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被你婆婆抓了壮丁,这几天,回不去了。」丁烨和李白鹤在门口跪的双腿发麻,也不见凌少回来,打过电话询问后,才知道凌少又被老娘抓到公司干苦力。
「那不忙回家,先忙工作要紧,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丁烨听到电话另一头办公室里那嘈杂的声音,表现出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该有的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跟你说一声,这几天都回不去了。」凌少满腹牢骚。
「这什么时候了?大家都在忙,你居然还敢偷懒?」凌母的声音和图像,出现在手机屏幕里。
「这不是给媳妇说一声吗。」凌少委屈道。
「你都不如你媳妇懂事……」凌母念咒一样的碎碎念。
衣装端正的时候都不敢直视凌母的丁烨,这么一身淫乱打扮更不敢面对一身正气的婆婆,所以惊恐的直接挂掉了电话。
「主人是少东家啊。」李白鹤没话找话的说道。
「是啊,三轮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丁烨得意自豪的说道。
「啊?!三……三轮……你……你……」李白鹤震惊的无以复加,喜忧掺半的心想道:「这不天家啊!这运气,真操他妈了……太操他妈了……三轮集团……住在滨海区的丁家和凌家……我怎么就不多想想!
哦……我滴个老天爷啊……」
当过权贵政要保镖的李白鹤自然知道权利的顶峰意味着什么,也亲眼见证了数个家族的风光无限和瞬间陨落。自己这小老婆虽然风光,但是一旦凌家倒台,她李白鹤是个什么下场,她连想都不敢想。
「哎……又要忙好几天,半个月也有可能,哎……咱姊妹俩就守活寡吧……哎……」丁烨的语气里充满无奈。
「要不……咱们玩点去找主人吧?你是主人媳妇,我是你保镖,名正言顺的去看看。」李白鹤提议道。
「不行……有婆婆在,我不敢,要是碰上了……算了……咱俩就守着寡吧……」丁烨脑袋摇的好像拨浪鼓,一想起婆婆,什么淫邪的念头都没了。
刚开始的头三天丁烨还能用巨大的运动量来发泄自己的肉欲,可熬到第四天,就再也熬不住,打着送餐的旗号,穿着一扯就开的连衣裙,跑到凌少公司,正好遇上婆婆在对凌少说教,无奈之下,只好回家,接着苦熬。
丁烨苦熬,被凌少操过得李白鹤也在熬,不知为什么,自从被凌少操过之后,本来对性交根本没兴趣的李白鹤,发现自己的性欲变得越来越旺盛。才短短七天的时间,李白鹤就自慰过三次,而且觉得越来越不尽兴,即使累的浑身虚脱,也无法填补那所欠缺的一点。
「妹子,干过啦啦没?要是干过,你给我弄弄吧,我受不了了。」跟凌少简短的通话过后,刚用自慰棒泄身的李白鹤躺在床上燥热的难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时,就看见丁烨光着屁股,骚逼和肛门里各插一根电动假阳具,跑到了李白鹤床上。
「干过。姐姐,你这是……」李白鹤点点头,发现丁烨的阴户已经被玩弄得又红又肿,奶子也被抓出数道红痕,屁股也赤红一片。
「姐姐,我受不住了,你帮帮我吧,我自己弄不了,我要暴力点的。」丁烨拉着李白鹤的手,走进她的卧室。
穿过卧室的衣帽间上的暗门,进入一间硕大的暗室。幽暗赤红色的灯光,令人仿佛置身火焰地狱。
各式各样的淫虐情趣道具挂满了四面墙壁,使人产生另类的骚动与兴奋。
房间的角落里还堆放着一些拼装完刑架所剩余的钢管和卡扣。环视房间后,李白鹤那渴求着肉欲的身体瞬间充满了嗜虐的亢奋。
「好姐姐,你……你来玩吧……用点力……就像主人玩弄母狗那样,母狗骚逼痒得不行了……妹子求求姐姐了。」丁烨跪在李白鹤面前哀求道。
「好好好……」天人一样的丁大千金求自己这个平头百姓淫虐,这种好事情千年不遇,李白鹤怎么能不答应?
在丁烨简单的介绍过各个橱窗里都挂着什么样的道具后,丁烨主动的站在了由凌少亲手组装起来的拘束架中间,一边配合着李白鹤拘束自己,一边讲解着拘束架上的那些电器的作用,以及如何为拘束架增加新的功能和安装更多的钢管用于拘束。
「好的,我都记住了。那……姐姐,妹子可就下手了哈,重了莫怪,莫怪哈。」安全起见,李白鹤招呼一声。
「好……姐姐尽管虐,尽管打,千万别太轻,只要不留伤疤就行。」丁烨兴奋的说道。
「那,妹妹就不客气了哈。咱们这就开始了。」李白鹤征求着丁烨的意见。
「嗯……姐姐尽管来,千万别客气,就当我是母狗婊子。」被拘束成X型的丁烨,身体浮现出兴奋的淡红色,俏脸变得赤红,呼出着灼热的气息。
李白鹤想起当年缺钱时,遇到的一个也喜欢性虐的变态客户,把她李白鹤虐的惨叫痛哭不止,于是李白鹤决定在丁烨这高不可攀的千金身上,重现当年的凄苦。
「臭婊子,嘴巴张开,给我叼住了,要是掉了,有你的好看。」李白鹤脱了自己那沾满淫水的内裤,抽了丁烨一个耳光说道。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将李白鹤的内裤咬在牙齿间。
「你个骚货,为什么塞了两根假鸡巴?一根满足不了?」李白鹤拔出丁烨塞在下体里的电动按摩棒,让丁烨看着那两根满是淫水的假阳具说道。
「母狗淫荡,母狗下贱,请主人原谅。」被一个妓女母狗羞辱的感觉,让丁烨感到屈辱的快感。
「贱婊子母狗,谁允许你发情了?」李白鹤手里拿着一条马尾鞭,甩来甩去,耍的虎虎生风。
「没有,母狗婊子擅自发情,请主人责罚……」带着头套式眼罩的丁烨,听着那呼呼的风声,身体居然产生了兴奋的期待,淫水不停的滴落到地面上。
李白鹤伸手在丁烨的跨间掏了两把,摸出一手淫水,一边将淫水摸到丁烨身上,一边嘲笑道:「还什么都没干呢,你的水就泄洪了,你怎么会这么淫荡?你是什么嗯?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才能这么淫荡。」
「是母狗,是婊子,是贱货,是肉便器,是肉玩具。」
「你凭什么说你自己是贱货?你配的上贱货这词吗?」李白鹤抽了丁烨一巴掌。
「因为母狗喜欢跪着服侍主人,让主人牵着狗爬,因为那会让母狗很兴奋。」
「嗯,不错。你凭什么说自己是骚货?有证据吗?没证据就不要侮辱骚货这个词。」李白鹤抓着丁烨的头发用力的晃了晃。
「有……有证据,因为母狗的身体只要一碰就流骚水,也很容易高潮。」
「嗯,这样的话,勉强算你是骚货吧。你凭什么自称母狗?你能证明自己是母狗吗?」李白鹤在丁烨的阴户上掏了一把,用满是淫水的手,揉着丁烨的脸。
「因为母狗让主人牵着到处爬的时候,会觉得很得意和自豪。对主人顶礼膜拜的时候,母狗会觉得很幸福。」
「你怎么证明自己是肉便器?让主人操了几下就说自己是肉便器了?那我还是肉便器呢。」李白鹤将马尾鞭挂在丁烨的脖子上,一手狠狠地扣着丁烨的阴户,一手用力的揉搓着丁烨那大馒头形状的丰满乳房。
「因为母狗会把主人所有的精液都蹩在身体里,一滴都不敢浪费。只要主人需要,母狗都会配合。」
「行,这理由也算合格。肉玩具呢?你怎么证明?证明不了你就是人,跟我一样的女人。」李白鹤用力的揪着丁烨的乳头好似上螺丝一般用力旋钮。
「啊啊啊……母狗……呀呀……不决绝主人的要求……啊呀呀……随时随地都……啊啊啊……会服侍主人……啊啊啊……不管主人……啊啊……如何玩弄母狗……啊啊啊……母狗都会……咿呀呀……忍耐下来……啊啊啊……并且高潮……啊啊啊……」丁烨忍着乳头几乎被捏烂揪掉的剧痛,努力的证明自己绝对不是女人,而是肉便器。
「哼……这些都只是你说的,算是及格。你必须用实际行动证明,你是优秀的母狗,肉便器,肉玩具,贱婊子,骚母狗。知道了吗?有一项让我不满意,我就不承认你是又骚又浪又贱的母狗,肉便器,和肉玩具。你听懂了吗?女人!要是证明不了,你就是女人。是女人。不是你说的那些让人恶心,厌恶,讨厌的骚浪贱玩意儿。懂了吗?」
「懂了……懂了……谢谢主人让母狗证明自己的淫乱和下贱,谢谢主人……」丁烨赶忙道谢。
「嘿嘿嘿……贱货。婊子还有个人字,这是一点人也不想当呀,正合老娘心意,看老娘虐不残你。」李白鹤心里暗暗想着,将自己这些年受到的不公与欺凌,以及对权贵的怨恨全部发泄在丁烨身上,要丁烨也尝尝自己受到的凌辱。
但是这些凌辱却让渴求着肉欲和凌虐的丁烨感到非常兴奋。努力的证明自己有多么下贱淫荡的屈辱感和羞耻,被不如自己的妓女亵玩打耳光的羞愤和委屈,都使得丁烨阴户里流出更多的淫水,身体和精神也变得更加兴奋。
「女人,你给我听好了。你要么在老娘的凌虐和性虐里高潮,证明你自己是骚浪贱不要脸的母狗。要么承认你高贵的身份,证明你是天之骄女。」李白鹤拿下丁烨脖子上的马尾鞭,挥舞了几下。
「不不不,母狗就是又骚,又浪,又贱的贱母狗,不是女人,就是贱母狗。贱母狗一定会证明的,一定会证明的。」自我语言羞辱,再加上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的屈辱,让丁烨感觉悲哀的更加兴奋的期待着李白鹤对她的淫虐。
「臭女人……你要是在我的凌虐下不发请,不高潮,你证明你是女人,不是母狗。你不如乖乖的现在就承认自己是女人吧,别受完苦才知道你其实是女人不是母狗。」李白鹤手里拿出好几个铁夹子对丁烨说道。
「是贱母狗,最贱最贱的贱母狗,一定会高潮给你看的,尽管来吧。」丁烨大声的说道。
「很好……那就证明你是母狗给我看。」李白鹤一手揪着丁烨的乳头,一手将铁夹子夹在了丁烨的乳房上。一放手,衣夹强力金属夹遍紧紧的夹住了丁烨那柔滑细腻的皮肤,一阵剧痛袭来,丁烨禁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才一个就叫这么惨?你到底是不是母狗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只是个女人吧。」李白鹤将一个有一个铁夹子,往丁烨的乳房上夹。
「是母狗……啊呀……不……不……是……啊呀……女人,真……哦哦呀……是……啊啊……母狗……」丁烨的乳房被九个铁夹子夹变了型,原本美好的大馒头,变得好似满是褶皱的花卷一般。
「骚水呢?臭婊子?你不说自己是无论怎样凌虐都会发情的母狗吗?你骚水呢?干了?」李白鹤摸了摸丁烨那泛着潮气的阴户,嘲笑道。
「因为……因为……因为……不够虐,母狗……母狗不那么疼……不……不……不爽……」那几乎夹掉肉的剧痛,令丁烨的乳房不断微颤,细密的汗珠冒出皮肤。
「呵呵……是这样呀……那老娘加点料,想必你这臭娘们会更兴奋吧?」李白鹤一手往丁烨身上夹夹子,一手往金属夹子上吸磁铁,增加丁烨的痛苦。
「啊啊啊……奶头……奶头……咿呀呀呀……要断了……要断了……啊啊啊啊……」丁烨的乳头也被李白鹤夹上夹子,凝聚了敏感细胞的乳头顿时产生了比乳房皮肤还要强烈数倍的剧痛。
「你不是说母狗是越疼越来劲的吗?骚货,自己说的这就不认账了?你是不是承认自己是骚婊子,不是母狗了?」李白鹤拿着夹子夹住了丁烨的一片外阴唇。
「不是……是……是……啊啊啊……母狗……是母狗……不是……婊子……母狗……喜欢……啊啊啊……痛苦……继续……啊啊啊……越痛苦……啊啊啊……越兴奋……啊啊啊……咿呀呀呀……好爽……好爽呀……啊啊啊……」更加敏感的阴户被铁夹子夹得好像断掉,来自外阴唇和内阴唇的强烈剧痛令丁烨小便失禁。
「呵呵呵……兴奋呀?我怎么没看出来?难道是你的水被抽干了?母狗不是兴奋吗?兴奋起来呀,骚烂婊子,你后别说自己是母狗,你不配。」李白鹤好像在装饰圣诞树一般,将铁夹子往丁烨身上夹。
「不……不是……啊呀呀……骚……骚……烂……烂……婊……婊子……啊啊啊……」丁烨的惨叫随着身体上铁夹子的增加不断发出,不知道是对李白鹤说的,还是在给疼的眼前发黑的自己鼓劲。
丁烨的两片被扯得长长的内阴唇产生了被扯断一般的剧痛,肥厚的外阴唇,被捏扁的乳头都产生了咬断一般的剧痛,小腹,大腿内侧,屁股,后背,甚至连大臂内侧和脚趾手指都没放过。
看着被七十多个夹手指节都疼的铁夹子加满身体的丁烨,李白鹤心中升起一股嗜虐的兴奋,双眼里射出手刃仇敌般的残忍和狰狞。
「是不是还不够疼?是不是还没疼到爽?贱婊子,臭婊子,还要不要坚持证明自己是母狗?」
「是母狗,彻头彻尾的母狗,不是婊子,更不是女人,就是母狗。」丁烨疼的嘴唇不停的颤抖,汗珠不断的涌出皮肤,脸色变得苍白,眼前发黑,但还是逼着自己坚持下去。当一个最后一个铁夹子夹住丁烨的阴蒂时,已经忍耐到极限的丁烨,疼的大小便失禁,差点晕厥过去。
「你就承认自己是女人吧。你这熊样还想当母狗,做梦呢?来来来,姊们儿给你解了。」李白鹤假意要去掉铁夹子。
「不……不……母狗……要高潮……没……高潮……母狗……要证明……证明……见证……你……你……见证……是……是……母狗……」丁烨疼的全身乏力,双腿酸软,全靠手腕上的铁链吊着身体。
「好……老娘成全你。你给老娘忍住了。」享受到凌虐快感的李白鹤,兴奋起来,顺手拿起粗长的蜡烛,来到丁烨身边。
「贱婊子,含住了,要断了,或者吐掉,都算你不是主人的母狗,只是一般的女人,知道了吗?贱婊子?」李白鹤点燃了粗大的蜡烛,将蜡烛塞进了丁烨嘴里。
「嗯嗯……唔……嗯嗯……呜呜呜……」含着蜡烛的丁烨点了点头,灼热的蜡油便滴落在她的乳房上,灼烧般的滚烫让丁烨这个细皮嫩肉的娇娃发出不断的悲鸣。
「你躲什么躲?母狗不是要接受主人所有的凌虐吗?你这是在做什么?还是不是主人的母狗?」李白鹤抓着两根点燃了的蜡烛,在丁烨身边绕圈圈,嘲笑道。
「嗯呢呢……嗯嗯……呜呜呜……」丁烨听到李白鹤的嘲讽,不再乱动,还崛起屁股,弓起后背,让李白鹤将蜡油滴落在自己身上。
「呵呵呵……这才对嘛,这才是主人的贱母狗该有的样子。」李白鹤说着,将手上积存了不少在蜡烛里的蜡油甩到丁烨身上。
「唔嗯……呜呜呜……呜呜呜……」丁烨被烫的不断呻吟,攥紧拘束铁链都双手不断的颤抖。
「光滴蜡油是不是还不够爽?是不是还不够痛苦?小骚货怎么还没湿?呵呵呵……是不想承认是主人的母狗了,还是觉得不够爽?我想应该是不够爽吧?嗯?抽你这贱娘们几鞭子是不是就爽了?」李白鹤阴险的问道。
「嗯嗯嗯……」丁烨为了表明自己是母狗不断的点头。
「那就证明你是母狗吧。」李白鹤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马尾鞭,稍加用力抽到了丁烨的乳房上。
「啊呀?手感和声音这么好的吗?」李白鹤惊奇的说道。
「咿呀……这种鞭子虽然可以留下数道伤痕,但是由于质地柔软,伤害却不大,不会在皮肤上留下任何伤痕,主人稍微控制一下力度,就可以不破皮,请放心的抽母狗吧。」丁烨发出一声呻吟后,解释道。
「嗯……这样啊,你这这婊子当的还算及格,相当母狗……哼哼,笑话。」李白鹤夸赞一句,轮起马尾鞭就向丁烨的屁股上抽了过去。毕竟只见过没用过,为了不留下伤痕,李白鹤换换的增加着抽打的力道。
「嘶……啊……哦……啊啊……哦啊呀呀……」丁烨的呻吟声不断响起。
掌握了马尾鞭特性的李白鹤,用力的击打丁烨的身体。不但击碎了那些五彩的蜡块,还将铁夹子也一并抽飞。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丁烨的惨叫声在房间不断回荡。
其实丁烨非常享受被抽打后的那种又麻又烫的疼痛感,也经常在被凌少凌虐时,要求凌少用这条马尾鞭狠狠地抽上几下,舒服舒服。
但这一次,为了证明她丁烨是主人最好的母狗,被李白鹤这个普通妓女鞭打的耻辱和委屈却让丁烨在悲痛中,产生了莫名的亢奋。
「咿呀呀呀……」李白鹤的鞭打还在继续,铁夹子被抽飞时,那瞬间的剧痛,让丁烨不断的发出惨烈的哀嚎,虽然蜡块和铁夹子都被抽飞,却在丁烨身上却留下了不少青紫色的夹痕。
李白鹤伸手抚摸着丁烨身上的红肿鞭痕以及铁夹子夹出来的凹痕,让一直仇视怨恨着权贵阶层的李白鹤,激动的全身发抖。血海深仇得报般的兴奋,凌虐天之骄女的自豪,再加上凌弱者的兴奋,让兴奋过头的李白鹤抓紧了打马鞭,毫无顾忌的抽在了丁烨那嫩滑细腻的皮肤上。
一道触目伤痕立时出现在乳头的稍上方,甚至见到一滴滴鲜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伤痕上。剧烈的疼痛令丁烨发出惨烈的哭嚎,一对雪白丰满的坚挺的乳房随着丁烨的剧烈扭动下不断的摇摆出令人亢奋的曲线。
又一条触目惊心的赤红鞭痕出现在丁烨那被马尾鞭抽的一片赤红的,平滑小腹上。因为疼痛,丁烨本能像虾子般弯腰,但是后腰传来的剧痛令丁烨又挺起腰肢。刚挺起腰肢屁股上又传来火烧一般的剧痛,使得丁烨挺起阴部,阴户又传来撕裂般的灼痛,令丁烨在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时,小便失禁,喷出一股热流。
性感美人在受刑时自有其特殊的魅力:声嘶力竭的惨叫,鞭打发出的脆响,香汗淋漓的曼妙肉体,在被鞭打后的剧烈扭动,一双美乳不断的弹跳晃动,再加上不断舞动的妖艳伤痕,令那一声声鞭打的脆响,挑动着人类心中的黑暗欲望,让那些来自痛苦的听觉,视觉,触觉,刺激的李白鹤也浴火狂生,双眼中射出扭曲狰狞的赤红,更加用力的抽打丁烨的身体。
在李白鹤那疯狂的鞭打中,丁烨的泪水,汗水、鼻涕,口涎,不断的流出,全身使出最后一分力作出垂死挣扎,令拘束架不断的发出金属交鸣之声。
「臭娘们……这也是你做母狗的觉悟?你不说让主人开心什么都肯做吗?你不说你就是为了让你主人老公开心而生的肉玩具吗?那你躲什么?如果是母狗,你就应该挺好了身体,迎着疼痛而上,所以你就承认自己只是个女人,不是主人的母狗吧。你这骚娘们根本不配当主人的母狗。」李白鹤挥舞着两条鞭子,打的气喘吁吁,看着丁烨身上那宛如蔷薇园一般,纵横交错的鞭痕,狞笑着嘲讽道。
「不不,贱母狗,是主人的母狗,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主人的贱母狗,主人承认的……是主人说的。」
已经只剩下喘息力气的丁烨,焦急的反驳道。
「是主人的母狗?不是一般的女人?」打累了的李白鹤心里重复着丁烨的话,突然明白了丁烨的想法。
丁烨不是在证明她是母狗,而是证明她跟凌少的关系最亲近,因为母狗是主人的所有物,是比夫妻更加亲近的关系。
想通这一点的李白鹤,带着一脸邪恶的狰狞笑容,来到丁烨身旁,眼看着遍体鳞伤,浑身散发着蔷薇般妖艳的丁烨,产生了更加嗜虐的兴奋。
李白鹤拿来一捆绳子,将丁烨的大乳房根部紧紧的捆绑住,在丁烨不断的「啊呀呀呀,奶子好痛,要掉了,要扯下来了」的惨叫声中,双脚渐渐的离开了地面,将悬吊全身的重量全部施加在乳房上。
「啊啊……好痛……啊啊啊……咿呀呀……」来自乳房的剧痛和涨破般的痛苦,让丁烨疼的不断挣扎惨叫。
「还没完,贱女人。我现在要在你脖子上套个绳子套,然后跟你的手腕绑一起,只要你收胳膊,就等于勒自己的脖子。我还要在你的大母脚趾上绑一根绳子,只要你收腿,就等于扯自己的阴唇。嘿嘿嘿……是不是很刺激?很期待呀?知道这是什么嘛?对,铁夹子,就是你刚才喊着吧骚逼肉夹掉的铁夹子,是不是很怀念呀?我们这次一边夹三个吧?」由于丁烨带着头套式眼罩,李白鹤一边捆绑,一边向丁烨解释。
「嘿嘿嘿……好骚的贱婊子,一听要虐你,你就兴奋起来了。呵呵呵……不让你做婊子,登台表演一下,都对不起你的骚浪贱。」李白鹤将丁烨拘束成一个大字,对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
「哦……啊呀……嘶……啊……呼呼……」丁烨稍微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发现李白鹤所言非虚。当李白鹤的铁夹子夹住丁烨的内外阴唇时,丁烨终于忍受不住痛苦,发出一声惨叫,四肢本能的收缩。不但收紧了嘞着脖子的绳套,还将刚夹在阴户上的三个铁夹子全部撤掉。
「咿呀呀呀……」好像被撕掉一块肉般的剧痛,让丁烨发出惨烈的哭嚎。
「放松,放松,我们这次夹四个吧?」李白鹤说着,将铁夹子分别夹在丁烨的大小阴唇,大腿内侧,以及腰侧的细嫩敏感部位上。
「千万不要乱动哦,我们再增加几个地方吧。」李白鹤将一些细麻绳绑在了丁烨的手指上,将更多的铁夹子,夹在了丁烨的乳房,屁股,乳头,阴蒂,后腰,等敏感部位。
「哦啊啊啊……不要……不要啦……啊啊啊……好疼……死了……啊啊啊……解开,都解开……」丁烨浑身颤抖着,不断的发出带着颤音的惨叫。
「别叫的杀猪一样了,姐姐这就给你来点爽歪歪的。」李白鹤说着,将拿来的电动假阳具插入了丁烨的阴道里。
「哦哦哦……啊啊啊啊……」当拥有震动,旋转,电击,抽插四项功能的假阳具所有功能都被开启到最强状态时,丁烨发出一阵不知苦乐的喊叫。
「这东西你给老娘夹紧喽,姐姐就现在就准备给你灌肠。既然是主人的骚浪贱母狗,这些东西应该早就熟悉了吧?」李白鹤说着,又在假阳具上挂了一个大铅坠。
不用李白鹤提醒,经过长时间奸淫调教的阴道壁,本能的缠上了假阳具,把假阳具牢牢的留在了肉道里。
「我们开始灌肠吧,大夫人?一定给你的肚子灌得大大的?你的极限是多少来着?我记得是八千吧?
呵呵……八千毫升的灌肠液,还被主人操肛门……啧啧啧……真是好婊子呢。」李白鹤看着饱受凌虐的丁烨,产生了一股大仇得报的快感。
李白鹤双眼赤红,将灌肠用的一米五软管几乎全部插入了丁烨都肠道,然后才打开了灌肠用水泵的开关,环抱着胳膊看着水流通过透明软管,注入丁烨的肠道。
「我们现在才开始。」李白鹤将软管用绳子绑住,固定在丁烨的肛门里,在确保灌肠软管绝对不会离开丁烨的肠道后,取来两个皮拍子站在了丁烨身旁。
「咿呀呀呀……啊呀呀……」李白鹤挥舞着两个皮质拍子抽打起丁烨的身体,感受到痛楚后的四肢,本能的回收,扯动了夹在肉上的铁夹子,疼的丁烨发出两声惨叫。
「你不是说要做主人最好的母狗吗?姐姐这是在训练你,明白吗?女人?挺直了身体,不要乱动。」
李白鹤为自己凌虐丁烨找到了最好的借口。
「是……姐姐……母狗不动……不动了……」丁烨忍着疼痛哭叫道。
李白鹤听到丁烨的回答,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皮拍子仿佛暴雨般,击打在丁烨的身体上。不过这一次,李白鹤吸取了上次的鞭打的经验,不再一味的狠狠抽打,而是采取了轻重要不一的击打办法,还时不时的用皮拍子互拍几下。
「呕……普……呕……啊啊……哦哦……呕……」丁烨的肚子高高鼓起,再也容纳不下的液体随从肛门与软管之间流出。巨量灌肠特有的干呕恶心,腹腔内涨破肚腹的绞痛,身体不断传来的疼痛,乳房胀痛,被击打的疼痛,来自身体的疼痛全部混合在一起,在巨量灌肠的条件反射下,将所有的痛苦都转变成快感,为之后的高潮做好了准备。
「骚婊子,臭女人,贱货,高潮呢?不是为了主人开心什么都愿意做吗?说好为主人高潮呢?」陷入半癫狂的李白鹤,不断击打着丁烨的敏感部位。
「啊啊啊……哦哦哦……噗……啊呀呀呀……」丁烨的眼前发黑,恶心呕吐不止。
「还不高潮呀?看来是痛苦的不够呀。」李白鹤说着,又拿来一根粗长的假阳具,来到丁烨身后,趁着丁烨张开嘴巴呻吟时,狠狠地塞入了丁烨的嘴巴,粗暴的抽插起丁烨的喉咙。
癫狂的李白鹤在误打误撞下,让丁烨进入了窒息状态,按下了丁烨受虐高潮的开关,被凌少调教出来的受虐身体,将所有痛苦全部变成了快感。
丁烨在连续不断的潮吹高潮中,彻底晕了过去,失去意识的身体穿点一般的抽搐,一片狼藉的面颊上,满是污秽的粘液,张开的嘴巴里不断的喷出白沫。
「嘿嘿嘿……不愧是贱母狗,嘿嘿嘿……不狠虐都没高潮,嘿嘿嘿……」已经回复了理智的李白鹤,将丁烨放回床上,独自清理完性虐室后,搂着丁烨一起昏睡了过去。
(十五)
清醒之后的丁烨沐浴时,看着自己这满身的青紫和红肿伤痕,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让自己彻底宣泄掉了浴火的李白鹤。
身为保镖和三奶的下等人,居然敢把自己这身份尊贵的大夫人弄得遍体鳞伤。
撵走吧?要再遇上凌少十天半月甚至是几个月不回家的时候,这浴火怎么发泄?所以她李白鹤还真走不得。
弄死,一了百了吧?可她李白鹤已经是三奶,不跟主人打个招呼就弄死,不好跟凌少交代。
丁烨想了半天也没个处理的好办法,左右为难了半天,最后决定:「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丢给主人解决好了。主人回来以前,就先花钱稳住那贱货。对,就这样。」
「白鹤姐…白鹤姐…咱们去逛街吧,不能整天闷在屋里。」丁烨拿着凌少的卡,邀请李白鹤去逛街挥霍,作为报复老公擅自纳妾的行为。
「姐姐,我买不起,我想留点钱养老,还要给女儿赡养费,太贵了。」李白鹤看着那些奢侈品的价格,不断的摆手。
「没事,我请。看中了就拿,该拿钱换脸面的时候钱不能省。」丁烨又给李白鹤拿来几条晚礼服,让李白鹤试试。
「姐姐,这好贵呀,我吃不起啊,主人就给我三万块,真吃不起。我还是去吃凉面吧,我知道个地方,味道好,还顶饱。」李白鹤看着价目表上的数字直摇头。
「没事,我请。」丁烨花着凌少的钱,一脸豪迈的说道。
「姐姐,太贵了,算了吧…」
「没事,我请。」
两个无所事事的女人在街上逛了一整天,带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家里。第一次享受到购物刺激的李白鹤,嘴上不住地感激着丁烨,但是心里却在盘算着是否能取而代之,最差也要分庭抗礼。
所谓饱暖思淫欲,尤其是丁烨这种性欲本就旺盛,还被凌少调教开发的非常敏感的女人,在李白鹤给阴部上消炎药时抚摸了几下,居然就让丁烨产生了强烈的性欲,不但淫水泛滥,身体还泛起潮红。
这让本来只是想巴结丁烨给她抹药的李白鹤,对丁烨的性瘾感到惊讶。心想着,既然这小淫娃又起了兴头,不如就伺候伺候她,给我花了那么多钱,就让她过过瘾,反正我李白鹤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小野姐姐,要不要妹子给你舔舔逼,泄泄火?」
「这…不好吧?自家姊妹,那种事情,还是用电动的自己弄弄算了。」丁烨觉得把最丑陋的隐秘暴露给相处了没几天的女人看,心里总觉得别扭。
「姐姐,我是干嘛的?就当是报答你好了。再说了,都姊妹了,我有的你也有,怕什么?」李白鹤说着,就以强势姿态将丁烨压在身下亲吻起来。
李白鹤一手按着丁烨的双手手腕,一手插入丁烨被迫分开的双腿间扣弄着满是淫水的阴户,嘴巴叼着丁烨的乳头轻咬猛吸。
「哦哦哦…嘶…啊啊啊…唔…嗯…嗯…哦哦哦…」丁烨那尚未满足的肉欲,被瞬间唤醒,阴道饥渴的不断吸吮着李白鹤的手指。
「大姐,你好骚啊,稍微一碰就这么大反应,昨天那么折腾没满足你吗?」
「说真的,没有。只要不是主人操母狗,母狗就真的没办法彻底满足,总觉得还欠那么一点点没吃饱,没过瘾。主人不在身边的话,用假货,用手指,越弄越想要。都不如跟主人开视频,用手指来的过瘾。」
「不是吧,姐姐!昨天你都爽昏过去了,还嫌不过瘾?」
「欠了点。就像吃饭,都吃的吃不下了,但是还觉得欠了点。」
「啊?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只要不是主人弄,怎么弄都差点意思。」
「这骚婊子,难道是个被虐狂?普通性虐根本满足不了,必须下狠手,打的皮开肉绽?也不对呀,主人那次好像也没下狠手,就是扇巴掌,还没我下手狠呢,怎么就能让这骚浪货兴奋到吐白沫的?奇怪了。」李白鹤一边想着凌少是用什么办法让丁烨彻底满足,一边继续亲吻爱抚丁烨的身体。
殊不知,濒死体验是人类最极限的快感,虽然濒死高潮即是高潮快感的最顶峰,但也是最危险的行为。
濒死体验的本质,与心脏起搏器的作用类似,都是在身体失去全部机能后,释放出身体能够产生的最强生物电,以及最浓烈的强烈兴奋剂来重新激活身体,最后的求生手段。也因为是最后的手段,所以身体的所有保险装置会全部失灵,以达到重新激活身体的目的。
所以濒死高潮,其实是最危险的双刃剑,虽然可以带给人最强烈的快感,但是稍有差池,就会烧坏大脑,不是疯了就是植物人。而且这种濒死高潮的成瘾性比冰毒还要高,尤其是对丁烨这种性欲旺盛,身体比一般女性更敏感的人来说,成瘾性更强。
这也是为什么,清楚其中利弊的凌少能不用就不用的原因。
不明原因的丁烨和李白鹤,在五天的时间里,不管如何努力,将所有情趣道具用了好几遍,不但无法让丁烨彻底的满足,还令丁烨肉欲变得越来越强烈。
「姐姐,这次满足了没有呀?姊们儿我尽力了,再不行,就只能换着花样的虐你了。」李白鹤满身大汗的倒在丁烨身边,喘着粗气说道。
「没…呼呼…还…还想要…」丁烨说着将手伸向自己那红肿的阴户。
「五个小时没停的操,都不行吗?姐姐,你的骚逼和屁眼都快操爆了,先停一停吧,姊们儿给你舔舔吧。」
「不行呀。就是欠的那一点够的母狗还想要。要是填不满那一点,母狗就止不住的想啊。哎呀…嘶…哦…嘶…就这里,对对,用力点,姐姐,用力…别停…深一点…用力点…嘶…」
「姐姐,再使劲我俩手就快塞进去了,真给你前后都弄得松松垮垮,主人不得给我碎尸万段?姐姐可别难为我,我还想再活几年。」
「姊门儿,母狗想要呀,这么弄,不行……越弄越想呀,痒得都不行了。」
要不这样吧?姊门儿我凌虐你试试吧,你不被虐狂吗?这种玩法你肯定不解馋,让我霸凌你,可能就好了。」李白鹤装出一脸关怀的表情说道。
「好。姐姐,你试试吧。母狗真的受不了了。」丁烨焦急的哀求道。
「好咧。」贱谋得逞的李白鹤,欢呼一声,一屁股坐在丁烨脸上,一居高临下的女王姿态,对丁烨命令道:「臭婊子,给奶奶舔逼,舔舒服了让你高潮。」
「唔…嗯…嗯…」第一次把脸给人当椅子坐的丁烨,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连主人都没享受到的待遇,却被个婊子抢走的屈辱和悲伤,让丁烨感到一股新奇的兴奋,居然情不自禁的将双臂背在身后,卖力的舔弄着李白鹤的阴户。
「回答呢?你个贱婊子,你不是母狗性奴吗?主人说话,怎么不回答?」李白鹤一手抓着床头稳住身形,一手拿起马尾鞭在丁烨的阴户上抽打一下。
「是…啊…主人…母狗一定好好舔…」被一个妓女羞辱的快感,让丁烨变得更加兴奋,被鞭打阴户的痛楚,令丁烨情不自禁的将双腿分开成一字。
「哎呀…还一条淫乱的母狗,自己主动把腿分开了,不错,不错,给你点奖励吧。」李白鹤说着,将屁股向前挪动一下,将排泄的肛门对准了丁烨的嘴巴。
「唔…嗯…嗯…呜呜…」散发着恶臭的肛门让丁烨非常的抗拒,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
「臭婊子,让你舔就舔,还敢反抗啦?你还是不是主人的母狗啦?是不是想受罚啦?」李白鹤用马尾鞭狠狠地抽打着丁烨的阴户。
「唔嗯…嗯…嗯…」丁烨听到主人的母狗,马上停止了挣扎。一股强烈的哀伤和屈辱感使得丁烨流下泪水,但是精神和肉体,却变得亢奋起来。
「难道我丁烨真的是个不折不扣,无可救药的淫贱母狗嘛?只有不断的受辱,不断的被虐,不断的被人鞭打,才会获得快感高潮嘛?怎么这么悲哀啊。」丁烨悲哀的发现自己身体的快感竟然和凌虐口味的轻重成正比。在凌辱的过程中,精神和肉体获得的欢愉兴奋感也会随着凌虐的强度而不断增强。
「啊,不行了啊,这该死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已经控制不住了啊。淫荡的身体不要再迎着马鞭挺骚逼了呀。啊呀呀呀…为什么不停下来呀,怎么就停不下来呀。难道我真的是天生做母狗的吗?太悲惨了呀。骚逼竟然追着鞭子跑,想停都停不下,太可悲了。」丁烨都心和理智在发出悲哀的怒吼,但是却阻止不了身体的淫荡行为。
「啊啊……不要!骚逼好疼呀,火辣辣的骚逼,怎么越被打就越爽呀?我只是主人的母狗,可不是什么被虐狂呀!」来自痛苦的快乐再度袭上心头,理智也被肉欲的浪潮吞没,里应外合的欲望夹击让丁烨面色绯红,呼吸加速,李白鹤肛门上那股酸臭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慢慢的融化成幸福的甘甜。
「你个骚浪贱的母狗,还装什么啊,你的肉体早就出卖了你,你看看,你看看,这上面全是你骚水。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端庄大方的天之骄女?你看看你扭得那瘙痒,你看看你那骚逼肿成什么熊样了?你就是一条淫贱下荡的母狗,人尽可夫的婊子。被人羞辱你就兴奋,被人践踏你就开心,被人鞭打羞辱你就高兴。你这熊样连我这真婊子都觉得不耻。你不如条母狗,你自己说说是不是啊,母狗骚浪贱?」李白鹤转了个身,面对着丁烨的阴户,一手揉着丁烨都乳房,一手拿着马尾鞭抽打丁烨那红肿的阴户,恶毒的咒骂着。
「呜呜…呜呜呜…嗯嗯…」丁烨含着眼泪摇头。因为一旦点头,那就代表着向自己以前做看不起的婊子屈服,代表着在婊子面前放弃了所有的尊严。不但对不起老公,还对不起家族,屈辱,懊恼,悲伤,羞耻,令丁烨不断的摇头,但是舔着肛门的舌头却变得更加卖力,身体变得更加燥热,精神更加亢奋。当丁烨幻想着自己给妓女李白鹤磕头舔脚的情景,竟然感觉自己的阴道产生了一阵触电般的抽搐。
「对不起啊,老公。母狗给你丢脸了,母狗竟然幻想着给妓女磕头舔脚就高潮了,母狗真的太淫荡,太不要脸了,太不可救药,太兴奋了。要不就…不行不行,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白鹤主人…不行…绝对不行…太不要脸了…会连累主人老公的,不行…绝对不行…」丁烨越想越兴奋,身体居然激动的颤抖起来。
「骚母狗,怎么高潮了?舔屁眼会让你这么兴奋吗?」李白鹤一手揉捏着丁烨的乳房,一手抽打着丁烨的阴户,问道。
「唔…嗯…」丁烨哼哼两声算是回答。
「你个贱母狗就是这么回主人话的吗?」
「是,主人…给您舔屁眼…母狗…就…就高潮了。」
「你个骚婊子还真会做母狗,比母狗还母狗,要不要玩点别的性奴游戏?给我舔脚什么的?」李白鹤眼珠转了转,提议道。
「嗯嗯嗯…」丁烨点头答应,眼睛里射出兴奋光芒。
李白鹤见丁烨答应下来,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往脚上倒了一些饮料,对一脸期待的丁烨说道:「骚母狗,过来,给老娘舔干净。」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从床上爬到地上,狗爬着给丁烨舔脚。
「你这蠢母狗,双手捧着舔。主人让你碰触身体,是对你的赏赐,你必须要感恩。这点事情还要我教你吗?」
「是,主人。」丁烨捧起李白鹤的臭脚慢慢的舔弄,一股汗酸味道混合着汗咸和饮料的甜冲进嘴里,使得丁烨直皱眉头。但是被人欺凌的屈辱和羞耻感,却让丁烨舔的非常兴奋。
「骚母狗,老娘的脚很难吃吗?」李白鹤用脚趾勾起丁烨的下巴问道。
「回主人,不难吃。」
「不难吃你摆个逼脸给谁看?不知道让你给老娘舔脚是抬举你吗?你个贱母狗不识抬举是不是?」李白鹤说着,非常有分寸用脚在丁烨脸扇了几下,看着一脸委屈的丁烨命令道:「让你停了吗?还不过来,接着舔。」
「是,主人。」被妓女踹脸的羞愤和屈辱使得丁烨更加兴奋。
「老娘的脚好不好吃?」
「好吃。」
「什么好吃?」
「脚好吃。」
「谁的脚?」
「主人的脚。」
「你个蠢母狗会一口气说完吗?」
「主人的脚好好吃…」感受到强烈屈辱的丁烨兴奋的身体微微发抖。
「好好舔,舔舒服了,老娘就好好的抽你这骚浪贱母狗一顿,让你好好舒服舒服。你要是舔的不让老娘满意,老娘就再也不碰你了。」李白鹤用脚指头勾着丁烨的鼻孔说道。
「是,主人。骚浪贱母狗一定让您满意。」丁烨也为自己为了挨鞭打而努力讨好个妓女的行为感到悲哀,但是心情和精神却越发的兴奋,甚至对李白鹤羞辱自己的行为心怀感激。
「骚母狗,别光舔脚面,脚趾缝,脚底都要舔干净,你这骚浪贱母狗是怎么当的?这点事都办不好,怎么当的母狗?别跟我说你没舔过主人的贵脚。」
「没…从来没…主人最喜欢给骚浪贱母狗灌肠,别的都没怎么用过。」丁烨舔着李白鹤的脚指缝说道。
「那……等咱们主人回来,你就给他舔脚,这是咱姊妹每天的必修课,听懂了没?」李白鹤用脚掌拍了拍丁烨的脸颊说道。
「是……主人……」丁烨听到李白鹤说会跟自己一起给主人凌少舔脚,心中居然为自己不是地位最低贱的人而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怎么?跟你个母狗一起给主人舔脚你还不高兴了?啊?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淫贱玩意儿,居然连给主人舔脚舔屁眼都没干过?你他妈也配称呼自己是母狗!还主人的母狗,我呸!」李白鹤义愤填膺的在丁烨脸上吐了几口,还顺便踹了好几脚。
「让你停了吗?还不快爬过来接着舔?就你这皮松肉懒还又蠢的逼样也配称作母狗。称职吗你?够格吗你?说你母狗都抬举你。趁早在杯子里撒泡尿淹死自己得了。」李白鹤恶狠狠的咒骂着,伸出另一只脚给丁烨。
「是,主人,母狗知错了。」丁烨赶紧爬到李白鹤面前,双手捧起李白鹤的脚丫子,细心的舔弄起来。
「骚母狗,伺候人的时候动动脑子,别你妈说一句动一下好不好?说舔就光舔啊?你就不会吧脚指头含嘴里吸一吸?你是不是傻?是不是蠢?」李白鹤说着,就将沾满灰尘的脚往丁烨的嘴里使劲塞,一边赛还一边用力的搅动,让丁烨呕吐。
「咳咳咳……吐……吐……咳咳……吐……」丁烨的嘴巴受不了李白鹤的作践,伸手将李白鹤的脚拔了出来。
「谁让你拔出来的?吐!你再吐!信不信再也不碰你了?臭婊子,贱母狗,主人给你的东西你还敢吐掉?」李白鹤将丁烨一脚踹到,拿起马尾鞭狠狠的抽了丁烨好几下,然后才坐回床上,让丁烨接着舔脚。
马尾鞭在手的李白鹤,一边让丁烨舔脚,一边用马尾鞭抽打丁烨几下,另一只脚还时不时地在丁烨阴户上摩擦几下,或是用脚背踢在丁烨的阴户上踢几下。
「主人,舔完了,可不可抽母狗几鞭子,然后再操母狗一顿?母狗忍不住了。」被羞辱的快感,以及塞着电动假阳具的阴道和肛门,不断的传出难耐的瘙痒,使得再也忍耐不不住的丁烨,对着李白鹤撅着自己的大白屁股,不断扭动着。
「舔完了?你舔完什么了?」李白鹤站了起来,将丁烨踹倒,居高临下的冷哼道。
「母狗舔完主人的脚了。想要主人玩弄母狗。」
「什么叫舔完了?你说说什么叫舔完了?」李白鹤踩着丁烨的脸,将丁烨按在地上。
「我脚底下是什么?这也叫干净了?」李白鹤踩着丁烨的脸骂道。
「对不起,主人,母狗这就……这就…」丁烨说着,伸出舌头接着舔弄李白鹤刚刚弄脏的脚掌。心中的屈辱,憎恨,无奈,委屈,都转变为更加强烈的肉欲和快感,刺激的阴道不断的分泌出淫液。
「好了,我的脚干净了。你把地板清理一下。」李白鹤指了指地板上低落的那些干涸的饮料。
这毕竟是凌少的房间,留下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实在不好。再者说,自己这市井小民也别折腾的太过分,真要是越了界,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虽然还想再折腾折腾丁烨,但也只能点到为止。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狗爬了过去,用舌头舔起地板上的那些饮料来。
「啊!不是!姐姐,咱别……结束了。」李白鹤急忙阻止。
「啊?结束了?我这才……要不?咱继续?」被虐出兴致来的丁烨,难掩脸上的失落和期待。
「那……这要是……那啥……我还想活几年呢……」李白鹤虽然还想继续玩下去,但小命要紧。
「啊。没事……要不我舔的时候,你再抽我几鞭子。来嘛,来嘛,刚才我高潮了两次,咱么继续,我不会报复你的。」丁烨说完,又趴在地上舔了起来。
「卧槽。求之不得啊,刚才正好没尽兴。既然你丁烨舍得死,我就舍得埋。又不是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李白鹤心里欢呼一声,取来一把黑色的皮拍子,站在了丁烨身旁。
「骚母狗,你就这么舔?知道要把骚逼和屁眼露出来让人看嘛?」李白鹤说着,勇皮拍子在丁烨高高崛起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两下。
「唔……嗯……对不起主人……」丁烨回答一声,将双腿分开的更大,暴露出滴落着淫水的阴户。
「母狗高兴都会摇尾巴,摇尾巴呢?」
「主人,对不起。」丁烨回答一声,一边舔地板,一边扭动屁股。
「母狗,这里也脏了。清理一下。」李白鹤故意将饮料倒在地板上。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赶紧往污渍处爬去。
「慢着,贱母狗,怎么爬的一点美感也没有?作为母狗,不但要给主人肉体和精神的享受,也要给主人视觉和听觉的享受。走过模特步吗?交叉着爬。」李白鹤拍了丁烨屁股几下。
「是主人,多谢主人提醒。」丁烨回答一声,爬着猫步,扭着屁股和小蛮腰,摇晃着胸前的大奶子,来到污渍前。
李白鹤让丁烨舔了五次污渍,觉得不过瘾,坐在床上,将手里的皮质拍子丢到远处:「骚母狗,用刚才学会的狗爬,赶紧给老娘把拍子叼回来。老娘数十声,十声之内叼回来,剩下几声,就打你屁股几下。快去吧,一,二,三……」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快步爬向皮拍子。
「我到底在做什么呀?急死忙活的叼拍子回去挨打吗?丁烨啊丁烨,你真是不折不扣,不可救药的贱母狗呀。」丁烨一边爬一边悲哀的想着,为自己即将被鞭打凌辱而发情的事实感到羞耻和绝望。
「八……贱母狗,不错哦,可是你狗爬的姿势不对,让人看的倒胃口,所以不能被鞭打。」李白鹤从丁烨嘴里取过皮拍子,随手丢出后,在丁烨脸上蹬了一脚:「再去,叼回来。一,二,三……」
丁烨无奈,只好扭着大屁股,快速爬向用来鞭打自己的皮拍子。李白鹤看着丁烨那一对洁白的美乳,随着身体的爬行的节奏前后晃动,两颗晶莹剔透的乳头摇摇欲坠。不断摆动的修长美腿间,那若隐若现潮湿诱人的一线天,正不断滴落着不知是假阳具的作用还是源于丁烨的淫荡证明。
「做的不错,但是还不行,真难看。」李白鹤从丁烨嘴里拿过皮拍子,又丢了出去。
「主人,主人……打几下吧……痒得难受。」丁烨在李白鹤面前三拜九叩般磕头哀求,倒不是欲望有多么熬人,而是丁烨想体会一下顶礼膜拜一个市井妓女时的屈辱和兴奋。
「不行,规矩就是规矩。这是让你做的更好的锻炼,快去。」李白鹤不为所动的说。
当丁烨再次为了得到被鞭打的机会叼回皮拍子时,李白鹤将更加粗大的假阳具塞入了丁烨的肛门和阴道,乳头和阴蒂上也固定好了真空吸管,以增加丁烨爬行时的困难。
「做的不错,这次不错,记住要领,以后就这样爬。」李白鹤拿着皮拍子夸赞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用点劲儿,用力点。」丁烨带着一脸陶醉的表情,狗爬在地上,等待着被击打,虽然只有两下,但还是让丁烨感到激动。
「这是母狗求主人的态度和姿势吗?嗯?你就这么当母狗吗?」李白鹤扇了丁烨两个耳光,呵斥道。
「母狗在主人面前是最卑微,最下贱的,你怎么能昂头挺胸,这么骄傲自豪呢?这谁教你的?」李白鹤说着开始摆弄起丁烨的身体,让丁烨摆出高高撅着屁股,脸贴地面的动作。
「记住了吗?这才是母狗求主人的标准动作。」李白鹤说完,一脚踹到丁烨:「自己多重复几次,别忘了说求我的话。」
「骚浪贱母狗,请求主人鞭打凌辱。」丁烨一边说,一边摆好祈求的姿势。
「不对,多动动脑子。」李白鹤说完,又踹到丁烨。
在一次次重复着祈求后,丁烨终于获得了渴求的鞭打。后脑被李白鹤的脚踩着,屁股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时,丁烨感觉自己的尊严,人格,骄傲,自尊,荣耀,所有的一切都被个妓女践踏,踩碎,这强烈屈辱感伴随着屁股传来的火烧一般的剧痛,居然在被打玩第二拍子时,又高潮了一次。
「姐姐,是不是高潮了?爽不爽?」李白鹤不敢把事情做绝,毕竟自己这个市井小民还想活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巴掌一个枣,再问问丁烨什么感觉,只求别被丁烨记恨上。
「爽,来了次小高潮。感觉还挺不错的,很兴奋。好屈辱,但是好兴奋。」丁烨带着一脸陶醉的表情回想着过程中的那些感觉,手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的阴户。
「姐姐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李白鹤说着,将丁烨推到在床上。
「姐姐真漂亮,好幽雅,好性感,连呻吟都这么好听。」李白鹤将丁烨压在身下,亲吻着丁烨的乳房,小腹摩擦着丁烨的阴户。
敏感的丁烨,很快就被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征服,难以抵御的快感传遍全身,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陶醉的享受着来自女性的温柔抚摸。
几天后,体验到羞辱快感的丁烨,完全沉醉在李白鹤的羞辱快感中,变成了李白鹤的母狗,对李白鹤的命令唯命是从。
两人做爱时,往往以丁烨躺在地上被李白鹤践踏开始。
「骚母狗,摸奶子给我们看。」李白鹤坐在椅子上,双脚不断的在丁烨的玉体上游移,阴户,玉腿,双峰,每一寸美艳的肌肤,都被李白鹤的丝袜脚狠狠的蹂躏。
「是,主人。」丁烨带着一脸陶醉和幸福的表情呻吟着。李白鹤那柔软顺滑的丝袜摩擦着细嫩的皮肤,点燃了丁烨体内熊熊欲火。呼吸加速的丁烨,意乱情迷的按照李白鹤的命令伸手摸上了自己的乳房。
「张嘴。」李白鹤将沾满丁烨体液的丝袜脚塞进了丁烨的嘴巴里,用脚趾搅动起丁烨的舌头。另一只脚的脚趾巧妙的拨弄着丁烨的阴户,刺激着丁烨的浴火。
进餐时。
丁烨狗趴在地上,吃的是被李白鹤倒在地上还踩了几脚的上顿的剩菜剩饭,或者是被李白鹤砸在地上,还被踩了几脚的烂蔬菜水果。在丁烨进食前,必须先把李白鹤的脚舔干净。在进食的时候,李白鹤还会抱着丁烨的屁股很操肛门和阴道,如果十分钟内丁烨没有把食物和地面舔干净,作为惩罚,丁烨必须把地面上遗留物塞进阴道和肛门,让李白鹤用假阳具全部捣烂后,排泄在地上,接着吃。如此反复,直到彻底舔干净为止。
「喜欢吗,骚母狗?」李白鹤跪在丁烨的大屁股后面,用双头淫具抽插着丁烨的阴道和肛门,一手扯着丁烨脖子上的项圈,一手熟练的操控着马尾鞭,击打着丁烨的身体。乳房,小腹,后腰。
「喜欢……主人。」正在进食的丁烨带着一脸的淫浪表情呻吟道。
「喜欢什么?骚浪贱母狗,说清楚。」
「骚浪贱母狗,喜欢被姐姐主人操,被姐姐主人羞辱,好,好舒服,好刺激。」
「操什么?操哪里?怎么操?怎么羞辱?多么舒服?几个蠢狗给老娘说清楚了。」
「是,主人。骚浪贱母狗,喜欢姐姐主人狠狠地操贱逼和,和,和骚屁眼。喜欢被姐姐主人践踏尊严和人格,感觉好羞耻,好伤心,可是,好兴奋,会发骚,会想要更多。」
「不喜欢我抽你了?那以后就再也不抽你了。」
「不……不是的……主人姐姐。骚浪贱母狗喜欢被主人抽,被主人打耳光,喜欢被主人羞辱。好刺激,好满足,好兴奋。」
「那就证明给我看。」李白鹤说着,又狠狠地抽了丁烨几鞭子。
「是,主人,是。母狗这就证明,这就证明。」丁烨说着完,卖力的扭动起自己的屁股和身体,发出讨好李白鹤的淫声浪叫:「母狗的全身…好喜欢姐姐主人,喜欢……操母狗的…骚逼和,和,浪屁眼。喜欢主人抽母狗的,贱奶子,烂屁股,还,还有,有打耳光。」
说完这些,丁烨的脸色羞的好似红富士。说完这些,丁烨感觉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伦理和矜持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崩塌,在这充满欲望的深渊里自由的堕落。
人格和尊严就像那些残羹冷炙般,在自己面前被一个下贱的妓女践踏成肮脏的残渣。仅有的理智在为被人践踏尊严和人格而哭泣,但追求快感的肉体在这残酷的践踏中,得到了亢奋和高潮。
精神和心理越是抵触这样的堕落,身体所能得到的快感也就越强烈。这使得丁烨不断的问自己:「我真的不配做人,只配做母狗吗?我真的不愿意做人,更喜欢做母狗吗?」
如今得到了答案的丁烨,却感到一身轻松,这无比绝望和无奈的轻松让丁烨忘乎所以的呼喊出心中的渴望和想法:「母狗不要做人了,母狗要做母狗,真正的母狗,让人羞辱,让人奸淫,让人鞭打。哦哦哦哦……好刺激,好满足,好兴奋呀,呀呀呀……人尽可夫的臭母狗,贱母狗,烂逼母狗……呀呀呀……」
「啊啊……操烂母狗吧…操烂母狗的骚逼和烂屁眼!」
「操……操死你…个骚浪贱,烂你的骚逼和烂腚眼,让你勾引人,让你不做人……」李白鹤受到淫浪淫糜气氛的感染,用力的奸淫着丁烨的下体,一手揉抓抠挖着丁烨的乳房和阴户,一手抽打着丁烨的身体和脸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就在丁烨和李白鹤为了即将到来的高潮而不断的发出:「操死母狗,母狗不要做人。操死你个母狗,让你不当人。」的呻吟浪叫时,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呵骂声。
「主,主人……」正举着马尾鞭抽打丁烨的李白鹤心头大惊,仿佛石化一般愣在原地。
「主人,主人,操死母狗,操烂母狗,哦哦哦……不要做人了……做母狗好爽……」正在兴头上的丁烨,目不视物,耳不闻声,即使面对脸色铁青的凌少,依旧浪叫着,向李白鹤猛顶自己的大屁股。
「不做人?啊!不做人!」凌少冷笑着,来到丁烨身旁,一手用力的抓住丁烨的头发,另一手狠狠地抽在丁烨脸上,随后不管丁烨的挣扎,将丁烨的脑袋按进洗碗的水槽里,用凉水冲刷着。
「啊啊啊……主人……母狗知错了。知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清醒过来的丁烨挣扎着尖叫道。
「那个主人?你条贱母狗在求谁?」凌少扯起丁烨的头发,盯着丁烨的眼睛问道。
「主人,母狗在求小雅主人。小雅主人,雅哥哥,小野狗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不敢了……真的真的,真真的不敢了。」丁烨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流鲜血,在极度的惊恐中,忍着脑袋的眩晕感,哀求着。
「你从前敬你,怜你,你他妈居然不想做人?你宁可让个妓女这么糟蹋你,却跟我磨磨唧唧!你他妈就是个贱货。」凌少扯着丁烨的头发,将她一把甩在地上,还顺便踢了丁烨肚子两脚。
「你既然不喜欢做人,要做母狗,那我成全你,从今以后,我就不再把你当人看。你他妈以后给我睡笼子里,餐桌也不是你能坐的地方,房子也就别进了,给我老老实实的睡外边。听见了吗?小野狗!」凌少扯着丁烨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
「唔……哦……哦……」肚子疼的难以呼吸的丁烨,双手捂着肚子,不断摇头。
「没想到这屋里还有个想做人的…哼哼…不错呀,李白鹤!想不想当人上人?」凌少松开丁烨的头发,来到李白鹤面前问道。
「嗯嗯,想……啊不不,不想……」李白鹤吓得一身冷汗,直接跪在地上,哀求道。
「不想?你他妈给这母狗虐这样,你跟我说不想?」凌少说着也狠狠抽了李白鹤一个耳光,抽的李白鹤一阵天旋地转,脸颊肿起,嘴角流血。
「你要是当人上人,我给你这个机会。你以后在家就是大夫人,这母狗要是不听话,你就打到她听话。这母狗敢给你说个不字,你就打到她同意为止。你李白鹤以后就给我狠狠地作践这骚逼母狗,别把她当人看。踩着骑着都无所谓。听见没有!?」凌少说着将李白鹤扯到丁烨身旁,将马尾鞭塞进李白鹤手里:「你给我狠狠地抽她。抽到她高潮为止,听见没有!抽。」
「怎么,刚才不抽的挺过瘾的吗?怎么现在我给你做主,你却不抽了?是不是不想做人上人了?嗯?」凌少看李白鹤跪着一动不动的样子,恶狠狠的说道。
「主人,母狗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母狗吧。这不关少奶奶的事,是母狗出的馊主意,想帮少奶奶泄火。」李白鹤咬着牙说道。
李白鹤权衡再三,决定替丁烨抗错。人上人虽然很诱人,凌虐丁烨这主母也很痛快,很过瘾。可真要是按照凌少说的那么整,自己也就离死不远了。
「你怕什么?要不然明天我就跟这只想做狗不想做人的贱货离婚,给你这个想做人的娘们腾地方?」凌少带着一脸狞笑将马尾鞭塞进李白鹤手里。
「不,不敢,凌主人还是让我做母狗吧,母狗愿意代替少奶奶受罚。」李白鹤权衡再三,将丁烨挡在身后。
李白鹤清楚的知道,丁烨和自己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帮丁烨就等于是帮自己。脑子清楚点的人谁会舍了丁烨这有权有势的人间尤物,选自己这么个要啥没啥的市井老太婆结婚?就算凌少愿意,丁家和凌母能高兴?等这话传出去,自己也就该人间蒸发了。要是等凌少火下去,脑子清醒了,找台阶下的时候,她李白鹤首当其冲。与其早晚挨丁家和凌家收拾,还不如现在护着丁烨,到时候还有个能帮自己好说话,求情的人。
所以李白鹤现在保护的不是凌家的少奶奶丁烨,而是她李白鹤的生命。
就在凌少抽搐皮带要狠抽躲在李白鹤身后瑟瑟发抖的丁烨时,所有的皮带都被盖在丁烨身上的李白鹤扛了下来。
「好好好,都不想做人了是吧?你俩一对贱货,给我滚,都给我滚。操……」凌少大骂一声,愤恨的离开了餐厅。
「姐姐,你没事吧?没给你全扛下来。」李白鹤龇牙咧嘴的扶着丁烨走回卧室。
「我没事,姐姐够仗义,这人情我丁烨记下了。我这就给你转一百万,以后有机会再还你这人情。」丁烨也不含糊,拿起手机就给李白鹤转了二百万。
看着手机上多出来的二百万,李白鹤暗自埋怨起凌少:「怎么才抽了二十来下?要是再抽个三五十下,我李白鹤下半辈子光吃利息就能过上富贵生活。操…真小气……」
「白鹤姐姐…我现在怎么办呀?脑子乱乱的,没注意了。你给我出出主意吧,我应该怎么办呀,小雅哥哥这次是真气急了。」丁烨晃了晃李白鹤的胳膊问道。
「花钱买主意啊。呵呵……这小娘们还算可以,没白护着她。」李白鹤心想着,点点头:「你是他青梅竹马的老婆,你没主意,我怎么会有?实在不行,不然这样。咱俩进去求求他,他要是再动手抽你,我像刚才那样护着你。等他打累了,气消了,你说话就好使了。要是夫人觉得怕,那姊们儿进去给你求情,等我主人哄好了,再叫你进屋。要是夫人觉得下跪磕头掉身份,姊们儿跟你一起来。反正当务之急就是哄好主人。姐姐怎么说?」
丁烨想了想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又跟李白鹤商量了一下,便躲在李白鹤身后,一起走进了凌少的房间。
李白鹤和丁烨一搭一唱,说着求饶服软的话,再加上那哭的梨花带雨的愧疚和自责的指天明志的誓言,再加上李白鹤这老油条带着丁烨跟凌少撒娇发嗲,没多久就哄得凌少喜笑颜开,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开心的投入了二人的温柔乡。虽然丁烨总感觉一向铁石心肠,软硬不吃的凌少这次被哄得太快,很不对劲。可是刚把凌少哄好,丁烨也不想在这时候乱说话,节外生枝,便陪着笑脸,由李白鹤带着,讨好起凌少。
「主人,小鹤狗跟小野狗跟您玩个花活好不好?」正跟丁烨抢着吃凌少鸡巴的李白鹤,带着一脸媚笑对凌少说道。
「哦?什么花活?」凌少好奇的问道。
「大小旱船,加磅,神仙脚,喝老酒,口口闷什么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只求大爷能开心。」
「嗯?那什么?」凌少好奇的问道。
「大爷这么见多识广的人能没玩过?不能吧?」李白鹤一脸惊讶。
「真没玩过。我到现在一共就跟六个女孩子干过。还包括你在内。」
「哎吆,都女孩子她娘了,还女孩子,哈哈哈……少爷真会哄人。小鹤狗今天就带着姐姐一起跟你好好耍耍。能玩的都给主人耍一遍。」
「那感情好,今天我听你安排吧。」凌少乐呵呵的说道。
李白鹤躺在地上,让丁烨将阴户对着自己的脸,相互舔起阴户来。已经磨过好几次豆腐的两人,相互配合着,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腰肢,舔弄的对方的阴户哗啦哗啦响,令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气氛。
凌少看着两个搔首弄姿的尤物,憋了两天的浴火终于安耐不住,将涨硬的鸡巴狠狠地插入了丁烨的嘴巴里。凌少抱着丁烨的脑袋,扭动着腰肢,要把整条鸡巴全部塞进丁烨的喉咙里。由于丁烨不敢得罪凌少,即使被凌少插的双眼反白,干呕恶心也不敢反抗,只能死死的勾着李白鹤的双腿,缓解自己的痛苦。
凌少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丁烨的喉咙,便将沾满唾液的鸡巴慢慢的插入了李白鹤的肛门里,抽插十几下后,又将散发着骚臭味道的鸡巴再次插入了丁烨的喉咙抽插了十几下。
丁烨被深喉折磨的虽然痛苦,但不敢抗议,只能忍着。明白丁烨苦楚的李白鹤,为了多赚点钱,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对凌少说道:「主人,母狗给您玩个加磅的花活。」
「怎么说?」
「小鹤狗给您舔屁眼,您操夫人的骚逼或者骚屁眼,保证爽。」
「是吗?那我试试。」凌少说完,丁烨快速聪李白鹤身上爬起来,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将暴露出的肛门和阴户对着凌少,不断扭动。
「好你个小野狗,以前怎么不这么伺候我?」凌少说完,就将沾满唾液的油亮鸡巴插入了丁烨的肛门里。
李白鹤跪在凌少屁股后,两手扒开凌少的屁股,把小嘴儿贴在屁眼上,时而卖力的舔弄吸吮,时而伸出舌头用力的往凌少肛门里钻,让凌少不断发出爽快的大叫声。
「还有更爽的呢主人,不过小鹤狗要让夫人帮个忙。」
「找她帮什么?」
「让夫人踩小鹤狗的脑袋,让小鹤狗的舌头往主人的屁股里深一些。」
「这样啊。你来踩夫人的脑袋,她是大夫人,应该他先来。」凌少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这是凌少处心积虑抓到,能让丁烨更加堕落的机会,凌少怎能放过?
「是,主人。」不想节外生枝的丁烨,直接答应下来。一来,感觉刺激。二来,讨好凌少。于是跪在凌少屁股后面,开始为凌少吸吮舔弄起肛门。
由于李白鹤已经把凌少的屁股舔过一边,凌少舔起来,除了有些臭味外,并没有感觉多么恶心。
李白鹤的脚丫子在丁烨的后脑勺上用力一踩,丁烨的脸全部陷入了凌少的屁股,舌头更深的插入了凌少的肛门,爽的凌少直哆嗦。不知道凌少是故意还是意外,凌少对着丁烨的脸连放了几个屁。
舔弄一阵,凌少让李白鹤爬在床上,将鸡巴慢慢的插入李白鹤的肛门,抽送起来。在经历了初入时的疼痛,以及身体被插穿的不适后,李白鹤感觉一股火热在小腹处熊熊燃烧起来,一阵阵甜美醉人的快感,随着肉体的撞击,冲进李白鹤的大脑,让李白鹤不断的淫声浪叫:「啊,哦,啊,啊,舒服,用力,用力,使劲。」
「你来,张嘴。」凌少扯着丁烨的头发,将丁烨扯到了床上躺好,便将刚从李白鹤肛门里拔出来的鸡巴,整条插入了丁烨的喉咙里。
「白鹤,你爬这贱狗身上,我要操你的骚屁眼。」凌少拍了拍李白鹤的大屁股,命令道。
「是主人。」李白鹤答应一声,扭着屁股将丁烨压在身下。
「贱母狗,给你主子舔舔逼让她舒服舒服。」凌少扇了丁烨一巴掌,命令道。
「是主人。」丁烨回答一声,开始舔弄起李白鹤那淫水横流的阴户。
仰面躺着的丁烨,眼巴巴的看着凌少的大鸡吧在李白鹤的阴道和肛门里进进出出,只感觉自己的阴道瘙痒空虚难忍,但又怕惹怒凌少,只能苦忍着蚀骨般的瘙痒,一手揉捏自己的乳房,一手扣弄自己的肛门,让李白鹤帮忙舔弄抽插阴户,来缓解下体的苦闷。
肉欲越来越旺盛的丁烨,现在只盼着凌少的鸡巴可以更长些,长到可以插穿自己的身体,从肛门里插出去,拐个弯再插入自己的阴道,用一根鸡巴同时满足三个淫穴。
由于李白鹤正闷头玩弄丁烨的下体,丁烨又被肉欲蒙蔽了双眼,凌少便放心大胆的对丁烨再次施展出窒息快感。一手摸着李白鹤的屁股,一手掐着丁烨的脖子,卖力的抽插丁烨的喉咙,很快就让渴求高潮和快感的丁烨进入窒息快感,爆发出多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