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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攻破美人の后庭

    浑浑噩噩中,我感到自己被推到了一旁,有人抓起我的头发,将一根裹着腥臭液体的肉棒塞到了我嘴中,几乎是次次奔着喉咙深处,在我嘴内一阵狼奔兀突,直到我几乎昏厥过去,那根肉棒才抽了出去。我瘫在床上,大口的享受着珍贵的空气,耳边嗡嗡的声响这才逐渐消散。我就听到有人笑道:「张局,你这射的可不少啊,这小骚逼里都灌满了啊。」这似乎是那个李处在说,而张局的声音从我头的方向传来,道:「哎呀,很久没遇到这么骚的货色了,今天真是,美人美腿美逼,都集合在一个人身上,我不得好好费费力气啊。」「这骚货吃了满嘴小家伙的精液,看起来也挺满意的嘛」,我努力睁开眼,侧看过去,大姨丰满的身体就贴在我一旁。美妇在轻轻的喘息着,仿佛刚才猛烈的战斗,也让神志不清的她颇费心力。她双腿合拢歪在一侧,那对白皙丰腴的美臀从被撕破的裤袜裂口中露出,双腿间有些肿胀的「蚌肉」中,一股乳白色的粘液从小穴深处流淌出来。  

    「老王,我看这个婊子浑身上下几个洞,两位领导都试过了,现在还差一个洞啊,怎么样,让大家试试?」那个张老板的声音从床的另一侧传来,话语间,我都能想到他奸邪的表情。「是啊,今天咱们给这个美人来个齐活儿,也算是不枉她来一遭啊。」另一个刘在边上帮腔。就在这时,我又被从床上一把扯了起来,吃痛的我哀嚎一声,很快被拉到了门口,甩到了凳子上。我感觉自己如同被抽走了主心骨,浑身毫无力气,此刻连挪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瘫在地上,扶着椅子忍受着颅内散发出的阵阵眩晕。  

    这几个男的,如同观察着猎物一般,围绕着床,欣赏着床上诱人的胴体。男的此刻,仿佛有些不高兴,似乎刚才张的建议,让他有些犹豫。张局嘿嘿道:「小王,张老板的提议我看很好嘛,李处刚才尝过了你带来的那个小子的后洞,大家再尝尝这个骚货的后洞,今天就算完美了啊。你看怎么样?」他们竟然要……要对大姨的菊花做那种事么?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这帮人会无耻混蛋到这种地步。男人的脸上稍微有些抽搐,但是这种表情只存在了一瞬间,几乎立刻就消失了。刹那间,他就换上了一副谄笑的面孔,道:「张局发话,我肯定照办。」说着他做了个请的姿势,但是突然又道:「不过,其实我是这么想的,张局您看是否妥当。因为今天呢,这个婊子其实是被我骗来的,哈哈,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要做这些事,然后给她下了点药,就成这样了。当然,看起来药效还不错哈。咱们今天怎么玩她其他两个洞,我觉得都不会露馅。但是她……她后面这个啊,哈哈,不瞒您说,我也还没开发过。万一……万一玩漏了,明天我就不好交代了。而且,我觉得,要玩她后面,就要等她稍微清醒点,这样玩起来才够味。你看她现在这都快睡死过去了,这样搞也没意思,您觉得呢。」男人叽哩哇啦说了一大堆,张局接着问道:「那你的意见呢?」男人一看,立马说道:「我的意见啊,大家今天先多尝尝她上面这两个洞,至于后面的,咱们试着用玩具,怎么样?也算是先开发了。后面我尽快安排,让领导近期尽快享受到这个美女最贴心的服务,如何?」  

    他就这么安排着,仿佛大姨已经是他彻头彻尾的玩物一样,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悲哀。我一直以为大姨是看人很准的那种独立有能力的女性,但是,仅仅被男人这几次花招骗上床后,她竟然沦落到此等下场,如同一件商品,被讨价还价到这个地步,我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我,还是她自己,造成了如此悲惨的结局。「好,小王考虑一直很妥当,那就按照你计划来。」说着,他拍了拍手,又道:「不过,要尽快安排哦,我对你这个女朋友,很感兴趣,哈哈。」同时,李处在边上接道:「这种年纪的女的,最有味道,还是张局懂的享受啊。」而听闻此话的张老板和刘老板,低声互相交谈了两句,就端着酒杯出去了,看得出,他们两人对此似乎也有些小意见。  

    男人的表情有些轻松下来,他拉开抽屉,翻出来了一根带着凸起小点的黑色假阳具和一个白色的瓶子,冲张局道:「领导,要么您来开这个苞?」张局拍拍肥胖的肚子,道:「小王,这是你的女人,你来吧,我先休息一下,看看你们搞。」说着,也从边上的台子上拿起了一杯酒,悠然的坐在一边观看着。李处自告奋勇道:「王老板,我来给你搭把手。」说着,两人就把原本侧卧的大姨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然后屁股朝着我们这边翘着,犹如一条被人肆意玩弄的母狗。她嘴角还留着我刚才喷射出的液体,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个眼罩,在胡乱的呓语中,似乎还沉浸在大脑无边的狂想里。男人和李处将大姨的双腿扒开,像一个夸张的M型,两条修长的美腿犹如两条笔直的玉柱,将丰腴的臀部高高的支撑起来,让那还残留着张局精华液滴半张半合的「美鲍」在两侧黑森林的映衬下完整展现在我们面前。我被面前血亲的这种淫荡姿势惊呆了,恍然间竟然想到了自己数日前在男人家中床下噩梦的那个场景,大姨好像也用如此淫荡的姿势面对着我,这一切,难道是巧合?难道冥冥中,似乎有着什么神奇的力量在预示?  

    「哎呀,真是个美人啊,身形这么匀称」,李处赞美着,拍着大姨高跷的屁股。「嗯……王……王兵……好……」低伏的大姨嘟囔着含混不清的言辞,她脑中的一切,已经和这个现实完全不相关。「宝贝,咱们今天玩点更爽的,好不好。」男人有些「爱怜」地在大姨一旁低语着,而李处在旁边笑道:「马上,我们就会让你彻底爽翻的,骚货!」说罢,他撕扯着大姨屁股上的裤袜坡口,让她的下身更加袒露出来,紧接着,便扒开了那两瓣白皙的肉,一朵深红略微有些发黑的菊花,从峡谷深处显露了出来。  

    「嗯,这个后面的洞,看起来也很嫩啊,看起来就没被开发过!你说是吧!」一边懒坐着喝酒的张局,突然转头对我说道。此刻我几乎成了彻头彻尾的旁观者,成为了他们即将进一步凌辱大姨的间接的「帮凶」。「来,王老板,我给你扒着,你来操作。」李处淫笑着对男人道。男人丝毫不客气的从小瓶子里摸了一点乳白色的膏,我知道,那应该是某种润滑剂,毕竟每次被他们压榨,我的后面都会被他们涂上这种东西。  

    男人细心的用手指沾着白膏,均匀的沿着大姨的菊花四周涂抹着,如同在修饰一件艺术品。在涂抹摁揉了几圈后,他的手指逐渐的摁压着那个菊花小口,一点点的向内深入。伴随着他手指的侵入,被二人摁趴着的大姨,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哼鸣声。很快,男人侵入的中指,就已经没入了第一个指节,接着是第二个,一旁的李处叹道:「真是可以啊,没想到这个骚货后面这么容易进去。」「小王,真让你捡到宝了,这么美的女人,要我,肯定天天让她下不来床。」张局咂了一口酒,嬉笑说道。男人边用手在大姨后庭中进进出出,边谄笑道:「张局,您看这话说得见外了,您要是不嫌弃,我也可以让她未来多陪陪您,让您天天享受啊。」他们的对话让我直犯恶心,我们这些人他们眼里,真的跟商品玩物差不多。看着面前被玩弄的大姨,我愈发觉得可怜,她怎么说也是女性中成功的一批人,哪怕失败的婚姻也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负面影响,但是没想到,就这样在我们这里翻了船。  

    「嗯……王……不要……不要……啊……」随着男人把第二个指节插入,大姨的屁股开始抖动起来,呓语和呻吟也愈发悠长,看起来后庭的刺激,对她而言更加的明显。「还不要呢,等会就让你喊着要!」李处啪叽一下打在美妇的丰臀上,如同在跟随男人的动作做着配乐。张局也没闲着,竟然从一边的柜子里又翻出来了一个粉色的硅胶阳具,丢给李处,笑道:「等会儿让咱们的美人来个龙戏双穴,好好让人家爽一爽,咱们服务人家,也得到位了对吧。」  

    正说着,男人也插嘴道:「哎哟,我来试试两根手指如何。」说着,食指和中指并拢,无比顺畅的挤入了美妇屁股上,峡谷深处的洞穴中。「嗯……」美妇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哀叹,如同长出了一口气似的。男人并没有丝毫怜悯,虽然刚才他对于张和刘的提议予以婉拒,一度让我以为他可能是真的怜惜大姨。但目前看着他残暴的用两根手指在大姨的菊花中肆意的进出,同时拇指还扣入了她的阴道口,我完全推翻了自己刚才天真的想法。什么怜悯,什么爱惜,他只不过是想独自享用而已。  

    「哦……不……啊……」趴在床上的大姨似乎更加的躁动不安,后庭被如此的侵袭,让她体内的本能开始觉醒,哪怕刚才被张局如此的侵入,都没有见到她这样明显的反应,而现在药性好像已经压不出了。「王老板,我看这个骚货已经被撩起来了,要么上更粗的?」李处看的直咂嘴。男人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剔透的液体,他也笑道:「差不多了,能吞我两根手指了,我看慢慢用工具应该能进去了。」说着,他握着那根硕大的带着凸起的阳具,顶到了大姨已经微微张开的菊花口。张局也起身,靠的更近些,来观看美妇后庭开苞的这一幕。  

    「宝贝,大鸡鸡要进来啦!」男人说着,推着手中的阳具,一点点挤开了大姨那最后的隐私之洞。几乎出乎所有人意料,伴随着低沉的「咕叽」一声,那根巨物径直而入,被美妇的括约肌包裹着一口吞入,几乎一下就没入了一半的深度。「呃……」昏迷中的大姨,同时发出了一声高亢又悠长的呻吟,她的腰部抖得如同筛糠,两条曲起的长腿瞬间紧绷,反蜷在床上的玉足更加的弓紧着。几个人几乎都发出了惊叹声:「真一下就进去了!」「我操,这么顺利啊!」「这骚货可以啊,能全吃进去么?」男人继续往里试探了下,大姨的身体竟然基本吞没到了假阳具的根部。张局示意李处,赶紧也将另一个假阳具塞入了大姨的阴道。  

    现在,身体内已经完全插入两根假阳具的大姨,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向后翘着屁股趴在床上,向我们展示着自己已经被彻底撑开的下身的两个洞穴。张局拍拍男人的肩膀,感慨道:「能被你下了药,在床上还这么骚的货,小王,你以前见到的多么?」男人缓缓抽动着侵入美妇后庭的阳具,也颇有些慨叹道:「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她能一口气全吞下去,看起来,还是我见识少啊。」几个人疯狂的笑了起来,笑声中,两根阳具此进彼出、交错而入,将大姨下身的两个蜜穴弄得是浓浆四溢、淫靡声四起。两根巨物带来的刺激感,让大姨的淫叫声亦是高低起伏、哀怨婉转。她的手盲目本能的在身体两侧的床单上抓揉着,腰肢随着身后两根巨物的进出,有节奏的摆动。「啊!!!!」突然随着美妇的一声哀鸣,下身被撑开的鲍鱼头处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她的身体好似过了电般,剧烈的抖动着。「哎哟,这就射了,这美人儿这会儿敏感起来了啊。」张局拍手道,说着打开手机,开始恬不知耻的拍摄起屋内这一幕淫荡的景色来。  

    「哎,我是忍不住了,两位,我申请再战一回合!」看着面前虽然两根假阳具已被抽出,但依然在猛烈颤抖的美妇,李处的下身早已是再次一柱擎天。张局对他如此快的恢复惊不绝口,而男人则是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李处抓住大姨的脚踝,将她翻过来拉到自己面前,然后握住自己的鸡巴,一下挺入了那早已大开的鲍鱼深处。在身下美妇嘤咛一声的哀吟声中,他握住那两枚雪白的馒头贪婪的啃噬着,抽动着下身,发泄起自己的兽欲来。  

    我脑中又是一阵眩晕袭来,我无法再忍受面前这一幕残忍的景象,挣扎着扶着墙挪出屋子。客厅里,远处沙发上,张和刘在低声的交谈着,他俩看着我,并没有停住谈话。恍惚间,我听到他们似乎在谈论在这里和他们隔壁市的生意。「老五这个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妈的。」「我们给他这个机会,让他扩生意,结果他竟然想做一票就走人,太他妈傻逼了。」「老刘,回头咱们得做好接手S市买卖的准备。」「那咱们在X市的生意呢?」(此处做个订正,我之前写没注意,小亮在的城市是S市,张和刘在的城市在其隔壁,叫X市,特此订正)「我肯定会安排好,你不用担心。但是,我看这个张局长,满喜欢那种熟女的,咱们也得给她搞一个,不能让老五这个王八蛋都拿在手里了。」  

    我忍着眩晕和恶心,继续挪步到客厅的洗漱室内,一边在洗手池内将胃中的东西一口气全吐了出来,一边耳边却听着依稀传来的那两个人的对话。「老张,你说,下个月这次接待,要是被小王这个小崽子玩砸了咋办。」「嘿嘿,我不管,他要是玩砸了,和咱俩也没啥关系。毕竟路子我们已经告诉他了,不用我们的货,非要舍本逐末找自己的货,那么到时候真砸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我肯定跟上面说,X市这边的关系,到最后都要给我们。」「那他要是玩成了呢?」「嘿嘿,玩成了?那也别怪……」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很明显,他们说到了核心点上。  

    等我吐得翻江倒海,几乎讲内心掏空后,一身虚脱的几乎翻到在洗漱室门口。而那个刘走过来,一把抱起我,淫笑道:「你先别急着休息,我今天内火有点旺,咱们再去床上补补。」说着,根本不理会我的哭喊,直接将我抱入了最早被蹂躏的那间卧室,然后将我摔在床上,拉开双脚,径直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我的体内。哀嚎、哭喊、呜咽和悲鸣是我对那晚最后时刻的唯一记忆,那天所遭受目睹的一切,彻底压垮了我的神经,无边的黑暗犹如巨大的怪兽,慢慢吞没了我周遭的一切……  

    当我醒来时,阳光正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浑身的剧痛和依然残存的头晕让我挣扎了好久才起来。床上真可谓一片狼藉,原来我身上穿的那件超短的连衣裙已被撕扯残破,丢在一旁。而下身的丝袜也被扯成了碎条,挂在一条腿上。床上还散落着胸罩,假发,活脱脱犹如一个战场。下身传来肿胀的灼热的疼痛,我甚至不敢去想昨天我丧失意识后,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我艰难的下了床,听见门口有说话声。我贴近门口,听出是男人的声音:「你们快点把床单换了,然后屋里打扫一下,快点。」我透过门缝望去,只见门外,男人光着身子,在指挥着几个身材秀丽、容貌俊美的年轻姑娘打扫着屋子。她们有的在从对面的卧室里搬换床单被子,还有人在打扫场地。而一边的沙发上,赫然躺着一具雪白的胴体,浑身未着片褛,仅仅戴着那个黑色的眼罩,是大姨!!!  

    她似乎依然在沉睡,被如同玩具一样安置在沙发上,双腿大大的趔开着,那丛黑色中微张的粉痕,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经历的那些不堪之事。很快,姑娘们把屋内打扫干净,然后两个人抬着大姨又进了对面的卧室。男人等待其他人都出去了后,才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老杨。还没醒呢,你是不是昨晚又去哪疯了啊。嗯……我这边昨天挺顺利的,张局他们玩得都很开心,但是他妈的那个张发祥,还有那个刘浩,跟两头老鼠一样,在我这叨逼了一晚上。妈的,我他妈好意请他俩来,还想跟他们协调下下个月那事儿,结果这俩货竟然想挖我墙角」,男人似乎显得非常气氛,他的声音也非常大,我很少见到他这样发火。「是,我是打算弄完这一波就走人,但是你也得等我弄完啊。这他妈当着我的面挖墙脚,想干什么?」男人气的在屋里来回的踱步,有些焦虑或者火气的摸着自己腮帮:「老杨,时间还是很紧的,我这边这个搞定了,但是还有一个,咱们得赶快,里外里也就五六周时间,不然下个月团来了,咱们搞砸了,前后这一年多,就全白玩了……嗯,你和刚子说一下,近期手里有的新素材,先都归拢归拢,寄出去,先把散的任务完成了,大家集中精力把最后一仗打好。」他的气终于慢慢消了些,坐下来倒了些茶,喝了两口,又继续说道:「你之前提到的那个想法,我觉得也可以,为了备选,整一些更劲爆的素材……市里不用担心,咱们这一年多布下来的网,还是有些用的,有人罩着……再说了,退一万步,真要是玩砸了,他张发祥能袖手旁观么,他不是一直想把业务推过来么,到时候,擦屁股的还不得是他……嗯,那就先这么办,你和刚子先计划起来,我这边也加快速度,先争取两周,下一个进度完成……好的,那先这样。」  

    男人放下电话,长叹了一口气,而我也终于知道了,昨晚那个他口中的张老板和刘老板的真名,看起来他们这个还是个网络化的团体,只不过听起来,很不和谐,似乎内斗要多于配合。男人冲我这边望了一眼,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便起身,再次步入了对面的卧室。  

    我想逃跑,但眼看着衣服都还在外面的桌子上,而且这么大的套房,也只有大门那一条路,我只能提着心,硬着头皮摸了出去,想着抓紧把衣服换了跑路。此刻我也没有心思再去管隔壁的大姨了,反正事已至此,而她还能受到什么伤害呢,我现在能自己跑走,总比后面万一撞到了一起要好。这么琢磨着,我三两下套好衣服,就准备闪人。但一瞬间,心底里那种偷窥的好奇感,又涌了上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于也喜欢躲在屏障后面,看着男人的那些龌龊的事,即使这些事都是针对我身边的人,但那种罪恶混合著猎奇的刺激感,时不时像那充满着邪恶的欲望的瓶子,倾倒一些诱人的佳肴,引诱着我一步步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此时此刻,男人和大姨在干什么呢?大姨醒了么?他们会聊什么呢?  

    一系列的疑问,鬼使神差的推着我,在转念间,就来到了他们所在卧室的门口。门虚掩着,我很容易就推开了一条小缝隙,得以窥视屋内的一隅。屋内有些昏暗的灯光照在那张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已经搂拥在一起,沉重的呼吸声传来,伴随着的还有男人的低语:「薇兰,醒了么?」「嗯……头好痛……」大姨的声音更加低沉。「你昨天喝太多了,劝你都劝不住。」男人搂着大姨,不住在的在她身上蹭着,头埋到大姨鬓边,喘着粗气道。「我……后面都不记得了……我这……在哪啊……嗯……」大姨伸手想去推男人,估计是被他贴脸的喘息喷的难受。「我在上面开了个房,你昨天醉成那样,也不能走啊,就在这睡了一晚。」「那个……那个生意的事……你那个……张局,他后来答应了么?」大姨还记得自己昨天那个饭局真正的目的,尽管她事后遭受的,已经早已超过了边界。男人含混道:「没问题……他说可以,后面在找几个领导……不是什么大问题……」说着,男人的一只手握住大姨的一只丰乳,开始揉捏起来。「哼……哎呀……刚醒呢……你干什么……嗯……」大姨正抱怨着,被男人掰过脸,狠狠地亲吻着。「呜……」在男人炽热的亲吻下,美妇很快就放弃了挣扎,张嘴迎合著对方的狂吻吮吸。男人顺势把侵袭大姨胸前的手一路向下,摁到了美妇挺起的阴阜上。「嗯……不要……」呢喃间,大姨浑身抖了一下,但是双腿却摩挲了几下后,立刻向两边打开,就这样几乎正对着门这边,让门缝外的我目睹着两人淫秽的一幕。  

    男人的手指灵活的摁在森林上,在蜜穴上的那个小点处反复的摁揉刺激着,引得身下的美人腰肢一阵乱颤。「啊……王兵……你……你轻点……」大姨挣扎着抬起头,看着男人灵活挑逗着自己下身的手,脸上已经挂上了一抹妖艳的红晕。「薇兰,我给你醒醒酒好么,用我祖传的办法。」「你……你这一大早的……啊……不行……」大姨咬住嘴唇,「痛苦」的闭上眼,微微的向后仰着头,双手好似用力但却充满着掩饰和做作的推着男人在她洞穴口肆虐的手。「啊!」男人的手指突然侵入了蜜穴的洞口,几乎直插入内直到最深处,让大姨哀鸣一声,腰肢反弓了起来。男人一边低头去吮吸美妇的那对诱人的大馒头,一边手指灵活的抽动着,很快就让大姨的小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王……王兵……啊……好……好舒服……啊……」,呼喊中,大姨的手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脚紧绷着,脚趾也扣了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张张紧了的弓。「宝贝,今天再让你试试更舒服的?」男人含着乳头,低声道。「什么?」大姨在恍然间,回应道。正说着,男人一边用中指继续抽插着大姨的小穴,一边无名指顶到了她的菊花上,借助已经肆意横流的爱液,径直顶了进去。「啊!停……停下!」仿佛被一股巨大高压电电到,大姨的屁股猛地抬起,在尖叫声中差点要整个人从床上弹射起飞一样。「薇兰,怎么样,舒不舒服,这个是不是才是你最想要的?」男人盯着怀中颤抖的大姨,带有一丝淫邪的语气问道,同时手里动作根本不停歇,两根手指开始同时侵入大姨的两个洞,昨晚的一切好像又重演了。  

    「啊……不行了……啊……停下来……啊……王兵……不……啊!!!」没几下,大姨突然高鸣一声,双腿猛地夹紧,腰高挺着,整个人如同张满的弓弦,又仿佛我曾在纪录片里看到的被药物刺激痉挛的人一样,浑身紧绷,而且更让我咋舌的事,她身下的床单很快就有一大片阴湿的印迹扩散开来。「呼……呼……」如此夸张的状态持续了大概七八秒后,大姨瘫在床上,如同被从水中捞出来的鱼,只顾着自己喘息。男人嘿嘿笑着从她身下抽出手来,放到鼻子旁闻了闻,道:「薇兰,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泄了啊,还挺好闻的呢。」说着,把手指放到大姨脸旁。美妇绯红着脸,侧过脸去,不想理他,只是忙着享受甘甜的空气。未己,她推开男人还扒在自己身上的手,有些幽怨道:「这一大早的,烦死人了,搞得到处都是。」她有些害羞的捂了捂脸,长出一口气,从床上起身。  

    我眼看着她似乎要冲着门口而来,吓得立刻三步并两步,飞奔到了自己刚才呆着的卧室,把门合上。真是很讽刺,本来我可以顺利的溜掉,结果转了一圈,为了脑中那种不受控制的淫邪念头,竟然自己又回到了之前这个牢笼。  

    大姨裹着一套丝质的睡袍,从屋内走出来,已经有些刺眼的阳光让她有些中不开眼。男人则是依然存褛未着的跟了出来,他有些胀大的下身,好像那些驴马的活儿,吊在茂盛的阴毛中,让人看着就发颤。「王兵,我跟你说,虽然我答应了你,但是你也不能老玩得太过分了。」大姨语气中有些抱怨。「我哪玩的过分了?我帮你找关系,帮你忙前忙后,你要知道,我就是个老师诶,我可是殚精竭虑在为你服务啊。」男人有些委屈的一摊手。大姨看着他光着身子又搞笑的表情,噗嗤一下笑了,道:「鬼才信你是个老师呢,你要是老师,你能认识这些当官的?」「老师就不能认识达官贵人了么?你太小瞧老师了,知识改变力量啊。」男人反驳道。「就你嘴贫。」大姨切了一声,然后随口问道:「怎么对面还有个屋子?你藏谁在那了?」这句话吓得我一激灵,这要是被她撞见,我俩估计都要从楼上跳下去了。正当我开始私下打探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时,男人把她的话挡了过去:「这不是套房么,他们豪华房就都是两间,到哪给你找那种单间的豪华帝王房啊。你要是想去那屋做,也可以,咱们可以立刻开动。」  

    「想什么呢,谁要跟你做!自作多情。」大姨白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定了定神。我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慢慢放下了。我注意到,哪怕大姨一次次鄙视男人,但此刻,她的目光始终没办法彻底从面前男人那个摇晃的巨物上挪开,只能继续道:「王兵,下次你再给我介绍这些关系时,可不能再灌我酒了。我昨天喝的太多了,一下就断片了。」,说着,她不由得竟然又脸红了,道:「你……你后来对我干啥了?」男人坐到她身边,道:「做啥了?我啥也没做啊。」「瞎说,没做啥,我身上衣服呢?」大姨假嗔道,打了他一拳。男人又是一耸肩:「我说薇兰,你好歹也是我女友了,我能对你做啥呢。你昨天吐那个样,我不给你清洗一下,就让你那么睡一晚上?」「切,信你个大头鬼,没占我便宜?」大姨说着侧了侧身,表示对他的话的不屑。男人做了个对天发誓的姿势,郑重道:「我王某人发誓,昨天绝没有占你便宜,否则……否则……让我变成个大乌龟!」看着他恬不知耻的发誓,根本没有把任何誓言当成真,我心底里突然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对我曾经允诺过,他对妈妈也曾经允诺过,如果和今天异样,他的话和放屁没有区别,那这些允诺又算什么呢?一阵寒冷爬上我的脊背,如果这一切没有头,那无疑之前隐约着支撑我的那种动力,就不存在了。而我,最终还是要依靠自己,撕破他这层禽兽的伪装,要么被他吞噬掉,要么彻底铲除他!!  

    很可惜,屋外的大姨还认为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浪荡子,而且还能给她带来生意上所谓的好处,此刻正被他无耻的誓言逗得发笑。男人则趁着逗美人欢笑的机会,再次亲了上去。这次,大姨没有反抗,而是顺从的接受了他。两人搂抱着,在沙发上激烈的亲吻着,男人把手伸入大姨浴袍中,揉捏着那对傲挺的奶子。大姨则回馈以用手去套弄男人双腿间高起的巨物。美妇身上的浴袍很快就被剥落,雪白的躯体被压在了男人身下。「薇兰,想不想要?」男人分开了大姨的双腿,那黝黑的森林,正对着我的方向。「讨厌!」大姨的回答里带着娇羞。没有再多的牵扯和纠缠,男人握着自己的肉棍,低身而进,一下插入了美妇那已经微微张开仿佛在等待欢迎侵入的粉穴。「啊!」一声娇喘声中,男人的巨物顺利的滑入了大姨的体内,然后毫无停顿的猛烈抽插起来。  

    以往似乎非常吸引人的场景,现在在我眼中,充斥着丑陋、欲望和欺骗。男人跪在沙发上,几乎将大姨压成了一个U形,他那小型炮弹般的巨物,近乎凶残的在美妇的蜜穴中冲撞着。白浆顺着抽动,不断的挂在二人一次次碰撞的下体周围,将阴毛黏连在一起。美妇雪白的双腿无力的搭在男人的黑腿上,来回的摇晃,紧扣的脚趾凸显出那一下下的冲刺带来的刺激。大姨发出了我从未听到过的连绵的叫声,再也没有以往那种抵抗或者抑制的感觉,如同彻底脱开了枷锁。「怎么样,薇兰,舒服不舒服!」「啊……舒服……啊……好深……啊……」大姨面对男人的挑逗言辞,也没有了以往的抵触,反而直接给予了回应。「想不想我操你……」「啊……讨厌……啊……想……啊……操我!!」她双手扶紧了男人的腰,以便能更好的迎接那根肉棍的侵入。「你……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啊……对不对!」男人犹如野兽般低吼着。我虽然看不见大姨的表情,但是她销魂的呻吟已经说明了一切:「啊……我……我是……你的……啊……要到……要到了!!」很短时间内,大姨就在男人的冲击下,抵达了顶峰,一如既往地浑身颤抖起来。  

    男人却在此刻抽出了自己的阳具,扶着龟头,一点点向下,来到了已经被渗出的爱液涂满周边的菊花处。「薇兰,要不要尝试一下?」男人嘿嘿笑道。「啊?什么?」大姨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里,对男人的坏心思一点准备的都没有。等到她发觉不对时,男人的龟头已经借助着爱液的润滑,一点点挤开了菊花。「哎呀,你……你干什么!」大姨猛地以抬头,似乎感受到了肉棒对自己后庭的威胁,开始用手去推。但为时已晚,男人就是一头经验丰富的猎物,你给了他一点点机会,你就不再有任何后退的余地,以往的我,彼时的妈妈,还有现在的大姨,都是没有能逃脱的猎物。  

    男人应该是感受到了龟头已经顶开菊花的状态,于是俯身一下摁住大姨的上半身,双手满把抓住那对丰乳,淫笑道:「薇兰,你就让我试一下嘛,你刚才明明很爽啊!」说着,挺着腰,一点点将肉棒顺着被挤开的括约肌,送入了大姨的后花园。「王兵,你……啊!!!停……好痛……好痛啊!!!」我相信,那一刻是真的痛,我也曾体会过,而且此刻她更加紧绷的双足,颤抖的双腿,足以证明大姨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你稍微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等下你会很爽的,相信我!」男人虚假的安慰道,不仅没有停下侵入的动作,反而继续让自己的肉棒深入美妇的后庭内。  

    「啊……王兵……你这个禽兽……你……你怎么能……啊……好疼啊……你拔出来!」大姨双手用力的推着压下来的男人的胸膛,发出哭腔,谁能想到,从高潮兴奋的呻吟到此刻痛苦的哀嚎,仅仅一念间而已。不多时,男人的阳具已没根全部塞入了大姨的后穴,此刻,我脑中竟然浮现出了一种荒唐的念头。我一点都不担心她能否承受,因为连我都可以,她自然可以。我几乎立刻为自己这种荒唐的想法感到了羞耻。  

    「呼……呼……」屋内没有了哀嚎,只剩下阵阵沉重的喘息声。大姨的后庭没有流血,而是就这样完整的接纳了男人的巨根。「怎么样,薇兰,舒服不舒服?」「舒服你个鬼,疼死啊,你好恶心,快拔出来!」大姨无助的踢着脚,抗议道。「哎呀,我以为你很喜欢插后面呢,刚才你可不是这种表现啊!」男人说着,试探性的抽动着自己的下身,我能清楚的看到那个巨物在大姨粉嫩的菊花里,以微小的幅度进出着。「你……你怎么还动……啊……疼……」大姨这次的呻吟,感觉是真的包含着巨大的苦楚,都变声调了。「真疼啊,哎哟,那我慢一点。」男人虽然嘴上说着,但是似乎抽动的动作幅度反而越来越大了。「啊……啊……你……你拔出来……快点……好疼……」大姨抗议道,但是她现在被男人兜着腿,一点都使不上力,言语上的抗议,丝毫没有用处。  

    男人没有再反馈,而是用一种抽出一半然后再插入的幅度,一点点加快着节奏,同时,他伸手向下,抚摸着大姨的黑森林。「啊!你……无赖……啊……」似乎被男人的抚摸刺激到了,亦或是后庭逐渐适应了男人的阳具,她浑身再次开始发颤,推着男人胸膛的手,也逐渐滑落下来。男人这次非常有耐心,用这种小幅的抽插,一点点瓦解身下美妇的抗拒。  

    慢慢的,大姨的喘息声开始从最开始的沉重变得跟随男人抽动的节奏,而且不再叫骂,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由低到高的哼鸣和呻吟,同样没有了之前的痛苦的感觉。「怎么样,我跟你说了吧,后面还是很舒服的。」男人炫耀道。大姨在被他一下下抽动带着哼哼时,非常勉强的回道:「舒服……个……屁……你……你真是……真是个无赖……啊!!!」大姨还要继续说下去时,男人突然猛地一顶,让自己的阳具一下全部插入了大姨的后庭,使她一下尖叫了起来。「王兵……你这个……王八蛋……你……啊……」大姨挣扎着想要起身,继续骂道,结果再次被男人几乎抽出的巨物捅了一个大满贯,一下瘫回到沙发上,无法言语。  

    「宝贝,我这让你爽,你咋还骂我呢,太让我伤心了。」男人开始握住大姨的双乳,噼啪的抽插着、戏谑着,引得身下的美妇发出一连串撩人的淫叫。「王……王兵……哦……你……啊……住手……呃……」,大姨已经无法连续的说出话,她粉嫩的后穴此刻正包裹着男人的鸡巴,在不知从何流出的淫液的滋润下,发出润泽的响声。男人的睾丸一次次甩到大姨的丰臀上,犹如伴奏般击打出「啪啪」的节奏。「宝贝,你下面这个小洞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男人低下头,边亲吻着大姨的乳头,边撩拨道。美妇微微摇着头,似呼喊似反驳道:「变态……啊……你……这个……变……啊!啊!」她似乎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控制自己在被插后庭时发出让人脸红的声响。  

    如此激烈的交媾大概持续了一两分钟,男人突然有一次抽出了自己的阳具,让身下的美妇精疲力尽的瘫在面前,沉重的喘息着,发出一丝丝带着哀怨的低鸣。「宝贝,还想要么?」男人撸着自己的「炮弹」,犹如炫耀般站在大姨面前。美妇撩了撩凌乱的秀发,秀美的面颊早已绯红欲滴,不管她承不承认,男人彻底征服了她的菊花,而她也已经臣服在那恐怖的巨物之下。那一刹那,我有种黑暗的感觉,在我身边的至亲之人中,男人已经彻底收获了他的第一个猎物。  

    眼看猎物毫无反应,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激战中,男人一把抓起大姨的胳膊,不由分说的将她推到窗户边。「哎呀,王兵……你干什么!」被摁在窗户上的大姨挣扎着回头惊问道,却看着男人撸着自己的巨物,对着自己的翘臀直挺挺冲了过来。没等美妇伸手去阻止,男人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呃……」被挤趴在玻璃上的大姨仰着头,哀鸣了一声,隐约间,我似乎看到她的眼角有泪光在闪动。  

    胸前的两团肉被紧紧的挤在窗户上,大姨的双手捂住的扶着玻璃,男人在身后卡住她的腰肢,操弄着下身一次次噼啪的撞击着她的丰臀。男人此刻,已经化身为一头彻底追逐情欲的野兽,头顶着大姨的脖颈,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舔着雪白的肩膀,听着面前美妇一声声诱人的叫喊。未己,他兜着大姨的右腿,让其踩在旁边的椅子扶手上,似乎这样的姿势和刚才相比,一方面让大姨的下身更暴露,一方面也让他更容易围绕的那个小菊进出。「薇兰,我……说过……你就是一个彻底的骚货……怎么样……你承不承认……」男人舔着美妇的脖颈。「啊……胡……胡说……啊……轻一点……啊……」大姨已经被他折磨的毫无还手之力,尤其还以这种单脚站立的姿势被侵入后庭,此刻哪怕她想反驳,恐怕也找不出任何反证来。  

    「你……你就是个骚货……小宝贝……你的屁眼才是我的最爱……你的屁眼第一次……是我的……啊……让我……射到里面……啊……!」男人突然趴到大姨身上,迅猛的抽插起来,让被挤在窗户上的美妇发出一连串亢奋的淫叫。大姨最后的羞耻心让她在言语上维持着最后一点点反抗:「王兵……你……不能……不能……啊……拔出……啊……不行……啊啊啊!!」喊道最后,她早已连不成声,认命似的闭上眼,忍受着身后的冲击。男人一手搂住美妇的腰,一手向下兜住她抬起的腿,引着自己的下体,用一连串密集澎湃的撞击击打在大姨屁股上,最终伴随着兽性的吼叫,男人双脚垫起,腰部猛地向斜上方一顶,整个人犹如癫狂般痉挛着颤抖着。「呃啊!」大姨被那最后的一下冲击着,猛然后仰着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哀鸣。  

    高潮大概持续了十几秒,男人看起来将几乎全部的精华都喷入了大姨的体内。当大潮退去,他毫不留恋的从美妇体内抽出了沾满白浆的阳具。失去支撑的大姨站立不稳,立刻软跪在地上,翘着丰臀大口的喘息起来。从我的角度看去,那丰臀的两瓣肉缝中,一连串的乳白色液体滴溅下来,在地毯上散发著淫荡的反光,犹如大姨耻辱的注脚,被永远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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