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8点二十,我预感留给我继续探索的时间不多了。这么好的机会,下次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落到手边。于是我赶快将妈妈的光碟放好,继续在男人的卧室内探索起来。他似乎生活很乏味,电脑桌上,除了烟盒,水杯,饮料瓶外,没有太多其他的东西。为了寻找更多线索,我开始在抽屉里翻找,但抽屉里散落着几张银行卡,还有几盒避孕套,以及一个单薄的小笔记本。我翻看着本子,上面整齐的记录着一串串的数字,看起来像是日期,还有金额?!日期从四年前,时而每周出现,时而每月更新,但是一直绵延不断,最终最近几期,出现的速度都差不多是十来天的样子,后面带着的金额般的数字,从几年前的几千,逐步增长到上万,几万,而最近的数字就有些大的吓人,已经超过了十万,奔着三十万去了。数字前,有加有减,但是加多减少,男人这是在记账么?
翻看了几页后,我实在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于是将其放回抽屉。眼看着这一片儿没有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我把目光转向了男人床边的衣柜。打开柜子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很时髦的男式上衣,而在下面裤子的挂架下,我发现了隐藏在裤子后的一个褐色纸箱子,还有一个黑色的旅行箱。我隐隐感到,这两个里面可能会有更多我需要的东西。为了保险起见,我飞快的冲到厨房,向楼下停车位看去,发现并没有男人车子的影子,于是关掉外屋所有的灯,在杀回主卧。
我先打开个那个纸箱子,里面是很多贴上标签的塑料自封袋。标签上写着如同刚才光碟上类似的标记,什么时间,什么人,然后是什么东西,如丝袜、内裤、胸罩等等。我突然记起来,男人似乎有收集癖,他曾经也脱掉妈妈和大姨的丝袜,用来收藏。想到这,犹如鬼使神差般,我在箱子里一顿翻找,真找到了属于妈妈的那两个袋子,上面分别写着「X市-中业区-L薇荷,7月15日,裤袜」和「X市-中业区-L薇荷,8月4日,裤袜、内裤和胸罩」,而和8月4日那个袋子一起的,还有一个袋子,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X市-中业区-赵小亮,8月4日,裤袜」。那一刻,那一晚淫乱晃荡的一幕幕,都在我眼前浮现了出来。我打开这两个袋子的一瞬间,那种混杂着腥味和一丝女性芬芳的气味立刻冲了出来,那是这些衣物上残留的精液、爱液和汗液散发的味道,提醒着我,这下面许许多多袋子中,都有着类似的受害者的物品。
我将注意力放到了边上的旅行箱上,无疑这里面更可能有重要的东西。这是一个显得经历了很多波折的旅行箱,上面斑驳的涂漆和刮痕,诉说着自己过往「坎坷」的命运。这个箱子的密码锁是开着的,让我轻而易举的窥探到了其中的秘密。箱子里,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好几摞夺人眼球的百元大钞。我目测估计得有七八万的样子。家里长期做生意的好处,就是培养了我对钱的敏感性,包括对这种成摞的钱的多少的敏感性。然后还有一个巨大的黄色牛皮纸文件袋,我毫不犹豫的将里面的东西倒到了床上。里面散落出来的东西,让我彻底的愣住了,那是几乎数百张的照片啊!!!
一眼望去,净是一些充满着情欲肉体的图片,这……这和他有关系?!我心里在疯狂的发颤,快速的一张张翻着这些照片。仔细看下来,我才意识到,这些照片都是男人侵犯其他受害者时保留下来的画面,其中有男也有女,男的基本都以少年或者年轻人为主,女性则似乎有人妻、学生、小姑娘等等,放眼望去,估摸着至少得有三四十个受害者。照片里的景象,让我心底里的恐惧源源不断的生发出来,之前发生在自己和家人身上的一幕幕,仿佛被投射到了自己的脑海中。照片里那些受害者各种痛苦挣扎的表情,有些涕泗横流,有些张嘴呐喊,在无声的诉说着拍摄者残暴的行径;男性被迫穿上女人的衣服,而女性则绝大部分时候干脆被扒光衣服,拍摄者似乎特别喜欢这种暴虐凌辱的场景。更过分的是,在照片的背面,他还简单的记录下了场景发生的地点,人名代号,还有大概的过程。
一个被凌辱的男性学生照片背后写着:J市,二十中,W小天,XX年3月9日,其家中制服后强奸,内射中出2次。图中,镜头从一个斜对着受害者正面的角度记录了那丑陋的一切。那个叫小天的学生,正跪在床上,直立着上半身,而男人则在用背后插入的方式奸淫着他。学生面色绯红,斜着身子回头看着侵犯自己的人,目中流露出迷茫,恐惧的神色,嘴微张,似乎在喊着什么,亦或是在呻吟。男人压在少年的肩上,贪婪的舔舐着那雪白的脖子。同时左手从小天左腋下伸到前面,满把抓住他的左胸。学生的左手僵直着向后伸着,拳头握得紧紧的。我注意到,这个受害者袒露的右胸上,那颗小葡萄周围竟然泛着深粉色乳晕。而男人的右手则向下,从男生的右胯旁伸到前方,握住了小天的阴茎。仔细看图片,我发现男生的龟头已经伸出男人的手掌,那时候,这个叫小天的学生的下身似乎已完全勃起了。男人右手的模糊的残影证明他正在快速的套弄着男生的生殖器。这个男生非常瘦,腰很纤细,胯骨也非常突出,男人的腹部紧贴着他的屁股,只能看见二人贴合处,男人阴囊的一团黑影,这当然意味着男人的巨物已经没根插入了男生的体内。而小天的双腿此刻被一副乳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着,大腿根部的雕花蕾丝边,呈荷花状勾勒着大腿的外形,似乎在展示着自身的价值不菲。在这暴虐的场景中,男生此刻左腿的丝袜根有些向下拉扯,应该是因为没有吊带的缘故,而男生瘦削的大腿,也不足以挂住丝袜。小亮的小腿却有些向内收拢,裹在密致袜面里的一双长足完全蜷曲在身后,紧靠在男人的腿边。
还有一张照片,让我脑袋一懵,这张男人正在侵犯一位熟妇的照片里的被害人,面容是如此的熟悉,她下巴左边那颗美人痣,我这么多年都记得!我仔细端详着照片里的女主,然后猛然想到了一点,翻过照片,后面写着:X市,人妻,家庭主妇,L玲玲,XX年6月27日,骗到旅馆,强行拿下,无套内射3次,玩菊花一次。L玲玲,这么熟悉的名字,我脑海中快速搜索着刚才那张熟悉的面庞,还有这个名字所能关联起来的一切信息,很快,一个让人窒息的结论就从我大脑深处蹦出来了:她竟然是我小学同学的妈妈,而且那个同学还和我坐过三年同桌!!!
一切都立刻明了了起来,那个小子以前在学校里,是个小窝囊废,经常被人欺负,她妈妈为此愁坏了,没少往学校跑,而且好几次还拜托我多照顾下他儿子。虽然一直「玲玲阿姨,玲玲阿姨」的喊,但那时候,我就对她那对大波印象深刻,夏天有时候她穿着连衣裙,上身领口那个深V,低下身跟我们说话时那无意中露出来的被两个雪白肉球挤压出来的深线,让还在懵懂期的我多次咽下了羡慕的口水,而她下巴上那颗痣,不知为何,在我脑中就那么深深的扎了根。没想到,她竟然也落入了男人的魔爪。我不觉后背发凉,这个男人,才来我们城市多久,竟然魔爪伸的到处都是,他强大的锁定目标和攻陷目标的能力,令人发指。
我愣了半晌,才翻过照片,盯着照片里那曾经谋面几次的熟妇,就这样被人屈辱的侵犯着。正对着镜头的她,正在以一种骑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面对着「观众」。被掀起的T恤正好和同样被推上去的胸罩搅合在一起,奇迹般的卡在那对D 的丰乳上。掀到腰间的米色褶裙之下,雪白的双腿大大的向两侧分开,白色的内裤明显已被扯烂,挂在了一侧的大腿上,一从竖长黝黑的阴毛在雪白的双腿间赫然可见。玲玲阿姨是背朝着男人骑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向后扯着她的双臂,犹如在驾驭着一匹烈马。画面里,只能看见男人伸向镜头的黝黑的双腿,还有那已经没根插入熟妇体内仅留下一丝沾满白色粘液的巨根根部,但两个丑陋黑漆的阴囊犹如两个硕大无比的铜铃挂在裆部,和美妇大开双腿以及暴露在镜头下的粉穴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画面里,如此这般骑坐着如被人驾驭着的美妇,一头凌乱的披肩长发几乎遮住了那半张绯红诱人的脸,但那有些微微上翘的鼻尖和下巴上的美人痣,让我无比确认这位当年同学母亲的身份。她紧闭着双目,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光,朱唇大启,似乎在呼喊着、哀嚎着。
关于玲玲阿姨的照片,不止这一张,下面的一张更是让我三观碎裂。照片中,这个美妇仰躺在床上,头悬在窗外,而一个男人跨在她面前,双手扶着她的头,将自己的阳具几乎全部塞入了她的嘴中。这个男人身形肥硕,肚子上堆叠的脂肪犹如一层层的肉饼,但这似乎并不妨碍他让身下的美妇「品尝」着自己的鸡巴,哪怕美妇的双手试图去推那压在自己脸上的丑陋恶心的肉山。而床上,玲玲阿姨犹如一具被彻底扒光躯体摊开的羔羊,向两边大开着搭在男人的玉腿,让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一手紧紧抓住身下美妇一边的丰乳,将其捏揉得变了形,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龟头明显已经顶入了美妇的花园,并不茂盛的阴毛像张开的花瓣,完全接受了男人的那个巨物。两侧裹在肉色短丝袜里的紧绷足弓的玉足,仿佛在提醒着观众这个被霸占着上下两穴的美妇正在承受的痛苦。
男人有帮凶这个事,我曾经怀疑过,虽然从来未见过,但是我明白,他做的这些事,这些信息,这些光碟,还有那些封片画,不可能是他一个人能完成的。但是当我真真切切看到他和他的帮凶在联合侵犯一个女性时,我还是感到了汗毛倒竖。如果他有其他的帮凶,而且帮凶看起来就在身边,那无疑我面对的情况要更加凶险复杂。
我无心再去看那些残忍的照片,因为照片信封下面,还有十几张类似之前看到过的那种光碟的封面,之前他给我看过的那张他雨夜迷奸妈妈的碟片「美熟女を昏睡中に强奸」也赫然在列。而其他的碟片封面中,主体也多是类似的强迫凌虐类的主题,有关于和年轻男性交媾的同性类,比如一张封面上,他兜住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一样的浑身赤裸的年轻学生的双腿窝,冲着镜头大大的分开着。年轻的学生细长半勃起的阴茎从茂盛的阴毛中耷拉着,一丝透明的液体从龟头马眼处滴挂下来。而年轻人双股间,可见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从微张的菊花口内流了出来。而此刻,面对镜头,年轻的学生羞耻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男人淫荡的笑容正浮现在他身后。
我继续翻着下面的东西,希望能找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来,而不是这些淫秽暴虐的所谓「产品」。很快,一个牛皮纸包裹的文件袋引起了我的注意,看起来非常有年代感,似乎至少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了。我小心的解开文件袋口的封绳,然后里面是一摞红色的证书,还有一个棕色的小盒子。打开证书,上面的内容几乎立刻震碎了我的预期,这是荣誉证书。上面清楚的写着,「王肖同志,在XXX军区199X年度军事训练中,表现突出,成绩优异,荣立三等功,特发此证,以资鼓励。」这个男人,他……他是个退伍军人?!我双手颤抖地打开那个棕色的小盒子,一枚三等功勋章,赫然展现在我面前。而其他基本证书,也写明了他的其他荣誉,在比武大赛、演习、军事演练等中,都时常获得嘉奖。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那真是如堕冰窖。因为我曾经设想过男人所有可能的背景,所有可能的龌龊出身,但唯独我没有想到过,他会是一名退伍军人。究竟是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模样?从一个载誉颇多的硬汉,变成一个淫魔,一个凌辱他人为乐的变态呢?!
但至少我现在知道了他的名字,知道了他之前的部队代号,我至少掌握了这个男人的一丝最直接的信息。可笑的事,他虽用假名以示人,但却从未改变自己的姓氏,王肖,一个真正的军人,到现在的王金,王彪,王飞,他用过的这些我所知的假名,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棍,但是他还保留着自己的姓,他是太托大了,还是他依然不想忘记自己的真实自我么?
箱子底,还有一些假的身份证,还有银行卡,以及一个封皮同样具有历史感小本子。直觉告诉我,这个本子里,会有更多我想要知道的信息。但一瞬间,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飞奔到厨房,再次向楼下停车位看去,那熟悉的车子猛地映入眼帘,正在缓慢的停靠在车位上。刹那间,冷汗罩满了我后背,没想到,男人竟然回来了!这还不到九点,怎么会这样!屋内被我翻成这样,我如果收拾完,肯定是没有办法逃走了。但是如果不收拾,那么男人肯定知道自己家里来人了,他会怎么办?逃走么?还是找出是谁干的?万一找到我,那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电光火石间,我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权衡着各种方案。最终,在不到10秒钟的时间内,我决定赌一把,赶紧把现场收拾好,然后躲起来。
因为我发现,男人的床下,有足够的空间让我躲进去,而且如果运气好,我能等到他再次出去或者睡着的话,也许有机会能顺利逃走。当下,我赶紧将翻出来的东西,按照记忆中的顺序,摆放好,然后把箱子放入原来的位置。那本似乎蕴含了不少秘密的本子,我只能忍痛先放手,希望未来还有机会能一窥其中究竟。
几乎是在我仓忙躲入床下的同时,开门的声音传了过来,那熟悉的脚步声,犹如恶魔的低吟般,缓缓的从客厅来到了主卧。黑暗中,我依然可以看见男人的脚,他停留在了书桌前!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么?一声叹息传来,似乎那种如释重负或者承压许久的感觉,然后灯开了。男人在椅子上坐下,踢掉自己的皮鞋,然后在翻弄包里的什么东西。然后是电脑开机的声音,从我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脚脖子以上的情况,所以,我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估算他在干什么。
皮包被放到了地上,然后他在电脑上操作着什么,然后是接线器插到电脑插口的声音。突然这时,他的电话响了,突如其来的铃声,让我差点叫出声来,那种突如其来的毛骨悚然感,让我一度以为自己和美国大片中置身变态家中孤立无援的主角类似。「喂,老张,怎么了?」男人的声音里透露着疲惫。电话声音不小,从麦克中传出的隐约的男声,也一样的低沉,但是语气很生硬。「小五……怎么样了!」声音并不是完全能被我听清,所以电话那头人说的事,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信息点。男人叹了口气,道:「我还在努力,我已经按照上面的要求尽力在做了。」「……不够。你还要……」这种断断续续的信息,快把我逼疯了,那边究竟在说什么?!男人继续道:「这边人就这么几个,你们给定的范围又这么大,时间这么紧,要弄完肯定是有压力的。」「我明白,但是你要知……」「是的,我知道,所以我说我会努力的。」「下个月……来S市。你记得……千万……搞砸了……」男人语气似乎有点着急:「下个月么?配合的人没问题么?我自己可搞不定!」「人你……担心……我会……好的……地方一定……」「嗯,知道了,你不用担心。」
电话挂断后,男人更加尝尝出了一口气,突然低声道:「骂的,这破JB事,真TM受够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是头一次听到他这种语气,充满着无奈和愤怒,以往他给我的印象,都是那种成竹在胸的恶棍,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没想到他也有这么郁闷的一面。
很快,他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刚子,刚才老张来电话,那事儿得快点推了,说是下个月。」「哪有那么快……他……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急了。男人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但是没想到他这次这么急。」「什么时候?」电话那边似乎比他更急。「不知道呢,估计也得下半旬了,所以还有时间。」男人语气恢复了平静,「你赶紧确定地点,同时,局里那边得打点好,千万别出岔子了。」「局里……放心……」「嗯,你办事我放心,然后你联系老杨,还有胖子,咱们争取这个月先预演一下。都得调教好了,不然容易出岔子!」他如同布置工作般,语气平静但是思路清晰的说着,但是我完全不懂他们要干什么。「嗯,就是目前这两个,还有两个备选,但是我再考虑考虑,也不能逼太急,怕出岔子,关键是时间来不及,太赶了。」电话那边表示都听明白了,然后男人很干脆的挂了电话。
忙完这一圈,男人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洗脸,我则趁机调整了下自己在床底躺着的姿势,刚才仓促间,自己蜷缩一团,这么下去肯定要把自己窝死了。很快男人又坐回了电脑前,然后他点击着什么,输入着什么,一顿操作下来,突然音响里传出了我熟悉的声音:「你……放开我!」这是……这是妈妈的声音?!紧接着,是撞击桌子和什么倒到床上的声音。「姐,你来的这么准时啊。」男人的声音恢复了我认知里那种充满着无赖和淫荡的语气,「你……你住手,不要摸我!」妈妈喘息着道。「姐,你来之前难道不知道咱们要干什么么?还装什么啊!嘿嘿」,男人淫笑着道。亲吻的声音,舌头裹挟吮吸的声音,还有呻吟声接着传来。「嗯……不行……你……啊……你放过我吧……」妈妈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似乎缺氧般,挣扎着说道。男人嬉笑说:「姐,咱们可是约定好了啊,4个月,你得满足我啊!」「啊……求求你……不行……」妈妈的声音似乎背过气去。「姐,咱们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这都轻车熟路了啊!」亲吻声继续传来,妈妈的低吟和二人接吻的声音混在一起,让我体内那股燥热又升腾起来。
「姐,晚上你自己手淫时,有……有没有想我啊!」男人也喘息起来,似乎在脱去衣服,「嗯……没……啊……没有……」妈妈的喘息声更大了,呼哧呼哧的,如同在高原上奔跑一样。「真的没有么?哎哟,都湿了啊,这么快……」「别看……啊……别摸……哦……」「姐,你是想来个快的呢,还是咱们慢慢玩?」男人嘿嘿笑道。此刻,我轻轻的向外移动了下身体,以便自己能从床底稍微瞄到男人对面的屏幕,画面里,镜头从斜上方对着床,床上,一具丰腴诱人的躯体正陈列在男人赤裸的身躯前,妈妈上身的T恤被推到了最上面,那对丰乳已被从文胸中释放出来,而下身正双腿大开着面对着男人。妈妈一只腿上挂着牛仔裤,和粉色的内裤搅在一起,另一条腿雪白诱人,只剩脚上穿着的白色短袜。双腿根部那抹黑丛中,粉嫩的花园正微微张开冲着男人下身的巨物。「姐,那咱们就来个狂暴的快餐?!」眼看着身下的妈妈不回答,男人握着自己的龟头,下身一挺,顺畅的挤开妈妈的粉穴鲍肉,将巨物塞入了美妇的体内。「啊……」画面里那丰腴诱人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妈妈闭着眼,轻轻的摇着头,痛苦而又兴奋的喊叫着。
「啊,好温暖,姐,你的骚逼真是极品啊!」男人俯身,满把握住妈妈的丰乳,一边赞叹,一边抽动起自己的腰来。妈妈近乎哭泣般的低吟着,她紧闭双目,仿佛不愿意看面前男人那凶狠的表情。但二人下身传来的噼啪声,很快就和液体喷溅涌出的「咕叽」声混在了一起。「姐,舒服么?」男人抓着妈妈的乳房,疯狂的亲吻吮吸着,一边问道。身下的妈妈哪有精力回答他,只是象征性的用手去推他,然后就败下阵来,双腿顺从的以更大角度张开着,去迎接着男人一下下的冲击。「啊……啊……轻……轻一点……啊……」妈妈有些迷乱的喊道,但是听到妈妈喊声的男人,却猛然凶狠的向前顶了两下,身下的美妇仿佛被电击了般,差点要从床上弹起来,一副长腿本能的想要缠住男人的腰。「怎么样……够轻了么……」男人戏谑道,说着,抓住妈妈的双手摁在头顶,然后舔着美人的脖颈,下身更加卖力的抽动起来。「不……不行……不行了……啊……不行了……」妈妈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要想拜托男人的舔舐,还是自身已丧失心智,但是突然间,嘤咛一声,她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双足紧绷,腰部有节奏的颤动起来。
「这么快就高潮了?姐,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啊!」男人等身下美妇越过高峰后,继续缓缓抽动着下身。「不是……没有……啊……」妈妈咬着牙,似乎要坚决的拒绝男人的挑逗,但成熟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的掌控了,她屁股下那逐渐扩大的阴湿面,已经是最好的证明。
此刻,男人正冷冷的盯着屏幕,看着自己的「杰作」,看着自己彼时身下美妇逐渐的沉浸在淫欲的汪洋中。他的侧脸上,没有一丝的兴奋、凶恶、暴虐或者悲伤,什么感性似乎都没有,仿佛在看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和自己完全没关系的个体在施暴。他所做的,不过是切换着不同角度摄像机里的镜头,选择着不同角度的画面,然后充实到软件中,让画面在流畅的切换中,运转下去而已。此刻,他真像一个机器人,一个毫无情绪波动的物体,只是在把面前的事做个了结。
屏幕中,男人依旧变换着姿势,享受着妈妈的身体,男人棱角分明的身躯,黝黑的皮肤,和妈妈丰腴雪白的肉体,形成了一副差异极为明显,却又无比相配的画面。当两人侧卧着交合在一起,男人从后面一手搂住妈妈的丰胸,一手深入妈妈最终,用手指挑逗着妈妈的香舌时,我无法在直视下去。因为画面中,妈妈仿佛已经彻底的堕入淫渊,不仅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还配合男人的抽动向后挺着自己的丰臀,将平日里妈妈温柔顾家的形象撕的粉碎。我看到了自己母亲一点点的沉沦,看到了因为自己可耻的懦弱的背叛,而将自己妈妈拉下水的不归路。画面中,妈妈的表情越兴奋、越享受、越诱人,就越提醒我自己的可悲可耻可怜。
我蜷身到床底深处,闭上眼,希望耳边那让人羞耻的男欢女爱之声能尽早的结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闹心的声音似乎消失了,当我突然睁开眼,却愕然的发现:男人正趴在床边,冷冷的盯着我!
我惊恐的看着他,看着他那深邃冷酷的眼睛,灯光的角度,在他眼眶边投下了让人发颤的阴影。他一把抓住我的脚,一下将我从床底拖了出来。我觉得自己是彻底的死定了,我想要大喊,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男人的眼睛透着凶狠的红光,他一把撕破了我的衬衫,然后凶残的扯掉了我的裤子,将我一下扔到了床上。
我感到自己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想要往后退,而他那双大手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将我拉到了他面前。「叔叔……不要……不要伤害我!!」我感觉自己快要哭了出来,尤其是当他面部表情从未有过的凶狠时,我感到自己可能真的要死在这了。「我……我不是故意来的……」我辩解道,希望自己苍白无力的言辞能让他放过我。但他如同一个无情的狩猎机器,迅速的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了那让人胆寒的硕棍!
「叔叔……叔叔!!!」我踢着腿,哭喊着,想要蹬开他,但他的手,犹如巨钳,牢牢的抓住我,任我如何挣扎,也不得脱。眼看着他抓住我的双膝,狂暴的向两边分开,我知道那最后的时刻来了。看着他裤裆中矗立起来的犹如钢棍一般的巨物,我觉得我可能今天真的要死在这了,他根本不会怜惜我,更不会体恤我。我浑身颤抖着,注视着他的龟头,犹如攻城巨锤一样,猛地撞击在我的菊花上。「啊!」我感到自己仿佛要被彻底撕扯开,撕裂成两半,任何尖叫都不足以缓解我看着那恐怖的阳具没根插入我的体内带来的恐惧。
男人摁住我的肩膀,死死的盯着我,就想要看穿我一样,同时下身好比一台全速发动的机器,「噼噼啪啪」的全速抽动起来。「叔叔!!!求求你……啊……救命!!!」我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那个「打桩机」冲我体内一下下的打着巨大的桩,猛烈的震动从我的后庭一路延伸到身体深处,犹如震荡波一样将我的内脏搅的翻天覆地。但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我再恐惧,哪怕我感受的痛苦再强烈,在他的冲击下,我的阴茎依然硬了起来,就这样不争气的勃起着躺在我的肚皮上,来回的摆动,好似对我最无情的嘲讽。
男人低头眼看到了我身体的反应,嘴角浮起一丝让人许久难忘的轻蔑的笑,然后突然卡住我的脖子,仿佛要掐死我一样。「啊!!!救……命……啊……」我伸手去推他,但是他却仿佛有几百公斤那么重。我感到了沉重的窒息感,空气从我的肺中不断的流逝,但却没有多少能补充进来。但男人没有卡住我脖子太久,因为他突然有将手指插入了我的口中,粗暴的搅动着,直插我的喉头。「呃……呜!!!」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整个身体也痉挛了起来,这种暴虐的行径,我从未体验过。尤其是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满把握住我的阴茎,粗暴快速的套弄起来,让下身的快感混合著窒息感和恶心的感觉,一同冲上了我的脑壳。
不过这一切,突然又褪去了,就如同大潮前褪去的海水一样。我吃惊的看着从我身上爬起来的男人,心中那种不甘,连带着羞耻感,充满着心头。但是他并没有放过我,而是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拽着我来到了客厅。他一把将我背朝着他摁在墙上,然后搂住我的腰,将自己的鸡巴顺畅的挤开我的屁股插入了后庭。他现在对我做什么动作,我觉得我都能接受了,我只想快点结束,快点到达那个顶峰,至于以后怎样,以后再说吧。
他搂着我的屁股,一顿凶猛的冲击,再次让我眼前金光直冒,后庭犹如被塞满了撑爆了一样,而我的阴茎也感觉要爆炸了般,不断的痉挛收缩,但却明明胀大的犹如菜场里的茄子一样。「啊……啊……」我呻吟着,被男人掰过头,亲吻着,吮吸着我的津液,仿佛过了今夜,就是世界末日般,已经无法再去考虑哪怕多一步的计划。
「你和你妈,都是一样的骚货!」背后的男人突然说话了,但是他的声音却冷酷的像个机器。「不是……不是……我不是!!!」我挣扎着摇着头,「那你妈是么?还有你那个骚货大姨?你们全家都是!」男人突然将自己的鸡巴抽出,一阵冷风似乎灌进了我的体内。他拉着几乎虚脱的我,来到了侧卧的门口。「你要干什么,放手!!」我想要去掰开他牢牢抓住我手腕的手指,结果他猛地一下将我扯向侧卧的门,咣当一下,我犹如人肉撞车,冲开了门,跌入屋内。
头晕脑胀中,我迷迷糊糊的发现屋内的地板上,躺着两个人。「你们全家,都是骚货!」背后的男人现在犹如念着咒语的喇嘛。眼前的景象逐渐的清晰起来,而我也来到了彻底崩溃的临界点。面前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妈妈和大姨。她俩现在就几乎浑身未着片缕的躺在我的面前,雪白的胴体,让屋内昏暗的光线都为之一亮。妈妈躺在离我更近的地方,真是彻底的全身赤裸。她似乎依然在沉睡,凌乱的头发遮挡着她憔悴的面容,而她的双腿就那么自然的曲起,犹如M形一样,冲我大大的张开着,腿根黝黑的森林中,那圣洁的粉色花园正张开着入口,周围挂满了晶莹的粘液。大姨以一个大字型躺在离我更远一些的位置,头面向门口,我能依稀看到她应该也是昏睡或者昏迷着,嘴角似乎挂着粘液。而她身上仿佛刚经历一场凶猛的凌辱,胸罩被扯到了一边胳膊上,上衣早已不知所踪,下身的裙子被扯成了几缕的布条,一条凌乱残破的浅肉色丝袜还勉强附着在她的腿上。
「这……这是……」我跪在地上,颤声道。妈妈和大姨,为何会在这里,为何变成这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自己头快炸了。而男人抓住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摁在了妈妈身上,道:「你不是很想操你妈妈么?今天就是机会!」「什么?你说什么?胡说!」我挣扎着要起身,他却死命的摁着我的头,我趴在妈妈身上,她的丰乳就在我面前。「你不想操你妈妈,难道是想干你大姨么?」男人说着,扶着我的腰,然后不由分说的再次侵入了我的后庭。我痛苦的摇着头,喊道:「不要,我都不要,你放过我吧!」男人一下下冲击着我的屁股,重新将炙热和麻木,还有快感带给我空虚的身体。
此刻,我努力支撑起身体,面前却是妈妈雪白诱人的躯体,那大开的双腿,好比儿时甜蜜的糖果店之门,不断的在引诱我进入。母亲凌乱秀发下,紧闭的双眸,绯红的面庞,愈发激起了我内心底里那种潜藏的施暴潜力。不能,我不能,我怎么能有这么禽兽的想法!男人的冲击,就好似一下下冲击闸门的洪水,我知道,那个闸门已经无比的脆弱,我也知道,一旦被叩开后,后面的滔天洪水将意味着什么。「快,你的妈妈就在前面,她什么也不知道,这就是你的机会!」身后男人低声道。他的声音像是具有某种魔力,我挣扎的内心正在不断的眩晕模糊,理智正在飞速的消散。
「啊,小亮!」不远处,一阵呻吟声传来,我循声望去,更加惊愕的发现,刚才还昏睡的大姨,不知何时,已经苏醒。她跪在地上,屁股朝向着我,一只手握住一支粉色的假阳具,对着自己的蜜穴,一下下进进出出。而她此刻正诱惑地回头看着我,朱唇微张,发出一声声撩人的呻吟,呼唤着我的名字。她已经张开的蜜穴,完全接纳了粗大的假阳具,里面深红的穴壁,散发著诱人的气息。「小亮,大姨需要你!啊……」她扭动着腰肢,展现着淫荡的姿势。我不明白,为什么之前那么飒爽的大姨,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我的理智已经无法约束我心底里的恶魔,我的下半身,已经被麻木的快感彻底充满。男人握住我的阳具,一点点将我推向面前的母亲。「不!不可以这样!!!」我哀嚎着,但是身体却无法听自己掌控,一点点靠近妈妈那圣洁的身体。这一刻,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我将母亲推入深渊的夜晚,那一夜,我也曾侧躺在妈妈身边,也曾这样被男人推着面对着深渊,那一夜,我曾经差点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今天,我竟然又面对了类似的局面,我究竟犯了什么罪,要面对如此的诱惑和罪孽!「妈妈,你醒醒……不要……不要这样!」我近乎呼喊着,呼唤着妈妈,但男人已经将我彻底压在了妈妈身上,我感受到了自己龟头碰触到了温暖,那一瞬间,绝望、悲痛、恐惧,一齐袭来……
黑暗,充斥着我的身边,我感到了一阵阵寒冷从周围袭来。四周一片安静,鼾声从头顶传来。用了几秒钟,我才意识到,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身上已经被汗湿透。而此刻,无疑,我还在男人的魔窟里,头顶的床板另一边传来的鼾声,似乎预示着男人并未发现我!
我尝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长时间的蜷缩让我身体有些僵硬和疼痛,但我终究是慢慢的从床底蹭的出来。我屏住呼吸,慢慢的抬起身来,男人就在离我一两米外,酣睡着,似乎丝毫不知道我刚才梦中经历的那一切。
我悄然的起身,用尽所能保持着安静,移动到客厅。客厅里黑暗中,石英钟的荧光指示着凌晨3点的时刻。我屏息一点点转开门锁,然后轻轻移步门外,将门悄无声息的缓缓关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楼下。夜色下,微风吹着我的脸,一扫刚才梦魇中的窒息。我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仿佛自己从地狱中杀出。望着天边的弯月,我感到自己从内而外,似乎有种新生了的感觉。我需要在男人下一步计划开始前,尽快搞清楚男人背后的秘密,在一切太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