。她的未婚夫看着木讷老实,却很体贴,更擅长倾听。所以两人并未注意到,晨歌提问后不久,便对整个话题丧失了兴趣,只顾专心沉思了。  

    「晨老师,你在想什么呢?」  

    程冬看出他的异常,好奇问道。  

    「我这两天在研究咱们学校的社团种类。」晨歌看向程冬,目光里带着一丝深意,「除了常见的几种类型,比如各种体育社团、文学社团、音乐社团之外,我们似乎还有很多冷门爱好啊。」  

    「是吗,我倒是没太注意欸。」程冬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接着笑嘻嘻地拿起一根烤鸡肉串,「晨老师也想当社团指导老师吗?这倒是挺有趣的,你有相中的吗?」  

    有的。  

    晨歌点了点头,但并没有打算细说。  

    渐渐的夜深了,居酒屋里的客人来了又去,已经换了好几茬。晨歌今晚的欢迎宴会,也很快迎来尾声。周文昌和陆雪柔都没少喝酒,互相搀扶着起身,准备到门口呼叫滴滴。  

    「晨老师没法骑车了吧,我也跟您叫个代驾?」  

    「哈哈哈,自行车的代驾吗,那是什么玩意?」  

    晨歌确实没少喝酒,但到底都是啤的,精神依然很好。他跟程冬守在居酒屋门外,看着周鹿二人平安坐上滴滴专车。  

    今晚雾气浅淡,微风阵阵,很适合沿街闲逛。  

    一门之隔的居酒屋内,依旧热闹非凡。但随着汽车远去,户外的马路旁,则立刻安静了下来。程冬掏了掏裤兜,朝晨歌挑起下巴,说:「晨老师抽烟吗?」  

    「不用,谢谢。」晨歌摇头道。  

    一缕烟气缭绕而起,程冬捏着一根中华烟,微笑着说:「周老师踏实沉稳,鹿老师温柔体贴,都是很不错的人。他们都是本地人,也都是圣安的学生,恋爱时间也很长。看到他们马上就要结婚,学校里很多老教师都非常欣慰呢。」  

    「你对他们的印象很好啊。」晨歌斜睨了他一眼。  

    「那当然了。行了晨老师,酒足饭饱,我也该回家了。」程冬始终一副率性姿态,乐滋滋地说,「反正你离家也不远,骑不了单车,走回去也行啦。我先告辞了!」  

    「嗯,程老师走好。」  

    晨歌深深地点着头道:「我就散步回去了。」  

    程冬老师说到做到,把话撂下之后,似乎比晨歌更着急似的,便迈着大步远去了。晨歌则满腹心事,转身便朝着反方向走去,那完全不是回家的路线。  

    沿着学校围墙前行,稍微绕过一个弯,便能看到一座公园。  

    此时华灯初上,一群老年人正在广场上跳舞,音乐声不吵不闹。还有家长领着孩子,多是三四岁的年纪,在广场周边玩耍。广场边缘还有几张木制长椅,目前基本都是空的,唯独最角落里守着垃圾桶的一张椅子上,正坐着一个女学生。  

    晨歌踱步来到她的面前。  

    「这么黑看手机,不怕伤到眼睛?」  

    他的话音刚落,角落里的亮光便熄灭了。  

    「这里没有路灯。」  

    女孩轻声说:「也不会有人随意靠近。」  

    女孩刚满二十二岁,已是成年女性的模样,但披着银灰色的外衫,穿着同款色的及膝裙,却仍像一个学生。她披着一袭乌黑长发,戴着一顶王冠式的发箍,容貌精致细腻,端是一个出色的美人。  

    「你找我有事。」  

    晨歌坐到雨宫凉的身旁。  

    他用的是肯定语气,但心脏跳动不已,却远没有声音来得沉稳。甚至在看到雨宫凉那副平静得有些过分的面庞时,他禁不住地咬了咬牙,委实感到紧张。  

    「一天时间,晨老师就像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似的,这可不好。」  

    雨宫凉侧身看向他,嘴角微挑,「除非老师已经调查到了地下室钥匙的位置,不再需要我的帮助了。」  

    「别介,你还是帮我吧。我光是浏览咱们学校的社团名录,就够忙的了。」晨歌连连摇头,接着凝重地说,「对了,我注意到学校有好几个魔法爱好者协会,你能解释一下吗?」  

    「您希望我怎么解释?」  

    雨宫凉眉头微皱,「这确实是不常见的小众爱好,但也没什么吧。比如我记得还有一个所谓的『路人观察社团』,其实就是一群摄影爱好者,抓拍街道上的行人。」  

    「你知道他们的社团活动内容吗?」晨歌追问道。  

    「这我还真不太了解。」  

    雨宫凉摇摇头说:「但既然是魔法爱好者,起码会看魔幻小说吧,再就是学习外语,编造一些似是而非的咒语?我知道您为何感兴趣,但这些活动内容都有指导教师负责,肯定不会重演十三年前的惨剧,这您可以放心……」  

    三言两句,雨宫凉便道出了晨歌的忧虑。  

    昨晚放学前夕,走出卫生间之后,雨宫凉便给他发了学校社团名录。这上面不但记录了学校全部的注册社团,还包括相关介绍,以及详细的成员名单。晨歌回家后连夜捧读,收获颇丰。  

    所谓的魔法爱好者协会,一共是有六个类似的社团,各有各的名称。比如『圣母玛利亚结社』『黑山羊社团』『天主颂歌集会』,甚至还有一家名叫『龙虎山姑苏分道场』的道教社团,算是标准的中华传统文化爱好者,成员男性居多。  

    「其实你不觉得奇怪吗?」  

    晨歌咋舌道:「按理说,这就是普通的亚文化爱好,怎么就发展成邪教了呢?而且我来到学校之前,也从未听说过这起案子,按理说警方肯定会把案宗调出来,作为参考才对。毕竟这次死掉的三个女生,怎么看都跟邪教有关联。」  

    「您跟我讲这些,我就有点不懂了。」  

    雨宫凉的嘴角微微抽动,「您的意思是指,李燕她们三人的死,学校的魔法爱好者社团,有很大嫌疑吗?」她大抵有些激动,嗓音略高了些,「但所有社团都有指导老师监督,大家也都是正常的学生,您不能拿个例当范例吧?」  

    「哎,你别生气!」  

    晨歌见状,顿时有些心慌,「这只是正常的调查!」  

    都是他的错,若不是无意间发生了肉体关系,面对这位学生会长,他理应不会失态。但此时的晨歌,偏偏就像一个稚嫩的恋爱青年似的,总感觉自己的社交技能捉襟见肘。这应该就是心虚吧,毕竟他还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女朋友……  

    「对,不好意思老师,是我激动了。」  

    雨宫凉确实气息不稳,她稍作平复,幽幽看着晨歌。  

    她没有再说话,长椅前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广场中央的阿姨们载歌载舞,曲目换了一首,气氛仍旧欢快。一群孩子在不远处玩耍,旁边守着年轻的母亲们。还有一切老爷爷,下围棋,下象棋,享受着美好的夜生活。晨歌一时间也没说话,就这样跟雨宫凉并排坐着,看着面前的人生百态。  

    「今天上午,我到校长办公室逛了一圈。」  

    片刻后,雨宫凉开口道:「正对办公桌左手边的墙壁上,挂着一串钥匙,其中就有图书馆地下室的那枚。我当然不能擅自拿取,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晨老师有办法吗?」  

    「呃……这应该没啥困难的。」  

    晨歌微微一愣,接着笑道:「我来学校破案这事儿,高层都是知晓的,一枚钥匙而已,直接跟校长说就行了。不过这钥匙怎么会在校长室?地下室应该不会有人去吧?」  

    「嗯,按理说是废弃封闭了。」  

    雨宫凉再次皱眉,「我知道的也不太多,要不是协助您调查,也不会去了解这些事。所以就是没有废弃?但我都在学校七年了,也没见地下室启用过……」  

    晨歌倾听着她的自语,隐隐感觉到线索,却又像飘飞的柳絮般,叫人难以抓牢。当初的邪教残杀事件,虽然十分惨烈,但毕竟是十三年前的事了,作为学校资产的一部分,现场重新启封也不奇怪。但这跟眼下的三起校外命案,是否存在某种关联呢?  

    「我现在有一个猜测。」  

    晨歌低声道:「倘若十三年前的事件,并不只是一群学生自残,而是有一个幕后真凶,并一直活跃到现在呢?」  

    夜色深沉,华灯初上,远处的广场中央热闹非凡。今晚天气也很温和,不湿不潮,微风和煦,最适合乘凉消暑,悠闲消遣。然而雨宫凉心跳加速,身体发僵,面部血色褪去,却是一点享受心情都没有。  

    「您的这些猜测,跟我交代,不合适吧?」  

    她的声音发颤,「但要都是真的,那凶手会是谁呢?」  

    晨歌暗叹失误,不是因为当面分析、泄露案情,而是吓到学生了。他迅速靠近过来,盖住雨宫凉的一只手背,果然感觉她汗津津的,手背简直冰凉。  

    「你不要多想!」  

    他沉声道:「破案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你能把社团名单给我,并查到钥匙的位置,就很了不起了。现在时间很晚了,早点回家去吧,明天还要接着上课呢。」  

    雨宫凉轻轻地喘着,胸脯不断起伏。她转头看向晨歌,表情依旧平静,但隐隐有些生气。她没有把手缩回来,只是深深地看着晨歌,直看得晨歌心里发毛。  

    「晨老师,你吓到我了。」  

    她轻轻地张嘴:「你是故意的吧,泄露案情,就为了吓我?」  

    「哎?没、没有啊。」  

    晨歌微楞,正是心里发毛的工夫,他下意识松开了手。  

    紧接着,雨宫凉的手腕一扭,主动攥住了他。  

    「晨老师今年多大?」  

    「欸?」  

    「你今年多大?」  

    面对雨宫凉的逼问,晨歌用力吞了吞口水。  

    「刚满二十四……」  

    所以他只比雨宫凉大两岁,而且大家都是成年男女。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离雨宫凉太近了,肩膀靠着肩膀,且互相攥着手掌。年轻女郎的曼妙飘香袭来,与张雅的截然不同,令晨歌感到陶醉。他怔怔地看着雨宫凉,看着她逐渐向自己靠近,接着嘴唇一阵温热,香气亦浓郁到极致。  

    「老师,你今晚吓到我了。」  

    片刻后唇分,她看着晨歌说:「你应该安慰我。」  

    晨歌扭动身体,作势想要离去,但女孩的手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叫他挣脱不开。「你……你到底要怎样?」晨歌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我有女朋友了……」  

    「我是认真的!」  

    雨宫凉厉声打断他,「晨老师,你真的吓到我了,这种事情不应该告诉学生,你应该懂这个道理!」她的胸膛依旧起伏不断,表情更很是严肃,「今晚见面,我原本只是想告诉你钥匙的信息,说完就走人的。你跟我讲那些东西做什么?」  

    她的责问令晨歌无法反驳,但她的手掌牵着他的手腕,身躯向他的怀里靠近,这又该做何解释?晨歌慌张之际,便也稀里糊涂地将她楼在了怀里。  

    「雨宫同学是单亲家庭吗?」  

    「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一直以来,你的这些行为,都太惊人了。」  

    到底发生过关系,所以晨歌慌乱之后,便也就将她抱入怀中。姑且算镇定下来了吧。雨宫凉深深凝视着他,既不像情侣般亲昵,又不似妓女般虚伪,叫他琢磨不透。  

    「晨老师被吓到了。」  

    雨宫凉沉默片刻,很快嘴角挑起笑容。  

    她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纵使是微笑,也只是唇角微挑。她看出了晨歌的不安和困惑,同时还有那份明显的期待感,以及欲拒还迎的矛盾作态。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晨歌的面颊。  

    「应该是我安慰晨老师,对吧?」  

    然后手掌向下,探到晨歌的胯部。  

    雨宫凉轻易解开了晨歌的裤链,掏出了一根半硬的肉棒,并眼看着它徐徐膨胀。晨歌发出一声长吟,纵使年长两岁,但面对同辈女性,男人永远都是孩子。  

    「晨老师不用有心理负担,就算你真有女朋友了。」  

    雨宫凉的拇指拂过龟头,小指蹭着阴囊,「昨晚已经跟您说过,这只是我的一次小小任性。我猜到晨老师会配合,会享受,所以才大胆向您提议……」  

    她攥着晨歌的肉棒,嘴里说着话,同时亲吻晨歌的脖子。待落下点点吻痕之后,她手里的那话儿也充分地膨胀了。她便俯下身子,张开嘴唇,浅浅地含住龟头,用舌头卷舐起来。  

    「嘶……啊……嗯……哦……呃……」  

    晨歌压抑着呻吟,但龟头强烈且舒适的快感,实在难以忍受。雨宫凉的舌头太灵活了,绕着圈、盘着柱,甚至快速颤动起来,撩拨他的龟头各处。偏偏她那张精致迷人的脸蛋,仍是一副万年不变的冷静表情,这无疑跟她淫荡的行为形成了鲜明反差。  

    「老师很舒服吧,你所谓的那名女朋友,有做过这些吗?」  

    听雨宫凉这意思,显然是没相信晨歌。她用两根白嫩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龟头凹槽部分,使肉棒高高挺起,然后俯身侧首,含住晨歌的阴囊吸咬起来。  

    「啊……没做过……啊……真棒……哇……」  

    这是实话,晨歌最多只吻过张雅,万万没有到性爱亲昵的程度。所以像昨晚那场男厕内的口交,也是他实打实的第一次发泄。他自然是深爱张雅的,更对雨宫凉没有半点感觉,只是这口交的滋味太过美妙,实在是让他难以招架……  

    「都不给男朋友口交,这位妹妹,好像很老实啊。」  

    听到晨歌的话,雨宫凉的笑意明朗,竟明眼可见的开心了。  

    「那我就更需要让老师好好舒服一番了。请老师不要笑话,我现在也很兴奋呢。毕竟你若真有一位女朋友,那我现在的所作所为,无疑就是在给她戴绿帽……」  

    「我正含着一个有妇之夫的肉棒……」  

    「晨老师,请射满我的嘴……」  

    晨歌确实要忍不住了。一来他的确等于是处男,耐力算不得强。二来雨宫凉今晚的口交,更配合了手淫技巧,还拿出张雅刺激他。所以很快的,晨歌便放声呻吟起来,同时肉棒剧烈颤抖,眼看着就要爆发了!  

    雨宫凉见状,当即深深吞没着肉棒,嘴唇都贴到了阴囊上。龟头深深陷入她的咽喉,全程竟没有半点阻塞。晨歌只恍惚意识到他插得有些过深了,接着一阵强烈快感传来,便是爆发时刻。  

    伴随着肉棒的三次痉挛,精液一股股射进雨宫凉的口腔深处。  

    「呃……呼……」  

    良久后,晨歌才缓过神来。  

    肉棒已经拔出,雨宫凉掏出一张卫生纸,正为他仔细地擦拭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晨歌颤巍巍地说。  

    片刻后擦干肉棒,雨宫凉体贴地为他穿好裤子,表情从容淡定,「晨老师千好万好,就是道德感太强了。女孩子跟你亲热,还要问为什么,难道您以前没有自由恋爱过?」  

    「我当然是有……」  

    「看到喜欢的男孩,就迅速出手,仅此而已。」  

    她拽上裤子拉链,神色轻松地说:「其他都是借口。」  

    这些道理晨歌都能明白,但他自负没有帅到惨绝人寰,以致让美丽高贵的学生会长一见钟情,并直奔肉体关系。「早知道我就不问你那个招待券是什么了,」他愣愣自语说,「结果被你当成借口了。」  

    「是啊,那究竟是什么呢。」  

    雨宫凉再掏出一张纸巾,擦着她的嘴角,「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但这确实是个跟你发生关系的有趣借口。三张招待券,这就算用过两张了,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明明就没过说要使用。  

    明明我只是拿给你看看。  

    晨歌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得有太多吐槽可言,结果反倒不知该从何开口了。夜色朦胧,雨宫凉看向他的眼神平静无波,似乎没有半点感情可言。但偏偏也不虚伪,没有丝毫欺骗隐瞒、阿谀奉承之意,就好像整个口交事件,不过是吃饭喝水般的小事罢了。  

    「你跟程冬老师……」  

    看到雨宫凉作势将要离去,晨歌忙道:「有做过吗?」  

    雨宫凉刚刚起身,听到这番提问,顺势俯瞰下来,表情略感意外。  

    「程老师……你怎会想到他?」  

    「因为……那招待券……我就是从他那拿来的。」  

    晨歌的思绪充分运转着,他关切地看着面前女孩,表情紧张且严肃,「他的桌前放了厚厚的一沓,我现在有充分理由怀疑,这所学校可能潜藏有卖春团伙。雨宫同学,你作为学生会长,按理说应该需要为这件事表个态吧?」  

    他一边说着,同时也站了起来。  

    今夜微风阵阵,荡起了雨宫凉的黑发。  

    这名长发及腰的女郎,身材颇为高挑,堪与晨歌平视。  

    「您的联想能力很丰富。」  

    沉默片刻,她淡淡笑道:「但如果假设为真,那我就也是一名卖春女了。在没有更多证据的前提下,您这样直接质问,是打算让我就这样实话实说吗?」  

    说完这些,她缓缓靠近晨歌。  

    「李燕、李媛媛和徐丽丽三人死亡,确实是件很遗憾的事。您为破案而来,调查线索,怀疑目标,抑或说……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我都能理解。所以还请您专注调查谋杀案吧,就算这学校里真的有学生卖春,难道就是很稀奇的事吗?」  

    她走到了晨歌身旁,并对他侧耳呢喃。  

    「毕竟,我收您钱了吗?」  

    ***  ***  ***  

    这声音颇哀婉,仿佛深深伤害到了她。  

    晨歌忽然回想起来,望着沙发对面,怔怔出神。  

    厨房里面,两名女孩并肩而立,既在愉悦闲谈,亦在清洗餐具。  

    晚饭的时候,晨歌表现得很正常,并没有让妹妹和女友察觉到任何异常。晨歌倒也不至于愧对张雅,毕竟他对学生会长真的没啥兴趣,全是对方主动出手。  

    那为什么还会突然想到她?  

    「哥哥,吃苹果吗?」  

    晨曦端着一盆洗好的水果,从厨房走进客厅,「嫂子还买了芒果。」  

    「哟,这个季节了,还有芒果?」  

    晨歌迅速回神,坐直身子,拿起一颗苹果。  

    「应该是大棚里养的,我也不太懂,反正还有卖的就是。」正说着话呢,张雅便笑盈盈端着另一盆水果进屋了,「所以也可能不太新鲜了,或者说还生着呢?你先尝尝!」  

    晨歌的苹果还没咬一口呢,就又被张雅塞了一个芒果过来。  

    眨眼功夫,妹妹和女友都围坐了过来,但晨歌还是满腹心事。但他没有破坏这份美好的氛围,吃着水果,磕着瓜子,看着晨曦和张雅彼此闲谈,自己也时不时地插嘴。  

    「所以我觉得,我的昆虫研究社团,跟嫂子的美术绘画社团,最明显的一个共通点,就是都很热爱大自然。」  

    晨曦用陶瓷小刀慢慢地切着苹果,轻松地说,「每一只昆虫也都是模特呀,而且我们户外活动时,嫂子他们也可以远远地一坐,就拿我们所有人当模特,画一幅速写……」  

    「我才不画昆虫呢,好吓人的!」张雅笑嘻嘻说。  

    「讨厌啊嫂子,虫虫明明那么可爱,怎么能说吓人?」  

    晨曦咯咯笑着,也是在打趣。  

    「懒得跟你辩论,反正比起画虫子什么的,我还是更倾向于人体素描。」张雅的姿态高傲,得意洋洋。接着她看向晨歌,认真打量着他,满意地点点头说,「就像你哥哥这样的帅锅,摆出各种姿势来,让嫂子我随便画他几幅,不是更好吗?」  

    「嚯,就我哥这副模样,还帅锅啊?」  

    晨曦一脸的惊奇模样,「那嫂子岂不是要小心点,现在我哥就在学校里教书呢,万一被哪些不明真相的女孩纸给看上,你的地位岂不是就危险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晨歌的心一颤,赶紧苦笑。  

    「说的也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  

    然而张雅也是凑热闹,竟很认真地琢磨道:「毕竟大家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真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主动送情书,哪怕不会发生什么,我知道了心里也添堵啊……」  

    「来来来,别瞎想了,吃水果都堵不住你的嘴!」  

    晨歌不想再听下去了,赶紧拿起一整块苹果递给张雅。  

    张雅这边说的时候,便一直在窥探晨歌。她接过了整块苹果,开心地咬了一大口,愉悦地咀嚼着。「看来我家男人还是很懂事的嘛。」她笑吟吟地说。  

    继续任由家里两位女同胞闲谈,真不好说会扯些什么东西,晨歌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口了。只要能让他不再去想雨宫凉就行。事到如今,果真还是有点心虚。  

    「张雅,这两天学校里,关于案件的事,大家还有讨论吗?」  

    「当然有了。」  

    张雅的表情微凝,「热度可不会那么容易下去。但大家都是学生,知道的都很有限,消息都是从平日里熟悉的人传出来的。比如隔壁就有人说,其中的谁谁自从哪天开始,就不在群里冒泡了,当时还觉得奇怪,原来是被害了,诸如此类。」  

    她吃完了苹果,关切地看着晨歌,「你这几天在学校,有收获了吗?」  

    晨曦也竖起了耳朵。  

    「确实有了些模糊的线索,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我现在思考的是,凶手的作案动机是什么,筛选受害者的标准是什么,以及他是否还会继续做案的问题……」  

    晨歌适当透露了一些信息,接着便道:「所以我现在很关注学生们的社团活动。设身处地的想想,倘若我是凶手,该到哪里寻找目标呢?社团就是一个很明显的地方。因为大家都被分门别类了,爱好体育的,爱好文艺的,喜欢亚文化的……」  

    「徐丽丽她们三个,基本都算不良少女吧。」晨曦突然开口。  

    「不良?你确定?」晨歌看向妹妹。  

    「我虽然跟她们都不熟悉……但印象里,她们经常结伴行动,要么是旷课,要么是厕所抽烟,被学生会逮着好几次呢。」晨曦皱着眉头,认真回想着,「至于哥哥说的社团活动,她们好像一个都没参加,下午放学后都是直接离校。」  

    「那就是校外认识的坏人咯?」张雅睁大眼睛。  

    「校外警方也都在排查,但整个暑假以来,一直都没有进展。所以我才会来到学校里调查。」晨歌轻叹,接着沉思道,「旷课抽烟的坏女生,在校外认识了凶手?能是什么情况呢?」  

    难得今晚三人同席,晨曦和张雅都是眉头紧皱,也不吃苹果了,也不剥芒果了,大家一起思考。其实晨歌想到了一种可能,也许两个女孩也都琢磨到了,但谁都没有提出来。  

    「招待券……程老师那里厚厚一沓……我只是给雨宫凉看了看……她居然就给我……口交了……而且反复强调三次……但也不能说就是卖春……首先确实没有收钱……但如果卖的是招待券呢……但她可是学生会长啊……」  

    雨宫凉的行为模式,目前确实不能断定为卖春。  

    但她跟自己发生亲密关系的理由……  

    总不能真是一见钟情吧?  

    「哥哥目前的所有假设,都是建立在一个前提下,那就是凶手是校内人士,对吧?」晨曦突然问道。  

    「啊,对的。」  

    晨歌略微一愣,笑道:「因为这就是我的负责范围。校外的侦破工作,有警察叔叔在忙呢,只是他们一直都没有进展,也不方便在校内到处活动。所以咱们在这儿的猜测,确实很容易走进死胡同,这个心理准备还是要有的。」  

    「做侦探真不容易啊。」  

    张雅幽幽地说:「你要是能成为警察,就不用管这些边角料了。」  

    晨歌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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